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威武作者:未知
嫡女威武第6部分阅读
渔身后,提防着花凛,齐锦渔这会儿倒不是因为齐锦宁的事有了进展而高兴,她在郁闷,有花凛在身边,她难道要一步步走出去?!
“齐小姐,你确定要让你哥哥来永安书院读书?”花凛优雅地甩着宽大的袖子,忽然问道。
“怎么,花四少爷有什么指教?”齐锦渔没好气地问道。
花凛摸摸鼻子,他没有得罪过她吧,哪里来那么大的怨气,“齐小姐你看,那座竹楼是花四亲手所建,这里的每一座竹楼,都是大家亲手修建的。在永安书院,不光是读书,房子自己建,饭食自己煮,柴火自己砍,清水自己挑,如果吃不了苦……还是去云泉书院的好。”
齐锦渔停下脚步,嘴角翘起,小脸露出讥诮的笑容,“花四少爷怎么知道我哥哥做不来这些事?说起来,花四少爷如此美人,做这些粗活,可是让围观的少女大婶们要心疼死了。”
花凛伸手,洁白如玉的手指快捷无比地在齐锦渔额角弹了一下,快得苏文都来不及阻止,齐锦渔捂着额头,对他怒目而视,“小丫头,我这是好心讲给你听,你当驴肝肺!还来消遣本少爷。我告诉你,每年来求学的公子少爷多得是,可这山谷里你数数,才几座竹楼!”
美人嗔怒的姿色也是极美的,翠眉飞扬,眸光里水波荡漾,齐锦渔哼了一声,心里也在打鼓,花凛告诉她这些事,无非就是给她打预防针,齐锦宁吃不吃得了这个苦呢?恐怕这才是永安书院里念书的真正考验。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齐锦渔握了握拳,二兔敢反抗,她就不认他。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花凛听得分明,小丫头倒是有志气,就不知道她那个哥哥怎么样。
忽然,齐锦渔似乎抓住了一丝她之前遗漏的信息,她猛然抬头看着花凛,眼睛睁得极圆。她和苏文沿着山路一路飞掠,中途根本没有遇到和发现任何人,到书院之后坐了一会,花凛就出现了,听柳公的意思花凛之前并不在书院里面,他也是从外面进来的,那他……她没有眼花,他就是竹舍茶楼里的那个身影!
花四会武功!齐锦渔迅速做出了判断。
“齐小姐这样看着花四,可是花四脸上长出了花儿?”花凛笑吟吟地问道。
“想不到花四少爷还是个会武之人,”齐锦渔索性说破,“我家管事会带我出去,花四少爷请自便。”
看来以后不用隐瞒苏文身手了,齐锦渔揉了揉额角,高武世界,会武功的人还真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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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敌意
“齐小姐好眼力。”花凛灿然微笑,不着痕迹地瞥过苏文,他之前只看到这管事的好相貌,不以为意,不料看走了眼,居然是个高手。
如此说来,他们主仆两人在短时间里到达书院就有了合理解释,花凛心中轻嘲,这件事上他是变笨了还是怎么,这么明显都想不到。
“不敢耽搁花四少爷的时间,花四少爷请在前,到了外面茶楼,有马车和我家丫鬟接应。”齐锦渔扬起脸,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她年貌虽然还小,仪态十足。
花凛有心试探苏文,因此也不推让,身形优美华丽地向前掠去,齐锦渔盯着他朱红色的背影,扯扯嘴角,“苏文,只跟在他后面就好,不用超过他。”
真是麻烦,齐锦渔嘀咕着从空间里捞出个结实的背篓,自己站了进去让苏文背着背篓走。在背篓里当然不舒服,可谁叫有外人,南澜城民风开放,可以当街围观美男子,当街表白倾慕,也不会让小姐贵女被一个年轻下人贴身背着到处跑的。
苏文背着齐锦渔,俊脸微冷,他不知怎么对花凛就产生了一种敌意,根据他智脑分析,从现代词库里找词语,花凛艳光四射的容貌被归为了两个词:人妖、伪娘。苏文作为机器人,自有一套逻辑系统,这两个词在他看来偏贬义,于是他就把产生的微妙敌意当成了自我反应。
可怜的机器人管家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新奇的情绪,在绫州城的时候齐锦渔遇到谢三谢五,他都只是探究,没有萌发出像现在这样的感觉。
对于这种人要扼杀在摇篮里才好啊,苏文盯着花凛的背影,轻轻松松背着背篓跟在他五步之内,冰冷的眼眸里弥漫过杀气,就算不杀,也应该把他打成猪头。
一阵穿山冷风徐徐吹过,花凛打了个冷颤,苏文的杀气消失得太快,他察觉不到,抬头看了看密林遮住的天空,这是要变天了?花凛忍不住侧过头,苏文稍稍落后于他,身上虽然背着个背篓,却面色如常,呼吸平稳,显然还有余力。
花凛好奇心大起,心念一动速度又快了几分,这条山路他走了来回千百遍,就算闭着眼也能走出去,那些挡路的枝叶完全对他构不成任何影响,眼前景色浮光掠影般纷纷退后,花凛心想看你还跟不跟得上。
只花了少许时间,花凛翩然落在竹舍茶楼前面,还没等他站稳,茶楼里就冲出个丫鬟打扮的娇俏少女,花凛到底是被围观长大,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正露出一贯迷人的笑容,丫鬟却对他视而不见,直接从他身边跑了过去,听到她软酥地叫了声,“小姐!”
花凛瞅瞅竹窗后面的青衣,眼底闪过尴尬,摸摸鼻子转身,只见齐锦渔被丫鬟扶着上上下下打量,那名管事手里拎着背篓已经走到马车那里了。
与他还是保持前后脚之差,花凛不会认为是苏文不如他,更有可能苏文本身实力在他之上。齐府居然有这样的高手,花凛不由得对齐锦渔高看一等。只是,那背篓从哪里来的?花凛摇摇头,也许他们放在什么地方他一时没瞧见吧。
接下来当然不是再以双脚赶路,齐锦渔和柔蓝坐进了马车,花凛从竹舍后面牵出他骑的那匹五花骢,踢踢踏踏跟在马车边上。
柔蓝这时候才悄悄从车窗帘子里张望,俏脸团着红晕,小声跟齐锦渔说道:“小姐,这不是咱们那天见到的花家少爷?小姐和苏管事出去后,奴婢在窗口守着,一盏茶功夫,奴婢就瞧见花家少爷从茶楼的另外房间里飞了出来,追着你们去了。”
齐锦渔心道果然如此,含笑说道:“柔蓝,你脸红了哦,是不是心仪花四少爷了?”花凛容貌的杀伤力有多大,齐锦渔清楚的很,她可不希望有个被美色迷晕的贴身丫鬟。
“唉呀,小姐!”柔蓝羞恼地叫了一声,又压低了声音,“小姐啊,奴婢是担心花家少爷,会不会对小姐……那苏管事……”
齐锦渔抬手在柔蓝额头拍了一下,笑骂道:“胡诌些什么呢,脑袋里装的都是乱七八糟的念头,一个也不对。花四少爷是去看你家少爷的,可不许胡说。还敢编排苏管事,你不怕他罚你?小姐也保不住你的哦。”这里的小姑娘也太早熟了,柔蓝才十二岁,就能编排出莫须有的三角恋了啊。
柔蓝委屈地扁扁嘴,“小姐不也是经常取笑奴婢嘛。”
她这意思是说上梁不正下梁歪?齐锦渔讶异地挑挑眉毛,小丫头学得真快,这可不好,要活泼要生动,但是不能嘴刁,“呀,原来还是我不对,那今后让盈绿跟着我,免得我们家柔蓝学坏了。”
柔蓝俏脸唰地一下白了,“小姐,奴婢以后不敢了。”小姐这是开玩笑还是说真的?柔蓝知道自己逾越了,可她真的很喜欢跟着小姐啊。
齐锦渔斜眼看着她,见吓唬得差不多,这才伸手戳戳她的额头,“说着玩呢,以后咱们多带些人出来,这样你们自个儿编排去。”说完,她看向窗外,那骑在马上的绝色男子其实还是个少年,融融的日光照耀在他身上,朱衣玉容,宛若镀了一层琉璃,清透明媚,不可方物。
似是察觉到她的注视,那绝艳的身姿微微侧转,附送倾城美人笑,齐锦渔扳回脖子,暗骂了声:妖孽!
花凛的耳力,能隐隐约约听到车厢里少女细碎的交谈声,不过主仆两个都压低了声音,有马车声和马蹄声干扰,即使听到什么,也是一笑了之。
齐锦渔托着腮,幸亏还没到簪花节时期,现在又接近中午,白苍山附近一带行人稀少,只有三两个站在路边朝他们行注目礼,不然以花凛招蜂引蝶的特性,他们真会成为被围观的附属品,说不定还会成为众矢之的。
回到齐府,正好中午,花凛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座具有田园风貌的庄子,等到进了大门,就算他生于富贵,也要赞叹一声修筑者的玲珑匠心,在白苍山西北坡的农户之中,居然还有这么一座别致的庄子。
林外管事听门房上来报小姐回来了,算是抹了长长的一把汗,小姐今天回来得真早,大家不用应付抓狂的少爷了,然而看到踱着优雅的步子,一袭华丽朱衣跟在齐锦渔身边的绝色少年,林外管事再次进入石化状态。
为什么,小姐为什么会带着花家少爷回来?林外管事怎会不知道南澜城花家,听到齐锦渔吩咐下去准备饭菜,连忙亲自跑到厨房里去找孙嫂了。
“花四少爷,不知道这考核要怎么进行?”齐锦渔示意苏文先去齐锦宁那里,她耐着性子陪花凛在院子里转圈圈。
“这庄子真不错,齐小姐,你看,如果在那亭子里吟风弄月,煮酒烹茶,一定非常有意境。”花凛对着景色啧啧称赞,像是没听到齐锦渔的问话。
“花四少爷真是风雅至极,难怪柳公称为得意门生,果然是有道理的。既然花四少爷这么有雅兴,一会儿我们就在亭中用饭吧,也好让花四少爷多讲讲,当年是怎么得了柳公青睐,给我哥哥做个借鉴。”齐锦渔笑盈盈地说道,她倒真的不是有心要刺激花凛,因为她不知道当年的柳公收花凛的故事。
花凛绝艳的脸阴霾了一下,难道老头子把这种糗事都抖给了齐家丫头听,好让她时时刻刻将自己一军?不就是走个过场收个学生,老头子这是故意要看他笑话啊!
“齐小姐不用这么客气,我不会为难令兄的。柳师对齐小姐另眼相待,以后令兄成了我花四的师弟,齐小姐放心,我一定会做好这个兄长的,我们就是一家人。”花凛露齿一笑,身边一簇娇艳山茶黯然失色。
啊呸!齐锦渔心里的小人冒出来,差点对着花凛比中指,一家人,谁跟你这花孔雀是一家人!
“花四少爷,我哥哥还没通过考核呢,你说这些未免太早了!”齐锦渔领着花凛往亭中走去,“柔蓝,跟厨房说,在这里招待花四少爷,盈绿去请少爷和苏管事,杏黄过来,伺候好花四少爷,花四少爷一会儿要讲故事呢。”
哼,别以为她没看到他一瞬就变的脸色,她相信花凛不会给齐锦宁使绊子,那她不爽,就要让惹她的人更不爽。
亭中微风习习,亭外春光明媚,盈绿才走出不远,就迎面遇上了急匆匆跑过来的齐锦宁,他吃了苏文给的药,躺了半天,自我感觉良好,就不肯窝在床上,尤其是听说齐锦渔出门带了个男人回来,二兔火烧屁股一般就蹦了过来。
还没靠近亭子,齐锦宁就看到了坐在齐锦渔对面的朱衣绝色,这长得跟女子一样的家伙是谁?说实话,齐锦宁根本就没去想会不会是个女的,苏文和盈绿不可能骗他,可是,他的思维不和正常人一样惊艳,而是处于保护妹妹的魔障中,看什么都很妖孽。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文中出现了三处错误,两处绫州城写成平绫城,一处簪花节写成花朝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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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一章为你
为兄则强,齐锦宁很好地诠释了这个词。
身后跟着的小丫鬟们只觉得少爷气场一变,走路带风,蓬勃得犹如春天里一株挺拔的嫩嫩青竹,俊秀的五官焕发出光彩,一时间宛如褪去了灰尘的明珠,熠熠生辉。哪里还有半点早上的萎靡气色!
兔子雄赳赳气昂昂地跨进亭子,齐锦渔嘴角微抽,莫非是空间里急救箱的药水过于神效,她还说他有恙在身,抱病不起……这活蹦乱跳的货谁看了谁信?
花凛漂亮的眼睛眯了眯,哟,双生子!他以为齐家小丫头的哥哥会是个年纪和他差不多的少年,没想到竟然兄妹俩一般大,还长得极其酷似。花凛心中忽然就乐了,老头子不是总嫌他长得太花俏么,等他领个漂亮师弟回去,老头子会是什么脸色?
“妹妹,这位大叔是……”齐锦宁冲着花凛得体地行了个礼,年纪虽小,举手投足却带着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清贵,只是一开口,亭子里瞬间就沉默了。
大叔?!
齐锦渔忍着笑,水亮亮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兔子哥哥好样儿的!只可惜还是太纯良了,应该问这位大婶是谁才对,那样更震撼。
“大叔,你怎么了,怎么脸色发青呢?要不要去请郎中?”齐锦宁貌似焦急关切地问道。
花凛的确是脸青了,他虽然不自恋,但对自己的容貌还是很有信心,一声接一声的大叔,让他情何以堪。
“哥哥,我来介绍,这位是花凛花四少爷,花四少爷这次来我们齐府,专门就是为了哥哥你。”齐锦渔偷偷抬起袖子拭去眼角笑出的一丝泪花。
“为了我?”齐锦宁心里警铃大作,这不男不女的家伙,不仅居心不良接近妹妹,还有那种恶心的癖好?他在被关进齐家偏院之前,就从书中偷偷读到过那种事,也听好事之人绘声绘色描述过……
齐锦宁偷偷瞥了眼齐锦渔,她正跟花凛介绍齐锦宁的身份,唉,妹妹现在会得再多,也是他单纯可爱的妹妹,是不可能知道这种脏污事情的,都是这个人哄骗了妹妹!这人要是有不轨行为,就让苏管事把他丢出去!
兔子思维展开迅速,短短一个照面,就把自己认为的情形脑补完整,并给花凛安排好了结局。
“齐小姐说的不错,我这次来,就是为了你。”花凛平复了一下心情,就算没有老头子的后门,他说什么都要把这个小家伙揪到书院去好好教育教育,什么大叔?他风华正茂!“我看我们也不用那么生分了,反正以后是自己人。你说是不,锦渔妹妹?”花凛笑眯眯地转向齐锦渔。
自己人自己人……这三个字回旋在齐锦宁耳朵里,又变成他自己理解的意思。
一般只有家里和亲友熟人之间,才会以名来称呼,花凛这么叫齐锦渔,就是把双方关系一下子拉近了。
无耻之徒!不要脸!谁和你是自己人!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齐锦宁如玉脸颊染上愤怒的红晕,看起来漂亮得很。
没等齐锦渔说话,齐锦宁抢先说道:“花四少爷太抬举我们兄妹俩了,我们齐家和花家非亲非故,花四少爷是有身份的人,不能就这样乱了礼数和规矩。况且我不是花四少爷想的那种人,花四少爷不要白费力气了。”
齐锦渔正在喝茶,齐锦宁的话耳朵里转了个圈,她怎么听着不对……她猛然咳嗽起来,不会吧,兔子哥哥你在想什么?心里的小人拼命捶地,一边兔子手忙脚乱地叫柔蓝来给齐锦渔顺气。
花凛倒是没想那么多,还以为齐锦宁心高气傲,是说自己不是走后门的人,微微一笑,说道:“对外人讲礼数规矩,自己人不需要。我们怎么会非亲非故呢,锦宁刚才不是还叫我大叔?虽然辈分错了,但自家人是不会错的,你可以叫我师兄。”
“师兄?”齐锦宁重复了一下,兔子搞不清楚状态了。
花凛赞许地点点头,“对,我是你师兄,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以后我会让你认识到今天的错误,小师弟……还有老头子,我可是按您的意思,把小师弟收下来了哦。
齐锦宁意识到问题有点复杂,赶紧向妹妹求助,这讨厌的人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连一家人都出来了,妹妹说过,咱们家就两个人,如果苏管事勉强算一个,那也只有三个。
齐锦渔看兔子被花凛套住,憋住了笑说道:“花四少爷,你都没考核呢,怎么就认上师兄弟了?要是柳公知道,不好吧?我哥哥说得也没错,花四少爷不要为难我们。”
“考核?”花凛眨眨眼睛,“已经考过了呀,小师弟乃是人中龙凤,少见的良材美玉,只需看一眼就能看出来,老师见了一定会喜欢,我哪里敢为难,就这么说定了。”
就这么简单,是否有诈?齐锦渔迅速盘算了一下,对上齐锦宁茫然的眼神,心里微微叹气,她与柳公一番谈论,柳公的谈吐为人她觉得很不错,学识更是不用说,如果能被柳公收为学生,再加上她这个穿越芯子的妹妹,齐锦宁无论如何都会出人头地。
花凛同样是柳公的学生,人品不会太差,最多戏弄一下齐锦宁,但只要齐锦宁得到柳公青眼,在书院应该是没事的。说不定,花凛这样放水,就是得到了柳公的示意。齐锦渔不笨,她知道自己给柳公留下了很高的印象分,可以放在齐锦宁身上。
想到这里,齐锦渔反而愈发相信了后面所想的,她不知自己猜到真相,心里定下来,“花四少爷,那在柳公面前,还要你多多帮衬一下我哥哥。”
齐锦宁挨着齐锦渔问道:“妹妹,这是怎么回事?”这两人打的什么谜语,柳公是谁,老师是谁?妹妹想要干什么!
“哥哥,我正想要跟你说这件事。”齐锦渔安抚地握住齐锦宁捏紧的拳头,“哥哥将来是要做大事的人,不说以前,就是现在我们在外面有能力生活下去了,哥哥不能总是跟着我呆在家里,我想让哥哥去读书。”
齐锦宁黑玉般的眸子一亮,但很快站起来,“妹妹如果这样想,只需请个先生来家里教我。”
齐锦渔抬头看着他,很认真地说道:“哥哥要学,就要找最好的老师。柳公是当世的名士大儒,是永安书院的老师,如果跟着他学习,哥哥不会让我失望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