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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第3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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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不可,展大人!”金虔一瞪眼,“若想不留疤痕,这‘新活美肤散’可是必不可少,此散香味若是去了,功效定然大减……

“展某又不是女子,留几道疤痕又有何妨?!”展昭沉声喝道,“速速消去这味道!”

金虔眨眨眼,突然神色一变,抚胸泣声道:“若是公孙先生见到展大人又带了一身伤痕回去,怪罪下来,怕是……怕是……展大人啊,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属下被罚、见死不救不成……”

展昭紧蹙双眉,微阖双目,深吸一口气,顿了顿,又深吸一口气,才缓缓睁开双眼,望了金虔一眼,冷着脸穿好衣衫,闪身坐到船前,任呼呼湖风鼓动衣衫。

可奇的是,那身浓郁香气不但不减,反倒有加重趋势,弥漫四周,惹得船头撑船船家频频回首,四下张望。

“咳咳……小金子……”白玉堂总算是缓过气来,凑到金虔身侧,悄声道,“这香气何时能消去?”

“约五六天吧……”金虔没底气道。

“五六天……咳咳……”白玉堂又是一阵大笑。

船前的展昭似乎开始散发杀气。

金虔瞅着展昭背影,缩了缩脖子,心道:

猫儿啊猫儿,莫怪咱不仗义,若不是怕公孙竹子见到你一身伤疤发飙,咱也不会用这‘新活美肤散’来应急,只不过有些“飘味”,展大人您就忍忍吧。

白玉堂好容易停住笑声,独自趴在船边喘了半天的气,才缓过劲儿来,端起脸孔道:“不过五爷倒是十分好奇,到底是何人能有如此本事伤了这猫儿,白五爷倒想会会此人。”

展昭背影一动:“不过是展某一时大意……”

“大意?”白玉堂挑着眉毛,“能让你这谨慎的猫儿大意,也的确有几分本事,到底是何人?”

“……”

眸子转了几转,桃花眼中渗出冷意:“莫非是那个到陷空岛捣乱的面具小子?”

“不是!”展昭突然提声,“只是些毛贼,展某一时大意才会遭了道。”

“毛贼……”白玉堂盯着展昭背影,冷笑道,“看来那些毛贼的来头不小啊……”

一阵沉默后,展昭幽幽开口,声音随风传来,竟似有些沉重。

“金校尉,上岸之后即刻赶回开封府告知大人,就说尚方宝剑不日就会寻回,请大人不必担忧。”

“啊?”金虔听言不由一愣,“展大人……这是为何……”

“金校尉不必问缘由,尽管照展某吩咐行事便可。”

咦?

金虔眨眨眼皮,心道:

嘿!这猫儿今日是转性了还是吃错药了?平日里为了公事恨不得将咱活活累死,怎么今日如此好心,寻尚方宝剑此等棘手的大事竟不打算让咱帮手,反倒让咱先回开封府复命……如此一来岂不是不但不必奔波劳命,还能报销些差旅费用!啧啧,难得这猫儿打发慈悲一回,咱若还不领情岂不是不近人情……

想到这,金虔不由喜上眉梢,一板身板,双手抱拳就要应下,可这一抬头,正好望见展昭笔直背影直坐船头,湖风吹拂,衣袂翻飞,竟显得那剪蓝影有些飘忽。

啧,这猫儿好似又瘦了一圈……

啊呀!

金虔心中突然警铃大作,场景叠换,眼前浮现出公孙先生儒雅容颜,捻须笑道:

“金校尉,如今展护卫何在?”

“去寻尚方宝剑了……”

“为何金校尉不同去?”

“展大人命属下先行回府。”

“为何命你先行回府?”

“展大人并未说明缘由……”

“那可是展护卫单独一人行动?”

“还有白玉堂同行……”

“展护卫可还安好?“

“受了点轻伤,不妨事……”

“哦……”儒面笑颜渐渐消去,白面罗刹渐渐显形,“如今尚方宝剑下落不明,金校尉竟不问缘由、不知所以,便留展护卫只身犯险。金校尉身为从六品校尉,擅离职守,连白玉堂一介草民还不如,开封府留你何用?!还不速速卷铺盖走人!”

金虔顿时一个冷颤,立即幡然醒悟,猛一抱拳高声喝道:“尚方宝剑一日未寻回,属下一日不回开封!”

这一声喝,底气十足,正气凛然,令白玉堂也不由侧目。

展昭缓缓侧过面容,面色沉凝道:“金校尉,此乃命令!”

“属下誓与展大人共进退,誓与尚方宝剑共存亡!”金虔又提高几分声音。

“……”展昭定定望着金虔,剑眉蹙成一堆,叹了口气,扭头低声道,“既然如此,展某也不勉强。”

“谢展大人成全。”金虔总算松了口气。

“……只是……若是……”风中又断续传来展昭声音,“若有什么意外……金校尉还是要万事小心……”

“展大人放心,属下拼的性命也会护大人周全!”金虔一拍胸脯。

“……”

白玉堂瞅瞅这个,看看那个,又翘起二郎腿,远眺湖面风景,勾着嘴角道,“开封府的人……呵……”

江湖第一偷“一枝梅”,江湖上对此人的评价,只得十二字:“浮梅暗香,清樽琼液,踏雪无痕,妙手空空”。

江湖传言:就算是当朝天子的龙冠宝珠,开封府的三口铡刀,陷空岛聚义厅前的牌匾,只要此人愿意,也可顺手盗来。

江湖人人皆知:此人一身怪癖,凡盗物得手之后,必留一朵白粉梅花为记。

江湖人人皆道:此人轻功绝顶,踏雪无痕,比起名扬四海的“御猫”展昭和锦毛鼠白玉堂也毫不逊色。

江湖传说:此人爱酒如命,哪里有好酒,哪里便可寻得此人。

几分真、几分假,无人知晓。

但有传言,江南首富曾用百坛极品竹叶青换回了被此人盗去的家传宝物。

至此之后,江南一带凡是有几分底气的酒家,皆在门前竖立一块牌匾,上画一朵白粉梅花,号称自家好酒已被“一枝梅”所盗。

一时间,上门寻仇的,踏门讨债的,慕名品酒的,纯属看热闹的,络绎不绝,将江南一带折腾的是乌烟瘴气。

最后官府不得设下严令,强制除去那些梅花牌匾,才算消去这场风波。

但江陵府仍有一家酒楼不顾官府严令,明目张胆竖立梅花牌匾,官府也派人来强行摘取了数次,闹得是沸沸扬扬。可奇的是,前一日这牌匾被官府取走,第二日清早牌匾定然又回到酒楼,久而久之,官府也没了辙,撒手不管,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个中缘由,猜测不一。

人人皆道:此酒楼定然和那“一枝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那被官府拆走的牌匾,也定是被“一枝梅”偷回的。

是真是假,难以言明。

但若是有人寻那“一枝梅”,定会来此酒楼。

如今,酒楼外的梅花牌匾仍是屹立不倒,酒楼仍是宾客盈门,门庭若市。

酒楼楼高三层,临河而立,楼内坐饮,望河畔杨柳依依,河风吹拂,酒香飘荡,丝竹绕耳,心旷神怡,正有“把酒临风,人生几何”之意境。故此,此楼取名“临风楼”。

黄昏时分,华灯初上,“临风楼”内是宾客如云,热闹非凡。

“小二,这边加两盘菜!”

“好嘞!”

“小二,添茶!”

“客官稍等,马上就来!”

一个包着头巾的店小二甩着毛巾在宾客间穿梭,满口答应,忙得是足不沾地,满头大汗。

一阵河风吹来,带来一丝凉意,也吹来一缕清香。

那香味素雅清淡,幽馥清远,其间又含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青草香气,好似腊梅映雪,又似春桃绽放,恍惚心神。

“临风楼”内众人皆不约而同望向大门之外,找寻香气源头。

只见远处一前一后缓缓行来两人,一着素雪白衣,一着淡雅蓝衫。

瞧那前行之人,白衣飘飘,风采俊逸,一双桃花眼,风清流转,好一个翩翩美人。若不是眉宇间的英气昭示此人男儿之身,定以为此人乃是名绝代佳人。

后行之人,蓝衫颀长,儒雅俊颜,英姿飒飒,一双黑眸清亮如水,转目间,流光闪烁,好似灿灿星辰。

一时间,众人皆看傻了眼,连平时八面玲珑的店小二也呆站原地,忘记上前招呼。

众人皆同一心声,如此馥香,如此气质,此二人莫不是仙人下凡?

“喂……小二哥,看够了没……若是看够了就赶紧招呼我们坐下……饿死了……”突然,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打断了众人遐想。

众人目光下移,这才发现原来那两位仙人身侧还跟了一个跟班少年,一身灰衣,细眼无神,面色泛白,正对着店小二挥手。

店小二这才回过神来,赶忙堆起笑脸,一挥手巾高声道:“二位……三位爷,楼上请——”

说罢,就一路小跑带路上楼。

灰衣少年赶忙跟了上去,白衣青年瞅了瞅身后蓝衣人,勾唇一笑,也随了上去。

最后的蓝衣人,望了前行二人一眼,才以不可思议的缓慢速度慢慢动身。

他身形刚动,刚刚那股芳香便扑面而来,令众人心神一荡。众人这才明了,原来这位儒雅青年便是那香气的源头,不由惊叹。

“哎呦,一个大男人,怎么像娘们似的满身脂粉味儿?”有人讪笑道。

此话一出,立即引起一片怒骂声:

“你懂什么,这叫什么人配什么香,就凭此人的绝顶风姿,配此等高贵的熏香,那就是一个字:绝!”

“就是,就你这俗人哪里能晓得这风雅中的奥妙?!”

“不懂就别乱嚷嚷!”

不知是那个酸秀才居然还即兴赋诗一句:

“风吹琼树满店香……妙哉、妙哉!”

蓝衫人突然身形一顿,周遭气温霎时下降,一股莫名冷风呼啸而至,众人顿时一惊。

突然,眼前人影一闪,只见刚刚那名上楼的少年又冲了下来,口中嚷嚷道,“展……咳,那个公子,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咱先吃饭,吃饭先!”便连拖带拽把蓝衣青年扯上了楼。

楼下众人竟有种刚刚从鬼门关转了个圈的错觉。

“教训登徒子五拨、拍碎茶摊桌子七张,捏碎茶碗十二个……猫大人,这一路上您可真是繁忙得紧啊!”

白玉堂一只脚搭在木椅上扶手,手指敲着桌面,瞅着展昭嬉笑道。

对面展昭直瞪白玉堂一眼,冷声道:“白兄莫要忘了,有两拨登徒子是冲着白兄来的!”

白玉堂的笑脸一僵,嘴角抽了抽,一眼瞪向金虔,道:“小金子,你什么时候能将猫儿这身马蚤气去了?这一路上招蜂引蝶的,实在是麻烦!”

展昭也同时瞪向金虔。

“这个……”一滴冷汗从金虔额头滑下,“容属下想想……”

“还想?!”白玉堂一拍桌子,“想了整整两天,还是毫无进展!这臭猫被人调戏也就罢了,可连五爷我也被牵连进来,以后让白玉堂如何行走江湖?!”

“五爷息怒、息怒……”金虔赶忙堆起笑脸安抚炸了毛的小白鼠,“金虔一定尽力,尽力!”

啧,咱也想啊,可那‘新活美肤散’本来是咱呕心沥血开发出来打算卖给富家夫人小姐赚钱的,卖点就是四位一体的“去疤”、“美肤”、“飘香”和“凭添风情”,如今迫于无奈用在猫儿身上,产生这后遗症,咱也是始料不及,一时半会儿哪里能有什么法子……

话说这一路上,调戏猫儿的家伙是一拨接一拨,调戏白耗子的也排成行,可偏偏对咱这正牌女性却是不闻不问,咱的心情也很复杂啊……

展昭看了渐渐缩成一团的金虔,叹了口气道:

“白兄,金校尉已经尽力,再等几日也无妨……”

“无妨……”白玉堂冷哼一声,“把那几个登徒子教训成猪头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无妨’……”

“把那些登徒子打成猪头的似乎是白兄而不是展某。”

“反正都是你引来的……”

“白玉堂!”

“……那个……三位客官,可以点菜了吗?”

站在桌边已经腿脚发麻的店小二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展、白二人同时收声,互瞪一眼。

“你这儿有什么招牌菜……”白玉堂又恢复成翩翩侠客模样问道。

店小二松了口气,道:“本店的规矩有些特别,三位客官不妨听听。”

“哦?什么规矩?”

“若客官仅是来用饭饮酒,菜价、水酒原价;若客官想要打听事儿,菜价、酒价翻倍;若客官想打听‘一枝梅’的行踪,菜价、酒家均收三倍。三位客官选哪一种?”

三人听言同时一愣。

金虔口齿半开,眼中放光,心道:

如此发财良策,这酒楼的老板实在是位高人,有机会定要见上一见,切磋一二!

而展昭、白玉堂则是神色凝重,目光炯炯瞪着店小二。

店小二赶忙解释道:“不瞒三位客官,自从本店立下那梅花牌匾后,本店的客人有半数都是冲着那‘一枝梅’来的,所以老板就立下这个规矩,凡是客人前来,都是如此说法。”

展、白二人这才缓下脸色。

展昭想了想,开口道:“我们选……”

“都不选!”白玉堂突然开口打断展昭话语,挑眉一笑道,“我们要直接见‘一枝梅’!”

“诶?!”店小二、金虔同时惊诧。

展昭双眉一皱:“白兄!”

白玉堂眯起桃花眼,一字一顿道:“我们要?直?接?见?‘一枝梅’!”

店小二双眼愈来愈大,呼吸愈来愈急,脸色由粉变红,由红变紫,突然猛一转身,拔足狂奔,双臂乱舞,用整座酒楼都可以听到声音呼喝道:“老板、老板,总算是有人来踢场了!”

《展昭的一天》(特奉同人文一篇以表对作者崇拜与感激!)作者:凝水姝

寅初(凌晨三点):迷迷糊糊往枕头下一摸,未果,叹了一口气,睁开眼;

寅初一刻:起床,拿剑的时候在床头发现字条,

上书:拜托你不要每次都把剑穗藏在枕头底下,给我来点挑战ok?

寅初二刻:一边洗漱一边思考圈k是什么意思,未果。

寅初三刻:练功

寅正(凌晨四点):白玉堂来挑战

寅正一刻:认输,白玉堂不服,再打

寅正二刻:又认输,白玉堂还是不服,再打

寅正三刻:继续认输,白玉堂仍然不服,再打

卯初(五点):坚持认输,白玉堂气而走

卯初一刻:去叫金虔,听见金虔房内有动静,好像是白玉堂

卯初一刻:踹门进去一掌拍飞白玉堂,仔细检查金虔伤情

卯初二刻:发现金虔是在睡觉

卯初三刻:叫金虔练功,遭遇催泪散

卯正(六点):又叫金虔练功,遭遇三笑散

卯正一刻:继续叫金虔练功,遭遇软筋散

卯正二刻:坚持叫金虔练功,遭遇xx散

卯正三刻:仍然叫金虔练功,遭遇轰天雷

辰初(七点):金虔终于醒来,诧异道:你看起来怎么这么狼狈?

辰初一刻:让金虔双臂各挂十斤大蒜蹲马步

辰初二刻:听见金虔暗暗咒骂

辰初三刻:一声不吭又给金虔双臂各挂上十斤大蒜

辰正(八点):给大人请安,向竹子申领剑穗,顺便吃早餐

辰正一刻:带王朝马汉巡街

辰正二刻:偶遇赵姑娘,婉拒香囊一个

辰正三刻:偶遇钱姑娘,婉拒手帕一条

巳初(九点):偶遇孙姑娘,婉拒金簪一根

巳初一刻:偶遇李大妈,婉拒青菜一箩筐

巳初二刻:发现街上很多剑穗似曾相识

巳初三刻:想上前询问,被王朝马汉极力劝阻

巳正(十点):回府,送大人上朝

巳正一刻:偶遇周宫女,婉拒玉佩一枚

巳正二刻:偶遇吴女官,婉拒青丝一捆

巳正三刻:偶遇郑郡主,婉拒暗示一回

午初(十一点):偶遇王太监,急走

午初一刻:还朝,送大人回府

午初二刻:路遇拦轿喊冤n次

午初三刻:升堂,数案并审,其间叫醒金虔三次

正午:退堂,命令金虔打扫公堂

正午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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