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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第3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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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知道“狸猫换太子”一案真相的几位,更是惊疑不已,但脸面之上,却是偏偏不能显出半分。

只见包大人微微颔首,抱拳继续施礼道:

“郭公公,本府有礼!”

郭槐脸皮一扬,也彬彬回礼道:

“哈哈,咱家可受不起,包大人有礼了!”

说完这两句,这二人似再无话可说,只是双双挺着肚子,定定瞪着对方。

便见城门之前,一边是百人钦差护队,旌旗纷飞,严阵以待;一侧是内宫公公仪队,拂尘飘洒,毫不退让。

两位领头大哥,一位面色黝黑,利目如电,正气灼灼;一位油光满面,缝眼渗光,皮笑肉不笑。

一时间,风凝声滞,气氛紧张万分。

两人对视了半晌,才见包大人缓下神情,抱拳道:“不知郭公公到城门迎本府入城,可是有要事告知?”

“包大人哪里话?”郭公公斜缝眼一眯,眼带一抖,堆出一个笑脸道:“咱家只是念包大人此去陈州一路辛苦,特在城门等候,以备薄利,好为包大人接风。”

说到这,微一侧头,向身后小太监道:“还不呈上来?”

身后一名小太监赶忙捧了一个托盘小跑上前,盘中置有一金边镶花檀木匣。

“郭公公,这……”包大人诧异。

开封府众人也是十分诧异。

难道这郭公公是专程来给包大人送礼的?

在京城城门之前?

在众目睽睽之下?

如此大张旗鼓的——送礼?!

难道他就不怕包大人治他一个贿赂之罪?

诡异,实在诡异的紧!

就听郭公公继续笑道:“咱家也知道,包大人向来为官廉洁,俗物自是难入包大人慧眼,所以咱家就不送那些劳什子的金银珠宝了,也免得包大人笑话。”

说到这,顿了顿,抬眼望了满面讶色的包大人一眼,微微一笑,抬手启开匣盖。

但见匣内整整齐齐放着十只青瓷瓶,瓶口皆用红蜡封口。

郭槐捏起一只瓷瓶,轻轻摇动道:“只是咱家听说,包大人回京途中,寻到了失散多年的远房姑母,而老夫人常年患有眼疾。这匣中的十瓶药,都是咱家请宫内太医院的众位太医费劲心力、用尽名贵药材才配好的,想必对老夫人的眼疾多少还是有些助益。微薄心意,不成敬意,还望包大人笑纳。”

这一番话语说得是有情有礼,言辞得体,但听在开封府几人耳中,却是犹如晴天霹雳一般。

包大人半路寻到远亲姑母,这位姑母患有眼疾……

如此细枝末节,远在千里之外郭槐,都能知之甚详、了若指掌,甚至连治眼疾的药都已早早备好……

天哪!

郭槐手下有多少耳目?

又有多少耳目被安插在钦差队伍之中?

这些耳目打听到了多少消息?

郭槐又知道了多少?

李后的身份他又猜到了几分?

一想到这一路之上的所说、所为、所谋,竟都是在郭槐监视之下,如何不令人脊背发凉,发丝倒竖。

包大人听言面色不由一滞,但不过一瞬,便又恢复常色,抱拳躬身施礼,有条不紊回道:

“郭公公客气了,本府姑母不过一介布衣百姓,竟累郭公公如此挂心,实乃受之有愧。”

郭公公扫帚眉微挑道:“包大人此言差矣,包大人忠君爱民,勤政廉洁,世人皆知,咱家不过为老夫人献份小礼,实在不值挂齿,不值挂齿,哈哈哈……”

“郭公公客气……”

“包大人,那这礼——?”

“包拯感激,替姑母收下了。”

“哈哈哈……”郭槐一阵畅笑,笑得浑身肥肉乱颤,“既然如此,咱家就安心了。不过咱家在城门久候,如今好容易见到包大人及老夫人,若是不给老夫人行礼请安,这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此言一出,便见包大人身形一震,猛得直起身形,虎目直瞪对面满面笑纹的油肥公公。

而其余众人,也是脸色一变。

只见四大校尉脸色发白,公孙先生脸色泛青,御前护卫面色凝滞,范瑢铧脸色隐黑。

金虔脸色最是丰富,青黑蓝紫皆走了一遍,最后定格在惨白色系之上。

完了完了完了,这下定是大事不妙,万事罢了!

如此看来,这郭公公定是探听到风声,已然猜到几分包大人这位凭空冒出姑母的奇特身份,所以才在此借“送礼”之名,行“认人”之实。

李后在宫中多年,又和郭槐的主子刘后向来交好,郭槐如何能认不出?

若是让郭槐认出李后——那还得了!

此时陈林未请、八王未见,人证皆无,靠山尚缺,却先露了李后这张底牌,这戏还如何唱下去?

可若是不让郭槐见李后——

凭啥?

人家好歹一个堂堂内宫总管太监,又是迎队,又是送礼,于情于理,这大人的姑母也该见上一见。

若是众人频频阻拦,不理不见,且不说折了郭公公及其靠山当朝太后的面子,光论这一举动,岂不是更令郭槐生疑!

见,不成!

不见,也不妥!

如何是好?!

只见那郭槐扫视一圈,嘴角一扬,晃晃悠悠向前迈了几步,抱拳道:“包大人,可否请大人领路,让咱家为老夫人见礼啊?”

包大人皱眉,半晌无语。

郭槐绕过包大人身形,来到包大人身后,脸上划过一丝冷笑:“包大人,请!”

“……郭公公,请!”包大人暗叹一口气,只得转过身,毕恭毕敬回道。

“请!”郭槐脸皮一动道。

两人同时对望一眼,又同时举步上前。

金虔站在李后轿侧,眼睁睁看着郭槐眼角渗出冷光,嘴角带笑,一步一颤,迈着方步上前,只觉头顶发丝也随之一步一颤。

莫说金虔如此,就连立在轿旁的范瑢铧,包大人身后的四大校尉,还有不远处的公孙先生,脸色都是愈来愈差。

忽然,眼前人影一闪,轿侧红影瞬间无息移至轿前。

红衣似火,身直若松。

红影只是静静立在轿前,气氛便有些微妙变化。

众人脸色皆同时一缓,又恢复成正常面色。

只有金虔脸色例外,脸皮唰的一下转成了青黄不接之色。

不为别的,只为在展昭移身之时,金虔清楚听到一声命令沉音,很是熟悉:

“金捕快,药!”

言简意赅,通俗易懂——才怪!

金虔顿时就蒙了,心里大呼无奈:

猫儿啊,你冲锋陷阵,把咱拽上垫背……啧,这也就罢了,反正也不是初次,咱也被垫习惯了……只是,猫大人啊,您今个咋连句话都说不利落?

药?啥药?

中药、西药、中西药结合?

毒药、蝽药,还是狗皮大膏药?

猫大人您倒是加个定语啊!

这没头没脑的,让咱从何猜起?

何况这老槐树前来砸场子,备药能有何用?

总不能将这郭槐现毒现灭,抛入护城河了事吧……

“老夫人,郭槐在此有礼了。”

金虔正心头千回百转,脑筋飞转,突听前方传来一声问候,霎时回神,抬眼一望,顿时头皮一麻。

只见郭槐已经来到轿前,拱手作揖,一双斜缝眼上挑,微红双唇斜勾,好一个反派大太监经典表情。

李后轿帘密闭,丝微不动,毫无声息。

包大人一旁接口道:“姑母,轿前是内宫四司八处的总管,郭槐郭郭公公前来给姑母请安。”

一片寂然。

许久,才听轿内传出一苍老声音道:“我不过是个市集卖菜婆子,竟劳动内宫的大人来请安,贤侄啊,这不是折煞我这个老婆子了吗?”

“姑母说得是……”包大人一旁垂首道。

郭槐听到轿内传出声音,微微眯眼,扫帚眉角一动,又堆出笑脸道:“老夫人此言差矣,包大人为官数载,功在社稷,包大人的姑母,自然是受得起咱家这一礼的。”

说罢,又抬眼望了密不透风的轿帘一眼,眼眉一挑道:“可是老夫人如今却是连露个面也不肯,莫不是嫌弃咱家的身份不成?”

“郭公公言重了。”包大人垂首道。

郭槐眼皮一抬,瞥向包大人道:“若不是如此,咱家亲自来为包大人的姑母见礼,可老夫人却是连轿帘也不启,这不是看不起咱家又是什么?”顿了顿,脸上肥肉微抖,扫视周围众人一圈,继续道,“咱家此次出行,也是禀了太后她老人家的,如今如此境况,叫咱家如何给太后回话啊?”

这话翻译过来就是:娘的,连你们顶头上司皇帝老儿的老娘也敢得罪,你们这帮家伙莫不是不想混了?!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皆变,不由同时望向李后素轿。

半晌,轿中才传出声音道:

“郭公公说得远了,老婆子我不过是路上不慎染上了风寒,不可见风,还望公公见谅。”

“哦?”郭槐挑眉道,“原来老夫人身体抱恙,咱家这就派人请内宫太医前来为老夫人诊治!”

“这倒不必,不过是小小伤寒,休息两日就可痊愈。”

“哎?怎可如此草率?”郭槐扫帚眉一皱道,“咱家不才,却也略通药理,这就为老夫人诊脉可好?!”

说罢,晃悠身形上前两步来到轿前,抬首就要掀起轿帘。

可手臂刚抬到半空,就被一柄玄铁剑鞘拦住了去势。

“郭公公,且慢。”

展昭手持巨阙,端端拦在郭槐身前,朗声道。

郭槐一眯眼:“展护卫?”

就听轿中又传出声音:

“郭公公不必多虑,公孙先生已为老婆子诊治过,这病已无大碍,就不必劳烦公公大驾了。”

郭槐扯脸一笑,道:“公孙先生的医术咱家自然相信,既然老夫人之病并无大碍,那为何见不得咱家一面?”

“……”轿中顿时无声。

郭公公挑起眉角,冷笑一声,手臂一抬,又要去掀启轿帘。

“锵!”剑鞘脆响。

巨阙剑柄紧紧压住掀帘手臂,半分不退。

“郭公公且慢!”朗朗嗓音响起。

郭槐长吊脸色一变,缓缓抬头,一双斜缝眼直直盯着眼前红衣护卫,冷冷道:“展护卫——这是何故?!”

“老夫人身体不适,不可见风,还请郭公公见谅。”

展昭表情恭敬,不愠不火,可朗朗声线中却隐隐透出寒意。

郭槐斜缝眼微睁,半侧眼袋和油光脸皮一起,不受控制隐隐抽跳:“展护卫倒是很体谅老夫人啊!”

“郭公公过奖。”展昭微一颔首,恭敬回道,手中的巨阙剑仍是半分不让。

“郭公公,”身后包大人提声道,“本府也知郭公公乃是一番好意,只是姑母她老人家此时不能见风,郭公公却执意要见,若是累老人家病情加重,岂不是本末倒置?!”

“包大人!”郭槐顿时脸色一变,转身目透凶光道,“咱家可是奉了太后懿旨前来为老夫人请安!难道包大人要违抗太后懿旨不成?”

包大人猛一瞪眼,双目如电,提声道:“郭公公不是已经请过安了吗?!”

“连老夫人一面都未见到,如何算请安?!”郭槐回喝道。

“郭公公难道如此不通人情?!”

“包大人难道要违太后懿旨?!”

一个黑脸,一个油面,双双互瞪,气势不相上下,气氛紧张万分,一触即发。

金虔缩在李后轿侧,细眼滴溜溜从包大人身上移到郭槐身上,又从郭槐身上滴溜溜转到包大人身上。

一个黑胖子,一个油胖子,两胖对峙,平分秋色,啧!形势不妙啊……

嗯?!

脊背突然一阵发凉,熟悉感觉让金虔浑身一颤,直觉抬眼一望,好巧不巧,正对上一双黑烁眸子。

星眸深邃,正直直望向金虔。

刚才那句不明所以的话语再次响绕耳畔:

“金捕快,药!”

金虔额头渗出点点冷汗。

猫科动物心思果然是难以参透……

啧,管他三七二十一,既然这猫儿要药,咱就尽数奉上!

想到这,金虔拿定主意,利落解下腰间腰带,掏出数个草药弹丸,抡起胳膊就抛了出去。

金虔此举,除了背对金虔的郭公公之外,开封府众人都看得十分清楚,只道是金虔又有奇招,便也未加阻拦。但谁也未曾料到,金虔这随手一抛,竟会产生如此难以预料后果。

轰隆隆隆……

只听数声巨响……

眨眼之间,四周滚滚浓烟汹涌腾起,遮天蔽日,风云变色。

霎时间,钦差队伍近百人众,皆被滚滚浓烟笼罩其中。这浓烟,赤橙黄绿青蓝紫,各色皆有,混在一处,一片云里雾里;气味更是五花八门,香臭相混、酸苦互杂,难闻至极,刺眼辣鼻,直冲众人脑门。

就听浓烟密雾之中,咳嗽声、喷嚏声不绝于耳,还夹杂不少呕吐之音。

有两词可表:天塌地陷,鬼哭神嚎。

其间,几个嗓音分外清晰,穿透力极强,直捣众人耳膜。

“有刺客!”朗然声线率先响起,听起来和某位御前护卫嗓音有些相似,而且随着声线骤起,好似还有一抹红影窜身骤飞而出。

“咳咳……来人哪,保护郭公公!”声如洪钟,开封府大堂之上,此声是最熟悉不过,可此时听起来却有些底气不足。

“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展护卫,速速护送郭公公回宫!”平时儒雅声线,此时也有些高挑,不过……听起来怎么有些走音……

“刺客?!有刺客?!来人哪,保护咱家!咳咳咳咳?!来人……咳咳……展、展护卫?!你拽着咱家的领子作甚?!”光听声音,便能想到郭槐浑身肥肉乱颤模样。

“为公公安全着想,属下只有得罪了!”朗朗嗓音似乎有些急躁,猛一听去,倒颇有些千钧一发之意。

“喂!咳咳,咱家何时说要回宫了?!包大人——包黑子!!咳咳!展昭,你给我放下咱家,听见没有……”呼喝声音猝然远去,就好似被疾风吹散一般,足见发话之人身形移动之快。

再看开封府队伍之内,李后轿侧一名秀美少年水眸盈泪,干咳不止,边咳边向身侧一名消瘦差役问道:

“咳咳咳,小金,你到底扔了什么?”

“厌恶达……”(注:烟雾弹……)

“咳咳……你脸上蒙块布做什么?”

“王肚米巨……”(注:防毒面具……)

“咳咳,真是够呛……”

“过脚过脚……”(注:过奖过奖……)

“咳咳咳……”

……

如此惨烈境况直持续了一炷香时间,浓烟才渐渐散去,再看城门之前,已是一片狼藉景象。

钦差队伍数百威武侍卫,内宫十数位威风太监队伍,都脸色青绿,双目通红,趴在地上干咳不止,还有部分抵抗力差的,早已吐得唏哩哗啦,不省人事。

人堆之中,只有一人定力惊人,竟仍能站立如常,脸色虽隐透青黑,但神色镇定,定眼一望,竟是开封府尹包大人。

只见包大人利眉紧蹙,环视一圈,提声道:“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何在?”

“大人,属下在此……”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只见四大校尉连咳带喘地从地上爬起,脸色和地上众人同属一科,属青绿色系。

包大人一皱眉:“展护卫何在?”

“属下在!”清朗嗓音从高处传来。

众人抬眼一望,只见一抹红影踏空而至,身如惊鸿,迅如闪电,好一身绝世轻功。

只见展昭面色如常,双眸清明,落地抱拳恭敬道:“启禀大人,郭公公已在属下护送之下安然回宫,请大人放心。”

包大人定定瞅了展昭面容一眼,黝黑脸皮微微动了动,点了点头道:“有劳展护卫了。”

“属下分内之事。”

包大人点了点头,又转头四下望了望,疑惑道,“公孙先生?”

“学生在……”

只见公孙先生从包大人官轿之后步出,神情如常,只是在口鼻处围了一条布巾,定眼一看,竟是一条腰带。

此次不仅是包大人,连四大校尉的脸皮都不由微微一抽。

包大人环顾众人,点了点头正色道:“随本府去看看老夫人。”

众人点头,随包大人一起来到李后轿前。

可待众人定眼一看,却都有些哭笑不得。

只见轿前左侧范瑢铧双目赤红,干咳喷嚏不止。

素轿轿帘高挑,李后端端坐在轿内,双目紧闭,手掌顺胸,脸色虽有些泛白,但与其余众人相比,自是好了几倍不止。右侧金虔,脸上蒙了一块面巾,正撩着衣摆下襟为轿中人呼呼扇风,边扇口中还大献殷勤道:

“老夫人哪,您刚刚吃的那颗,可是咱呕心沥血炼制的‘清心丸’,可谓是‘有病治病、没病养身’的大补药啊!只要您吃了药,一会儿就能缓过来。咱现在先透透风,换换气,您要是还有哪儿有不舒服,赶紧告诉咱,咱立刻就去请公孙先生来为您诊脉——”

“咳咳……”公孙先生干咳两声。

金虔这才瞄到包大人一行,赶忙束立身形,躬身抱拳:“属下见过大人!”

包大人脸皮又隐动两下,上前施礼道:“姑母可还安好?”

听到包大人声音,李后才缓缓抬头,微微笑了笑道:“贤侄不必担心,老身一切安好。”

包大人点点头,又转向范瑢铧道:“范贤侄可还安好?”

“咳咳,有劳包大人费心,瑢铧……还好。”范瑢铧边咳边回道。

包大人这才缓下脸色,转身提声道:“来人,备轿,打道回府!”

“属下遵命!”身侧几人同时抱拳道。

开封府众人得令,于是立即整顿队伍,准备入城回府。

可奈何众人手烟雾所害至深,好些侍卫连站也站不稳,足足折腾了一个时辰,钦差队伍才恢复原来队形,晃晃悠悠向城内开拔。

倒是在这一个时辰之内,众人皆听到几句寓意颇深对话。

“公孙先生,明日还烦请先生为本府备上几张遮面布巾,以备不时之需。”

“大人所言甚是,学生也觉有此必要。”

“……嗯,也为王朝他们备上几条吧。”

“学生明白。那展护卫呢?”

“展护卫……”

“……大人。”

“……自然也要备上。”

“学生明白……”

待包大人钦差队伍匆匆归至开封府衙,已是黄昏时分。草草将人员安排妥当,包大人便急忙召集几名心腹及李后母子于花厅商议大事。

花厅之外,四大校尉严阵以待,专心守备。花厅之内,李后正中落座,范瑢铧、包大人、左右分立,公孙先生、展昭守在包大人身侧,金虔无处可站,只得不情愿站在范瑢铧身侧一尺远处。

李后面色阴凝,一双盲目毫无光彩,定定望向包大人方向道:“包卿,此次郭槐前来,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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