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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重生功略第4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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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子容回来裕王妃的儿子从长子变成了次子,心里不痛快,本是想揪着这事闹上一场,但见当家的开了口,也不敢再多说,只得板着脸,扭着身子坐着。

反正事情揭出来,子容一样得不到好。

裕亲王这才对子容道:“你和雪晴也坐下吧。”

不管啥事,他始终还得顾着自家的种。

雪晴暗松了口气,随着子容到下首坐下,拿眼看着方清雅。

方清雅在他们没来之前,还信心满满,这时见他们来跪了一遭,反把当家奶奶给训了一顿,这会还坐下了,心里就有些发虚,偷偷抬头见雪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全无担忧之色,心里猛的一跳。

子容等坐实了,才向裕亲王道:“爹,儿子和您儿媳是被管家火烧火撩的催着来的,前前后后压根不知出了什么事,就算要打要罚也得先让我们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这三弟干嘛又在这儿跪着?”

他不容裕王妃再说出什么难听的话,一连窜地把该问的一并问了,等着下文。

裕亲王叹了口气,指了指三子,“你叫他自己说。”

裕王妃见他一把火又烧到了自己儿子身上,不自在了,“这跟我儿子什么关系……”

裕亲王横眼过去,将她的话掐了,“你教的好儿子,还有脸说,这丢人的事,你不叫他说,那你来说好了。”

裕王妃顿时哑了,扁了扁嘴,心里不服,嘴上却不敢再说什么。

三少见娘挨了说,只好自己一五一十的说了。

原来三少平时有个坏毛病,喜欢去风月场上混,一次见了刚挂牌的方清雅,便一门心思的迷上了,便将她包了下来。

二人如糖胶一样沾了一阵子,他对她正迷着,她突然不肯见他了。

这下可急坏了他,百般追问才知道她怀上了孩子。

对他们这样的人家,让一个女人怀了孩子,也不是什么大事,但他素来有些惧内。

他那位正房娘家又是有头有脸的,之前弄了一个,还在外宅住着,没能进门,现在又弄了个青楼的。

气得险些没死过去,天天哭哭闹闹,哪肯让他抬个青楼姑娘进门,死活不肯。

于是他便回去跟他娘商量着,搬了他娘去压压那位正房,把方清雅抬了进来。

结果那位正房也不是吃斋的,请了人三下五除二的查得这位怀孩子的月份跟三少去包下她的月份对不上。

慕家是什么样的人家,三夫人拿捏了这把柄,还能不连本带利的向他讨回来?

对于方清雅鱼目混珠,出了这事,自是要浸猪笼的。

方清雅急了,竟说怀的孩子是子容的。

按时间算,她那时确实在子容的染坊,偏之前又的确有子容醉酒那事,这下全不谋而合了。

顿时气坏了裕亲王,也乐坏了裕王妃,自己儿子不过是风流了一场,却可利用这事打击子容,于是便有了现在这出戏。

在场中人听完,有怒的,恼的,幸灾乐祸的,场子里的气氛顿时紧张。

子容怒极反而冷静,手紧紧握着太师爷扶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双眸子却冷到了极点。

拧着眉头,转过来看雪晴,他倒不担心雪晴会相信这篇鬼话,但怕她动气,影响身子。

雪晴听见,不知是可悲还是可恨。

自进了二堂便没说过话,这时突然笑了,这一笑顿时让场中变了味道。

所有视线朝她望来。

一直憋着的裕王妃不敢骂子容,却哪里怕雪晴,冷脸撇来,“不是你心胸狭窄,将她赶了出去,她逼得无路才进的青楼,又哪里生出这些事?如果不是你相公护着你,就凭这点就能休了你,你不好好反省,倒还好意思笑。

雪晴被她一通话训过来也不着恼,按住子容的手,不让他一根筋的跳出来给她出头,对裕王妃甚谦和的道:“二娘何必动这么大的肝火,男人风流些也是难免,三弟不过是风流了些,地上凉,别让他紧跪着了,跪出点毛病,多的事都去了。”

她这话虽然很咯人,裕王妃听得百般不是味道,但是也确实心疼儿子,也不再骂她,看向裕亲王。

裕亲王是气儿子不争气,小的流连花草倒也罢了,不想一直引以为豪的子容也是这般,才来了脾气,这时冷静下来,便闻出了味。

也不愿为了个妓子跟夫人闹得不愉快,便哼了一声,没明着表态。

裕王妃跟他也有二十年了,知道他这么着,就是允了,忙唤了儿子起来

三少早跪得双膝发麻,听了娘的话,忙爬起来,刚动了动身子,又抬头看了看裕亲王,见没拦着,才放心的起了身,千万支针扎般的麻自脚心传开,裂着嘴强忍着。

裕王妃看着更心疼,想叫他坐,回头见丈夫面色不善,不敢得寸进尺,只得作罢。

把气撒在了雪晴身上,“这事,你们说怎么办吧?这可是门风问题。”

雪晴不答她,先起身向裕亲王行了一礼。

众人更是意外,不知她这是做什么。

裕亲王也觉得意外,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雪晴不急不缓的道:“媳妇白白担了个嫉妇的名声,觉得很是冤枉。既然冤枉就要洗干净才行,所以这事,既然扯到媳妇和相公身上,媳妇想求公公把这事交给媳妇处理。”

裕王妃抢着道:“你处理?上次处理成这般模样,还能信你?我看怕是前脚交给你,你后脚就能把人打死了丢出去。”

雪晴脸上没有多的表情,“二娘说的这般轻松,难道以前也曾这般处理过?”

“你……大胆!”裕王妃即时变了脸,话说了口,才想起对方现在是正正经经的靖王妃,这训斥的口气,轮不到她来说,忙把后头的话咽了回去。

好在见雪晴没什么反应,显然这个乡下来的女子,还不会运用这个突然得来的赫贵身份,才松了口气。

裕亲王哪能不明白裕王妃的意思,偏这个媳妇又是民间大的,没这么多大户人家养出来的女人那么多的忍让,怕这事越闹越大,到头来,让人看笑话,瞪了夫人一眼,“这事本是他们房里的事,自该她处理。”

裕王妃听了闭了嘴,她可不愿把这事揽到自己房里,但这么算了,又不甘心,脸上愤愤不平。

裕亲王对雪晴道:“事自该你处理,可是你要怎么处理才让旁里看着的人心服口服?”

裕王妃听他这么说,才安了心,把雪晴看着。

雪晴就没打算把这事藏着,瞒着,道:“自是由公公,二娘在旁亲自看着,媳妇不过是向公公讨个处这事的权利。”

裕亲王自是点头应允。

当着面办事,裕王妃自也说不了什么,也默认了。

雪晴便走到门口唤了管家,在他耳边一阵嘀咕。

管家点了点头,要走,被子容叫住。

子容也交待了几句,管家满眼迷惑的看了他一眼,见他点了点头,才跑着走了。

裕亲王既然把这事交给了雪晴去办,也就不过问,叫丫头换了茶,打算长坐。

方清雅心里冰冷一片,本来指着借裕王妃对子容的敌意,能钻个空子,但交给了雪晴,就不同结果了。

雪晴处事,她是见识过的,冷静果断,想在她手下讨好,怕是不容易。

但想着横竖是个死,无论如v何要闹个鱼死网破,拖她下水,让她不得好

打定主意,静了下来,等着雪晴发话。

不想等了一阵,却见雪晴走到门口朝着管家说了几句什么,便回来坐着,慢慢喝茶,一句话不问,心里反而没底了。

等了小半个时辰,见管家抱了个箱子,领了一个人来,是城中出名的稳婆。

管家叫她在门口候着,进厅里把箱子双手捧给雪晴。

雪晴谢过,接了,等管家退开,打开那箱子,抖出一块床单,中间一瘫的血迹。

方清雅脸色微变,又有些暗喜。

雪晴向方清雅问道:“这个,你还认得吧?”

方清雅委屈的埋低头,“认得。”

裕王妃奇怪了,这床单怎么看也是普通人家用的,断不会是她们这样大户人家用的东西,雪晴拿着这个做什么,再看方清雅神情,恍然所悟,嗤鼻暗道:这东西换成别的,巴巴的处理了,亏她还留着。

这厅上还有三个大男人,这东西这么摊出来,实在有伤大雅,正要喝骂

雪晴微笑了笑,捧到裕亲王面有,众人均是变了面色。雪晴却道:“公公可否请信得过的人看看这血迹是什么时候的?免得说媳妇胡掐,冤枉了人

子容扬了眉毛,往后一靠,全当看戏了。

裕亲王有妻有妾,哪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脸色一沉,“不必了,你接着办便是。”

雪晴回身报了日子,向方清雅问道:“这是那日我相公中你的计,在你房里呆了个把时辰后,我在你房里拿的,对吗?”

裕亲王一听,这不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吗,这丫头看上去精明,实际糊涂。看向子容,后者却好整以暇,没点反应,眉头不由皱了皱。

裕王妃换了个坐姿,修得跟叶一样的眉毛扬了起来。

方清雅心里暗喜,雪晴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正好给了她生路,逼上些泪,看上去楚楚可怜,低声道:“是。”

雪晴将床单往她面前一掷,冷哼了一声,又回头对裕亲王道:“公公可唤门口的稳婆进来问问这是什么血。”

方清雅额头渗着汗冷,但很快冷静下来。

裕亲王看向门口,管家领了稳婆进来。

稳婆一看那床单自是认得,再看这座上的人,早吓软了腿,还没站稳就跪了下去。

雪晴对她和声道:“你不必怕,这事本不该再牵扯你进来,可是这关系到我的七出之名,我不得不劳烦老人家给我做个证。”

稳婆只求平安,忙一叠声的说,“是鸡血,是鸡血。”

方清雅顿时面如死灰,歪倒在地,大声叫道:“你血口喷人。”

雪晴冷哼,“我血口喷人?方才这床单你还说认得。”

方清雅哽了一下,“我……你,定是你另寻了同样的床单来陷害我。”又指了指稳婆,“这个婆子是你买通的……王爷,给民女作主啊。”

雪晴冷笑,也不与她辩,只问裕王妃,“二娘可认得这位稳婆?”

这位稳婆在京里甚有名望,裕王妃哪能不认得,见事情发展到这步,虽然不是自己所想,却也不能胡乱诓人,冷着脸嗯,了一声。

雪晴又问,“二娘可知,她平日为人如何?”

这些大户人家生孩子,自然家里有人,但有时不免要请外面的稳婆办些事,这些事多半是见不得光的,自然不会随便得罪外面这些有些门面的稳婆,如实道:“虽然贪些小财,却不是乱说话的人。”

稳婆一听,大松口气,连连向裕王妃道谢。

事到了这步,已经明白了。

方清雅却不肯承认,趴在地上硬说是雪晴和稳婆串通害她。

本来有些事,雪晴不想再问,想揭过算了,对她该怎么处置,那是慕家的事。

见她不依不饶,反而起了疑心,“我自是不愿你进他的门,但就算我同意,他也断然不会让失了信,让你进门,你与我根本扯不上太多关系,你说我要害你,我和你非亲非故,为何要害你?”

方清雅哑然。

雪晴又道:“你自己不检点,闹出这破事,便要拉上我们夫妻二人,怕不仅是为了保命这么简单。”

不等她答,接着道:“难道说,你恨我?这么做是想诓我个七出的罪名

她这一问,在座众人也起了疑心,她这么做,确实放了大赌注,赌得中了,雪晴得个七出之名,出了薛家,她现在这事到这环境,和三少又厮混过一阵,要子容娶她是不能了,但养着生下孩子,却是不难,时间长了,这事淡了,怕又是另一番环境。

方清雅打了个哆嗦,“我,我没有。”向裕亲王爬上两步,哭得跟个泪人一样,“王爷,我真是冤枉的,我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莫掌柜的。”

一旁管家喝骂道:“什么莫掌柜,是靖王爷。”

方清雅怔了一下,半晌才回过神,原来他还是个王爷。

裕亲王自不会相信她,但这事证据确实不足,额头有些痛。

正寻思着怎么处理,门口人影一晃,奔进一个披毛散发的蓝衫妇人,直奔到方清雅面前,将她一把抱住,见她哭得一片惨决。

慌了神,放开她,扑到裕亲王脚前,不住磕头,“王爷,饶了她吧,饶了她吧,全是我逼她这么做的,全是我鬼迷了心窍想为小姐报仇才逼她这么做的,要杀要剐,要浸猪笼,全该我来。”

方清雅大惊失色,扑上前将她拽住,“娘,你胡说什么。”

再看座上裕亲王,知道大势已去,身子软了下来,眼里一片绝望。

刚活了一点的扣,又成了死扣。

雪晴这时才看清,来人正是金玉兰的已经死了的奶娘,之前的猜疑全涌了上来,看向子容。

子容正看着场中冷笑。

裕王妃见突然有外人闯进来,脸色大变,喝问道:“她怎么进来的?”

管家不安的上前道:“是大少爷叫小的吩咐下面的人别拦着的。”

“这成何体统,当王府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裕王妃板脸喝骂。

裕亲王抬手将她拦下,对妇人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如实说来,要不然,一并乱棍打死。”

妇人只想保着方清雅,一五一十的说了。

原来方清雅是她的亲生女儿,为了奶金玉兰,就将女人放在外面养着。

金玉兰对她十分信任依赖,对她的亲生女儿自也不薄。

她奶大金玉兰,感情自然不同一般,如同亲生母女,金玉兰因雪晴倒了,她自是恨雪晴入骨。

金玉兰知道自己是逃不过这关了,暗中与方清雅联系,要妇人诈死,叫方清雅认尸,救了出去,算是报答奶了她这一场的恩。

如此一来,她更是感激金玉兰。

后来金玉兰惨死,她便将所有过错全堆在雪晴身上,发誓要为金玉兰报仇。

方清雅勾引子容,被雪晴搅和了,本来就该放弃,但是她不甘心,打探出慕家三少留恋花丛之事,便又有了新招,让方清雅勾搭上三少。

等进了慕家的门,再另谋办法。

方清雅是顺利勾搭上慕家三少,没料到遇上的三夫人却是个不好对付的人,还没见到雪晴,便被揪了出来。

她在外面又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一副环境,只得个干着急,不久前有个叫福蛋的人带信给她,说慕家要处置方清雅,准备浸猪笼呢,叫她赶着去,说不定还能见上一面。

以前她被仇恨晕了头,只想报仇,到了这时候才如梦方醒,仇没报上,搭上的是自己亲生女儿,即时疯了一般冲向王府。

后面的事众人也就明了了。

三少听完,想着这些日子她对他全是虚情假意的利用,怒气上涌,顾不得爹娘在场,上前重重的一耳括子掴在方清雅脸上,“表子养的,我打死你

边说边要提脚踹她。

方清雅知道自己必死吓得傻了,忘了躲,却下意识的护着腹间的孩子。

子容将他一把拽了,丢过一边,“你在外面不知检点,惹的狗屁事。爹和二娘还在这儿呢,你却撒上了野。”

三少虽然不服子容,但对方终归是长兄,气呼呼的没敢驳,再看父亲,脸黑如锅底,吓得一哆嗦,垂下头。

子容扫了眼堂子,向裕亲王道:“爹,事情已经明白了,您媳妇身体不大好,我们先退下了。”

裕亲王也听说了雪晴胎儿不大稳的事,这又让她白白折腾了这么一阵,也过意不去,“快回去歇着吧。”

裕王妃到了这步,也是面上无光,见子容和雪晴向她请辞,也就顺着杆子滑了下来,“这误会说开了就好了,让你们受委屈了,快回去躺着吧。”

裕亲王见他们转身,又叫住,“东西都收拾好了吧?”

雪晴道:“都差不多了。”

裕亲王见冤枉了她,心里有愧,“既然收拾好了,明儿,就差人过去搬了过来吧。”

雪晴笑了笑,“外头的事,还有些没处置妥当,等妥当了就搬。”

裕亲王点了点头,想问她母亲,但妻子和儿子在身边,只好作罢。

子容和雪晴夫妻二人才双双往外走。

雪晴回头见方清雅绝望的看着她,见她回头望来,流着泪道:“其实我不恨你的,只是我们母女二人欠着人家天大的恩情……所以才对不住你,我也快死了,你以后也不必怨我了。”

子容见雪晴发愣,扶了她的腰,“走吧。”

雪晴才懵懵的随他出了门。

到了门外,雪晴问子容,“她们母女二人会怎么处置?”

子容眉头皱了皱,“怕是没活路了。”

雪晴被人害了一场,确实生气,但转眼就是两尸三命,不禁毛骨悚然,心脚冰凉,抓了子容的手,“子容……咱现在没事……”

子容看着她笑了笑,摇了摇头,“好在你没活在豪门,知道了,为没出世的孩子积点德,是吗?”

雪晴轻点了点头,方清雅做的事,固然可恶,但终是为了帮金玉兰报仇,方清雅自己倒不是真的有想嫁子容的心思,“我不是不气,罚也该罚,但不至死。”

“知道了,你在这儿等等我。”他扶了雪晴到一边青石上坐下,“别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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