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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仪琳遇上东方不败第1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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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彻哑然失笑,这会儿又觉得她可爱真实,调侃道,“其实你若一直做个老实本分的小傀儡,我倒不会对你上心了,琳儿,是你先勾的我,唔……你轻点。”仪琳冷着脸放开他的舌头,转身回卧室拿了个蓝白相间的小瓷瓶过来,示意其张嘴把舌头伸出来,东方彻乖觉的伸出舌头,仪琳将药粉撒了上去,顿时一股清凉的薄荷味充斥于口中,东方彻舒了口气,想开口说些什么,仪琳却淡淡道,“一个时辰内不许开口说话。”于是东方彻只能暂时做了哑巴。

仪琳这会儿实在不想见这货,提了药箱说了声,“我去给夏子清清余毒。”就扬长而去,不再搭理身后干瞪眼的东方彻,她心里怒死了快,刚才真想拿瓶毒药塞他嘴里,可恶的混蛋!妈的,说老娘先勾的你!怎么不去死啊!越想越气,等到了竹园,见到了夏子清也没个笑脸,夏子清已经听木智说韩宵院里多了个男人,说是他家中长辈,却不知真假。但他一见到仪琳就紧张,话也说不全,仪琳问他今日身体感觉如何,夏子清慢吞吞说了个好多了,他其实想问问那院中来的是他什么人,但到嘴的话一触及到他那双漂亮黑瞳就说不出了。

仪琳觉得夏子清这人性格比较清冷,不怎么爱说话,所以问了她身为大夫该问的问题后,就不再说废话了,让书童帮着褪去了他的上衣,与昨日一般施针清毒,今日木智不在此处,屋里一下子就静了下来,夏子清总觉得这样不好,但他上身几乎成了刺猬,不能开口言语,只得心里着急,也不知道在急些什么。

“韩少侠,这些是庄主平日喜看得书籍,您可要挑一本打发时间?”说话的是那日马车中伺候夏子清的书童,仪琳已经知道他名叫木槿,据说这名字是木智给取的,自小就近身伺候夏子清。

木槿让她看书……却有些难为人了,她虽学的是中医,毛笔字写得也好,但看古籍……却有些要命,没有标点,行文简洁,书中意思需要揣摩啊揣摩,她是不喜的,毕竟她的专业不是中文,而且眼前的这些书……若是话本小说神马的她还能凑合,这些嘛,算了。于是婉拒道,“书倒不必,你将棋盘帮我搬过来,我琢磨下棋子就好。”

木槿自然点头说好,手脚麻利的将棋盘连同棋子搬了过来,仪琳在等着拔针的这段时间,就在棋盘上度过了,她棋艺很差,只懂皮毛,说是琢磨,也只是自己摆着玩,最后无聊了,就自己玩五子棋,木槿在一旁看着好奇,仪琳见他年纪不大,只有十四五岁,在一旁站着也挺那什么的,反正都无聊,于是招呼他坐下与自己一起玩五子棋,至于围棋……还是别丢人了。

这五子棋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学会,木槿很快就熟练了,与仪琳一起杀礐aoappy,过不多久木智也来了,见两人玩的游戏刚开始有些不屑,后来见他俩玩的高兴,就忍不住掺了进来,于是仪琳退开了位置,说是累了,歇一会儿。

夏子清面对着墙,只能听不能看,心痒痒的难受,尤其不时传来的韩宵爽朗的笑声,让他的心也飘飘的忽上忽下。他隐约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可具体哪不正常,却是不敢细想的,总觉得若想得深入了,将是万劫不复之地。

第四十九章江湖和朝堂

回到莲居时,正赶上吃午饭,东方彻接过她的药箱,有些不满道,“怎么去这么久?”仪琳有些无语,淡淡道,“施针拔针就要这么久。”东方彻撇撇嘴,心里老大不高兴,毕竟夏子清是个男人,施针就意味着脱衣服,想到仪琳见了别的男人裸·露的身体,他就很不爽。以前吧看过童慕年的,他忍了,毕竟童百熊是自己结义大哥,但这个夏子清算个什么东西。当然,有些话是不能在小丫头面前说的,说了估计就要吵架,只能等以后找了机会把这行云山庄修理一番。

所以说,红颜祸水,就是这么个意思。

东方彻的舌头好了许多,但也只能喝粥吃些松软的糕点,仪琳是一点也不要同情他,反倒幸灾乐祸很高兴,这货就该受点罪,否则整日里不安生。

下午的时候,两人正在屋里睡午觉,丁一突然过来敲门,仪琳睡得沉没醒,东方彻见她睡相可爱,跟小猫似的窝在自家怀里,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之后才轻手轻脚下床,出了卧室去开门。丁一在门外小声回禀道,“教主,木智来访,说是庄中有人中毒,请小姐出手救人。”东方彻眉梢一挑,问,“可知是谁中了毒?”丁一道,“是叶枫,夏子清的贴身侍卫,缘何中毒属下暂时不知,但已经让丁二去打听了。”东方彻心思一转,淡淡道,“对木智说,小姐稍候就到,让他等一会儿。”

回了卧室,仪琳已经醒了,她揉着眼睛问出什么事了,东方彻很喜欢她这种懵懂可爱的小动作,声音不自觉就柔了许多,轻声道,“夏子清的那个贴身侍卫中了毒,木智过来请你去解毒。”仪琳眨眨眼,想起了夏子清的贴身侍卫似乎是个叫叶枫的冷酷男,有些好奇道,“南疆的人追到这里来了?”东方彻将她松散的头发拨到身后,带着些微幸灾乐祸道,“这个就不知了,你可要救人?”仪琳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我是大夫,你说救不救。”东方彻嗤笑一声,有些无奈,“你这样良善,真是让人又爱又恨。”仪琳冲着他做了个鬼脸,不屑道,“我若不良善,你怎可能在我床上睡九年,怕是一天也不敢睡的!”东方彻这回倒没反驳,因为她说得完全是实情。

竹园客房内,仪琳皱着眉仔细的思考,屋里静悄悄的,没人敢轻易出声打扰,生死攸关的事儿,必须谨慎小心。良久,姑娘终于呼出口气,叹息道,“这毒有些麻烦,我尽力而为,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造化了。”这意思明显持悲观态度,木智心头一凛,急问道,“叶枫中了什么毒?”仪琳道,“南疆秘药‘仲离’,听说过吗?”夏子清在一旁插嘴进来,“可是‘仲相与乾坤,离合莫逍遥’的仲离?”仪琳眼睛一亮,欣然道,“夏庄主果然见多识广,正是这个‘仲离’,此毒本不难解,但其中一味很重要的药引在二十年前已绝迹,所以我不是很有把握。”

夏子清不太敢和她对视,有些慌张的转开了视线,忍着心脏狂跳的律动,强装镇定道,“在下也只是以前听家中长辈提过,传闻此毒霸道,中毒者每日要忍受锥心刺骨之痛,若无解药,十日内必死。”

仪琳颔首道,“却是如此,这位叶侍卫是在此处中毒还是……?”木智答道,“叶侍卫去调查前些日子我们遇到的南疆人,离开才两日竟就成了这个样子。”仪琳知道他说的话有所保留,但也不强求,只道,“我先开个方子,劳烦木先生去将所需药材准备一下送到莲居。刚才我已用药将叶侍卫身上的毒暂时压下,至少今日不用担心性命之忧。”

回到莲居,仪琳把事和东方彻简单说了,东方彻亲自拧了毛巾给她擦手,然后才道,“这个行云山庄有问题,明日咱们就离开。”仪琳好奇道,“有什么问题,你知道什么内幕了?”东方彻眉梢一挑,嗤道,“何须知道内幕,若没问题,南疆人岂会谁的霉头不触,偏偏瞧上了行云山庄?”他这话倒是有些道理,仪琳举一反三道,“那这样的话,日月教岂不是也有问题?”毕竟向问天、童慕年都中过南疆的毒。

东方彻揉揉她的脑袋瓜,笑道,“小丫头脑子转得不慢,不过咱们日月教与行云山庄可不是一码事,一个是江湖恩怨,另一个,则是朝堂之争。”

对于当前朝廷,仪琳是相当的陌生,凭着过往的电视剧小说啥的猜测道,“难道要打仗了?”

东方彻却不直接回答,而是卖起了关子,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仪琳怒,丫够混蛋的,话都说到点子上了才开始吊人胃口,忒缺德了。但这事儿其实她也不是非知道不可,无论是江湖还是朝堂,与她半毛钱关系木有,于是耸肩无所谓道,“不说算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东方彻原本是想以此赚些福利,哪成想小丫头压根不吃这一套,无奈了,“你就不好奇?”仪琳点头说,“自然好奇。”东方彻问,“那你为何不问了?”仪琳笑眯眯的回答说,“因为这件事与我关系不大,你若说了,我就听着,不说,对我也没什么影响,我既不是混江湖的,也不是当官的,你说的这些我基本都管不着。”

这话挺实在,东方彻突然意识到,小丫头长大了,不好糊弄了,这让他有些微失望,也不知道在失望个毛。

索性不再逗她,实话说道,“我已得到准确消息,老皇帝大限将至,至今太子未立,他那些儿子已经开始不老实了,行云山庄隶属七王朱思文,他是皇后唯一的亲儿子,朝堂之中声望最高,也最得老皇帝宠爱,下任皇帝极可能就是他了。只是他几个哥哥自然不愿意,总要想些法子把这个弟弟给拉下来,行云山庄表面虽只是个江湖庄子,但内里乾坤复杂的很,若能铲除了行云山庄,无疑是断了七王的左膀右臂。”

仪琳听着相当没有真实感,疑惑道,“那这和南疆有什么关系?”

东方彻道,“你可知三十年前,现在的南疆本不属于大明王朝?”见她摇头说不知,东方彻点了下她的鼻尖,笑骂,“怎的这般孤陋寡闻。”仪琳冷着脸瞪他,“你教过我吗?”东方彻想起小丫头九岁就跟着自己混,但貌似他好像确实没教过她什么,只教过一套剑法而已,脸上不由有些讪讪,转了话题道,“风夙山以南原本有个小国名为南羌,你所知的那些南疆秘药通通出自此国皇室,南羌国三十年前被大明朝收入国土,南羌皇族几乎全部被斩杀,琳儿,若你是南羌国人,可会心甘情愿做那亡国奴?”

仪琳想了想说,“你的意思是,有皇子买通了南羌国人串通一气?”

东方彻道,“南疆境内有一邪教,名为白莲教,教众多为原南羌子民,白莲教教主是南羌国皇室遗孀,据说是南皇最小的儿子。此人一心想要复国,现在各皇子间斗争激烈,正是此人浑水摸鱼之时。”

仪琳觉得这跟看电视剧似的,情节狗血又跌宕起伏,有些兴味缺缺道,“你倒是了解的清楚。”

东方彻笑道,“我虽不喜朝堂,却不代表不关注此事,江湖与朝堂虽素来井水不犯河水,但其实本质上是分不开的,皇帝由谁来做,受影响波及最大的就是江湖,这其中有些复杂,以后你若有兴趣,我让忠叔讲解与你听。”

仪琳摆手摇头道,“我对这些没兴趣,但是明天离开恐怕不行,那个叶枫中的毒很麻烦,最快也要三日后咱们才能离开。”

东方彻惊讶道,“难道三日你就能解了‘仲离’?”

仪琳摇头说不是,“这个毒我不是很有把握,但三日是极限了,三日内若解不了毒,那叶枫只能等死。”

东方彻听她说对‘仲离’没有把握,眉心微蹙道,“那此处倒真的危险了,若你我中毒,岂不倒霉?”

仪琳白他一眼,打开她的药箱,从最底下的夹层里拿出一个透明的琉璃瓶,从中倒出两粒青绿色药丸,其中一颗给了他,解释道,“这个可是我压箱底的宝贝,吃了这粒药丸,至少一年内百毒不侵。”说着率先吞了下去,然后打开房门,把丁家三兄弟叫了进来,一人发了一颗,丁家兄弟三人没想到小姐竟把这样的好药给了他们,很是感动,纷纷下跪叩头,把仪琳弄得很不自在。

等丁家兄弟都出去了,东方彻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小丫头的宝贝倒是不少,不知还有什么好东西我不知道的?”

仪琳嘴一撇,得瑟道,“你以后多巴结巴结我,自有好处。”

东方彻见她小嘴粉嫩,忍不住凑过去啄了一口,一触即离,在她爆发前转身进了卧室,徒留下仪琳站在原地生闷气,郁闷死了。

第五十章洛阳

要说,这个叶枫运气还真不错,仪琳到底还是把这位从鬼门关给了回来,当然,他也间接的成了姑娘的试验小白鼠,‘仲离’的解药配方姑娘已经掌握了,心情很happy。

这天傍晚,仪琳找到了木智辞行,说是明日就走,顺带讨要诊金,木智听说她要走,不乐意了,这好容易送上门的人才哪能就这样流失?赶紧去找了夏子清,商量着看怎么才能把这位少侠才俊留下来。夏子清一听韩宵要走,一时又是心安又是不舍,纠结的很,但犹豫了又犹豫,还是让木智拿了十万两银票准备给人送过去,木智非常不能理解,着急道,“咱们现在正是用人之时,南疆那些人行踪不定,下毒手段高明,若少了韩宵,可谓步步难行。”夏子清却摆手道,“这些日子,你可查出韩宵的来历身份?”

木智脸色有些不好,慢吞吞道,“还未查到。”

夏子清心里也不好受,但还是不改初衷道,“此人来历不明,医术冠绝,这样的人,咱们不能留,也留不下,他既一心要走,索性做的漂亮些,欢欢喜喜送走他,将来也算是个朋友,若强留,不止面子上不好看,也许还会适得其反,子非,凡事不可强求,若论医术,子瞻虽不及他,却也不差,现在子瞻正在路上,不日就到,你担心什么。”

木智觉得夏子清说得有理,自己确实有些激进了,叹了口气道,“那就顺其自然好了。”说着一脸无奈的走出了屋子,夏子清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着窗外林立的青竹,难免怅然,对韩宵,他是不愿再接近了,还有许多大事等着他,怎可因私情而怠慢了自己的脚步?叹息一声,暗道:走了也好,但愿不再相见。

仪琳接过木智递来的十万两银票,心里有些些的不满。这扣去自己掏的本钱,其实也没赚多少,但她也不好意思在钱上多说什么,与木智告别了几句就送走了他。

东方彻见她手拿十万两的巨款还一脸的不高兴,有些奇怪的问道,“怎么,你嫌钱少?”

仪琳嘟嘟嘴道,“我自己都搭进去八万多两了,再加上施针的手工费,根本没捞多少好处。”

东方彻听了哑然失笑,拧着她的鼻子道,“小丫头净贪心,就算只赚一千两,也是极高的出诊费了,你不知旁的大夫出次诊能赚到一两银子已是高价?再说那八万多两的药材可都是我出的,你还不满什么。”

仪琳撇撇嘴,却也不反驳,争来争去实在没意思。

洛阳,立河洛之间,居天下之中,既禀中原大地敦厚磅礴之气,也具南国水乡妩媚风流之质。仪琳一直知道古都洛阳的繁华,却未曾想竟繁华至此,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车马粼粼,人流如织,耳边总是不时传来商贩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偶尔还有一声马嘶长鸣,吵杂却又让人心生喜悦。

东方彻见她一脸憧憬的推开小窗看着外面的街道,有些无奈道,“坐好,等到了住处,我陪你出来逛逛就是。”仪琳暗自翻了个白眼,心里老大不爽,既然离了行云山庄那些人,这货就该功成身退回黑木崖才是,哪成想竟变成了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烦死了,若是她自己,那是想干啥就干啥,早跳下马车瞧新鲜去了!

东方彻才不管她乐不乐意,他近来武功已近大成,心里又一直放不下她,呆在黑木崖也没心思练功,不如与她同道游玩一番,顺带练功两不误。

马车在一处朱门大宅前停了下来,仪琳撑着东方彻的手跳下了车,抬头看去,只见宅前匾额上写着‘童府’两个赤金大字,很是气派。

“这里……是童伯伯的别院?”

东方彻点头道,“不错,你可还记得林州的那处别院?此处与那里是同时购得。”

仪琳有些好奇道,“你为何不购置些别院?”他还是教主呢,不比童百熊有钱多了。东方彻却道,“大哥在许多地方都购置了房子,他的就是我的,何须再另购。”仪琳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想到原著中老童被这货杀得多利索啊,这会儿听着他口中的无差别信任,总觉得有些不真实。

这处宅子的管家姓王,名强,很普通的名字,是个四十多岁的矮胖男人,看上去忠厚老实。宅中仆从不少,不下六十人,大部分人年纪都不轻了,皆是半白头发,年逾花甲,这让仪琳很惊讶。东方彻传音解释说,这些人皆为教中退下的教众,因无儿无女,又都祖籍此处,所以送来这里颐养天年,说是仆役,实则与此间主人无差。仪琳听了瞪大了眼,表示匪夷所思。东方彻好笑的敲了她额头,没好气道,“若不是因此,谁会在各处买房子,钱多没出扔吗?”

仪琳想起林州的那处宅子,里面的仆役似乎也有许多年纪不小的,怪不得童百熊这么有钱总买大宅呢,原来有东方彻这个教主在身后支持,这是好事儿,她听了也极为高兴,嫣然一笑道,“你那么有钱,理当如此,这是谁想的办法,童伯伯吗?”东方彻点头道,“大哥为人憨直,以往上了年纪的教众都是给些钱就打发了亦或圈禁在一处等死,后来大哥看不过去,就想了这个法子,他钱财大多花在了这上头,后来我见他生活太过拮据,就分担了大部分。”

仪琳听着、想着,不知为何突然就觉得有些怅然,东方彻问她怎么了,仪琳撇撇嘴道,“我总觉得你不像能干好事的人。”这话实在气人,东方彻却不生气,只传音淡淡道,“若不是大哥坚持,我也不会如此,这个世界本该弱肉强食,物竞天择,这些老弱教众若以我之心,杀了才好。”语气冷漠非常,仪琳听着有些心寒,东方彻却问道,“我说的这些可是让你觉得不舒服了?”仪琳抿着唇不说话,东方彻也不再说话,王强已停在一处院落前,此院名为‘风雅’,院中花草树木皆有,还算精致。

院中一座二层小楼,丁家兄弟住在一楼,仪琳与东方彻住在二楼。姑娘因为刚才的传音谈话心情有些不爽,坐在椅子上发呆,东方彻挥手让丁家兄弟退下,关了门,坐到她旁边道,“为何不高兴?”仪琳摇摇头说没什么,东方彻却道,“琳儿,你性格良善,与我性格大相径庭,可知为何我依然爱你宠你,从未要求你改变性格?”这个问题她是想过的,但却从未找到过答案。

东方彻揉揉她的小脑袋,缓声道,“其实我也不知因由,只觉得这样真性情的你十分可爱,我既爱你,自然不愿在你面前有所隐藏,两人相处,若遮遮掩掩委实无趣,我虽心狠,但在心爱之人面前,却与别的男人无有不同。”

他的话简洁普通,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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