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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正妻第2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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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正妻作者:未知

嫡女正妻第21部分阅读

得以施展自己的一番抱负。

林复生没想到这么一个有胸襟的女子居然生的如此,今天又是如此打扮,但说话之间又显得煞是温婉,这种感觉实在太复杂了。

主母十六章信来

姚采澜心里也觉得有点意外。这林掌柜真是细心,自己来这一趟甚是小心,毫不声张,穿着普通,悄悄的从楼梯上来的。想不到林掌柜来的如此之快。可能是王小六是他认识的,这才暴露了吧?

想起另一位李掌柜,姚采澜颇感遗憾。她虽然更满意林掌柜一些,但那李掌柜确实也不错,经验丰富,是个值得托付之人。

可惜,一山不容二虎。

姚采澜想留下李掌柜做个二掌柜,那老头却执意不从,只好好生给了他银钱,任他离去了。

林复生垂了眼眸,规规矩矩的跟姚采澜大体说了一下开业以来的经营情况。

姚采澜听完微笑点头,“林先生做的很是不错。妾身正想与先生商量,与先生签一个正式的协议呢。”

小莲忙递过一摞纸来,这是江庆草拟的,姚采澜又添添减减了几个条款,“先生看一看,可有异议?”

林复生接过一看,五年期,待遇很是优厚,第一年每月一两银子报酬,如果利润好的话,第二年开始直接分成,每个月半成的红利。除了在一些大商家,很少有主家给掌柜的直接分红利的。

林复生看的很快,片刻后看完,赶紧一拱手,“奶奶开出的条件十分优厚,复生敢不从命?”

姚采澜一笑,“林先生可别急着答应,那合约后面的条款也很严格,做不到的话,可是会挨罚的!”

林复生闻言道,“奶奶且放心,那合约我看的很是明白。上面的条款很是公平合理,若林某做不到的话,自然心甘情愿受罚!”

那林复生倒也干脆,当场签了合约,一点犹豫和迟疑都没有。

姚采澜一拍手,“先生真是爽快!妾身很是欣赏先生这样的品格!厨房里头的吉师傅跟你一样,生意好的话来年也占半成红利。我第一春有了你们二人,一定会生意兴隆的。”

林复生以前也不是没听过夸奖,早已历练的不动如山,今儿却不同,听了这席话,不知怎么的,脸就微微的有点发热了。

这会子,菜就陆续上来了,上菜的伙计口齿清楚的报着菜名。上菜、摆桌,一切都井然有序。

林复生见菜上来不少了,就知趣的告辞了。

姚采澜用手一指琳琅满目、热气腾腾的菜肴,“这么一桌菜,我自己也吃不了多少。你们三个也都坐下一块吃吧,省的浪费了,实在可惜。”

他们跟姚采澜时间长了,也就摸透了姚采澜的脾气,施礼谢过了姚采澜,也没怎么退让就坐下了。

几个人见姚采澜不摆谱,也就不拘束了,纷纷边吃边讨论起哪道菜做的好吃起来,又说以前家里吃的饭菜如何如何。

姚采澜边吃边笑眯眯的听着,也不插言。

因为如果她一张嘴,三个人肯定都紧张起来,话也说不成了,饭也吃不好了。

第一春用的茶具、碗碟,都是不错的质地,细腻的白瓷滚着青色的荷叶边,看起来很自然、很大气。吉师傅的手艺那就更不必说了。

姚采澜想起那个人长得胖胖的、名字很喜庆的、脾气很有意思的大师傅,一边吃饭,心情更好了。

一顿饭足足吃了半个多时辰,才意犹未尽的结束了。

姚采澜也怕夜长梦多,得赶紧撤了,又紧紧嘱咐大家“严格保密,不可说与爷知晓。”

晚上,江清山回来,手里拿了几个信封,姚采澜的眼睛霎时亮了,激动的心里都怦怦直跳,几步上前就接了过来。是竹通那边来的信!

虽然,姚采澜假公济私了一下,利用江清山他们的驿站传送信件,但到底不能太过了,要懂得适可而止。因此,打三月里到了这里,这是第一次受到来自竹通的信。

有章姨娘的,有小柳的,还有清秋的。

姚采澜的心里真是,跟见到久违的亲人似的,也许是已经时至立夏,晚间的风也是和煦醉人的,姚采澜的脸都激动地有点发热了。

江清山看她着紧的那样,撇嘴冷哼一声,转身进去洗脸了。

姚采澜坐在了榻上,先把章姨娘的信打开,急匆匆的先浏览了一遍,基本都是叮嘱姚采澜注意身子,早点怀上孩子,平时也得注意修身养性,多读读书之类的。

姚采澜脸上的笑容慢慢淡了下去。

通篇只简单说一句“家中一切都好”,那就是不太好了?不太好的还能有谁?自然是小弟弟姚安澜了。

姚采澜只觉得满腔的热情瞬间凉透了。她满指望信里能带来些关于小弟弟的好消息,可惜。。。

小柳的信里全是锦绣庄的基本经营情况,凭着江府的地位,锦绣庄在平阳县自然还是一枝独秀。信末还问姚采澜有没有新鲜的款式。

清秋的信除了敦促她写字、弹琴之外,倒是告诉了她家里的一些消息。最重要的是,大哥江清峰最近收拾行程去大名府应试,依着江夫人的意思,带上了水荷伺候。然后自大哥走后,大嫂就直接大病不起云云。

姚采澜又反复把这三封信来回看了几遍,才有点神不守舍的去吃晚饭。

饭后把碗筷一推,也不去散步消食了,直接进了书房,让小莲磨墨写起回信来。

那小莲也是个妙人儿,只管专心磨墨,磨墨得又细又匀,自己虽然识得几个字,而且就在姚采澜跟前伺候着,但眼皮耷拉着,一点偷瞄的意头都没有。

给章姨娘的信姚采澜简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思量半晌才下笔,也只是流水账似的把自己家里的事说给她听,全当是开解开解她,让她不至于担心自己罢了。

给小柳的信倒容易,平日里姚采澜有了新主意就会马上把草图画出来,让二妮把箱底的几张图找出来附上就行了。

按照小柳高超的手艺,光看着草图就能独立添添减减的把样衣给做出来了。

给清秋的回信多是叮嘱她多注意身体,又琢磨了一下,把自己认为有效的养生之法再给她添上两个,切切嘱咐她一定要照做。

回完这三封信,姚采澜晃一晃发酸的脖子,凝神想了想,就提笔再给江夫人写上一封。

江清山就斜倚在榻上,看着妻子就着灯光运笔疾书,灯光映着她的侧脸,给她打上一层柔和的光晕,春衫单薄,勾勒出一道好看的曲线。

江清山摸了一下下巴,不禁咋了一下嘴,怪不得以前人常说,灯下观美人呢。

他刚才早就觉得无聊,出去练了一趟拳,心里有些想头,结果兴冲冲回来一看,她还在那儿写着呢。

江清山不高兴了。平时自己回来,姚采澜虽然也不见多热情,可换衣啊、备饭啊,眼睛里总是瞧得见自己的,处处顾着自己的。

这回。。。。。。

他刚才已经使劲儿咳嗽了好几下了,无奈那人纹丝不动,倒是小莲和二妮诧异的看了他好几眼。

小莲倒没什么,依然一副板子脸。二妮那丫头却偷着笑了好几回了,憋得脸都红了,别以为他没瞧见!

这丫头们也都被她惯的没有了章法,真是!

江清山等了半天,半倚在榻上,眼睛已经灼灼的在她身上溜了无数遍,见她方才终于搁下了笔,心中一喜,身子一下坐起来,刚想说话却见她又把笔提了起来,脸一下就沉下来了,忍不住扬声道,“哎,姚采澜,都什么时辰了,快点歇了吧!”

姚采澜却头也不回,“你先去歇着吧。我等会儿再睡。”

江清山腾一下站了起来,随手把刚才枕着的枕头一下摔在了榻上,转身大踏步进了内室。

小莲吓得一哆嗦,小声提醒依然然稳坐泰山的姚采澜,“奶奶,您还是歇了吧。二爷他。。。”

“不用管他。”姚采澜嘴里虽如此说,笔下却加快了速度,不过盏茶功夫就得了。

小莲忙仔细的折叠好装了信封。

二妮则赶忙去打水伺候姚采澜洗漱,一向嬉皮笑脸的她也崩了脸,不敢再胡乱说话。

姚采澜洗刷完了轻轻踢了鞋子爬上床。

江清山一向喜欢睡外边,此时,他好像已经睡着了。

姚采澜只好轻轻的从床脚爬过去。

床自然已经换了新的,再也不怕发出恼人的咯吱声了。这是一架酸枝木的架子床,床四周雕了精致的“四时花开”,床头上有一排低矮的小抽屉,上面锁着小小的黄铜锁。初夏已至,床上的帐子也换成了玉色的轻纱,绣着绿萼刺梅,随着半敞的窗子里吹进来的风微微的荡着。

姚采澜轻轻躺下去,扯过被子盖上,柔声叫了几声,“夫君,夫君。”

没有动静。

姚采澜再用手轻轻推了他两下,依然没动静。

最后,姚采澜“只好”把手搭在了他的腰间,“无奈”的叹了口气,闭上眼准备睡了。

江清山当然没睡着,他给气的不轻,憋足了气想找姚采澜麻烦。

谁料想她意思了一下下就放弃了,转而自己就睡了。

更要命的是,手还搁在自己腰上,江清山的腰很怕痒,越想越难受,面上吹着和煦的风,暖暖的,似乎直接钻到了他的心里,好像惹得他心里也痒起来。

他忍了好一会儿,待听到背后平静的呼吸,终于一个翻身坐起来,大吼一声,“姚采澜,你不要太过分!”

姚采澜一脸惊吓兼惊讶的睁开眼看着他,“你没睡着啊?我怎么了我?我到底怎么你了?”

这话说的,多么的无辜,多么的委屈。

江清山张张嘴,憋得喘了半天气,一个字没说出来。

他能说他伤自尊了么?能说嫌妻子没正眼看他么?能说自己一腔热情被浇灭了么?能说自己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么?

这话他可说不出口,这话一说,不就显得小心眼家家的,跟那些女人们争风吃醋一样了么?

他能说么?打死也不能说啊。

姚采澜已经坐了起来,一把攀住他的胳膊,“人家不就是写几封信么?你怎么那么小心眼啊?”

“谁小心眼啦?”没好气。

江清山虽然嘴上不承认,但是被说中了心事,心里毕竟舒服了一些,不那么憋气了,便略略平静下来,沉着脸不动了。

姚采澜又亲昵的搂紧他的胳膊摇了几摇,“你一说了让我早歇着,我不就立马赶过来了吗!?”

听了这话,江清山的脸色好看了许多,眼角便斜斜的看着她。

她已经卸下了所有装束,乌鸦鸦的头发笼成了两条大辫子,身上是碧绿的贴身亵衣。那衣裳的样式并不是一般的中衣宽宽松松的样式,而是依着她身段的起伏服帖贴的贴在了身上,只在领口处绣了缠枝的碧绿桃花,那花儿缠缠绕绕,枝枝曼曼,竟然一路伸进了那白生生的胸口里边。。。

主母十七章水利

江清山皱着眉头回到了府里,把马鞭顺手扔给王小六,就脚步匆匆的进了内院。

竟连院子东南墙角新开的几树猩红的海棠花也没来得及看两眼。那海棠开的满树,不管人赏或者不赏,自顾自绽放着它最美丽的光华。

等过了好一会儿,王小六已经把黑云摘了鞍辔,喂水喂料回来,这才看见一身狼狈、刚刚牵着马奔进门的江西。

江西把马缰绳向着他一递,就一屁股坐在地下,擦起脸上的汗来。

抬头见王小六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就嚷嚷道,“你看啥看呢?你以为我不想追上二爷啊?那也得我有一匹好马才成啊!天知道,二爷怎么心情又不好了呢?”

内院中自然也有盛放的几棵海棠,姚采澜却是早早晚晚都要去树底下徘徊一阵的,见了那花喜欢的紧。

还整天嚷着要用花瓣做胭脂,可惜翻遍了书本也没找着方子,只好领着几个人胡乱做起来,幸亏这几树花开得极好,尽着几个人折腾,到最后糟蹋了不知多少花之后,果然得了小小的一瓯,便盛在了一个小小的白瓷瓶子里。

二妮喜得不得了,说用了这“香水”脸果然觉得爽滑了不少,小莲却只管看着那些扔掉的残花发呆。

说起这满府的花树,江庆也有满腹的苦水。

姚采澜想要“四季花开”,又不喜欢低矮的灌木,于是领了差事的江庆只好请了人,把各式各样的花树都买了些。

树的种类太多,如何排列、栽种又成了问题,江庆伤透了脑筋,幸亏最后因缘际会,花大价钱请了一个有名的老花匠来设计了一番,好歹把所有的花树像模像样的给安排下了。

墙角的,窗下的,影壁前头,影壁后头,小假山周围,青石板路左近,鳞次栉比,倒把原来一眼望到头的院子整治得颇有了几分看头。

只是那老花匠太过老迈了,只能隔几日来这么一趟指点一番,姚采澜就让小红跟着那花匠做活,嘱咐她人家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江庆本来担心那丫头憨憨的,貌似有点一根筋,怕她做不好,把自己好不容易弄好的满院子的树给养死了,连着好长时间都提心吊胆。

孰料那个不大好说话的老头,虽然整天对小红恶声恶气的没个笑脸,但到底也没踹了她,仍旧带着她,两个人在院子里忙忙碌碌,老头子一边不停的发着牢马蚤,挑剔小红这个做不好那个做不好。小红只是一脸的笑,也不管那老头怎么疾言厉色。

但是,那些树依旧长的好好的,该发芽时发芽,该长叶时长叶,该开花的时候开花。

姚采澜也是啧啧称奇,没成想小红这丫头还真有点侍弄花草的天赋呢。

自己本是随口一指来着,因为除了她别人都忙得很啊。

姚采澜一高兴,那就给人家涨工资呗,于是小红同学的月钱很快就涨到了五百个大钱。

要我们说啊,江家的月钱发放是很奇怪的。别的府都是按等级发放的,一级比一级高。可江府不同。除了江庆和水草拿的特别多之外,别人的都差不多。

上房的三个丫头,厨房的两个人,前院的两个小厮,也不分什么一等、二等、三等,大家都差不多。因为他们的差使都不同,所以也不用受别人管着,直接隶属于总管就行了。

当然,厨房里头三妹习惯于听连嫂子的,上房里头咋咋呼呼的二妮关键时刻总得看小莲的眼色行事,外院的张顺总要讨王小六的主意,这也是自然而然形成的,但在薪水上是没差的。

这一点,从衣饰上就能看出来。江府的下人服装按规矩是一年四季,一季两套衣服。

比如说现在,除了江庆和水草不同,所有的丫头们都是清一色的褐色衣裤,外套深蓝色比甲。小厮们也是统一的一套褐色,一套深蓝色轮换着穿。

正院的书房里,水草也回来了,几个人拿着账本正在算帐。

姚采澜在榻上坐着,正一小块一小块的用牙签往嘴里放着果子。

小莲执着笔坐在书桌旁在本子上记,二妮拿了把算盘坐在另一边打得噼里啪啦作响,水草则站在她身后紧紧的盯着她的手。

见江清山进来,姚采澜迎了出来略福了福身,“爷回来了?”

几个丫头也都出来施礼。

江清山一摆手,转身进了净房。

姚采澜也跟着进来,伺候着他洗手、洗脸,换衣裳。

“算什么帐呢?〃江清山看着姚采澜一脸的笑容有点碍眼。

“哦,第一春也经营了一个来月了,先把帐笼一笼,心里也好有个数。”

“瞧你笑得那样,赚了不少吧?”姚采澜仔细看了看他的脸,怎么觉得他的话里显得醋气冲天似的?

“嗨,还凑活。不过是占着独一份儿的便宜罢了。”想了想,又补充道,“最重要的还是有夫君在背后保驾护航呢。”

江清山冷冷哼了一声,面上却和缓了些,“我不过是在衙门里打了声招呼而已,可当不得你如此夸奖!再说了,你请的那什么林掌柜也是个有能耐的,我不过给他略略引荐了一下,他倒是顺杆儿爬的快,没几日就跟衙门那伙子人混得熟了!”

听他话里的意思,无非是在骂林掌柜或者是自己是j商吧?

姚采澜假装没听出来,还得意的在他背后偷着笑了笑。

看他转脸看了过来,忙肃了一张脸,换上了一脸的惋惜,“要我说,第一春那地方经营的真是不错。可惜,夫君你不能吃辣,要不然,你要能去坐上一坐,镇镇场子,我那地方可就更安生了!”

江清山没吱声,脑子里正愁着自己的事儿呢,皱着眉坐到了榻上。

二妮掀帘子进来端进一壶茶,马上又退了出去。

姚采澜亲自给江清山倒了茶,递到他手上。

江清山低头喝了几口,这才放下了茶碗,却又下意识的长叹了一声,“今年可又是大旱,收成可能不太好啊。收成不好的话,光军饷也发不下来,何谈让军士们安心训练啊!”

姚采澜顺势坐在了另一边,看他发愁的样,便歪着头想了一想,“光靠老天吃饭的话,可不除了旱就是涝的!”

“哎?”姚采澜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来,“你们那片田里就没啥水渠啊啥的,天旱了就引水浇田啊!”

“水渠?”江清山疑惑的搔了搔头,“不知道有没有,也不知道好不好使。”

“咱们平阳县南边有一条玉河。按理说,理应有水渠通到各处田里。不过,好不好用那就不好说了。咱们家的大兴庄上,也通着水渠呢,不过已经年久失修了,听说今年也没怎么派上用场呢。那收成比起年景好时可能减了两、三成呢。”

见江清山瞬间提起了精神,姚采澜却又给他泼了一盆凉水,“不过,这水渠可不是说修就修的,费不少人力物力呢。咱自己说了也不算,得知县大人亲自操办、集全县之力才行呢。”

江清山一瞪眼,“我山下的田,还得他点头啊?”

“你自己那些地倒是用不着,可是,你得从玉河那边开始修起吧?难倒那水渠能凭空飞到你们山下去?”姚采澜白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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