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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踏入清朝第1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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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踏入清朝作者:未知

当你踏入清朝第13部分阅读

一段佳话的。”只要不让她现丑就好,躲过一劫。

九阿哥听了这话,本来拿起笔的手,准备提字的,又停了停,眉峰一挑,神色很不悦的回头,白了杨天兰一眼。

杨天兰醒悟到可能说了不对的话,不好意思的吐了吐了丁香舌。

栋鄂氏的指甲留了约莫二寸,十指纤纤,精莹如玉,平日里她对指甲是极爱护的,都套着黄金的指套,因为画画儿,除了小指都取下了。她一直不自觉的握紧了双手,指甲都嵌肉里了,她都不觉得痛。

她是知道杨天兰住进了府里的,她一进府里她第一时间就知道了。果然运命是难的,这世上最不好运的就是命了。人生都是命,半点不由人。想改变,总是差一点。九阿哥对这个女人是怎么打算的呢?她感觉九阿哥对待她的格外不同。这个女人开了自已的店子,有了自已产业,听说又和八福晋交好,和八爷,十爷,十四爷,都是很熟识的,长走动的。如果她入了府,她这个嫡福晋又如何自处呢?

想到这里栋鄂氏的脸色有点发白。

栋鄂氏忽然觉得手心一痛,低头伸手一看原来食指的指甲因为手握得太紧断掉了,看来要绞了去了。好容易将手指的指甲养得有二寸多了,就快要三寸长了。还专为这特别制了凤仙花汁,到时候这手擦上血点子一样红的凤仙花汁是多么美丽的风景啊,真是心痛死了,再养这么长,又要花上一段时间了。

九阿哥写的很快,几乎没有花上多少时间,一气呵成。写完后九阿哥用力将笔掷到笔洗中,溅起水花一片。

杨天兰和栋鄂氏一起湊过去,皇子们的字当然是不差的,四五岁就开始练的字,就是差也差不到哪去。就连康熙皇帝老说八阿哥的字写的不好,以杨天兰看也是极好的。不过九阿哥的字写的当然比八阿哥强的多了。

栋鄂氏身处皇家,当然是知道,当今皇帝,曾以擅长书法、专学董其昌的沈荃为师,受其影响,亦极其推崇董其昌的风格,将“海内真迹,搜访殆尽”。

康熙皇帝本人的书法也完全出于董的路数,软美中涵有博雅的气度。他对自己的书法十分自负,经常作书颁赐大臣和外国使节,尝书写“清慎勤”三大字,摹刻石上,以拓片分赐内外诸臣,又曾为山东曲阜孔庙书“万世师表”四个大字,为江西庐山白鹿书院题写匾额,并以“学达性天”四字颁赐天下各地书院。

康熙皇帝视董书为圭臬,世人自然投其所好,以董书为尊,拼命的习学。不管是天下的读书人,还是在朝的大员,宗室亲贵都以能写一手好的董书为夸耀的本事。皇子们自然也不会例外。

栋鄂氏看过后道“爷的字章法严紧,笔力深厚,气势磅礴,皇阿玛如果看了,必是要夸的。”

杨天兰当然是说不出个所以然的,但好字人人会欣赏,杨天兰拍掌叫“好字,好字,直追二王”这么说没错吧。

栋鄂氏轻蔑的一笑。

九阿哥到是不太好意思的对杨天兰说“你就吹吧!三哥的字你也见了,我的比他的差多了。改天带你去看七哥,他的字也是百里挑一的。”

杨天兰和这位嫡福晋的见面基本上还是维持在友好、详和的气氛中的,大家应该都是在朝这方面努力的结果才免强能维持得住。是因为还没有到当面撕破脸的时候吧。虽然眼里带着疏离和敌意,仍然是波涛上的平静,底下是不是暗流涌动,大家都心知肚明吧。

最后栋鄂氏大方的把画赠给了杨天兰,说是这兰花正映了天兰这个名字。

不管栋鄂氏是真大方还是假大方,又打着什么主意。

杨天兰岂有不笑纳的,怎么也可以卖二钱吧。

九阿哥到是皱了皱眉。

离开了栋鄂氏走到小园中另一个捌角,别人都看不见的地方。走在前面的九阿哥忽然的停住了,从通意亭出来,九阿哥就独自一个人走在前面,把杨天兰丢在后面,杨天兰不得不拿着画卷一路小跑才勉强跟上。

他的步子够大的,她的两步才合他一步的。杨天兰不防他忽然会停下来,不由得一头撞向前九阿哥的后背上。杨天兰呼痛道“干嘛忽然停下来啊。”

九阿哥转过身来,阴着脸两眼盯着杨天兰看,就好象他从来都不认识她这个人一样。

要是以前发生这种状况,九阿哥一定会摸着她的脸问她有没有事的,最少也会笑着嘲弄她的腿短什么的。今天杨天兰第一次才看到九阿哥看着她的眼光也有这么冷洌的时候,这种冷是陌生的,感到不寒而立的,嗯,一定是她自己眼花了,但杨天兰闭上眼睛再睁开后,九阿哥还是这样瞪着她,那如同狂风席卷的气势向她扑来,让她心里发寒。

这人是怎么了,杨天兰觉得一头雾水。

九阿哥的冷冷目光下,她在气势上就少他三分。杨天兰不由得被他看的低下头去,但很快杨天兰就抬起头来,勇敢和他的目光对视。她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他要这么看她啊?who怕who?她的眼睛可不比他的小,是狼是羊还说不准呢?午后金黄光芒辐照下来,光影将两个塑成立体的雕像,沐浴在光辉下,承受着璨烂的绚丽,光华万照。四目相对,交错,视线交结就好象激光一样会猛然地轰地一声响。

九阿哥的眼光是冷冰冰的,但渐渐的变得玩味,变的讶异。他的目光不自觉的柔和起来。他率先移开了他的目光。

毫无疑问,这一局无声的相峙是杨天兰取胜了。

九阿哥叹着气,轻揽过天兰的肩膀,将她带入怀中,她想跳开他的身边,无奈看似轻柔得象羽毛般的动作,却是极有力度的,她被他扣得死紧。杨天兰在他的怀中感受着他的心跳声,一下一下的,她的手不太老实的摸向他的额头“你没事吧!”

九阿哥把头埋在杨天兰的肩上,她的发际间的幽香立时将他裹了起来,那感觉有点儿甜蜜,也有点儿莫名的惆怅。九阿可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良久,他道“为什么要她的画?”

杨天兰反问道“为什么我不能要,他赠给我,我没有不要之理,如果不要,我不是看不起他吗?”

九阿哥道“她是我的嫡福晋。我的正妻。是不知道吗?”

杨天兰道“我当然知道。”

九阿哥道“你喜欢她吗?”

“谈不上喜欢”

九阿哥道“我不喜欢你看到她,我不想要你看到她的。”

杨天兰道“我借居在你的府上,怎么会不和女主人打照面的,这是不可能的。”

九阿哥道“我想不到是如此的会面。”

杨天兰道“那你以为如何?”

九阿哥道“不舒服的感觉。”

杨天兰的手绕上九阿哥发辫的尾端道“你觉的尴尬了?我都没有说话,你反到气了。真没肚量。为什么不要啊!我没有理由不要的,何况我和你又没什么,遇见了又怎么样?人家是好意嘛!”

九阿哥从她的肩上抬起头来,松开她“我不想你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她。你和她和很熟吗?至于要讲这么多话吗?装什么大方?我和你没什么吗?”

杨天兰气的用手直指到九阿哥的胸膛“你和你福晋没话好讲,不代表别人也学你一样,礼貌总是要讲的。不象你眼晴长在额头上,都不理人的。所以你们夫妻关系才这么差。是人都受不了你的大爷性子,小杏是不是受不了你的阴阳脾气所以干脆来个不辞而别了。你做人还真是失败。”

九阿哥气道“要你管吗?你是我什么人?还有,你对人干嘛这么亲切?你想怎么样?有什么居心啊?老十四可是整天提你,他可是定了亲的人,你出去三天,他问了我八遍。我不喜欢你对着人笑,人容易误会。”

杨天兰气急反笑道“对啊!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管我呢!所以啊,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各自走开好了。我就是喜欢和老十四在一起,他的性子可比你好多了,容易相处的多。仔细看起来,他还蛮漂亮的,皮肤又滑,摸上去一定感觉很好。”不可理喻的家伙。

九阿哥用力抓起杨天兰的手喝断道“大胆!你给我住口!你还想摸他,你怎么想的啊!这是一个未婚的格格说的话吗?我怎么听得比市井上的汉子,说得还要露骨出格呢?”

“放开!”杨天兰用力让九阿哥松开手后,退一步笑眯眯的说“这算什么?更出格的我也会啊!你不是说我什么居心吗?我这个人喜好美男,这是我的居心,可不可以啊?”

“你!”

杨天兰上前一步,冷不防无预警的用手拉低九阿哥脸,如青蜓点水般在九阿哥的唇边,轻轻一啄,小小的调戏他,她的唇轻轻的扫过他的,九阿哥还来不及回味,她又很快放开他。

九阿哥啊的叫了一声,惊的不轻。全身整个人僵住,好一会儿,他才用手抚向唇边,脸上涌起一层淡淡的红晕,不知是气的,还是害羞。

杨天兰才不等到九阿哥秋后算账,早扮了个鬼脸跑开。

九阿哥则呆了一会儿,反方向拂袖而去。

由于是寄居在别人的家中,故而客居的感觉。原来不怎么紧密的房东,房客关系居然因此而紧密起来。早饭是不能在一起吃的,因为起来的时间不一样,最早的是李书呆子,他是要上朝的,常三更半夜就起来了,生怕起来迟了脑袋没了。再来是卖艺的父女俩,他们居然也姓李,李是唐时的国姓,算起来他们几百年前是一家子,经过了火灾之后,大家熟了很多,李书呆子更是一口一个恩公的,感激的不得了。父女俩渐渐的有了些话,听其口音,他们是南边人,哪一个地界的不太好说。父女们也是大清早就出门的。他们四人起来的最迟的就是杨天兰她自已了,她不用上班打卡,无需赶时间,每天睡到自然醒,且必到日上三杆。

一个院里的四个人,只有到了晚上,房东和房客们才会坐下来,一起吃个饭什么的。开始几日,仍是有人回来的迟,有人回来的早,吃不到一起去。但几日后,大家就会互相适应照顾了,时在不回来的,不是早上留了话,就是请人代回个话什么的,虽然没有电话短信留言那么方便,到底还是不错的,因为生活节奏放慢的关系,每天都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等。

天近饭时,卖义父女回来的早,李书呆子也回来了,大家一起吃饭。九阿哥府里的饭食是很丰富的,每日必不重样,据说厨房里将天下所有菜蔬用水牌写了,刚好转一个月。这是平常人家想都不敢想的。四个人每餐必有八个菜,一味汤,四碗炖品,照顾的十分的周到。这日也是同样的丰富,八宝鸭子,后面上了一道雪莲香菇片,黑白分明,勾琉璃芡,应该是很清爽适口的。

这道菜上了来,本来吃的很快的,李氏父女俩看到了一道雪莲香菇片,居然不约而同的停下了筷子。互相对视了一眼。

李书呆子看到热菜上来,就伸筷欲食,刚夹到嘴边,李大姑娘比李书呆子更快的打掉了他的筷子,雪莲香菇落在李书呆子的身上,菜很热,李书呆子烫的跳起来,才抖落掉了。李书呆子极为不悦的问“干嘛打掉我的吃的?”

李大姑娘冷冷道“我要是不打掉,可就麻烦大了。”

杨天兰本来准备伸进那盘中的筷子,又缩了回来,忙问道“为什么麻烦就大了?”

李老汉慢慢的用筷子拨弄那一盘雪莲香菇片,面色满是凝重之色,就象眼前这盘美味的菜是毒药一样。

李老汉看着杨天兰问道“房东,我们这儿四个人中,有人和人结了仇了,而且这个人还不是个一般人,这人有钱的很。”

杨天兰奇道“何出此言?”

李大姑娘道“这盘菜是一味药引子,是一种很利害的古法。若是吃了,十五日内会一步一步的死去,且看不出来,只当是肺病死的。”

李书呆子一头雾水的问“你们说的都是什么意思啊?”

李老汉站起来,环视大家一遍道“说得简单点,这是一种古老的害人的法子。这道雪莲香菇中的香菇并不是真正的香菇,只是形似,味似,但并不是可以普通食用的,这种菇来自西南的密林中,是一个极为少有的东西,价格金贵,且为常人所不识,西南人叫这种东西为难果菇。这种害人的古法就是以这种菇为引,即为引,当时食之并不会死,再配以种种媒介触发,可以操控使人若干天后死于无形,苗人称之为黑头蛊,利害之极。”

李大姑娘接道“这种黑头蛊如今已经只有很少人会使了,不知道下这个蛊的人是从哪里学的?这种蛊不比平常,需要多种媒介进行触发,才会害得到人。你们看案上摆了杜娟花,昨日案上还是别的盆景的,这是因为杜娟花是一个触发媒介。除了花媒外,还有活物是触发媒介,我们想一下,我们前三天吃了什么—”

果然靠窗的一盆松枝盆景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一盆血红的杜娟花,杜娟花的根处很发达,扭在土外,如蛇盘踞。杜娟花开的很盛,花朵极多,细看之下,红的花瓣上有暗暗的血点子,近外闻之,有一种淡淡的香味,这显然不是平常种的杜娟,有些妖异。

李书呆子记性好,记得这三天前大家吃了什么,说了一长串。

李老汉细想了一下,然后拍手道“这就对了,我们三天前吃了活虾,二天前是泸鱼,昨天桌上有一味青鱼,黑头蛊下的时候,三天前必下前媒,为蛊引打底,引子下的时候,必以花为媒催动,再过三天,便会下主要的媒介了,这次下的前媒是以水族为媒的,后面的主媒必是一种活物,且是主热的。好利害,差点就着了道了。”

李大姑娘皱眉道“看来这人早就为我们下套了。如果今天我们吃下这味引子,那么黑头蛊就会在我们身上扎下了根,解都解不了。”

李书呆子吓得松掉筷子,然后跳离桌子老远,指着火红的杜娟花道“我们虽然还没吃这引子,但都闻了这花了,这不是要死了吗?”

杨天兰白了李书呆子一眼道“我一个女人都还没有吓成这样,你到先叫唤起来了,胆小鬼!”即然这两人能识得这个什么毒的,自然有办法,急什么急。

李书呆子只有放着胆子又重新坐回桌子前面来。只不过可以感觉到李书呆子听了这么险恶的事后,他有点哆嗦,他换了一个地方,挤到杨天兰那边来,空留半壁桌面。

杨天兰暗叹道,果然百无一用是书生,一点吓都禁不起。

李老汉道“房东可曾想起得罪过什么人?”

杨天兰道“您为什么会觉得是我得罪了人呢?”她那日看了火场后,其实已经暗暗的有些疑心了,但不好说。是什么人要一二再,再二三的害她呢?可疑的人是有几个,但是真的是他们吗?

李老汉道“小可二人,来自西南,初到贵地,不认识人。再来,每天做点小生意,老实本份,从不和人起争执的,不可能由人来寻仇的。李大学士平日里也没有什么交往,应该也不会得罪什么人。剩下的就只您了。”

李书呆子附合道“对啊,对啊!”

杨天兰恶恨恨的瞪了李书呆子一眼。

李书呆子吓得把后面的话又不自在的吞了回去。

杨天兰不肯承认,于是道“为什么会是我与人有仇呢?我也一样啊,我一个姑娘家能得罪什么人呢?”

李姑娘想了一下道“是不是商场上眼红你生意做得好?”

杨天兰想了一下,的确她的代理做的不错,是抢了一些人的饭碗。她老实的回答“有可能。”

李姑娘试探道“是不是这府里的某人?”

杨天兰反问道“你们又是怎么知道这种是毒的?”

李老汉道“小可二人,天天的跑码头,不瞒您说,我们是苗人。这种就是黑巫的技法,我们当然懂一点。”

李姑娘道“这种东西金贵着呢,不是一般人能弄到手的,我们三人都是穷人,只有你不是。那日放火的也是高手,不是一般价钱能请的起的。你有买卖,所交的朋友都是大富大贵之人,眼下我们住的这家不就是位阿哥吗?所以你最有可能。”

李书呆子又附合道“极是,极是!”

李老汉道“那日看那两人的身手很灵活,我伤了其中一人,但那人一声都不喊出,能出这种人的地方,江湖中只有一个位置,那就是适意门的人。”

杨天兰道“可以从饭菜中查出这个下毒的人吗?我们假装吃了,他不是要再下媒介才会有效吗?我们应该还是有机会的。”

李老汉摇着头道“如果这么简单就好了。

杨天兰无奈说“那要怎么办?总不能等人杀上门来吧!”

李老汉忽然道“我到有一个办法。房东可愿意和小可做一个买卖?”

杨天兰恭然道“愿闻其详!”

同时,

某处,

一暗室之内

一个修长的身影投影在青色的墙上,形成一个拉长的光影。

可以从侧面看到他的脸,他是一个面容清瘦的男人,他的双眉偏浓同时眉形直线上扬,眉毛也顺势而上,不杂乱卷曲,像两把剑一般的立在眼的上方,他随便的穿一件窄袖的长衣,手里拿着一个马鞭在手上玩着。

暗室之内除了他外,还有三个,二个是仆从打扮分左右站着,另一个人被架在一个架子上,是一个黑衣的半老女人,这个女人显然是被人打过了,嘴角流着血丝,头发乱着,披头散发。

面容清瘦的男人慢慢一字一句“你还是不肯说吗?”

那女人紧闭双眼,一声不出。

面容清瘦的男人笑道“好!好!好一个忠心的奴才!”

一个仆从道“爷,是不是上刑!”

男人略点了点头。

惨叫声起。

九阿哥府

帘子一动

床上半点躺的人急切的问道“可是阿代回来了。”

一个小丫头道“回福晋,奴才是小红。阿代麽麽还未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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