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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囚凰 番外第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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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囚凰番外作者:未知

凤囚凰番外第2部分阅读

是略有激动的问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轻笑声传来,良久,温婉女声又至:“一首江南小调,只是因着悲凉,少有人唱罢了。公子若想知道,是唤作‘流水浮灯’的。”

“流水浮灯。。。”沈羲遥在心中深深记下,之后一揖,也不管那边人是否看得到:“多谢小姐指教。”说完,看着夜色深重,自己若是不走,那边的女子也是不方便现身,便转了身:“小姐,告辞。”

清晨时分,太阳还没有在山尖露出身影,沈羲遥便已跨马而归。一路上清风阵阵,伴随着清凉芬芳的气息,“嗒嗒”马蹄之声响在无人的小径之上。不久,路上人烟渐渐增多,道路也越来越宽,九城恢宏的城门就在眼前,此时铜制的城门还没有开启,有守城军在城楼之上巡逻,门外已聚集了些早起进城的商客,三两坐在道边,许多是家住城外的庄稼人,挑了装满新鲜蔬果的担子,与熟人闲话。还有远来的商客,牵着驮满货物的马匹静静等候。

沈羲遥的出现在这群等待的人中引起一阵赞叹之声,便有无数目光汇聚身上。沈羲遥略觉得不自在,却也无法。眼看着早朝时间将至,可城门开启之时与早朝开始的时辰一样,若是自己那时再进,便是万万来不及了。

城门口的守军手持长矛,威风凛凛得站在那里,火红的缨子迎风而舞,晨曦明亮的光投射在他们身上的铠甲之上,反出灿烂光芒。沈羲遥思量了许久,终上前问为首的一个侍卫:“今日九门是谁当值?”

那侍卫看了看眼前人,一袭白衣胜雪,眉目若天神般英俊威仪,虽带了浅笑,却是遥不可及的高贵,只一眼心中便生感慨,不由生出敬畏。许是哪个世家公子,回话恭敬起来:“今日是赵大人当值,此时正在城楼之上。”

沈羲遥点了点头,手中折扇一顿:“我想见这位大人,就在此时,不知可否通报?”

那侍卫愣了愣,又仔细看了看眼前之人。赵大人可是九门副提督,位列从四品,可不是轻易便见得了的人物。

“赵大人可不是轻易见得了的。”侍卫说话稍硬起来。

沈羲遥一笑,这赵副提督,还不够金殿参政,怎得他还见不了了。这普天之下,还有谁,是他见不了的?不过,自己此时不能暴露了身份,只得笑道:“我与赵副提督有段交情,这样,这块玉佩烦请你交给他看,他便能来了。”说着从腰间解下一块玉佩,那是他着常服时常带的一块,青玉质地,上雕蟠龙云海,底端一字,正为羲,反为遥。

那侍卫半信半疑得接过,又犹犹豫豫得上了城楼,不知为何,眼前人他就是无法拒绝。城边围站的百姓也兴致勃勃得看着眼前这个男子,低声议论着。

一炷香的工夫不到,就见一个金甲加身的男子匆匆从城楼而下,面上满是惶恐之色,见到沈羲遥几欲拜倒,沈羲遥却及时上前,笑道:“赵大人近来可好?”

那边的中年男子面上是十足的紧张:“臣。。。”话还没说,沈羲遥看看天色正色道:“我有急事进城,还望行个方便。”

赵副提督连连点头,一挥手:“开城门。”

沈羲遥跃马而上,朝着赵副提督露出笑容:“多谢。”便驾马而去了。

赵副提督目送沈羲遥远去,提手擦了擦额上的汗珠,才敛了神色,一低头,发现手上,还有那块玉佩,沉甸甸在手心。

原来,皇上,是这般模样。养心殿中,太后端坐在上首缠枝宝相红木大椅上,手上转着一串黄玉佛珠。沈羲遥负手而立,微垂着眼帘,目光所及之处,便是漫漫无边的云海腾龙。

“皇帝,昨夜里,上哪去了?”太后的声音有着淡淡温和,却似初春开解的江面上一层浮冰,薄而轻透,并不真实。

“儿臣。。。”沈羲遥轻扫了一眼跪在一旁的张德海,知道是瞒不住了,一抬眼,看见太后淡笑的目光,底上却是寒气。

“儿臣不过微服出巡。”沈羲遥的回话十分简单,再不说一字。

“微服出巡?”太后眼中精光一闪,很是凌厉:“大晚上微服巡去哪里?能巡去哪里?”

“儿臣。。。”沈羲遥正要说什么,太后却“咻”得站起看着张德海怒喝道:“这奴才守不住主子,还要着做什么?来人,给我拖下去,杖责四十。着实了打!”话音刚落便有高大的侍卫大步上前,一把抓住张德海的双臂。

张德海在一旁已吓得面无血色,疏知这着实打,可就是要人命的打了。

“母后,您这是为何?难道儿臣身为天子,还不能见识这民间百姓了?”沈羲遥一个箭步上前,拦在侍卫前面,一回头,目光威严得扫过:“都退下!”

“饶了他可以,”太后说着缓缓坐回椅上:“那皇帝就告诉哀家,昨夜,去了哪里。”

沈羲遥沉思片刻终抬了头:“母后以为儿臣去了哪里呢?”

太后仔细打量了眼前自己的儿子,轻哼了一声:“依哀家想,年少气盛,恐不是去了那烟花之地?”

话音还未落,沈羲遥大笑开去:“原来儿臣在母后心中不过如此,那母后当初为何还要想尽了办法让儿臣坐到此位上?”沈羲遥虽是笑着说的,目光却是寒凉起来。

“你。。。”太后愣了愣:“哀家只是那般想想,却也是相信自己的儿子,一国之君,不会如此的。”

沈羲遥点了点头,上前一步,笑了笑:“儿臣,不过去了青龙寺赏樱。”

“青龙寺?”太后一双黛眉拧成层峦的叠嶂,眼里却是不信:“去礼佛么?”话音一落便是笑了,轻轻摇了摇头。

沈羲遥正起神色,低头翻动着手心一片竹叶,便是前一个夜晚,那瑟瑟竹林之中的一片。目光之下,苍翠狭长的竹叶有着硬而脆的质感,似印象深处某个身影的风骨,想着想着,面上便不由露出笑容。

“青龙寺里樱花最负盛名,儿臣昨日里见到御花园中纷落的樱花,便突起性质,想去看一看那久负盛名的樱海之景。”

太后仔细得看了看自己的儿子,眼前的男儿,面上笑容纯粹,越发衬得人如沐春风,细细观之更是清朗沁贵,华茂春松。心下便生出些计较,知道这青龙寺一行,必不是什么突起的兴致,更不是简单的赏樱。只是此时不便相问,即便是问了,眼前人也是不会说的。只有待从旁打探了。如此想着,太后的目光便转向了张德海,只淡淡一扫,早前面上的严肃之色就消褪去了。

“若真的是赏樱,跟母后说了便是,独独跑出去,一个晚上不见人影,能让人心安么?”太后说着走到沈羲遥的面前,轻轻拈起月白便袍上一根碎发,在手中翻转了片刻,笑道:“下次若是要出去,怎得也要寻个人来知会一声啊。”这尾一声“啊”字里满是关爱之意,沈羲遥却皱起了眉头。

“儿臣知道了,让母后担心是儿臣不对,以后。。。”话还没有说完,太后手一挥:“皇帝,”人说着已走到门前,背光而立,有长长的人影投在地上,声音已正式起来:“这天下都是你的,便是想去哪里便去的。只是,”停顿了片刻太后继续说道:“只是,每一次出去,便要是有收获的。”

沈羲遥看着眼前的母亲,面上也敛起神色,轻轻一揖:“儿臣多谢母后教诲。”

一晃便是3个多月,期间沈羲遥自然是老老实实呆在皇宫之中,好似之前什么都没有遇到过。而太后那边,也是暗中打探着皇帝之前的行踪何处,渐渐得,也就有了些许的眉目。毕竟,沈羲遥却是去了青龙寺,便是好查了。

得到确切答复的那日,正是六月里明艳的天气。正午的日头明晃晃倾下,慈宁宫四处有繁茂的树木,遮去大半光阴,殿阁里已搁进了吉祥如意万福万寿的冰雕,偶有“滴答”一声响,惊得廊下半睡的小太监一个激灵。一抬眼,便见绘春匆匆走来,面上喜忧不定。忙上前:“绘春姑姑,太后娘娘正在礼佛,此时不便打扰。”

绘春是太后自入宫之后的贴身丫头,自然知晓太后的习惯,却只是一点头:“知道的,只是太后娘娘等此已久,便不会在意了。”说着便掀帘进去。

慈宁宫里有处佛堂,此时香烟缭绕,都是西域进献的如意檀,略带着点点蜜意,却又有些甘苦参半。闻得多了便是醒脑之功。太后跪在蜜合色罡字蒲团之上,手中黄玉佛珠流转出淡淡光滑。一双凤眼微闭,却说了话:“可是查清楚了?”

“回太后,是清楚无误了。”绘春笑着上前扶起太后:“真的如早前所查出的一般,皇上是去见一个女子了,还是偷偷去见的呢。”绘春说着掩口笑起,太后投过来一眼,便忙敛了起来。

“可查清楚了是谁家的女子?”坐在花梨木宽椅中,太后端起茶盏问道。

“查清楚了。”绘春上前一步,轻声在太后耳边说到:“正是凌相之女,雪薇。”

新沏好的茶有白烟徐徐上升,汇成云朵半天不散,茶香漫溢在室中,雅致无双。沈羲遥看着眼前人,一身雨过天青色裥裙上满绣了细密的水仙,枝枝杈杈分明,越发衬得人窈窕纤弱。一个回眸,柳淑仪浅浅一笑:“皇上,这是刚沏好的雨前龙井,用些吧。”一双凝白素手递到眼前,沈羲遥不由就想到了那个暗夜中洁白的身影。

沈羲遥点点头,接过青花缠枝宝相茶盏,一抬头,便见张德海笑吟吟站在门边,却也有犹豫,似有话说。挥了手问道:“怎么了?”

张德海慢慢走近,不看柳淑仪一眼,低声道:“回皇上,今日太后设宴,请皇上去一趟。”

沈羲遥眉头微皱起来,品一口手中茶却不说话。倒是柳淑仪款款上前柔声对张德海说到:“张总管,你不是不知道的。。。”话未说完,张德海却适时得打断,却是对着沈羲遥说:“皇上,今日宴请的都是一品大员的亲眷。”

手中茶盏一顿,沈羲遥却没有抬头,只是盯着一盏碧水,嘴角却带上了丝缕笑意。“这样啊。”他敛起神色:“好几日也没有去母后那边用膳了,今次便还是去的好。”这后一句,似是自语,唇角已经不由上扬起来。

一旁的柳淑仪看着心中有些好奇,却没再说什么,只是弯身抚平了沈羲遥衣裳的褶皱,看着那秋香色常服上一只吉兽,一双碧眼透着寒光。

“皇上,今夜。。。”柳淑仪抬了头,一张俏脸上尽是期待。

沈羲遥却似乎没有听见,眼中是掩不去的欢喜,面上还故作镇定,目光一直飘在晴空万里的窗外,半晌才“唔”了一声,却是低头:“你刚说什么来着?”

柳淑仪惊了下,心中竟是打翻了五味瓶,镇定了心神,心中略有了计较,不过面上还是笑吟吟:“臣妾是问,今夜皇上想用些什么点心,臣妾也好准备。”

沈羲遥摇摇头:“御书房里还有奏章未看,今夜不过来了。你早些安置吧。说完便大步出了去。

柳淑仪恭敬得弯身相送,待那个高大的身影消失在一片蓝天之外,才缓缓起身,面上的笑不见了去,声音也变的清冷起来:“霞儿,去打听打听,皇上这是怎么了。”

慈宁宫里此时传来阵阵晏晏言笑,沈羲遥甫走到殿外便听了见,脚下停下步子,示意门口的小太监不要通传。

张德海看着眼前的男子,带一抹初春阳光般和煦的浅笑,静静站在廊下,负手而立,眉头微皱,眼睛里却满是期待,还有年轻人脸上常见的紧张之色。只是,在张德海的记忆里,这个他一直服侍的主子,这样的神情,却是极少见的。

屋内传来一阵巧笑,一听便是年轻的女子,张德海见到沈羲遥眉毛一挑,嘴角刚咧出一个不由的笑,却又在瞬间收了去。微微侧耳,在听着什么。

就在此时,屋内却传来一个声音:“何人在外啊?”声音不大,也是温和,一听便知是太后身边的绘春姑姑。说着便出了来,见是沈羲遥,深深一福:“皇上总算是来了,太后刚还说起,以为不来了呢。奴婢去御膳房就来,皇上快进去吧。”说着再一福身走开了去。

沈羲遥正了正身上的衣服,似乎还担忧的看了看腰上那枚绯紫玉佩,张德海想起沈羲遥晨间曾说了这绯紫配秋香似不是很雅,当时却没有换下来,此时。。。张德海想到此,看看沈羲遥有些为难的神色,心中不由暗笑起来。也许,屋内的某个人,能和这个英主,结出旷世良缘。

轻掀开烟水色青山含黛的丝织门帘,便有一阵清凉扑面而来。慈宁宫里分散摆着细小的冰雕,多是福寿吉祥的雕刻,只有正中一架梨花木上搁着幅山河万里,地上有金盆只只盛着水滴,偶有“滴答”一声响,也淹没在阵阵欢歌之中。

正殿里没有人,笑声皆是由后面传来。

沈羲遥大口呼吸了下,自己也觉得奇怪,怎么心中如此忐忑,又似猫抓了般火燎。脚下有些生涩起来,似是忘记了如何行走。

定了定心,跟自己说,不过是陪着母后见见那些达官的亲眷,以示皇恩浩荡,皇室的亲民,也是应该的。这样想着,便向里走去。

隔着一屏巨大的雕屏,从金丝楠木镂空山水人物上花鸟的间隙看去,一群命妇插金戴银得坐成两列,太后端坐上首,眉眼间满是笑意,一个女子,背对着屏风,长身纤细,一袭蜜粉色双瑚草间玉环的儒裙,乌发高耸,斜一支碧玉芙蕖银流苏的发簪,婷婷玉立,风华无限。

沈羲遥唇上绽开笑容,正要一个转身进去,只听得一个柔浅女声:“‘燕子不归春事晚,一汀烟雨杏花寒。’一句最是佳妙,得闻后心中便生出无尽赞叹。”

沈羲遥脚步停住,面上的笑渐渐消失。身后张德海没有及时收住脚步,“哎呦”唤出声来,竟也是生生停住了。

似乎很久没有写过随笔这个东西,类似于日记。最初的记忆,还是很小的时候,老师逼迫着每日一篇。那时也是为了锻炼学生的写作能力。还清晰的记得,那个时候,爸爸在国外,我和妈妈住在学校的图书馆里,冬天很冷,一间小小的房子,一台小小的电视。晚上妈妈去图书室值班,我一个人坐在桌前,外面是大学宁谧的夜,偷偷的开开电视看动画片,手边就是每天让我头疼的日记。。。每每都是快到晚上九点的睡觉时间,似乎是听到了妈妈的脚步,才匆匆关了电视,匆匆的写下一些。

这样想来,似乎从小时候,写东西,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件比较痛苦的事。

因为每次,绝对是不到最后的关头,不会动笔。其实,是不知道如何做开头,便觉得十分痛苦。

只是,却又十分的喜欢动笔的感觉,只要开起了篇首,便有一发不可收拾的感觉。很多次,在那种必须在两节课上构思并写完一篇命题作文的时候,只要交了便可以回家的时候,看着周围的人一个个写了2页(作文本),最多2页半就起身交稿,我一边羡慕着,一边忍受着肚子饿,一边。。。恨自己的手怎么还在写,写啊写。。。不由就想到了漫画的情节,一边流泪,一边郁闷的继续写着。。。如今回想起来,十分的有趣。

都说是因为小时候看了很多书的原因,所以一直以来,我的作文,都是老师必读的范文,还记得,初中的时候,那是规定作文必须要有扣分,所以,每次考试,我的作文都是被扣05或者1分。。。那时,根本不担心这个环节,可是,每次下笔,总是要有斟酌,因为,既然之前都是范文,那么新的一次,总不能不好。。。

可是,我是多么的羡慕那些匆匆写完,可以放学或者出去玩的人。

不过,也总是有惊喜。虽然我的性格让我总是在最后的时间里才写,即使有时实在是没有办法匆忙写出,也还是可以有些收获。

两次,一次是初中,因为急着去好朋友家和她玩,花了20分钟写了一篇,自认为属于流水帐。。。在老师点评时等待被骂,可是,出乎意料,竟然被说是脱离了无病呻吟,进入了更高的境界。。。那时真的很汗。。。就又想起另一件事来,当作范文的一篇,老师在读前说:“这个文有明暗两条线,请大家找出来。”结果,周围所有的人都问我,是哪两条线啊?我就十分的郁闷,因为。。。我也不知道。。。

另一件,便是高中,要参加影评大赛。给了最后的时间,一共一周,周五必须交。。。所以,我就在周五上午第三节体育课上请假,花了40分钟写了一篇,本以为完全没戏,却还是得了3等奖。。。

之后,我便想,也许,自己真的该如老师所讲的那样,在文学这条路上狂奔几年。。。。。

只是,长大了,要考虑的也多了。所以,在高三分文理科时,还是毅然选择了理工。然后进入大学学习信息管理与信息系统,四年,整整四年,再没有碰过关于语文,关于文学,关于写作的任何东西。以前喜欢的那些书好像一夜之间都看不进去了,看到厚重的书便觉得头疼,甚至在一段时间里,连最短的文章都看不进去。

我想,我的文学之路,应该是终结在此了。

四年里,经历了很多,任何方面,终于在毕业时挣脱开,找到了不错的工作,只身踏上南行的道路。以为将开始新的生活,一样没有文学的生活。可是,却让《凤求凰》打断了我的想象。

最初写,是在大四那段无聊的日子里,没有课,论文还没有开始的时候。博客上第一次发《凤求凰》还是在06年的12月底,之后便断了3个月,那时电脑坏了,也根本没有想过要真的写一部小说出来。

只是我想,博客既然申请了,总不能什么都不写吧。便再次拾起了扔掉多年的笔,带着打发时间的想法,一笔一笔,写下这个故事。

然后就是毕业,工作,出版商出现,签约,赶稿,出版。。。

还记得,最后赶稿的日子里,下了班便坐在电脑前,一直写到天亮,然后去上班,这样持续了3天,终于将《凤求凰》的下部写完,只是,这个下部,却是我自己都十分不满意的。因为时间的紧迫,准确的说,还是因为自己性格中的那个不好的习惯,总是压到最后不给自己余地,才造成了可以说败笔的最后。只是,我依旧还是喜欢,自认为,在语言的运用上,下部成熟与上部。自己在写的时候,也感到更加流畅。

要感谢很多人,第一个,便是我的初中语文老师,许东老师。没有他,我不会发现自己的作文,其实写的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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