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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第4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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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作者:未知

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第46部分阅读

,顿时喜极而泣,鼻涕眼泪奔泻而下。

蓝衫飞舞,无风而动,如电星眸,怒目而视,泛白俊颜,薄汗额面,巨阙宝剑,寒铁流光。

“放开他!”展昭沉声喝道。

“展展展……”金虔激动得一个字尚未出口就颤了三遍。

医仙、毒圣默契非常,同时将金虔向身后一拉,四双眼睛齐齐瞪向对面展昭,神情各异。

医仙将展昭上下打量了一个来回,艳色长眉一挑,说了句让人大跌眼镜的话:“好一个漂亮小伙!”

若不是金虔此时被两个师父拉住胳膊,怕早已晕倒在地。

啧,你个凤尾鸡老头,也也也、也未免太、太实话实说了吧!

毒圣微显惊诧,道:“中了我的迷迭幻香,竟能这么快就寻来?”

金虔闻言一惊。

迷迭幻香?!

什么东西?难道是刚刚二师父掳人的时候顺手撒的那些香喷喷的粉末?什么功效?听名儿就不像什么好东西!

该不会是二师父新创的什么新产品吧?!

想到这,金虔赶忙往前挤了挤,仔细打量展昭。

嗯……除了杀气重了点、火大了点,脸白了点、汗多了点、好像没什么大碍……还好、还好……若是这猫儿有个三长两短,咱回去定会让开封府的一窝子给活剥了。

医仙悠然瞥眼瞅了毒圣一眼,笑道:“毒老头,你还夸口说中了你的什么劳什子毒香的人在一个时辰之内定是双目不清,五感不灵,只能在原地打转,可如今,你的毒香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被这漂亮小伙破了,看来你不服老是不行了,哈哈哈……”

“不过是侥幸罢了。”毒圣哼了一声,随手一摆,一抹暗色烟尘从袍袖中喷出,直射展昭。

“展大人!”金虔大惊失色,也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力气,双手一甩,就挣开两个师父的钳制,身形一矮,从二人身侧冲了出去,一把打歪毒圣的胳膊,硬是将那股烟尘改了个方向。

这一串动作,不过是眨眼之间,两位师父顿时愕然,动作不由一顿。

就在这一顿之间,一抹蓝影携风而至,硬生生插在金虔与二位师父中间,将金虔一把拉住拽到身后,紧紧护住。

“金虔,可还好?”巨阙仍然稳稳指着前方一白一紫两个老头,沉声问道。

“还、还好……”金虔只觉自己手腕生疼,好似快被展昭抓断了一般,再一看展昭背影,蓝衣背后已被汗水浸透,抓着自己手腕的手掌也满是汗水,不由心头一凉:

“展、展大人……”猫儿大人,您还好吧?

展昭却好似未听见金虔声音一般,只是直直瞪着对面二人,凛声喝道:“你们是何人,为何要抓金校尉?”

毒圣瞪了一眼金虔,又望着展昭,吐出一句:“哼,功夫还算不错。”

医仙瞪着双眼,定定盯着展昭的脸,摸着白须道:“哎呀,近看这孩子更漂亮了,难得、实在是难得!”

金虔身形不由一抖,暗道:你个死老头,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当街调戏良猫?!还说的这么露骨,也不知道委婉一点……若是惹恼了这猫儿,岂不是让咱吃不了兜着走……

“你、你们是何人……”展昭声音有些不稳。

啧,你看,连猫儿都受不了你这肉麻语气了……

嗯?

金虔探眼一望,却见展昭汗珠满面,脸色惨白,眸光涣散,心头大惊,赶忙上前一步,扶住展昭手臂:“展大人!”

“退、退后,危、危险……”展昭双眼渐失焦距,却仍是死死抓住金虔手臂,硬将金虔向身后塞,只是力道愈来愈小,身形愈来愈软。

就听医仙有些惊奇道:“哎呀,毒老头,原来不是你的毒香不顶事儿,而是这孩子凭一股意志坚持硬抗才暂时压住毒性。”

“哼,我的毒香,自然厉害。”毒圣望了展昭一眼,又道,“这人,也算不错了。”

“二位师父……”金虔拉着已经失去意识渐渐下滑的展昭身体,隐忍着几乎暴走的头顶青筋,扯着脸皮道,“可有解药?”

“没有!”毒圣扭过头道。

“好徒儿,这毒香又不是什么致死之毒,过了这个时辰自然就解了,无妨的、无妨的。”医仙笑道。

“好了,走了!”毒圣一转身,抛下一句。

“徒儿,为师的话你可要记牢了,徒儿的身份若是被他人知晓,后患无穷啊!”说罢,医仙一笑,顺手就想拍金虔的脑袋。

可还未碰到金虔的半根头发,瞬间一道寒光闪过,将医仙逼退一步。

巨阙寒凛,直指医仙额间。

医仙愕然,金虔大惊,就连已经走出数步的毒圣也扭过头一脸惊诧回望。

展昭单膝跪地,一只手紧紧抓住金虔手腕,一只手稳持巨阙,豆大汗珠滴落在地,一双黑眸沉不见光,早已失去知觉,刚才所为,竟然只是无意识之举。

医仙捻须望着展昭,显出一抹慈祥笑意:“想不到天下还有这等人物,有趣、有趣!”

毒圣盯着展昭半晌,冷哼一声,飞身离去,医仙也随后离去。

“哐啷”一声,巨阙坠地,展昭身形软倒在地。

金虔蹲在地上,掰了两下展昭抓住自己手腕的手指,发现那手指竟像钳子一般,根本无法撼动分毫,顿时欲哭无泪:

猫儿啊猫儿,咱又不是耗子,你这猫爪子能不能松一松啊?

还有一个时辰毒性才退……这可怎么办啊?!

最最最重要的是,开封府的晚膳时间快过了啊!!

开封府正门之外,公孙先生双眉紧蹙,一脸凝重神色望着远处街道,身侧郑小柳犹如无头苍蝇,团团乱转,边转边口中嘀咕道:

“完了、完了,这么晚展大人和金虔还没回来,定是展大人为百索的事发了火,把金虔给打晕……”

“郑小柳!”公孙先生沉声打断道,“展护卫还不至于如此。”

“那那那为什么这么晚还没回来啊?”郑小柳哭丧着脸问道。

“在下已经让王朝他们去找了,相信不多时便有消息。”公孙先生道。

“可、可是,俺实在不放心,俺到街口去看看。”郑小柳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公孙先生瞅了瞅天色,低声喃喃道:“展护卫……应该不至于吧……”

“公、公孙先生!”突然,只听郑小柳一声高喝,匆匆忙忙冲了回来,“不、不好了,是金虔把展大人给打晕了!”

“什、什么?”饶是神机妙算未卜先知的公孙先生,此时也是一脸惊骇神色,赶忙随郑小柳疾步去街口察看。

只见街口行来一行人,前行二人一脸无可奈何,边走边回头,貌似有些束手无策,正是王朝、马汉;后行一人,背负一人在身,身形弯躬,举步维艰,双腿打颤,一步一晃悠,正是金虔;而金虔背上那人,一袭蓝衫,竟是失去意识的展昭。

王朝、马汉一见公孙先生,就犹如见了神佛在世一般,赶忙上前抱拳道:“公孙先生,赶紧想想办法吧!”

公孙先生疾步上前握住展昭手腕,诊脉片刻,才缓下神色道:“无妨,只是中了迷|药,药劲儿过了便好。”说完,又看了身负展昭重量,几欲扑地的金虔,脸色一沉,“金校尉身形如此孱弱,如何能背住展护卫,你二人为何不帮忙?”

王朝、马汉显出一脸无奈,道:“公孙先生,不是我二人不帮,而是展大人不松手啊!”

“不松手?”公孙先生顺着二人目光望去,只见展昭一只手紧紧扣住金虔手腕,指节都已泛白,更是纳闷,“展护卫已经失去意识,为何会如此?”

金虔勉强抬起脖子,苦着一张脸,颤声道:“说来话长,还是先将展大人背回府里再说吧。”

众人点头,只能干看着金虔一步一晃将展昭背进府衙。

好容易将展昭背回御前四品带刀护卫的厢房,众人赶忙七手八脚将展昭扶到床上躺好,可那只抓住金虔的手却是用何种方法也无法掰开,只好作罢。

“累、累死咱了……”金虔一只手挂在床边展昭手中,一只手端着茶碗往嘴里灌水。

“金校尉,到底出了何事?”公孙先生问道。

金虔放下茶碗,呼呼喘了两口气道:“就是路上遇见了两个老头绑走了属下,展大人前来相救,打跑了两人,却不慎中了迷香,如此而已。”

“那二人为何要绑架金校尉?”公孙先生问道。

“属下不知。”金虔一脸无辜。

“金校尉以前可曾见过那二人?”公孙先生追问道。

“不曾见过。”金虔继续无辜。

“这迷香十分特别,金校尉以前可曾见过?”公孙先生继续追问道。

“绝对不曾见过。”金虔一口断定。

这可是二师父的最新研发产品,咱上哪里见识去?

公孙先生微微皱眉,捻须想了想,又望了一眼抓住金虔手腕的手指,道:“那,这是为何?”

“自然是展大人担心属下,怕属下再次遇难,展大人对属下简直是恩同再造、再生父母……”话刚说了一半,金虔就觉手腕一紧,急忙低头一看,只见展昭双目微颤,顿时一喜,“展大人,您醒了?”

展昭缓缓张开眼帘,突然,一个猛子坐起身,身形紧绷,手臂向后一拉,顿时把金虔拉了一个趔趄,几乎扑倒在床铺之上。

“展、展大人,这是开封府……”金虔一脸撞在床头之上,闷着头提醒道。

一双沉寂黑眸渐渐恢复清明,展昭此时才看清原来自己所处之地乃是开封府厢房,这才缓下神色,长睫眨了眨,低头一望,诧异道:“金校尉,你为何爬在床边?”脸色又是一变,“难道是受伤了?!”

“属、属下一切尚好,只要展大人松开手,属下就万事大吉了……”金虔费力抬起头道。

“手?”展昭一愣,转目一望,这才发觉自己的手紧紧握着金虔手腕,顿时好像被火烙铁烫了一般,唰得一下松开手指,眸子四下飞转,“展、展某是如何回府的?”

“自然是属下将展大人背回来的……”金虔大松一口气,揉着腕子回道。

“背、背回来?!”展昭又是一惊。

“是啊,展大人,您晕倒的时候死活不松手,所以只要让金虔把您背回来了。”王朝道。

“别看金虔瘦巴巴的,还挺有力气。”马汉赞道。

展昭听见两人声音,猛然转眼,这才看见守在床尾的公孙先生和王朝、马汉三人,不由一愣,道,“三位是何时来的?”

众人顿时一愣。

王朝一脸担忧:“展大人您眼睛没问题吧?咱们一直都在这儿啊。”

马汉眉头一皱:“公孙先生,这迷|药的药劲儿是不是还没过啊?”

公孙先生赶忙上前为展昭诊脉,少顷,便显出一脸凝重道:“心脉不稳,血脉腾动,如此厉害的迷|药,在下确实不曾见过。”

“什么?!”正在一旁揉搓手腕的金虔一听,赶忙凑上前,从公孙先生手里一把抓拉过展昭手臂,三指搭腕,凝神诊脉。

心脉不稳?只是心跳有点急罢了;血脉腾动?这不是废话,心跳快了,这血液不就流得快了?公孙竹子也太夸张了,这明明就是受惊后的正常反应——嗯?受惊?明明是咱被绑架,这猫儿受的哪门子惊啊?

等等,这心跳怎么愈来愈超速了?不会真的是二师父的毒香有什么后遗症吧……

金虔一惊,立即抬眼望向展昭,想要来了基本的“望闻问切”,可刚一抬脑袋,展昭就猛地抽回手腕,身形向后一顿,扭头道:“展某一切安好,不必诊了。”

“当真无妨?”金虔盯着展昭好似有些发红的侧脸,有些生疑。

不妙、不妙,这猫儿不会是发烧了吧?

“展护卫,还是……”公孙先生也开口道。

“展某已经无妨。”展昭立即起身下床,立身片刻,再转头之时,脸色已经如常。

“金校尉!”展昭声音一沉,道,“那二人到底是何来历,为何要对你下此狠手?!”

“下狠手?!”王朝、马汉同时惊呼一声,“什么意思?”

公孙先生也是脸色一变:“展护卫,此话何意?”

展昭双眉紧蹙:“若不是展某及时赶到,此时金校尉怕已经筋脉尽断,身中剧毒。”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脸色大变,金虔也是大惊失色。

筋脉尽断?身中剧毒?啥时候的事?

就听展昭继续道:“绑走金校尉的二人,乃是两个衣着怪异的老头,展昭赶到之时,一人正欲往金校尉七筋八脉入针,另一人则欲迫金校尉吃下毒蛊,这二人身手诡异,出手狠辣,实在是展某闻所未闻!”

“金校尉,你可还好?”公孙先生赶忙上前打量金虔问道。

王朝、马汉也围了上来,惊道:“展大人所言当真?!金虔,你没事儿吧?!”

金虔一脸冷汗,干笑道:“属、属下一切安好,幸亏展大人出手相救!”

啧啧,难怪猫儿误会,如今想想那时的情形——二位师父,您两位难道就不能用正常一点的方法帮徒儿吗?!

公孙先生沉吟片刻,道:“金校尉,你莫不是惹上了什么厉害的仇家?”

“这、这个,属下实在是不晓得……”金虔继续干笑。

屋内顿时一片沉寂。

“金校尉,这几日还是莫要出府较好。”公孙先生皱眉道。

“对对对,别出去了!”马汉点头。

“这几日巡街之事就不用你操心了。”王朝拍了拍金虔肩膀。

展昭瞅了金虔一眼,沉色道:“金校尉,这几日不必出府当值。”

金虔一听,自是喜不胜收,勉强才能维持一脸凝重神色,暗道:

刚好、刚好,如今也不知二位师父说的那些黑衣人是何等来历,躲在府衙里做乌龟实乃上上之策!

想到这,金虔赶忙抱拳回道:“属下遵命!”

话音未落,就听一个差役在门外道:

“启禀展大人、公孙先生,大人从宫里传来话,让展大人、公孙先生、金校尉立即入宫,不得有误!”

金虔抱拳双臂顿时僵在半空。

番外:在小金请假的日子里

汴梁城熙熙攘攘市集之上,一个仆役打扮的年轻人满头大汗,跌跌撞撞在人群里穿行,一边跑一边向路边摊贩问道:“开、开封府、巡、巡、街的衙役刚刚是不是从这过去?”

路边的小商小贩一看年轻人这幅模样,都不由有些好奇,有几个经验丰富的还开始了现场指导:

“小哥,是外地来开封府找包大人告状鸣冤的吧?”

“找巡街的衙役是不管事的,你该去开封府大门击鼓鸣冤才对!”

年轻人上气不接下气道:“我、我不找包大人,我、我找、找开封府的金校尉……”

“你找金校尉?”

旁侧众人人一听顿时一愣,神情变得有些古怪。

“若是找金校尉的话……”一个小贩向前指了指,“街头那队巡街衙役领头的就是。”

“多、多谢!”年轻人赶忙顺着方向冲了出去。

众人瞅着年轻人背影,互相瞅了瞅。

“这到开封府来找包大人、公孙先生、展大人的人向来不少,可来找金校尉,这倒是头一遭……”

“瞧那小哥火烧火燎的模样,定是顶着急的事儿。”

“可是,我怎么有种不好的感觉……”

“就是、就是……感觉不太妙……”

之后几日的事实证明,人民群众的眼睛果然是雪亮的、预感是灵验的。

“金校尉告假?已离开开封府?不知去了何处?”公孙先生猛得从一堆书简中抬起头,皱眉急声问道,“何事如此匆忙?”

郑小柳满头大汗,颤悠悠递过一张纸,抹汗道:“俺也不知道是啥事,金校尉看了这封信,就急急忙忙随那个送信的人走了。”

“什么信?”公孙先生接过信纸,展开一阅,顿时凤目暴睁,脸色唰得一下变得青白,半晌才抬起头,将信递给郑小柳,挤出声音道:“郑捕快,此信——你暂且收好,切莫让展护卫看到……”

“什么信不让展某看到?”

一个晴朗嗓音突然响起,一人推门而入,蓝衫松影,剑眉星目,正是四品带刀护卫展昭。

“展、展大人……”郑小柳一见来人,赶忙抱拳施礼,顿把公孙先生递信的手晾在半空,往回收也不是,向前送也不是。

展昭黑眸一扫,就瞥见公孙先生不大正常的脸色,上前一步,便伸手将公孙先生手里的信取了过来,一字一句念道: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清澈如水的嗓音,一声一声,荡起阵阵涟漪,不过轻吟出声,竟将近在咫尺的郑小柳听了个面红耳赤、头晕目眩。

读罢,展昭看了一眼满脸通红的郑小柳,好似明白了几分,微微一笑,揶揄道:“不知是谁家的姑娘能有如此福气,能得郑捕快如此青睐。”

郑小柳脸色更红,嘴巴砸吧了两下,愣是没出声。

展昭将信递到郑小柳手中,整了整脸色道:“郑捕快,你可知金校尉去了何处,为何已到练功的时辰却迟迟不见?”

“这……”郑小柳瞅了一眼公孙先生。

公孙先生赶忙道:“展护卫,金校尉告假了。”

“告假?何时告的假?为何告假?为何展某不知?”展昭眉头一皱,脱口而出四个连问句。

“这个……”号称足智多谋出口成章能言善辩的公孙先生此时竟有些舌头打结,“金校尉走得匆忙,未多加交代,想必是有什么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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