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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第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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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虔此时倍感欣慰:果然是老包,看人眼光就是准,也不枉咱救你一把。

心境放松,金虔只感疲惫席卷而来,不久便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大清早,金虔就被王朝马汉从被窝里揪了出来,迷迷糊糊换上一身差役装扮,跟随包大人、展大人、四大金刚等等一行人向驸马府进发。临走之前,公孙先生又啰嗦了许久,直到确定计划无误,才肯放行。

金虔前晚被两个无聊家伙折腾了半宿,自然睡眠不足,哈欠连天,直到来到驸马府门前,才算清醒了七八分。

昨夜虽然曾到驸马府一游,但夜色深沉,黑糊糊一片,什么也没看清,今日阳光明媚,光线充足,在这驸马府内一溜达,金虔心中顿时赞叹不已。

这驸马府,富丽堂皇,雕梁画柱,楼台亭宇,花榭园林,美轮美奂,处处透出富贵之气、高贵之姿,虽不比开封府威严庄重,但这皇室之尊,也叫人不得不佩。

不多时,一众人便来到了迎客大厅前方。

“禀驸马,开封府尹包拯、包大人求见。”一名领路太监站在门前叫道。

金虔顿时一个冷战:这太监声音——实在难听有水平。

就听厅内传来一个男声:“请。”

开封府一行人尽数走了进去。

进门一看,众人不禁一愣。大厅正前,左边坐着一名男子,身穿华绣锦衣,头戴紫金擎冠,相貌俊美,熟人:驸马陈世美。而在大厅右侧,又坐着一名女子,神情高傲,挑眉冷视。

金虔心里顿时明了:想必这人就是公主大人了,啧啧,这可是稀罕人物,咱可点看仔细了。想到这,金虔赶忙闪目观瞧。

只见此名女子,肩披红粉绣凤云肩,身穿莲花瓣绫罗裙,上绣百花齐放、蝴蝶纷飞图,栩栩如生,芳香扑鼻,脚下一双金边银丝宫鞋,鞋尖各缀一粒珠玉宝石,一头乌丝如缎,挽成龙蕊髻,两边各插三根彩绘珠钗,珍珠粒粒玲珑剔透。再看此女相貌,柳眉清眸,高鼻樱口,皮肤滑嫩如蛋,只是眉宇间傲色过重,坏了这一张标致脸孔。

金虔暗暗点头:难怪陈世美不肯认秦香莲,暂且不提这公主与生俱来一身荣华富贵,光看人家那长相,比起秦香莲那黄脸婆就强了不知多少倍。可这心里又不免有些担忧:这公主都出马了,恐怕今天事难办。

包大人一看此名女子,立刻撩袍下跪,高呼道:“开封府尹包拯,参见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参见驸马爷千岁。”

其他众人,也同时下跪,嘴里念叨同样台词,金虔也混在里面,只是说辞不太标准,幸好人数众多,其他人也没听出什么破绽。

“平身。”上座公主缓声道。

众人这才一一起身。

公主看了看包大人,才问道:“包大人不在开封府办公,来这驸马府何事?”

包大人双手拱在身前,垂首道:“回公主,微臣乃是为了秦香莲一对子女而来。”

“秦香莲?”公主沉吟半刻道:“秦香莲是何人?”

包大人回道:“禀公主,那秦香莲乃是驸马爷元配妻子。”

公主听言,不由一挑柳眉,怒声道:“一派胡言!驸马乃是本宫夫婿,何来元配?”

包大人微微抬头,朗声道:“禀公主,微臣并为虚言。那秦香莲在十年前已与驸马爷成亲,育有一子一女,铁证如山。”

公主一听,面容扭曲,停了许久,才压下声音向陈世美问道:“驸马,包大人所言,可确有此事?”

别看那陈世美在开封府大堂上气焰嚣张,此时却是恭敬有礼,只见陈世美点头道:“公主,确有此事。”

众人一听,顿时大惊,心里都道:这陈世美是怎么了,转性了、还是良心发现了,以前抵死不承认认识秦香莲,怎么今天认这般爽快?

金虔更是纳闷,心道:难道这历史上真人陈世美人还不错?

可陈世美下一句话立即推翻了这个假设。

只见那陈世美从怀中掏出一张白纸,展开放在桌上道:“那秦香莲以前确是本宫元配,但在五年之前,她就已经被本宫休了。这张就是休书!”

此言一出,开封府众人无不失色,整个屋内顿时一片死寂。

金虔不禁将目光转向包大人,心道:老包啊老包,现在陈世美连离婚证书都拿出来了,外加一个公主千岁撑腰,情况对我方是大大不利,您老打算如何接招?

2007040715:37

十一回驸马府无故受气夫子院怒斥香莲

包大人顿了几顿,半晌才问道:“驸马爷,你说这张就是五年前休了秦香莲休书?”

陈世美微扬唇角:“正是。包大人如若不信,尽可拿去,仔细查验。”

说罢,便将手中白纸递给了包大人。

包大人双手接过,细细观看,脸色阴沉,眉头深锁,久久不语。

那陈世美又笑道:“包大人,你可看仔细了,这封休书可有不妥?”

包大人双手一合,将休书折起,恭敬将休书奉回道:“无不妥之处。”

陈世美听言,双眉高挑,哼哼冷笑几声,收回休书。

一旁公主见状,也挑眉道:“包大人,那秦香莲在五年前就已经被驸马休了,如今却来到这开封府诬告驸马,包大人素来享有青天之誉,想必必能还本宫和驸马一个公道。”

此言一出,别说开封府众人,连金虔都顿时怒火中烧,心道:这公主和陈世美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居,绿头蝇找臭肉,臭味相投。看来这陈世美和公主八成是早有准备,商量好了在这一唱一和,啧……情况不妙啊!

再看包大人,身形微躬,颔首垂眸,猛一看去还真是恭敬有礼,不过一旁金虔可看得清楚,那包大人一双黑手紧紧握住,指节都泛白了。

陈世美看包大人许久不语,气焰更嚣,靠在椅背上,指敲扶手道:“包大人,既然事实已明,本宫在此还望包大人能秉公处理,治那个秦香莲一个污攀官亲之罪。”

包大人身形一顿,猛抬头道:“回禀驸马、公主,此事其中是非曲直,微臣定回查个水落石出,给驸马、公主一个交待。但微臣有一事不明,想请教驸马。”

“哦?包大人何事不明?”陈世美问道。

“驸马爷,一日前,那秦香莲携一双儿女应驸马之邀到郊外王丞相宅邸中与驸马会面,可秦香莲入夜回到开封府后就昏迷不醒,奄奄一息,敢问驸马,这是为何?”

“这……”陈世美顿时语结。

一旁公主一见,微微笑道:“包大人,那日本宫也在场,曾亲眼看见那秦香莲完好无损地离去,至于为何昏迷不醒,我们又如何得知,也许是归去路上遇到歹人迫害也不一定。”

“既然公主也在场,微臣敢问公主,她一双儿女公主可曾见到?”包大人一瞪眼,提声道。

公主一听,心中不悦,心道:这包黑子,居然敢这么跟自己说话?语气也硬了起来,道:“见到又当如何?”

包大人上前一步,高声道:“公主,昨夜秦香莲只身回府,一双儿女却不见踪影,敢问可是在这驸马府内?!”

公主一听,杏目一圆,喝道:“包拯,你竟敢如此对本宫说话?”

包大人一听,顿了一顿,才道:“微臣不敢。只是那秦香莲一双儿女下落不明,故此……”

“包大人。”陈世美插口道:“包大人不必多言,那对孩童正是在这驸马府内。”

众人听言又是一愣,心道:这陈世美今天是怎么了,如此好说话,不像他风格啊?

包大人也一愣,但即刻就反应过来,上前一步道:“既然如此,那烦请驸马爷将两个孩童交与包拯,让微臣将其带回开封府衙。”

陈世美却笑道:“包大人此言差矣。那宁儿、馨儿也是本宫骨肉,如今住在本宫府中有何不可?”

包大人身形一滞,顿时无语。

金虔此时才恍然大悟:难怪这陈世美今天行为如此反常。之前他至死也不肯承认秦香莲身份,今天却说秦香莲是五年前休掉妻子,原来是冲着这一双儿女来。既然秦香莲早已被休,他就不存在杀妻灭子动机,之前种种罪行自然没有道理,而秦香莲既然曾经是他妻子,那要回一双儿女也自然也在情理之中——高招啊!

而开封府一众成员,个个都是精英分子,这里面道道心中自然明白,只是碍于公主、驸马身份,不好发作,只能个个面带怒容,却不言语,默默隐忍在心。

再看那陈世美,洋洋自得,面容之上,难掩冷笑,挑眉冷视,一副小人得志模样——看众人牙根直痒痒。

但见那公主垂眼挑眉,缓缓道:“包大人,既然驸马已经收了那对孩童,也算是帮了秦香莲一个大忙,想这驸马府内,穿金戴银,吃香喝辣,总比跟着那秦香莲饥苦不堪要好,包大人就回去跟秦香莲说了,那对孩童就由驸马府接下了。”

金虔一听,差点吐血,心道:我呸!还穿金戴银、吃香喝辣呢?那两个小鬼明明是被关在库房,连一张像样被子都没有,这个公主居然说得如此脸不红心不跳,真可称得上是说谎不打草稿老祖宗了。

再看那公主,虽然表面神情冷淡,但双目中却隐有肃杀之气,令人心中不免在意。

包大人听到公主话,一时竟也无语可对,只能闷闷不言。

那陈世美抬眼一看,心知胜券已然在握,便挥手到道:“包大人,本宫和公主还要进宫向圣上请安,恐怕不能奉陪了。”顿了顿又说:“本宫与公主就恭候包大人判果,想必包大人此时已然明镜在胸,无须本宫多言了吧。”

言下之意:包黑子,咱可是有皇帝老兄做后台呢!要是不给那秦香莲定个罪名,你可就要小心了!

包大人一听,只得躬身施礼,道:“微臣告退。”

众人也施礼退下,跟随包大人步出驸马府。

虽然包大人依然昂首阔步,展昭仍旧腰杆笔直,四大金刚也是气势如常,但金虔怎么都觉得,包括自己在内,这一大帮人总有点灰溜溜感觉。

回到开封府,公孙先生在书房已经等候多时,但一见众人神情,又未见一对孩童同回,心里便了然了几分。

“大人,此行是否颇为不顺?”

包大人坐下身,望了一眼公孙先生,叹气道:“先生果然神机妙算,那陈世美居然拿了一张休书出来,说是五年之前就已经休了秦香莲。”

公孙先生一愣,不禁问道:“大人可曾看过那张休书?”

包大人点了点头道:“本府看过,并无不妥之处。”

公孙先生又问:“那秦香莲一双儿女呢?”

“陈世美说是自己骨肉,已然留在了驸马府。”

公孙先生沉吟半刻,凝眉道:“如此说来,那陈世美岂不是没了陷害秦香莲母子动机,那秦香莲也没了要回儿女缘由。”

包大人又叹了一口气,道:“正是如此。本府此时也对那陈世美莫可奈何。”

此言一出,一室寂然。

金虔站在一旁,手指摸着下巴,心里也是郁闷非常,不由开口道:“坏就坏在那张休书身上,好端端,怎么突然就冒出一张休书出来,未免也太巧了吧。”

一旁展昭听言,不禁接口道:“难道那张休书有问题?”

金虔听到整个早上都没和自己搭话展昭出声,不由一愣,心道:啧,这只别扭猫儿终于肯出声了,咱还以为他舌头被别猫叼走了呢?

展昭一看金虔目光移向自己,不禁有些不自在,转头向包大人拱手道:“大人,属下觉得那张休书来历大有可疑。”

包大人点点头道:“展护卫所言甚是,但本府已经详加察看,那休书上有秦香莲指印为证,如何作假?”

金虔一听,赶忙道:“也许那个指印就是假。”反正这种造假事情也不是现代才有,恐怕古代也有做这种勾当人。

包大人听言却微微摇头,道:“那陈世美既知秦香莲在开封府中,自然不会冒此风险,那休书上指印必然为真。”

“这……”这回连金虔这个堂堂现代人都犯难了,皱眉道:“那岂不是只有秦香莲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公孙先生听言,却像突然惊醒般,高声叫道:“大人,学生竟一时忘了,那秦香莲已然苏醒。”

众人一听大喜,只见包大人立刻起身道:“我等快去看看。”

众人跟随包大人匆匆来到夫子院东厢房,推门而入,见那秦香莲正坐在床铺上默默饮泣。秦香莲一看是包大人等人到来,赶忙抹去泪痕,想要起身。

公孙先生赶忙上前扶住,劝道:“你身体虚弱,不可妄动。”

包大人也道:“不必行礼,坐着就好。”

秦香莲听言,才回身坐下,抬头道:“大人,公孙先生先生说大人今早去驸马府领回宁儿、馨儿,为何不见他们?”

包大人听言,不禁语滞,沉眉许久才道:“本府未能带回你一双儿女。”

秦香莲一听,立刻双目圆瞪,身子向前扑出一截,高声道:“大人,您说什么?”

包大人神色凝重,低首难言。

公孙先生一见,只好上前解释道:“秦香莲,大人到了驸马府,却见那陈世美拿出一张五年前休书,自称是于五年前就已经休了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香莲听言顿时僵住,嘴唇铁青,浑身颤抖不止,呆呆坐在床上,许久才道:“休书,是那张休书……”

公孙先生忙问:“秦香莲,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清楚。”

秦香莲眼中清泪缓缓滑下,摇头道:“昨日,香莲带宁儿、馨儿到了郊外宅邸,除了陈世美外,还见到了公主。那公主和陈世美不由分说,便取出一张休书,硬是压上了香莲指印,还派人带走了宁儿、馨儿,香莲苦苦哀求,陈世美却丝毫不为所动,还将香莲哄打出门,香莲……”话未说完,便泣不成声。

众人一听,心中顿时明白,不由气愤异常。

包大人立刻沉声高喝:“陈世美,你未免欺人太甚!”

公孙先生摇头道:“想不到我们一时不察,竟然中了陈世美诡计。”

展昭手握巨阙,剑身咔咔作响。

只有金虔表情最怪,抬眼望天,嘴中喃喃道:“人精,这地方果然盛产人精!”

秦香莲哭了一阵,渐渐止住眼泪,向前探了探,又问道:“大人,那为何无法将香莲孩子带回来?”

金虔一听,又抬眼喃喃道:“蠢才,这地方也盛产蠢才!”

包大人按下怒气,沉声道:“既然陈世美有休书为凭,那一对孩童也属他骨肉,本府又怎可带回?”

秦香莲一听,一个窜身,扑到床下,紧紧抓住包大人裤脚哭道:“大人,香莲也是宁儿、馨儿亲娘啊!”

包大人急忙伸手想搀起秦香莲,却不料秦香莲死不放手,只顾哭泣,只好长叹一口气道:“秦香莲,你虽然是一对孩童亲娘,但陈世美有休书在手,足可证明你已和他陈家毫无瓜葛,本府有何借口替你要回孩子?”

“大人!”秦香莲俯身哭道:“那张休书是陈世美逼秦香莲签下,不可为凭!”

包大人皱眉摇头。

公孙先生上前一步道:“秦香莲,此事虽属事实,但有何人可以为证?这无凭无证……”

“大人!”秦香莲突然抬头,一双泪眼死死盯着包大人,“大人,香莲不告了,不告了。香莲只求能要回宁儿、馨儿,那陈世美,香莲不告了!”

包大人长叹了一口气道:“秦香莲,如今即使你撤销状纸,你一双儿女也无法要回。”

秦香莲一听,顿时呆愣,眼泪涌流不止,半晌又叩头道:“大人,人人称你为青天,你一定要帮香莲要回孩子啊!”

包大人望着秦香莲,面露不忍,只能慢慢摇头道:“本府有心无力,恐怕——”

秦香莲顿时身形一颤,仿若被电击一般,猛然抬头,再看一双泪眼中,却含了几分怨气。

只见秦香莲缓缓放开包大人裤脚,闷声道:“人人都称包大人是在世青天,可如今看来,不过也是趋炎附势之辈,胆小怕事之徒,大人,你怕那陈世美驸马势力,怕得罪了皇室中人,此乃人之常情,香莲不怪你,只是香莲不甘、不甘如此下场啊!”

秦香莲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愣。

就见公孙先生和展昭同时上前,出声道:“秦香莲,你怎可……”话刚出口,却被包大人伸手拦住了下文。

只见包大人看了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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