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男女同穿)作者:未知
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男女同穿)第2部分阅读
到渐渐地发现他不服管教不学无术,这才发现已经宠溺过头完全无法管教了。身边不是没有人让他把爵位传给其他的儿子,说若是传给尚谦定会让侯府败落,他不是没有这个考虑,但一直迟迟未决,此刻看着尚谦与自己肖似的侧脸,不禁叹了一口气。
等到王氏的三七一过,尚谦想的头等大事就是打发后院的女人,不是他不好美色,一是他现在实在“无福消受美人恩”,二是他一贯觉得得有爱有性,光性无爱是个很可怕的事儿,三是他怕极了芙蓉、玉凤、月月时而对他抛媚眼时而在他面前捡手帕的“性马蚤扰”了。那日他无奈地同尚春诉苦道:“你说爹娘以前为何同意我娶这么多女人进门哪。”尚春讪讪地笑道:“侯爷现在是不管后院的事儿,而三爷虽然不是夫人亲生的,却是夫人最宠的,三爷说什么,夫人从来不拒绝,便是太出格的事儿,夫人不同意,三爷您就……就住外边去了,夫人也就得依了三爷您了。”
尚谦哦了一声,心里却隐隐有一种别样的感觉,只是此事现在还未证实,他便又从尚春拉扯那些女人的事儿,问被转卖的妾是不是都会活得很惨,又问了问这院里有没有些不能“动”的妾和丫鬟。不能“动”的自是指那些长辈送来的,好在原先这主好色成风,妾太多,虽有些是人送来的,但没有什么太有“来头”的,看来这尚谦在府里已经属于彻底地没人管状态,这种状态就是说明他是一枚弃子,好处就是所有人都懒得管他任他胡作非为,坏处就是他这一辈子也就是这么个无用之徒。认清了这个现实的尚谦摊摊手,他倒也不太想有作为,只要不是人见人嫌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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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天作之合
吾读shubao2提醒书友注意休息眼睛哟尚谦原先心里有所担忧这么好色的“自己”忽然要遣散小妾,是否会遭人疑虑,不过又想自己反正已经是这般不同了,于是又把同张春说的那个梦编得更圆一点,又说给了吴太君和莫氏听,原以为她们会多盘问他些细节,但竟然都对他这个梦深表认可,就差没有烧香告菩萨说老天开眼了。至于尚谦所要求的遣散后院女子的事情,自然都答应了下来。
只是莫氏想了想又说:“不过谦儿你一下要遣散那么多人,还是要留下些服侍你的人。”
尚谦一听连连摆手,道:“娘,自如君去后,我是真的想要安静过一段日子。不需人服侍了。”
尚谦的本意是想休养生息,好好恢复下“生理机能”。但他这话一说,吴太君和莫氏听出了却是另一层意思,莫氏一急便道:“谦儿,你还这般年轻,虽然做了些错事,但谁年轻时不犯些错误。你可切莫看破红尘啊。”连一向并不太喜莫氏的吴太君也点了点头。尚谦一看她们误解了,便说道,“孩儿确是有些心灰意冷,休养一段时日便好。只是后院中人多我嫌吵闹,还是把那些女子去了,留下些规矩的丫鬟和仆人即可。”
吴太君听了点点头,道:“嗯。你那院子倒确实早该收拾收拾了,刁奴误主,也不知你那院里怎会集中了那么些人。”说完看了莫氏一眼,莫氏脸微微一红,便低下了头。尚谦见莫氏这般神情,便有些不好意思,道:“祖母,都是孙儿先前太过胡闹。”
吴太君慈祥地望着他,摸了摸他的手,道:“虽然我这两年也觉得你与以前不同了,但我知道,你底子里还是个好的。只是没被教导好。但你那没有人手不行,我看采梅和采兰便是好的,就先服侍你。”
尚谦心想采梅和采兰看过去倒确实都是处事周到谨慎的,比自己后院里那一堆狐媚子要靠谱顺眼得多,当下点点头,又跟吴太君讨要了尚春和尚冬,这几日他时常和他们在一块,倒算是这定远侯府里最熟悉的人了,吴太君已是欣然答应道:“那两个也是好的。早先我听说你父亲便让他们做你的书童,却被你赶了回来。”说罢吴太君又颇为严厉地看了他一眼,道:“先前我不在大名府,你又没有娘,也没人好生管教你。现在祖母来了,谦儿你要好好向上,莫让外人看低了。”吴老太君这话对莫氏来说可是越发严厉了,尚谦又偷看了莫氏一眼,见莫氏果是脸色惨白,站在一旁都有些摇摇欲坠了,心下诧异这祖母看过去如此和蔼,对自己这不肖子孙也是格外慈祥,却不知为何对这看过去温柔大方的莫氏总是这般话里带刺。
原来吴老太君在老侯爷去世后,和尚家的二老爷随着老侯爷的灵柩一直回了江南故里,在那里和二老爷一家一同住了十年,今年才来大名府,她原先见尚谦时尚谦方是一个十二岁的少年,而今已长成了一名青年,却比原先更加顽劣不堪。吴老太君一心是觉得莫氏和尚靖对尚谦管教不严,才会如此,因而来了以后对儿子和儿媳妇都没什么好脸色。
却说尚谦得了吴太君和莫氏的话,回头就命侯府里的总管家尚天明操办起这后院的事,他虽然对那些女人心生厌恶,但也觉得她们是“封建制度的牺牲品”,怀揣着人道主义精神,尚谦还是让尚管家尽量给她们找好人家,再贴补些银两。但谁知这些女子原本跟在尚谦身边是吃香的喝辣的,自是都不愿走,哗啦啦地在后院跪成一片,又哭又闹,更有泼辣地就撕扯起衣服来,大有要和侯府脸面共存亡之心。尚谦本心是对这些所谓“封建妇女”抱有同情的,也不想刁难她们,当下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自己躲将起来,古代的许多事情他尚未琢磨清楚,一时也不敢胡言乱语,他只觉得这原本的尚谦实在重口味,除了正妻以外,娶回来的妾竟没有一个正经人家的女子,莫非还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嫖?更古怪的是这一个两个还都进了门。倒是莫氏怕伤了侯府脸面,使了些法子,倒叫那些女子都收拾了金银细软各自家去,她们原本就都是冲着钱而来,此刻见尚谦不见踪影,当家主母发了话,生怕讨不到好,便也就散了。
这般尚谦才松了一口气,不用在过那鸡飞狗跳的生活。现今他也就习惯了和宁宁说说话,陪宁宁玩一玩,说说故事逗她开心开心,在这个侯府里只有和宁宁独处,他才觉得平静与放松。侯府上下早就没有人对他能考取功名抱有期望。只要他不再胡作非为,大家都觉得这三爷是改邪归正了。但尚谦自己倒有点坐不住了,倒不是他真想考个状元,只是作为21世纪的高材生,他不想做个文盲,而且古代没有电脑没有psp,宅男的生活就只剩下看小说了。闲来他便也坐在书房里看看书,识识繁体字,虽然也没看啥正经书籍,看的多是话本小说,江湖杂著,倒也过得悠闲,令尚谦不禁心生感慨,自古以来宅男都是一样的,看这古代小说里的穷书生被大家千金相中后中状元的故事其实而现代的yy小说是一个模子出来的,只是古人保守一些。荣华富贵,红袖添香,都是男人的梦想。
尽管看的是杂书,不过这三爷不出门吃喝嫖赌了,倒是让府里的人都刮目相看,尚谦瞎编的那个梦就在府里被传得越来越离奇,后来干脆就变成了其实三爷原先肚里的孽障已经被太白金星给收走了,或者如今的三爷是某仙下凡的离奇古怪传说。尚谦对此也只得一笑处之。如此安静地过了三个月,尚谦和尚靖慢慢和缓的父子关系因为一件事却又炸裂了开来。
那日尚谦正闲暇无聊地翻着闲书,吃着丫鬟捧上来的时鲜水果,正觉得其实古代这种慢节奏的生活也挺有益身心健康之时,便被尚管家请到了尚靖的书房,见尚靖正板着一张脸,尚谦不由撇了撇嘴,自己最近可比原先那混账小子好多了,这老爹咋还是对他板着张脸。他问了安,便听见尚靖开口说道:“如君的事也过了三个月了,后院不可没有女主人,正好徐同知家的二姑娘还未婚配,你娘和徐夫人商量了一番,觉得二姑娘是个合适人选。你好好收敛下心性,要好好对待徐姑娘。”
尚谦听了不由咋舌,这古代的包办婚姻也太快捷迅速了,连当事人问都不问,这老爹完全不是同他商量,而是在对他“下达通知”。尚谦想都没想,张口便说道:“我不娶。”他打心里是不愿娶个素未谋面的女子,也不想害了人家。
但尚靖哪知他的心思,只当他嫌这徐二姑娘是庶女,又一直“声名在外”。原来这徐同知一家世代书香之家,徐同知自己二十岁便中了进士,可谓少年得志而后便进了翰林院任翰林院修撰,而后放外任到大名府任同知一职。徐同知徐阳所出子女除了这二姑娘,都有才名在外,可这二姑娘不知是天生愚钝还是懒怠,莫说琴棋书画,便是女红也是笨拙得拿不出手。因她有个十六便中举的哥哥,还有个号称大名府第一才女后来嫁进京里的姐姐以及两个素有才名的妹妹,这徐二姑娘的“愚名”便同她的姐妹的才名一样,在大名府是人人皆知。可尚谦那“混世魔王”的威名也不是盖的,大名府中的顽童还编过歌谣“城北尚霸王,城南徐傻姑。”且尚谦原配妻子被气死一事在大名府也是传的满城风雨满城尘,莫说嫡女,与尚谦门当户对或是门户稍低些的官宦人家便是庶女也无人愿意嫁给尚谦,只因嫡母还怕如此嫁女担了一个不贤惠的名声。不过这徐二姑娘年已十七,因此前的名声也一直无人问津,徐夫人杨氏一心想要丢掉这烫手山芋,正好在禅林寺拜佛时遇见了尚夫人莫氏,二人自是一拍即合,拍板定下了这桩婚事。
且说那徐夫人和尚夫人那日商定此事后,又顺便让禅林寺的慧远大师给测了下二人的八字,竟得了一个天作之合的说法,这二位夫人对此更是深信不疑,回去便各自游说自家相公。
尚靖虽一开始觉得有些不妥,但莫氏却说自己亲去见了那徐二姑娘,性子温和平顺,只能说没甚才干,却并非外界传言的“愚”,虽不会琴棋书画女红什么的,但侯府又不须她以此博得才名也不须她以此为生,普普通通平平凡凡配谦儿倒也没什么不好,所谓女子无才便是德,不生事便是好姑娘,且那徐二姑娘虽然不机灵,但也生得一副好样貌,再如何也是官家女儿,举止是颇为得体的。尚靖琢磨了半日也觉得有些道理,以尚谦这般“恶名”,续弦能娶同知家的小姐,也算不差了。故而此刻他听见尚谦说不愿,一时便怒从心起道:“这徐姑娘虽然无甚才名,但我也听说这徐二姑娘最是老实本分,配你这样的那是绰绰有余,你还挑什么挑!”
尚谦倒也听说了城里许多人家都向莫氏婉拒了他,当时他还乐得轻松,此时竟然还有人家允了,不免让他大大头痛,此刻老爹又是这般态度,尚谦只得硬着头皮说道:“爹,我不是嫌徐二姑娘,只是我此前做的错事太多,怕再对不住人家姑娘。况且我也没见过徐姑娘,说不上喜欢……”
尚靖听他说前一句话,脸色刚和缓了一些,待听到他说后一句话,脸色又难看了起来,道:“什么喜欢不喜欢!婚姻大事,乃父母之约媒妁之言,哪由得你喜欢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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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徐家二姐
吾读shubao2提醒书友注意休息眼睛哟尚谦吐了吐舌头,好家伙,自己果真又不小心说了些不合时宜的“民主自由”之言。他只得低着头,不再说话,却不料尚靖最不喜的便是他这般,貌似虚心接受实则死活不改,便又劈头盖脸地训了他好一顿。直到莫氏扶着吴太君推开门走了进来,尚靖才止住了声。莫氏一见这般情状,便又上前去安慰了尚谦一番,只柔声说:“谦儿,爹娘也是为了你好。娘是亲眼见过那徐二姑娘,确是一个老实本分的姑娘,虽然不比徐大姑娘那般才名满城,但居家过日子,这般的却是最好不过了。”
吴老太君却在那冷哼一声:“真为他好还为他找个这般女子?”
莫氏被她说得禁了声,倒是尚靖此时软了口气,同吴太君说了好一番话,大意是尚谦现今这般能找到徐二姑娘这般条件的已经算很是不错的了,却听吴太君哼道:“谦儿是嫡长子,他的正妻以后便是这侯府的当家主母,若我来说就应找个有主见的果断大度的女子,方能撑起侯府,找个老实平顺的还不是被人任意揉搓,也管不住谦儿。”吴太君又斜瞥了莫氏一眼,道:“不过你们有你们的算盘,我这老骨头就不掺和了。”说罢用拐杖顿了顿地,便先行离去,余下尚靖、莫氏、尚谦三人在那目瞪口呆。
虽然吴老太君以她的方法表达了抗议,但徐家那边倒是颇为热络,此事已是成了板上钉钉,尚谦连说不的机会都没有。这事刚定下第二天,便有人大叫着不好进了侯府,原来那徐二姑娘虽然不聪明,却也是个刚烈的,也知晓尚谦的风评,听说自己要嫁给那城北小霸王,一时急怒攻心,竟跳下了翰林府中的荷花塘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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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槿此时只觉得头大如斗,脑袋涨得生疼,连眼前的事物都是迷迷蒙蒙的,好像有一团光在她眼前奔跑,她想要伸手抓住那一团光,却怎么也抓不住那光,待那光越跑越远,她的眼前便只剩一片黑暗。等她再次醒来时,眼前已不是记忆里的一片海滩,而是一张古色古香的大床,床边一个三十余岁的女子正对着她垂泪,口中还嘟嘟囔囔地唤着什么:“锦姐儿。”在她一旁站在几个丫鬟打扮的小姑娘,亦是低着头,似是正在伤心。
韶槿因为本来就头痛,见到这般场景,头就更痛了,“饱读”穿越种田文的她已是知道发生了何事——她老人家穿越了!在看这如莲藕般的白嫩的双手,她立马也醒悟过来自己应该是所谓的魂穿,可怜她原来的肉身现在已不知漂泊到何处。但她也只得定了定心神,心想天无绝人之路,既然来到此处便要好好地活下去,不枉费老天爷对她的“青眼有加”。她下定了决心,便竖起耳朵认真听那女子在说些什么,只听她小小声地哭道:“槿姐儿,都是姨娘的不好。姨娘没拦住夫人,让她把你许配给了那小霸王。但槿姐儿,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呢,你是姨娘唯一活在此处的盼头了,你丢下我,让我以后可如何是好啊。你还这么年轻,以后的路还长着呢……”她说得断断续续,哭声时常遮盖住了说话的声音,若不是她就是靠着韶槿的脑袋说的,韶槿可真是听不清了。韶槿在心中迅速理了下思路,唉这还真不知是杯具还是洗具,杯具是明显自己真是点背,没人疼爱被强行许配给了个坏蛋,洗具是这可还真是小说里惯用的套路:没人疼爱的庶女以及懦弱无用的姨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好好地利用现代人的知识和理念,在这里好好地存活下去,首要的便是要摸清情况。
韶槿原先只是微微睁眼,此时已是完全睁开了眼,又动了动手,这才让她痛哭流涕的姨娘醒悟过来,又哭又笑地说:“槿姐儿。”这又意识到这么说不合礼节,便又改口道:“二姑娘,你醒了。”韶槿见眼前的女子生得是楚楚动人,但一眼便可看出神色憔悴,方才那一声槿姐儿应是作为母亲的她的真情流露,但这古代规矩森严,虽是亲生子女,妾仍是妾,永远只能是姨娘,而不是娘。韶槿见她这般神情,不由心里也有些难过,便对她笑了一笑,道:“姨娘,我没什么大碍了。”
这也许是最好的安慰言辞,陈姨娘立马就止住了眼泪,笑着拍着她的手,道:“那就好,那就好。”这陈姨娘素来是个不善言辞的,此时虽然心里有千言万语,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最后只念叨道:“以后心里有什么事和姨娘说,切莫再做这种事了。”
一旁一个眼睛哭得最红的小丫头也带着哭腔说道:“二小姐,你可吓死我们了。”
韶槿撑起身体靠在床头,温柔地笑道:“我是真没事了。就是有些记不清人了,头有些疼。”
她这一说,陈姨娘又流下了泪,道:“傻孩子,这还叫没事。我是……我是你姨娘啊。”
那丫头也急了道:“二小姐,我是秀秀,我是秀秀啊。”
韶槿又说道:“嗯,无妨的,过些时日便好了。”她坚定地握了握陈姨娘的手,示意自己并无大碍。陈姨娘有些讶异地望着眼前的韶槿,眼前的少女分明是自己的女儿,但不知为何却与原先有了些不同,这眼神这神态似乎都比原先添了分镇静与淡然。陈姨娘惊疑不定地问道:“二姑娘,你可真的没事了。”
韶槿点点头,小声说道:“姨娘以后还是唤我槿姐儿,听来亲切。”
陈姨娘瞪着大大的眼睛,有些不相信槿姐儿会说出这不恪守规矩的话,若说以前,遇到何事,槿姐儿那是大气也不敢出,但现在她看过去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韶槿和陈姨娘正说着话,站在秀秀身后的两个丫鬟也在悄悄地嚼着舌根。声音还不大不小地让韶槿听个正着:“这二小姐本来就傻,现在一觉醒来连人都不记得了,岂不是更傻了。”另一个也嗤笑着说,“我们还是快些回禀夫人。”她们一抬头,却迎来韶槿冷冷的眼光,只听韶槿咳嗽了一声,说:“这窗外的麻雀怎地如此吵闹。你们还是快些回禀夫人,我身体不大舒服,想安静地歇歇。”
那两个小丫鬟互看了一眼,亦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还是不敢直接逾矩,只得转身出门禀报夫人。
韶槿心里不由冷哼一声,看来自己这个二小姐做得还真是没有权威,连丫鬟也敢随口议论自己。陈姨娘见她这神色,只道:“槿姐儿,她们是夫人眼前的红人翠兰,翠芝,你这般说她们……槿姐儿,你好像和以往有些不同了。”
秀秀却笑着拍手道:“二小姐你今日虽与以往不同,倒还真是替我们解了一口气,这几日这翠兰和翠芝在这儿,可真是让人极不舒服。”
陈姨娘听秀秀这般说,不由皱皱眉,喝道:“秀秀。”
秀秀朝韶槿吐了吐舌头,韶槿觉得这丫鬟活泼伶俐又护主,不由对她生了些好感,便向陈姨娘岔开话题,问道:“姨娘,我很多事儿都记不清了。我原先可确实如她们说的很傻么?”韶槿心里感叹一声,哎,让她穿成啥不好,一下就穿成了一个“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