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要种田作者:未知
嫡女要种田第2部分阅读
了好几天,过后半月才想起自己的结发妻子来。便不免的有些急躁,暗地里派人去找,自是一无所获。后来这事被白冉翠知道了,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惹得宝贝儿子苏宝柑也是整天哭闹不已,才算死了心,也不去找了,安安稳稳的做他的生意。
而且这新皇发展农业的命令还时时刻刻困扰着他,如此两头事情一搅合,心里一烦乱,更是渐渐淡忘了结发妻子,只是却也一直并未将白冉翠升做大夫人的位置。白冉翠此时也不介意了。毕竟这大夫人一走,首把交椅成为她的囊中之物只是迟早的事情了。
而那娘俩一连两天都在路上行进,走的精疲力尽腿几乎都发软了,加上苏攸禾只有五岁的身体,更是吃不消,因此,这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倒是消磨了不少光景了。
只不过,这柿子吃多了,苏攸禾就感觉到肚子胀痛,想拉却拉不下来,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卡在肚子里面,堵住了通口,难受的要死,便在歇息的时候,使劲的用双手按摩肚子。这被聂从蓉看见了,便惊呼一声,暗恼她自己不操心。
“阿禾,肚子难受,是不是?”
苏攸禾边揉边点头。
“唉,我怎么就忘了,这柿子空腹不敢吃太多的。我怎么就能忘了?”聂从蓉开始责备自己,又伸手替苏攸禾揉揉肚子,大约半个小时之后,苏攸禾顿觉肚子里面豁然开朗,咕咕直响,紧接着便开始放屁,还是一连串子,带着抑扬顿挫的音调,这不免让苏攸禾脸红了起来。
聂从蓉听到女儿肚子里面的响声,这才有些欣慰,便说:“我们再坐一会儿,待你肚子舒坦了再走。”聂从蓉说着,却站了起来,手搭在额头,向前面看了看,似乎有炊烟袅袅升起。
“阿禾,娘亲看到前面有炊烟了。”聂从蓉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就好像悬挂于山崖生命垂危却突然从崖缝中抓到了一根足以拯救生命的青藤般绝处逢生,让她全身的酸疼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语气也变得异常激动起来,这种气氛引得苏攸禾也站起来,踮起脚狠命的朝娘亲看的方向望去。
“走吧,阿禾,我们尽量在今晚赶到哪里,这样子我们就有吃的了。这个柿子可不敢多吃了。”说着,便拉住苏攸禾的小手向前快速走去。许是娘俩心里有了底,就连这脚下都生风起来。
途中,苏攸禾终于解了手,瞬间觉得肠胃就像清洗过,一下子舒畅许多。
然而,这炊烟看起来很近,可越走到跟前越觉得不对劲,这哪里有烟?分明就是一座座绿葱葱的山脉!难道是海市蜃楼了?苏攸禾还是不太相信自己刚才清清楚楚看到的一缕缕青烟会是假的。
而聂从蓉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才急了。
怎么办?
但转念一想,便觉得不可能!小时候祖父就说了,这沿着黔江河一路北下,翻过几座山,就会有一个桃源村,哪里的人们安居乐业,待人非常的和蔼可亲。若以后老了,就去那里安度晚年也是不赖的事情。昨晚上,她就想好了,带女儿去桃源村,那里人生,也不会对女儿的成长造成什么坏的影响,想到这里,她还是坚定自己最初的想法,继续北下,向着刚刚炊烟的地方走去。
很快的,便翻过两座不高的山,途中又找了些坚果吃了,这次,聂从蓉只让女儿吃了一点,并不敢多吃。随后便又继续爬山,随后,又穿过几条小溪流,走进了桃花林,进到深处,一座座农舍便出现在她们的面前了。
正文第五章桃源村喜
站在路口的娘俩呆住了,竟也忘了全身的疲劳和周身的酸软。
只见在正中间的位置,有口巨大的沸腾的油锅,猪油在里面使劲的煮着,偶尔溅出几滴,许是煮的时间长了,竟然有种香气四溢过来。闻在鼻子里面,到真让苏攸禾的肚子咕咕响了起来。偶尔会有一个光膀子的男人给锅中甩进一些白花花的猪肉,让它们就这样子煮着。而离他不远处的大屋子下面,女人们都围成一团,在那里缝缝补补不知道干什么,只见底下铺着竹子编织的席子,上面放着一团团的新棉花,红艳艳的被面平铺在棉花上,偶尔会飞出几小片棉絮,但因她们做的认真,竟然都顾不了那挨不着眼的棉花,偶尔会有一个穿着小碎花麻布衣服的女人做着做着便将针在头发上铋一下,然后迅速的穿过去缎子被面。
虽说这已经到了晚上,却每隔两米都有火把擦在一个叉子上,而这叉子是将三根木头的顶端绑在一起,然后将火把放于中间,那叉子也因为三角形的稳固性便更加牢靠的支撑着。苏攸禾打眼望去,就看火光从村子的这头一直延伸下去,竟然看不到尾。
这到处都站着人,男人,女人,甚至连那些白发苍苍的老人都在其中。小孩子手里拿着半截子只剩骨头的猪骨头,啃来啃去,似乎觉得不过瘾,便都偷偷的在那油锅中沾几下,待那光膀子的男人发现的时候,也只是假装吓唬孩子们一下,孩子便都拿着掉出猪油汤的骨头一哄而散了。又跑到路上跳来跳去,追逐着玩耍起来。
苏攸禾看到这幅景象,脑海中却冒出的是在外婆家赶夜市的情形。只不过,没有这么热闹罢了。这自然就多了一份熟悉感,忍不住放开娘亲的衣角,颤颤巍巍的向那不停吸引着她胃液的油锅前走去。
聂从蓉也呆愣在这片祥和的景象之中,却不曾料到阿禾会突然离开,这低头看的时候,她竟然已经站在了那口巨大的铁锅之前。而那光膀子的男人,正拿着一个巨大的铁勺子朝阿禾挥去。聂从蓉吓了一跳,一个箭步冲过去,反身抱住阿禾,一臂膀挡掉了铁勺子。
‘匡铛’一声,铁勺子碰在了大铁锅上,里面的猪油一下子就溅在了聂从蓉的右胳膊上。聂从蓉只觉得胳膊上犹如浇了一层滚烫的热水,忍不住松了松胳膊,却依然用左手护着苏攸禾,只是嘴里还是疼痛难忍的发出来呻吟。
这时,光膀子的男人急了,笨手笨脚的拉过聂从蓉受伤的胳膊,这一拉扯,竟又让她的疼痛感加重了几分,不由得倒吸几口冷气。
男人见了,越发的着急,这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便一只手垂下去,另一只手懊恼的砸了砸他自己的脑袋。许是动静太大,刚刚那些并不注意这里的人们看到两个生人,便呼啦一下全部涌了上来。
苏攸禾本来只是想喝几口香溢诱人的猪油水,那男人见她小小的人儿,可爱粉嫩,便舀了一大勺子,正准备给她,却不曾想到会突然冒出一个人来,这接下来的事情正如刚刚所见了。
苏攸禾也非无情之人,虽然和聂氏只待了两日,可是,一路上就算再难再苦,在苏攸禾走不动的时候,聂氏都要背她走上一会儿。有时候聂氏的哮喘发作的时候,便像死了般的吸不上气,这让苏攸禾无比的揪心。娘亲刚刚许是又怕这个男人欺负她才做出这般无礼的事情来,连胳膊烫伤了也要护着她,这让苏攸禾的眼眶一瞬间就溢满了泪水,旋即便落下泪来。
转身拉住聂氏的手不停的摇晃着:“娘亲,你怎么了?你怎么了?阿禾再也不嘴馋了,不吃了,娘亲疼不疼。”说着便踮起脚尖,使劲的朝着聂氏受伤的地方吹去。
聂从蓉见女儿这般懂事,便用左手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假装笑道:“阿禾乖乖,娘亲没事。”只是说的时候,胳膊依然有种几乎脱皮的疼感。
“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快去扶这位娘子进屋上药,这明儿二丫就要结婚了,晚上见了血,可是不好,赶紧去。”一个年长的婶子大声说道,这一说,那些没事做的妇女们中间走出一个黑黑胖胖,约摸三十多岁的嫂子,将聂从蓉扶进了屋里。苏攸禾见状,小手死死的拉住娘亲的衣角,跟了进去。
胖嫂子扶聂氏坐下之后,便问道:“看你这衣服上面都沾染了这么多的灰尘,还破了一大块,这是去哪里啊?”
苏攸禾仔细的打量了这屋子,倒是很干净。屋里有一个大大的炕,上面摞了很多的棉花,在炕的一头,放着一个掉了漆的红箱子。红箱子上面放了几床被子。
地面是泥土的,倒是扫的很干净,还洒了一些水,可以看出来渐渐干燥的水印。屋角处有一个深红色的大木柜子,估计里面放些衣服什么的。屋子虽小,但是很紧凑。倒是让苏攸禾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
聂从蓉进屋子里面,终于感到暖和些。这才不好意思的说道:“多谢这位大嫂,我们是去桃源村的,走了两天的路,来投奔一个亲戚的,只是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那胖嫂子一听,便豪爽的笑了起来:“原来是找亲戚的,这来的正好,我们这就是桃源村。不知这位娘子找什么人?我去问问村长,看他能不能帮你一些。”
聂从蓉一听,连忙说道:“这也不是什么熟悉的亲戚,只是一个远门的,如今我和女儿没地方住,想过来投靠他,竟也忘了名字。不知这位亲戚如今还在人世不?若不在,我娘俩可怎么办啊?”说着,便拉过苏攸禾大哭起来。
那胖嫂子平日里就是好客之人,如今见一个无家可归的柔弱女子在自己面前这般可怜,便心肠一热,就拍了拍胸脯说道:“这个好办,若真是找不到了,你就住在我家,到时候让村长分给你几分薄田,先养活着你们娘俩再说。”
苏攸禾听到这里,嘴一撇,心里暗道,这也可以啊?但是转念一想,却不得不佩服起娘亲来。这三言两语便拉了一个同盟过来。于是,便也不甘示弱,就拉住那胖嫂子的裤子,甜甜地喊了一声:“婶婶,抱抱。”
胖嫂嫂一听,又看到这么可爱的孩子,粉雕玉琢的样子,煞是惹人怜,就伸展胳膊,弯下身子,抱起了苏攸禾。然后又是一阵狂亲,口水唾沫什么的都沾在了她的脸蛋上,惹的苏攸禾不停的伸手去擦。
“这位娘子,你家孩子太可爱了。”说着又是乱亲一通。“我随后就去给村长说这事情,你别急。”
成功了,苏攸禾暗暗高兴,却又撇了撇嘴,暗自郁闷,这以后恐怕要牺牲色相了。幸亏苏攸禾之前见过前任的摸样,虽说瘦小了些,但是样子倒是跟了聂氏,算不上倾国倾城,倒也是清秀可人,加上才五岁,这一笑,自是俘获了众多大叔大伯大婶大妈级别的人物。
想到这里,便不由得撅起粉嫩嫩的嘴唇,狠狠的,主动的亲了胖嫂子一口。惹得胖嫂子又是一阵欢喜。抱着苏攸禾不肯放下。
正在两人说话期间,外面又进来一个人。
正文第六章其乐融融
“常嫂子,这是我从家里取来的金创药,你帮这位娘子涂上吧。”男子说着,便将它递于胖嫂子。然后偷偷瞄了瞄聂从蓉,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嘿嘿一笑。
聂氏这时也不好说什么了,只是朝他点了点头,却又觉得这男子有些面熟。就皱了皱眉头,使劲的想了想,却认出是那天在小镇上误将她娘俩当做乞丐并扔了铜板的汉子,顿觉一怔。忽而便有些扭捏起来。
那男子开始并未注意到,只觉的她羞涩的低了头,便木木的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而苏攸禾自打那男子一进屋,就将其瞧了个仔细,原来是他。怪不得。又扭头看了看娘亲,忽而心中便有了计较,小小的脑袋点了点,似乎胸有成竹的样子。
“叔叔,抱抱。”苏攸禾说着,便伸开双手,甜甜地,软软的笑了笑,从胖嫂子的怀中挣脱开来,倒让那男子瞬间便回了神,也就接过了苏攸禾。
男子抱着她,粗粗的声音里面竟然多了份呵护,“小娘子,你家孩子真讨人喜欢。”说着,便朝聂从蓉微笑傻愣愣的笑笑。
“我叫苏攸禾,我娘亲可好了!”苏攸禾用甜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向他隆重的介绍自己,‘顺带’说说聂氏。
此时,苏攸禾的肚子适时的‘咕咕咕’几下,男子方才反应过来。木讷了半天,竟说出一堆话来,“孩子还没吃饭吧,这肚子都响了,看我这记性,刚刚孩子就问要喝的来着,唉唉,我去给你么端些吃的来。”男子说着,便立刻放下苏攸禾,飞奔出去,由于走得太急,差点被门槛挂到在地。这一个动作,竟然惹得被叫做常嫂的胖女人哈哈大笑起来。
“常嫂,我以后就这样子叫你了。我们母女也要多承蒙你照顾。”聂从蓉亲昵的叫了声常嫂,顺势便赖上她。
“这是哪里的话?到时候我给村长说说,这先给你找亲戚,若找不到,便让村长安顿你住下,也算是给你母女俩一个居住的地方。而且,我看你家禾禾也挺喜欢石材的,以后,便也可以照应着。”苏攸禾听着常嫂的话,便心中感到暖暖的,顿觉这里的人朴实,有啥话说啥话,倒真是质朴无瑕。
便又拉住了常嫂的裙裤,用小手摸来摸去,嘴里随便乱哼着儿歌。聂氏见女儿这般高兴,心里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暗自思忖,以后若呆在这里,兴许对女儿的成长到真是多了分自然和安详。心下立刻欣喜起来。
只是这一高兴,倒是扯动了胳膊,便又疼了起来。
常嫂见了,赶忙按住聂氏,让她别乱动了,说是赶紧上药才行,不然就会留出疤来。聂氏这才做好,常嫂便从小瓶子里面倒出一些黑乎乎的粘稠状的液体,让聂氏将右胳膊的衣服撩起来,这才为其轻轻的涂了起来。
一片红红的疤,几乎渗出血来,苏攸禾仰起头使劲的瞧了瞧,又觉心里难受起来。还不是因为她自己才这样子的。
“娘亲不疼,不疼,阿禾给娘亲吹吹胳膊就不疼了。”说着,便向前伸出身子,做出吹风的姿势。
聂氏一听,温柔的笑了笑,“阿禾乖,娘亲不疼。”只是这右胳膊被涂着药,左手撩着袖子,不然,聂氏会疼溺的摸摸女儿的小脑袋瓜子。
“你家禾禾太惹人喜爱了。”常嫂说着,便低下头,对着苏攸禾说:“来,禾禾,亲婶婶一口。”苏攸禾一听,心里还是憋了憋,便抱住常嫂子的脖子狠狠的亲了一下。完了,这以后看来真要牺牲色相来引诱人了,哎哎哎,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伸嘴。
很快的,常嫂子便给聂氏涂好了药,又打趣道:“这石材真是的,以前我们村长烫伤了,想要他家独门的金创药,他都舍不得给,如今,倒是这么勤快的给小娘子拿来了。”说完,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
聂氏被她这般打趣,脸上出现了一丝红晕,但是,看到在屋子里面玩耍的女儿,很快便转移了话题。“常嫂以后叫我蓉娘吧,这样子也好,常嫂叫我小娘子真是受愧不起。”
“哪的话,蓉娘这摸样,这身材,在我们桃源村倒是标致的不行,比那些没有出嫁的闺女都好看。”
“哟,这常嫂又在说谁了,说的这么好听的。”说着,一个穿着大红短袍的女人手里端了一个正方形的红漆漆的盘子走了进来。看到屋里的三个人,便也不生,自来熟的说道:“我当说谁啦,原来是这位美丽俊俏的小娘子,要是我是男人,倒燥的不行。怪不得这个木头似地石材从屋里出来就一路上傻笑,原来是见了小娘子了。愣不怪我刚刚听到常嫂说小娘子模样俊了。”
常嫂眼尖,赶紧将棉花一团子抱起来堆到角落里面,然后端起外面的一个小桌子放在炕上,这才接过女人手里的盘,将里面的东西一一放于桌上才作罢。
“她二婶,这是蓉娘,来这里找亲戚的。”说着便又转过身子对蓉娘说道:“这是村长家的二媳妇庆嫂子,人能干的很,明儿就是她的小姑子二丫结婚。今儿穿的比较喜庆些。还不是为了体面。”说着,还不忘调侃她几句。
“常嫂又拿我开玩笑了,我这是给人做陪衬,你可不知道我家二丫今儿美得很,以前都没发现这丫头会这么好看的,今儿一瞧,嘿,还别说,倒真是舍不得她嫁了。”
聂氏和女儿站在旁边,倒是不好开口。苏攸禾有些等不及了,便小声喊道:“娘亲,饿,吃饭。”
这才将闲聊中的两人拉出了谈话,庆嫂子一瞧聂氏,这模样儿倒真是好看,怪不得石材那家伙不进来,只怕是上了心,不好意思来了,才将饭菜推脱给她,让她端进来。
“这也没什么,先给你们娘俩熬了些玉米粥,切了些腌菜。你们先将就着吃,明儿就有好肉好鱼吃了。”
“多谢庆嫂嫂,常嫂子,这些就很好了。”
庆嫂子见她喜欢,便又和常嫂坐在旁边闲聊起来。一片其乐融融的样子让四人都是万般高兴。
聂从蓉这才和女儿一起吃了起来。还别说,这些菜在苏攸禾的眼里简直就是天然中的极品了。入口中,玉米粥酥软可口,黏黏的有种玉米的香甜,那腌制的泡菜,虽说叫不上名字,但是却是极其的爽口。还有玉米窝窝,热热的,咬在嘴里,就是原生态的味道。让苏攸禾一口气吃了两个,外加一小碗玉米粥,这才打了个饱嗝,摸了摸撑得胀胀的肚子,打算出去转转了。
正文第七章一群伙伴
“娘亲,我出去玩去了。”苏攸禾说着便要走,常嫂听到了,就立刻站了起来,拉住苏攸禾说道:“常嫂带你去吧,这人生地不熟的,你一个五岁大的娃娃丢了可咋办?”其实,常嫂一眼看到苏攸禾便喜欢上了她,倒不是她长得有多讨人喜欢,只是那小嘴儿甜的似蜜糖罐里泡出来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