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苍穹(女尊文)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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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苍穹(女尊文)
作者:心愿笺
生绪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自沉在寒冷刺骨的冰流里被救起,我已经记不得是第几次从寒冷惊醒了。每次惊醒,一幕幕现在眼前,我还犹如梦中……
寒风透了进来,我又打了个冷战,脑海里依旧不停的胡思乱想,暂时转移了刺骨的凉意。事情比我想象中所能接收的现实还要复杂……
迷蒙间似乎回到了过去挣扎的岁月,时间过的太快,眨眼间就从孩童到了少女到了成|人,甚至到大学毕业后,那些碌碌无为荒废的日子。
俗语说:人生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毕竟来到人世一遭,还想为自己、为家人做些事情,可每每的努力总是一事无成。日子久了,忧虑就日盛,困惑、无奈、逃避都郁郁不得解。
重新的振作——失败,再振作——再失败,往返数次,烦乱不堪。
我既无兄长,也无姐姐,不想把我的懦弱、我的挣扎,暴露给朋友、同事知道。我陷入了自作自受的牢笼里,痛苦的一度陷入低迷,逃避的想要离开这个世界。
我不禁问自己,我为什么活着?有什么意义?我的人生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这碌碌无为,还是最终刹那飞灰烟灭的死亡?没有人会永生,人本来都会死亡,可是如此活着的过程,虽人人不同又如何知道?谁又能记载?
我真的有些惑了……
可是,我毕竟没有真正结束自己的勇气,好死不如赖活着……我也有父母,也有牵挂的亲人……还要继续过自己的人生,走自己的路。
暴涨的激|情过后,回归现实。我现在又能干什么?又能为自己做些什么?人生的方向在那里?我的方向在那里?
时常发现自己的灵魂,处在游离状态,像是这个世界,清醒又糊涂的一个旁观者。
td\ddd我都快疯了。
看着很多身体损伤的人士,尚确努力开垦自己的天地。我有手有脚,身体健康,为何不再给自己一次机会?于是,我又鼓起勇气,开始新一轮的挣扎……命运的齿轮又开始巡回……
每天又在网上瞎逛,转移目标……似乎只有这样,我才暂时遗忘了痛苦……
我天天向上天祈祷,向佛祈祷,无论付出什么代价,让我重新开始吧!让我从头来过,这一次我一定不再彷徨!
人真的能重新改过吗?我能么?
一个女人,在青春逝去的时候才幡然醒悟,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是太残忍了。这样残忍的人生,我过了一次,够了。如果上天给我一次重来得机会,我愿意重新开始,不论任何代价。
可是——和过去说结束容易吗?无牵无挂也是一种境界——这不仅仅是一种境界,应该还是一种高尚的追求。
对,是一种高尚的追求。想着想着,我睡着了,沉沉的睡着了……
突然房间内光芒大涨,一片刺眼的亮光射了进来,刺的我的眼睛火辣辣的痛。
过了好一会儿,眼睛少许适应后,我就看见了一个人,一边向我笑眯眯的招手,一边叫我:“洪琪,洪琪,快来啊,我是周公,别害怕……”
他说他是周公,我看他的神情不像是恶人,犹豫了一下,选择慢慢向他靠了过去。
一靠近他,我顿时进入了刺眼的囧囧光芒区域。光芒散发的亮光温度非常的高,烤的身体火热的烫,浑身弥漫着烤成灰烬的炙痛,整个人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危急时刻,就在我意识快要消磨殆尽的时候,周公大手一挥,带着我,时空移转到了一个清凉的渡口,还没待我回过神,周公冷不防的抬起一脚就把我踹了下去。
刹那间,我跌到了寒冰的水流里,从火热的滚烫到刺骨的冰凉,全身上下每个毛孔,似乎有万千蚂蚁在体内疯狂的啃咬,那异常钻心的痛齐齐砸在我的身体每一个细胞,每一寸地方——身体却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真正的救生不得,求死不能。
人毕竟还是有求生的本能,陷入慌乱中的我,想要出口大声的呼救。一个漩涡打来,身体顺着水的旋转方向开始往下坠。我一急,手赶忙胡乱的扒拉,没有抓住任何的可以拉扯的物体,只是在狼狈困兽垂死的挣扎。
身上的衣服浸了水之后变得沉重,扑腾了一会儿,累极。就在精疲力竭,快要彻底的陷入黑暗的时候,一双手伸向我——我顿时像是看到黎明的希翼,拼足全身的力气使劲抓住那双生命之手,再也不敢松开半分……
未曾想,我的人生就在这滚烫的火焰和冰水的刺骨中,彻底的转换了。婴儿身躯裹在薄被中寓示着生命的重生。天可怜见,不知前世积淀了多少年的福薄,才让上天又给了我一次机会,让我的生命能够重新再来一次!
这一次——我要好好的活着,牢牢的把握,无论什么困难险阻,我将再不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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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身为女人在这个社会既要像男子般养家、工作奉献社会,又要奉养双亲、孝顺公婆,还要生育子女、抚育后代,更要肩负起相夫教子的贤内助、好母亲的责任,甚至还要预防在这个花花世界后院起火。做一个女人,整个一个累字了得。如今在这个虚拟的女尊掌控的世界,做一回轻松的女人,期待在模拟中心灵的那么一丝笑闹的解脱。
重来
救我的是个女子,准确的说是个英气逼人的女子。自我从冰流中被她小心的救起,裹在胸口对我呵护备至,让我瞬间对她产生了强烈的依赖感。
人生要怎样的际遇才能完成这次的跨越,虽然小小的身子还是时刻都在冰和火中煎熬,并且一路上都是寒风中日夜不停的奔驰,我都是竭尽全力的支撑,累及,拖着时冷时热的身子陷入了昏睡中……
睡梦中感觉有什么在舔我的脸,迷蒙着眼睛看看天,天还没有完全的亮。
背下有些埂硬,用手一摸,摸到的是类似于稻草之类的干燥植物。手扫过的地方似乎有有一丝毛茸茸的热源。
——什么玩意儿?我试着往前触摸,碰到了巨大湿漉漉的软体,和尖尖的黏糊糊的牙床!“啊——”我吓的尖叫一声,顿时不敢动弹。
“?”一个女性的声音响起,我知道是救我的那个女子。
突然眼前一亮,女人手里拿着火褶子,目光担忧的看着我,借着火褶子微弱的光,我看到了那女人担忧的眼神和一条黑色的毛茸茸的小狗。
那个女人凑近来看我,我赶紧下意识的闭上了双眼,尽量平稳自己的呼吸。
“¥¥——。”女人向那条小狗慵懒的说到,小狗漫步轻摇的跑到那个女人的身边躺下,一双明亮的眼睛还在滴溜溜的看着我。
“?”女人轻声问了我一句,看我没有回应,就把火褶子息灭,和衣躺下了。
我的脑海里还想着女人那些听不懂得话语,和那小狗一双黑的灼亮的眼睛……
清晨,我小心的打量着四周,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的仔细的看了个遍。
房子的布局类似一间破庙。堂上还贡着一个半破的佛像。我的身边有几个黑色的陶碗和一个陶罐,陶罐上还有冒着热气。
看着自己婴儿的身子,一霎那间我似乎又回到过去曾经意气风发的日子。我渴望和过去的懦弱、失败、不振作说拜拜,我要调整心态,重新开始人生。我会努力再活一次。从现在开始,一切都是新的开始。
“??”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虽然我听不懂,但我可以从她的表情判断她在问我什么。
我睁着眼睛努力的想要回答她,发出响声的枯哑刺耳的呜呜声音。
女人心疼的看我一眼,不再言语,上前来,打开陶罐倒出一碗稀粥,蹲下身子,用胳膊垫起我,将我扶坐在她的怀里。我低头看那一碗稀粥,里面似乎有人参须的末末,尽管非常少,但对于这个环境的我来说已经是十分罕见。
那个女人喂我喝了半碗粥之后,用手轻轻的擦了我的唇上的粥汁。慢慢的把我紧紧抱在怀里,用手缓缓的拍我的后背,喃喃的嗯着不知名的曲调。还用手扶了扶我的额头,低下红唇触了触。
我心里一慌,身子稍微颤了颤,脸有一些发红。
很多年了,没有像母亲疼爱宝宝一样被疼爱了,我也不记得我是否有过这样的疼爱?不管这个女人是谁,目前她对我的态度和照顾让我体味了再为人子的喜悦,我想我是从这一刻心里有了这个女人了,类似于长辈的尊重和敬爱。
我还没有好好地看看女人的容貌,想抬头看看这个照顾我的女人,可是眼皮却变得沉重起来,难道那碗粥有安眠成份?
我记得我刚刚才睡醒,怎么又要睡了?不再理会繁杂的思绪,慢慢的进入睡境……
避祸
十天了!
整整十天了!
每天白天我就用指甲在木车的框上划一道,整整十道了,就表示整整十天了。
每天晚上不是破庙就是树林。白天喝碗粥就会眯息睡着,晕在一个破旧的木轮车里。
木车很小,整个车就是车前赶车的地方大些。后面的车厢的大小刚好够我躺下,车里头后面有一张小被子,还有一些干草骡料,外面还有一个破帘子挡住,我一直昏睡,小狗圈在外面,似乎是护着我的,单从外边不仔细看是不会发现我。
小狗紧跟着我,也不闹腾,只是安静的陪着。
那个女人架着骡车,骡子很脏但是脚程很快,至少是普通的马是难望其项背。女人很是照顾它,每天都会让它吃跑喝足,让它的脚程一直持续高速。我们不住店,每天都是风餐露宿,走得都是少有人烟的地方,每天行驶也很快。
从每天的赶车极速的前进的情形,我们像是在逃命似的奔跑,看看逃去的方向是一直向南去的路上。
终于又停下来休整。饭还是米粥,我也听不懂女人说什么。
在我有限的不睡觉的时候,她会教我发音——“姆妈”。
我明白她的意思,天下叫妈妈的都一样,中文是aa,英文是o,法文是aan,包括日语等,都是一样差不离的妈妈的音。
我跟着她的发音,一字一吐,可是我的发音总是和她教得有些差别,她也不以为意,继续引导我说话。我也不知怎的,喉咙有些不太舒服,每次发音总觉得有一些刺哽咽住,发的音老是破音。不过,姆妈丝毫不理会,继续耐心的教导我。
只要我清醒了,我就会扬起破音的嗓子“姆妈姆妈”的叫着!因为我每次叫她,总能感觉她的恍惚和暖意,似乎我的声音可以给她带来喜悦,暂时驱散愁绪……
从她过于高兴的表情我判断“姆妈”二个字,是我在这一世最先吐出的最完整的一个词。难道我以前是一个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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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驭!……啊……”
又一天的晚上了,看来象声词的发音是通的。驭,是停的意思,是骡车停了下来。周围是一片树林,天有一点暗了,这里还是秋天,不太冷。
姆妈抱了一些骡料给那个骡子后,把我从车里抱下来。放下我,让站立在车旁边,狗也偎在我的身边。
姆妈看了旁边一个树上的枝杈,一跃而起,飞身将枝杈截断取下。那个枝杈有大人的胳膊粗细,姆妈没有用多少力就下来了。树枝地截口是整整齐齐的,像是用利刃齐齐截断似的,还捡了地上的枯枝碎叶,用火褶子点着。
看来姆妈不是个普通的女人,我不禁用崇敬的眼光看着她。姆妈拿了那个陶罐,里面有水,放了淘好后晾干的大米,抓了一些碎人参,放到支起支架上熬煮。
我也拾着小柴枝走近火堆,姆妈看着我,眼神在火的影越中闪耀笑着捏了我的粉脸一下。眼睛里充满了慈祥的目光。
不可否认,姆妈是美丽的,我常想,这样美丽的女人独自带着我风餐露宿又会是怎样的故事?
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粥熬好了,姆妈把粥放在一边凉一会,拨旺火色,把支架也拨到火里,抱起我又开始唇型对着唇型教我发音。
学习语言对我来讲不是很难,这一路上我也学了不少词汇。只是嗓音刺痛,大体的意思我结合肢体能明白的表达。姆妈总是在这个时候高兴的拥着我,眼里老是有些许润色闪动。
姆妈和我用了粥,剩下的全给了狗。我紧紧的依偎在她怀里,这个女人已经得到了我的信任。
我言语不通、沉闷的样子也没有引起她的怀疑。相处十天以来她依然认为我是那个孩子。其实就是这样,人都是这样一般两、三岁才有记忆。怎能肯定我的记忆是苏醒还是唤醒?
两、三岁的灵魂,知道些什么?前世?今生?未来?不置可否。
耳边传来了树枝烧裂的声音,我胡思乱想了许久。姆妈拥着我好像已经睡着了,我不敢惊扰她,一动也不动的偎在她的身边,默默的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像两排刷子,密密的映照在火光下,有了一排阴影,阴影随着火苗的闪动,还左右跳动。
忽然姆妈眼睛睁开了,眼神有些许惊慌马上恢复沉着。
马上站起来熟练的套好骡套。取出车里备用的水浇熄了树枝的火焰,又把旁边的土壤大力推向火堆,盖住清烟和热度,上再覆盖一些树枝掩护。
迅速抱起我放到车里的老地方,狗儿灵巧的跳进来。驾起骡子绕着林子转了半个圈,远离了道路,躲到了林子的西侧。
不久远远的听到一群马蹄急急的奔驰的声音!
是有人要想追我们还是想要害我们?
后来我才知道,这里才是我人生的真正的分界点,不一样的人生开始驶向新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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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西的方向行驶了一个时辰后,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停下来了,继续休整。
第二天继续向南行驶。又行驶了两天终于到了一座山下,看到姆妈松了一口气的神情,应该是目的地到了。
姆妈抱我下车,漫步前行,虽然走得慢,但我感觉到姆妈体内的激动。
大概走到小半腰,姆妈突然放下我,用车上的干草和被子为引,点燃木质的车体。抱起我向山上续行,狗儿和骡子紧紧地跟着。我趴在姆妈的肩头回望熊熊的火光,内心是不平静的。
虽然不太懂他们的语言,但还是看出来一些端倪。
我的身体,一点也不像三岁的健康宝宝。有时候感觉发烫刺痛,有时候冰冷入骨,这个小小的身子,有很多的毛病,同时也左右了我的行动,我需要时间整合思维。我只能韬光养晦,慢慢来,稳定才是一切的基础。整天不说一句话,在姆妈眼里,我还是那个乖巧的被她疼爱的三岁孩童。
刚刚行到半山腰,突然树叶一阵轻响,树上跃下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