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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庶有别txt第2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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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庶有别txt作者:未知

嫡庶有别txt第29部分阅读

说道:“祥云,这俸给,是族中的长老们分配,如何由得你说给就给,说断就断的!”

海祥云嘴角微挑了一下,面上带着冷酷的笑意:“大伯,这俸给,我若说不给,没有任何人可以从我这里拿走一个铜子!”

海大富在一边看大老爷还要跟海祥云辩理,连忙上前道:“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今天又是祥云大喜的日子,不要闹得大家不愉快。大老爷,论理,您是做长辈的,今日做得事情又出格,就不要再说了。”

二老爷也在一边说道:“大哥,你总是这样,再没有当大哥的样子,怪不得老三总是这样不服你。快坐下来,再喝几杯,便回府吧。”

那些远亲看到这边闹得不可开交,远远的站着,不敢过来。大老爷在众人的劝解下,恨恨的坐下。三老爷看着大老爷那张铁青的脸,面上带着得意的笑容,这下子可有好戏看了,祥云断了大哥府上的俸给,只怕他再不能到处随心所欲的喝花酒,找粉头。大哥的脾气,他是知道,再也不能消停下来,他的府中,只怕更要闹得不可开交了。

海祥云在众人的劝解下,气鼓鼓的出来,这时候,海如春追出来,吩咐吉庆道:“看着少爷,不要让他喝多了。”吉庆答应着,连忙的跟上少爷。

这时候,天色已晚,偌大的海府灯火通明,树木之间,挂着许多大红的灯笼,吉庆一路吩咐着,好生着守,不要走了水。一边又紧跟着海祥云,替他挡着酒。

来至偏厅,这里摆着几桌,都是远房的亲戚。虽然有些已经家道中落,却是骄傲的很,看着海祥云春风得意的样子,有些不屑。一位远房的表哥海珍端着酒慢慢的走过来,冲着海祥云道:“今日是祥云兄弟大喜的日子,我要好好的敬你一杯。”

海祥云微微一笑:“多谢表哥好意,祥云心领,只是今日真的不胜酒力,还望表哥见谅。”

海珍却是脸色一变,酸溜溜的说道:“想是我们这些远亲,没有面子,不配敬海少爷酒,算了,我们也不找这样的没趣了。”

海祥云听着,心中顿时一股火就要冲出来,却是强压着笑道:“珍表哥,真会说笑话,你不说,我倒要自己要酒喝了。”说着,接过他手中的那杯酒,一饮而尽。海珍这才露出笑脸,立刻斟上第二杯道:“来来,好事成双,祥云兄弟再饮第二杯。”

“不能了,真的不能了。”海祥云身形有些摇晃,只觉得眼也花了起来,那边吉庆赶紧的上前,劝道:“这位表少爷,咱们家少爷已经饮得太多了,请表少爷放过咱们家少爷吧,改日,咱们家少爷定登门好好的与表少爷痛饮一番。”

“哼!主子们在这里说话,哪你这奴才插嘴的份,真是嘴皮子痒痒,讨打!”海珍看着吉庆,故意的拉着脸子骂道。

海祥云听着这话,脸上一阵青一阵紫,火气再压不住,吉庆跟着少爷十来年,最了解海祥云的脾气,看着他的脸色突然变得一片惨白,立刻知道少爷就要发儿,连忙的一拉海祥云的衣袖,陪着笑对着海珍说道:“表少爷教训的是,是奴才多嘴了。”奴才……”

这边吉庆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啪”的一声,白净的面皮上立时浮现出五个手指印来,海珍斜着眼,瞧着海祥云道:“主子说了一次,你还不长记性,这样的奴才,便是带出去,也丢主子的脸,不如我替兄弟教训他一次,看他还敢不敢!”

吉庆捂着脸,退到一边,不再说话,海祥云不怒而笑,做了一个揖道:“珍表哥真是懂祥云的心思,这些奴才眼里再也没有主子,今日珍表哥一定要多教教我训奴才的方法。此处吵闹,珍表哥请随我过来。”说着,对着吉庆使了一个眼色,带着海珍就向后院而去。

海珍心中得意,看来这海祥云也是虚有其表,别人传说他有多厉害,今日一看,也不过如此,自己打了他的奴才,他还要向自己请教御奴之法,如果自己能够折服他,这海家的财产,只怕自己也有机会分得一半了。想到这里,他掩饰住内心的激动,随着海祥云疾步而去。

海祥云将海珍带到后院的假山处,一边假意的恭维道:“珍表哥,这里人少,你可给我说说那些法子。待过几日,我便要好好的教训他们一通。”

“奴才,就是奴才,你且不可有怜悯之情,咱们身为主子,身份多么的高贵……”海珍刚刚说到这里,却听到一个小厮在一边叫道:“少爷,前面大爷三爷又闹起来了,请少爷过去。”

海祥云陪笑道:“珍表哥,真是不好意思,你且等我片刻,我去去就来,还要跟珍表哥好好的讨教。”

海珍点点头,海祥云随着那小厮匆匆的向着大厅而去。这边海珍心中得意,想着方才海祥云那恭敬的态度,等他回来,自己再跟他细细的说一番,他一高兴,将那家产双手奉上,也说不定的。

这时候,只听假山上面,一个粗粗的声音响起:“这些人,真是的,哪里不好方便,便要在这里弄些污秽,扫又扫不得,只好用水冲洗了。”说话间,海珍只觉得一阵雨点似的水珠落在了身上,他不由得高叫道:“奴才,弄脏了本少爷的衣服了。”

那边却没有停止,水不停的泼下来,海珍闻着,只觉得一阵恶臭,他今日来吃喜酒,特意换了一身银色的绸装,为着别人曾说他脸白,穿着素色好看,却见那水珠落下之后,在他的衣服上染得黄一块,黑一块的,更有几个结了块的粪便落在他的胸前。

海珍不由得大怒,立刻饶过假山,却见那假山之上,一个奴才正提着一桶水,在那里洗刷着,他此时也顾不得斯文,挣扎着爬上那假山,将那人拉了下来。那人三十来岁,一脸的痴呆,看着他,脸上一片的茫然,手中指着假山,“啊啊”的叫着。

海珍吼道:“你这奴才,弄脏了本少爷的衣服,你能赔得起吗!”

三十来岁的哑巴涨红了脸,更大声的叫了起来“啊,啊,啊,啊……”

海珍恶狠狠的挥手就要打他,哑仆却不愿意吃亏,伸出壮臂,架住了海珍的胳膊。海珍只觉得一阵的刷痛,哑仆干惯了力气活,海珍一个柔弱的少爷,哪里受过这样的气,想骂,哑仆又听不见,想去找海祥云,闻着自己的身上,又臭又臊的,衣服黑一块,黄一块的,实在无法见人,他气哼哼的放开哑仆,抱着胳膊,悄悄的从院子的阴影处溜了出去。

海祥云与吉庆站在黑影处,看着海珍狼狈的样子,捂着嘴的偷乐。海祥云笑着拍着吉庆的肩膀道:“你这小子,真是诡计多端。这样恶毒的法子,你也想得出来。”

“多谢少爷夸奖。”吉庆捂着自己的脸,这一掌之仇,报得真爽。

海祥云看看外面宴席还没有散去的意思,不由皱皱眉头道:“也不知道蓝姐儿可吃饭了没?这些人,怎么总也吃不够?你有什么好主意,让他们快些散了?”

吉庆眼珠子转了转,凑近海祥云的耳朵说了几句,海祥云立刻笑开了花,“好,好,就照你的法子。”

偏厅处,众人正在等着海祥云回来继续敬酒,却见吉庆扶着他,一步三摇的走了进来,看着众人,海祥云嘿嘿一笑,大着舌头说道:“来,来,再喝,再喝……”

吉庆为难的说道:“少爷,您喝醉了,不要再喝了。”众人一时迟疑着,要不要再上来敬酒,海祥云却是自己挣开吉庆,步履蹒跚的走近桌子,将那一壶酒抄起来,就往嘴里灌去。吉庆与众人赶紧上前,将酒壶抢下来,吉庆大声的劝道:“诸位老爷少爷,我家少爷真的喝多了,今日是我家少爷大喜的日子,如果醒得人事不醒了,奴才也不好跟少奶奶交待,不如趁着少爷还能行动,吉庆便背着少爷去见少奶奶了,请诸位老爷少爷见谅。”

那些人立时点点头,帮着吉庆将海祥云扶上他的后背,看着两个人摇摇晃晃的离开,其中一些不好生事的,立时就说道:“既然海少爷醉了,咱们也就回去吧,不要再打扰他了。”也有那些吃喝不够的,却是不情不愿,只是少不压众,只好偷偷的揣着几壶酒,掖着几只鸡腿,也觉得占了不少的便宜。

海如春看着吉庆将海祥云背了进来,一身的酒气,不由嗔怪道:“这些亲友们也真是的,哪有将新郎灌成这样的,吉庆,你快去吩咐厨房,做一碗醒酒汤来。”

吉庆答应着,却是走出房来,只是坐在游廊长椅上,歇息着。

余雅蓝只闻着海祥云一身的酒气,这味道却不似现代那些男人,喝多了但酒臭熏人,海祥云身上的酒气,却自带着一股酒香。余雅蓝的心中不由得动了一下。

海如春看着吉庆总不进来,立时的便要发作,却见倚坐在椅子上的海祥云突然睁开眼睛,对她眨了几下,海如春立刻明白是自己多事了,立刻装着生气的样子道:“这个吉庆,出去这么久,还不回来,我倒要看看他去做什么了!”说着,故意加重了脚步,桃花,梅花看着大小姐这个样子,不知道怎么回事,赶紧的跟在后面,也走了出去。海如春出了门,却又突然回转身来,轻轻的将门掩上了。

梅花不由得问道:“大小姐,这……”

“傻丫头,不要多问,走吧,我们去前面看看,人都散了没有。”海如春笑着说道,脚步轻快的离开了。

余雅蓝先是听着海如春的脚步声音重重的离开,后来却又轻轻的将门关上,不由得微微一笑,这样的小把戏,能骗得过我吗?

海祥云坐在椅子上,眼睛半闭半睁,看着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余雅蓝,嘿嘿一笑,“蓝姐儿,我说的要将你抬进我海家,今日不曾食言吧。”

余雅蓝却不理他,只是低着头,扭着手,依旧一动不动。红盖头遮着她的脸,海祥云看不给她的模样,他不由得皱皱眉头道:“你盖一天这块红布,你不闷吗?”

余雅蓝此时气不打一处来,她立时就要掀了盖头,想狠狠的砸在海祥云的脸上,却是想了想,又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她才不会上海祥云的当呢。

海祥云见激将法不成,眼珠子一转,又说道:“今日这人可真多,我喝酒喝得人也乏了,腿了软了,坐在这椅子上,动也动不了。蓝姐儿,你如果不舒服,将那盖头拿下来吧。”

余雅蓝依旧不理他,无论他说什么,她再不会上当,主动将这个盖头取下来。不然,以后他可有话说了,说什么她自己忍不住想嫁给他,自己就将盖头取了下来。

海祥云一计不成,沉默了起来,余雅蓝透过那盖头的下面,只望见海祥云的两条腿,脚上穿着她在船上做得那双软皮红靴,心中一阵的得意,终究你还是穿上了。

半天没有声响,余雅蓝心中纳闷,闻着他身上的酒气,想必酒也喝得不少了,这半天没有动静,难道是睡着了?余雅蓝微微抬起手来,就想掀去盖头看看,却突然转思,万一是他的计谋呢,且忍忍再说,反正自己也是吃饱喝足了,便是这鞋子,也是刚才才穿上去的,现在自己一身的轻松,倒也没有什么事,看谁能更沉得住气。

余雅蓝正在响着,海祥云却突然说了一句话,让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这二十余笼的嫁妆从哪里来的?”

余雅蓝不由得一愣。二十笼,自己明明只有两笼啊?莫非?真的是干爹?想到这里,她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掀开盖头,朗声的问道:“什么二十笼的嫁妆?”

第一百一十二章家事(二)

海祥云看着余雅蓝上当,心中暗笑。余雅蓝却突然停住了举到半空的玉手。重新又安然端坐起来。海祥云沉不住气,有些恼火的问道:“怎么?莫非你那些嫁妆都是假的,故意做出来装面子的吗?”

余雅蓝轻笑一声,“难道海三公子是为了我的这些嫁妆才去提亲的啊!”

“胡说八道,我是因着你的那番话才决定提亲,我海祥云虽然不是富可敌国,却也在广州城内数一数二,焉能将你那些嫁妆放在眼中!”

余雅蓝呵呵一笑,:既然海三公子不把它们放在眼中,为何一再的问里面是什么?海三公子的话,让我很是不能理解。

海祥云此时也不装醉酒了,利索的站起来,走到余雅蓝的面前,伸手便将那大红的盖头掀了下来,怒喝道:“你如何便认定,我对你的嫁妆念念不忘!”

余雅蓝抬起头来,明星一般的眼睛闪闪的望着海祥云。嘴角带着戏虐的笑意。海祥云不由得一愣,余雅蓝的肤色本来润泽如玉。今日薄薄的施了一层粉,更显得吹弹欲破,脸颊淡淡的敷了一些胭脂,此刻房内灯光迷离,房内处处大红气息浓厚,越发映衬着余雅蓝柔美娇媚。

海祥云从来不曾这样近距离的看过余雅蓝,现在离着余雅蓝不过一尺的距离,闻着她吐气如兰的气息,看着她媚而不俗的相貌。海祥云已经醉了。余雅蓝看到海祥云直直的盯着自己,不由得粉面绯红。

低头之间,却已经看清了海祥云的面容。大红的喜服合体顺服,腰间束着一条五彩长穗宫绦,系着一块圆润可爱的碧玉。面容刚毅,棱角分明,却又带着些许的天真无邪。长长的凤目此时瞪着余雅蓝。余雅蓝心中暗笑。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

两个人正在那里羞怯,门外却想起了一个婆子的声音,“少爷,少奶奶,时辰不早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少爷,少奶奶早点安歇,早生贵子啊。”

余雅蓝又羞又恼,海祥云却是呵呵一笑,顺势坐在了余雅蓝的身边,“蓝姐儿,安歇吧。”

余雅蓝粉面更红了。海祥云此刻越看余雅蓝,心中越爱。不由伸出手去,就要抚摸她的秀颜。

余雅蓝心中紧张了一下,突然一个纠缠许久的难题浮现了出来。她侧了侧身子,避开了海祥云伸过来的手,疑问道:“海三公子,我记得公子提亲的时候,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

“什么话?”海祥云有点尴尬,伸出去的手随手抓了一下,自嘲的说了一句,“蚊子。”

余雅蓝轻轻一笑,继续问道:“海三公子曾经说过,要散去通房,如今却不知道海三公子做到什么了?”

“我已经将她们全部遣回,这几日你当我一些事情也没有做吗?”海祥云听着这话,不由得火又冒了出来,声音也提高了。余雅蓝依旧不急不恼,慢慢问道:“那田姑娘,海三公子如何安排呢?”

海祥云愣了一下,有些恼怒的说道:“我已经说过了,她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为何你总要把她跟我扯在一起呢!”

余雅蓝摇摇头,“我却不明白,公子说没有关系,她那肚子中的孩子是从何而来?她一个未婚的女子,又如何不顾脸面,一口咬定公子是那个孩子的爹呢?”

海祥云气恼的将喜服拉开,高声道:“我要说多少次,你才相信,她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余雅蓝看着海祥云暴怒的样子心中有些许的恐惧,好汉不吃眼前亏,她连忙缓和声音柔声道:“既然公子说没有关系,这事暂且放下。”

海祥云闷哼了一声,冷冷说道:“放下?这件事情,我已经查的清清楚楚,只是如果说出来,怕是海府从此不得安宁,田姑娘人也做不了了。”

余雅蓝诧异道:“海三公子如何这样说?莫非里面有什么隐情?”

海祥云摇摇头,“过些日子,你便会明白。”余雅蓝点点头,海祥云又说道:“我知道你虽然嫁给我,心里却是不服气,我也不愿意勉强你。房间也大,我今晚便在那炕上睡了,你也不用担心。”

余雅蓝睁大眼睛,不相信的看着海祥云,“公子的意思?”

“我不喜欢勉强别人。”海祥云冷冷的说着,抱起一床绸被,自己铺到炕上,喜服也不脱,直接便躺在了上面。余雅蓝心内不安,想要辩解,却又怕海祥云以为她巴结他。想了半天,却没有好主意,听着海祥云那边,已经微微响起了鼾声。余雅蓝也是累了一天,不由得歪倒娇躯,靠着喜被,沉沉睡去。

一夜无语,余雅蓝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她只觉得浑身无力,手脚麻木,她才发现自己一直都是蜷着身子。她困难的伸直僵直的身体,突然想起来什么,赶紧的望向窗下的炕上。

海祥云依旧合衣睡得正香。一床锦被让他提的乱七八糟。余雅蓝轻轻笑了一下,慢慢下床,悄悄来到海祥云的身边。

海祥云睡得一脸潮红,长长的睫毛盖着细长的凤目,微微颤动着。挺拔的鼻子下面,嘴有些大,却带着好看的弧度。嘴角上挑,带着孩童般的调皮与天真。

余雅蓝微叹了一声,这个男人为啥要长的这样好看。正在出神,海祥云突然动了一下,余雅蓝吓到赶紧回到床边,将俏脸掩在锦被中,心跳加速。

海祥云只是翻了个身,依旧沉睡不醒。余雅蓝等了半天,不见有动静,这才慢慢平息呼吸。这时候,只听得门外一个怜香的声音轻轻的响起,“玉盘,天色已经大亮了,要不要将小姐起床呢?”

玉盘回答道:“不知道呢?现在房内不是只有小姐一个人,还有海三公子,授受不亲的,咱们怎么好进去?”

余雅蓝听着,又气又恼,不由高声道:“你们两个在那里议论什么!”

怜香,玉盘吓了一跳,还不笨曾说话,海祥云却被余雅蓝吵醒,皱着眉头,声音有些嘶哑的说道:“你在吵什么!”余雅蓝这才明白海祥云原来还有起床气。

她有些埋怨道:“太阳都出来了。还睡!”海祥云眯着眼睛看看外面,噘着嘴,皱着鼻子,喃喃道:“怎么天亮的这么快,吉庆,吉庆……”

余雅蓝吓了一跳,连忙的问道:“你叫吉庆作什么?”海祥云纳闷的说道:“当然是叫他侍候我沐浴更衣,你以为叫他作甚!”

“可是,可是我还在这里!”余雅蓝听着海祥云理所当然的说着,不由焦急起来。

吉庆在外面听到少爷呼唤,急冲冲的推门就要进去,怜香,玉盘一边一个,赶紧的拦住他道:“你傻了呀,我们家小姐还在房中呢!”

吉庆一拍自己的脑门,呵呵笑道:“只听着少爷叫我,我就忘了。该打该打。那就请两位姑娘进去,帮着吉庆侍候少爷更衣吧。”

怜香,玉盘脸色一红,羞涩的说道:“男女授受不亲,我们怎么好进去服侍少爷?”

吉庆傻眼道:“那怎么办啊?总不能咱们就等在门外吧。”三个人正在那里纠结,杨妈妈带着金玲昂首挺胸的走了过来,看着三个人守在门口,窃窃私语,低声严厉的喝问道:“还不进去侍候少爷,少奶奶起床,在这里偷偷摸摸的做什么!”

怜香看着吉庆,吐吐舌头,玉盘嗫嚅道:“海三公子在房内,奴婢……奴婢不能进去。

”杨妈妈诧异道:“现在海三公子也是你们的主子了,却又如何不能进去?”

“男女授受不亲……”玉盘还没有说完,杨妈妈登时怒骂道:“你们还真把自己当成|人了。主子面前,还敢说什么授受不亲的!还不赶紧进去,再多话,一顿板子打了下去,找个小厮配了,看你还授受不亲不!”

玉盘不敢再说话,杨妈妈喝道:“还不快些进去,时辰都快到正午了,成亲了,更应该勤奋持家,还能睡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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