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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重生功略第2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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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晴上前一步,在她身边坐下,捧了茶壶在手上,随着准备着给她斟茶

程锦秀愣了愣,放下手里茶杯,“宫里,我的确是帮你打点过,但没让她去差提你的衣裳,只是让她在收衣裳时提一提你的名字,让他们不敢不交,距她收衣裳还有三天呢。你说她今天出宫,亲自去差馆将你的舞服提走了?”

“嗯,提走了。”雪晴笑嘻嘻的为她倒了茶。

“不对啊,今天她不是出宫采办的日子。”程锦秀算着日子,她们宫女不是采办的日子,是不能随便出宫,“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雪晴不懂宫里的规矩,也没往心里去,将送的舞服的经过,说了一遍,“反正这事,多亏了姑姑,真不知该怎么谢谢您呢。”

程锦秀笑了笑,拍拍她的手,“雪晴啊,你怕是另外遇上贵人了。”

雪晴脑海里闪过子容的背影,嘴上却道:“我的贵人,也只能是姑姑您,除了您,这宫里,我谁也不认得。”

程锦秀虽然见她这么承自己的情,很是欢喜,却不肯冒名顶功,“你不懂这宫里的规矩,我们外出采办,全是安排好的日子,不是自己的日子是不能出宫的,除非有上头的人指派。你今天遇上的就是我说的那个自家的妹妹,负责这次舞服征收的同家妹妹,她叫桂枝,今天是她在宫里当班的日子,没有安排出宫。”

雪晴的心提了起来,为那个叫桂枝的女宫担心,“那她,难不成是私自出宫?人家帮了我这么大个忙,如果有点啥事,我这心里怎么过意得去。”

程锦秀笑了笑,“私自出宫,她还没这胆子,她敢出来,还带着小太监,铁定是上面的人指派的。至于是谁,就不得而知了。”

雪晴把自己认得的人一个一个的想了个遍,朝里的人只认得郑大人,而能和宫里扯上关系的也只得程锦秀。

除了这两个人,只怕就只有子容和义宁公主扯上些关系,可是义宁公主又怎么可能允许他来帮自己,百思不得其解,“她出宫之事没跟姑姑说起?

程锦秀摇了摇头,“不曾说,虽然我与她是同家的妹妹,但宫里的事,也是不敢乱说。”

话说到这步,雪晴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姑姑今天出宫,急着回去吗?如果不急,雪晴想请姑姑到家里吃顿便饭。”

“今天坐不住,我就等着你回来,有点事找你办,弄完了,我也就得回去复命。”程锦秀打开放在身边桌上的包裹,将前几日雪晴交给她的那块白纱取了出来。

“这纱有问题吗?”雪晴一脸的迷惑,怎么又送回来了,难道又要改?虽然可以再翻染,但这种纱,经高温反复翻染,对色泽影响很大。

“这纱没问题,不过这衣裳的款式却成了问题。”程锦秀将纱推到她面前,“我上次回宫以后,见过宫里的那位,把你说的话,给他说了一遍。

结果他就听进去了,当场随了我回衣局比划了半天,吩咐我们给他把图样画出来。

象我们这样从小进宫当宫女的,哪懂什么丹青,平时做衣裳全凭的感觉,经验,哪里有画过什么人样的。

我们画画花样自然手到擒来,但画这人,画这衣衫,如何画得来。

可那位说这纱得来不易,不肯让我们轻易动剪刀,非要先看人样,喜欢才开剪。

逼得我们没了办法,请了宫里画像的画师,接我们说的画,连画了十几个幅,送上去,却没看上一件。

我实在是没法子了,又去见了那位。

那位虽然受宠,倒也不为难人,说,这做法是谁说出来的,就要我找谁想想办法去。

我这不就巴巴的借着出来采办,来寻你帮这个忙了。”

雪晴松了口气,拍着胸口,“吓死我了,还以为又怎么了。不过听姑姑这么说,那位也是个挑剔的人,就怕我画出来,也不合他的心意。”

“没试过,谁能知道,不管怎么着,你先按着你那日所说的想法,画上一幅,我拿进去给他看看。

如果看上了,皆大欢喜,万一还是没看上,咱再想办法。”

雪晴听了这番话,心里也有了个谱,这个人只怕不是特挑剔的人,便是极有品味。

俗话说的好,佛要金装,人要衣装,能得皇上宠爱,只怕是后者居多,继而一想,难道这皇上竟是个断袖?

不过自古皇帝双性喜好的也有不少,她不敢乱问,“那雪晴就大着胆子试一试,画的不好,姑姑不要见怪才好。你把那们的长相,习好,平时有什么特别避忌的地方说给我听听。”

那位以前的衣裳到都是在程锦秀那儿做的,平时也没少来往。程锦秀对他还算是了解,将自己知道的,给雪晴说了一遍。

“你看这些够了吗?”

雪晴听完,心里已经有了数,这人虽是个面首,但性子里还有几分傲气,又读过些书,不管是真的,还是假装出来的,身上总是带了些文人的儒雅之气。

但又撇不开做面首的那种骨子里的风马蚤。

对付这样的人,要一眼望过去,飘逸,大方得体,但到了近处,却得有引人注意的细节,能把人勾住。

“够了,姑姑说得很清楚了。”

“那你慢慢想着画,我明后日都出不了宫,不过你说个时间,我叫人来代我取。”程锦秀不见她脸上有什么为难之色,心知这事,怕是能成。

“姑姑今天还能在宫外呆多久?”雪晴走到桌案边,铺开纸张,磨着墨

程锦秀望了望日头,“还能呆个把时辰。”

“时间足够,姑姑只需等我一柱香时间,我画给您看看,如果不满意,咱再改。如果满意了,您就能自己带了图稿回宫,也不必再叫人来拿了。”

雪晴放下墨条,提了小楷笔,蘸了墨汁,略想了想,挽了袖子,在纸上勾画起来。

程锦秀闻言,大喜,拖着凳子,凑到书案边,看着她画。

雪晴画时装画极快,寥寥几笔已将人形勾出,“姑姑,您看,您说的那位是这味道吗?”

程锦秀一看,虽然没画脸,但果然有几分宫里那位的神韵,搓着手,喜道:“他,就这个味道。”

雪晴心里更加明白,大胆的按着自己想法将那身衣衫画了出来。

里面是一件普通的长袍,宽带束腰,简单的没有一点装饰,然料子却用的极轻极柔的,只要有风一吹,就能轻贴上身体,男性身体的部份曲线就会隐约显出来。

领口却比普通的领口大了许多,也低了许多,露出一小片锁骨。

外面罩了件透明纱衫,正是程锦秀拿回来的这块。

罩衫较为宽松,也不束腰,风一吹就带出了飘〔逸。

领口比里面一件略小些,领边绣上细致的回纹图案,刚刚半掩了里面的敞领,那些图案却总引去看,认真看下去,又隐约看见面里露出的那小片肌肤,但想看清些,却又被那些花纹挡住,认真是让人想看又看不真,煞是撩人。

雪晴完成了所有细节,放下笔,“姑姑,觉得这样怎么样?”

程锦秀看得挪不开眼,这款看上去和她们宫里做的也差不多,但那些细节就那么一点不同,这点不同,差别就大了。

“好,好,啥也不说了,我这就拿回去给那位看,这次再不成,我还不信这个神了。”程锦秀说什么也不肯再坐,卷了图纸,将那白纱往雪晴面前一推,“这纱,你收着,等那位看过了,我也不折腾,直接由你来做。”

雪晴收了白纱,“姑姑还是请那位看过再说。”

“这是自然的。”程锦秀喜滋滋的走了。

雪晴收了笑,把桌上的笔墨收了,拍平裙摆上的褶,“婉娘,我先走一步,一会儿你和素心收了铺,自己回去,不用等我了。”

“你这是要去哪儿?”婉娘扫了眼她的肚子,这大着肚子,跑来跑去,万一被人挤了,碰了的,怎么得了。

“我去趟冯记,。”雪晴到了门口,又有些犹豫,想了想,还是出了门。

转出巷子,扫了眼街角,见那个推着小竹车,游走卖小杂货的老头子正蹲坐在那儿打盹。

想着有好几根针有些损了,也该买一包备着,走了过去,唤了声,“大爷。”

杂货老头儿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却没醒。

雪晴又叫了两声,他才猛的惊醒,睁开眼,看向雪晴,“是雪晴啊。”

“是我,大爷,我想买一包好些的针。”

“有,有,昨天刚到货的一批针,包你满意。”杂货老头儿站起来,揉了揉有些发麻的腿,“人老了,才蹲这一会儿,这腿就不听使唤了。”

雪晴笑了笑,“您如果实在困了,去我铺子上睡会儿,这么蹲着,麻了腿,起身没站得稳,摔了可怎么办?”

杂货老头儿哎,了一声,“这闺女,就是心好。”从小竹车上那堆杂货里寻了包针出来,递给雪晴,“你看这针。”

雪晴打开针包,抽了根针出来,那针极细,针尖斜度平缓。拈在手指上,轻轻扳了扳,却比普通的针硬了些,不见弯,再用力些,针是弯了,不过一松手,又弹了回去,仍不见弯。

“这针可真不错,我要了。”

“那还用说,这是针本来是要卖六文钱的,我还是收你平时的价,四文。”杂货老头儿伸了四指手指。

“这怎么成,该多少就多少,咱也不能差您这点。”雪晴不肯,掏了钱袋,取了钱递给杂货老头。

抬头间,穿过小竹货车,见金玉兰的轿子停在前面客栈门口,轿子微微一斜,金玉兰从轿子里出来。

轿夫抬着轿子走了。

金玉兰抬头望了望客栈二楼,抬步进了客栈。

雪晴也顺着她刚才看的方向,望向二楼,那儿还挂着秀色坊,的牌子,半眯了眼眸,难道她是寻人拆她的牌子不成?

当时也不多想,提了裙摆就走。

“雪晴,你的针。”杂货老头儿在后面唤她。

她才回过神,退回来,接了针,谢过杂货老儿,追着金玉兰后面进了客栈。

上到二楼,刚到拐脚的地方,听金玉兰的声音传来,“莫公子在吗?”

雪晴顿时象雷打的鸭子,愣在了楼梯口,难道他住在这儿?

愣懵间,又听有人答道:“他出去了,还没回来。”

“他什么时候回来?”金玉兰平时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这时声音却很是温和。

看来这屋里的人不是她得罪不得,便是不想得罪的人。

“这不清楚。”

“我进屋,等等他。”

“这……可不行。”里面的人对她说话虽然客气,但不见有多奉承。

“我也不行?”金玉兰语气冷了下来,这京里敢这么拦下她的还没几个,何况只是个下人。

“金小姐,您别为难小的,这是莫公子定下的规矩,您也知道莫公子的身份,不是小的敢得罪的。”

雪晴慢慢回过了神,探头见金玉兰拉长着一张脸,但终是把怒气忍了下来。

再看堵在门口的那位,地地道道的大户人家的家打扮,但衣料是上好的锦缎,隐隐也猜到是义宁公主家的人。

怪不得这个金玉兰能强忍着气。

金玉兰往屋里望了望,确定子容当真不在,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雪晴忙缩回身子,小跑着下楼,这么直接出客栈,铁定被她看见,到时说她跟踪她,这面子上也难看,下了楼,随便在一楼角落的一张桌子边背着门坐下。

寻思着等金玉兰出去了,再离开。

不料,金玉兰气匆匆的下了楼,竟也不离开,也在这一楼寻了个窗边位置坐下。

她那个位置正好侧对着雪晴。

如果雪晴这时站起来,定然会引起她的注意,一时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随后一起,干嘛要躲她?不如起身给她打个招呼,大大方方的离开。

刚要起身,见金玉兰站了起来,笑着对门口唤道:“子容。”

雪晴顿时手脚冰冷,哪还站得起来,那一声子容,生生的叫碎了她的心,那女人叫他子容,。

子容闻声,转过头,淡淡的看了金玉兰一眼,径直要往楼上走。

金玉兰又忙唤了声,“子容,我们谈谈。”

子容眉头皱了皱,走了过来,到桌边停下,“金小姐,未嫁之人,还是叫我声莫掌柜的好。”

金玉兰看了他半晌,改了口,“莫掌柜。”

子容这才撩了衣摆,矮身坐下。

金玉兰这才跟着坐下,忙唤着小二上好茶。

雪晴听了他这话,堵着的胸口才算舒服了些,强忍着想转头看他的冲动,微侧了身,不让他看见自己。

“茶不用上了,在下还有事,坐不住,金小姐有什么话,尽管说。”子容打发了小二,不让他上茶。

金玉兰脸上笑意僵了僵,“你还在为雪晴的事,对我心存芥蒂?”

子容脸上没什么表情,“你就是想问我这个?如果没别的事,告辞了。”说完站起了身。

金玉兰跟着站了起来,对这个人总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你到底想怎么样?”

子容已离了桌边,侧过头问,“你想知道?”

金玉兰微仰着头,看着子容那张俊儒的面容,这个男人看似文弱,但那双眼,既深又沉,迫得人不敢直视。

这厢金玉兰还没回答,那厢雪晴心里先跳开了,急着想知道他会说出什么话来。

虽然她恼他,这么一走了之,面都不见一个,也没个解释的把她休了,但今天见他对金玉兰这不冷不热态度,倒也不添堵。

金玉兰也是做生意的人,明白什么事最怕的就是藏着挟着,不知对方的心思。

如果知道对方的心思,就算再难对付,也总能慢慢想办法合上他的胃口,把挑起的眉头,落了下来,“想知道。”

子容笑了笑,转过身,“你派人去打听过,不少关于我的事,但有一点,不知你有没有打听明白。”他停了停,接着道:“我这人记仇,相当的记仇。而且有仇不光是记着,还是有仇必报,连本带利的报。”

金玉兰看着他嘴角温和的笑,却浑身冰冷,“你认为,我们之间有仇?

子容冷冷一笑,“你认为呢?”

金玉兰摇了摇头,“我们之间,不该有仇,你我是绝对相配的。”

“打住。”子容皱皱眉,厌烦的伸手示意,“这配不配,不是你说了算。我们之间到底有没有仇,你心里清楚。”

金玉兰吸了口冷气,来找他谈,没预着能听好话,但没想到他一点不顾金家与义宁公主之间的关系,把话说得这么直白,不留情面,“你认为我们之间有仇,那这仇,你打算怎么报?”

子容笑了笑,略凑近她,压低声音,“我要你金家倾家荡产。”

雪晴听到这儿,刚刚吸进去的气,才慢慢呼呼,他还是以前的他,这性子一点没变。

金玉兰心里虽然想着他,但终归是有脾气的,处处跟他陪着好话,他半点不领情,还句句针锋相对,再也觉不住气,“半个月前,金家收购了一批上好的翡翠原石,不料中途跳出一个不明身份的巨商,将那批原石高价买走,却将我的原石人换成了劣石,骗了我们金家万两白银。如我所料不错,那巨商便是你。”

子容淡淡的睨了她一眼,不置而否,“赌石,本就存在风险,换石也是你们金家同意换的,何来骗不骗之说?”

金玉兰深吸了口气,压下心里的怒火,“大前天,我们运往京城的锦绸丝线,途中下雨,路上本就滑,偏前面有辆车上不住滚西瓜下来,瓜汁,瓜皮跌得满地,害我们运线的车,人仰马翻,一车线落进被瓜汁染得透红,再也用不得,生生的误了交货时间。赔偿人家五千两白银。那西瓜车也是莫掌柜安排的?”

最让她气恼的是,那送西瓜的,却是送去义宁公主府上的。

如果换成别家,她还能寻人家晦气,讨回些本钱,可偏偏是义宁公主家的,只能是哑巴吃黄连。

子容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是不是我安排的不重要,不过你们的人明知那一地瓜皮,瓜汁,不但不停下来,连速度都不曾减上一减,想必是对自己的驾车能力十分自信,翻了车,又怪得了谁?”

雪晴竖耳听着,暗叫痛快,看她平时风光,原来这背地里,吃了他这许多的鳖,当真是活该。

金玉兰强压着一腔的火又数了好几件事出来,全是赔银子不讨好的事。

结果子容依然不承认也不否认,呛得她火冒三丈,又无可奈何。

“我们就要成亲了,我金家倾家荡产,对你有什么好处?”

“成亲?”子容嘴角一撇,不屑的扫了她一眼,“谁和你成亲?”

金玉兰知道这个人张狂,哪想到他张狂到敢公然对义宁公主定下的婚事诋毁不认,双手扣着桌缘,死死撑着,身一阵子才没软坐去,脸色刷白,“你敢违抗公主定下的婚事?”

子容低头看着桌上的一处划痕,“不敢。”

金玉兰刚松了口气,又听他道:“不过你也得能撑到,我必须娶你的那天。万一还没到日子,金家就倒了,你说公主还会不会让我娶一个落破无用的商家养女?”

雪晴嘴角轻勾,心里压着的石头去了不少,他娶金玉兰,果然是受皇家所逼,迫不得已,而并非他移情别恋,贪图金家的财富和地位。

金玉兰冷哼了一声,“你太小气我们金家。”

子容抬起头,直视着金玉兰,眼里冰冷一片,“别存侥幸,你撑不到那天。你可以不信,但我说过的话,没有一句不应验,我说你撑不到,就撑不到。你识趣的,赶紧找个男人嫁了,我心情一好,没准还能让你金家,多撑几天。”

金玉兰几时听过别人跟她说这样的重话,赤裸裸的威胁,一拍桌子,“子容,你别太过份了,我让你是敬你。你这般不知深浅,就不怕我去告你一状,你这脑袋不保?”

雪晴听到这儿,真怕他一时意气用事,与官家人扭着硬来,丢了性命。端着茶碗的手,不住哆嗦,茶碗盖,一个没拿稳,跌在桌上,咚,的一声,好在没打破。

雪晴不安的转头来看他们有没有发现自己,刚好金玉兰和子容闻声望了过来,与她对了个面对面,同时一愣。

金玉兰正一肚子气没处发,偏这时看见雪晴,一双眼,眯了又眯,满腔的怨气尽数泼向她身上,冷冷道:“你居然在这儿偷听别人谈话,难道不知道什么羞耻?”

雪晴弄出声音,被人发现,本有些心虚,听了这话,心反而定了下来,冷笑着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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