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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重生功略第2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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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晴正帮他挟了些菜到碗中,放下筷子,静等着他的下文。

辛雨泽放在桌下的手,握了握,有些汗湿,“这事,本来是想等大哥来跟你说的,不过我想了想,还是自己来问问你的好。”

雪晴见他说得慎重,也凝了神,“二哥有什么事,尽管说。”

辛雨泽侧脸扫了眼她被长裙覆盖的腹部,犹豫了片刻才问道:“你真打算自己抚养这个孩子么?”

雪晴脸上笑意慢慢消褪,眼见要消失得无影无踪之时,又再笑了笑,眼底深处带着涩,“也只能这样了。”

辛雨泽握了酒杯,慢慢的转了一圈,子容虽然休她出于无奈,但皇家定下的事,他也是身不由已,与雪晴是再也不可能了。

“你……有没有想过改嫁?”

雪晴愣了愣,垂着头,笑了笑,“二哥,真是会开玩笑,我这大着个肚子……”这个年代,被休了的女人再嫁,已是不易,还带着肚子,那就更是难上加难。再说万一对方对孩子不好……那更是想也不敢想。

“如果那个人会对孩子好,孩子出生也有个依靠,也不至于没有爹……你认为如何?”辛雨泽端了酒杯,放到唇边,没饮又再放下。

雪晴飞快的看了眼辛雨泽,心如明镜,当作不知,笑了笑,“二哥真是有心了,世间这样的人,实在难找,如果当真有,雪晴真是三世修来的福。只是……就这么被他休了,心有不甘,带着这样的心思嫁人,又怎么能安安心心的与人家过日子,那岂不是亏了人家。”

辛雨泽眼里闪过一抹失望,微微一笑,“倒亏不了人家,这事,你也别急着定,慢慢想想。如果当真没这心思,也不用往心里去,我也只是问问。”饮尽了杯中酒,望了望窗外,“天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说着起了身,抖平衣摆。

“这光喝了酒,还没吃什么呢,我给你盛些饭。”雪晴忙站起来相留。

“饱了,明早还有些事要办,得早些回去。”周成贵不在这儿,辛雨泽是绝不在这儿留宿的。

雪晴苦留不住,只得送了他出去,手扶着门框,看着他萧瑟的背影融入夜色中,轻叹了口气,退进门槛,上了门栅。

转过身见一个人影站在院子里,吓得倒退一步,后背抵了门,才看清是婉娘,长松了口气,上前推了推她,道:“走路也不带点声响,能被你活活吓死。”

婉娘摇了摇头,道:“你自个望人家,望得失了神,没听见身后动静,到怪人家没有声响。”

看了看雪晴身后的门,压低声音,“他跟你说什么了?菜也没吃上两口,怎么急匆匆的就走?”

“没说什么,喝了两杯酒,就说家里有事,所以先回去了。”雪晴胸口有些闷得慌,她一门心思放在作坊上,一直当他是子容的结拜哥哥,所以也没想到避嫌,如今让人家生出这样的心思,这以后相处,怕不是那么随意了

婉娘随着她往屋里走,收着桌上饭菜,“我总觉得辛二爷对你不是一般的好,按我这过来人的看法,对你该是有些意思,你有没有想过与他进一步,就是不知他家里人会不会在意你肚子里的孩子。”

雪晴脸色沉了沉,“不要胡说,别看他现在带着一帮子人在道上混,可是他背后是什么家世,你也知道。别说我带着孩子,就算是没带孩子,也高攀不得。”

她压根就没有什么门第观念,不过是拿个站得住的借口堵婉娘的嘴,省得以后她一门心思的想撮合她和辛雨泽,在他耳边吹些什么风,给他添堵。

婉娘正端着装了菜碟的托盘往迈了一只脚在门槛外,听了她这话,转过身,道:“别人不知道你,我还能不知?你哪来的什么门当户对的想法,你不过是放不开莫掌柜。”

雪晴正拿着抹布擦桌子,动作停了停,接着擦,动作比刚才快了不少,“十几岁一起长大,哪能说放就放?”

婉娘转了回来,把托盘放回桌上,“你不放又能怎么样?就算你们以前感情再好,能扭得过皇家的手腕吗?如果扭得过,他还能休了你?事情都到了这步了,你乘早收了这心思,好好为以后想想,虽然你不象一般的女人,你有本事,但女人最终还是要嫁个男人靠着。”

她一句接一句的说着,雪晴只觉得那声音飘飘〔忽忽的,离自己很远,嘴动了动,不愿和她争辩,她说的话,就算放到二十一世纪,女人独立的社会,也没什么错,何况是这个年代。

过了好一会儿,等她停下才道:“你也别操这个心,我的事,我自己心里有谱。”

婉娘也没指望这么一说,她就能听进去,叹了口气,端了托盘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雪晴照旧去了铺子,刚转过小面摊,便看见冯氏染坊的伙计三子包着个包裹,立在门口,正巴巴的望巷子外张望。

看到她过来,松了口气,“掌柜的,您可总算来了。”

雪晴忙快了两步,小跑到门前,“三子,怎么这么早?”

三子将抱在怀里的包裹晾了晾,“还不是为了这布,我们掌柜的怕误了您的时间,这布一干就巴巴的赶着我送来。”

雪晴开了门,将三子让进屋,“哎哟,那你不是在这儿站了好一会儿了

“可不是吗,都有大半个时辰了。”三子跟在她后面进了铺子,将包裹放在桌案上,“我们掌柜的让您看看,这效果成不成,不成的话,我立马拿回去重染。”

“先不急,你早饭还没吃吧?”雪晴唤着素心烧水。

三子抓了抓头皮,笑道:“这穷人家,还吃什么早饭,能省就省点,存点钱,以后讨房媳妇。”

“这可不行,你才多大年纪,弄坏了身体,以后找了钱都没福享。”雪晴迈出门,手扶着门框,唤着前面的小面摊老板,煮一大碗小馄饨。

三子搓着手,笑烂了脸,“这怎么好意思。”

“一碗小馄饨就能把你乐成这样。”雪晴笑着解了包裹,去看那些染好的线。

那些线果然已经漂白,而且手感并不象普通漂白的面料那样硬,摸上去倒比过去更柔了一些。

三子见她卷了线,捏在手心里试手感,忙道:“这线漂出来后,发硬,而且有点黄,所以我们的师傅,又重新用白色翻染了一遍,这手感就有些柔了,师傅说这手感织出来的布应该比原先还好,但我们掌柜的怕不合您的意,要我问问您,这样有问题吗?如果觉得不好,那我再拿回去,挂一层浆,就硬了。”

“我觉得这样挺好。”雪晴拧了几股线,在手上搓了搓,这工序全是他以前帮她染线惯用的。

“掌柜的,您的馄饨。”小面摊老板娘端着一大碗馄饨站在门口。

雪晴忙放下线,回过身,付了钱,接了馄饨,送到三子面前,“快乘热吃。”

三子欢欢喜喜的接了,坐到桌边,稀里呼噜的吃得很欢快。吃得急了些,一个馄饨从嘴里一直烫到肚子里。

雪晴拉张板凳坐到他旁边,“别急,别烫着。”

三子又咽下嘴里的一个馄饨,“我得赶紧回去,师傅还在染坊等着我回去回话呢。”

“你们师傅手艺可真好,在你们掌柜那儿很久了吧?”雪晴从旁侧击。

“不久,他也不算我们染坊的师傅,是我们掌柜的贵客,平时也不在染坊里,只是有事时才请他来看看。”三子心里高兴,话也就多。

“呃,这样啊,你们师傅贵姓?”

“姓莫。”三子话出了口,才想起掌柜的交待,忙住了嘴,埋头吃馄饨

雪晴虽然早料到是他,但听到这个姓,心脏仍然猛的一跳,心里乱成了麻,“那他平时在哪儿高就?”

“他……这我不知道……”三子抬头看了眼雪晴,“您问他做什么?也想开染坊?”

雪晴笑了笑,“不瞒你说,我老家的确是开了家染坊,不过你别担心,我没撬你们掌柜的人的意思。我家相公也是相喜欢染布的人,如果他们有缘见见,交流交流,肯定十分高兴。”

三子有些意外,“原来掌柜的家里也有染坊,怪不得对染布工序这么熟悉。”仰着脖子,把馄饨汤也喝了个干净,放下碗,扯着袖子抹了嘴,“谢谢掌柜的,这线没问题了么?如果没问题,我就回去回话了。”

“没问题,代我谢谢你们掌柜的和那师傅。”雪晴起身送他,顺便拿了碗送还给隔壁小面摊。

回到铺子里,婉娘已经拿了桌案上的线,上了织布机,见雪晴进来,拍了拍身边空凳子,示意她坐下。

雪晴在她身边坐了,“你也听出来了?”

婉娘皱了皱眉,“这莫掌柜到底打的什么主意,面不见一个,尽在背后使着力的帮你。”

雪晴苦笑了笑,帮她绕着线,“这布能赶在明天前织出来吗?”

婉娘见她绕开了话题,拧了拧眉,“既然你放不开,咱不如寻个时间去截他一截,见一面,把话摊开来,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就怎么走,也不用这么不明不白的拖着。”

雪晴绕线的手稍停了停,“明天一早人家要来看料子。”

“哎,你这人……”婉娘又拧了拧眉,“该怎么着,你到是说句话。”

雪晴侧脸看着她哧,的笑了一声,“你这眉头再拧,就要出皱纹了,到时洪子还以为我拿你当牛使呢,快别拧了。”

婉娘白了她一眼,“越来越不懂你。”雪晴这肚子一天天变大,再过些日子就遮不住了,孩子出生就没爹,叫人家怎么看。

再说陆家也不可能总这么瞒着。

雪晴将团好的线穿上织布机,“前些日子我恼他,哪儿不好,就往哪儿想。总想着找他当面问下清楚。

这几天静下来,反而想通了,子容肯定是遇上了难处,才不肯见我,要不然的话,怎么能这么没黑没夜的帮着。”

婉娘叹了口气,“说来说去,你就是放不下他,才尽帮他找借口,难道你还真指望着与他破镜重圆?他这么帮着你,多半是对你有愧,所以才用这法子来求自己心安。”

雪晴笑了笑,“他可没你想的这么心软,他要做什么事,眼都不会眨一下,更不会事后求心安。”

当初他办王家,不也说办就办了,事后绝不会去同情人家。

“那你说他图啥,他都要成亲了。”婉娘对着雪晴实在有些力不从心。

雪晴冷笑了笑,“我看他们是成不了亲。”

“啥?”婉娘吃了一惊,“你从哪儿听来的消息?”

“没有人说起这事,不过以他性子,要娶也就不会拖到这时候,早该娶了。既然拖了,这以后,也就别指望他会娶她。”雪晴重新拿了圈线绕着。

婉娘听出她话里有话,握着棱子手停了下来,“你到底怎么想?”

雪晴笑了笑道:“那单子是他送来的,我就照着他的意思去做,不但要做,还要做好。我们现在不是没生意吗?闲着也是闲着,没准真闯出点门道

婉摇了摇头,继续织布,“你要怎么做,我都是帮着你的,不过你一定要好好想想,别以后后悔。”

雪晴将她抱了抱,“你就放心吧。”

第二天一早,刚开铺不久,灰还没掸完,程锦秀就来了。

雪晴将织好的那块白纱放到她面前,“你看这行吗?”

程锦秀铺开白纱,对着门口的光线一看,露出一脸的惊赞,“你还真做到了。”

她来并没抱着十分的希望,也只是来碰碰运气,当真染出来了,皆大欢喜,她平白在那人面前得了个好,以后行事自然多个靠山。

实在不行,回去回个话,宫里那人虽然会失望,但也怨不得她。

雪晴笑了笑,将那块纱抖开些,搭在手臂上,“这手感比以前,还要柔软些,如果做成罩在外面的袍子,能带出点飘逸。”

程锦秀连连点头,笑不合口,“不错,你这可是帮我了个大忙。”这下可真攀上个大靠山,只要合了那个人的心意,在皇上面前美言一句,顶过她拼死拼活两年功。

摸着荷包取银子。

雪晴不肯收,“不就是块布吗,你尽管拿去用,值不了几个钱。”

程锦秀硬将银子塞在她手里,“你这铺子才开不久,又有人拦着生意,平时也没什么银子进,别和我客气了,我也不瞒你,这块料子,我拿回去,也用不着我掏腰包。”

雪晴这才收下银子。

婉娘端了茶站在桌边,“姑姑,喝杯茶解解渴。”

程锦秀看了看门外的天,还能再呆会儿,走到桌边,接了婉娘手中的茶杯,矮身坐下,喝了一口香气袭人的茶水,将茶杯顺手放到身边桌上,见桌上摊了张征舞服的贴子,看向雪晴,“你对这个感兴趣?”

雪晴叠着白纱,看了看她手中的贴子,笑道:“这不是没生意吗?总不能这么坐着等死,什么都想试试,看有没有点路子可走,姑姑也知道这事?

程锦秀悠然的一掸衣袖上的一个褶皱。

雪晴挨着她身边坐下,“你看我这笨得……姑姑是宫里管事的人,怎么能不知道这事。”

程锦秀这才笑了笑道:“我正愁没寻到机会谢你一谢,既然你对这事有兴趣,我也就帮你一帮,算是还你的人情。”

雪晴忙给她杯里添了茶,“看姑姑这话说的,姑姑什么时候欠下我的情了,如果姑姑肯提点我一下,可就是我的大恩人了。”

程锦秀摇了摇头道:“你不知道,皇上那双眼有多犀利,你给她缝补的衣衫,她刚穿上身就看出来了。”

雪晴一惊,白了脸,“那……没给姑姑添啥麻烦?皇上有没有为难姑姑

程锦秀见她想到的先是自己有没有被为难,暗暗点了点头,“皇上身边的高总管派人来叫我,我当时着实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不过见了皇上,皇上不但没责骂,反而说那龙眼比以前看上去有神,缝补的好,还问这龙眼是谁绣的。

我说是我一个侄女,皇上当场就吩咐高总管,有什么西宫里如果有做不好的,就交给我来处理,所以才有了这块料子的事。”

雪晴听了忙恭喜她高升。

程锦秀也觉得脸上有光,“这舞服的事,并不归我管,但管这事的那位管事,却是我一家的妹妹。你也知道这官场里的事,没点路子,你就算送上去了,也不见得能让我那妹妹看见。”

雪晴做出焦急之色,拉了程锦秀的袖子,“姑姑,您也知道,我这生意,被人拦着,是寸步难行,这舞服的事没准就是我唯一的想头。我在这京里还能不能呆得下去,也就指着它了,我在这京里又是人生地不熟的,您看在我们有缘的份上,怎么也帮我一帮。”

程锦秀拍拍她的手,“你也别急,好好的做,做出来,尽管往上送,我自然会在里面帮你打点,他们不敢漏了你的。”

雪晴千恩万谢,“姑姑以后有啥用得上雪晴的,雪晴定然全力而为,为姑姑排忧解难。”

程锦秀扫了眼她的货架,“以后用得上你的地方,怕是不会少。”又喝了半盏茶,搁了茶杯,“不早了,我还得赶着回去,不能再坐了。”

雪晴忙将那块纱包了起来,又包了些茶,放在包裹里,双手捧着递着她,“姑姑好走。”

程锦秀接了包裹,“上次拿的茶,都还没舍得喝呢。”

雪晴送着她,“您别不舍得,没了就说声,我这儿多的是。”

送走程锦秀,雪晴回过身和正要往外张望的婉娘相视一笑。

婉娘指指门外,“走了?”

雪晴又往外面望了一眼,“嗯,走了。”走回桌边,将那贴子收了。

婉娘长松口气,坐倒在案边高凳上,“还是你想得周道,要不然,我们辛辛苦苦做出来,却送不到地头上。”

雪晴抽了二十来支孔雀翎,剪了上面粗杆,只留尾部,在根部穿了银丝线,辫成辫,在辫子上穿上一溜的银铃,再将十来条辫子尽头绣在白羽纱裙摆上,高低起伏。

穿上这舞裙的艺人,只要旋身,孔雀翎便会随着裙摆飞舞,又不会紧紧贴在裙摆上,自成方圆,如同孔雀开屏,而那些铃铛自会发出清脆了轻响。

另外在纸上画了个旋舞的美人图,身上穿的正是这身白孔雀舞服,头上梳着三叉反绾髻,每个叉顶上插着一支白孔雀翎。

画完美人图,伸了个懒腰,才发现已经点了灯,看向身边正在给那舞服做修整工作的婉娘,“哎呀,忘了时辰了,都这么晚了。”

婉娘咬了线头,“我看你画得正在兴头上,也没敢叫你。”

雪晴忙收了图纸,摊着婉娘手里的舞服看了看,“再有两天,这衣衫也就能交上去了。”望了望门外,天边已稀稀疏疏的挂了几颗星星,“别做了,回吧,快饿死了。”

婉娘将舞服卷好包了,这衣衫关系到雪晴今后的去留问题,她可不敢大意留在这铺子里,万一遭了贼,可就生生毁了雪晴,“我叫素心回去帮着她娘做饭了,我们这时回去,刚好赶着点。”

孔雀舞服眼见是要完工了,左钉几粒珠子,右挑两朵花,却又过了三日

雪晴一早起来,见窗纸上已透了橙光,心里突的一跳,别睡过了头,误了送衫的时辰。

看向屋角六角凳上的沙漏,还不到辰时。

推开窗却见窗外亮堂堂的一片,心想着别是沙漏出了问题,朝着隔壁屋唤婉娘。

婉娘一边拢着头发,一边从屋里出来,探了头问,“雪晴,什么事?”

“现在什么时辰了?”雪晴快手快脚的整着身上衣裳。

婉娘望了望正在起门栅的孟氏,“也差不多该辰时了。”

雪晴长吁了口气,拍拍胸脯,“吓死我了,今天大清早的,太阳就晃成这样,害我还以为误了时辰。”

“这入了秋的季节,难得有这么好的天气,说明今天是好日子。”婉娘顺手将手中发梳放到身边窗沿上。

雪晴拿了自己的发梳,望了望天边太阳,“难道是老天爷给我们的吉兆

婉娘见她眼圈有些泛黑,“昨夜又熬夜了?”

雪晴就着窗边梳理一头如丝长发,“有个地方,一直觉得不完美,但又一直没想出到底哪儿不对劲,昨天本来已经睡下了,突然起了个念头。

觉得下摆单薄了些,不动的时候和转起来的时候倒没什么问题,可是只是扭动,那裙摆就有些贴腿。

不象孔雀,象水蛇了。”

婉娘噗,的一声笑,“你又没穿来跳过,怎么就知道扭起来会象水蛇

雪晴正了正脸色,“哎,你别笑,我昨夜想到这儿,特意穿上试过。”

“你做事就是太过认真,容不得一点瑕疵,你别把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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