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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要种田第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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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禾妹妹怎么还在这里?”大牛烧好炕,在外面拍了拍身上的柴火和灰尘,一走进来,看到阿禾妹妹,便皱了皱眉头,不解的问道。

“哦……。”几个小孩说了这么多话,苏攸禾就只是这样应了一句,第一觉得和他们几个呆在一起有种压力感,便转身子回到自家屋子里面。

在屋里呆了半响,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就跑到了灶房里面去了。

“母亲,晚上吃什么饭?”苏攸禾站在蓉娘的后面问道。

没有回应,蓉娘只是忙着自己的事情。

“母亲今儿绣活怎么样了?”苏攸禾见状,硬着头皮继续问道。

……

“母亲明儿还去吗?”苏攸禾没话找话问。

……

“母亲怎么了?”苏攸禾问的有些不耐烦了,最终问出了这句话。

蓉娘的身子僵了僵,看着锅里的几个昨儿石材挖回来的红薯,眼泪硬是在眼眶中打转,身子又开始抖起来。只是这次,硬生生的被蓉娘自己给压了下去。强忍着心里的那种回家时莫名的恐惧和担忧,将窝窝头也放进去,盖了锅盖,坐在灶火前烧起了火。

不说话,不说话,不说话!苏攸禾在心里数着时间,只等着母亲开口说一句话,谁知,等了好久好久,直到饭菜都做好了,母亲还不说话。

是啊,不说话,就像回家时,连自己看都不看一眼,这话也不说了。

苏攸禾突然的就变得不知所措起了。

灶房里面除了锅灶上袅袅升起的水蒸气是动的之外,里面的两个人几乎都沉静的似一滩经不起涟漪的死水。

蓉娘心里的担忧一直在隐隐作祟,就说怎么觉得今天做绣活时右眼一直在跳,心中总觉得有事情,便先告了她们,自己就跑回来了。

这一到家,竟然阿禾不见了,听大牛一说这话,脱了一半的衣服没来得及穿好就要跑出去,心里那个焦急,就像自己的身子快要掏空了般,一下子没了支柱了。

如今,虽说看着她好好的站在自己的旁边,可是蓉娘的心里还是没有平复下来,处于那种差点要失去她的崩溃边缘。

现在,听着她在旁边絮絮叨叨,不停的想和自己说话,蓉娘的心里还是暖暖的,只是一想到她不经过自己的同意,就跑出去,眉头的疙瘩还是越结越大。手下的风箱就拉的越快,锅里的蒸汽呼呼的直冲上去,连饭烧焦了都不知道。

“啊——,娘亲,饭焦了。”当一股子糊味冲进苏攸禾的鼻子里面时,她赶紧大喊道。

蓉娘这才反应过来,问到一股子浓郁的烧焦味后,赶紧站起来,没拿湿布垫着就伸手去拿锅盖,谁知道,因为心里有事,加上着急,竟然没铁锅里面益处的蒸汽给冲到手上,一下子条件反射的抽出了手,却已经是红红的一片子了。蓉娘也不管,这才拿了湿布取了锅盖放在一边。

这一看,红薯成了烤红薯,窝窝头就像灶火里面烤的一样,却也是黄灿灿的诱人,只是这取了搁置竹篮的叉子之后,看到锅里面一圈都是烤干的包箌|乳|蛔印?br/gt;

再一想到女儿的事情,心里一下子就有了气,便似解气般的用铁勺子狠劲的搅拌着包箌|乳|蛔樱结果将锅底的瓜瓜一下子搅了上来,中间金黄|色的包箌|乳|蛔右幌伦泳筒粼恿撕诠瞎稀?br/gt;

许是因为动作大,蓉娘还是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待气顺后,才反应过来了,看到锅里的饭,便晃铛一声扔了铁勺子,恼怒的坐在了凳子上。

苏攸禾完全母亲这一系列的动作给吓着了。愣是在旁边害怕的站了一会儿,看到母亲通红通红的手背,赶紧拉过母亲的手就认认真真的吹了起来,嘴里还不断的说道:“娘亲不疼,阿禾给你吹吹。”

蓉娘看到女儿心疼自己的样子,心里的焦急以及一下午紧绷的大脑,在这种情况下立马给崩溃了。一下子拉过女儿,使劲的,紧紧地抱住她,失声哭起来。

“你这孩子,怎么能乱跑啊!我就剩你一个了,你若出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到底让娘怎么办?你那舅舅失踪的时候,娘亲都好一阵子难过,差点都垮了身子,可是你,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

苏攸禾终于鼻子一酸,将所有的眼泪大肆的流了下来。也随之紧紧的抱着母亲,心里对那失去多年的母爱有了最贴切的感受。暖暖的,直通心窝,藏在里面,细细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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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四十章贪婪郎中

(亲们没事了投投无恩那个调查哦_)

“娘亲,我再也不会了……,呜呜……,再也不会不经娘亲的同意就乱跑了,娘亲别哭了。”苏攸禾边哭边安慰母亲道。

“唉,你这孩子啊,也小,不懂事啊。”蓉娘长叹一声道。随后松开女儿,这才拉过她左看右瞧,反复几次之后,终于确定并无大碍,这才从腰间的口袋里面掏了绣帕给她擦了擦眼泪,心情也出奇的好了起来,站起身子,将那烧焦的饭和菜豆端到了大牛的屋里。

三个孩子见蓉姨眼睛红红的,阿禾还在抽泣着,也不敢说话,就这样直到石材回来,才一起吃了晚饭。

谁知,苏攸禾到了半夜竟然开始发起烧来,而且是越来越严重。焦急之下,敲响了石材的门,石材伸手摸了摸阿禾的额头,滚烫的好像火棒似地。赶紧穿上厚厚的棉袄抱起苏攸禾,蓉娘跟在后面,来不及说话,就一起去了山下汪郎中的家里。

这时候已经第二天的寅时初了,正好是人们睡的最香的时候。结果,蓉娘却在外面心急如焚的使劲的敲着门,似乎要将这个黑色的木板砸透般急促中带着疯狂。

“谁啊——。”

正抱着阿禾的石材赶紧劝阻道:“好了好了,汪郎中回应了。别急,待开了门再说。”

“你当然不急了,又不是你的女儿!”蓉娘本就心焦如煎的,石材又在旁边一说,这便不由自主的脱口而道。说完,顿时就后悔了,这是什么事儿呢?怎么就怪罪起石材哥了。蓉娘懊恼的想到。

石材一听这话,愣了愣,半响竟然挤不出一句话,只得低着头,帮助蓉娘拍打着木门。

“谁啊?这么晚了还让人睡不睡觉?”汪郎中的声音不耐烦的传了出来。

“汪郎中,我是石材,孩子不知怎么了,额头烫的厉害,你快给瞧瞧?”石材赶紧将阿禾的病情先说出了出来。

“这么晚了,明儿再说。”汪郎中拒绝道。

忽然里面传出个女人的声音,冲着汪郎中骂道:“死鬼,还不赶紧开门去!没听石材说病的很厉害吗?”

因为声音大,粗着嗓门,站在门外的两人都可以听到说话声。

“是是是。”汪郎中吓得屁滚尿流的,一提裤子,随便套了件棉袄就出去打开了门。

蓉娘有些感激刚刚出声的那位妇女,想必是汪郎中的媳妇了。

“进来吧。”汪郎中的脸色极其的难看,就像谁欠了他家几十两银子一样。

“抱过来。”汪郎中瞟了一眼石材怀里那个小小的小女娃,命令道。

石材正要抱过去,蓉娘赶紧闪身,道:“还是我来抱吧。”说着,便不由分说的接过女儿,对汪郎中焦急的回道:“请你赶紧看看阿禾这是怎么了?”

苏攸禾只觉的口干舌燥,胃里翻江倒海,想要吐却吐不出来,眼睛沉的睁都睁不开,好像铅般压了下来。总觉得口腔里面到处都是咸咸的苦涩味,就好像在海水中泡过一般,满身都闻得见这种味道。

苏攸禾闭着眼睛扭了扭难受的身子,想要伸开胳膊。蓉娘赶紧用右手将女儿的胳膊压下去,关心的说道:“阿禾乖,别乱动。”

汪郎中诊了半天的脉,也不说话,只是大笔一挥开了满满一大张黄纸的处方。这才递给石材道:“等会儿我按照这个给你抓些药,吃了就好了。”

“我女儿这是怎么了?”蓉娘光在这里听汪郎中说药方了,根本就没说得了什么病?

“没什么大碍,只是吃坏了肚子,不碍事,就是之前还有些伤寒,两个加在一块儿就有些严重,有可能肠黏膜发炎症,需要吃药才行。”汪郎中说着打了一个哈欠,样子看起来漫不经心,这种态度让蓉娘心中顿时有了气。

“汪郎中,你说的到底对不对?这些药方也有没有用?”蓉娘怀疑的问道。

汪郎中一听蓉娘这话,便大着嗓门道:“不信了就出去,我这里不缺看病的人。”说着嘀咕道‘又没钱还说话这么放肆的,以为我是你家专门的郎中啊!’

蓉娘一听这话,脸上霎时变得苍白无力。

石材赶紧打断话,道:“那劳烦汪郎中给我把这些中草药抓来。蓉娘这也是爱女心切,烦郎中不要介意。”石材说的彬彬有礼,完全不同于平日里那个木勒的不说一句话的闷马蚤的人。

“嗯,钱带够了吗?”汪郎中斜睨着石材问道。

石材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这走的急,忘带了,先请郎中给我抓了药,这赶天亮给您送过来。”

“这没钱,还大半夜的跑来看什么病?”汪郎中声音大的几乎要掀了房顶。

“呵呵,劳烦了。”

“那你天亮了连上次给二牛那三十文的石膏钱一并带过来,我算算这是多少来着?”汪郎中在算盘上敲打了半天之后,终于回道:“今儿这是一百三十二文钱,加上上次你欠的一共是一百六十二文钱。”

“怎么这么贵?”还未待石材反过来问,蓉娘倒是先一步问道。

“嫌贵了就去别处看去!”汪郎中一听这话,立马脸色就吊了下来,黑沉的可怕。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蓉娘也来气了,便辩驳道:“你当个郎中本就是救死扶伤的,怎么能为了钱就说这些话?”

“嫌不好听就另请高明,来我这里干什么?”汪郎中拿定他们没有办法,便嚣张的说道。

“你——。”蓉娘气结。

石材立马走的蓉娘的跟前小声道:“算了算了,他说多少就是多少,阿禾的病要紧,这开了药,要赶紧熬了给服下去,否则严重了,就不止这一百三十二文铜板了。”

“唉,你也知道我不是钱的意思,他实在欺人太甚了。”蓉娘不满的嘟囔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先让开药吧。”

这才走到汪郎中的跟前,好言相劝一番才算了事。

汪郎中开了药,就以休息为借口赶走了他们,无奈之下,只得半夜再次赶回家。熬了药,喂了阿禾喝下,看着她沉沉的睡去,蓉娘这才疲劳的趴在炕头睡着了。

正文第四十一章二十文钱

(抱歉,今天更新的晚了~)

蓉娘早上起来的时候是被冻醒的。第一反应就是摸了摸女儿的额头,见烧退了,这才舒了一口气。先下去给阿禾熬了汤药端过去喝了,这才做了饭,收拾停当,去常嫂家说了一下情况,待下午了再说绣活儿的事情,这才回家照顾女儿了。

再说楚木的爹爹一直生病,虽说不上大病,可是这些无关紧要的小病却是小打小闹的整天发生。楚木在兼顾夫子的同时,也要去山里摘些草药,或者去汪郎中那里买了名贵的药材回去。

而这楚木本身就是个夫子,备受桃源村人的尊重,虽说年纪轻轻,可是却早已经奠基了一定的分量了。因此,就算汪郎中再贪婪,自己那宝贝疙瘩的儿子汪小菲还在楚木的手下上学,这不免的对楚木的钱收的少了一些。只是,谁知道呢?究竟少不少,只有汪郎中心里最清楚。所以啊,这汪郎中的家里究竟有多少钱?又暗地里做了多少坑人的勾当,自然没人知道。不过,他很富裕倒是真的,听说最近和村长商量着要给自家院子盖个院墙,好防贼!

要知道,这桃源村里面虽说四个庄贫富差距很大,可是却也很少有偷鸡摸狗的事情发生,除非这汪郎中是心里有鬼才这般打算的。

不过,说起这汪小菲,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别看和狗蛋一样大,其实,整个就是一富二代,随着那东庄村长的孙子狗蛋整天横行霸道的,没事就去找一些家里贫困的孩子欺负欺负或者嘲笑一番,把其他孩子弄哭,惹得人们都是极其讨厌这个汪小菲和狗蛋了。

这昨日里因是狗蛋去了西庄有钱的外公家里,刚巧没在家,却也恰巧夜里又赶上苏攸禾生了病,后来听说是痢疾,所以也就没见过这苏攸禾,自然也就没嘲笑了。可是后面就不一定了。

石材早晨起的很早,将箱底的铜板数了又数,也才只有142文钱,还差二十文钱。石材知道蓉娘的绣活儿才开始,上次存攒的钱都给孩子看病了,基本上所剩无几,便趁着天未亮就拿到汪郎中的家里,先暂时缓缓。

到了那里,汪郎中正起炕,因昨晚上没睡好,正站在院子里面打哈欠。石材见了,慌忙笑脸走了过去。

“汪郎中,这钱拿过来了。”

“嗯,给我吧。”汪郎中悠哉悠哉的慵懒的回道。

石材递过去,汪郎中便迫不及待的数了起来。石材站在旁边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少了二十文?”汪郎中的声音突然提高几个分贝,震得石材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你看,我就只有这么多了,等这个月底工钱结了,就赶紧给你送过来,你看行不行?”

“这怎么能行??!”汪郎中坚决拒绝道,“你们昨晚上打扰我睡觉,我现在还困着呢,就差这二十文,你再去找找。”汪郎中的语气突然变的不可思议起来,靠近石材的耳边道:“听说你们家住的那个蓉娘绣活儿可赚了不少钱啊。再说了,是她的女儿,能没钱看病!谁相信呢?”汪郎中说着,摆出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石材一听,本想辩解,谁知外面走过来一人,清幽的声音宛如春日里的和风缓缓的吹进了每一个人的心里。

“汪郎中,怎么了?”音轻,人更清。

“你说这大半夜的叫醒我给孩子看病,今天没拿够钱就过来了。”

“可有此事?”淡淡的不慌不忙的问旁边的石材。

“我还能骗楚夫子吗?”汪郎中赶紧回道。

“不是啊,夫子,我这钱不够,希望可以缓上几天再给。”石材走上前一步,替自己辩解道。

“你家住的那蓉娘她做绣活儿挣了不少钱,再说了,这是她女儿生病,你来给什么钱?”汪郎中苦于没有倾诉的人,如今在楚木的面前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完全少了郎中该有的那份稳重。

楚木皱了皱美目,却并未答话,只是回道:“那汪郎中缓上几天便是了,都是一个庄里的,何必为难呢?”

“楚夫子,不是我不想,这昨晚上大半夜的跑我家里来敲门请我看病,说好今天带过来的,却少了二十文,你说不能给孩子看好病就忘了恩义吧?”汪郎中倒是说得头头是道,岂知楚木听到孩子的时候,眼皮竟然主动的跳了几下。

“阿禾病了,蓉娘做绣活的钱之前都置办了过冬用的棉被和棉衣,上次几个孩子伤寒又花掉我的一大笔钱,蓉娘的那点钱根本就不够她们娘俩生活,况且,这孩子们的伙食都是我从山里挖回去的。阿禾病了,蓉娘身为母亲,本就很着急的,也怪不得她。如今只是差了二十文钱,就请汪郎中缓缓还不行?”石材已经好言相说了,岂知这汪郎中又要再说什么厉害的话时,楚木清幽的飘出一句话:“我先垫了这二十文,改日请石材叔还给我便是了。”

汪郎中一听,这小菲的夫子都开口这般说了,就算心里不愿意,窝火昨晚的事情,如今也只得点点头,勉强算是同意。

其实,这汪郎中家里根本就不缺钱,平日里在药材中掺假,或者夸大村民的病,都是小菜一碟的,从中捞到的油水远远超过投进去的钱。只是这成天受媳妇压榨,平日里根本就不敢嚣张。昨晚上就因为没及时给石材开门,致使吵醒了媳妇,竟然落得个被媳妇在石材走后罚跪的事情,以至于早晨起来不但腰疼,膝盖更是肿的不像样子。如今又是哈欠连连,眼睛酸疼的泪水都流了出来。

不过,这些石材自然是不知道的。而汪郎中也不想告于别人自家的这种难堪的私事。

楚木说着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二十文钱递给了汪郎中,又掏出三百文钱说道:“再给我爹取上三副常喝的药材。”

汪郎中见状,点头,回身瞪了石材一眼,才慢吞吞的进去取了三幅药材递给楚木。并谄媚的讨好道:“今儿这药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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