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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于九天11 王者之爱第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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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于九天11王者之爱作者:未知

凤于九天11王者之爱第2部分阅读

么去卫秋娘处时碰不着烈中流,原来这位新丞相躲起来干活去了。

烈中流的指头又移到西雷上,道,「西雷西南面向海,其它地方与同国、永殷、昭北相邻,如果单纯以幅员论,十一国中,只有离国可以与之相比。」

他说的是西雷的基本地理状况,别说容恬,就是普通将领都非常清楚。

不过大家知道他只是提一个话头,后面必然还有重要的话要说,都只是默默听着。

烈中流却没有立即往下说,忽然抬起头,环视众人一圈,问,「你们觉得西雷和离国最大的区别在哪里?」

烈儿第一个答道,「西雷大王有德有才,离国大王残暴,大王不同,国家当然就有所不同。」

烈中流嗤道,「西雷的大王正流落异地,王位也不是自己的,此刻说什么有德有才,恐怕不太实在。」

烈儿眼睛一瞪,刚要反驳,肩膀却被拍了拍。转头去看,原来是容虎。

容虎低声道,「这个时候何必走题,谈正事要紧。」

烈儿这才闭嘴不言。

烈中流虽然肯点头当西雷丞相,但大家都可以看得出他是冲着凤鸣的面子才留下来的,要端正他对容恬的态度,让他像烈儿容虎等从小跟随容恬的人一样崇拜容恬,看来不大容易。

子岩仔细研究了一下地图,试探着问,「除了幅员相当外,土地的肥沃贫瘠,山林湿地平原的分布也各有不同。丞相要说的,是不是离国平原较多,而我西雷山地较多,以耕种收成而论,离国要比西雷强上一点?」

千林插道,「可是自从我们西雷用了鸣王的梯田之法,收成已经大增,这方面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烈中流道,「对,梯田之法确实行之有效,国家粮库方面,我相信西雷不成问题。」

他这么说,当然就是否定子岩的想法了。

「先生可以给一点提示吗?」容虎问。

烈中流给的提示少得可怜,简单地说了一句,「看地图就是。」

众人睁大了眼睛往地图上看,十一国地形图他们向来是看惯了的,虽然不同的地图精细画法有所不同,但是大致轮廓都是差不多的,看来看去,实在看不出什么新意。

一时之间,都沉默下来。

烈中流见众人不说话,目光停在凤鸣脸上,笑道,「请鸣王说说。」

「啊?又是我啊?」凤鸣指指自己的鼻子。

看见烈中流点头,当即露出一脸苦相。

天呀又玩脑筋急转弯吗?他今天早上才险险过关,对于此类游戏心有余悸。

答错了的话,应该不会被罚吧?

他低头看看烈中流画的地图,想了半天,也想不到什么石破天惊的回答。见烈中流一副就等着听你怎么回答的自在表情,知道躲不过丢脸,只好愁眉苦脸道,「我觉得嗯,那个我们西雷靠海,离国边上没有海,四周都是其它国家接壤。」

不能怪他随便搪塞一个人人都知道的常识当答案,他要是真的懂这些的话,早就自己当丞相了。

不料烈中流一听,竟双掌合击,发出一个清脆的响声,欣慰笑道,「果然只有鸣王想到了。呵呵,所谓离国和西雷最大的区别,正是如此。」

这一下,不但凤鸣目瞪口呆,连周围众人都愕然。

烈中流故作姿态搞了半天,答案居然是个人人都知道的常识性问题?

烈中流一笑之后,重新低头指向地图,解释道,「和西雷接壤的,只有三个国家,而三个国家之中,目前又只有同国和西雷的关系最为紧张。」

大家都知道他终于要说到重点,不断点头,随着他的指尖移动注视地图。

「说起同国,不久前又有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发生。」

「我知道了,丞相一定是说同国大王庆鼎被刺杀的事情。」站在子岩身边的将领千林这次反应奇快,笑道,「庆鼎死后,同国内部肯定会发生震动,起码好一段时间内,同国不会对西雷造成任何威胁。」

这对于西雷来说,当然就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

「说得不错。」烈中流欣赏地看他一眼,「请教这位将军名姓。」

千林拱手道,「小将千林,见过丞相。」

「千林」烈中流将他的名字记下,又继续刚才的话题,「所以目前来说,西雷的安全根本无需担忧。」

「嗯,有道理。」凤鸣点点头,忽然又挠了一下头,「可是丞相,如果仅就相邻国入侵的设想来看,我们根本就没有担心过西雷的安全啊。」

他们目前所担心的,只是西雷的内部问题而已。

也就是容恬什么时候把属于容恬的东西拿回来而已嘛。

他这个问题显然也是大家都想问的问题,众人都看向烈中流,看他怎么回答。

「鸣王这个问题虽然问得好,但是恕我先卖个关子,暂时不答。」烈中流唇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给凤鸣一记奇峰突出后,指尖划过轻柔光滑的丝绢,停在写的离国两个字上,「让我们先说说离国的情况。」

「离国不临近大海,是个完全的陆国,四面都有相邻的国家,分别和永殷、博间、北旗、东凡、朴戎、宴亭、繁佳接壤。」这次轮到容虎发言,他向来用功,对书上曾经描述的各国状况熟到不能再熟,眼睛也不眨地一口气说了出来。

秋蓝站在他身后,曲着手指啧啧数道,「嗯,足足有七个国家呢。」

「哈哈哈,丞相果然厉害!」忽然,一直没有说话的容恬发出一声赞叹,露出欣喜的笑容,高大的身躯走近一步,学烈中流的样子指着地图道,「十一国虽然纷争已久,但战了又和,和了又战,最多是以战败国奉上重金,或割让土地为结束,还从来没有试过一个大国被邻国彻底吞并。若言一旦真的吞并了繁佳,其余六国定然会有激烈反应。」

凤鸣看他手指地图,胸有成竹,侃侃而论,模样俊到极点,帅到无与伦比,经他一提醒,前景豁然开朗,不由也兴奋起来,拚命点头附和道,「对对!有道理!其它六国当然担心若言会陆续把他们全部吞并,所以一定会先下手为强,联合起来反抗离国,这样一来,若言就头疼了。

当年秦国就是这样啊,所以就出了什么连横还是合纵的呃呵呵,大家不用理会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容恬道,「所以丞相认为,若言得到繁佳固然实力有所增强,但是后患也会无穷,光是应付繁佳内部难以彻底铲除的旧势力,和对付胆颤心惊谋求自保而奋起反抗的周边六国,就已会消耗离国大部分的力量。」

「对!非常有道理。」凤鸣点头道。

容恬笑谈天下的潇洒英姿,真是百看不厌。

「到那个时候,若言反而没有太多的余力,对隔了一个永殷的西雷劳师远征。既然没有相邻国的威胁,又少了劲敌离国的觊觎,西雷暂时来说,是相当安全的。」

「对!分析得非常好。」凤鸣重重点头。

「因此,丞相并不赞成我立即回西雷。」

「对!啊?什么?」凤鸣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瞪大眼睛,看看容恬,又看看烈中流。

若言如果当真没有余力对付西雷,他们不是应该珍惜机会,快点回去把西雷的事情搞定吗?

难道要等到若言有空对付他们了才施施然去夺回王位?

又一声赞叹蓦然响起。

这次发出赞叹的,却是刚才被烈中流留意的小将千林。

「大王若是不复出,天下各国针对的目标必定以离国为首。大王若复出,则天下各国所恐惧戒备,会暗中联合起来密谋其力量的,除了离国,必定也有我们西雷。」千林看向烈中流的表情充满崇拜,眸中闪着热烈的光芒,佩服道,「丞相是要各国先为西雷铺路,消耗离国的国力。」

「嗯,就是狼的故事嘛。若言是狼,所有的羊都会盯着他,一起用角抵他。我们大王当然也是狼,不过嘛,我们大王比较聪明,先披上羊皮,混在羊堆之中,然后等别的狼被打死了,羊也都疲倦了,才跳出来把所有的羊吃掉。」

烈儿的比喻生动有趣,连不懂军事的秋月秋星也顿时恍然大悟,拍掌笑道,「有趣有趣!我们大王比若言厉害多了。」

「错了。」烈中流看向两姐妹,「不是你们大王比若言厉害,而是他运气比较好,碰上了我烈中流。」看着秋月秋星笑靥如花,竟然一时又犯了老毛病,抛了个色眯眯的挑逗眼神过去。

刚刚才培养过来的光辉形象,顿时毁灭大半。

不过他的话虽然自负,却也没有太过分,没有他的提醒,容恬他们心中想着的确实是首先要把西雷王位夺回来。

「这么说,容恬暂时不宜重回西雷了?」凤鸣问。

其实答案不问也清楚,否则烈中流就不用做那么多铺陈,说那么多废话了。

繁佳一旦被正式灭国,近百年来相对安稳的局面将会被彻底打破。

国与国的矛盾将会到达白热化,生存或灭亡,都将成为迫在眉睫的问题。到那时,弱小的国家也会竭力谋求生路,不择手段联合起来,对付强大的君王和国家。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如果容恬这个时候回到西雷,重登王位,以他的威望能力,还有天下人都清楚的统一天下的野心,绝对会成为被「群咬」的一个。

「假如大王明日就上路回西雷,我确信以大王的能力和谋略,调动大王暗藏的兵力,以西雷中仍然忠于大王的人为内应,再加上我的战术,十五天之内,我们可以重夺西雷都城西琴,让大王重新坐上西雷王位。」烈中流道,「可是在此之前,西雷会因为内战而丧失兵力,城防也可能因此损毁部分,而在此之后,大王不但要整理内乱后的西雷,安抚立场动摇的臣子们,同时却要倚靠这些被损耗过的大军和城防,对付至少邻近三个力求自保,极可能联手压制西雷扩张的国家。」

「那简直就是和若言一样倒霉了。」

烈儿仔细想了想,嗤鼻道,「暂时饶了瞳小子,让他多威风几天,倒不是什么大事。可是,丞相是否要考虑一下,他在王位上坐得越久,根基就越稳,将来我们大王对付起他来,会不会比较困难?」

烈中流呵呵一笑,从容道,「没有了外患,则必生内忧。容瞳占据西雷王位,最担心的首先就是大王回国,所以必定竭力拉拢安抚权贵,以求他们的支持。可一旦大王销声匿迹,他松了一口气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必然是对付各位权贵,扶植自己的亲信。」

秋蓝惊道,「这不是很糟糕吗?他有了空档,把从前的臣子们都一个个撤掉,换上来的一定是坚决反对我们大王的人。那么什么对大王犹存忠心的老臣子们,本来可以争取过来当内应的,岂不是全部都没有了?

到时候可真的要强攻进去了啦。」

「对啊对啊,听起来就好可怕。」秋月秋星也齐齐露出忧色。

这一对姐妹心意相通,说起话来语调一样,连表情都一样,真的十分可爱有趣。

烈中流最喜欢逗她们,闻言瞅着她们笑道,「害怕吗?美人儿过来让我摸摸小手,我就告诉你们一个不必害怕的方法。」

容恬眸子深处波光微动,已经了然于心。

他虽想到了,却不想突兀地说出来,只是悠闲地站在一边,去撩凤鸣肩上半长的黑发。

烈中流只是爱玩,秋月秋星被逗弄的时候也挺可爱的,何必揭破。

「我才不要呢!你已经当了丞相,怎么可以欺负小小的侍女?」秋月秋星当即大叫起来,「当大官的人都是很有威严的,说话不要说到一半,快说快说,什么是不必害怕的方法?」

不料烈中流竟然非常配合,当即咳了一声,双手叉腰,摆出一副威严的模样。

却就是一声也不吭。

众人心下都偷偷发笑。

新丞相这样的小孩心性,倒有几分和鸣王相似。怪不得他那么看重鸣王。

秋蓝见状,缓缓走到烈中流身边,温柔地低声道,「丞相,你刚才说得那么有趣,我也被勾起好奇心了。不如我让你摸摸手,请你继续说下去好吗?」

她性情向来比秋月秋星温婉,初为人妇,脸庞更添两分氤氲动人的柔淑之美。

烈中流被她不着痕迹地一捧,又见一只细嫩美丽的小手递到眼前,心下一荡,却又大为不好意思起来,嘿嘿笑道,「你要听,我当然会仔仔细细地说啦。」却没有去摸那只小手。

「偏心偏心!」秋月秋星又不满地大声抗议起来。

秋蓝把手垂了下去,对烈中流感激地一笑。

偏离的话题终于又成功回归。

烈中流回复刚才挥洒自如的英姿,俯身拿起放在一旁的酒杯和酒壶,斟了一杯满的,从容不迫举杯道,「首先,让我们先为登上王位的是容瞳而干一杯。」

众人见他解说大事中,往往奇峰突出,带有悬念,引人好奇,偶尔还穿插潇洒悦目的动作,和往常沉闷的国事讨论截然不同,都大觉有趣。

见他举杯,都柏当配合,纷纷重新取杯倒酒。

高高兴兴地共饮了一杯。

烈中流这才有条不紊地分析道,「如果登上王位的是若言,或者再差一步,登上王位的是西雷的老将军瞳剑悯,事情都不会这么有趣。但登上王位的是容瞳,事情就大大有趣了。首先,容瞳是年轻权贵,既然年轻,行事必然不够老辣。以他的道行,要入手一国大政,清除朝野上对他不服的势力,只怕会越清越乱。」

容虎道,「他确实是这样的人,做事急躁任性,一旦大权在握,更不知道会干出些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来。日子久了,被他看不顺眼的臣子们天天提心吊胆,一定会非常怀念当年被大王统治的日子。等众叛亲离的时候,要对付他可就容易多了。」

「其次呢?」秋月忍不住好奇地问。

「其次」烈中流停下,微笑道,「其次是什么,鸣王会告诉你。」

「啊啊?什么,又是我?」凤鸣惨叫一声。

他已经很乖地站着不乱动了,怎么还会有石头一样的问题从天而降?

这样的问题,应该去问比较懂的容恬吧?或者问容虎烈儿子岩任何一个,也比他强一点。

糟了,看烈中流的态度,好象他真的很喜欢点自己的名回答问题啊。

真的头大

「鸣王?」

「嗯嗯瞳儿的其次啊?给我一点时间想一想哦,嘿嘿,一点点时间就好。」凤鸣绞尽脑汁,偷偷狠踢身边悠闲得令人咬牙切齿的容恬一脚,压低声音迅速问道,「喂,其次应该是什么啊?」

「羊长。」容恬也压低声音,迅速答了两个字。

这个怎么和过去上课睡觉被老师发现抓起来问数学题的感觉那么相似。

「鸣王?」

「哦哦!我想到了,想到了,是那个,嗯,羊长啦!」虽然没有听清楚,不过容恬提供的答案应该是对的吧。

「羊长?」烈中流对这个新式词语显然也不大清楚,「可以请鸣王详细解释一下吗?」

「嗯?解释?呃再给我一点时间。」幸亏凤鸣早有先见之明,乖乖站在容虎身后,不用担心自己的小动作被发现。他偷偷再踢容恬一脚,还是压低声音,「喂,什么是羊长啊?」

容恬挨了他两脚,毫不动气,转过头来,充满阳刚气的脸逸出一丝可恶的笑意,用低沉悦耳的声音道,「你答应晚上和我试用新的羊肠套,我就帮你解这个围。」

凤鸣差点一口血喷在他脸上。

这个变态!

「鸣王?」烈中流如果去当老师,那么一定是个锲而不舍的好老师。

他第三次看向凤鸣。

「其次,瞳儿的第二个弱点,是他没有立过军功,在西雷大军中没有威望。」虽然凤鸣还没有点头,但容恬还是开口为他解了围,从容不迫答道,「要做一国大王,必须牢牢掌握军政两项大权。瞳儿的政见固然不怎样,而军权也不完全在他手上,两项连其中一项都不能掌握在手,他就算高居王位,也必定事事受挫。」

子岩赞成道,「不错,大部分的军权,应该在他叔叔瞳剑悯手上。容瞳想得到军权,则势必和他叔叔先闹个土头土脸。」

「哦!」凤鸣惊叫一声,恍然大悟地对着容恬道,「怪不得上次在营地,你会答应让瞳剑悯离开。这样一来,等于给瞳儿留下一个难缠的敌手,先让他们窝里斗,然后我们再动手对付他们。嗯,还是你想得比较周到。我本来还觉得奇怪呢,辛辛苦苦抓了一个大将军,为什么这么轻易就放了?」

「惭愧,惭愧。」容恬苦笑道,「我放瞳剑悯走,只是因为我对他的防守策略、军力布置非常熟悉,将来攻城的时候方便点。想得周到的是丞相而已。」

他难得有这么老实的时候。

众人一愕,不由都笑起来。

容虎总结道,「既然如此,我们也明白,时间越久,容瞳的王位就越坐不稳。再加上考虑天下各国的激烈反应,不如先让若言当众矢之的,而大王暂时隐忍一些时候,暂时不复出。丞相,你的意思是这样吗?」

烈中流点头。

容恬断然道,「那就按照丞相所说的去做吧。」抬头看看窗外,夜幕已经完全沉下来,几颗亮白的星星,分散着挂在漆黑之中。

他伸手搂了凤鸣,吩咐道,「既然明天不用出发,我们可以明天再继续详议。天色已晚,大家都散了吧。」

子岩也早在注意天色,闻言拱手道,「大王,我和千林先去巡查城防。」

这是他们职责所在,即使容恬不提散会,他也到了应该禀报离去的时候了。

这样一来,众人皆散。

烈儿转身太急,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幸亏容虎就在他身后,一把将他扶住了,皱眉道,「你喝得太多了,永逸一不在,你就胡来。」

「永逸?」烈儿左右四顾,浮出一丝苦涩笑意,摇头道,「不见面的时候,倒真有点想念。唉,真不该让他暂时离开。大哥,你去吧,嫂子在等你。」挥开容虎的手,自顾自脚步不稳地走了出去。

「烈儿?烈儿?」

凤鸣始终看得有点担心,想追出去看看,却被容恬一把拦住,吩咐道,「秋月秋星,烈儿有点醉了,你们好好陪着照看一下。」

等秋月秋星应了追出去,他又转过头,露出别有居心的笑脸,对凤鸣道,「现在该是鸣王报答本王的时候了吧?」

「报答什么?」凤鸣装傻。

「报答本王帮你解围啊。」

「我又没有答应。」

「那么你是不肯遵守诺言啦?」

凤鸣一睑戒备地看着他,不知想到什么,蓦然又j诈地笑起来,兴致勃勃道,「容恬,既然做了新的套套,不如这次换我戴吧?你已经戴过一次了,我还没有戴过呢。」眨了几下圆溜溜的大眼睛,一脸期待。

容恬往他吹弹可破的脸蛋上一拧,笑道,「那是按我的尺寸做的,你戴上去岂不松松的,立即掉下来?」

「胡说!我的比你还大呢!」凤鸣怒红两颊,想了想,似乎自己也觉得话说得夸张了,又加了一句道,「就算不比你的大,但是那个是有弹性的,怎么会松?当我是没见过羊肠的白痴吗?」

容恬哈哈大笑,「谁敢当我的宝贝是白痴?」不和凤鸣继续废话,把他拦腰抱起,扛在宽肩上,朝两人的寝房大步迈去。

第三十二章

结果证明,容恬在床上的英明骁勇比在战场上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名鼎鼎的鸣王要尽花招,连带用上厚脸皮战术,最后还是闹得灰头土脸,莫名其妙在容恬的柔情攻势下一败涂地,不得不又在欲海中沉浮了大半夜,再次体验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套套在体内滑动的特殊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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