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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起点男穿越到晋江第2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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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守一掌削在洛子枯的手腕之上,逼他放了手,仰起头,指着自己的脸,一字一句,带着决绝之意:“看清楚这张脸没?一辈子就这样了,我自己看了都嫌。把我接回府干嘛?当门神供着,吓鬼是吧。”

萧守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襟,惨不忍睹的上身也展现在洛子枯的眼前,大半个身子都毁了,肌肉虬结,骇人至极,衬着那为数不多的光洁部分,更显可怖。

萧守冷笑:“就这样儿的你还守着陪着呢,世子爷你同情心那么泛滥怎么不到城东施粥去啊。洛子枯,你个伪君子!孩子死了,你来奶了。你以为每次我死里逃生后,你再来不轻不重地表个决心,我就该感激涕零,巴巴跟在你屁股后头跑是吧?!我萧守是贱,但还没贱到那个地步!”

洛子枯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语气平淡:“萧守,你以为我会在乎?别说你现下这个模样,就是再狰狞十倍我也不会放手。”

萧守歪歪头,指着洛子枯呵呵笑了起来:“我算是明白了,你剐了我这身皮肉还不够,想连骨髓都一起榨干。你觉着我这人当床伴不成了,当智囊用还是可以的是吧?拿布裹了,谁管那出主意的是个人还是鬼呢!您还真是有够求贤若渴的,我萧守何德何能啊,能让堂堂世子忍辱负重到这地步……”

那诛心之言还没说完,一只修长的手就钳住了萧守的下颚,一双唇就那样强势地压了下来,厮磨,啃咬,舔舐。萧守被吻得一怔,想要躲开,可是洛子枯那手扣得死紧,无处可躲。只好任由洛子枯的舌尖撬开齿关闯进口腔,纠缠,吮吸,炽热而饥渴,抵死缠绵。

“砰。”萧守的拳狠狠袭上洛子枯的肩,发出沉闷的钝响。

洛子枯的身形一顿,离开了萧守的唇,那深邃的眸子直直地看到萧守的眼眸深处,清澈而缠绵:“你知道的,我不在乎;你知道的,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你知道的,我是真想和你相守一生。”

萧守狠狠地瞪回去,我知道个鬼,你个死心眼儿的混蛋,要不是你这副臭脾气我至于下狠药么。嘴唇开合间,言语如锋如刃:“你知道的,我不信你,从来不信。所以,你可以收起你那副虚伪的嘴脸,滚了。”

洛子枯起身,依然是那样云淡风轻的笑颜:“我也不信你,我只信我自己的判断。所以,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放手。好好休息,明日我再来看你。”

说罢,不等萧守回答便出了房间。

萧守无语望天,子啊,你带我走吧。

叶翎看着洛子枯自房内走出,有些疑惑:“世子……你的肩?”

洛子枯笑得淡然:“受了点伤,劳烦叶世医看看。”

叶翎领了他到一边,拉开衣襟,不禁倒抽一口气:“这……是怎么弄的。似乎是两次伤害叠加的结果。”

洛子枯笑了:“看来萧守身体恢复得不错。”

叶翎取了药:“伤成这样,难为你还是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洛子枯低低道:“萧守知道的话,会难过。”

叶翎的手一顿:“放心,我不会告诉他。”

洛子枯温言道:“谢谢”

叶翎的声音含糊:“应该的。”

待洛子枯离开,武刑空到来,叶翎又领着他去探视了一场。于是戏码重演。

萧守先把那鬼脸展示了一番,然后表达了老子都是被你这祸害拖累的中心思想。

上当受骗的武刑空思及自己没能护他周全也悔不当初,立刻温言道歉,向党和人民保证自己要是抓住那凶手必定那啥啥个一百遍啊一百遍。然后表示以后一定好好照顾他。

萧守继续扒了衣服吓人,陈述我很丑,我也不温柔这个事实,请对方不要同情心泛滥。

武刑空到底不是洛子枯,没能握着萧守的小手立刻表决心。毕竟要是脸毁了,蒙着脸也可以接着做,要是身子也一起毁了,那就不是挡上就成的问题了。

武刑空看着萧守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楞了半晌,看着萧守,认真开口道:“如果说了我看了你这样子一点都不介意,那是骗人的。我喜欢你以前的模样,你现在这个样子我看了只觉得难受,但难受不等于厌恶和嫌弃,我从来没想过要抛弃你。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想的,我需要点时间,想明白我对现在的你到底是什么感觉。但我可以保证,你对我而言,很重要,我不会因为你的样子变了,就抛下你不管。”

萧守看着眼前的实诚孩子,真的很想迎风泪流。这一个二个的怎么就那么坚忍不拔。于是萧守只能接着往人心口上捅刀子,说明就算你摆出这副不离不弃的样子,老子也不会再留在你身边,别以为爷不知道你不过是想着利用本人智慧。

武刑空琢磨片刻,并不气恼,只是开口道:“也许你说的对。我不能保证我留恋的并非你的聪慧,所以,给我些时间,我会想通。只是,明日我就不得不离开了,我会留下人照看于你,有什么需要,嘱咐他们,他们都会尽力满足。”

萧守继摆出恶人脸:“你觉得愧欠了我,觉得我是因为你的缘故才倒了血霉是吧。你是不是觉着你只要不嫌弃我,就算是天大的恩情了?很遗憾,老子不稀罕!拿着你那点愧疚感有多远滚多远,免得我看着你那张伪善的脸恶心!”

“轰隆”一声,萧守床前的矮桌被武刑空一掌拍碎,武刑空忍了很久的怒火终于爆发:“萧守!”

萧守冷笑着火上浇油:“怎么着?让我说破了,想杀人灭口?”

武刑空拂袖而去,只有临走前的那句久久回荡在萧守的耳边。“若不是因为我爱你,你又有什么资格践踏我的心意。”

萧守看着被摔上的门,慢慢地蜷起身子,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若不是因为你们爱我,我又何苦践踏你们的心意……”

这场戏,真正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叶翎端了粥进得房来:“没事吧?”

萧守看着叶翎,笑笑:“没事,都不是会善罢甘休的主,不过他们迟早会放手的。久病床前无孝子啊,儿子都没这么诚的心,更何况朋友。那么高傲的人,能坚持多久?”

叶翎将粥放到一旁:“那就好。”

萧守盯着叶翎:“好在你对我没这个心思,不然要是我也这么跟你来一场,也够伤感情的。”

叶翎看着萧守似笑非笑的脸,心下一凛,面上不动,笑骂道:“喔,我们的萧大少爷还真是花容月貌,倾国倾城,全天下的男人都上赶着想要拜服在你的石榴裙下。需要小人为你的无边魅力赋词一首么?”

萧守乐了:“五十步笑百步,月下美人儿,你就寒碜我吧你。”

放手了

世子府,洛子枯坐在太师椅上,一旁的纸卷上,密密麻麻都是字。

“这些就是所有情报了?”洛子枯笑着,一贯的雍容淡雅。

珞珈笑笑,在另一边坐下:“我尽力了,可惜这场袭击实在是很蹊跷。我们盯着的势力并没有行动的迹象,所以,那个袭击萧守的策划者也就没那么容易浮出水面。”

洛子枯轻轻嗯了一声,听不出喜怒。“那武刑空探视萧守的时候,说了些什么,你知道么?”

珞珈无奈地摆摆手:“就像你和萧守说话的时候一样,武刑空也叫了人守在附近,不准人靠近。况且那房间本身就可算是密室,不开门什么都听不到,所以……不过,武刑空从他房间出来的时候怒不可遏,看样子他们吵了一架。现下武刑空的人已经开始收拾行装,估计他很快就得动身离开了。”

洛子枯捂唇:“嗯,看来轮回教给他带来了很大的麻烦。撷英干得不错。”

珞珈嘴角抽抽,暗自编排,要不是你特意嘱咐了,至于逼得武刑空火烧眉毛地赶回去么,你个公报私仇的家伙。

珞珈沉吟片刻,道“子枯,我怀疑,这场袭击是萧守自导自演的。萧守此人,向来诡智多谋,无论如何不该如此轻易就被袭。而且,他若是真被伤了,以他睚眦必报的性格,多半会利用我们的势力查清幕后之人,然后复仇。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迁怒于你,拒人于千里之外。所以,我们不妨试探下萧守那伤是否是易容的结果。”

洛子枯微笑,这些事自己如何不知,要说这世上,谁最了解萧守,除了萧守本人恐怕就是自己了。洛子枯开口:“不必了。萧守是知道我们掌握有易容术的,他如果真的敢这么干,自然就有不被我们发现的自信,何况,他的身边有叶夫子,我们何苦班门弄斧。

更重要的是,无论他是真的还是假的,我要做的事都不会变。如果他没毁,我要他,如果他毁了,我还是要他。所以我根本不介意他是否易容。他要愿意,易容一辈子都随他。

我让你查这些,是为了了解真相,如果他是真的受袭了,那我就要知道到底有谁盯上了他;如果这只是场戏,那我就要知道他做戏的理由。毕竟之前我们才互许终身,一回头就想逼着我放手,这很不正常。

珞珈看洛子枯放了话,于是点点头不再多说。

洛子枯手指交错,放在身前:“对了,让你查的叶翎的事怎么样了?”

珞珈拿起一缕发丝把玩:“正在收集情报,叶夫子的弟子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他有什么问题么?”

洛子枯唇角挑起:“宁错杀,不放过。谁让我家萧守人见人爱呢。”

珞珈撇撇嘴:“那你可得守好了你那块肉,现下可是前有狼后有虎。”

洛子枯挑眉:“你不介意我和他在一起了?”

珞珈苦笑:“我介意有用?即使我们所有人都反对,你的意志也不会变不是么?”

洛子枯捂唇:“嗯,但我还是希望能得到大家的祝福。你会支持我们的是吧?”那双幽暗的眼眸锁定了珞珈,目光中透出的期待纯粹而坚定。

珞珈起身,笑骂:“你就抱着那妖精折腾一辈子吧你。”一转身,眼角染红,逼着爱你的人祝福你和别人在一起,洛子枯,你真是……欺人太甚!

洛子枯摸摸鼻子,看着珞珈的背影笑得很无辜。说话算话,所以,你应该不会再针对萧守了吧!如果不是有人吩咐过,纵然是萧守自己布置的袭击,又怎会在一瞬间就甩开了所有侍从。

“洛子枯又来了。”叶翎进房来无奈地通知着这个事实。

萧守眼前一黑,三天了,整整三天了,洛子枯完全是——自己怒骂,他听着;自己厮打,他扛着;自己沉默,他陪着。当真是个蒸不烂、煮不熟、捶不匾、炒不爆、响珰珰一粒铜豌豆。

萧守无力摊手“算了,你别管了,反正你也拦不住他。”

叶翎的拳猝然握紧:“萧守……对不起,是我无能,连庇护你都做不到……”

萧守站起身来,然后冲着叶翎勾勾手指。叶翎不解其意,乖乖走了过去。萧守的拳头突然冲着叶翎的胸口凛利击出。叶翎的理智还未明白,但已条件反射身形一扭,侧身闪开,一手疾伸,抓住萧守手腕,连肘托臂一并拧过去,移步至萧守身后,扣着翻转的手臂一压,将萧守制服。

当叶翎反应过来的时候,萧守已经被他扭着手臂压成虾米状了。叶翎忙放了手:“萧守,你没事吧?”

萧守甩了甩手臂,身子往后一靠,倚在叶翎怀中。“叶翎,我学武也算勤奋了吧?”

叶翎感受着身上多出了一个重量,身子有些僵:“何止是勤奋,就算在这房间里,你居然也日日练武。”

萧守叹了口气:“但你看,就算我如此努力,不也在你的手下走不过一招。”

叶翎听着萧守那萧瑟的语气,心下怜惜。虽见过萧守在房里练武,但自己却是第一次和萧守正式交手,如果能早些反应过来,也不至于如此不留余地。叶翎闻言安慰道:“萧守你修习武艺不过才一月左右,我是自幼修习,哪里能拿来作比。哪怕你手无缚鸡之力,以你之智天下不也难有对手么?”

萧守直起身来,一转身,冲着叶翎的胸口擂了一拳:“你也知道不能作比啊,那你一个大夫干嘛要和洛子枯这个世子比权势。”

叶翎身形一顿,突然明白了萧守的用心。自己不是弱,只是强处与他们不同。

萧守退开来,直视着叶翎:“虽说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但如果手里的本是根木材,那么即使全力以赴最后也只能磨成根牙签。你没有必要在不属于你的道路上纠结。还有,不必跟我说对不起。我的事,你没有必要也没有立场替我负责。”

叶翎看着萧守那静如凉湖的眼,心下凛然,这算是忠告还是警示?

叶翎笑笑,伸出手将萧守的小手裹进掌心,用力握紧,手腕微微加力,将他拉到怀里,伸出另一只手绕到萧守身后,拍拍他的脊背,认真道:“萧守,我不是想替你负责。我只是想在你累的时候给你个地方,让你靠一靠,得以喘息。别总是一个人撑着,站在你旁边,我有必要也有立场替你守护身后。”

叶翎干净纯澈的声音将萧守包围,萧守忍不住将绷直身心放软,感受着来自另一个人的温度和力量。萧守深深吸了一口气,那熟悉的属于叶翎的味道,带着淡淡的药香,有些馨甜的隐约的气息就顺着吐息,沁入心肺,让人沉溺。

萧守伸出手,回抱住叶翎,郑重道:“好兄弟,讲义气!”

叶翎嘴角一抽:去你的好兄弟!

萧守感受着叶翎那微微一震的身躯,不由得感叹,男人间的热血果然让人动容!

此时此刻,此情节此对话,让人不由得感叹,直男的情商果然让人绝望。

“嘎吱……”某个找骂的家伙推门而入。萧守看着眼前这个不请自来的家伙,很有种拎着他领子大吼“你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成么?!”的冲动。

你稀罕我的脸,我就毁容;你稀罕我的性格,我就转性;你稀罕我的聪明,我就沉默;你稀罕我的义气,我就绝情。好了,这些都没了,你为毛还不放手嗷嗷嗷!你身为一代皇室贵戚的自尊呢,你身为一名俊杰的骄傲呢,你身为一个小心眼的风格呢!

“萧守,身体如何?你之前不是一直很想看看诞皇地理志方面的书么,我给你拿来了。”洛子枯笑着从身后拿出一本砖块厚的书来,递到萧守眼前。

萧守看着摆在眼前的书,他觉得累,身心俱疲。手段尽出只为逼着自己最好的兄弟厌恶自己,持刀伤人,溅起的血也会灼伤自己。洛子枯永远的云淡风轻让萧守觉得自己在他眼中不过是个无理取闹的小破孩儿。而他却眼神洞彻,内心笃定。

萧守起身,走到洛子枯眼前,伸出手,接过书。洛子枯的眼里漫溢出淡淡的喜悦。

“刺啦”书页被撕下的声音在一片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白皙的手指捏着纸页,缓缓地往下撕,冰冷的眼神,挑衅地盯着洛子枯。唇角带笑,配上那狰狞的面容,仿佛玩弄人心的妖魔。

萧守很独,独到只信自己,他只要觉得这是对的,他就会直接去做,哪怕是替别人做决定。要是他觉得捅人一刀是为对方好,他捅进去的时候连手都不会抖一下,还会在之前谋划好捅什么部位,捅多深能达到利益最大化。虽然捅了之后他也许会抱头痛哭。但在这之前,他手染鲜血,义无反顾。例如之前的那场呕吐,例如现在的这场撕书。

洛子枯看着那书页被撕落,然后飘摇着跌落在地,一层层,一叠叠,就像秋末的落叶,将两人脚下的方寸埋葬。

洛子枯缓缓抬起头来,眼神幽暗,他的声音很轻很慢,他说:“是不是我一直笑,你就觉得我不会难过?”

洛子枯的唇角慢慢扬起,笑得云淡风轻,风华绝然。

萧守的手一抖,一把把残缺的书丢到洛子枯的脸上,洛子枯被扇得别过头,耳边传来萧守的嘶吼:“你t要逼死我啊你!我已经什么都不剩了,你还想怎么样?你要眼看着我毁成什么样你才放手!非等磨到最后让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你才肯放过我是不是!是,我萧守就是个混蛋,蠢货,贱人。你觉得够不够,够不够啊!”

洛子枯转回头,张开嘴,却没能发出声音。萧守居然在哭!

洛子枯是第一次看到萧守哭——眼睛睁得大大的,然后眼眶就慢慢红了,接着泪水就大颗大颗地往外滚。萧守就那样杵在自己的面前,头微微昂着,死抿着唇一声不吭,眼睛眨也不眨,泪水也不擦,就那样带着泪狠狠的瞪着自己,脊梁笔直。

洛子枯一直以来都笃信自己无所畏惧,但现在,他发现自己其实也有怕的东西,他怕萧守哭。被那样水光盈盈的眸子瞪着,满眼的悲哀和痛苦,他会觉得自己十恶不赦。他甚至不敢伸出手,为眼前的人抹去泪水。

洛子枯就这样看着萧守无声地掉泪,平生第一次知道手足无措是什么滋味。等到萧守的眼泪逐渐停止,他才寻回了自己的声音:“萧守,按照你这几天来所表述的内容,你排斥我无非两个理由:第一,你觉得这场祸事是因我而起,你恨我连累了你。第二,你觉得你毁容了,配不上我,想逼我放手。

如果是第一个理由,我可以给你看我手上的情报,这场袭击因我而起的可能性很低。且不说你是否真是受我连累,若真是针对我而来,那就算我放手,你也不会就此安全,打上了世子标记的你失了我的庇佑,反而会更加危险。我累你到如此地步,又怎能弃你不顾。

如果是第二个理由,那么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永远不会因你的面容改变而有任何动摇。配不配我说了算。即使你不再为我出谋划策也无妨。我只要你陪在我身边就好。

萧守,你告诉我,是哪个理由?或者说,你这两个都是借口,实际上,还有第三个理由。那么,可否告诉我,那个你藏在背后的第三个理由到底是什么?我陪你解决。”

萧守一语不发,蹲着身子将被撕下的纸页慢慢捡起,收拢。就像什么都没听见。

洛子枯看着萧守默默将所有散乱的纸张收齐,理好,叠起放置到一旁的桌上。心中百转千回,洛子枯突然出手扳着萧守的肩,逼他看着自己。身体前倾,带着微妙的压迫感,他本想纵容萧守按他的心意来玩,但,现在的结果是两败俱伤,他必须出手。

萧守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看着洛子枯,那一双墨色的深潭倒映着自己的影子,自己就被困在了无边的潭水中,无处逃生,只能溺死。

萧守沉吟良久,缓缓开口:“好,我告诉你那第三个理由。”

洛子枯凝视着萧守,不放过他的丝毫表情。

萧守也直直地看着洛子枯,语气肃然:“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这一身武艺都是你教的,你就是我师傅。所以说,我应该拿你当爹。咱们在一起,那就叫乱伦,这是不对的,是有问题的,是应当坚决杜绝的。”

洛子枯差点被萧守这一席话梗死当场,脸色顿时黑如锅底,闷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以为我是武刑空?”

萧守嘴角一抽,子枯,你这小子忒不厚道了,虽然武刑空的好忽悠是公认的,但你也不要说这么直白嘛,武刑空会哭的,一定会哭的。

萧守也很无奈,他根本就不敢实话实说,如果明说了自己是因为压根儿就不爱洛子枯才逼他放手,那么洛子枯就会知道在温泉里自己说的那个“像想老婆那样想的”兄弟不是他,以洛子枯的聪慧不出一秒就能猜到自己说的是叶翎。虽然自己并没有和叶翎乱搞的企图,但以洛子枯的性格,一旦知道了真相,叶翎的下抄……五马分尸算是善终。

萧守看着洛子枯那不得真相不罢休的样子,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撑了那么久,还是功亏一篑。萧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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