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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西门吹雪穿越HP第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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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西门吹雪穿越HP作者:未知

当西门吹雪穿越HP第6部分阅读

·马尔福这个人呢!

德拉克的敲门声理所当然的被忽略了,当然他也没有胆子再去敲第二遍,那次意外不仅仅毁了一室的魔药,还造成了德拉科对于这个房间的恐惧。

德拉克只好可怜兮兮的自己坐在沙发上等待:

“唔~幸好还有绿豆糕吃。”

德拉克端起刚刚从厨房顺出来的绿豆糕,幸福的吃了起来。

这时,一直谷仓猫头鹰从敞开的窗户里飞了进来,腿上还带着一封信,尽职的猫头鹰小心翼翼的站在门把手上,用喙啄着魔药室的门,发出一连串急促的“咚咚咚咚”的声音。理所当然的,门内没有反应。

“那门是隔音的。”德拉克同情的看着和自己同命相连的猫头鹰,走过去,向着猫头鹰伸出手臂,让他落在自己身上,手里举着吃剩的一小块儿绿豆糕,冲着猫头鹰道:“介不介意和我一起等一会儿?”

猫头鹰“咕咕”的叫了两声,像是答应了德拉克的话,伸出头将德拉克手里的绿豆糕啄进嘴里。

————————魔药无日月,世上已千年——————————

等到斯内普完成了坩埚中的魔药,才想起来今天是西门的生日,看到旁边正在制作补血剂的儿子,愧疚感油然而生。他怎么可以忘记cifer的生日呢,特别是十一岁生日,这么重要的日子。这孩子从小稳重,从不让自己担心,可是就因为这样,让他忘记了他还是个孩子的事实。

斯内普拿出魔杖,对着坩埚施了个清理一新,眼睛的余光看到案边放着的小托盘上的食物,心里一暖,随即拿起绿豆糕,咬了一口,入口即化,带着淡淡的甜味,却不腻人,斯内普满意的眯了眯眼睛,为儿子的细心而欣慰。享受完儿子准备的早餐,斯内普转头,看着西门手下的药剂渐渐成形,心道,真是完美的作品,真不愧是他的儿子。

西门将制作好的魔药装瓶,正看到母亲用赞叹的目光看着自己,温和的换了一声,“母亲!”

斯内普上前轻拥了西门一下,道:“cy,生日快乐!”

西门闻言嘴角轻轻扯了一下,半晌,道:“谢谢,u。”

斯内普一愣,cifer多久没有交过自己妈妈了?随即笑道:“cy,如果你还记得的话,今天马尔福庄园还有一场美好的宴会等着你呢,小龙一定等急了。”

语毕,母子两个便一起走向紧闭的房门,打开门的一瞬,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两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意。

德拉科歪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嘴角还带着绿豆糕的碎屑,看样子做了个好梦,嘴巴都快咧到耳朵了,一只猫头鹰窝在茶几上,一只翅膀向外伸着,末端拢向腹部,仔细看里面竟然有一块儿绿豆糕!

生日宴会

话说上回斯内普和西门走出魔药室,正看见这讨喜的一幕,睡梦中的两只出奇的相似,不知是不是动物的直觉更敏锐一些,猫头鹰信使率先从睡梦中醒来,扑闪着翅膀飞起来落到西门的肩膀上,向着西门伸出来一条腿。

西门皱着眉将猫头鹰腿上的黄|色的信封取了下来,空着的手在自己的肩上状似轻柔的拂了一下,可怜的信使立刻尖叫一声从西门肩上掉了下来,幸亏他还记得自己作为一只鸟的本能,拼命扑扇着翅膀,在离地面一厘米的地方险险停住下坠的趋势,在空中停了一下,落到地上,委委屈屈的走了两步飞上了茶几,抱着剩余的一块儿绿豆糕,缩了起来。

西门丝毫不理会猫头鹰的举动,看了眼手里拿着的信封,上面用翠绿色的墨水写着“蜘蛛尾巷12号(纯属杜撰)客厅里ape先生收”。

“录取通知书,恩?”斯内普看到儿子手里拿着的熟悉的信封,虽然知道总会有这一天,但是仍旧仍不住欣喜,进入霍格沃茨英国魔法界每个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事件之一,鼓励性的对西门说,“拆开来看看?”

西门闻言拆开信封,几个月前,德拉克过生日的时候也曾受到过霍格沃茨的录取通知书,所以他对于自己今天会收到通知书并不奇怪,可是为什么这封信除了名字和德拉科收到的一模一样,甚至是字迹!

清楚儿子疑问的斯内普轻轻一笑,霍格沃茨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个墨守陈规的地方,向西门展开信封的方向扫了一眼,提起羽毛笔在信封反面写了个肯定的回复,猫头鹰拍拍翅膀逃也似的从窗户飞走了,转头对西门解释道:“我当年的录取通知书也是这个样子的,也许它千年来都没有变过也说不定,呵呵,不要想这个了,去把小龙叫醒,我们已经迟到了。”

西门看着蜷缩在沙发一角像个猫咪一样的德拉科,心内一片柔软。上前轻轻的将德拉克公主抱起来,道:“不必了,让他再睡一会儿吧。”

语毕,西门当即走向壁炉,向斯内普望了一眼。斯内普会意向壁炉里撒了一把飞路粉,在一声冰冷而清晰地“马尔福庄园”声中,两小消失在了壁炉里。

斯内普看着两小亲密的样子,心想今天是不是应该趁着cifer生日试探一下两个人的意思?

——————场景转化的分割线————————

斯内普从壁炉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对上了卢修斯愤怒的眸子,左右看了看,见两小没了踪影,颇有些心虚的道:“哦,卢修斯,我的朋友,真高兴你在这里迎接我。”

卢修斯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天知道他今天早晨还在为cifer的生日宴会在马尔福庄园举行而高兴。刚刚cifer抱着dray去休息他不好打扰,正好西弗勒斯出现在他的眼前,没道理他要放弃这个泄愤的对象:

“西弗勒斯!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太阳都比你有时间观念,至少他懂得要按时回家,你的大脑退步到不知道日升日落了吗?你知不知道今天是cifer的十一岁生日宴会!十一岁!这是个多么重要的日子!虽然只是我们之间的家庭小聚会,你要让cifer怎么想!天啊,这孩子从小听话的让人心疼……”

“哦哦,卢修斯,注意你的贵族形象!”斯内普颇有些黑线的看着越说越起劲儿的铂金贵族,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卢修斯这么婆婆妈妈的,似乎一沾到孩子的事情,卢修斯就完全进入好爸爸模式了,西弗勒斯指了指已经完全落下去的太阳,道:“如果你再继续说下去,cifer的生日就要等到明天了!”

毫无疑问的,斯内普不愧是说话的艺术家,他总能准确的找到对手的痛脚,卢修斯的喋喋不休在听到斯内普的话后戛然而止,只是脸上青白不怎么好看。

“好了,卢修斯,你觉得我们今天是不是应该试探一下孩子们的想法……”斯内普满意的看到自己的话的效果,拉着卢修斯往花园的方向走去,顺便商量一下小龙和西门订婚的事情。

此时坐在紫藤椅上聊天的两小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两位父亲惦记上了。

西门的生日宴会终于在月亮升起之前开始了,巨大的魔法灯将整个马尔福花园照的同伙通明,夏日的凉风吹在身上,令人神清气爽,也许将宴会放到晚上也是个不错的决定。

两家人坐在花丛中间,中间特地留出来的空地上放着一个大大的双层蛋糕,上面还放着一个西门形状的小蜡像,惟妙惟肖,只是现实中的西门永远也不会如蜡像一般笑的那么天真烂漫。

众人唱着生日快乐歌,将西门围在中间,烟花在空中绽放,火树银花,西门只觉得像是在一个不知道是美梦还是噩梦的情境里,和眼前的一切都格格不入。前世时,就算是最爱闹人的陆小凤也从不敢这样为自己祝寿,顶多是来偷几坛酒,借花献佛的祝贺一番,前世的生日更像是一些刻板的程序。

不知何时生日歌唱完,小龙猛的扑进西门的怀里,惊醒了犹在梦中的人

“cy,生日快乐!”小龙欢快的说,很快离开了西门的怀抱,奔向了垂涎已久的大蛋糕,“cy,快许愿,快许愿。”

西门无奈的看着眼前点亮的十一根蜡烛,只求大家能一直像此刻一样幸福。宴会的□在熄灭的蜡烛中暗了下去,马尔福庄园又恢复了温馨而平静的气氛。两家人围坐在藤椅上吃着蛋糕,当西门接过小龙切好的蛋糕时犹有些不真实,但是西门不知道还有更让他吃惊的事情等着他。

“cy,你觉得小龙怎么样?”纳西莎开口道,这种事情总是女性开口来的好一些,虽然他也希望小龙能将cifer娶进门,但是看cifer的性子,好像不怎么可能,先问一下这孩子对小龙的意见,将来再教一下小龙,看能不能将这么优秀的孩子娶进门。

小龙听到妈妈开口问西门,目不转睛的看向眼前自己心仪已久的人,想到昨天晚上妈妈对自己的试探,心里既期待又有些羞赧。

西门听到纳西莎的问话不禁愣了一下,看向星星眼的德拉科,总感觉纳西莎话里有话,却也没有多想,道:“很好。”

纳西莎闻言很是松了口气,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卢修斯。虽然两小的关系一直很好,她还是担心是小龙一厢情愿,做母亲的总是不希望孩子的路走得太辛苦。

卢修斯接到妻子的眼神,会意的点点头,冲着斯内普道:“西弗勒斯,既然cifer也同意,那我们商量一下找个日子给他们订婚吧!”

西门闻言,皱起了眉头,订婚?和小龙?他从没有这么想过啊,虽然这世的母亲和父亲都是男人让他接受了男人间也可以结婚生子的事实,但是结婚从来没有出现在西门的计划里,他不是个适合结婚的人。

知子莫若母,斯内普一看西门便知他们都误会了cifer的意思,随即问道:“cy,你想说什么吗?”

西门看看斯内普又看看德拉科,道:“我没想和德拉科结婚。”

刹那间,快乐的气氛像气球撒了气迅速的冷却下来,本来因为西门先前的话而快乐的快要飞起来的小龙,眼睛里变得雾蒙蒙的,瞬间蓄起了泪,从藤椅上腾得站起来,冲着西门大吼:

“谁要和你结婚!痴心妄想!”

接着冲了花园,像卧室的方向奔去,他需要一个能让他大哭出声的地方。

西门坐在那里,瞬间,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疼,却只能愣愣的看着德拉科跑远。

“还不快去追!你难道想就这样失去他吗?”斯内普唤醒的坐在那里的西门,他怎么会不知道cifer话的意思呢,斯内普第一次为儿子这直接的性子而担忧。

西门听到母亲的话,身体自发的向小龙卧室的方向追去,今天的事情太过梦幻,到现在都让他觉得不真实。

两个人的空间

话说上回西门吹雪听到母亲的话之后飞奔而出,只觉得要快点见到德拉科,直到他站在德拉科卧室的大门外,却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门另一边的那个人。西门看着面前紧闭的大门,突然间发现十一年来,自己曾无数次来过这个房间,却从来没有留意过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甚至房间的主人都没有真正的了解过。

西门站在卧室外,听着里面压抑的哭泣声断断续续的传出来,脚下有逾千斤。西门心中绞痛异常,只想把门里的那人狠狠抱进怀里。

“阿拉霍洞开”西门对着门把手念道,大门应声而开。

“滚出去!!!!!”一个不明物体擦着西门的脸颊飞了出去,摔在了门口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一声疼痛的呻吟。

一丝鲜血顺着西门的脸颊流了下来,像是一滴血泪为他少年青涩的脸上平添了一抹妖冶。关上门,西门顺手施了个锁门咒上去。

窗帘紧紧地拉着,四柱大床被厚重帘子重重遮住,床幔深处传来闷闷的哽咽声,西门叹了口气,伸手撩开幔帐,床顶上的夜光星星发出微弱的点点光亮,让西门能够看清楚封闭的床幔中的情景,只见偌大的大床中央鼓起了一个包,还在颤动着,显然是德拉科蜷缩在被子里面哭泣。

西门坐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劝慰他。在花园里说的话,几乎是在刚刚脱口之后,他就后悔了,从小和德拉科一起长大,西门从没想过要有什么超出朋友情分的事情,可是就在刚刚小龙流着泪离开的时候,心里那如同刀绞般的感觉是那么的清晰,原来自己早就把小龙放在了心里。

盯着被子下面鼓起的地方,西门的眼里盛满了柔情,伸手将手覆上被子,想要把躲藏起来的德拉科挖出来。岂料在西门的手碰上被子的瞬间,德拉科突然将被子掀了起来,冲着他大吼,“出去!我想要一个人待着!”

西门伸出去的手就这样被甩在了一边,只见从半躺在被子里的德拉科总是梳得一丝不苟的铂金色头发被主人蹂躏的散乱开来,一撮额发因为沾上泪水而黏在眼角,眼睛哭得通红,眼睑已经有些浮肿了,丰润的唇犹被咬着,已经沁出了血迹。西门看着只过了几分钟就变了样子的小龙,左胸一阵酸胀,忍不住将人用在了怀里。

被人搂住的德拉科终于反应过来是谁闯进了自己的房间,被拥住的温暖与刚刚独自待在黑暗中的孤独形成鲜明的对比,一时委屈,愤怒,欢喜一齐涌上心间,百味陈杂,让德拉科快要要爆炸了,忍不住想要将所有的一切都发泄到拥着自己的这个罪魁祸首身上。

“你还来这里干什么!你不是不想和我结婚吗!去找别人去啊,去找个口口的口口女人!你来这里干什么!来看我被你拒绝后有多么可怜!”德拉科奋力挣扎,想要挣脱西门的束缚,但是从小就不怎么锻炼的德拉科怎么可能挣脱,西门的手臂丝毫没有被撼动。怎么挣扎都没有用处的德拉克像一只被锁住的小兽,无助而绝望。就好像知道自己的反抗不会有结果,德拉克放弃了挣扎,嘤嘤哭泣着,狠狠将泪水擦在西门吹雪不染纤尘的白袍上。

西门感受着怀里平静下来的躯体,将手臂有收紧了一些,快做点儿什么,西门的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促使他,好像不做点儿什么,怀里的人儿就要这样消失了。

德拉克只觉得环在身上的手臂越来越紧,紧得他快要不能呼吸,心理的酸涩无处发泄,他睁开眼睛,看着眼底西门由于刚才的挣扎而漏出来的肌肤,一口咬了上去。

“唔~”西门为肩上撕拉的痛而闷哼一声,却刻意放松了肩上的肌肉,任由德拉科咬着,如果这能让怀里的人儿消气,就算是让他食血啖肉又如何。

几乎是立刻的,德拉克感受到了舌尖散开的带着梅花香的腥甜味道,但他却只想要再用力一点儿,直到在这人身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永不能褪去标记。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德拉科放开了口中含着的皮肉,愤怒于自己的软弱,他竟然想就这样原谅cifer了,就算是他想要就此离开自己,永远消失在自己的生命里。德拉科慢慢放松自己的身体,任由自己从西门的肩上滑落下来。

在怀中的人从身上滑落的瞬间,西门的心惊得快要停住了,环着德拉克的手臂瞬间接住后昂回去的身体,却对上了一双饱含着深情的眼睛。

这一刻,天地间仿佛就只剩下了两个相爱着的人。

就像是理所当然,西门俯身下去,吻住那一双让他沉溺的眼睛,只是轻轻贴着,隔着一层薄薄的眼睑。受到蛊惑般,西门的吻渐渐向下,划过沾着泪珠的睫毛,鼻尖,直至被自己的鲜血染得分外妖娆的唇。腥甜的味道在口间散开,两个人的味道在唇齿间完美的交融。

一吻毕,气氛意外的平静。西门看着怀里望着自己的人,心里一片柔软。

“你走吧,有这个吻就够了。”德拉科说着把头转到一边。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西门吹雪用手把德拉克的头转过来,注视着他的眼睛说。

“不然你想要我怎么样,哭着求你留下来吗?还是你想要我对你的祝福,ape·voldeort?”德拉科强忍着心痛道,语带哽咽,声音破碎得就像要这样死去了。

西门心疼的看着眼前越发苍白的人儿,道:

“我爱你,德拉克,看着我的眼睛,我爱你。”

德拉科看着西门的眼睛,终于意识到他说了什么,张了张嘴,终于艰难的挤出一句话,“你再说一遍?”

“我喜欢你,不会去找别人。”西门被德拉科眼睛里的不敢置信刺伤,坚定的重复着爱他的话,“德拉克,我爱你。”

德拉科闻言,眼睛瞬间睁得大大的,想笑又笑不出来,眼泪却顺着脸颊滑下来流进了铂金色的发间,道:

“不会离开我?”

“不会。”西门紧盯着德拉科的眼睛道。

“恩。”德拉科终于相信了西门的话,眼泪却止也止不住,渐渐地,哭声越来越大,像是要把心里的委屈都哭出来。

西门将人重新埋进自己的怀里,任由德拉科的眼泪将自己的袍子沾湿,湿透,贴上自己的皮肤,直至将此时的眼泪牢牢的印在心脏上。

黑暗的房间看不出时间,德拉科也不知道哭了多久,也许是在深爱着的人怀里的感觉让他觉得安心,渐渐地,他睡了过去。

感受着怀里的哭声渐止,呼吸满满变得平稳,西门倾身上床,将两个人塞进被已经被之前的挣扎而揉皱的杯子里,下巴抵在德拉科头顶,喃喃道:“睡吧,我在这里,永远也不会再离开。”

窗幔间依然是黑暗,却不再是孤独与悲伤。

甜蜜又混乱的早晨

夏天的太阳总是勤快一些,早晨五点,天光就已经大亮。马尔福庄园最靠里的卧室中,层层叠叠的床幔深处依旧是星光微微,生物钟准时将西门从睡梦中唤醒,怀里熟悉的温度让他不舍得放开,他不明白女人,更不明白男人,甚至于自己,感情上的事,他总是七窍去了六窍,既盲又哑,听不到闻不见,但就是这仅剩的一窍让他明白了自己的心。

接着微弱的魔法星光,西门用近乎迷恋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熟睡的脸,好像只一夜这人就变了,好似这十一年对这人的印象全然被打乱打碎了,眼前的,是自己所爱的人啊。西门抬手在德拉科眼睛周围的|岤道上按了几下,过了一夜,德拉科的眼睛彻底肿了起来。想起马尔福家的人对于外貌的执着,西门轻笑了一下,真不知道德拉科醒来发现眼睛肿成这个样子会是何种反应。

西门的动作虽然轻柔,德拉科还是被从睡梦中惊醒了,只见德拉科像是被惊吓到一般身体猛的一颤,紧接着用手紧紧抓住了西门的亵衣,惊呼:“cy!”

“你别走!别走!”犹自沉浸在梦中的德拉科挣扎着抓住西门的衣服,眼泪滴下来,落在西门的手背上,灼得他生疼。西门看着眼前的德拉科无助而恐惧的样子,自责溢满心间。德拉科的骄傲就像是烙在他身上的烙印,像是一只高贵的孔雀,时刻都仰着自己高贵的头颅,可是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却因为自己而变得如此狼狈。

西门搂住德拉科纤细的腰肢,紧紧地,能让德拉科感受到他的在乎,却并不束缚德拉科的动作,任由慌乱的人儿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口中安慰道:

“我不会离开你,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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