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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正妻第3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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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正妻作者:未知

嫡女正妻第31部分阅读

安排他们远走高飞。。。可我要是不收的话,江右立马收拾行礼就要走。我能让他们走么?暂时先收着,等过几年风头完全过去,再给他们另立户籍吧。”

江右那人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别扭的时候丝毫不假辞色,后悔了的时候倒也干脆利落。

江姑姑一连找了姚采澜好几次,要求能分排些差使给他们做,姚采澜却不好意思真的大喇喇的应下来。

于是,两个人都很自觉的开始“没事找事”做。所以,自此之后,石头的监护工作就全程被“包圆”了。

石头整日里跟小树混在一起。至于学习,文有江右,武有江姑姑。

姚采澜只有在早饭、午饭和晚饭的时候能看见自己儿子了。

其实,要不是姚采澜坚持,石头是恨不得连午饭都去小院子用的。

好吧,姚采澜自我安慰,全当是读幼儿园吧。

姚采澜一把抱起肥嘟嘟、白嫩嫩的铁锤,“吧唧”亲了一口道,“铁锤,还是你疼娘啊,不像你那个坏哥哥有了新人就把亲娘我给忘喽”

不过,姚采澜对于把石头教给那“两口子”还是十分放心的。江姑姑自不必说,教导石头一直就是尽心尽力的。

那江右更是个妙人儿,通过江庆又跟姚采澜申请配置了琴、棋、画笔、颜料等物,整日里不再像以前那样光教俩孩子读书识字了,琴棋书画各门课程居然都开全了。听石头的说法,江右居然还是个全才

我的老天,人家以前居然还藏了一手。

姚采澜惊讶不已,更加好奇江右的身世了。这个“十项全能型”的好苗子怎么混到山贼队伍里头去的呢?

江姑姑要时,姚采澜便直接问了她。以前这个话题是个禁忌。那会儿萧如江正被投到大名府大牢里边等着秋后问斩呢,这些过往之事是绝对不能问的啊。现在就不用顾忌了。

一谈到江右,江姑姑的脸上就有点忸怩,“夫君他。。。很少说起以前的事,不过,他家境很好是肯定的了。后来好像是遭了什么大难,被人诬告、陷害什么的,最后才落得个家破人亡的结果。”

姚采澜见她神色可疑,便起了促狭之心,笑着忽然问了一句,“哎,江姐姐,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江先生前一阵子受过重伤,现在怎么没看见什么伤痕啊?”

江姑姑慌了一下,眼睛四下里看看,装作混不在意的样子,“哦,他是伤在了背上了。”伤在背上靠自己自然是无法上药的,那这上药的人。。。

姚采澜知道江姑姑性子有点直,并不擅长撒谎。又见她似是对江右颇有些情意,因不知道他俩到底相处到了怎样的程度,也就不敢再进一步的打趣她了。

当然,姚采澜终于见识到了江右不凡的医术。家里凡事有人有个头疼脑热的,开个方子抓个药的,实在是大大的方便了很多。连姚采澜都觉得现在过起日子来心里更有底了。哎呀,医生在手,大路好走啊。

姚采澜其实一直对医术十分向往,无奈根本没有学习的条件。普通的医书就是看了也没多大用处,完全是之上谈兵。那些药材的药性,各种病情的不同症状,那都是要实践的。

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子,姚采澜上哪里找这样的机会啊

所以,姚采澜现在看江右,完全一副挖到宝的表情,看得江右心里直发毛。

碰到江右在府里施诊的时候,姚采澜一般会打着“关心下仆”的旗号过去观瞻一番。不但站在一边目光炯炯的看,而且还摆着虚心请教的态度,时不时的请教个问题什么的。

看的出来,江右对于姚采澜站在旁边碍手碍脚的事,是颇为介怀的。

也许是她问的问题也有点太小儿科,反正是经常收获江右的白眼若干,说起话来也不大客气。

姚采澜倒是没生气。人才嘛,都是有点个性的。没有个性的,那还叫人才么?肯定是庸才啊。姚采澜因为“求才若渴”,非常大度的原谅了江右对自己的不太恭敬。

八月底的时候,江老爷举荐来的田师爷拖家带口的来了。

原来,江老爷迁了官,那个原来用的师爷也就用不上了,江老爷全心全意的为自己的小儿子打算,就举荐他到了平阳。这个田师爷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经验丰富,有了他的协助,免得自己家的那个混账无法无天,再招惹什么祸端来。

姚采澜早就给人在江府后面的街道买了一个小院子,又把院子里的物品一一精心的准备齐整,务必让田师爷住的舒心。

姚采澜深深的明白,江清山确实十分缺少这样一位精通文墨、又熟悉各种官场规则的师爷襄助。

而二妮也披红戴绿的,在一片吹吹打打声中,眼泪哗哗的被姚采澜亲手送上了花轿。

姚采澜的贺礼也非常实在,就近买了一处小院,把房契给了二妮当陪嫁。

姚采澜早就问过了二妮的想法,她才不想在李家那个大家庭里跟各有心思的兄弟姐妹们搅和,傻瓜才去自找没趣呢索性两个人搬出来,进江府做工也方便不是。

江右那家伙也不甘寂寞,跟江家越来越不客气了,直接向江清山打了报告,说是想进山采药去。估计这个人也是个自由散漫惯了的,在府里拘了半年的功夫,人早就憋不住了。江清山见如今风声见缓,也没理由回绝他,便应下了,只嘱咐他早去早回。

于是,江右三不五时的出个门,消失个两三天又风尘仆仆的冒出来。因为他还有俩学生要教呢。

姚采澜眼看的江姑姑的脸色就不太好看。这个人,不会是打着借此机会疏远江姑姑的主意吧?

即便事实如此,姚采澜也只能干看着,不好多说话。这一对跟江庆那一对又不同。那一对明显是郎有情、妾有意。而这一对呢,妾是有情的,郎却不知道有没有意呢?真要是乱点了鸳鸯谱,可是要害了两个人一辈子的。

不过,姚采澜有种预感,江右,是坚持不了多久的。

主母六十二冬日

六十二冬日

姚采澜跟江右大体商量了一下,两个孩子的课程是每旬歇息两日,有事的时候可以另外再请假,毕竟孩子太小了。至于他们再去给小树另外布置作业,姚采澜就不管了,只要石头不要感觉太累就好。

江姑姑人比较板,但是石头喜欢武枪弄棒,自是从来不说累的。而其他琴棋书画等课,江右那个人是个有两把刷子的,不但自己有才,而且很擅长跟孩子打交道。江右生性洒脱,不拘小节,从来都不是那种严厉刻板的严师,所以嬉笑怒骂的,又真诚又风趣,很讨石头喜欢。

每次天下了学吃饭的时候,石头已经开始“言必称先生”,“我们先生说了”怎样怎样,满脸的崇拜之情。

姚采澜看了心里只有喜欢的,对江右很是感激。孩子在四五岁这个阶段,有这么一个人引领着,石头,有福了。

江清山听了难免心里吃味,摩挲着下巴不太高兴。

姚采澜就笑他“活该”,“谁叫你自己没时间陪伴孩子的,那能怪谁啊?”

江清山嘴上不服气,跟姚采澜两个人对着呛上几句,其实心里却真当成回事了。

从此以后晚上回来的早了,不再只顾自己吃吃喝喝,而是刻意的跟俩儿子说说笑笑,玩耍一番。偶尔,也会陪着姚采澜一起给铁锤洗洗澡。甚至有时候兴致来了,还会哄着石头睡觉。石头当然要缠着他讲战场上的故事,江清山本来很不乐意干这个,只是看着石头期盼的眼睛,也不忍心回绝他,免得自己被他那位无所不能的“先生”给比了下去,只好硬着头皮磕磕巴巴的讲上一个。

江清山的休沐日,被姚采澜刻意安排的尽量与石头的休息日相重叠。虽然江清山的休沐日真正过的并不太多,往往会去兵营“加班加点”。但一有机会,江清山也会亲自领上孩子们到山野之外到处转转。正是天高云淡、望断南飞雁的时候,秋高气爽,正适宜出游。

日子忽忽就到了十月,铁锤也已经七个月了,这个懒家伙终于能自己稳稳的坐上好大一会子了,姚采澜也终于出了孝期。

江庆张罗着要把府里素净了一年的帷幔帐子撤下来,姚采澜却什么都顾不上管,先把孩子一抱,套上车着急的去看刚刚生了儿子、还在坐月子的水草。早就知道了这事,姚采澜替水草感到高兴,只是碍于守孝,不能出门。

江庆那就更别说了,每天再也不复以前沉静、寡言的形象,而是见人就笑、脚步生风。府里哪一个人不知道大管家儿女双全、夫妻和美,日子过的舒心又红火呢。

姚采澜这次出门动静挺大,套了两辆车。姚采澜抱着铁锤和白嬷嬷、小莲做了前边一辆。后边那辆则坐着石头、小树和江姑姑。

姚采澜不愿意总是把孩子拘在自家院子里,有机会就带着孩子们多出来增长些见识。

幸亏自打添了铁锤,为了安全起见,姚采澜出了月子就先买了三个年富力强的小伙子来家。其中一个机灵点的,武艺很不错的,就给了江清山当小厮,跟江西一起护卫江清山。光江西一个跟着,姚采澜到底不放心。这样,出门的时候也不至于缺少人手可用。

虽然外面已经是比较冷了,孩子们游戏的兴致却仍然十分高涨。俩孩子带着水草的大女儿妞妞在外边追着跑,又笑又闹的。幸亏到了中午,天上的太阳还算不错,照得人身上还有些暖意。

姚采澜就抱了铁锤去看水草刚刚出生的儿子。水草头上还包着帕子,满足的倚在床上笑。

姚采澜送了那小子一把银质的长命锁,水草高兴的立马就给儿子戴在了脖子上。

有了孩子的人,最喜欢的话题就是谈孩子。两个人兴致盎然的大谈了一番妈妈经,倒是让旁边坐着的江姑姑颇有些不自在。

姚采澜见微知著,忙道,“江姐姐,你还是去外面看看石头他们吧,可别碰着、磕着的。”

江姑姑如闻大赦,忙不迭的出去了。

姚采澜留在水草家,领着几个孩子一起,吃了一顿热闹的午饭,又抓着水草的手聊了几句,才意犹未尽的坐车回来。

铁锤那家伙性子实在温吞,姚采澜为了让他多多运动实在是费尽了心思。谁知道他怎么那么懒的,能躺着绝不趴着,能不动那就一步都不爬,简直跟他运动细胞发达的哥哥大相径庭

姚采澜看着儿子又趴在了毯子上,死活不肯往前爬上一步,便忍不住跟一旁的江姑姑抱怨道,“这孩子果然就是属猪的,性子也跟猪一样,真是懒得可以啊!”

两个人正说笑,二妮拿着一张喜帖进来,说是童府送来的。姚采澜打开一看,原来是童大爷的一个妾室刚刚得了一个儿子。

姚采澜大吃一惊,童景旗什么时候纳了一个妾啊,怎么这会儿都有儿子了?自己可从没听宋蕙兰提起过啊

等小莲把来送信的婆子打发走了,回来复命时才给姚采澜详细解释了刚刚打听到的消息。

原来,宋蕙兰刚过年的时候,就把自己的一个丫头,和童家老夫人给的一个大丫头同时给开了脸,放在了房里。而这次生子的,就是童老夫人送的那个丫头。这孩子一落地,宋蕙兰就把孩子抱到了自己屋里,同时还把那个丫头正式升做了妾室。

事情看似简单,不过三言两语,而其中的弯弯绕绕,种种无奈、心伤之处,一向好强的宋蕙兰又怎么会向自己自揭伤疤呢?

虽然养在了蕙兰屋里头,但毕竟并没有记在她名下,那孩子还算是个妾室的儿子,姚采澜也就没必要亲自道贺,只不过依照府里的规矩,让江庆封了一份礼送了过去。

待到那边的事情办了过去,又过了些日子,姚采澜才亲自上门造访。铁锤太小了,外面滴水成冰的,北风呼啸,所以姚采澜就把铁锤放在了家里头由白嬷嬷和小莲带着,身边倒是带上了石头。

宋蕙兰披着一件大红的出毛棉披风,头上被兜帽掩得极严实,看起来华贵异常,亲自接到了二门外,嘴里一面埋怨着,“你瞧瞧这天阴沉的,我早就说了待我有空就去登门看望姐姐,让姐姐不必亲来,姐姐偏偏不听我的。”

宋惠兰边说边弯腰亲热的牵起石头的手,姚采澜笑道,“我在家里这一年也是呆的久了,正好带着孩子出来上你这儿散散”。

童家资财雄厚,排场比江家要大的多,人口多,伺候的下人也多,此时两边伺候的就有四五个人。两个人碍着这些人也就说些打招呼的话。

直到进了宋蕙兰住的院子,宋惠兰便先让人带了石头去找些好玩的玩意玩着。

进了里屋,丫头们过来帮宋惠兰除了棉披风,她里头穿着一件鹅黄|色妆花锻子绣兰草的棉袍,虽然衣裳精致,剪裁合体,却更衬得她的脸色发黄。姚采澜皱了眉道,“这么长的时间不见,你怎么看着脸色不太好看呢?”

宋蕙兰刚才路上强装出的笑脸才一下垮了下来,露出了疲惫来,只摇头道,“一言难尽。”

姚采澜先进了东间看了看孩子,孩子正睡着。屋里暖意融融,孩子的用具俱是上乘,一旁伺候着好几个丫鬟婆子,一看就知道宋惠兰对这个孩子有多么的重视。

屋里早就烧上了地龙,修造地龙的工匠自然是姚采澜介绍给童家的。地龙在平阳县并不怎么吃香,因为烧地龙特别费碳,一般人家都用不起。用得起的人家吧,还有些以勤俭持家为座右铭的,还不一定舍得用。自然,童家是不在此列的。

姚采澜难免要夸赞孩子几句,又送了一件长命锁,这才和宋蕙兰一块返回了里屋。

还没等坐下好好说话,丫头们已经端着乌油油的药汤子进来了。

“放下吧,我等会儿再喝”宋蕙兰厌恶的扭脸不去看那碗苦药。

姚采澜看她难受,不免要打趣她逗她开心,“你啊,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吃个药也别扭成这样?这可不像我们威风八面的童家大奶了!”

宋蕙兰见了她,也不多摆当家主母的威风,亲昵又不失俏皮的打了她一下,脸上终于带出了几分真心的笑容,“如今,也就是你敢排揎我了”

两个人说话一向直来直往,宋惠兰当着她的面,也就毫不客气的自傲了一把。确实,以宋惠兰如今的地位,在家资殷实的童家那可是呼风唤雨的人物了,当初门庭冷落的娘家如今也成了这平阳县的第一位的人家,宋惠兰现在跟当年被人诟病的县丞家孤女真是不可同日而语了。

姚采澜便啐道:“哎呀,好大的口气我们童大奶好大的威风,真是要把我给吓死了只不过,我们大奶这么大的能耐,怎么还纡尊降贵的去我的锦绣庄上做衣裳呢?”说着还一手扯了扯宋惠兰身上的袍子。她当然一眼认出来,这出自她庄子上的手笔。

宋惠兰便把她的手一下给打掉了,嗔道,“我可是好心好意的送上门去给你们生意做,姐姐倒是得了便宜卖起乖来了可不止我身上这一套,这府里数得着的女主子,今年上了冬我就请了你们锦绣庄的人,给她们一人作了一身呢。姐姐你还不赶紧好好奉承我这大主顾?”姚采澜忙起身装模作样的要给她斟茶。

两个人说笑了一阵,又并排坐到了榻上。宋蕙兰随手一挥,让伺候的人都下去了,屋子里顿时静了下来。

主母六十三童言

六十三童言

姚采澜四周没了人,便直接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这一年没出来,怎么你就忽然多了个儿子出来啊?”

宋惠兰叹了口气,收敛了那份在人前的精明干练,脸上只剩了一片落寞,“过年的时候,我就替大爷收了两个通房。”见姚采澜着急插言,她已经抢在了前面作了解释,“就是我不做主收,这个家里的所有人都会拿这个说事儿,拿这个挤兑我。甚至,二房和三房都已经隐隐露出要把孩子过继给我呵呵,我和大爷今年都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他们居然脸皮这样厚,如此来恶心我”

姚采澜也很气愤,“居然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你们不过才成婚四年罢了,说不定很快就能怀上呢”

宋惠兰摇摇头,“是啊,这世上的人只有你想不到,可没有他们做不出的何况,我头上还压着一个老太太呢。别人我还能压上一压,只有她,我是挡都挡不得的。老太太一向偏心四房,她的小儿子。而且因为老太爷临终前的遗愿,她才被迫将主持中馈的大权让给了我,心里自然是不满的。大爷跟老太太感情也不是很亲近,可是,当儿子的,又能说什么呢?我也是气狠了,索性收了她送来的一个,又把我身边的一个也给开了脸,就让她们自己乌赤白脸的去斗去,只要别让我看见就行她们俩出身不好,脑子也不太够使,大爷也只是新鲜了两天也就罢了。若不是我劝着,若不是大爷还想着子嗣的事儿,她们连大爷的影子也摸不着呢也亏得那个生了儿子的还得意呢。。。索性也就只让她得意上几天吧”

尽管宋蕙兰摘下了脸上常戴的面具,在姚采澜面前毫不掩饰的直抒胸臆,说的甚是快意,可如果她真的这么看得开,这么轻松的掌控全局的话,这么憔悴的脸色又是为了什么呢?

姚采澜到底没有多说什么,只顺着她的话说,只想让她开心一点罢了。

“既然有了这个儿子傍身,那些冷言冷语也该消停消停了。你也趁着这段日子,先把自己的身子调理好要紧”姚采澜劝道,转眼又遗憾的说,“若是你家宋伯伯早日能得拜县令的话,他们就不敢这么嚣张了,你也不用给那两个人开脸了”

宋惠兰又叹了一口气,“这就是命啊。人那,是不能同命争的。何况,他们就是一时安生一阵,早晚也会闹起来的。长痛不如短痛吧。”

“我也想开了。女人啊,别指望男人能护着你一辈子,那些风花雪月的事儿都是虚的。男人啊要女人,那就让他收去,要生孩子就由得她们去生。只要我守好我的本分,只要我把家里打理好,让男人能在外面没有后顾之忧的好好打拼,我的位置就是牢不可破的。就是那些女人再能生,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去。我只管把他们都教养好了,然后从里头选一个记在我的名下就行了。”

说罢果然脸色又复平静,拿过了旁边放着的早已冷掉的药碗,没等姚采澜来拦,就一仰脖子,咕咚咕咚的尽数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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