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斗:妻貌不扬完结作者:未知
凤凰斗:妻貌不扬完结第2部分阅读
,夹着一个蝎子直接放进罐子里,火烤蝎子,滋滋响。
一旁三个丫鬟人人心惊,只看楚月回眸笑道:“烧死了么?看它烧成了灰,熄灭火放在墙根。”
“大少奶奶,您这是做什么?”待紫不明所以。
楚月笑而不答,不过片刻功夫,先前那只蝎子已被烧成灰烬。
洞房花烛夜
红|袖|言|情|小|说两个丫鬟迎冬待紫随即端了蝎子出去。
绿腰见她们走了,这才道:“小姐,此事何不告诉大夫人处置?也好查查是谁做的。”
楚月摇摇头:“傻丫头,我们一来没有证据,二来也不知道这谢家深浅,三来我们是初来乍到。先前为婚事闹,尚且情有可原,若是再闹,便是丢了谢家的面子,我那婆婆和老太君都不会高兴的。倒不如这样,一来即可警告对方,二来也不闹的各家面子上过不去。”
初来乍到,做事还是要淡定低调,等到弄清了这其中的猫腻,到时候就再好好折腾一番。
低调和高调结合,才能奏出好调来。
这是楚月奉行的手段。
调子太高,小心被人黑,调子太低,小心被人踩。
她看了眼仍旧在痴痴呆呆的老公,也没太在意。
到了晚间,照例是要闹洞房的。
下午谢家诸人各院都收到了楚月送的炸蝎子,各人早已议论纷纷,但因为今天要闹洞房,也就没人再提此事。
按理说,本该有一群胡闹的人前来闹上已闹,热闹一番,谢老太君一声令下,全都省了。
她说:“凝之不喜人多,此举就免了。”
于是最后只算是媒婆等人并老妈子送了些喜果等物摆放在桌上,掀盖头的戏码也省了。
楚月何尝不明白,这也算是谢老太君给她一个小小的下马威呢?
各人退去后,楚月吃着桌上果子,今儿个一天,还真是没有吃什么东西,真是饿了。
谢凝之见她吃,自己也要。
见她抓个腰果,他却要把她手里的抢过去:“我要吃,我要吃!”
楚月把手里的给他,刚拿起一个,他又要。
良辰美景
红|袖|言|情|小|说楚月笑道:“你这么喜欢,还不去做房子?”
谢凝之鼓掌,但是又拉下脸来:“可是,洞房要怎么做啊?”
绿腰打趣地说:“姑爷,很简单的,你找木板搭个屋子,这就是洞房了。”
谢凝之顿时眼前一亮,随即兴奋地叫道:“好,我去洞房。”他风风火火地随即转身跑了出去,咋呼着叫人准备木板,他要洞房。
楚月见他如此天真烂漫神态,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小姐,这姑爷还真是痴得厉害。”绿腰见没了外人,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儿:“看他那傻样子,可真叫人笑死了。只可惜了姑爷一个好相貌,偏生了这样一个脑袋。唉!”
楚月拧了她一把:“瞧你长吁短叹的,他这个样子,不是更好玩么。既是痴呆,我们也无需防他,做起事来,倒更简单轻松了。”
绿腰一想也是,但又皱着小眉头:“可是小姐,他是个痴儿,你这一辈子可如何是好?”
楚月但笑不语,她可没打算在这谢家大宅待上一辈子。谢凝之倒也是个可怜的家伙,谢家人分明不将他放在眼中,欺他痴,就百般为难。她这人天生一股正气,看不得他如此受苦,即便将来离开,也要给他安排好再说。
何况,刚到古代,这里的一切都没有打听清楚,即便想将来离开,也要准备好了再说。
她可不认为自己拿着几两银子就可以像女侠到处游玩。毕竟,她可没有女侠的武功。
楚月倒也累了,洗漱之后,便准备歇息了。
绿腰服侍她歇下,向外张望着:“这姑爷也不知哪去了。莫不是他真的去找木头建房子了吧?”
楚月拍拍她手:“你这丫头别想太多了,歇息去吧。”
绿腰打了个哈欠,给她放下帐子,随即到耳房中睡下。
楚月倒真累了,睡到半夜三更,她忽然感觉胸口极闷,甚至有些喘不过起来。
你真傻还是假傻?
红|袖|言|情|小|说楚月顿时心中一阵恼怒,心想道:那个该死的谢徽之,居然怂恿他哥哥非礼她。难怪刚刚谢凝之会做出那种动作了。他一个傻子,懂什么夫妻之道,男女之情?还不是谢徽之教唆的?
“人死了才要亲呢,你又没事,我为什么要亲你?别听你二弟胡说了。你做的房子呢,给我看看,这就算洞房了。”
他眨了眨眼,似乎很疑惑到底哪个是对的。
最后,他选择了相信楚月,开心地跑到外间捧着他的木房子进来了。
“你看,我做的木房子!”他献宝似的捧到她面前,“这就算洞房了对不对?”
楚月低头一看,他手中捧着的是几块木板搭建的房子。令她惊讶的是,这房子居然造的有模有样的,好似真的一般。
“这么短的时间,你就做了个木房子?”她端起来仔细看了看,略带怀疑看向面前的男人。
他真的傻吗?
傻子还有如此高的智商和速度吗?
眼前的男人似乎满脸的天真无邪,一派童真,但是,这真的是他的真面目吗?
“是啊,不过我是和三弟一起做的。”他很诚实地说:“三弟说送给娘子的东西,一定要是好东西。”
楚月无语:“你到底跟几个人说了这件事?”
这么说,大家岂不是都知道她蒙他洞房就是做房子了吗?
他数数手指,“嗯,二弟,三弟——两个。”
就这两个人,都足够热闹了。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谢徽之,看着就不安好心,明天还不得拿这件事炮轰她?
楚月脑中寻思着,拍拍他的肩膀:“好,你做的很棒,天晚了,睡吧。”
一听她这么说,他顿时两眼放光,三步并作两步爬上/床,滚进被子里,把脑袋蒙上。
楚月扯了扯被子;“干吗把自己蒙起来,这样都透不过气了。”
他从被子里露出一只眼睛,满眼的笑意:“很好玩呢!我们来捉迷藏好不好?”
楚月打了个哈欠:“好啦,我好困,睡吧,明天再陪你玩,好不好?”
丑媳妇见公婆
红|袖|言|情|小|说正好两个丫鬟走进来,看到这一幕,窃笑了起来。
楚月扳开他的手,恼道:“你这家伙,真是的,起来啦!”
迎冬待紫捂嘴窃笑,正好绿腰也走进来,见这情形,倒是吃了一惊,心想这姑爷不是个傻子么,难不成还占了楚月的便宜?
谢凝之揉揉眼睛,“娘子,不嘛,我还要……”
迎冬和待紫两个丫鬟见此情形,两人全都暧昧地笑了笑。楚月脸色微红,瞪了他一眼,下了床。
谢凝之还待不依不饶的,两个丫鬟上前服侍他起床。
绿腰见此情形,连忙在她耳边问道:“小姐,他难道占了你的便宜?”
楚月摇头:“这怎么可能呢?”
待他们梳洗完了,迎冬笑道:“大少奶奶,老太君请您和大少爷去用膳,顺便拜见各位长辈。”
楚月点头:“好啊,相公,我们一起去。”正好,也见识见识这家大业大,乱七八糟的的事情也大的谢家,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两个丫鬟引他们两人出了新房,这边厢立刻就有数个老妈子钻进新房,楚月但笑不语,心知肚明他们是为了验证到底她跟谢凝之洞房了没有的。
绕过穿花走廊,再行了三进门,方才抵达正厅。
今天正厅之中十分热闹,谢家一大家子的人全数到齐,老太君微眯眼眸,手上拿着佛珠念着,乍一看,倒像尊菩萨。
楚月今日只化了淡妆,淡扫蛾眉,乌发按照妇人发式盘成了涡云髻,穿着一身浅粉小袄,外批着大红鹤氅。
倒霉的楚月
红|袖|言|情|小|说而那少年身侧,坐着一个身形孱弱的中年女子,眉眼间一股凄苦之态,我见犹怜。
丫鬟端了茶来,老妈子在她身边叫道:“大少奶奶,请您给各位老爷夫人奉茶。”
老妈子先让她端了茶杯,给老太君奉茶,老太君封了她一个红包,茶却是没喝。
这边再是她公公谢长庭,她婆婆大夫人张氏。
“这是刘姨娘和三少爷——”楚月目光转到哪面相凄苦的妇人以及那搪瓷娃娃般的少年,原来这是她公公谢长庭的小妾,那少年也正是谢凝之同父异母的弟弟谢冉之。
“这是二老爷和二夫人,这是二少爷——”楚月给谢长风奉茶,转眸递上二夫人韩氏,茶杯递上半天,韩氏却不紧不慢地,就是不出手。
眼看着场景顿时陷入尴尬状态,众人都在看好戏,谢凝之是不明就里,也不懂得这许多,自顾自地吃着东西。
楚月抬眸看了眼韩氏,这马脸女人对她似乎很不满,不然也不会使出这样的招数来为难她了,而且,是十分明显而低级的招数。
正在此时,一双修长的手伸了出来,端起了茶杯递给韩氏:“叔母,大嫂奉的茶,您请。”
是谢徽之,他端走了她的茶杯,给她解了围。
楚月心中诧异,正好对上他邪魅的眸,勾动的嘴唇带着一丝难言的味道。
奇怪,他明明就是大夫人张氏所生,怎么坐到他叔叔家这边?
韩氏脸色不太好,轻骂了声:“你倒是会疼爱你大嫂啊。”
谢徽之笑道:“长嫂如母,孝敬父母是应该的。”
楚月转眸又给谢长风的小妾林氏奉茶。
这一家子妻妾、兄弟、姐妹,关系乱七八糟的,她还没理清楚。
谁是孩子他爹?
红|袖|言|情|小|说韩氏脸色有些难看,谢安是老滑头了,连忙向大夫人赔罪:“回大夫人,这事儿是二夫人交办的事,说出来,怕减了您吃饭的兴致不是?”
大夫人不冷不淡地笑了一声,眼睛一转,身边的老妈子立刻会意,示意一个丫鬟出去看看出了什么事情。
二夫人这边刚和谢安离开饭桌,没多少时间,那机灵的丫头春梅是大夫人房中使唤的,早就打探到了情况,哭哭啼啼地跑了回来,好像受了别人的气似的。
大夫人蹙眉:“春梅,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在老太君面前,一点规矩都不懂!”
春梅连忙跪下:“大夫人,老太君,奴婢是气不过呀,越想越生气,这就哭了起来。”
众人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不知道她到底在说些什么。
大夫人一边和她唱着双簧:“哭什么,老太君在这儿,谁还敢当着她的面欺负谢家的大丫鬟不成?”
“大夫人,老太君,两位老爷,春梅实在气不过。刚刚到前院去办事,忽然看到一个疯女子挺着肚子嚷嚷,说什么:‘我怀的是你谢家的种!’她还嚷嚷着,说——说表少爷是孩子的爹。奴婢气坏了,上前跟她理论,就说她臭嘴乱说话,好大的狗胆居然敢污蔑谢家表少爷。她却说得清清楚楚,说她是偎红院的姑娘洛颦!我就说她胡扯,我们表少爷何曾去上那种地方?因此哭哭啼啼地跑回来,向老爷夫人禀报。”
楚月看她自编自演,表演得挺不错,这回吃饭的谢家人顿时都炸开了锅,她公公和叔叔都气的脸色大变,韩氏不在这儿,大夫人更是恼怒非常,带酸加醋:“韩誉呢,怎么回事?这小子要把我们谢家的名声都败坏了吗?他倒是跑个没影儿!”
相比之下,谢徽之就淡定多了。
听闻这件事,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楚月心中奇怪那表少爷韩誉怎么没出来,刚刚也并没有看到他。
说不定是什么风流浪荡子,这会儿不知道宿到什么花街柳巷去了。
谢凝之光顾着吃东西,他倒也没去管这闲事。
花街柳巷
红|袖|言|情|小|说楚月仔细看了看她,看她的样子,倒真有些孕妇的味道,那肚子也应该不是假的。估计,她也没有胆子敢假冒孕妇跑来。
“小蹄子,你胡说些什么?你花街柳巷出来的女人,谁知道你肚子里的是谁的种!”二夫人韩氏冷哼一声,她一句话说出来,谢长风的小妾林氏顿时黑了脸。
原来林氏本就是花街柳巷出来的青楼女子,被谢长风赎身娶做小妾。现在听到正室说这指桑骂槐的话,脸上顿时就拉不下来了。
“我原先可是个清倌,是韩少爷说要为我赎身,娶我过门,我与他心心相印,这才委/身于他。此事尽人皆知,你若是不信,大可派人去打听!”洛颦擦了擦眼泪,委屈道:“如今我怀孕了,他倒跑个没边。今日若是他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死在这里!”
“娘子,花街柳巷是什么地方啊?”谢凝之一句话顿时这紧张的气氛缓和了。
众人有些无语地看着他,楚月勾唇笑道:“就是一个花很多,柳树很多的地方。”
谢徽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谢凝之半懂不懂地点点头:“我知道了,我听人家说过花柳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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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月连忙捂住他的嘴,这家伙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大夫人掩嘴笑着:“呀,若是真有什么病招来了,弟妹,你可是要赶紧找大夫给韩誉看看!”
二夫人脸色阵青阵紫,又不能发作,只能气呼呼地在一边坐了下来。
奇怪的是,老太君一直动也不动地看着这一幕,并没有发言。
那洛颦看到眼前情形,在一边找了个座位坐下。
这大冬天的,她穿着十分单薄的衣服跑来,冻得直发抖。
绿腰似乎有些看不过去,小声跟她说:“小姐,我看她真是可怜,不如我给她送件衣服吧?”
楚月摇头:“傻丫头,学着点,事情没明朗前,别急着表态。谢家的人都没表态,我们急什么,何况,你怎么知道她就是真的孕妇?”
看她的样子,一举一动显然都是计划好了的,眼神清明,根本不像一个失去了理智的人。
负心汉
红|袖|言|情|小|说楚月一瞬间有些狐疑,正在这时,一道略带醉意的声音传来,“谁找……找我?”
楚月抬头看去,顿时就看到了韩誉的样子。
此刻他被小厮扶着走进来,醉醺醺的样子好似刚刚从什么地方大醉而归,眼睛半遮半掩似乎看不清楚。
光从相貌上看去,眼前的韩誉也不是个让人讨厌的模样,俊秀儒雅,只是带着一股纨绔子弟流里流气的味道,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他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忽然笑了起来:“咦,这么多人啊,姑妈,你叫我来干什么啊?我正和朋友喝酒呢!”
韩氏一看他这样子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偏偏今天的情形在此,她一时间气得手指发抖:“她是谁,你自己看看!”
洛颦一看到他,连忙哭闹着跑了过去:“韩誉,我可算找到你了,你不能不为我负责啊!”
韩誉迷糊地看着她:“你是谁啊?”
洛颦恼道:“我是洛颦啊!偎红院的洛颦啊!你个没良心的,我怀了你的孩子,你想不认吗?”
韩誉还没说话,谢长风冷哼一声:“拿水泼醒他,让他清醒清醒!”
发生了这种事,韩氏也不敢为他再说话了,一边看着夫君叫人来对准迷糊的韩誉脸上就是泼上了冷水。
韩誉被冷水一浇,顿时清醒了大半。
他抹了抹脸上的冷水,看了看四周,本来混沌的眼神逐渐清明了起来。
“清醒了没有,没清醒再泼!”谢长风冷怒地看着他。
挑逗
红|袖|言|情|小|说洛颦一想到这儿,便收回了脚步:“我才不要便宜了你。”
韩誉摇着扇子,挑眉:“你认为你怀的是我的孩子吗?”他忽然转身对老太君行了一礼:“老太君,她既然说她怀的是我的孩子,好,那我就让她生下来。到时候再行验证,如果那不是我的孩子,到时候我就要把她送官查办!”
老太君睁开眼睛,慢条斯理地说:“你有办法验证那孩子是你的吗?”
韩誉点头:“我有位朋友,他擅长滴血验亲的秘法,到时候只要让他验一验,自然就会清楚。”
洛颦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有些紧张,但她还是叫道:“我怀的就是你的孩子,我不怕什么滴血验亲!既然如此,我宁愿留下来。”
韩誉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转身便走:“你要留就留,我会去给你赎身的。走着瞧。”
洛颦瞪着他离去的目光,看向在座的谢家人。
谢长风气得甩手扬长而去,韩氏这会儿也没有什么话可说,哼了一声也想扬长而去。
大夫人打趣道:“哟,弟妹,这可是你内侄的事情,这件事怎么也要处理好吧?你看看,很快你又能添个侄孙了。”
韩氏脸色难看,憋出一句话来:“安排个人,把她带去休息!”
老太君淡淡道:“好生照料着,不得怠慢了。散了吧,我要去礼佛了。”
“娘,儿媳扶您去吧?”大夫人起身,老太君摆摆手:“家里的事情你操持清楚,就不用陪我了。对了——长庭,你跟我来,扶我去佛堂。”
“是,娘。”谢长庭连忙扶着老太君离开。
大夫人摆摆手:“好了,都散了吧。”
楚月看着眼前的谢家人散了,谢冉之早就跟着母亲离开了。
谢徽之倒还留在堂内,看到她转身拉着谢凝之的手离开,他倒是三两步走了过来:“大嫂。”
闺房之道
红|袖|言|情|小|说谢徽之眸光流转,“好啊,大嫂走好,我等着。”
楚月拉着谢凝之的手,转身离去。
谢徽之斜靠在柱子上,看着他们的背影渐渐离去,心想:这个女人倒是个有趣的女人。看她张牙舞爪的模样,像一只野猫。
楚月和谢凝之一起回到新房,没过多久,大夫人也过来了。
楚月连忙叫人沏茶来,大夫人看了看谢凝之,“你跟凝之两个人,如今也是夫妻了。不是我做娘的多事,今早几个老妈子过来,看到被单上没有落红。你们昨夜没有洞房是吧?”
楚月没想到她会突然间说这个问题,正好丫头们也被她支开了,这里顿时就只剩下她和谢凝之了。
她敛眉道:“娘是知道的,相公的情况,叫我怎么跟他洞房呢?我也是个闺女,这些事,我如何做得?”
张氏听她这么一说,倒也是,人家一个闺女,让她主动,似乎也太难了。
她想了想:“这样吧,我让我身边的老妈子过来多教教你。凝之不懂,但你学会了可以教他嘛。这种事,我说开了也好,你即便今天不跟他洞房,早晚要跟他洞房的,不是么?”
楚月假装脸红害羞状,低头闷声答应。
张氏看她露出少女娇羞,问谢凝之:“凝之,你也要好好地对你的妻子,知道吗?”
谢凝之啃着点心,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张氏这才满意地起身,着了身边的一个姓赵的嬷嬷过来,专门伺候他们。
同时也是想来教导楚月“为人”之道。
老实说楚月好歹是21世纪出来的,如何能不懂这些东西,现如今婆婆张氏要人教她这些,她也不便多说,只能把一个未解人事的少女模样演到底了。
看了看身边的谢凝之,这家伙,还是一脸呆相,就属他最快活了。
傻子的世界,也是单纯而快乐的。
但——他真傻么?
楚月忽然间生出一股怀疑,眼前的男人在他的眼睛深处,藏着的,究竟是什么?
“大少奶奶,大夫人派我来教导您和大少爷闺房之道,请你们到房内准备好。”赵嬷嬷面色严肃,那模样,倒好像老师在课堂上教导学生上课。
教导
红|袖|言|情|小|说楚月在他耳边说道:“我待会去找你,给你好玩的,好不好?”
他听到有好玩的东西,眼睛一亮,这才点头,开开心心地出去了。
楚月见他这个样子,心中好笑,心想这个呆子,倒真是可爱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