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女人穿到男男兽人的世界作者:未知
当女人穿到男男兽人的世界第9部分阅读
角牛的时候,便见那几只皮包骨的独角牛腿脚一蹬跌跌撞撞的冲过来,那架势……简直恨不得把她手指头一块儿给嚼吧嚼吧了!
转眼已经进入雨季一个来月了,巴沙克山脉外围几乎已看不到猎物,捕猎变得越来越困难,眼前这些早早捕捉并储存下来的活物也在缺食的情况下很快的瘦了下来,只怕再过一段时间就只剩下骨头可以嚼嚼了——谁让巴沙克是座荒山呢?
若是以往,兽人们还可以在雨季来临之前,凭借着地利大肆捕捉逃上山的猎物,再将肉一块一块撕下来用盐腌制好(是的,兽人居然已经懂得通过腌制来延长食物的保存期限,这让李慕斯非常惊讶,并且觉得自己存在感又一次萎缩了)。这也是为什么每次雨季之前,部落都会千辛万苦的派出人手去跟海族换盐的原因。可是,这一次,凯斯特一行人没能带着宝贵的盐按时归来,谁也不敢这样大肆浪费。
幸好部落里还有一些风干的肉干,虽然雨季天气潮湿,肉干并不能储存太久,但总算在吃完那些已经一把皮包骨的活物后还不至于饿肚子。
兽人们自觉的悄悄的开始减少了进食,这种行为,在开始的几天里李慕斯根本没有察觉,她只是以为摩耶因为什么原因胃口不好,还劝了他几句,却被他迅速摁倒拔了一通萝卜,累得李慕斯狗一样喘大气。
可是,后来,一直在努力的观察和学习周围的一切的李慕斯很快发现了其他兽人同样的行为,甚至,她看到有些兽人还在啃食人鱼——她捕捉过这种食人鱼,因为想用这种鱼坚硬而锋利的上下颚骨头做捕兽夹,所以她很清楚的知道兽人们是不吃食人鱼的,因为这种鱼全身上下除了骨头几乎没肉。
李慕斯呆了一呆,然后觉得眼眶莫名的发酸。
是的,这就是这些粗鲁的大个子们的体贴。只不过,看起来,不知道这一切的似乎一直都只有她一个。
然后,她想起了摩耶从来不吃她递给他的肉,因为她是雌性,她的肉里有加盐。
李慕斯开始冥思苦想着要发挥她堂堂穿越女的五千年智慧解决掉眼前的难题。可惜,即使再怎么穿越,她还是她,智商就那么点儿,也没突然蹿高些。更何况,现代社会分工实在太明确,就算一个诺贝尔奖得主,出了他自个儿那一亩三分地只怕也要两眼一抹黑,更莫说她一个小小的、刚刚出了大学校园的小姑娘了。
幸好,当她蹲在洞口45°忧伤远望的时候,她猛然就看到了那一大片的绿色,顿时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于是乐颠颠的去找摩耶。
摩耶一边任劳任怨,一边对她的做法持怀疑态度:“只有流水才能孕育出胎果,水塘不行。”所以兽人才会每年都摩拳擦掌的从食人鱼的牙齿缝里抢胎果。
李慕斯的自信心霎时又跟吹气球似的膨胀起来了:哎呀呀,土生土长的家伙们都没想到,她一个初来乍到的没想到就更加情有可原了吧?
于是笑弯了一双眼睛,豪迈的一挥手:“没事,我又不盼着它结果!”
她乐颠颠的绕过明明已经知道的结论志得意满,并且死不悔改:有需求才会有发展,摩耶他们全都是肉食动物,怎么可能见天的考虑食草动物的需要?在食肉动物的眼里,食草动物根本就一个下场:咬杀!
那些胎果草果然疯长一通,不几天就能让剩余不多的猎物吃个饱了。李慕斯第一次有了穿越女的优越感,虽然这事儿细想起来其实跟穿越没什么关系,但仍旧每天笑眯眯的跑去捏那几头独角牛的大腿,活像个买菜老婆婆,看得其他雄性都咧嘴直笑,逮着她就问:“今天肥了没?”
李慕斯一路给大家打招呼,不住的乐呵呵点头:“肥了!又肥了!”
雄性们习惯的心痒痒的凑上去对雌性摸摸脸,捏捏屁股,被李慕斯抽着嘴角踹在大腿上,却仍旧傻乐:“生崽了没?”
李慕斯摸下巴,脑子里噔噔噔的冒出烤||乳|猪烤羊羔焦黄喷香的模样,口水哗啦啦就下来了——吃了一个多月千篇一律的烤肉,她早就开始怀念各种调料的味道了:“生崽?生崽好啊!”
雄性们顿时挤眉弄眼哄然大笑,拿胳膊拐住摩耶的脖子哥俩好一般问:“哎呀,咱们慕斯都说生了,摩耶你要加油啊!”
还有的一边展示自己的身材和肌肉,一边试图抓李慕斯的手去摸自个儿的【哔哔——】,眼睛抽风一样朝李慕斯抛媚眼,一脸都是“来吧来吧!和我生的崽绝对强壮!”的勾引样。
甚至有更猥琐的,直接去掀摩耶的兽皮裙,嘴里大喇喇的叫唤,“来来来,来看看,看看摩耶这几天有没有好好努力啊!”
李慕斯:“……==|||”
然后默默转身,搓着手臂扶着墙憔悴的出洞去了。
不能怪她,真的,实在这一幕太挑战她的下限。
一群身高超过两米的壮男,哪怕分开看的时候那张脸长得再好再an再让她流口水,可一旦凑到一起互摸……
不好意思,她只剩下浑身冒鸡皮疙瘩的感觉。
她实在不想将下限一降再降。
看看天色还早,李慕斯开始例行的爬山,顺便尝试着挖些植物的根茎回去和着肉块一块儿煮。虽然知道这样也省不了多少食物,但有一点是一点吧,她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连兽人们都如此忌惮,她还没傻大胆到孤身一人跑到山脉里面去。何况,荤素搭配嘛,对身体也好些。
李慕斯挑了条以前没爬过的路线,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植物根茎——当然了,她绝对不会离洞|岤太远。
其实以前她若是想要点植物根茎,兽人们是会帮她搜罗回来的,可自从李慕斯发现食物短缺,尝试着让这些大个子们也吃一些根茎混着肉块煮成的肉糜后,这群对雌性千依百顺的兽人们就开始叽里咕噜的打上小算盘了。
于是,别说每当李慕斯想要找兽人们帮忙挖点根茎回来兽人们就会骤然多出点儿这样那样的事情,这些兽人们还背着她开始铲除洞|岤附近的所有植物——如果不是他们做得太明目张胆,让李慕斯早上一起来就发现附近突然一下连点绿色都看不见了,她大概还不会想到,这些呆头呆脑的大个子居然也会有这么……这么好笑的小把戏。
当然了,兽人们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只是会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心虚的偷偷的将眼珠子转到眼角,飞快的瞄她而已。
一个个两米多的壮汉,做这种动作,实在让她忍俊不禁,只好装作不知道——毕竟,要叫狮子改吃素的确是不太可能。可是,这些家伙就不能跟她好好说吗?她又不是一定要逼得他们皱着眉头吞下去。她……她吃肉都吃得满嘴巴的水泡了啊!
仔细观察后,觉得成功瞒天过海,兽人们这才大大的舒了一口气,从此绝口不再提根茎的事。唯有斯纳克这家伙,大概真以为李慕斯不知道,居然还故意绕着李慕斯做饭的锅转,嘴里哀叹着:“哎呀,今天没有慕斯煮的肉糜吗?”一脸“好可惜!斯纳克好喜欢吃哦!”的诚恳模样。看得李慕斯嘴角抽抽。
李慕斯开始沿着一条由下至上越来越宽的裂缝的边缘往上爬,目光不住的四处逡巡。
因为裂缝里沉积的灰尘不容易被雨水冲走的缘故,日子久了,就会形成一层泥土,因而这些裂缝里常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比如一些很少见的药材,或者一些甜美多汁的植物根茎什么的。偶尔一些裂缝比较大,爬进去后别有洞天,还能看到成片生长在深处的好东西。
这些都是李慕斯在这段时间的四处乱爬里总结出来的。不过她是不准备告诉那些兽人了,免得过两天来看,连裂缝都被堵了。
爬了一半的时候,李慕斯忽然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香甜水果味儿——当然了,这味道在兽人们闻来大概就奇臭无比了,谁让那是群无肉不欢的家伙呢?
李慕斯咦了一声,然后有些兴奋。但她没有贸然行动,而是谨慎的查看了一下裂缝的边缘。
果然,在一些可以落脚的地方,她发现了一些脚印,脚印不算很多,但还很新鲜,而且很有规律,看样子是有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过来一趟。
这么说来的话,这里面的东西倒很有可能是谁栽种的了?
李慕斯有些惊讶了,甚至第一反应就是转身就跑。
他们的部落在这里住了已经快一个月了,附近几十里范围内都已经成为了他们的领土和狩猎范围,怎么可能容许别的谁来这里栽种植物?兽人们可都是领地观念非常强的家伙啊!
李慕斯强捺住她那已经开始敏锐起来的神经,再次仔细勘察了一下,然后就放下心了。
这些脚印实在太有规律,简直就是在小心翼翼的寻找落脚点,可不像是兽人们的杰作——如果是那群莽撞又强悍的家伙,他们大概直接几下就跳跃进去了,绝不会落下这么多脚印。
所以,仔细思考后,李慕斯决定攀着裂缝边缘下去瞧瞧——她才不是打着偷几个水果的主意呢!正色!她这是为部落排除危险好伐?
作者有话要说:不准看到三更就哗啦啦往后翻不留言哈!
第32章
第32章裂缝是一个口袋的形状,入口处不过三人宽,可往里面再走十多米,却豁然开朗。
地面倾斜度不高,一条细细的河流缓缓流过,水面很窄,大概三四米宽,看样子是沁水和暗流汇成。跟外面那浑浊的洪水完全不同,非常清澈。李慕斯尝试着捧了一点来舔了舔,立刻决定以后就从这里打水喝,正好她一直害怕喝涨水后的水会生病呢!
河水并不深,借着斜斜透进来的光线还能看到水底,但自从吃了食人鱼的亏李慕斯就格外谨慎。所以她站得远远的捡了块石头扔进去,等了半天没什么反应,这才淌着水过了河。
又七拐八拐的走了几步,那水果的香味儿一下子就浓郁起来了,李慕斯绕过一块大石,眼前顿时显出了另外一片光景。
就见一片大概二十多平米的平地上,长满了半人高的矮树,树上挂满了草莓大小的不知名紫色浆果,清香扑鼻,格外喜人。
洞|岤的顶上有一个大大的裂缝,就像谁张嘴在笑,从裂缝里投下来的光线正好足够提供这些喜阴的浆果生长。偶尔有风灌进来,在裂缝口形成呜呜的回音,声音格外凄厉如哀嚎,若不是这一片花海果实实在喜人,李慕斯只怕还会胆战心惊。
从裂缝那里看出去只看得到大片泛白的天空,李慕斯观察了一会儿发现,这儿竟然是悬崖边上。难怪这么多浆果竟然没人发现,原来除了那条裂缝竟然别无他路。
她正苦恼于这些浆果到底能不能吃,忽然从裂缝处飞进来几只黄|色尾巴的小鸟。也不怕人,十多只小鸟站在高处跟李慕斯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终于达成了共识,拍着翅膀飞了下来,叽叽喳喳的开始啄那些熟透的浆果。
李慕斯:“……”
她这下知道这玩意儿能不能吃了。
她蹲下去,摘了一个浆果放进嘴里,顿时眯起了眼睛:好吃!又酸又甜,就像在吃樱桃!还没核!
李慕斯左右瞧瞧,最后只能把胸罩一扯,翻过来,跟两个小碗似的开始往里面装浆果,一边装一边在心里内牛满面:妈妈,她终于彻底沦落为木有下限的怪阿姨了,嘤嘤嘤……
她一边摘一边往嘴里扔,于是摘了好一会儿还没装满一边的胸罩,果然,34c就是不同凡响啊!
就在这时,耳边忽然听到个脚步声快步跑来,一边跑一边发出赶撵的声音:“混蛋!又是你们这些黄尾雀,我的紫莓都快被你们偷吃光了!快滚快滚!”然后就是一石洞的鸟雀惊叫拍翅的声音。
李慕斯蹲在那里,觉得这声音莫名的熟悉,顺手把一颗紫莓扔进嘴里,这才小心翼翼的抬起头从紫莓树杈间的缝隙里看出去,然后就愣住了:我勒那个去!那个气喘吁吁撵走鸟雀的人不是米罗是谁?这家伙!发现好东西了居然吃独食!
紫莓树有半人高,米罗明显没有发现蹲在角落里的李慕斯。他将黄尾雀撵走后,就去一边儿嘘嘘去了。
李慕斯一头黑线的听着那淅沥沥的水声没有吭声儿——她……她才不是怕人说她变态偷窥呢,她……她只是一直都有点怀疑这些姓米的好伐?
米罗显然比李慕斯准备充足,他嘘嘘完就从怀里掏出个麻果布口袋来,小心翼翼的将熟透的紫莓摘下,装好。
李慕斯吮吮手指,有些舍不得这酸酸甜甜的水果。指尖一不小心碰到舌头上的水泡,疼得直吐舌头,立刻理直气壮的下定决心要补充维生素,玉势无耻的蹲在另一边儿忙不迭的摘。
这回她不敢再边摘边吃,摘的速度就快多了。于是,等米罗摘好左面的紫莓绕过来,就看到右面光秃秃的一片,只剩下茂盛的叶片儿和红色的未成熟的果实,不禁呆住了:“怎……怎么会?前两天来看明明就还有好多就快成熟的!”
正用文胸小心翼翼的兜着满当当的紫莓心虚的埋头往外溜的李慕斯听到这话,吐了吐舌头,赶紧把脑袋埋得更低了,丝毫没瞧见米罗的脸色突的变了变。
米罗察觉不对,一把抓起装满紫莓的袋子转身就往外跑,李慕斯被他这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往旁边一躲,没料到正好躲在米罗嘘嘘的方位。
忽的一阵风呜呜叫着从头顶裂缝钻进来,嘘嘘的味道便被无情的卷起,扑进了李慕斯的鼻子里。
李慕斯浑身一僵,鼻子一阵翕动,终于理清了不对劲的地方——她虽然没有兽人灵敏的五感,但就像女人永远觉得男人的尿味儿特别臭一样,人类尚未退化完全的嗅觉还是勉强能够更加敏锐的捕捉到异性的味道的。
难怪从来没见过他在洞|岤附近嘘嘘过!
想到部落的艰难,李慕斯怒火上头,一下子蹦了出来:“站住!”
米罗奔跑的动作顿时一顿,浑身激灵灵一抖,双手反射性的抱住脑袋。
他手上的袋子立刻掉在了地上,从布袋表面渗出不少紫色的汁水来。
“不……不要吃我!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李慕斯圆规一样的动作顿时有些发僵。
她敢喝斥米罗其实也是有考虑的,首先当然是因为米罗那小身板儿她并不害怕,就算打起来对方一时半会儿也奈何不了她。其次就是这里距部落并不远,如果真出了什么事,部落里的男人们一定赶得过来。不然,她也不可能在怀疑了对方之后这么贸贸然的跳出来。
可她没想到,米罗居然还是这么胆小!难道他的胆小真不是装出来的?
马拉戈壁的!为毛她觉得自己就像强抢民女的采花大盗!
采花大盗李慕斯叉着腰表面气势汹汹实则小心翼翼的靠近瑟瑟发抖蜷做一团的男人,看到对方死死捂着脑袋的动作,李慕斯骤然想起了那天一闪而过看到的那个白白的耳朵,顿时拧起眉头,诈他:“你还敢装模作样?你根本不是雌性!你的耳朵都露出来了!”
米罗这下彻底慌了,一双手开始在脑袋上乱摸。
他不急还好,这一急,一对又长又白的耳朵立刻从他头顶上冒了出来,不住的乱抖。
李慕斯一下子捂住嘴,眼睛blgblg的闪:兔……兔子?兔儿爷?卧槽!原来兔儿爷这说法真的是有根据的啊!
米罗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神一片茫然。半晌,他忽然跳了起来,李慕斯害怕他下毒手,刚要躲开,可哪里躲得过兔儿爷的弹跳能力?她终究还是小看了对方,虽然兔子非常弱,但到底是兽人,有着她无法比拟的先天条件。
李慕斯张嘴要喊,米罗已经一把捂住了她的嘴,玛瑙红的眼睛里流出两串清亮的眼泪:“你你你……你不要叫,不要……不要叫……”
李慕斯眨眨眼,发现……他居然比自己还紧张?连捂着自己嘴的手都在发抖!
李慕斯顿时淡定了,指指自己的嘴巴,米罗和她对望半晌,才小心翼翼的放开了她,头顶上一对白白的兔耳却在那里紧张的抖个不停。
难怪他们胆子那么小,要我是一食草动物,突然掉进无肉不欢的兽人群里去,我也害怕啊!
李慕斯拍拍地,拉了胆战心惊的米罗坐下,顺手安慰性的递给米罗一颗紫莓。
刚一递出去,李慕斯忽的察觉不对劲,猛的一低头,看到自己捧在手里的碗,才发现……发现……自己居然还裸着!
李慕斯的脸顿时一点一点的红到了脖子根:尼玛!太坑爹了!刚才还以为是闺蜜,所以坦诚相对也无所谓,木想到转眼闺蜜就变伪娘了有木有!
10086只草泥马轰隆隆的从李慕斯的脑袋里狂奔而过……
米罗也有些不自在,眼睛有些好奇的往李慕斯的34c上瞧,然后又飞快的撇开。
他匆匆脱□上的麻布衣披在李慕斯身上,李慕斯甩甩被草泥马践踏得昏昏沉沉的脑袋扯出一个窘迫的笑容:“谢谢。”
米罗羞涩的笑笑,兔耳往下折了折,又竖起来,不住轻抖:“没……我也……我也是雄性啊,照顾雌性是应该的吧。”
李慕斯:“……”
盯着米罗那“瘦虽瘦,很有‘肉’”的身上遍地盛开的“小红花”,李慕斯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一个菊花不保的兔儿爷,说这句话真的不会不好意思么?
不过,革命友谊就是在这种同甘共苦的情况下发展起来的。
想到自己尽管不是被爆菊,但终究也会被爆,李慕斯顿时对米罗升起一股子惺惺相惜的姐妹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