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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重生第1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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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重生作者:未知

凤凰重生第16部分阅读

,放眼看过去,漆黑带蓝的空之中,已经有几颗星星,被泪水衬,刹那闪烁成片,眼睛眨几眨,狠狠地把泪全数甩出去,终于才有所好转。

重新看向嘉妃。

正文毒攻毒10

123

四周无声,侍卫静默。

看向嘉妃,冷然道:“自知身子虚弱,支撑不多久,为怕永瑆日后无人照料,便盯上本宫。”

嘉妃泪水长流,悔不当初,哭着道:“臣妾罪该万死。当发现十二阿哥中毒之后,臣妾本想去通知娘娘其中究竟的,但是……臣妾怕,来怕臣妾真相后,万十二阿哥救不回来,娘娘怒之下,祸及永瑆,二来,臣妾见皇后娘娘待永瑆甚好,就怀糊涂心思,想到若十二阿哥有个不测,将来臣妾归,永瑆若有那个福气,便会得到皇后娘娘您的照料,不至于在宫中孤苦无依。所以臣妾昧着良心,静观其变,不料娘娘洞察完全,臣妾无话可,只求娘娘,将所有罪责都降在臣妾身上,保住永瑆条命。”

闭闭眼睛,深吸口气,慢慢道:“本宫只是没有想到,本宫竟然会因为疼爱永瑆的缘故,差害永璂。——如此做,又让本宫如何自处?”

嘉妃已经泣不成声,匍匐地上道:“皇后娘娘,万望开恩,都是臣妾的错,永瑆是无辜的。”

“永瑆是无辜的,永璂何尝不是?”咬咬牙,狠狠心道,“本宫虽然有心网开面,只是,也算是永瑆的母亲,为保他、为他铺就条后路竟然宁肯以永璂的死为代价,那么将心比心,以为,若永璂有个三长两短,本宫会怎么做呢?”

嘉妃面无人色,跪在地上,摇摇欲坠:“娘娘,请娘娘手下留情!”挪着过来,抱住的双腿。

伸出手来高高举起,却又握成拳缩回来,看着脚底下哭的快要昏厥的嘉妃,冷冷道:“事到如今,最好祈祷永璂快好起来,安然无恙最好。”

命善保将嘉妃暂时幽禁在的宫内,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阿哥所,向太医们明原委,将香囊内的药草取出来,几个太医拿着药草,出外自讨论方法。

坐在永璂的床边,看着虽然在昏迷中,细细眉毛仍旧皱着的他,心情仍旧又是紧张又是痛,没想到对永瑆的好,竟推波助澜的害永璂,嘉妃为永瑆片用心无可厚非,但是不该用种恶毒的方法,若是失去永璂,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出些不可理喻的事来。

容嬷嬷跟小禄子站在旁边,容嬷嬷轻声问道:“娘娘,为何只是将嘉妃幽禁宫中,应该将问罪然后送到宗人府才是。”

摇摇头,道;“此事本宫暂时不想张扬出去。”

嘉妃在宫内时间不短,的奶娘嬷嬷早就去世近五年,长长短短么十年来,嘉妃宫中的毒蛛都未曾出现过伤人情形,何况嘉妃为以防万还特别给永璂永瑆两个小家伙缝制香囊,可见起初的确并非是有心伤人,反而想保护永璂。

但是为什么,永璂的香囊会丢,而且又是什么惹怒那本来无害的毒蛛,偏偏攻击上永璂?

件事情从表面看来只是个偶然的巧合,就算事发也可以推到嘉妃身上,但是总觉得其中有些古怪之处,比如……

手中捏着嘉妃给永璂缝制的那个香囊,里面的药草都给太医拿走,只剩下个空的,香囊尾端有长长的红线,供系在孩子的脖子上,细细看过那个接头的地方,并不是松脱开来,也不是因为戴的时间太久而磨断,反而像是被人用什么干净利落剪开或者割开来的。

若此事是嘉妃所为,大可不必费此周章,只随便找个借口让永璂将香囊解下就是,怀疑是有人暗中动手,将所有罪责都推给嘉妃。

自然,件事还不能张扬,所以只命善保悄悄的行事,目下六宫之内,并无人知道嘉妃跟永璂的病有关,就算方才跟太医起,都是永璂无意中被毒虫所咬。

来是因为怀疑其中另外有人主事。二来,却是因为……

叹口气,转头看向永璂。

可怜下父母心。

过不久,太医们出来,有人面色轻松,有人双眉紧锁,首领院判大人道:“回娘娘,臣等经过细细研究,种药草乃是对付两种毒蛛有效的,好消息是,两种药物臣等都准备齐全,坏消息是,不知道咬伤十二阿哥的毒蛛究竟是哪种,偏偏两种药的主药药性相反,不能同时并用,否则对十二阿哥有害无益。”

阵头晕:“么,还需要找出那伤人的毒蛛?”

嘉妃宫内的毒蛛潜伏那么久,都未曾显出行迹,何况现在,是不是那潜伏着的只咬伤永璂的还不知道呢,时之间怎么能够找到?

“大人,奴才多嘴,单从十二阿哥的症状看不出来吗?”小禄子在边问道。

看向首领原判大人,他为难道:“个……区别微乎其微……而且以前都没有遇到过种罕见的例子,医书上也只记载解毒方法,所以没有任何参考可言。”

当机立断,道:“小禄子,速速去传善保副都统前来!”

小禄子领命急忙而去,不多时候同善保起前来,跪倒在地,道:“娘娘吉祥。”

“免礼,”问道,“副都统,方才去那趟,……可见到有什么毒蛛吗?”

善保道:“回娘娘话,奴才知道种东西留他不得,所以特意派人四处搜查,想找出来以绝后患,可是直到现在都没有见到毒蛛踪影。”

的心凉下去,时再也没有办法,好不容易有进展,难道要在个时候功亏篑?

善保问道:“娘娘问起个,莫非是需要种毒蛛?”

旁边的太医急忙解释番,善保问道:“是不是只要有两种毒蛛,就会找出需要用哪种药?”

太医们沉吟,道:“其实,就算是找到两种毒蛛,也不能确定是哪只咬到十二阿哥。”

“帮废物!”实在忍不住,怒道,“到现在都没有办法替十二阿哥确诊,很好,如果十二阿哥活不过去,们统统给十二阿哥陪葬!”

太医们大惊失色,慌忙跪地求饶。

“都给本宫住嘴!”恼怒大喝。

众人无声,寂静之中,眼泪落下来,其实发怒又有什么办法?然而已经山穷水尽,没有路再走。

在所有的鸦雀无声之中,却听到有个声音静静道:“请太医告诉奴才那两种毒蛛的名字,奴才有办法找到那两种毒蛛。”

首领原判大人壮着胆子道:“副都统,就算找到毒蛛也无济于事,不知是哪个咬的十二阿哥啊。”

善保沉静道:“太医们现在为难的是没有先例可循,所以奴才以为,只要找到毒蛛之后,再找个人,让毒蛛咬过,自然可以让太医根据实际例子细细参详,对照十二阿哥病症,试探下药,院判大人以为如何?”

院判道:“倒的确是个办法,只是哪里去找个人让毒蛛来咬?此事无比凶险……恐怕没有人愿意的。”

心头动,急忙道:“善保的办法不错,自管去找那毒蛛,大不本宫亲身来试。”

太医们吓得急忙磕头:“娘娘,万万使不得。”

善保望着,道:“各位大人不必担忧,娘娘也不必亲自来试,奴才自会找到个人心甘情愿替十二阿哥试药。”

急忙看向善保,问道:“当真可以寻到毒蛛,以及试药之人?”

善保看眼,又垂下头道:“娘娘放心,给奴才个时辰时间,奴才定不会让娘娘失望。”

以他的能力,既然会出种话,是没有任何理由怀疑的。

眼泪几乎涌出来,咽口泪,压抑着情绪道:“好的,善保,速速去办,本宫在此等候。”

善保答应声,再不迟疑,领命而去,剩下的太医们便开始做试药准备。

接下来的个时辰,简直度日如年。

坐立不安,不时派人去看善保回来不曾,好似过百年那么长久,才见到小禄子欢喜进来禀告:“娘娘,善保副都统已经回来,带毒蛛。”

“太好!永璂有救。”忍住起身来,便要出去看看。

太医们亦蜂拥而出,小禄子急忙拦住:“副都统,让娘娘在内等候,太医们出外就可。”

皱皱眉,不过想想,既然善保可以找到试药之人,便只等待结果就是。

又几乎是个时辰而过,见院判大人急急忙忙进来,道:“娘娘,验出来,十二阿哥是被哪种咬的,伤痕已经对得上,症状也全。副都统大人用过药,人也清醒。”

听到“验出来”几个字,欢喜的心也快要跟着跳出来,然而听到“副都统大人用过药”,却几乎怀疑自己听错。

“什么,哪个副都统?”问道。

院判大人急忙指挥手下替小十二用药,见问便回答道:“回娘娘话,正是善保副都统,副都统大人以身试药,才验出十二阿哥中的是哪种毒,副都统大人为十二阿哥跟娘娘,置生死于不顾,实在忠心可嘉啊。”

——善保亲自试药?!!!

听得清清楚楚,如被雷击,呆立原地,时无法出声。

果然太医们对症下药之后,永璂的情形即刻好转,原本略有灰黑的小脸,在用药半个时辰之时,忽然慢慢地变颜色,灰黑逐渐退去。

亲手握用温水湿的帕子替永璂擦拭小脸,又过半个时辰,永璂已经能够出声叫痛,眼睛也微微动着,似乎想要睁开。

太医们上前,又喂永璂喝药,在那找出的伤口上又覆药粉。

足足个时辰之后,永璂才睁开眼睛,乌溜溜的眼睛略有无神,看见的时候却是闪过道光,微弱叫道:“皇额娘!”

声,好像久旱逢甘霖,的泪刷地下就涌出来,伸手握住永璂的小手:“皇额娘在,永璂,乖孩子!”

永璂转过头来看着:“皇额娘怎么哭……永璂怎么啦?”

容嬷嬷急忙从旁边递过块手帕来示意擦泪,拿过来,侧身急忙擦擦泪,才露出笑容,对永璂道:“永璂……睡觉,做噩梦,如今好啦。”

永璂想想,慢慢道:“永璂梦见自己个人走在路上,周围都很黑很冷,还有奇怪的声音,永璂很怕,可是却听到皇额娘的声音在叫,永璂就向着那个声音走,接着就醒来见到皇额娘。”

握着他的手,实在忍不住眼泪,又怕永璂看会害怕,只好转过身拼命擦泪。容嬷嬷笑着圆场:“十二阿哥没事啦,皇后娘娘不是守在您身边儿吗?”又看向,“娘娘,十二阿哥好不容易醒来,娘娘该高兴才是……”自己着,声音却也带着颤抖。

吸吸鼻子,道:“是啊,本宫是……”强忍着看向永璂,道,“永璂,太医们在儿,乖乖听他们的话,皇额娘有累,先回坤宁宫去。”

永璂拉着的手不放,道:“皇额娘,等永璂好,可以去坤宁宫找皇额娘吗?”

拼命头:“傻孩子,当然啦,皇额娘会在那等,所以定要快好。”

永璂脸上露出笑容,认真地答应声,才松开手。

站起身来,容嬷嬷急忙搭出手扶着,小禄子跟在身侧,起向外走去。

生怕在永璂面前失态,直忙忙走出永璂里间,听到太医们在内对永璂问长问短,整个人才放松下来,半靠在容嬷嬷身上,边伸手捂住胸口,那里正翻江倒海的翻涌着,然而怕永璂听到,只好压抑着哭声,眼泪却压抑不住的纷纷落下如雨。

“娘娘,娘娘……”容嬷嬷急得在边低声劝。

“没事……”哽咽着,道,“本宫是时……喜极而泣,没事,不必担心。”慢慢地挥挥手。

最后又擦擦泪,准备向外走,却见有人靠在不远处的门口边上,双眸如星看着。

四目相对,那人向前走两步,脚步竟有些不稳,却仍旧跪在的跟前,沉声道:“善保恭喜娘娘,十二阿哥洪福齐,很快就会痊愈。”

低头看着他,眼圈热,轻声道:“副都统,此番做得很好,救永璂条命,就相当于救本宫,本宫先……代十二阿哥向声谢谢!”终于伸出手去,放在他的肩头,“平身吧。”

善保身子震,慢慢抬头看,静静看会儿,终于道:“都是奴才应尽的本分,奴才该当为娘娘分忧的,娘娘不必在意。”。

“嗯,”头,回头道,“小禄子,副都统身体未曾完全恢复,扶副都统回去好好休息,不得有误。”

“奴才遵命。”小禄子领命,将善保慢慢扶起来。

善保垂着头,道:“奴才还撑得住,娘娘不必担忧。”

道:“撑得住是回事,本宫要体恤也是回事,不必硬撑,以后本宫还需要做本宫的左右手,此时要尽快将身体养好。”

善保只好遵命,看他眼,终于扶着容嬷嬷的手,向外出阿哥所回坤宁宫去。

浴桶之内,热气腾腾,花瓣夹杂着药香,蒸的脸上都热乎乎的,很是舒服,眼睛虽然还湿润着,却已经不再流泪。

“下可好,十二阿哥大好,娘娘可要放心,”容嬷嬷欢喜道,边指挥宫向浴桶内投放花瓣,“刚才阿哥所又传来消息,十二阿哥用清淡粥饭,整个人想下地走呢,想必最晚明,就要跑到娘娘面前来。”

“哈哈,的不错……”也忍不住笑两声,心底真个儿欢畅的什么似的,就算是想到今晚上皇帝还要来坤宁宫就寝,也觉得并无什么不起,道,“永璂真个是个懂事的孩子,唉……本宫只希望看着他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长大。”

容嬷嬷叹息道:“话回来,奴才也要几句娘娘不爱听的话……十二阿哥虽然是个好孩子,但娘娘您也不能为十二阿哥而不顾自己,今竟然还想要亲身试药,……唉!奴婢当时就被您吓得灵魂出窍。幸亏善保副都统机灵。”

“本宫当时也是没有办法……”也跟着叹口气,微微闭上眼睛,眼前出现善保坚毅的面容,头道,“没想到他竟然对本宫忠心至此,唉……”

容嬷嬷笑道:“亏娘娘先前还忌惮副都统大人,想要针对他,不,生死关头可验出来,副都统对娘娘可是儿歪心思都没有。娘娘可放心吧?”

“嗯……”头,然而却不知道自己心中那关于善保的不安究竟是什么,想来想去,还是先抛诸脑后,道:“好,泡得够。”

容嬷嬷指挥宫们上前伺候,从浴桶中出来,擦干身子仔细收拾番,时间又过大半,好不容易将头发弄得干爽起来,换衣裳,正想要好好地歇息番,外边就听到太监扬声高叫:“皇上驾到!”

正文千千劫1

123

皇帝意气风发,大步流星的进了正殿,我上前两步,徐徐行礼:“臣妾恭迎皇上。”

“皇后请起!”他伸出双臂,将我扶起来,双眼望着我面上,哈哈一笑,大声说道,“皇后,真乃大喜事啊。”

我微笑等候。皇帝仰头,长笑着说道:“小十二已经没事啦,朕刚刚听太医说,他已经吵嚷着要下地了。”

“这也是皇上的洪福庇佑,永璂才会没事的。”我温声说道。也笑,笑的开心,既然结局已定,再埋怨或者愁苦无济于事。

皇帝是个喜爱锦上添花的人,眉眼含愁郁郁寡欢那些,只会令他不悦,必须顺着他的心意行事。

果然皇帝喜笑颜开,伸手揽了我的身子,说道:“朕刚才特意去看了永璂,永璂很精神的给朕请安,还说要来给景娴请安,是朕说今儿晚了,他才乖乖答应明儿一早就来。”

想到永璂,我很欣慰,轻轻舒一口气,说道:“皇上你看,永璂可真是个聪明伶俐的乖巧孩子。也难怪皇上对他这么上心,他不过是一场小病,皇上就每天去阿哥所好几趟,就是瞧在皇上这份恩典份上,永璂他也得乖乖的快点好啊。”

皇帝哈哈大笑:“嗯嗯……”

容嬷嬷在一边逗趣说道:“可不是十二阿哥乖巧?就知道皇上每天都去探望他,关心他的病情,不愿意让皇上跟皇后忧心,就这么乖乖的好起来了。”

皇帝停了笑,松了口气,点了点头,说道:“朕的永璂的确是个可人疼的好孩子啊。”

我瞅着他的神色,微微露出几分娇嗔来,说道:“皇上既然也这么说了,那以后可得再多疼爱永璂一些才是。”

皇帝笑个不停:“别说永璂是个好孩子朕自要疼爱他,景娴都开口了,朕怎么会不照做呢?”

皇帝的心情仿佛非常之好,再加上我跟容嬷嬷在一边捧着,一刹那整个坤宁宫内,其乐融融,欢声笑语不断,听来就好似是一个完美无瑕的夫妻相聚之态,然而事情的真实,却只有我心底的隐秘处最知。

皇帝只喜欢人捧着他,顺着他而欢笑,永璂的事,事实上多么凶险多么波折,我自知道,偏偏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皇帝才会高兴。永璂的病上,皇帝虽然瞧在我的面上几度去探望,但是实质上的刨根问底却丝毫不作,若非我暗地里寻到嘉妃这条线,恐怕永璂的病此刻还吊在半空中。

可是这些苦处,又怎么说?

无论如何是不能说的。

皇帝想要知道的话,再深的内情他也可以查得到,他如此双目不争,内心掩蔽,就是不想要知道那些丑陋的内情,他喜欢的,无非只是个——粉饰太平。

反过来,若真个儿揭破那所有之下的真相,皇帝不会欢喜,反而会震怒。我自然不会自讨苦吃。

他既然

想要如此太平欢乐情形,我就送他如此情形,皇帝开心,皆大欢喜,于我更是有无限好处,博得个贴心宽容,善解人意的贤惠美名,后位持续巩固。

帝后之间,并非寻常百姓间毫无芥蒂,不适合直来直往,有话便说,说到底,我同皇帝,只不过是两个互相谋算的陌生人,为了彼此的所图而凑在一起。

我做这皇后,于品行上毫无匮乏,再得皇帝欢心,自此之后,一步一步,后位自然稳固。若如此,我得以自保,而永璂也会在我的荫蔽之下安然无恙,这便是我的所愿。

若说是同床异梦,还真贴切。

寝宫之内的太监宫女皆退下,皇帝抬手将帷帐放下,我暗地里深吸一口气,竟有些紧张。

我自极小入宫,得到的教育之类都是为了侍奉皇上,入了宫墙为妃为嫔的女人,毕生便只有一个男人,那就是皇帝。

我只以为,我的毕生,只得嘉庆帝一个。

然而却未曾料想,阴差阳错,时光流转,我竟然落在了乾隆帝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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