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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起龙涌:火爆王后不吃素第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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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起龙涌:火爆王后不吃素作者:未知

凤起龙涌:火爆王后不吃素第4部分阅读

吹……

“再吹要结冰了……”汪新竹冷不丁说道。

春果害羞的低下头:“奴婢怕王妃烫着。”她把勺子缓缓的往汪新竹嘴边递来。

汪新竹顿时两眼闪着亮亮金光,终于要吃到了。她张开嘴,往勺子方向去,幸福的这一刻就要到了。

“呃?”怎么没喝到?

汪新竹把头又伸长了一点,还是没喝到……她疑『惑』抬起头,见春果的黑眸『露』淡淡的笑意,她立刻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咬牙切齿低吼一声:“秦朋,你这该死的男人。”

竟然敢耍她!

秦朋再也惹不住,发出浑厚的声音,放声一笑。

床上的汪新竹怒目圆睁,低吼一声:“有你这样虐待病人吗?”她捂住好似要裂开的伤口,可恶,这该死的男人,就不会做些正常一点的事情。

见她动怒牵扯到伤口,秦朋立刻敛起笑容,坐到床边,安份一口一口喂着她,好一会才问道:“说说昨日是怎么一回事?”听到下人回报,她是被人抱进府里的,当时浑身是血,不过还好那名下人机灵,等大夫确定无碍才回府通报。

“不清楚,我压根就不认识那人,可他非要我把东西交出来,莫名其妙!为何莫名其妙的事总会在我身上发生!”她咬牙说道。

闻言,秦朋垂下眸子,若有若无的低语:“会什么东西……”

汪新竹怒瞪他一眼,没好气说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拿,你不会是不相信我吧。”敢说不相信她,立刻赏他一拳。

秦朋倏地抬眸凝视她,严肃说道:“我想我知道那人所说的东西是何物。昨日我们走后,严谨那老狐狸放出风声,说是传家宝被人盗了,故意栽赃给我们!”

她激动坐直身子,大喝吼道:“什么!这个可恶的死老头子!,一看他那张嘴脸就知道不是好东西。”可恶,竟然敢栽脏给她!

看到她动怒而异常可爱的模样,秦朋薄唇噙着一抹魅笑,忍不住逗她,把脸递到她的面前,说道:“那你说说,我这张脸是不是好东西?”

汪新竹见到放大的脸孔,不自然的往床里挪了挪身子,别过脸,撇嘴道:“你能不能不要用女人的脸靠我这么近,不知情的人,以为我们同『性』恋……”

他低声一笑,撕开脸上的假皮,认真看着她:“这样呢?”

她回过头,美目滑过一丝呆愣,瞬间神情变得柔情而『迷』离,她缓缓的抬起手,食指轻轻滑过英挺的眉、深邃眸子,高挺的鼻子,还有那薄唇,情不自禁的低喃一声:“秦朋!”

她的轻声呼唤,让他全身一颤,黑眸迅速掠过一抹愣意,赶紧直起身子,俊脸撇过一边,慌忙从怀里抽出一张白纸递给她:“这就是水晶上显现的字,我抄下来了,过几日再来看你……”快速带上假皮,走出房外。

汪新竹望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心里掠过一丝苦涩,刚才她真的把他当成她的男友秦朋。

“唉……”她调整情绪,低头看着白纸上的蚯蚓字:“zdns?”

什么意思?

汪新竹望着手中的白纸,美瞳一点一点暗下去,心隐约的觉得不舒服:秦朋不信任她吗?不然为何不是直接把水晶带来,而是抄在纸上?不过……不信任她也是对的,必竟他们认识的时间不长。

天空万里无云,阳光大盛,绿树繁茂,娇花艳开,鸟儿的吱喳声,清脆悦耳。

汪新竹轻瞥窗户外的景『色』,古代的日子实在无聊透顶,她心里烦燥的翻开书本的第二页,越看眉头皱得越紧,忍不住低咒一声:“这叫书吗?横看读不通,竖看头皮发麻。”讨厌古书都是竖着看……

至秦朋走后,屋里就不曾有人来过。春梨在休息,春果不知道被秦朋打晕之后,扔在哪个角落里,至今还未出现,现在整个大院显得十分冷清。

汪新竹走出院外,发现王府的下人并不多,比起严谨那只老狐狸的左相府,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天差地别。

“王爷,老臣只是想见见王妃而已!”

汪新竹刚走到大院外,就立刻听到熟悉声音,神情一凝,倏地躲在柱子后,严谨这个老东西为何在这?

“左相,如果本王没记错,左相的女儿嫁的可是潇王,而非本王。”冷冷的语气如万年冰窑。

老狐狸对上北方的狼,最后赢家会是谁?她好奇的往前几步,就在这时,身后的一支大手搭在她的肩上,阻拦她上前的脚步,她大惊,喝声还未呼出,已被身后的人紧紧捂住嘴巴:“王妃是我,请王妃不要再靠前打扰王爷跟左相。”

汪新竹点点头,身后赤味立刻放开她。恭敬小声说道:“王妃,刚刚小的多有得罪。”

大厅里的严谨听到墨青的话,并不气恼,:“王爷有所不知,昨日老臣的传家之宝被人盗取,而盗取之人,是借回门之日,冒充老臣女儿与潇王,合谋骗取老臣的传家之宝,而那名女子跟老臣女儿长得异常相似,所以老臣想……”

墨青冷哼一声,寒声斥道:“左相怀疑本王的王妃冒充左相的女儿?当今世上懂易容之术的人何其之多,左相的怀疑是不是太草率了?”

第1卷第二十八章掳人技术差

第二十八章掳人技术差

严谨赶忙解释:“王爷有所误会,老臣只是想……”他只是想看看王妃左肩是不是受了伤。

“左相……”墨青根本不给他说下去的机会,立刻打断,沉声说道:“别忘了,昨日也是本王与王妃的回门之日,左相不会是不知道吧?”

回门?鹰王妃的娘家是谁?不曾听说……为何突然……严谨疑『惑』道:“她不是没……”

墨青冷笑一声:“怎么?只有潇王妃才能有娘家?”

“不……不,老臣不曾这么想过。”严谨赶紧低下头,遮掩眸子那抹狠厉……

墨青站到他的面前,犹如高高在上的王者,沉声宣布道:“本王告诉你,本王王妃的爹就是右相!”

严谨听到这话,好似晴天雷辟。

“左相要是不信?可以找右相对质!”

“左相要是不信?可以找右相对质!”墨青淡定说道。

明知他跟左相秦宾那老东西是死对头,如何对质?严谨气呼呼的甩袖离去,所有的礼节早已被气得抛到九霄云外。

“我没拿那只老狐狸的传家之宝!”汪新竹步入大厅内立刻单刀直入。

她的一句话,已让墨青明了她昨日做了何事,深邃黑眸的余角轻瞥身后那人脚下的绣花鞋,紧抿薄唇,背手,一声不吭的离开大厅。

汪新竹微微蹙起眉头,他就这么讨厌看到她吗?既然如此,为何不放她离开?

汪新竹刚回到院子里,即刻见到一名男子鬼鬼祟祟在她房门前探头探脑,一副做贼的模样。

“鬼鬼祟祟的模样,你想干什么?”她站在那男子的身后,大喝一声。

白式一惊,猛的回身,见到来人是汪新竹,立刻跑到她的跟前,跪倒在地,哭声喊道:“王妃……求王妃救救小的一命!”

哭声凄惨,听了让人心酸。汪新竹赶紧扶起他,忙问道:“有何事,你说,我能帮到的,一定会帮!”

他擦擦眼角的泪水,呜呜噎噎说道:“就是……我哥哥受伤了,还发高烧,一直不退,我希望……”

“那赶紧去找大夫,你是不是没钱……银子?”她又不是医生……怎么救……不过赞助几个金银首饰,她还是有的。

白式摇了摇头:“大夫也束手无策!所以我想……”

他后面的话没说完,闪速点住汪新竹的全身『|岤』道。

汪新竹只有眼珠子能左右转动,这就是传闻中的点『|岤』?天啊,太神奇了,只是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好痛苦……

“王妃得罪了,我家主子,真的需要你救命……”他在她面前恭敬一揖。

他主子是谁?她不是大夫啊,认错人了……墨青你这猪跑哪了……还有那个刺猥男,跑哪了……怎么没人出来救她!!!

白式把她扛在肩上……脚尖轻点,身子轻盈的跃到墙上……

被白式扛在肩上,在屋顶上翻跃起落的汪新竹才发现,好些暗卫一个两个的昏倒在屋顶上……

她好想哭,这个男人简直就是虐待她,因他的跳跃而扯动到她伤口,老天,把她打晕吧,她就快脑冲血了。

就在这时,汪新竹倏地睁大眼睛,拼命的瞪着离她不到两尺距离的围墙,‘噔’的一声,她的头颅华丽丽的撞到墙上,老天终于成全她,让她晕了过去,晕之前,她非常想骂人:这男人掳人技术真差!

西斜的阳光从华雕窗户穿入屋内,楠木桌案上,檀香四溢,精致的白玉屏风后,站着两名清秀男子,两人的样貌、衣着都异常相似,他们眉头紧锁,神『色』凝重紧盯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子。

就在这时,女子黑长的睫『毛』微微扇动,白式立刻喊道:“醒了,醒了!”太好了,终于醒了,再不醒他就快要被大哥的眼神给冻僵。

汪新竹缓缓的睁开双眼,首先映入她黑瞳的是那名掳走她的男子。怎么回事?难道她被撞出幻觉了?怎么会有两个他……

她抬起手,用食指戳戳左边那位,再戳戳右边那位,两个都是真实实体,这么说是双胞胎了!

两名男子疑『惑』的望着她,奇怪她的举动。

“请问,是哪个把我掳来的?”汪新竹轻咳一声,沙哑说道。她觉得此刻全身疼痛不已,还有现在不止肩疼,额头更疼!

白式反应很快,立即指向白翼说道:“他……”白翼闻言,微微皱起眉头。

汪新竹精致小脸上,『露』出柔柔一笑,轻声说道:“谢谢你的告知,有件东西送给你当酬谢。”她把手伸进被窝里。

“是什么?”白式好奇的把白翼挤到一旁。

“……”白翼眉头又紧了许多。

“就是这个……”本是轻声细语,随后变成咬牙切齿:“拳头。”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被里的拳头狠狠打向白式的下颚,顿时他踉跄倒退数步。

“这一拳是提醒你,你是掳人,不是谋杀!”真以为她看不出他在说谎吗?汪新竹捂上隐隐作疼的额头:“还好不傻,懂得替我包扎。”

“好痛,你……”白式气呼呼的冲到床头,被白翼当下拦住,低喝一声:“够了,我们请鹰王妃来是替主子看病的。”

“不好意思,我想你们抓错人了,我生平只会吃、喝、玩、乐,赌、就是不会看病!”待客之道这么差,就算会,也不看!

“不会看也得看!”白翼冷冷的语气刚落,立刻抓起她的手臂,用力一扯,顿时把她拽下床,拖着她,走到另一间房里。

白式撇撇嘴:“活该!”白翼可不是一个好说话之人。

汪新竹望着被拽疼的手臂,皱紧眉头,微微半眯起美目,淡淡说道:“如果你根本就不希望我医你的主子,行,你把我两只手都折断吧!”

这招威胁果然奏效,瞬间缓和他冷硬的态度,白翼身子一僵,慢慢的松开她的手臂,僵硬说道:“鹰王妃,刚多有得罪。”

汪新竹冷哼一声,正准备走人,余角瞥到床上的人影,那人的侧脸异常熟悉,她皱皱眉头,挑开他俊颊上的发丝,她惊呼一声:“妖孽!”

床上昏『迷』不醒的男子拥有一张绝美的脸孔,两条俊眉紧蹙,苍白的薄唇不停嚅动呓语,他的模样看起来十分痛苦。

他脸颊上的滚烫温度,从她指尖传达给她。

好热……汪新竹猛的抽回手,她突然想到白式说的话,他说的哥哥应该是指这只妖孽!不知道他的伤口有没有处理好?

她轻轻的挑开他的衣襟,『露』出被包扎好的胸膛。

“放肆!竟然明目张胆私自挑开主子的衣襟!是何居心!”突来女子大声的斥喝,让汪新竹的手顿时轻颤,指尖不小心滑过韩睿的伤口。

她猛地抬起头,床尾站着一名清丽女子正怒瞪着她,两眼只差没喷出火苗来。刚才进来之时,并未注意到还有另一女子的存在。

床上昏睡的男子立刻痛苦低『吟』一声,见状,天虹焦急跨步上前检查韩睿的伤势,见无大碍,回身,二话不说狠狠的把她推倒在地:“贱人!”

白翼冷眼旁观,并不出声阻止,后跟进来的白式嘲笑出声。

第1卷第二十九章把脉

第二十九章把脉

被推倒在地的汪新竹,肩胛上的伤口变得更大,她忍痛咬紧牙根,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行啊,一家子都欺负到她头上来了。

汪新竹缓缓站起身子,苍白的脸『色』比躺在床上的韩睿好不到哪里。她低声一笑:“原来都盼着你们的主子早点死!那何必大费周张把我掳来,真会装模作样!”

三人一听,脸『色』顿时惨白、慌张。

她低着头,捂住作疼的肩胛,一步一步走向门外。

就在这时,一把利剑突然从她身后架在她的肩脖上,让她清楚的感受到利器的冰凉!

“你再往外跨出一步,我就杀了你!”天虹怒瞪她,低喝一声。

汪新竹并未回头,淡睨一眼脖上的利剑,继续往前跨出一步。

“贱人,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天虹手上的剑动了下,汪新竹雪白的脖子上霎时滑出一道血痕。

汪新竹转过身,双瞳直视天虹的怒眸,她眼里没有丝毫的畏惧,淡淡说道:“杀吧,你都说我是贱人了,贱命一条,死不足惜!”

就在这时,天虹身后的白翼,突然单膝跪了下来,低声下气说道:“请鹰王妃救主子一命!”

白式敛起嘲容,错愣望着一向冷傲的白翼单膝跪在地上,薄唇微微嚅动,双膝不听使唤也跟着跪到地上,低声说道:“恳求王妃救主子一命!”他们曾找过多位大夫,也都束手无策,如今只剩下眼前这位不是大夫的大夫!

男儿膝下有黄金,望着跪在地上的他们,出于真心的请求,汪新竹之前憋在心里的怒火、委屈瞬间烟霄云散。

“白翼、白式,你们都给我起来,为何要向这个贱女人下跪!”天虹不甘心的怒吼。

汪新竹挑挑眉,眼前这个女人,左一句贱人,右一句贱人!难道她就很贵吗?就不知道能值多少钱一斤?

“天虹,该闹够了!别忘了主子还在昏『迷』之中!”白翼低喝一声。

闻言,天虹怒瞪汪新竹,好一会,才扔掉手中的长剑,不甘心低头,僵硬说道:“王妃,请原谅奴婢刚刚太过鲁莽!”

汪新竹见到他们一个两个都低声下气恳求,开始觉得头皮发麻。她跟本就不知道如何医人!见他们三人期待的目光,只能硬着头皮上,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就死马当活马医吧。

“咳!都起来吧,!”汪新竹走到床边上,装模作样替韩睿把起脉!他好烫,高烧至少到39度。

她满意的点点头,脉还在跳动,证明没死。三人见她点头,都松了一口气。

靠,除了脉会动,还脉会动,没有什么特别的,她跟本不会把脉,怎么办?她的眉头越皱越紧,站在一旁的三人的心,随着她的眉头,也紧紧揪成一团。

她抬头轻瞥那三人紧张的模样,问道:“你们为何会把我掳来替你们家主子看病?”见他们如此担心这只妖孽,应该还不知情,他身上的伤是她弄的。要不然,她早就不可能这么安稳坐在这里。

“主子早上曾清醒过,主子说只有鹰王妃能救他。”白式说道。

听他话里的意思,他们应该不知道要取出子弹。汪新竹点点头,还好这只妖孽没出卖她:“大夫如何说?”

“大夫说只要去热,主子就不会有任何生命危险。可是不管用何『药』物,也无法把主子的体温降下来。”

“我知道了,你们准备一坛酒。”汪新竹抓起桌面上的纸笔画出摄子的形状,交待给白式:“准备这个形状的摄子,一把小刀,热水,白布条……还有止血止痛的『药』膏。”她轻抚上痛得几乎麻痹的肩胛。

呃?怎么衣服湿了?她低头一看,原来大红的鲜血已从衣内渗透出来。

天虹跟白式奔出房外准备所要的东西,白翼轻瞥她一眼,淡淡说道:“柜里有白布条还有月华『药』膏。”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汪新竹赶忙打开床尾的柜子,取出白布条,『药』膏!解开衣襟,外衣瞬间落地,『露』出里早已被染红的白布条,小心翼翼的扯下布条,眉头紧皱,低咒一声:“真疼!”白布条跟皮肉已粘在一起!

“你在干什么?”冷冷的声音突然从她身后冒出来!

白翼深邃眸子微微眯起,眼前的女子背对着他,外裳落在她的脚下,『露』出两条碧藕,长发披散遮住她雪白的背部。

他是不放心才会倒回来瞧瞧,果然这女子不安好心,嫁了人还如此不安份,还想勾y昏『迷』中的主子。以前发生像这样类似的事情实在太多。

汪新竹被吓得倏地转过身,没好气说道:“你走路怎么都没声音,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边说边慢慢一点一点的扯开布条,额上的汗水顺精致的脸颊流下。

白翼微微皱起眉头,之前已见她脸『色』苍白,还以为是被天虹推倒在地的原故,心里还轻视她太过于娇弱。看来是他误会她了。

见她肩上,血肉模糊的伤口,他默不吭声的走出门外,打了一盆干净的水放置她的身旁,淡淡说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有!”上半身只穿裹胸的她,转身,背对着他,毫不避讳的挑起发丝,背后也有一道同样的伤口:“替我用水擦净伤口,然后再上『药』,谢谢!”

白翼挑挑眉,沉默不作声,抓起桌上一块白布,浸湿拧干,轻轻印在伤口上,他轻易的感觉到她的身子因疼痛而在颤抖,却不见她吭上一声喊疼。

“要是疼就喊出来!”他低声说道。

闻言,汪新竹紧咬下唇,摇摇头:“不疼!”不疼才怪!

他的薄唇勾起漂亮的弧度,故意不小心的把白布正正擦到伤口上,算是惩罚她刚刚『逼』他不得已下跪求她。

只听她低咒一声:“!”

他敛起笑容,把粘满血的白布扔进盆里,顿时清水变得艳红浑浊。

“是什么意思?”他拿起床上的『药』膏淡淡问道,加上这次,他连听三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汪新竹不敢放声笑出来,怕扯到伤口,轻扯嘴角道:“就是娘的意思!”

白翼打开『药』瓶的动作,顿了下,轻瞥她纤细的后背暗咐:一个女人家竟然爱说粗话。

正想给她上『药』,竟然发现那伤口成‘x’字状,眸子顿时凝聚冷气:“你这伤哪来的?”

背对着他的汪新竹微微一愣,目光透过梳妆台上的铜镜,看到他的神情,看来不能掩藏了,淡定说道:“你主子伤的。”

算她老实!白翼沉着脸,用食指粘上『药』膏替她涂『摸』,要是之前她说谎,他会毫不犹豫的一刀砍了她。

“他们快回来了!”他冷冷扔下一句话,转身走了出去。汪新竹一听,赶忙加快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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