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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姐穿越成小姐第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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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姐穿越成小姐作者:未知

当小姐穿越成小姐第3部分阅读

是的,我承认,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爱上你了。只要你愿意醒过来,我不会再欺负你,冷落你,你想干嘛就干嘛,我绝对不阻拦你,求求你,再给我一次爱你的机会。”

他越说越难过,我越听越开心。哈哈,只要我醒来,就有那么多好处。我的一妻多夫制他倒也真的相信了,我和郁,他早就知道了吗?真是个狡猾的狐狸,但是,他似乎真的很爱我哎,我心中大大的得意。过了一千多年,我的魅力丝毫不减嘛。让这种受封建礼教束缚的男人都甘愿接受别的男人的存在了哦。好开心,好开心。我要醒过来,醒过来,死截封傲,你可不能赖账啊。

一整个晚上,他都抱着我的头,说了好多好多很感性的话,我听得连魂魄都想睡着了。叫这个人去写琼瑶剧,准让观众朋友们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那效果,可比几国语言汇成的我爱你好多了。

白天,我即将被送入宫中,接受宫中龙气滋养。别的女人金枝欲孽,到死都宠幸不到一次,我,我相公一出马,那皇帝小儿也就只能屁颠屁颠地来和我共度春宵了。别看他接受请求时百般为难的样子,心里比我还开心呢。

“南宛兄,这次我夫人的命就全交给你了。”

“唉,实在是想不到,嫂夫人居然会得这种病,还希望截封兄待嫂夫人病愈后,不要看轻她才是,也要好好劝慰她。寡人也是迫不得已啊。”

“那是那是,南宛兄肯帮忙也是我截封傲的荣幸啊。”

郁啊,傲啊,你们两个表面功夫做的可真地道阿,不愧是政治家和j商。

太阳西落,是时候了。在太监接鼓传花般的“皇上驾到”声中,龙塌上的我终于迎来了圣驾。

正文16。春宵怎能独角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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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朕想你想的好苦啊。”待至众人退去,南宛郁立刻露出了真面目。他急迫又温柔地把我抱在怀里。这一刻,我虽然无力睁开双眼,却仍旧能感觉到他渴求的眼神—紧紧地,紧紧地包围着我的眼,我的唇,我所有所有用来挑逗他的器官。这个男人发情的时候也是很可怕的啊,根本已经忘记我是他幕后赞助商的女人了。

光是看是不够滴,好东西要是尝过之后才知道滴。皇帝当然深谙此理,扫射过后,他开始了行动。

“潇潇,就算要朕把所有的真龙之气给你,朕也愿意。”说完这句话后,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为什么是脱他自己的呢?因为,你没看过古装宫廷戏吗?里面的女人可都是被太监脱光了,一丝不挂地等在床上的。我,虽然身份特殊,但也不能劳皇上大驾啊,自然是被我相公亲手扒光了豪华的囚服之后送上龙塌的。

他慢慢地品尝着我的身体。“潇潇,你好美。你比朕所有的妃子都美。”哎哟,人家不好意思啦,夸的我的魂魄都要飘起来了,哎,回来回来,魂魄呀,没了你我可要死翘翘了啊,到时候,皇上再怎么和我上床都没用了。

他的唇覆盖着我的,他用的什么牌子的润唇膏啊?好香好滑,都感觉不到他的唇纹。前两次太注重下身享受了,这次放慢了节奏,光明正大的,反而感觉更好了。

他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身体,不时经过我的地带,我的被他挑逗起来。有三千嫔妃每日操练着,果然功夫就是不同凡响啊。虽然我无法回应他的热情,但是我的身体还是开始分泌着我的。他也感觉到了,逐渐兴奋起来,将自己与我融合,不断撞击着我的下体。我好想,好想随他的频率摆动身体,但我的身体却似乎总有那么一块冰冷的地方融化不了,它很僵硬,我动不了,我迫切地需要一团火将它熔化。

终于,他一声长啸,将他的分泌物浇灌在了我的身体里面,好热好热,我的五脏六腑似乎都感觉到了这股火山熔浆般的液体,活跃了起来,那块冰冷的地方也抵抗不了它,千年坚冰般的僵硬逐渐开始软弱,我的魂魄融进了身体,我试着动了动手指,咦?真的动了?那,睁开眼睛试试。身上的男人还没有意识到我的变化,他只是爱怜地舔噬着我的身体。我睁眼,还好还好,不是白天,微弱的烛光慢慢地摇曳着,不是很刺眼,我真的能动了。哈哈~看来那个神医还有两下嘛,中华民族几千年的医术不是个狗屁啊。怪不得周杰伦要唱“这些老祖宗的辛苦我们一定不能输”。—

“郁。”我轻轻唤了一声。好久没说话了,有点口气,唉,该帮我刷刷牙的嘛。

身下的男人停止了动作,缓缓地抬起头来,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潇潇,潇潇,潇潇,你终于醒过来了。”

“我又没失忆,你不用喊我名字喊那么多遍吧。”

我好笑地看着他激动的模样,真是个美丽的男人啊,刚刚经过一场一个人的战役,脸上流下几粒倍添男人味的汗水,好性感好性感。我和他深情对视着。

“潇潇,我爱你。我好怕你会就这么消失,现在你醒过来了,我好开心。我得到天下都没有像现在这么开心过。”

“少废话,刚刚你是不是很享受啊?”

“啊?”他错愕的看着我。

“你享受过了,就该我了。”

我狠狠揪起他细嫩的皮肤,该死,居然和我的一样嫩。嫉妒嫉妒,多掐几把。他很痛苦地起来,却又是一幅很享受的样子,哎,天生的小受啊,没的救。我猛一挺身,主动让他我的巢,忘情地和他做着刚才想做却做不了的事。

春宵一夜未停,罗帐春光迤逦。

正文17情敌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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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和郁一场欢爱搞得我精疲力尽的,郁去上朝都有点没力了,而我起床时又发现自己来月经了,把床单都染红了,根据这个朝代的规定,女子在葵水期间不得出宫(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不得出恭,吓了一跳,还问那太监如果我要尿尿的话怎么办,丢脸啊),所以我也就名正言顺地留了下来。郁可比我相公温柔多了啊,虽然我还蛮想出去找我相公,让他兑现我昏迷时他说的那番话,但想想也知道他肯定心是口非的,也就压下了那念头。

我无聊地在皇宫里参观,身边围着两个宫女,皇宫比截封家多了几分贵气,少了几分豪气。截封家可以搜罗天下奇珍异宝,用尽一切奢华,但皇宫不行,皇宫必须照传统的来,黄金琉璃是它不变的装饰,雕栏玉器犹在,朱颜不曾改。说到朱颜,朱颜就来了。我的面前忽然出现一女子,把我吓了一跳。妈的,这个小脚走路就是不同凡响阿,都没声的。不过说起来,这个女人长得还不赖,有鼻子有脸的(谁没有啊,无语了),衣服穿的贼淑女,长袖看着就善舞,满保守的穿着,领子都拉到脖子那了,全身上下一身白,守孝的啊?

我正在胡思乱想中,那女的就张开小嘴说话了,嘴巴那么小,oralsex肯定很精彩啊,不过,放的进去吗?(你这思想,太不健康了,荼毒少年儿童嘛),

“你就是潇潇吗?”很温柔的声音啊,不过一般温柔背后就是阴毒了,宫中的争风吃醋我见多了(不就多看了几部电视剧嘛)。

“是,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啊?”肯定那皇帝小子不小心说出去了,这个是他的红粉知己吗?

“他,提到过,梦里面。”她的声音有一股淡淡的哀愁,很惹人怜惜的样子。

不过我潇潇可是从小就没有同情心的。

“他,是指郁吗?你是谁?”

“郁?你叫他的名讳?真好,我都不敢。有这份胆气,是因为你是截封傲的夫人,还是,因为你是他的爱人?”

语气不复刚才的哀柔,果然,开始挑衅了。

我刚想答话,就听一声,

“爱妃,你怎么在这里?”

周围齐刷刷跪下一片,我也就随了大流,

“皇上万岁。”

“都免礼吧。”

“谢皇上。”

“朕来给你们介绍一下,”南宛郁笑着走到我和那女人面前,“这位是朕的爱妃,落墨。落墨,这位是截封家刚过门的夫人,钟芥水。”

“她连我叫潇潇都知道了,还用你介绍吗?”

我不屑地看着南宛郁,他停顿了一下,收起笑脸,

“落墨,真有此事?”

落墨扑通跪下,

“臣妾不敢,皇上饶命,臣妾只是无意间听得皇上的呓语,便试着多嘴问了一句。”

楚楚可怜,楚楚可怜啊,我是男人我也会心软的,何况是皇上?这个多情种子?

皇上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算你无心,只是,不得外传,知道了吗?”

“臣妾明白。”

“起来吧。”

“谢皇上。”

起来的那一刹那,我看见了落墨眼中的怨愤,心里感到一股凉气,这个女人不好惹啊,搞不了哪天她就嫉妒到发狂来杀我了。皇宫终究是个是非之地,能逃还是快逃吧,和皇帝幽会比起来,还是自己的小命比较重要啊。虽然自己论智商比她强一点,可是披着羊皮的女人总会赢得男人的怜惜,我这种被定义为色狼女人了的就比较不受信任了。有天她若陷害我,恐怕郁也帮不了我。

正文18今天不zuo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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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了几句话后,郁就开始有点不耐烦了。因为那个落寞翻来覆去就只有一个意思,

“陛下,去臣妾那坐会吧。”

真是个言语无味的女人啊,我心中哀叹,空有一副好皮囊又有什么用?难怪郁会喜欢我。我不由看了看郁,他也正好在看我,眼神交会,怎么看都有股电流滋滋作响。在落寞第七次说,“陛下,臣妾院中的桂花开了,要不要去臣妾那坐坐啊?”的时候,郁终于郁闷到爆发了,

“爱妃啊,朕有事要找钟夫人私下商量,你可否先行退下?”

连拒绝都那么有礼貌,恩,要好好学习学习啊。

落寞吃了个憋,又用怨妇眼神瞪了我一下,我的背凉飕飕的。

“那臣妾就不打扰了,臣妾告退。”然后甩了甩水袖,抬着头高傲地迈着小碎步走了。

烦人的苍蝇终于走了,皇上舒了一口气,然后对周围的太监宫女说道,

“你们也退下吧。方圆五百米不准。”

“喳。”“遵命。”

终于,就剩下我和郁了,我们彼此对视了一会,他忍不住了,主动抱紧我,狠狠地吻我,我都快被他溶化了。他的吻,很霸道,很有攻击性,就和那日在花园里一样。他越吻越投入,下身也热了起来,开始试图解我的衣扣。

我使劲挣脱他的怀抱。

“今天不行,我身子……”

“我不在乎。”

“我在乎。月经期间同房可是容易得妇科炎症的,你们这又没有妇炎洁。”

“嗯?”他充满疑惑地看着我。

“我是说,你只是脏了一点,可我如果和你做的话,就会生病的。”想我以前,如果大姨妈在,可是人家出再多钱也不卖的。

“你会生病?什么病?为什么朕其他妃子没有拒绝过朕?”

“你几百年才和她们去做一次,她们就算会得aids也在所不惜了。”

“矮子?”

“噢,花柳病的一种啦。”

“花柳病?你怀疑朕会染上那种脏病?!”

妈妈,他好像生气了哎。花柳病?我好像不应该这么咒皇上吧。他也是个男人,男人最怕这种病了。对他们来说,还不如得个癌症痛快些。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如果我带着葵水和你同房,我就有可能会染上花柳病。”

“真的吗?以前我都不知道。如果那样的话,现在就算了。可是,”他坏坏地笑了下,“今天晚上朕要你侍寝。”

“今天晚上?那和现在有什么差?”

“侍寝不一定非要有男女之事啊。朕只要你在身边,就够了。”

他深情地拥抱着我,呼吸拂过我的耳根,我忽然觉得一阵感动。有个姐妹说,如果孤男寡女睡在一张床上而什么事都没发生的话,只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因为他们对彼此没一点感觉,一个就是他们太过真爱。当时我还不信,我说真爱靠做才能体现啊,都性冷淡了,情还能浓到哪里去。她说,你不懂。

晚上,果然,什么都没发生。他的胸抵着我的背,他拥着我,双臂交叉在我胸前。呼吸平稳,睡得安详,像个婴儿。我微微侧头,看到他光洁的脸颊,微合的双眼,这个人中之龙,把我当成他至亲至信的人了吧,愿意把他的生命都交托与我了。

正文19出宫要趁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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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床上只有我一个人,昨天睡相很好,床单都没起褶,郁又去上朝了,我都没感觉到他起来,说实话,早上起来,看看枕头那边没人还真是不好受。我起床,丫鬟给我端来洗漱工具,我顺便用胭脂水粉把这几天因失血而苍白的皮肤润了润色,再挑了套桃红色的衣服穿上,又在下身绑了n条棉布(没卫生巾就是悲惨啊),俏丽的春姑娘从画里蹦出来了(虽然有点下身肥大)。

我不是御宅族,在屋子里待着不是我的作风,所以,我就很理所当然地逛御花园去了。

运气一般都会降临到幸运者的头上,而我一般不是幸运者,所以只有霉运来光临我的头顶,今天我的霉运是碰到我的冤家对头—落寞小姐。

“娘娘吉祥。”身边的丫鬟很机灵地道了个福。

我也弯了弯腰,人在屋檐下,不低头的话弯腰还是要的,不然吃亏的是自己。这个道理,我懂。

“早上好,娘娘。”

“早上好?是啊,原本是很好,可是碰到你这个脏女人,就好不起来了。”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听说,你这流着葵水的女人,昨天居然还被钦点侍寝?真不要脸啊,一个截封傲还不够,还要来勾引圣上!”

她越说越觉得来气了,我看她脑门都快冒烟了。妈的是你老公主动要上我,我还没让他上呢,你这母老虎乱吃什么醋,自己回家管管老公去。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只能装乖巧,

“回娘娘(半老徐娘的娘),昨儿个,皇上只是在我那儿睡了,并没有和我同房。”

“没有同房?怎么会,怎么会,没有同房?哈哈,没有同房,你这个女人,原来不是狐狸精,你是个狐狸啊。哈哈,没有同房,没有同房……”

她胡言乱语着,笑着,走掉了。

这女人吃错什么药了?看着她的一步一晃的背影,我一阵心慌,有种不安越扩越大。不行,我得赶紧离开这里。虽然皇宫守护严备,但女人若沾上情字,那害人的手段防不胜防,还是回相公那比较安全。

回到寝宫,我就向太监总管要求离开,他面露难色,说这个中宛国几百年的规矩破不得。我只得再留了下来,估摸着再过两天就能好了。

这两天,南宛郁天天要我侍寝,虽然我身份特殊,但表面上还是后宫女人,皇帝臣子,所以也不好拒绝,况且进宫时候为了少点闲言碎语,对外只是宣称我是皇上新纳的妃子,知道实情的没有多少人。朝中大臣碍于截封傲的名头,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不知道我相公会不会吃醋。不过既然他在我快死的时候还说愿意接受一妻多夫,我觉得他的气量也不该太小的。

两个晚上,都睡得很安心,只是,我很奇怪南宛郁怎么有那么好的忍耐力。我身材那么火辣,每天又习惯裸睡,他怎么着也应该硬一次的吧,难道是我下面绑的比尿布还厚的布让他失去了兴趣?还是皇帝果然非人,不能以看平凡男子的眼光看待呢?

终于,要出宫了,我享受着皇上情人依依不舍的眼光,瞥过头,却感觉到两股冰山寒流。

怨妇的眼神果然可以杀人于无形啊。我要是脸皮薄点,不死也被她瞪下两层皮了。快走快走吧,一走了之,万事大吉,阿米陀佛,菩萨保佑。我赶忙和皇上情人saygoodbye怕他不懂,用中文说了句“再见,我会想你的”,搞得旁边太监们念叨起“非礼勿听”。

我以为走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天真了,吃醋女人没这么容易饶过我的。

正文20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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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离我越来越远了,我掀开马车上的布帘子满意地看着远去的宫殿。再过一炷香的功夫,我就能碰到来迎接我的相公了,我就能回家了,这是我的轿夫告诉我的。回家?不能否认啊,听到这个词我心里有一股得意。那个诺大的截封堡是我的家啊,呵呵,想想如果按21世纪的房价算,那得值多少钱啊?

沿路风景还算不错,不过太千篇一律,看来看去就只有花草树木。轿子晃悠晃悠的我都要睡着了0

忽然轿身一颠,把我从周公那颠了回来,我正要破口大骂,却发现不对劲,在那一颠之后,轿子是落到地上了。难道是我相公到了?不可能,周围怎么会没声音?我掀开轿帘,却发现我的马车十米外站了两个长得很猥琐的黑衣人,正准备来掀我帘子的样子。来抢钱的?还是,抢人?抢人无所谓啊,有我这张如花似玉的脸撑着,可是抢钱,我现在除了一身绫罗绸缎可是没有一分钱啊,千万不要灭我口啊。

我颤颤地移步出轿,

“两位大爷,你们想干嘛?”

一出轿子,就闻到一股血腥味,我环顾四周,“啊!”

轿夫们都躺在血泊中,没有声息。难道我也要命丧与此?我还有大好青春呢。我要活下去!

“你就是截封家的那个贱女人?”那两个人同时发问,声音竭力装的很冷酷。

一听这话我就明白了八九分,妈拉个逼,我在古代还没怎么结仇呢,是那个落寞臭娘们派来的吧,讲话都和她学了。

“谁说人家贱啊?你们和人家睡过吗?没睡过为何出口诬蔑?刚见面就这么诋毁人家名誉,你们还要不要人家活了啊。人家干脆死了算了。”

说完,未等那两人从“人家”的炮轰中回过神来,我立马夺路而逃,还装出一副要撞树去死的样子。

“该死,那贱女人要逃了!追。”

比脚力我绝对比不过他们,很快他们就抓到了我,绑住了手脚,我被他们抵在一棵树上,一个男人拿着一把刀在我脸上滑来滑去,

“小脸还满俊俏,怪不得可以做截封傲的女人,也够大,大爷也想尝尝味道啊。”说着一张臭嘴就要亲过来。

真恶心啊,我厌恶地别过头,如果黑暗中我倒可以不在乎你的长相,但白天他的形象实在会令我作呕啊,这时,另一个男人发话了,

“娘娘要我们把活的给她送过去,她发泄完了怨气你再上她也不迟。”

“呸,等她把这个小妞折磨完,我就等于j尸了。”

“那好吧,你先上,动作快点。”

两个臭男人轮流玩了我一次,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虽然我真的很厌恶,不过,还好我在现代的时候伺候的猥琐男人多了,我知道,生活是无奈的。反抗?能够带给我什么?恐怕是更多的羞辱和折磨吧。所以我只有忍。等我逃过这一劫,我一定要宰了这两个臭男人。有人说过,生活就像,当你无法反抗的时候,那就学着享受吧,虽然他们的粗暴猥琐和被绑住的手脚让我不想享受,但大概是刚才我还满配合的样子让他们也起了点同情心,把绑我的绳子松了一点,脚上的由于要走路干脆就解开了。

跟他们走了一段路之后,我弯下了腰,借口肚子疼要解手,他们却说要我就地解决。

“人家可是规规矩矩的大小姐,怎么可以这么粗野啊?”我不满地嘟起刚才被他们啃到肿的唇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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