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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第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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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大人,我是秦香莲一起去告状。”

“所告何人?”

金虔猛一抬头,道:“状告当朝驸马陈世美,告他唆使韩琪杀妻灭子,并导致韩琪自尽身亡!”

“你胡说!”蔡州知府徐天麟指着金虔大声叫道:“明明是秦香莲与韩琪私通在先,后又将其杀害,你是什么人,竟敢在此信口胡说?!”

啪!惊堂木巨响,只听包大人大喝一声:“住口!”

两旁衙役立刻响应,高呼“威武——”

“徐天麟,本府尚在问话,不容他人插嘴,如若再犯,休要怪本府定你个咆哮公堂之罪!”

徐天麟立刻像被霜打茄子,蔫在了一旁。

金虔心里大出一口恶气,心道:猪头知府,你也有今天,这回也让你尝尝什么叫堂威。

包大人顿了顿,又向徐天麟问道:“徐天麟,你口口声声说是秦香莲私通韩琪,并将其杀死,可有凭证?”

徐天麟刚才被吓得不轻,好一会才回道:“回大人,这事实俱在,秦香莲已经当堂画押,就是凭证!”

包大人将案上摆放供状审视了一番,又向秦香莲问道:“秦香莲,这供状可是你亲自画押?”

秦香莲一听,立刻叩头不止,哭喊道:“民妇冤枉啊!大人,那供状乃是民妇被屈打成招才签下。”

包大人一沉脸,道:“徐天麟,秦香莲之言你如何解释?”

徐天麟满头滴汗,颤声道:“回、回大人,这不过是秦香莲为了脱罪开脱之词,难以相信。何况案发现场还有一名人证,也已画押招认。”

“是何人证?”

“是一名叫王二麻子叫花子,他自称亲眼目睹秦香莲杀人现场。”

包大人一愣:“王二麻子?”又转头望向公孙先生。

公孙先生上前,小声道:“大人,这里确有一张王二麻子供状。”

包大人拿起供状仔细看罢,又道:“这王二麻子是何人,现在又在何处?”

金虔一看,赶忙举起一只手,提声道:“大人,王二麻子就是草民。”

此言一出,众人不禁错愕。

徐天麟一双眼睛瞪得比电灯泡还大,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难怪徐天麟如此反应,之前金虔在蔡州上堂之时,衣衫破烂,形象不堪,可如今,托开封府嘉宾礼待,金虔总算是洗涮干净,换上整洁布衣,猛一看去,倒也像模像样,自然和之前判若两人。

包大人看了金虔半天,才问道:“金虔,你说你就是王二麻子?”

金虔老老实实地答道:“正是。”

“本府问你,你到底姓什名谁?”

“草民金虔。”

“那为何又叫王二麻子?”

金虔一听,心道:总算是问到正题了。赶忙伏下身,摆出惊恐万状姿势,道:“大人,只因那蔡州知府在大堂上非要逼秦香莲承认杀人罪,而秦香莲宁死不认,所以知府实施大刑,草民胆小,怕受酷刑,又不愿冤枉好人,所以才想出这用假名画押办法。大人,这供状上假名就是秦香莲被屈打成招证据!”

此言说罢,一堂寂然。

半晌,包大人才问:“徐天麟,那金虔说可是实情?”

徐天麟扑倒在地,神情紧张,许久才回道:“大人,此人姓名不定,身份不明,所供之词不可尽信。”

金虔险些冲上去踹徐天麟一脚。

包大人一拍惊堂木,高声道:“好一个牙尖嘴利徐天麟。既然如此,再传人证。”

呼喝之声层层传出,不一会,只见六个人被押上大堂。

金虔一看,哎呦,原来是熟人,这几个人竟然就是当初追杀自己和秦香莲那几个差役。

“秦香莲、金虔,你们可看仔细了,身后几人,你们可认识?”包大人问道。

秦香莲回道:“回大人,民妇认识。”

包大人又问道:“他们是何人?”

金虔立刻答道:“是当初在押解途中想要杀害我们差役。”

那六个人一听,立刻抖如筛糠,磕头大呼:“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是受知府徐天麟指使啊!”

徐天麟一听,顿时瘫软在地,神情空洞。

包大人凝目少顷,沉声道:“徐天麟,你冤枉良善,唆使杀人,本府判你铡刀之刑,你可还有话说?”

金虔一旁心道:这是什么问法?既然已经判了斩刑,怎么还问他有没有话说,难道这北宋时期就已经发展到死囚可以立遗嘱、分遗产文明程度?

徐天麟听到包大人此言,却像被蜂子蛰了一样,突然挺直身体,大声叫道:“大人,罪臣也是受人唆使,望大人明察啊!”

金虔听言,顿时了悟,再轻抬双眼向堂上观瞧,见包大人一向紫黑脸庞上划过一丝喜色。

包大人缓了神色,继续问道:“你是受何人唆使?”

徐天麟吞了好几口口水,用衣袖使劲抹着额头冷汗,踌躇了半天,总算开口道:“回大人,就、就是当、当朝驸马,陈、陈世美。”

包大人猛拍惊堂木,喝道:“放肆,驸马爷是何等人物,怎可由你如此诬蔑?”

徐天麟顿时扑倒,颤声道:“回、回大人,罪臣句句属实,并无虚言,只因那秦香莲是驸马原配妻子,驸马要杀其灭口,所以唆使我做出此等事情,一切都是驸马指使,还望大人明察!”

包大人微眯双眼,又问:“徐天麟,你说这些,可有凭证?”

徐天麟立即回道:“大人,驸马曾亲自与罪臣合谋此事,罪臣就是人证。”

包大人听言微微点头,向身侧公孙先生道:“让他画押。”

待包大人查验徐天麟供状之后,便拍下惊堂木,将徐天麟还押大牢,退堂收工。

堂审完毕,已至傍晚,秦香莲母子和金虔都依照包大人指示,一并来到花厅。

只见包大人一身便服,坐在花厅正中,一旁立着公孙先生,另一旁站着风尘仆仆展昭。

看见金虔等人来到,包大人面色带喜,道:“今日这场堂审,总算是掌握了陈世美杀妻灭子确实证据,如今只等将陈世美捉拿归案,秦香莲,你可以放心了。”

秦香莲听言,立刻携一双儿女跪身谢道:“香莲谢过大人!”

包大人微微颔首,又转向金虔道:“金小兄弟,在供状上签写假名,可是你自己主意?”

金虔苦笑,点了点头,心道:开玩笑,咱怎么说也算个堂堂未来人,这种弄虚作假小伎俩,自小耳熏目染,根本就是轻车熟路。

公孙先生一旁道:“这小兄弟倒真是心思细腻。”

包大人捻须点头,展昭也面带赞赏。

“既然如此,展护卫——”包大人突然命令道:“本府命你即刻前去驸马府,将那陈世美带回开封府问话。”

展昭立刻上前拱手道:“属下遵命。”

说罢展昭就转身向外走去,可还没到门口,就见王朝匆匆走了进来,拱手道:“禀大人,王丞相派人送来一封书信。”

包大人接过书信,展开观看,越看眉头越紧,脸色越发紫黑。

整封信看完,包大人拧着眉毛,抬眼看向秦香莲,半晌才道:“秦香莲,王丞相做中间人,想替陈世美约你到王丞相郊外宅邸一叙,你去是不去?”

金虔一听:嘿!陈世美,这招可够狠,这叫“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想打赢官司,就先搞定原告。秦香莲此番前去,必是一场“鸿门宴”,搞不好,陈世美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到时候秦香莲心头一软,撤销控诉,咱这帮家伙一个多月辛苦,就只当做义工了。

再抬眼看那秦香莲,双眼泛红,悲然欲泣,眼神忽闪不定,一看就是意志不坚定典型表现。

果然,不多时,就听秦香莲开口回道:“香莲愿往。”

金虔瞬间就预见到秦香莲黑暗未来扑面而来。

2007040715:32

第九回公孙献计出意料同访驸马夜惊魂

王丞相一封书信、一顶轻轿,就将重重保护下秦香莲母子三人轻易带离了开封府。临走之时,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对秦香莲是欲言又止,展昭只说了个“秦大嫂……”便无下文。

金虔心知这几人乃是顾忌驸马府和王丞相身份地位,碍于自己官职在身,不便多言。金虔本想交待几句,但一见秦香莲双眼含喜、脸颊红润神色,两个小鬼一听要去见自家爹爹,兴高采烈表情,这到嘴边话是怎么无法出口,硬是被吞了回去。

待秦香莲母子乘轿远去,开封府一众人员才各怀心事回府。

回到厢房,金虔是坐立难安,在屋子里滴溜溜转了好几个来回,只觉心中忐忑,仿若压了一块茅坑石头般不舒不服,更恼是自己此时无计可施,只能躺在床铺上做深呼吸、念大悲咒。不知过了多久,金虔只知夜色渐深,却忽闻门外一阵马蚤动,杂乱脚步声从门前匆匆而过,隐约传来含有“秦香莲……”字样语句。

金虔一惊,一个猛子从床铺上蹦起身,冲到门口,一把拽开门板。

只见门外人头攒动,昏暗灯光下,几名衙役抬着一人急匆匆地冲进与自己房间相对东厢房。

金虔心道不妙:那东厢房可是公孙先生地盘,一般只有伤重难治者才能有幸造访,莫不是有人挂彩——只是,那几个衙役抬着那个人,怎么那么像秦香莲?!

想到这,金虔立即足下发力,几个飞身窜到了东厢院内。再定眼一看,便知大事不好。

只见那东厢首房门户大开,里面是角色齐全。公孙先生、包大人、展昭以及张龙、赵虎全部一一排列,王朝、马汉挤不进去,只好守在门口。

马汉一见是金虔,忙拱手道:“金虔兄弟。”

金虔一看,马汉长脸竟比平时还长出半尺,心里顿时冰凉,吸了一口气才问道:“马大哥,可是秦香莲回来了?”

马汉点点头,还未说话,一旁王朝就操着大嗓门叫了起来:“驸马爷太过分了!竟然……”

话说了半句,竟也说不下去。

金虔又吸了一口气,继续问道:“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两人一听,这才意识到自己两个大个子挡住了门口,赶忙让开了路,让金虔闪身入内。

屋外嘈杂,可这室内却是十分安静。

金虔绕过张龙、赵虎,只见展昭和包大人分别站于床头床尾,公孙先生坐在床侧,正为床上所躺之人诊脉。床铺上所躺之人,面色白中带青,双唇苍白略带血渍,双目紧闭,乱发凌衣,正是几个小时前离去秦香莲。

金虔用手背揉了揉眼皮,细细瞧了几遍,终于确定自己没认错人,心道:这是怎么着?这秦香莲是去会情郎还是去两万五千里长征,出门不过半个晚上,怎就搞成这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模样?

再转头看看床头床尾两个人。包大人自是不用再说,如果不点灯,恐怕一张脸上就只能看见眼睛,而另一旁展昭——金虔一看,浑身一个哆嗦。

只见那展昭,剑眉紧蹙,俊目凝威,儒雅俊貌之中隐隐渗出一股杀气,仿如蓄势待发紧绷弓弦。

金虔立刻心如明镜:这开封府里,得罪谁都行,就是不能得罪这只猫儿。别看这只猫儿平时温文儒雅,说话和煦有礼,我看十有八九是个“闷马蚤型”,发起火来恐怕就是火山爆发,被他这双眼睛一瞪,那三魂七魄还不顿时散去一半!

想到这,金虔赶忙向公孙先生一旁移了两步,小心翼翼地避开展昭视线火力范围。

此时,公孙先生刚好诊断完毕,收手起身,向包大人回道:“大人,这秦香莲是急火攻心,一时气血翻涌,伤及心肺,昏死过去,而之前旧伤未愈,此时恐怕是情况不妙。”

包大人一听,不禁怒上心头,低声喝道:“这秦香莲与那陈世美到王丞相宅邸相聚,到底是发生了何事,为何会如此?”

公孙先生一旁思量道:“大人,这恐怕只有秦香莲和那陈世美知晓,学生大胆揣测,恐怕是那陈世美做了非常之举,才会让秦香莲如此。”

金虔一旁吐血:拜托,这还用揣测?这根本就是秃子头上虱子——明摆着!

包大人点了点头,一脸沉痛:“本府本不该应允让秦香莲前去。”

公孙先生摇摇头:“大人,此时乃是秦香莲自己决定,大人又何必自责?”

金虔此时可没有心情听这两人说来道去,她在屋内屋外打量了许久,却始终没发现此时最应该出现两个人,不由一阵心慌,急声问道:“大人,秦香莲一对子女呢?”

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听言,却不作答,只是垂眸不语。

一直未曾出声展昭却突然双手抱剑,高声道:“大人,那对孩童必然被陈世美带回了驸马府,属下这就前去寻回!”说罢就要提剑出门,张龙、赵虎立刻随身而行。

“展护卫!”包大人突然一声高喝,见展昭顿然停步转头,又放缓了声音:“不可!”

展昭回身上前一步,剑眉微凝:“大人!”

公孙先生一看,急忙道:“展护卫,那驸马府是何等地方,怎可贸然强入?何况,是否真是驸马带走孩童,我们也不曾得知;就算真是陈世美带走一对孩童,我们无凭无据,如何上门要人?”

公孙先生两个强势反问句,顿时让展昭无语,只好与张龙、赵虎直直站立一旁。

金虔此时是心乱如麻,之前现代观赏各类三流剧情居然毫无用处,想了大半天,脑海里也只有一句话墨水,不觉间竟脱口而出,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此言虽然声微,屋内众人却也听得清楚。

只见公孙先生双眼一亮,面色带喜色道:“金小兄弟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大人,学生有一计。”

“先生快说!”包大人急忙道。

“大人,”公孙先生一拱手:“既然我们无法断定秦香莲儿女是否是由驸马爷带走,不如让展护卫暗中夜探驸马府,等我们得到确实证据,大人明日再登门造访,逼问驸马。若驸马承认交还孩子便罢,如若驸马失口否认,展护卫则可暗中行事,将两名孩童带到大人面前,让驸马无从辩解。”

“先生好计谋!如此本府也可对那秦香莲有个交代。”包大人听罢,脸色立刻缓和了一半。

展昭浑身杀气即刻散去不少,张龙、赵虎也暗暗点头。

金虔顿感欣慰,心道:公孙先生果然不愧为一代师爷表率,自己一句八杆子打不着话,居然能让他想出如此完善之计谋,实在高明。

“只是……”公孙先生却似乎并不满意,面露难色:“学生还有一事担心。”

包大人问道:“先生担心何事?”

“学生是担心,那驸马府戒备森严,此番展护卫一人前去,恐怕……”

张龙赵虎一听,急忙上前,拱手高声道:“大人,属下愿助展大人一臂之力!”

包大人听言,十分欣喜,正想应允,却被公孙先生打断。

只见公孙先生摇头道:“不妥。此番前去,只是打探消息,无需动武,只需一名轻功卓越之人与展护卫同去,彼此做个照应便可。二位虽然武功不俗,但轻功却与展护卫相差甚远,并非适当人选。”

金虔一听,心里忽然升起一股不祥预感,急忙向屋角蹭了蹭,想要退离现场。

可那公孙先生似乎专门和金虔过不去,一双明目直直向金虔射来,道:“金小兄弟,你身怀绝世轻功,不知是否愿意助展护卫一臂之力?”

金虔顿时大惊失色,一下受惊过度,连舌头都不停使唤,嘴里乌拉了半天,可吐出全是德语,只好把脑袋摇地像个拨浪鼓,心道:不愿意!当然不愿意!那展昭要去地方可是驸马府,不是菜市场,一不小心可是要掉脑袋,谁吃饱了撑没事干,愿意跑到驸马府拎着脑袋去吹冷风?

人人都道公孙先生心思敏捷,可此时却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曲解了金虔意思,微微笑道:“金小兄弟可是担心会拖了展护卫后腿?”

金虔赶忙点头:没错、没错,咱武功没有,轻功不济,是烂泥扶不上墙,肯定会拖猫儿后腿。

包大人此时也笑道:“小兄弟年纪轻轻,思虑却如此周全,以后必成大器。”

金虔脸皮一抽,冷汗直冒:老包啊老包,你这句话一语双关,岂不是说此番去驸马府非我莫属?

深吸了一口气,金虔总算找到了自己舌头,刚想开口回绝,却被从门口闯入两人打断。

“金虔兄弟轻功卓绝,一定不会拖展大人后腿,我兄弟二人愿为其作保!”门口王朝马汉朗声道。

金虔瞬间口呆舌短,半晌没反应过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当今皇上亲封“御猫”展昭、展大人英姿飒爽地走到自己面前,抱拳一笑道:“既然如此,展某还望金兄多加照顾。”

朗目清亮如水,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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