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掐住她的人中,想到什么,低头深吸一口气,对准她的唇瓣准备给她渡气。
过了片刻,眼看她还没有清醒过来,谢凝之忽然将她抱起,伸手按压住她背部,开始给她运气。
楚月并没有真的溺水。
凤与凰的斗争
红|袖|言|情|小|说楚月勾唇笑了起来:“这回你是打算露出庐山真面目了?谢凝之,好戏,你演的这出戏的确不错,起码是瞒过了大多数人。可惜,你瞒不过我。”
谢凝之定定地看着她,楚月并不怕他,与强者斗,那就要在气势上压倒他。
她与他四目相对,顿时电闪雷鸣,火光四溅。
他们像两只野兽在打量着彼此,带了三分警惕,七分探究,想要压倒对方,让对方臣服。
整个浴室顿时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静到窒息的状态。
“叮咚”一声,一滴蒸汽凝结而成的水珠滴落在水中,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气氛。
“阿嚏!”她打了个喷嚏,这场对视因为这小插曲顿时回到了现实中。
天气很冷,即便在这水汽氤氲的浴池,也很容易冻着。
楚月扯过棉衣披上,一边哼了一声:“你装得可真够像的。看来一直以来我和绿腰说的话全被你听去了吧?要不是我观察仔细,真当你是个傻瓜了。谢凝之,别告诉我你觉得这样好玩,所以才扮成傻子。”
“我知道你看出来了。”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并不高昂,仿佛一支洞箫声,悠远绵长。
楚月回眸一看,只见他披了件单衣斜靠在墙边,两臂随意地抱在一起,慵懒随意地看着她,那双黑得慑人的眸子却透出一股让人无法不臣服的凌厉。
此刻,他的胸膛裸/露着,精壮的体魄让人目眩,勾勒完美线条的脸庞带着一抹笑意,那笑意从他薄厚适中的唇角、从他凌厉慑人的眸中,从他的眉梢淡淡透出。
鬓边的一道疤痕在此刻为他俊美太过的脸平添一分男子气概。
楚月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美色是让人欣赏的,她是人,是人就会欣赏美丽的事物。
他的确是个美男子。
“我问你是不是装傻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吧?你我都心知肚明,只是你还想用办法让我打消对你的顾虑。故意跳进冰冷的湖水里,故意装疯卖傻不都是你的手段么?谢凝之,你想干什么本姑娘没兴趣知道。但是我最讨厌别人骗我,本姑娘不奉陪了。”
迷魂计
红|袖|言|情|小|说楚月奇怪:“你知道你还要这么做?”
他忽然捉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扯进怀里:“你知道为什么吗?”他的声音越发低沉起来,几乎要低入心扉的醉:“因为我把你当成我的妻子。”
楚月一怔,不由自主地被他深邃迷人的眼神吸引住。他的脸顿时在眼前无限放大,下一刻,他的唇瓣靠近了她的,刚刚碰到她的唇瓣,楚月忽然间像被电到了一般从迷梦中惊醒过来,一把推开了他。
她捂住自己的嘴唇,一时间尴尬无比,心跳加剧,这该死的男人,他居然要吻她?
她可没有允许他吻自己!
“谢凝之,别以为你用美男计,我就会上当!”她鄙视地看了他一眼,伟人都说了,在战术上藐视敌人,谢凝之以为她会上当?那是不可能的。
谢凝之眸光变了又变,一时间情绪真是万千滋味,他摇了摇头,笑:“看来是被你识破了。”
楚月得意地挑眉:“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爽快!娘子果然是性情中人。好吧,那我就直说了,之前你刚到的时候曾经提及想离开谢家出外闯荡。这样吧,你帮我完成我的计划,计划完成之后,我奉送你谢家名下家宅数处,金银万两,令牌一个,你大可离开谢家闯荡,如果有需要,到谢家任何一家店都可以找人帮忙。我不拘束你当谢家的少奶奶,你若要休书,到时候我也可以给你,这样你觉得如何?”
这家伙居然提出这么好的条件?
狂妄的谢凝之
红|袖|言|情|小|说楚月挑眉:“所以,你也没有参加科举?你不后悔么?”她记得这时候的商贾地位可是十分低下的。
谢凝之淡淡道:“我读书并非为了功名,如果我真去参加,状元早在囊中!”
“你可真够狂的。”
他回眸,笑道:“我并非狂言狂语。你大概是不相信我吧?其实之前,我已经代替我一个朋友参加过科举,而且得到了中书省第一,后来殿试是他自己参加的,也拿了个二甲第一名。”
“那你干吗不自己参加科举?”
“没兴趣。”
楚月莞尔,这家伙,说他狂,他果真够狂!
她学过历史,知道此时的科举是多么难的一件事情。三年才录取十几个,多的也或者只是几十个。天下仕子,多少人考到白头都考不到一个进士,他倒好,完全视若无物。
何况,他还这么年轻。二十多岁还在读童生的都大有人在。
“如今谢家经商,各行各业,均有许多涉猎。谢家的生意之大,想必你也有所耳闻了。你来到谢家也有几天了,感觉如何?”他忽然转回了话题。
楚月想了想,用了四个字形容:“深不可测。”
他点头,“谢家是深不可测,而且,深不见底。任何身在其中的人,都无法摆脱。”
楚月想了想,有些狐疑:“你为什么要装疯卖傻?如果你不想考取功名,那是你对做生意比较有兴趣?你若正常,这谢家的家产将来是你来掌管。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你真的以为,将来这里是由我掌管么?”他意有所指地问。
楚月一怔,忽然想到前几天看到她婆婆张氏和叔叔谢长风偷情的事来。
她对上他的眼睛,电光火石间忽然想到了什么,低声道:“你叔叔想跟你夺家产?”
他看了她一眼:“你也看到那天的事,对吧。你说的,对了一半,但也不全对。”
她点点头:“难不成这就是你装疯卖傻的原因么?”
合作
红|袖|言|情|小|说楚月眸光一转,看到他的眼睛。
他的眸光坚定而锐利,定定地望着她,瞬也不瞬。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这样看着他的眼睛,她忽然间竟有些被他说服了。
这个男人有种魔力,望着他,你不得不相信,不得不信服他说的话。那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强势,着实像个漩涡,一下子就把她卷了进去。
她仔细地想了很久,终于抬起头看着他:“我只答应跟你合作扳倒你叔叔,掌控谢家的家业。至于你到底想做什么,之后打算如何做。我也不想管。等到事情成功之后,按照先前的条件,你我两清——合作!”
他眸光顿时一亮,伸出一只手:“君子一言——”
她爽快地伸掌与他一拍:“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谢凝之于她对视,他握紧了她的手:“你知道吗,我很欣赏你的爽快。”
楚月挑眉:“你知道吗,我很讨厌你的欺骗。”
他大笑,楚月也随之爽朗一笑:“你想怎么着谢家,我没兴趣。我这个人喜欢探秘,喜欢研究诡异的事情。如果不是这样,你让我留在谢家,我还没兴趣呢。”
他勾唇:“我明白了。”他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忽然间眸色加深。
楚月见他的眼神,低头一看,方才发现肚兜一根红带脱落,苏匈半掩。
她连忙扯紧衣服,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睛挖掉。”
谢凝之好笑道:“我只是想提醒你罢了,现在该回去了。到晚饭的时间了。”
楚月哼了一声,穿好衣服,这才与他一起出了这幽静的小院,返回碧凝轩。
两人回到碧凝轩,绿腰见他们两个说说笑笑,看那样子,与一般人无异,真看不出什么来。
“小姐,姑爷,该去用晚饭了,前边已经派人催了。”
楚月点头,进屋换了身衣服,待出了房间,见谢凝之穿了身青底镶边的长袄,正在和绿腰说着话。
谢徽之的病
红|袖|言|情|小|说“徽之那孩子哪儿去了?”老太君问道。
“娘,徽之感染了风寒,正在他屋里歇着呢。”张氏回了一声。
“二弟染了风寒?现在怎么样了?”楚月连忙问道,那家伙不会是因为救谢凝之才感染风寒的吧?
想到这儿,楚月多少有些过意不去。今天这事儿,说到底是谢凝之和她之间的争斗引起的。不然,谢凝之不会故意跳进水里,谢徽之更不会为了救他而跳进冰冷的湖水中。
“请大夫看过了,还是今天救凝之惹的事,小月,你自己平日里也多看着老大一点,他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
张氏说了她几句,但听到韩氏哼了一声:“是啊,我先前去看了徽之这孩子,他也真倒霉。说起来有件怪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我看到一只苍蝇进了门,打也打不死,赶也赶不走。说不定,是这苍蝇惹得祸呢。哎哟这只是苍蝇,待会儿我就去把它给打死!”
韩氏此话一出,花厅的气氛顿时冷了下来,让人透不过气来。
楚月眸光一敛,心中当即生出一股怒气。好啊,韩氏这指桑骂槐的,说的人不就是她么?
把她比作苍蝇,她好胆!
楚月挑眉,笑眯眯地回答:“叔母,您这话说得太对了。不过对付这种喜欢吐酸水的苍蝇,最好还是用拍子拍死它,然后把它扔进火里烧得面目全非。因为有的苍蝇它就喜欢招来一些亲戚过来玩,不知道什么时候弄来了成群结队的苍蝇,那可就糟糕了。奇怪,这种天气,苍蝇还没死,可见这苍蝇的脸皮和身板有多厚了。娘,您说是不是啊?”
张氏眸光带了几分笑意,“可不是呢,昨儿个咱们不是还逮到两只苍蝇么?小月,还不坐下,学苍蝇呆愣着不成?”
楚月欠身点头:“是,儿媳这就坐下。”
她拉着谢凝之一道坐下,抬眸看到老太君淡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并没有说话。
探病
红|袖|言|情|小|说今儿个没见到她公公谢长庭,谢长风倒是端正地坐着,时不时地跟她婆婆张氏来个眼神交汇。
这一对偷情的冤家,大概是在眉目传情吧?
楚月偷笑,自从撞见他们俩的好事,每每看到他们就想笑。
谢凝之在桌底下握住她的手,低声道:“娘子,你真是伶牙俐齿,看你把叔母气的,不要太张扬了。”
楚月低头看他,却看到他一副天真模样,拿着筷子等着上菜,乖得真像个小孩。
“她在攻击我,你也不帮我,那我只好自己动手了。何况,我也没有明里给她难堪,你娘不也很高兴么?”一举两得,有什么不好?
谢凝之笑着在她耳边道:“你忘了么,我是傻子啊。”
既然是傻子,就要做傻子才好做的事情,不然,他要怎么瞒过谢家这群老狐狸的眼睛?自然是他自己更是个深藏不露的老狐狸了!
如果不是因为楚月突然闯入这个世界,他很难被人识破。
而也正是因为他不舍不去救她,因此今晚才会在浴室里被她揭穿身份。
楚月睨了他一眼,“吃饭吧,回去再说。”
吃了晚饭,两人离开花厅,楚月忽然道:“谢凝之大概是因为救你才感染风寒的,我们去看看他吧。”
“也好,怎么说今天的事情也是因我而起的。”他点头:“走吧,不过待会儿,你可别忘了我们之前的约定。别露馅了。”
楚月哼了一声:“哪那么容易被发现啊。”
“走吧。不过,别小看了徽之,要是被他发现你和我之间的秘密,就没有意思了。”
楚月挑眉:“看你们家这斗来斗去,真让人感觉累。”
谢凝之不置可否,没错,谢家的确是这样。
到了谢徽之的徽园,进去之后到主屋看他。
谢徽之正躺在床上休息,听到动静,他睁开眼睛,便看到他们两个携手而来。
“大哥?大嫂……”他撑起身子,楚月忙道:“行了,躺着,别起来了。”她和谢凝之一起走到床边,看到谢徽之脸色酡红,触手一摸,似乎还有些发烧。
为什么讨厌我?
红|袖|言|情|小|说她低头拿起勺子盛了一勺药汁,吹凉了,喂到他嘴里:“要不要给你准备糖?”
谢徽之低笑,知道她是故意开玩笑,“我要吃嫦娥做的糖,大嫂怕是弄不到的。”
他的目光扫到一边的谢凝之,见他忽然跑了出去,丫鬟怕他出事,也跟着出去了。
这暖融融的屋子里,顿时只剩下他们二人。
他转眸看着面前的女子。
眼前的女子,是他的大嫂,也是那个背地里对他嚣张,带着几分敌意的女人。她的长相并不符合本朝的审美,若要丰盈才算美丽,她只能算是其貌不扬。
似乎到了谢家一些日子后,她的气色比第一次见到她时好了许多,脸庞也养得圆润许多。但她还是瘦了,怎么看,都跟本朝的淑女相差太多。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这样个其貌不扬的女人,竟然莫名其妙地吸引了他的注意。
谢徽之见过的美女如同过江之鲫,只有这么个其貌不扬的“丑女”却让他屡屡做出奇怪的事情来。
他喝下最后一口苦涩的药汁,看她放下了药碗,拿起丝帕凑过来给他擦了擦嘴边残留的药汁。
一阵香气从她的丝帕间,从她的指尖飘溢在他的鼻间,虽不迷人,但却在清冷中自有一种沁人心脾的感觉。
他鬼使神差地忽然间抓住了她的手。
楚月蹙眉:“你干什么,放开!”
他声音急促地道:“大嫂,有件事情我一直觉得奇怪,你回答我,我就放开。”
楚月挑眉:“说话干嘛还要拉着手?”
他低声问:“为什么你对我的态度这么差?从一开始见面你就没给我好脸色看。我自问自己并没有见过或者得罪过你吧?”
楚月哼了一声,挣开他的手:“你第一次见到我就拿热茶烫了我的手,还警告我,说了很多难听的话,你自己倒贵人多忘事,全忘了吗?”
谢徽之挑眉,“可是大嫂,你忘了是你先想伸脚绊我的吧?我搞不清你的意图,才想探探你的虚实。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无赖小叔
红|袖|言|情|小|说楚月猛然惊醒,一把推开他:“什么月儿,恶心!”这种称呼是他该叫的吗?何况,怎么这种昵称被他一叫,竟让人鸡皮疙瘩全都起来跳舞了。
谢徽之斜倚在枕上,眸光带着几分邪气:“怎么会恶心呢?大嫂难道是在说你自己恶心么?”
“谢徽之!”她一字一顿地,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不准你喊我的小名,别忘了,我是你大嫂。”
他似笑非笑地说:“是大嫂又怎么样?你真能跟我大哥有什么吗?唔,怎么说到这儿来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从开始就讨厌我?”
楚月哼了一声:“你既然这么想知道实情,那我告诉你,因为你很像一个我讨厌的男人,所以我从见到你,就没喜欢过你,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
谢徽之倒有几分诧异:“居然是因为这种原因?月儿,这是不是太可笑了?你讨厌的是那个人,与我何干?”
楚月勾唇,冲他甜蜜一笑:“你不觉得,你也很可恶么?”
谢徽之还认真地想了想,点点头:“我发现,我的确是个很可恶的人。”
“你——”她有些奇怪于他的说法,哪有人这么说自己的?
谢徽之眸光一敛,一本正经地盯着她:“我的确可恶,因为我没有照顾好你,让你成为我的的大嫂。让你守活寡,这的确是我的错。”
他又道:“听说打是情,骂是爱,月儿,我知道你真的喜欢我,才会如此厌恶我。”
楚月伸出手,她看到他脸上的笑容,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她,带了一分调侃,三分逗弄,五分邪恶。
她双手成拳,要不是看在他还是个病人的份上,她一定一拳过去收拾了他!
“对,我喜欢你,喜欢到想要砍死你。”她咬牙切齿地低声在他耳边道:“谢徽之,我今天就不该来!你就是个彻底的无赖!”
真的病了
红|袖|言|情|小|说他在外人面前还是白痴天真的表情,简直判若两人。
如果不是她之前已经知道了他的真面目,真要被他给骗了去。
这家伙刚刚怎么跑出去了,这会儿没事了,他倒回来了。
楚月瞪了一眼谢徽之,“二弟,你好好保重身体,别一不小心加重了病情。”
她这话说得话中有话,分明是对他有很大的意见。
谢徽之咳嗽一声:“咳咳,大嫂,我会保重自己的。你可也要照顾好大哥,下次要是你也掉进水里,可就糟糕了。”
“多谢你好意。”她勾唇一笑,眸中半点笑意也没有。
“娘子,娘子!”谢凝之抓住她的手,一派天真的表情,“娘子,我们去玩嘛!”
楚月笑眯眯地看着他,嘴角的笑趋于冷笑:“好啊,去玩好玩的游戏。”
她加重了好玩两个字。
谢凝之眼神闪了闪,随即拉着她跑了出去。
丫鬟进来把碗收拾出去,谢徽之看着楚月的身影越来越远,自己一边咳嗽起来。
头还是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情却好了起来。
奇怪了,怎么他就是想故意逗她,看她被激怒起来,像一只野猫毛发直竖的表情?
他抚额叹息:“我真的病得不轻。”
楚月,他不过是个奇怪的好玩的女人,有点神秘罢了。
他不需要对他投以太多的关注,耍她玩似乎也没有什么必要吧?
可是为何他每次一看到她,就会莫名其妙地想要看她被激怒?
谢徽之摇摇头:“看来,我真的得好好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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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月一路上都微笑示人,她笑着和其他人打招呼,笑着和其他人说话。
她笑得灿烂如刚盛放的花朵,娇艳,但饱含毒汁的香气。
格斗
红|袖|言|情|小|说楚月勾唇,起身走到床边:“你觉得呢?是我的错呢还是你的错呢?谢凝之,你可以装傻,也可以不把我当回事。但请你记住,我们还是合作伙伴。”
谢凝之看了看外面,忽然低头吹熄了蜡烛。
屋内的光线骤然暗了下来,而他步履稳健地朝她走了过来。
“你生气,是为了我之前走开还是因为……”
楚月哼了一声:“你装傻也不能一直傻吧?”有需要他的时候他就不见人影了,如同刚刚,若她不是楚月,若谢徽之不是病中,若换了个环境,换了个情况,楚月还不被调戏了去?
再装傻,也要看情况。
不分时宜地装傻,那才是真正的悲剧。
“你该知道,我这么做,不过是一贯的形象。突然改变,大家会有怀疑的。”他淡淡道。
楚月的眼睛适应了黑暗,只看到他的眸子在微暗的光线中炯炯有神,如同暗夜的猎豹,随时都在准备捕杀猎物。
楚月挑眉,忽然起了争胜之心。“是吗?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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