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门口出现的红发男孩,正穿着麻瓜的小丑服,满脸涂满了白色的面粉,左边脸上画着滴泪珠,右边脸上画着一只星星。
面对着众人的注视,他有些拘谨地沉默了片刻,而后如烈士断腕般地甩了甩竖起的头发,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张扑克,捂住了嘴唇,用变态般的声音折磨着众人的耳朵:“大家好啊~&9825;”
……
所有人沉默了片刻,而后同时转头,做回原本的事情。
错觉,那是错觉,我们霍格沃兹才没有那种变态呢!
罗恩同学在大厅门口泪流满面,不要啊,大家理理我吧,为了把自己打扮成变态,我做了多少心理建设你们知道吗?
不要无视我,求求你们,看看我啊!!!
注定悲剧的万圣节
“哼,愚蠢的家伙!”
一声轻叱在罗恩的身后响起,这无疑在原本就阴郁的小狮子身上火上浇了油,于是他狠狠地转过身躯,原本充满了怒火的脸孔,却在下一秒,冻结在了原地。
身后的人,原本铂金色的头发已经染得金黄,瞪大着的灰蓝色眼眸上的额头处绑着一个奇怪的护额,上面刻着类似于漩涡形状的图案。
那脸颊两边销魂的三撇猫胡子,那同样销魂的屎黄|色衣服,以及那销魂到□的打气动作和话语:“我一定会成为火影的。”
“小主人,做的好,真是太完美了。”
直到这时,罗恩才发现,德拉科·神经病·马尔福的后面正站着他家那位极品小精灵,它今天换上了一头粉红色的假发,额头上戴着与德拉科相同的护额,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奇怪裙装。
似乎是注意到了罗恩的视线,多比从身后的小口袋中掏出了几只飞镖,一阵乱扔,有不少戳到了几个格兰芬多同学的屁股上:“小樱参上!”
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
罗恩默默地转过头去,是的,在这一瞬间,他领会到了众人方才的心理活动,霍格沃兹没有这种变态,这只是个错觉,错觉……
“小主人,凭借这身装扮,你一定会惊艳全场,赢得胜利的。”
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
罗恩挠头想了想,似乎赫敏逼他换上这身衣服时也是这么说的,这应该是巧合吧!
“哈哈……笑死我了……”能在这种场合笑得打滚的,当然是众人都看不见的戈德里克同志,他抱着肚子拼命喘息着,“那个小马尔福真是极品。”
“你家的韦斯莱也不遑多让。”萨拉扎凉飕飕地说道,因为被逼换上衣服而差劲的心情指数,此刻又降低了几分。
“额……”戈德里克抱头认错,“其实……仔细看看,还是不错的,嗯,鬼斧神工。”
还没等萨拉扎回话,整个大厅又传来了一阵吸气声,萨拉扎暗自叹了口气,这个所谓的万圣节,其实就是个脑残之夜吧。
这次进来的又是什么?
奥特曼、小怪兽还是黑衣飘飘、动辄一笑、魅惑狂狷的绝世大侠?
事实证明,经过了戈德里克的荼毒,萨拉扎的抗击性也抢了不止一点半点。
然而,即使他做了再多的心理准备,也不由被眼前的场景震撼了。
“裸……裸奔啦!!!”戈德里克双手一把捂住脸,指缝微微地张开,而后如梦初醒般地大嚷道,“萨拉扎,你也给我捂上眼睛。”
“闭嘴。”说是这么说,然而萨拉扎还是十分绅士地转过了脸,不再去看那位趴倒在大厅中的衣襟散乱的女生。
不过片刻,几乎所有人都了解了,这并不是那位女生的本意,因为她已经开始抽泣起来。
教授席上亦响起了一阵讨论声,几个男生自觉地脱去自己的衣物披到了那个女生的身上。
“怎么只有你,赫敏呢?”罗恩似乎知道了什么,扑上去拽住了那个已经哭得发昏的女生,完全忘记了自己那张满是白粉的脸,于是……悲剧了。
几乎是下一秒,他被急匆匆赶来的庞弗雷夫人一手拎住衣领甩开,整个人呈大字型趴到了格兰芬多的餐桌上,为自己鲁莽的行为画上了一个满是鲜血的句号。
花费了不少时间,那个女生才抽抽噎噎地说出了大致事情。
她和赫敏一起来参加舞会,途中她的头发散了,于是就一起去了二楼的盥洗室,没想到,等她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了被石化的赫敏以及奇洛教授。
“这个事实告诉我们,”戈德里克托着下巴,表情严肃,“一定不要因为贪图漂亮而携带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人家也只是在腰间挂了把装饰性的短刀,没想到跑得太急,摔了几次导致衣服被勾破了。
“但是怎么会被石化呢?”戈德里克抓了抓头发,“他们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被人家堵在厕所里用石化咒。”
“不对。”戈德里克的脸色蓦地一沉,瞬时有些凝重,赫敏中招也就算了,怎么奇洛也被石化了?
虽然没有看过他使用魔法,然而戈德里克也去上过他的几节课,那位年轻人虽然胆小,然而理论知识是掌握地很扎实的,会这么简单地石化?
等等,他们被石化的地方是……二楼的盥洗室?
戈德里克抽了抽嘴角,默默地举起了一只爪子:“那个,萨拉扎,我总觉得我们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片刻的沉默后,萨拉扎缓缓开口:“嗯。”
“喂,你花了那么多时间就为了说个‘嗯’吗?”戈德里克掀桌,拼命地挠着头,“到底忘了什么呢?”
“待会问问赫尔加吧。”萨拉扎看着已经乱成一团的万圣节晚会,就在这时,邓布利多也让各位级长带学生们返回寝室。
“好。”
“不过我记得,”沉默片刻后,萨拉扎再次开口,“二楼上,我以前的实验室似乎不见了,所有的标本都被丢在了我的图书室里,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不、不知道。”戈德里克几乎哀嚎出声,是的,他想起来了,当年萨拉扎走后,他一怒之下,把萨拉扎的私人实验室改成了女生盥洗室,这回惨了。
“真的?”萨拉扎显然不打算相信某人的谎言。
“真的。”戈德里克连连点头,几秒钟后,他的头停顿住了,因为他又想起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当年搬那些标本的时候,他似乎摔碎了那么一两个试验罐,记得其中就有——蛇怪。蛇怪,石化,石化,蛇怪,不会这么巧吧,嗯,应该不会!
就在戈德里克拼命自我安慰的时候,另一件事情被证实了。
赫敏和奇洛被石化的现场,墙壁上用鲜血写就了一行字:
“密室被打开了,与继承者为敌者,需警惕!”
我喜欢萨拉扎
戈德里克最近很郁闷,原因各种各样。
比如富坚越画越慢了,比如麻瓜的物价又上涨了,再比如……萨拉扎生气了,好吧,他不否认,最后一个才是最主要的。
说到底,还是因为那次石化事件引起的。
墙上刻着的“密室”字样引起了学生们的关注,而宾斯那个老白痴更是当众背诵了一遍“传说”,简而言之,那个密室就是萨拉扎·斯莱特林留在学校里的,那里装着某种怪兽,只有他真正的继承人才能够开启密室,把里面的恐怖东西放出来,让它净化学校,清除所有不配学习魔法的人。
所谓的传说,总是有一定的根据的,哪怕那些根据多少微小。
比如萨拉扎的确在霍格沃兹中留下了密室。
但其他三个人也都有留下,而且,此密室根本不是他本人的杰作,而是某个喝醉酒的白痴心血来潮之下挖的,还在里面列了座巨丑无比的石像来败坏他的形象。
再比如,那个密室中的确关着怪兽。
但经萨拉扎的严刑拷打,事实已经大致弄清,那学名“蛇怪”的怪兽正是来源于格兰芬多乱丢瓶子的行为。
再再比如,萨拉扎的确有继承人,而这继承人在五十年前也曾经打开过密室,杀死过一位女生。
然而,这位切片继承人如今正好好地待在戈德里克的体内以及寝室的冠冕中,丝毫没有出去过的迹象。
而关于“清除”的说法,更是不可理喻,赫敏还好解释,奇洛本人可是斯莱特林出生的纯正血统,然而无论真相如何,此类的流言在霍格沃兹中有愈传愈烈的倾向,有很大一部分学生相信了它,而斯莱特林在学院中的地位也逐渐尴尬。
这一切,都让萨拉扎的心情很不好。
于是戈德里克的情绪就更差了,他的萨拉扎才不是一个变态的老疯子!
但是即使心烦,他们却暂时束手无策,因为那只蛇怪已经不在密室中了,无论用何种探测魔法都显示出一样的结论,而那只巨大的蛇怪究竟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至少霍格沃兹的任何画像或者幽灵,都没有给他们一个确切的答复。
在这样一种夹杂着担忧、恐惧和稍许兴奋的气氛中,圣诞节即将来临了。
十二月中旬的一天早晨,霍格沃茨的所有学生从梦中醒来,就发现整个校园中都覆盖着好几尺厚的积雪,湖面上结着硬邦邦的冰,学生们纷纷戴上了毛绒绒的围巾和手套,因为寒冷而纷纷呵出的白气升起在学校的每个角落。
大名鼎鼎的韦斯莱孪生兄弟又受到了惩罚,因为他们试图做出能使冰雪瞬间融化的药弹,结果反而让纳威掉进了冰窟窿里,可怜这位从入学起就倒霉不断的小狮子,又一次成为了庞弗雷夫人的重点看护对象。
公共休息室和礼堂中都燃着熊熊旺火,然而教室和走廊中却没有这样的待遇,这也导致学生们越来越期待假期的到来。
比他们更凄惨的是那些辛苦的猫头鹰,每天它们都要飞过风雪交加的天空,来递送各种邮件和包裹,这段辛苦的路程耗费了它们大量的体力,这也使得它们必须在海格的照料下恢复体力,才能继续起飞。
这个圣诞节,萨拉扎选择了留在霍格沃兹。
一来,庄园里也没有什么人等他回去;二来,密室事件让他不能放心地离开,无论那些学生们如何揣测,他曾亲手建立霍格沃兹,也曾承诺会保护所有学生的安全,这个誓言,即使到了今天也不会改变。
伴随着学生们的离去,原本热闹的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变得冷冷清清,即使在那里坐上一天,也不会有几个人打扰。
当然,一个格兰芬多足可以打败全部拉文克劳,所以即使学生们都走了,萨拉扎的生活也依旧充满了吵闹和喧哗。
“萨拉扎,一起来布置圣诞树吧。”
“萨拉扎,你想要什么圣诞礼物?”
“萨拉扎,我想吃南瓜大餐。”
……
诸如此类的要求,让萨拉扎在头痛之余,不禁思考:为什么有的人能一天24个小时不停说话还不口干?
答案很明显,因为他根本就不属于人类范畴。
当萨拉扎不自觉说出这番结论时,赫尔加嘲笑他这个笑话比此时的天气还要冷,究其原因,萨拉扎觉得自己是被罗恩和德拉科的那场比赛连累了,第一场罗恩胜,第二场因为突发事件而平手,到了最后,居然是两人面对面连续一天的冷笑话比赛,谁先笑谁就算输。
在那种挂着穿堂风、寒冷刺骨的走廊中举行比赛,的确是个明确的决定。
因为围观者基本在享受了几个笑话之后就裹着衣服快速退场,到最后,只剩下那两个人在寒风中厮杀,据说最终的胜利者是马尔福。
这场三局的决斗也最终以平局画上了句点,然而韦斯莱的后代与马尔福家族的继承人,似乎也在这种冰与火的洗礼中,获得了永生,不对,是革命的友谊。
至少他们现在一见到对方就是打喷嚏,而不是冲上去互骂或者互k。
圣诞节的当晚,礼堂显得十分美丽壮观。
墙上挂满了冬青和槲寄生组成的垂花彩带,房间里各处竖着整整十二棵高耸的圣诞树,树上挂着各式各样的装饰品,有亮晶晶的小冰柱,也有闪烁着的蜡烛,各种糖果和小包裹更是不甚枚举。
而在萨拉扎的寝室中,也装饰上了一棵小巧的圣诞树,是戈德里克和赫尔加亲手指挥冠冕voldeort装饰的,美其名曰“锻炼后人”。
不得不说,相对于其他一物一兽,voldeort的品味显然更符合萨拉扎一贯的风格,嗯,相对于满树南瓜或者满树平底锅,还是正常的圣诞树更惹人喜爱。
“小子,挺不错的嘛。”猫形的赫尔加毫不客气地保持着人的姿势两条腿站起,一只前爪抓着平底锅,连连点头。
戈德里克小心地瞄了一眼满头包的可怜青年,又看了看赫尔加手中的平底锅,不着声色地退到了萨拉扎的身后,却被一脚踢开。
“痛……”戈德里克捂住腰,凄惨惨地看着萨拉扎,不就是改了他的实验室么,不就是弄丢了他的标本么,不就是……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么,好吧,他确实该生气。
“对了。”赫尔加扬了扬手中的平底锅,走近冠冕君的方向,“小子你认识彼得·佩德鲁吗?”
冠冕君的动作一顿,随即有些诧异地看向赫尔加,赫尔加垫了垫手中的锅,咧出一个邪笑:“果然啊。”
随后,手起锅落。
赫尔加一手将某只晕菜的魂体塞进了冠冕中,摆出一个标准的网球动作,左手抛冠冕,右手挥锅。
啊,挥空了。
继续……
在第十次的时候,赫尔加终于成功地将冠冕君抽进了衣橱中,这只姜黄|色的大猫满意地点了点头,笑出一连串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萨拉扎轻咳了一声,打断了某猫的自满行径,低声问道:“这件事和他有关?”
“嗯。”赫尔加点了点头,“那只老鼠果然是阿尼玛格斯,真名貌似是彼得·佩德鲁,看那小子刚才的反应,八成也是食死徒的一员。”
“打开密室,继承人,食死徒。”戈德里克默默念道,“可这小子没有出门的机会,这么说……”
“看来是其他魂片混了进来。”萨拉扎看了一眼戈德里克,“有什么线索吗?”
“唔。”戈德里克皱了皱眉,“不应该啊,它们不应该出现在霍格沃兹,除非……”
“什么?”
“暂时没想到。”
“……”
只见赫尔加一手飞锅使得出神入化,十分钟后,她神清气爽地从满头大包的人身上跳了下来,满脸舒畅。
“就是欠揍。”
戈德里克一手扯住萨拉扎的裤腿:“好痛啊,萨拉扎。”
“你活该。”说是这么说,萨拉扎还是不由弯下身,伸出手揉了揉某人被打得直接打了一圈的脑袋。
戈德里克眯起眼睛,如猫般发出幸福的“呼噜”声,引得赫尔加连抖了三抖。
“我还在这里呢,少恶心了。”
戈德里克双手抱住萨拉扎的腿,斜视赫尔加:“你其实是在嫉妒吧。”
“嫉妒什么?”赫尔加咧了咧嘴,猫脸上挂着一脸阴损的笑容,“嫉妒你有主人疼吗?”
“我才不是宠物!”这位行宠物之实,却不愿意承认的狮祖炸毛了。
“那你是萨拉扎的谁?”赫尔加昂了昂下巴,意有所指地问道。
戈德里克扭过头,冷哼了一声:“犯不着和你说。”
“是不想说,还是根本没的说?”赫尔加看了看自己的猫爪,慢条斯理地说道。
“谁说没。”
“那是什么?”
“……”
赫尔加啧了几声:“果然还是说不出来吧,啧,没意思,马蚤扰狂。”
戈德里克顿时红眼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大嚷出声:“我喜欢他,行不行?”
“喜欢谁?”
“萨拉扎!”
“很好。”赫尔加点了点头,猫嘴上挂起一抹j诈的笑。
“额……”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什么的戈德里克,全身石化,“我……我刚才说了什么?”
“你说,”赫尔加唯恐天下不乱地高声笑了起来,“你喜欢萨拉扎。”
囧rz《=保持这个姿势的戈德里克,低垂着头,金发扫地,缓缓地爬到墙角蹲好,浑身散发着怨念光线,不断地画着圈圈。
完蛋了,完蛋了,说出来了。
这回……真的会死的。
赫尔加,你这混蛋!
狗血的过去与同样狗血的现在
不知过了多久,赫尔加踏着松软的猫步走到了戈德里克的旁边,踢了踢他的后背。
“别画了,人已经走了。”
“别和我说话。”戈德里克一手扶住墙,摇晃着站起身来,“我怕我会抑制不住掐死你的欲望。”
“哎呀,好可怕。”赫尔加十分配合地后退了几步,靠着墙蹭了蹭后背,“救命啊,我好害怕!”
“……”
“满意了吗?”
“你到底想干什么?”戈德里克皱了皱眉,神色难得地正经起来,多年的朋友,他当然不相信赫尔加会害他,然而现实情况却是:赫尔加存心将他推进了深渊。
“帮你啊。”
赫尔加拿出平底锅做了个挥拍的动作:“像萨拉扎那种别扭受,就是要打直球才行!”
“……”
“别这么没信心嘛。”赫尔加舔了舔爪子,十分严肃地说道,“我可下了重注,赌你是上面的那个,看在这么多年朋友的份上,不许让我输,否则……”
戈德里克无奈地扫了赫尔加一眼:“现在的情况是,我连接近他的机会估计都没了。”
“你从哪里得出这样的结论的?
当蛇祖穿成哈利第1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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