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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正妻第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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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正妻作者:未知

嫡女正妻第4部分阅读

了伞往正房来。

到了上房,先到了旁边的小花厅里,换上了青梅带着的一双墨绿色绒面的棉靴。

姚采澜这才微微垂着脸进了正屋,先给李氏见了礼。

李氏已经一把把她拉住,那股子亲热劲儿,着实有些吓人。李氏嘴里已经笑到:“哎呦,我的儿,可别这么多礼。快来见见江夫人身边的这位王嬷嬷。”

王嬷嬷五十岁上下,身穿暗青色褙子,周身上下无不妥帖。头发有些花白,身材胖乎乎的,笑眯眯的样子看起来很是让人感觉亲近。

姚采澜忙施了半礼,那嬷嬷忙躲过了,又还了个礼。

李氏又殷勤的招呼着她坐下,那王嬷嬷已经笑道:“早就听说府上的小姐养的好,举止文静,又知礼。今儿个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李氏笑得满脸红光,连连谦虚。

那王嬷嬷早把姚采澜上上下下扫了个好几遍,见她穿着鹅黄|色小袄,下罩玉色百褶裙。虽然略嫌素净了些,但衣领上的缠枝腊梅绣的颇为精致,裙子上的纹饰也是一样,只是颜色略淡了些,看起来很是雅致。

相貌中等,但皮肤溜光水滑的,很是娇嫩。

自己故意的盯着人看,她却只是微微低了头,也无多少退缩之态,只大大方方的坐着,任她打量。

王嬷嬷心下很是欢喜,最重要的是,这姑娘虽然瘦了些,看脸色颇为红润,看上去起色很是不错。

王嬷嬷心里暗自庆幸,前两年一直传着她病病怏怏的,让她颇有些挂心。这下可以放心了。

又问了些平日做些什么、喜欢什么之类的问题,姚采澜也不多话,问答间颇为得体,让王嬷嬷越看越喜欢,满脸的笑都要溢出来。

李氏见她满意,心里倒不知该高兴啊还是不高兴,一时颇为复杂。见相看的差不多了,就让姚采澜回去。

王嬷嬷连连夸奖:“姚夫人教女有方啊。老奴回去一定好好秉过夫人。”

两人又客气了一会儿,王嬷嬷便要告辞。

李氏又命人包了四色点心,让王嬷嬷带给江夫人,把王嬷嬷高高兴兴的送走。

却说姚采澜只是暗自有些奇怪那老嬷嬷对自己的亲热态度,那股子亲近不像是装出来。

难道外边传言江家主母的贤惠之名竟是真的?嫡母对庶子的关系竟是能处的这样好?要不然那嬷嬷作为江夫人身边得力的人,居然对自己如此亲近,肯定是有原因的。

可是,如果嫡母慈爱,江清山那人怎么如此纨绔呢?

自那次相看之后,两家做亲的事便正式提上了议程。姚家自然没二话,一切都以江家马首是瞻。

因此,姚采澜的这次及笄礼也就不能太寒酸了,好歹得摆一桌宴席,自家人在一块乐呵乐呵才像样。

这样的小户人家,女孩子及笄之礼虽是大事,也不过是请些相近的亲朋好友聚上一聚罢了。

姚家老家不在本地,再加上姚谦在府衙这两年不得意,要夹着尾巴做人,同事那里也不便声张,所以也就一家人坐坐罢了。

当日一大早起来,姚采澜穿了自己做的玉色绣连枝梅花的褙子,下着月白色马面裙,仍是挽了双丫髻,便由青梅扶着到了正房。

给姚谦和李氏请了安后,便由香芬亲自动手,把双丫髻打散,只在头顶挽了个简单的髻,其余头发顺下来梳了两个辫子,只是在髻上查了杏花样的两朵珠花。便又给姚谦和李氏再次叩头。

李氏便拿了预先备下的一根兰花样式的金簪,慢慢的给姚采澜插在了乌黑的发间。

李氏左右端详看看,心里暗暗吃惊。

自己平日里不太爱正眼瞧她。这孩子真是女大十八变,前两年那病病怏怏的样子,几乎要丢了命去,现在却皮肤白皙,更衬得乌发如云,眉目清亮。虽然比不得姚惜澜的艳丽颜色,却更有一番淡雅滋味,叫人看了心里舒服。

更难得的是行动沉稳,姿态大方。李氏暗自咬牙,姚采澜那个窝窝囊囊的娘亲田氏,怎么能生出这么个女儿来呢。

姚采澜一向深居简出,但对李氏则是敬爱有加,一向乖巧顺从,又让人挑不出什么大毛病来,让李氏想找碴也不好找。谁不知道采澜小姐是个安稳和顺的呢。要是硬是挑毛病,倒也不是没办法,可她与香芬那贱人关系密切,又怕香芬在姚谦面前说些有的没的,反而让那蹄子占了先机,也就撩开手不管她。

但是,姚采澜一及笄,马上就谈婚论嫁了,自己免不了赔上不少嫁妆。

一想到那些好东西本来是留给自家儿子和女儿的,李氏就心疼的直抽抽。

李氏少不得要压下心里的酸意,堆起一脸的笑意夸赞姚采澜。

姚谦今日则志得意满,看着女儿今日模样,觉得自己十分对得起地下的老妻,不禁感慨万千。

然后姚采澜又去了前院的祠堂,叩拜祖先。

这是姚采澜第一次踏进祠堂,在香烟缭绕中,看着一个个的排位,姚采澜慢慢整理衣衫,郑重的磕了三个头,替真正的姚采澜告慰祖先,求祖先保佑自己不可预测的命运。

之后,家宴就开始了。

嫡女第十三章交心

只是在客厅里摆了两桌。中间隔了个屏风,外边坐了姚谦、姚鸿澜并张思丞。里边则是李氏、姚采澜、姚惜澜和香芬四人。

除了节假日,姚家一家人聚餐的机会并不多见,大都在自己院里解决。毕竟,作为当家主母的李氏并不喜欢那个俏丽的身影。当然,姚采澜也不是受欢迎的。

再当然,别人也不喜欢看见她。所以,皆大欢喜。

这却是姚家第一次男女分桌吃饭,这也意味着自此后,男女不同席了,毕竟孩子们都大了,不能再像小时候一样不讲究了。

食不言,寝不语。虽然今天是喜庆之日,但是,因为李氏的强颜欢笑,因为姚惜澜的冷若冰霜,这桌上的气氛并不算很好。

隔壁则不同。姚鸿澜也不是个话多的,姚谦和张思丞两人倒是相谈甚欢。虽然,因为张思丞落榜,姚谦有点瞧不上他,印象分大减。然而,伸手不打笑脸人。张思丞一味的奉承他,姚谦免不了谈兴大发,说说官场秘闻什么的,那话啊,怎么也闸不住。

姚采澜只注意姚惜澜的脸色,见她只专心听着隔壁的谈话,用筷子心不在焉的扒拉着自己的菜,那双眼睛也不自觉的向那边飘也飘的,奈何却没有透视功能。

她那样子十分明显,李氏自然也发现了,李氏咳了数声,无奈姚惜澜兀自走神,什么也听不见。最后李氏忍无可忍,猛的拿筷子敲了姚惜澜的碗边一下。姚惜澜吓了一跳,忙看李氏。李氏狠狠瞪了她一眼,姚惜澜脸一白,茫茫的低下头去。

姚采澜假装啥也没看见,香芬更是目不斜视。

因为男席上还要喝酒,女席上便先散了,姚采澜和香芬一块告退,姚惜澜却磨磨蹭蹭的不肯走,眼睛一直斜着屏风后面,却被李氏强拉着进了内室。

姚采澜一边琢磨爱情让女人变傻之类的,一边拉着香芬慢悠悠的在花径上散步。香芬沉默半天才说道:“你看惜澜。。。。。。”

姚采澜斜了一眼香芬,指指自己的头:“她啊,这儿,有问题!”

香芬已经适应了姚采澜那一套思维,看她煞有介事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

姚采澜知道香芬虽然清高冷淡,却也是个心事重的,自从她家出了事后,总是有点杯弓蛇影,老怕出事,凡事爱多想。今天,姚惜澜那番做派,就怕惹出什么事儿来。姚采澜却有点不以为然。就姚惜澜那点胆子,最多在家里折腾折腾。反正,甭管怎样,有李氏给她兜着,自己的亲事已经那样了,坏的不能再坏了,也不怕姚惜澜捅娄子连累自己。管她作甚!

待到回了小院,先打发站了一天的青梅去吃饭,青梅早就饿得前心贴后心的,答应一声就忙不迭的跑去大厨房了。

姚采澜在她背后无奈摇头:“这丫头,都十九了,还这副性子,将来可怎么办呦?!”

香芬看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早被逗得笑得直不起腰来,一边骂道:“死妮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今年年届不惑,忧愁自己家闺女呢!”

姚采澜赶忙替她抚着前胸后背,一边正色道:“姨娘,说真的,我还真挺担心她的,还有你。”

香芬一下不笑了,愣了一下:“担心她,和我,做什么?”

姚采澜拉着她坐到床上,慢慢说道:“我是想,等我成亲后,那府里还不知是什么样子。那个江清山,一看就不是个好相与的,料得不会有个好结果。再说,青梅那性子,到了那里,只会吃亏,不会有好日子过的。还不如留下来陪着你。只不过,她眼看着也快二十了,终身大事真是让人头疼啊。”

看了看香芬,见她也皱着眉头,为青梅着急,又道:“这两年我看了,你俩处着不错。就您的性子,爱钻个牛角尖。有青梅在这儿插科打诨的,省得您整天伤春悲秋的。”

香芬心事重,在这里,也就姚采澜能劝着她些,平时几个人有说有笑的,也不觉得沉闷,这两年,香芬的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不过,姚采澜和香芬亲近,以前两人却也没像今天这样说的透彻。

香芬一面心里感动,知道姚采澜真心替她打算,一面又被说中了心事,面子上抹不开,身子一扭气道:“谁整天伤春悲秋了?”

姚采澜眉一挑,看她生气,忙哄道:“是是是,是我伤春悲秋,好了吧?”

香芬登时又气又笑,又拉不下脸来,真是拿姚采澜没办法,转身避到一边去坐着不理人。

姚采澜忙倒了杯茶递给她,想了想,趁着今天这气氛,索性把心里话都说透了,便又说道:“我看老爷对姨娘也是极好的。姨娘何不。。。。。。”

还没等她说完,香芬已经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脸已经成了一块大红布,斥道:“你混说什么呢?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个什么?!”

说罢便冲出门去。留下姚采澜愣在那里,知道自己太过心急了,提的不是时候,香芬脸皮薄得很,还得从长计议。

自己也是关心则乱,及笄之后,眼看着就要出嫁离家,对于这世上唯二的亲人,姚采澜都有点放不下心。

姚采澜一时之间坐在那里,看着下午的阳光斜斜的照在了桌上的茶杯上,便往床上一靠,看着那日影,发起愣来。

不知过了多久,跟着香芬的小丫头青柳却拿了个包着的帕子过来,说是香姨娘让送过来的。说罢便走了。

姚采澜疑惑的打开一看,却是一根水润的白玉簪,样式简单大方,只打成了一只莲花的式样。姚采澜虽然不很精通,也能看出,这东西成色不错,值个十几两银子。

原来是送给自己的及笄之礼的。想来原本是想送给自己的,被自己给气跑了,就忘了。这才又送了来。

姚采澜摸索着那支簪子,想了想,把头上李氏给插的那支小金簪子拿下了,换上白玉簪,看着镜子中梳着发髻的自己,微微的笑了。

笑着笑着,又滴下泪来。觉得自己这一遭没白来,有个人,这样的,对自己好。

虽然被自己气跑了,还是了解自己的心意的。

不久之后,青梅提了食盒进来,一面摆饭,一面面色有点惊慌,轻声道:“小姐。听说,今天夫人今天教训惜澜小姐了。就是今天宴席散了不久,有人看见惜澜小姐哭着跑出来的。然后夫人就禁了惜澜小姐的足,连吃饭也不让她出门了呢。”

姚采澜奇道:“可知道为了什么?”

青梅摇摇头:“不知道。只有她们两人在屋里来着。所有伺候的都被撵到了院子外头侯着。”

姚采澜想到了今天姚惜澜的反常,心中有了计较,知道家里恐怕要不安生了。

临睡前,青梅才遮遮掩掩的递了个荷包过来,嘟嘟囔囔的问道:“小姐,你觉得这个荷包绣得如何?”

姚采澜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接了过来翻看一下,点头道:“恩,不错。你这两年进步可真不小。这个荷包上绣的喜鹊登枝,喜鹊是比较难绣的,你绣的这个,却真的是只喜鹊,不是鸭子。不错不错!”

青梅又急又恼:“坏小姐!越来越坏了!奴婢明明绣的就是喜鹊!人家可是整整绣了一个多月呢!就为了今天送给您的!哼,不想要算了!”

说罢伸手要抢,姚采澜敏捷的一闪身躲过了,说道:“既是送给我了,哪有拿回去的理?!”

说着把自己身上那个半旧的荷包拿下来,把新的系上。

青梅看她如此珍视,心里美得不行,这才推了她一把,转身飞也似的跑了,留下姚采澜在身后吃吃的笑。

到了第二日,香芬照例过来,板着个脸,教习刺绣。因为姚采澜基础已经差不多了,香芬已经开始教她比较难的丝绣,把原本就很细的丝线再分成几股,专用这些像发丝一样的极细极细的丝线绣些精致之处。

香芬冷着脸,指点着姚采澜其中的技巧。姚采澜巧笑倩兮的问这问那,把那早先学过的也故意去问。

香芬也不管她的嬉皮笑脸,只管严守为师之道。

姚采澜也不以为意,只待她自己想个清楚明白,自己转过这个弯来。

嫡女十四章风起

到了日子,李氏却遣了青红过来传话说,自己不太舒服,免了她们的请安了。

既然不用请安,一连好几天,姚采澜更是连踏出小院一步都没有。

因为那种发丝绣法十分难缠,激起了姚采澜的好胜之心。以往那些绣活,姚采澜学来比较顺利,包括识字学诗,都没怎么让姚采澜产生压力。

可这回不同。尽管姚采澜很有天赋,无奈她学刺绣的时日尚短,遇到这种需要高深技法的刺绣,深感吃力。

越是这样,姚采澜越感兴趣。也不去散步了,除了吃饭,便都趴在了绣弸之上。

不久便听说,姚惜澜大病了一场,姚家连着请了好几回的大夫。

听了这话,姚采澜一边凑在一方藕荷色素棉手帕上看香芬的绣的蔷薇花的手法,一边忍不住八卦,对着香芬道:“惜澜是为了那个人,”手指翘起来遥遥指了指前院,“才病了的吧?”

香芬不爱说这些,只点点头,算是回应。

姚采澜一心想在香芬这里套话,寻觅幕后消息,便再接再厉:“那夫人和老爷想怎么办呢?”

香芬被她缠不过,为难的想了想,谨慎的说道:“说是给她说一门亲事。初步定了澧县主簿王荣家的大儿子。据说十三岁就中了秀才,是远近闻名的神童,长相也很是不错。”

这些事,光靠青梅是打听不到的。也就是香芬知道一些。但是,香芬是个嘴严的,不逼到最后,是不说的。

姚采澜想到张思丞。那家伙在李氏的严防死守之下,早就老实了许多。加上李氏不让他进内院,倒是清净了两年,只不知道暗地里会不会私会姚惜澜。

姚惜澜可是个呆不住的,三天两头的出门。

这次落了榜,倒不见他受到什么打击,依然自视甚高,到处卖弄他的一副相貌,由不得人不佩服他的心理承受能力。

及笄那天见他,倒是一副守礼的样子,只一门心思的奉承姚谦,并没有对姚惜澜露出什么过分的举止来,连眼神都没有瞟一下,不知他心里打得什么主意。

但是,她那样病着,姚采澜不能不有所表示。便让青梅拿了几个荷包等物,和香芬一起去看姚惜澜。

在门口,果然便被拦下来,脸色很是疲惫的青竹很是抱歉的施礼:“多谢小姐和芬姨娘的好意。只不过,小姐刚刚喝了药睡下了。。。”

姚采澜微微笑道:“没什么,既然惜澜睡了,我们就不打扰了。”

伸手把几个荷包递给她:“我也没什么好送的。这几个荷包装了些薄荷、月季花瓣等物,闻起来颇能提神,还能防些蚊虫。让妹妹拿着玩吧。不要嫌弃就好。”

青竹忙又谢过了,恭恭敬敬的接过去。

姚采澜心里暗自点头,真是个明白的丫头。

算起来,在这院里,真正拿她当大小姐的,除了青梅、青柳,就是她了。

姚惜澜可不是好伺候的主子,动不动就发脾气,没被她骂过的下人还真没几个。听说,之前就换了无数个丫头,都不趁她的心。

亏得青竹是个有心眼的,居然伺候姚惜澜最长,而且极少挨骂。

唉,可惜了。跟着姚惜澜这样的主子。

回去后,就听说,姚惜澜现在已经病的不像个样子,正经的饭吃不了几口,瘦了一大截子。把姚谦和李氏疼得够呛,只拼命的炖些名贵的补药,吃了却不管用。

就这样,姚惜澜足足病了一个多月,终于有一天,青梅跌跌撞撞的跑进来,骇的脸上发白,带着哭音道:“小姐,不好了!夫人要打青竹二十板子呢!”

姚采澜也吓了一跳,忙拉了她细问缘由。

青梅一面哭,一面摇头。

姚家小门小户的,家里人口不多,李氏为人精明,也没人敢胆大作怪的。因此,下人很少有被动到板子的时候。

这事情肯定很大。要不然,也不会把李氏逼急了。

但青竹那么个懂事的,怎么会惹到李氏呢?

大概,跟姚惜澜脱不了干系吧?

一时心里颇有些戚戚然,绣活儿也做不下去了,在屋里转了几圈,还是有点心神不宁的。

姚采澜索性脱了鞋到床上躺下,放下半边帷帐下来,自己躲到里面看前几天刚刚到手的诗集。

水井词。前朝一个叫做刘朝安的词人所做,时人对他的风评很是不好。相传他一生未娶,屡试不中,终生浪迹于秦台楚阁,惯写些风月之词。

姚采澜却独爱他的词。说起来,一个人的才华跟他的人品有时并不一致。管他是个什么烂人呢,只这一手词写的真是婉转细致,扣人心弦。

香芬也不喜他,只不过偶有一次,提到了他的几句词,被姚采澜听到便紧抓不放,磨着她给她找刘朝安的词集来。

因为姚谦宠爱的关系,香芬处的藏书不少,甚至还能不时的买些自己想要的书来。

香芬禁不住姚采澜拉下脸皮来的纠缠,终于给她买来了一本,并且“嫌弃”似的直接言明不用还了,算是送给她了。

姚采澜喜不自胜,忙忙的另找了自己绣的一个最喜欢的兰草荷包作为答礼送给香芬。

这两年,姚采澜读的书不少,遇到好诗词便硬背下来。真是书非借不能读也,因为香芬那里的书必须得还回去,反而逼得姚采澜这惫懒的丫头不得不勤快起来。

正读到一首《蝶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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