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看看西门,又看看卢修斯,恋恋不舍的跟着纳西莎走了。
门口的美杜莎识趣的将大门紧紧关上,门里面只剩下了卢修斯,斯内普和西门三人,失去了德拉科活泼的声音,屋内的气氛瞬间严肃了起来。
“voldeort小主人,不知道德拉科做了什么得到了您如此惩罚。”卢修斯在大门关上的瞬间冲着西门单膝跪了下来,语气恭敬的道。
本来以为会被训斥的西门见到眼前的一幕瞬间愣在了那里,他甚至已经做好了被卢修斯教训的准备,可是眼前虽然做出恭敬的样子,话语中却咄咄逼人的卢修斯让他有些不知所措,西门的世界里一向只要有剑就能够解决,何时遇到过这种情况。
西门站在那里,手中的剑鞘被他握的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德拉科年纪小,不懂事,如果有什么地方惹得您不舒服了,是属下没有好好管教,请您手下留情,惩罚都由属下承担。”马尔福见西门没有反应,向前挪了一步。
卢修斯明明跪着,比西门还要矮一头,可是西门只觉得一阵压迫感传来,这让他有种想要拔剑的冲动,可是他明白如果自己这样做了,就会永远失去德拉科。
“属下明白了,马尔福家还不值得您亲自动手!”说完,卢修斯将蛇头杖对准自己的胸口念道:“钻心剜骨!”
瞬间,卢修斯便因为疼痛而倒在了地上,冷汗顺着鬓角滑下来,却固执的依然将蛇头杖对准自己的心口。
“除你武器!”拼命压抑着自己的西门在发现卢修斯的动作后,冲着倒在地上的卢修斯喊道,蛇头杖在空中划了道美丽的弧度落在了旁边。
“您为什么打断属下,是马尔福家连被惩罚的资格都没有了吗!”卢修斯用与说话内容完全不同的强硬语气道。
“以后不会出现这种事情了!”想到德拉科呼吸快要停住的样子,西门眼睛里溢出一丝心疼。
“不,德拉科已经没有资格待在您身边了,我明天就登报解除婚约!”卢修斯显然是对西门的回答不满意,进一步刺激着西门。
“你有什么条件!”西门没有贵族的那些弯弯绕绕,直截了当的直指重心。
“和我订立一个牢不可破的契约。”满意的看到自己的目的达到,卢修斯也不再打官腔,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好!”西门转身,眼睛看向斯内普。
斯内普旁观着儿子渐渐被卢修斯这只老狐狸骗进圈套里,却无法出言阻止,只能瞪了一眼已经站起身来的卢修斯。
西门走过去,单膝跪在了卢修斯的身前,握住卢修斯的右手。
斯内普走过去,魔杖指着两个人相握的手,道:“卢修斯,你可以开始了。”
“ape·voldeort你愿意一辈子爱着德拉科,不会背叛他吗?”卢修斯开口问道。
“我愿意。”西门道。
一条闪耀的火舌从魔杖里射出,就像一跟红热的金属丝一样缠绕在他俩的手上。
“保护他,不让他受到一丝伤害吗?”卢修斯继续问道。
“我愿意。”
又一条火舌从魔杖里射了出来,和第一条缠绕在一起,组成了一条炽热的细链子。
“那么,你能保证让你和德拉科的第一个男孩儿姓马尔福吗?”
斯内普诧异的望向卢修斯,如果被voldeort知道他如此自作主张,肯定会受到惩罚的。倒不是因为这件事情本身,而是因为这样做无疑否定了voldeort身为主人的尊严,cifer和德拉科的第一个孩子可以姓马尔福,但是,这必须是voldeort赏赐的,却绝对不可以以这种方式。思绪在斯内普脑海中一闪而过,只听见cifer答道:
“我愿意!”
第三条火舌从魔杖里射出来,和另外两条缠绕在一起,将他们俩紧握的手牢牢地束缚住,既像一卷绳子,又像一条炽烈的火蛇。
誓言完成,卢修斯脸上挂上了一抹得意的笑容。西门没有再去看卢修斯,只冲着斯内普微微一礼,转身出了魔药办公室。
“这下你满意了?”斯内普目送西门的身影离开,不满的冲着好友道,“你倒是真舍得花本钱!”
“hgga”卢修斯转身熟门熟路的从斯内普的储藏柜里取出红酒倒出一杯,向斯内普问道:“要来一杯吗?”
作者有话要说:恩~这张写的很过瘾,o(n_n)o~
松动的封印&西门的警戒心
“呜呜~贪睡的voldy~voldy~你什么时候醒过来啊!nagy好饿~那只死孔雀都不给nagy吃饱~呜呜……”封闭许久令人谈之色变的voldeort庄园地下室,一条白色的大蛇正围着一只金色的巨茧转来转去,嘴里不停地发着牢马蚤,没人陪,吃不饱的日子她好久没有体会过了。于是无聊透了的美女蛇发泄似的用尾巴触了一下自己一直守着的金色巨茧,她一直想戳开这个包裹着voldy的东西,把voldy放出来。
“啊……好疼,哇哇……”就在大蛇尾巴触上金色巨茧的瞬间,一条金色的闪电击向了她,疼痛使得她在刻满了符文的地板上打起了滚,巨大的身体甩在了支持着巨茧的一个柱子上,“啪——”的一声,柱子顶上一颗红色的宝石被打了下来。只见宝石落地之后,中心流转着的液体般的光华瞬间消失,变成了一颗普通的宝石,连接着巨茧的红色光线也随之消失。金色的巨茧由于失去了四柱宝石之一的支持,原本萦绕在巨茧四周的光暗淡了下来,颜色也变成了银白。
“呀!”白色大蛇显然也察觉到自己闯祸了,只见他瞄了一眼巨茧,见他只是颜色稍微变了变,在美女蛇的眼里,与原来没什么差别;于是又瞄了一眼落在自己脑袋边上的红色宝石,巨大的尾巴从旁边转了个大圈后向着宝石伸了过去,试探的触了一下,然后又飞快的撤离,眼睛紧闭着等待即将到来的疼痛。
“唔~不痛?”大蛇睁开眼睛,舌头一伸一伸的疑惑道,又用尾巴尖在宝石上触了一下,“真的不痛!”
大蛇巨大的尾巴灵活的将宝石抛起来,用脑袋接住,接着脑袋一扬,宝石又回到了尾巴上,如此往复。大蛇似乎觉得这样的游戏很有趣,就这样兀自玩了起来。
“唔~nagy真漂亮!”名为nagy的白色巨蛇用额头顶住那颗红色的宝石,打量着被打磨得锃亮的柱身上自己的倒影,摇晃着上身欣赏着,“果然还是红色最配nagy的肤色了!以后一定要让voldy把这块儿宝石送给nana!”
“宝石的颜色真迷人~”大蛇着迷的照着“镜子”,“宝石?宝石!”
大蛇的动作突然顿住,僵硬的抬头看向那个被她当做镜子用的柱子秃秃的顶部,大脑袋耷拉下来,贴在了地面上,像是十分苦恼。
过了一会儿,像是生病一样没有精神的大蛇突然抬起头来,颇有些兴高采烈。
只见她小心的将脑袋上的东西送回柱顶的宝石底座上,用大眼睛使劲的盯住,良久,大脑袋又耷拉了下来。宝石虽然回归原位,可是却没有像原来那样亮起来,也没有发出连接到巨茧的光线。
翘起尾巴尖,大蛇将宝石摆成各种各样的“姿势”,立着,横躺,斜着,可是宝石还是没有丝毫的变化。
终于,精疲力竭的大蛇委委屈屈的垂下了大脑袋,瞄了瞄巨茧,又瞄了瞄门口,“唔~没有人看见。”
她动作极小的向着角落游去,口中还小声的念叨着,“不关nagy的事,是宝石自己不亮的,nagy把它打下来,没有拿它玩儿,也没有要把他镶在nagy美美的脑袋上……”
白色的大蛇乖乖窝在角落里,将自己的身体盘起来,努力缩小自己的体积,可是依然像一座小山,事实证明,nagy是个很想得开的姑娘,她很快便陷入了睡眠中,没有注意到巨茧本来流动着的外皮儿凝固了一些,上面裂开了一道细小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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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y!cy!你看到今天那个救世主的反应了吗?哦~教父真是太酷了!”斯莱特林地窖,最里面的宿舍里,德拉科兴高采烈冲西门诉说着着今天白天斯内普教训救世主的样子,就好像专门为他出气一样,德拉科好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那个救世主简直天生就和他不对付。
“还救世主呢!连生死水的不知道,徒有其名罢了,我猜他之前魔法都没接触过!”
西门坐在床边,单手执着一本《一千种神奇药草与菌类》,听着德拉科絮絮叨叨的说着那个名为哈利·波特的救世主今天吃瘪的样子。与德拉科单纯的胜利感不同,他更多的是疑惑母亲为什么这么仇视这个救世主,当然导致父亲失去身体是一方面,但是这显然不是母亲针对他的唯一原因——回忆着母亲看着哈利·波特时眼睛中仇恨,厌恶与保护相交织的复杂情绪——西门翻了一页书,脑中分析,和自己同岁的救世主显然不会得罪母亲,那么就只有他的父母了,母亲那里看来是问不出什么,这么明显的厌恶应该不会是小事情引起了,卢修斯叔叔应该会知道些什么吧!
“……cy!cy!”德拉科看着眼前显然没有用心听自己说话的西门,不满的鼓起了脸颊。从不吃亏的马尔福家小少爷心里不平衡了,于是他悄悄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嘴角挂上了坏坏的笑,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西门受到惊吓的样子呢!慢慢挪到大床后面,德拉科微微曲起腿,蓄势待发,想要趁西门不注意扑到他身上吓他一下。
正思考着的西门感到身后的威胁,反射性的提起手边的剑,转身间,半个剑身出鞘。
一道寒光闪过,耀得德拉科闭上了双眼,只觉得脖间一凉,自己就倒在了那个自己熟悉的怀抱里,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德拉科看着西门眼睛里的惊慌,心想,【我终于看到cifer慌乱的样子了哎】。
西门吹雪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恋人,心痛的像是要无法呼吸,恼恨自己前世练就的警觉,恼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注意到德拉科的动作。西门知道,思考中的他沉浸在思维中,只剩下了护卫自己的本能,要是别人也就罢了,只要进入警戒范围,他就会发现,可是德拉科不同,从小青梅竹马的长大,让他习惯了德拉科那种时时刻刻都围在自己身边的气息,等他反应过来背后的人是德拉科的时候,剑已出鞘,虽然他及时收手,但是剑气还是伤了德拉科。
无数个治疗咒被甩在了德拉科的脖子上,但是被精灵剑所伤的伤口那里是那么容易愈合的,德拉科白皙的脖子上已经隐隐的沁出了血珠。
抱起德拉科,西门冲出了卧室,他需要母亲的帮助。
幸亏这时已经宵禁,公共休息室和走廊上都没有什么人,不然明天的霍格沃茨新闻头条一定是小斯内普和马尔福未婚夫夫不合,深夜大打出手了。
只转瞬间,西门已经来到了斯内普的办公室前,门口守门的美杜莎连口令都没问便迅速的闪身开门,开玩笑,她还不想变成碎片。
斯内普刚刚熬完邓布利多让他帮忙为学校医疗室准备的常用药品,就看见cifer抱着德拉科从门外冲了进来,虽然为自己儿子的无礼行为感到不满,但是当他看到明显受了重伤的德拉科时,仍冷静的引cifer把德拉科平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斯内普查看德拉科时,看到德拉科脖子上的伤口,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这明显是cifer被精灵剑的所伤,cifer怎么会这么不小心让精灵剑划伤了德拉科,而且还是这么脆弱的部位。
施了个探查咒在德拉科身上,微微的红光在德拉科身上浮现,斯内普起身在旁边的架子上取了两个小瓶魔药,幸亏上次lord受伤时的药剩了一些,不然以德拉科现在的状态,真不知道能不能熬到他将魔药完成。
让cifer把德拉科微微扶起来,斯内普将液体状的魔药送入了德拉科微张的口中,可昏迷中的德拉科仍旧强烈的排斥着魔药,将流入自己口中的魔药给吐了出来,像是受不了口中魔药的奇怪味道,德拉科一脸厌恶的表情。
斯内普看着自己的魔药就这样被浪费了,脸上的表情不禁黑了起来,德拉科以后别想从他这里拿到水果口味的魔药了!
西门看到被吐出来的魔药,皱皱眉,从斯内普手上接过药瓶,将魔药倒进了自己的口中,对着德拉科苍白的唇,俯身下去……
德拉科感受到那讨厌的味道又来了,舌头本能的推拒,但是西门怎容得德拉科将药吐出来。西门伸手把住德拉科的下颌,压住德拉科的额舌头将魔药送进了德拉科的喉咙。
斯内普对自己儿子的行为挑挑眉,见德拉科将魔药咽了下去,将另一个小瓶中的半流体药膏涂在了德拉科脖间的伤口上,只见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
明白德拉科已经没事的西门松了口气,却仍然将德拉科牢牢的环在胸前。
斯内普看着从小成熟稳重,从不失态的儿子担心的样子,不禁想真是一物降一物,“cy,把德拉科放下吧,他需要休息,如果我没看错,德拉科脖子上的是精灵剑的伤口,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小心的将德拉科放下,西门接过母亲递过来的毛毯,盖在熟睡的恋人身上,转身看了眼正在等着自己回答的母亲,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复述了一遍。
斯内普皱眉看着眼前虽然面无表情,但是身周萦绕着悲伤气氛的儿子,道:“我不知道你前世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想必一定不普通,我说过,我不在乎你前世是什么身份,做过些什么,你永远是我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儿子。但是,今天晚上小龙差点丧命,卢修斯有理由知道这件事情。”
“我明白。”西门看着德拉科苍白的面色道。
“放心吧,我会尽量和卢修斯解释清楚的,毕竟德拉科已经没事了。”斯内普安慰西门,“好了,抱德拉科回去吧,我想在应付卢修斯之前,你要先应付一下快要醒过来的小龙。”
西门上前将德拉科公主抱起来,转身出了斯内普的办公室。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下一章会怎么样呢?o(n_n)o~
禁林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话说纳西莎拉着德拉科离开了魔药办公室。
此时是上课时间,斯莱特林的休息室里空荡荡的,走在铺着柔软地毯的走廊里,连一丝声音也没有。走到走廊尽头,德拉科念了口令,大门应声而开,纳西莎牵着德拉科走了进去。
一进门,纳西莎扫视了一眼,入目的是一张四柱雕花的大床,此时幔帐被撩了起来,可以清晰的看到床上并排放着的两个枕头,她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当初这间宿舍是她利用斯内普的关系亲手布置的,如今两张被摆在房间两端的床却被用魔法合成了一张,她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德拉科。
接收到纳西莎眼神的德拉科连忙将视线移向别处,略有些不安的扯了扯衣角,虽然床很大,但是两个人睡一张单人床总是有些不舒服,前天他才赖着西门将两张床合成了一张。
纳西莎拉德拉科在沙发上坐下,打量着德拉科的脖子,想要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德拉科被纳西莎看得耳根通红,用手捂住自己的脖子,说:“妈妈~我没事,你别再看了!”
“cifer是我看着长大的,他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妈妈很清楚,我知道你喜欢他,可是他实在不像是个会爱人的人。妈妈本来以为,就算在他心中,你不是第一位的,也不会伤害你,可是当今天早晨西弗勒斯猫头鹰来的时候,妈妈真的不确定了。”纳西莎握着德拉科的手,担心的道。
“妈妈,”德拉科将自己埋进纳西莎的怀里,自从懂事之后,他已经很久没这么做了,“他是爱我的,cifer爱我,我知道……”
纳西莎叹了口气,道:“如果受了委屈就写信告诉妈妈,虽然他是黑魔王的儿子,马尔福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我知道了,妈妈。”德拉科在纳西莎怀里闷闷的说。
“dray,你还这么小,将来如果cifer辜负了你该怎么办?”纳西莎喃喃道。
“妈妈,你在说什么?”德拉科将脑袋抬起来,问道。
“没什么……”纳西莎似叹息的说。
当西门推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德拉科趴在纳西莎怀里,显然已经睡着了。
纳西莎冲西门点了下头,示意他把德拉科抱上床。
西门微点头向纳西莎打招呼,从纳西莎怀里将德拉科接过来,公主抱着走向大床,挑起来床内侧的被子给他盖上,沾上枕头的德拉科立刻没了刚才的乖巧,将腿伸出被子,一翻身就将西门刚刚整理好的被子压在了身下,用手团了团,满足的抱在怀里,末了还用脑袋蹭了蹭。
西门巧妙的将被子从化身为为八爪鱼的德拉科身下扒了出来,看动作熟练的程度,想来不是第一遍了。失了抱枕的德拉科毫不犹豫的抓
当西门吹雪穿越HP第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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