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柳瞪着那双漂亮的眼睛,一族怒火在点燃。
“开个玩笑了!”林婕举双手投降,柳的性子不比大魔头,个性较为严谨些,不像大魔头玩世不恭,性子野。
“没诚意!”柳不满地哼一声。
“好了好了!我们该回去了,要不魏叔他们会担心的。”林婕打着哈哈,推推还赖在她身上不想动的柳。
“你亲我一下,我才起来!”柳趁机要胁,他要多赚一吻才甘心。
“等你起来了,我再亲你!”林婕才不会上他的当,柳的得寸进尺是有前例在先的,这一点连大魔头都自叹不如。
“不许耍赖!”
“我又不是你!”
……
跚跚回来的二人,让魏叔看着是挤眉弄眼的逗趣一番。林婕本以为可以坦然笑以面对,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她才不怕被魏叔笑呢?只是脸红通通的,泄露了她羞涩。想是一回事,脸上表现出来又是另一回事,不受控制嘛!
赫连云却为小妹寻得幸福而暗暗高兴,虽说离约定终生还有得磨,但也在触手可及之范围内。魏叔刚才解了他的疑惑,说他和魏柳只是小妹的义父义兄,并不是真正的家人。他是松了一口气,真心高兴小妹找到幸福,这是千年才修来的缘份。
杰儿是眉开眼笑,看来漂亮可爱的弟弟到来为期不远了。柳叔叔和刹叔叔不要让他失望啊!
婕儿才不管大人们那些莫名其妙的眼色呢,她小妮子只对舒适的宝座感兴趣,叔叔好像挺高兴的?可以找他玩飞飞,爷爷刚才让她不能开口讲话,暂不找他玩了。
柳恋恋不舍的放开搂着的林婕,转而把哭闹着一定要他抱抱的小妮子从魏叔手中接过来,有好些天没有亲手抱她小妮子了,怪想念的。
“叔叔,要飞飞!”婕儿见叔叔半天都只是抱着她不动,不耐烦地频频催道。
柳捏着婕儿的小鼻子,开始做抛接物游戏,把婕儿弄得是咯咯直笑。
林婕看着是直叹气,难怪婕儿这些日子老爱粘着柳和大魔头,有求必应,得偿所愿,就是刚出生的婴儿都懂得专捡这种对自己万般皆好的人。
虽已是夜深万物静的时刻,不再载歌载舞的人们,三五成群仍围着燃燃的火堆喝着美酒娓娓而谈。
“娘,你以后不要喊我杰儿啦!”杰儿趴在林婕的怀里,睡眼蒙胧的咕哝着。
“为什么?杰儿不喜欢?”林婕很是讶异,初时杰儿不能开口说话,无从抗议,情有可原,但都一年多过去了,也没听他抱怨过名字不好啊!
魏叔他们听杰儿如此说,也是万分不解。
柳把仍精神奕奕的婕儿给塞进大外衣内,夜露深重,小孩子家可抵挡不住,听杰儿这么一说,手上的动作是一顿,让婕儿是有机可乘地从大外衣中钻了出来。
“不是啦!娘!”杰儿揉着俩睡眼,没办妥此事,绝不肯向睡神妥协。
“娘知道了!以后叫你小杰,婕儿仍然喊婕儿,可好?”林婕不是不明白杰儿的小心思,当初的目的早已达成,俩小的长大后如此喊法,确实有点混乱,是挺好玩的,但小家伙现在既然抗议,也就如他所愿好了。
杰儿得到娘的应承,眼睑终于得偿所愿地盖了下来。林婕把他紧紧的搂进怀里保暖,今夜露天而居,不得不注意一点。
婕儿也闹累了,终于消停地在柳的怀里进入甜甜的梦乡……
天性?
也许真是让这片丰韵迷人的大草原给迷住了双眼。林婕一行人在此住了十来天,与哈尔克族长的族人都混熟到东家蹭饭,西家蹭酒的地步,快入夏才想起北上的事儿。
自打两天前辞别了哈尔克族长,一路上走走停停,两天的时间才走了那么丁点儿的路。
昨夜林婕一行人选了这块水草丰美的地儿过夜。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只好自力更生。
一场雷阵雨把林婕一行人的脚步给拖住了,昨夜星空暗淡,厚厚的云层沉沉的压着。果然不出所料,今早就大雨滂沱而下,伴随着撕裂云层的闪电,让人为之触目惊心,感觉就像是落雷在头顶一样。婕儿是被吓得跑去柳的怀里躲起来,不敢直视外面黑压压的天空,还用俩小手紧紧捂着小耳朵不放,捂累了就硬蹭着柳给她捂上。
柳想着法子让她小妮子不再专注于此事,无奈雷声过大,接连不断的,收效甚微。想不到胆识过人的婕儿居然会怕雷声,这妮子也是有弱点的嘛!
魏叔正手脚麻利地准备着众人的午膳,美味的食物总是需要费一番心思的,烦琐的过程总让许多人是望而却步,他却乐在其中,自打让他掌管厨房以来,他就不许别人插手他的这块地盘,稳如泰山地巩固着自个的圣地。林婕若想露上一手,还得事先征求他的意见才行。
林婕最初设想着不让毡庐内生火的,就算庐内有天窗和四小窗,一样怕毡庐内空气流通不够,引起二氧化碳中毒。此建议却让松叔给驳回,说若遇上老天爷脾气不好时,没地方煮点吃的怎么行?再说天寒地冻时总要起炉火才行,否则就是拿自个小命开玩笑,硬是把碳炉给设计了进去。还好当时没有坚持己见,要不现在连热水都没得喝,现在看来,庐内的空气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糟糕,忍不可耐。人类的智慧果然无穷无尽,她到现在都没想通这毡庐内的空气对流问题是如何解决得如此完美无缺的。
下雨天,休息天,任何天大地大的事儿也等雨停了再说,原本是该如此的,林婕的情况正好相反,若是天气大好,她才不要闷着埋头苦干呢!现在她和赫连云讨论着下次要推出的新产品,有他做参谋长,顺风顺水了不少。想她前世对商业一窍不通,虽挺羡慕那些精明能干的公司白领,但自己确实不是那块料子,想不到现在居然扯上了边儿。她也只是把前世的所见所闻照搬而己,最多做个挑选者。斟着挑拣些这个世界能够做得出来,又不违背这个世界自然法则的东西。历史总有它自己的轨迹,她不想去改变,也改变不了。
“娘,为什么雨会从天上下来?”小杰托着小下巴,坐在毡庐的一侧窗前,看着外面的倾盆大雨出神,半晌突然出声道。
“啊?”林婕讶异出声,她正好和赫连云讨论告一个段落,喝着魏叔泡的热茶小息一下。小杰也到了问十万个为什么的年纪?
“很奇怪是不?天上是不是有个大盆子装着水,然后时不时往下倒一点?还有闪电为什么会那亮?雷声为什么会那么大声?”小杰精致的小脸蛋上满是疑惑。
柳儿听此言是暗暗皱眉,他还真没想过这种事儿。神说的雷公电母当然不可信,可是这雨打哪儿来?闪电和雷声是咋回事?没书迹可寻自然不知。
魏叔和赫连云是暗自庆幸,还好被问的对象不是我。他们就算博古通今,读破万卷书籍,对这种刁钻古怪的问题,也是半知不解,回答不了小杰,他们可不想误导小杰。
“这个嘛!对你来说是深奥了点,但娘也可以告诉你!”林婕瞄了一眼那几个事不关己,缩头缩脚的家伙一眼,被小孩子问倒真有那么丢脸?
小孩的奇思妙想,天马行空是很能开启科学新篇章的。大人的思维被所谓的惯性,理所当然困住了,不比小孩家更来得发现一些不是问题的问题。
“真的!娘知道是什么缘由?”小杰兴奋地跑回林婕的跟前,娘连这种东西都清楚,娘果然是天底下最聪明的娘。
魏叔是放下手头上的活儿侧耳倾听,赫连云是讶异地瞪突了眼珠子,柳也是很好奇地竖起了双耳。他们这种不耻下问的态度让林婕是暗自发笑。想想也是,这个世界还停在神说思想,科学观还未萌芽呢。他们几个是对神说嗤之以鼻的异类之人,虽有许许多多不解之谜,却也不是单凭他们一己之力寻找到答案,解释清楚的。再说他们的心思也不在这上面,这是那种无所事事,整天异想天开的人才做的蠢事,依这个世界目前的情况而言。
“有听人说过一点点,也不知是真是假,我们估扯当它是真的来想就好!”林婕没有把答案说死,这种东西没法实践给他们看,空口无凭,又是如此弦呼之说,信则有之,不信则无。
“娘,你就别卖关子,快说了!”小杰对娘的云云之说不感兴趣。
就是就是!其他人是一致赞同,是非曲直他们自会分辩,用不着绕那么多弯弯。
“小杰,你知道雨其实就是水对不对?”引导性的教育,而不是一味的告知,这是她的教育铁则。
小杰点头,这个他知道。那些从天而降的雨,其实就是小溪流,大江河,湖水的来源。
“天上飘着的云其实就是由许多小水滴和小冰晶组成的,雨和雪就是由它们增长变大而成的。那么,小水滴和小冰晶在云内是怎样增长变大的呢?”给小杰一个间歇性的思考空间。
柳和魏叔他们也陷入迷思之中,想不透。
婕儿看来是习惯雷声的掷地有声,威力无边,但对她却无任何威胁,开心得哇哇大叫着在毡庐内和咕咕玩猎人捉狐狸的戏码,只是人微力轻,猎物强大,只有摔跟斗瞎胡闹的份。有人陪着玩,咕咕是求之不得。这下子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没完没了折腾。
见众人都把疑问的眼光投向她,林婕才续说道:“在水云中,云滴都是小水滴。它们主要是靠继续凝结和互相碰撞并合而增大的而在比较薄的和比较稳定的水云中,云滴没有足够的凝结和并合增长的机会,只能引起多云、阴天,不大会下雨。只有当雨滴增大到一定的程度时,才能下降到地面,形成下雨。”
说得口干舌燥,才让他们对雨,闪电和雷声有了大体的轮廓,那些凝结之类的词儿解说了老半天,具体虽还是一知半解,但如此缘由让他们是大开眼界,较之神说的可信度可高多了。
“小杰,这样可好,以后你有什么不解的东西,就写下来!等你长大了,懂的东西多了,自然就会想明白个中缘由。”林婕不想埋没了小杰的孩子天性,想着让小家伙以记事的方式写手稿,每天写日记工程量太大,不太适合小杰。
“好啊!娘,那你要把你那个笔记本让给我,给我做一本新的也成。笔当然也要。”小杰打着歪主意,他肖想娘那套自制的书写工具好久了。
“小混蛋,不识好歹!”魏叔是瞪着大眼睛给了小杰一个晌头,不让他小小年纪练成投机取巧的性子,还成了他的错了?
“也未尝不可!”林婕笑容可掬的说道。
“娃儿!”魏叔给了她一记不满的眼光,娃儿干嘛老拆他的台,真是个大大的不孝女!
“娘,你是天底下最最最好的娘!”小杰眉飞色舞地拍着马屁,太深奥的词儿他不会用,话儿还是挺溜的,让人听之闻之都觉得舒坦。
“娘,最最最好!叔叔,大大大坏蛋!”婕儿掐头去尾给哥哥帮腔,也不忘这几天受柳所欺,趁机提出申诉,惹来众人忍俊不禁的一阵哈哈大笑。这个小妮子!
柳只好干瞪着眼,因为小妮子大言不惭大发言论之后,非常有自知之明找了娘做靠山,偎进林婕的怀里躲避随之而来的大惩罚。
圣峰
“叔叔,万恶谷到底还有多远啊?”小杰不厌其烦的再一次询问。自五天前开始,感觉都在同一个地方打转。
一路往北而上,景色从最初的万里碧浪,到现在枯草逢春的草根刚探出个小小的头尖。越往北越荒凉,有时一天下来都看不见一点儿人影,奇里奇怪的动物确见识了不少,爷爷说那些都是这片大西北草原特有的动物。初时新鲜感实足,连续看了五天同样灰败的景色,实在有伤眼神。
“急什么!再过一天的路程就到了。”这小家伙烦不烦啊!一天三顿追问。
“昨天你也说是再过一天,前天你也说是再过一天,你的日子观念还真好!你不会是迷路了吧?”小杰眼里满是怀疑,柳叔叔的方向感据刹叔叔说不太好,很值得深究一下。
魏叔和赫连云也是一脸的疑问,自离开最后一个小部落后,已经在这片荒凉的大西北草原上转悠了五天了,还没有到那个据说只有两天路程的万恶谷,搞不好这个柳真是一方向感白痴。俩人心里暗黑地腹诽。
“胡说!”就算他真的带着大伙儿走了不少冤枉路,他也绝不会承认。死不认账就对了,反正他们也不知万恶谷在哪儿?没法子说他路走错了。这条路是近路没错,却是自己最不熟悉的一条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没有标记性的实物做参照,这能怪他吗?若是走东边沿山脉而行的那条远道,他就算闭着眼睛都能找到。刹那个家伙是存心想让大伙儿笑话他,死活不肯指点迷津,怎么说也同生共死了十七年,刹是责无旁贷要帮忙的。真是心胸超窄的家伙,到如今还在记恨前几天揍晕他三天三夜的事儿!也不想想是他先动的手,他只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罢了,他还捷足先登亲了小妹,这可是万万不可接受的事儿,没让他从此关在里面出不来,他就该偷笑了。
有没有搞错,自个方向认知差,居然还把错儿推到别人的身上?大魔头在里面是不服气地抗议。
“看来我们快到了!”一直盯着外面不语的林婕突然开口说道。
“真的!”柳蹭地窜起来,砰的一声,撞到硬实的车顶。还好这家伙没有练铁头功,否则马车岂不是要开天窗?
不是吧?真的是迷路好几天?大伙儿哀嚎。
“你小心点!”林婕轻抚着他头上的痛处。婕儿也有样学样地用小手硬压下去。她是来不及阻止婕儿的呼呼行为,让柳是狠狠吃了一记婕儿的小铁掌,名正言顺惩罚柳带错路的事儿。
“痛!”柳痛呼出声,这小妮子还真敢下手,枉他对她小妮子有求必应,万事必答,看他的一指神功。
婕儿是哇哇大笑着在小小的马车空间里四处逃窜,寻找避风港以避魔手袭击。
魏叔把受虐待的婕儿给搂进怀里,白了那个玩得正上瘾的柳一眼,以大欺小,不是好汉所为吧?柳的性子真是越来越像大魔头,没事找事总爱恶搞俩小的一下,让他瞅着是心痛的不得了,娃儿却是有了情人忘了俩小的,两不相帮,居中而立。真后悔没有及时阻挠,现在让俩小的受苦。
“娘,真的到了?”小杰急促地追问,过五关斩六将地从爷爷,柳叔叔的身上爬过去,硬挤到娘的身边。现在娘身边的宝座左被婕儿长期盘踞着,右被柳叔叔以武力霸占着,刹叔叔的话会更夸张,他会连娘的大腿都独占着做靠枕,现在娘的身边都没有他的位置儿。他已经长大了,不稀罕了,心里自我暗示。
“你看前面那座隐隐可见的山峰。”林婕给小杰指点迷津一二,小家伙看来真是憋坏了。
“哇!”小杰大叫出声,那是什么啊?
众人都好奇地挤到小窗口的边上,几颗脑袋全挤压在一块,变形!
偏重一边的重量,让黑黑它们嘶鸣抗议,却被主人们给忽视掉,它们也耍着小性子,索性停驻不走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不就一座山而己。
“噢!”婕儿见众人全挤在一堆,她小妮子也不甘于人后,像树濑似的挂在柳的脖子上,探头探脑伸着她的小脑袋,跟着瞎起哄。
魏叔干脆来个开门见山,让美丽的圣峰远景尽收眼底,这下子大伙全都有眼福,不必挤了。
遥望圣峰,美丽多姿,那长年积雪高插云霄的群峰,像集体起舞时的北国少女的珠冠,银光闪闪;那富于色彩的不断的山峦,像孔雀正在开屏,艳丽迷人。
“黑黑,快点!我们到跟前看看!”小杰催着不太想动的马儿,啥时候闹脾气不好,偏偏这个时候,看来以后要给黑黑它们订立一套家规才行,太不像话了。
魏叔就没那么客气了,给了黑黑一记杀眼,走不走?不走今晚就来个脆酥红烧马!
柳是够客气,客气到冷笑着拿一根不知他打哪弄来的尖尖竹签向黑黑示意,他非常乐意给黑黑那肥嫩嫩的屁股留个记号。
林婕看着这三人的行径是哭笑不得,这三人也真是饱食终日没事干,专拿黑黑它们来开涮。黑黑都苦着马脸向她求救来着。
马不与小人斗,我是自愿往前走的。黑黑喷着粗气发泄般地领着枣枣和赫连云的赤云马往前奔去。
惯性定律,杰儿往后跌了一跤,滚进娘的怀里。魏叔是眼疾手快的抓住窗沿,暗自庆幸!柳的情况是大大的不妙,他成了婕儿的护身垫不说,又重重地嗑上车板,刚才的旧伤加新伤,痛得他是直皱眉,两眼直冒金光,许多小星星在眼前抖动。
他绝对饶不了黑黑,走着瞧!
赫连云由于是靠着车厢而坐,并没有什么损伤。
真是惹熊惹虎别惹恰马儿!眼前就是见证,林婕腹诽。
黑黑的狂奔把林婕他们在一个时辰后带到了圣峰的山脚下,看来那三人的挑衅行为也不是没有好处的。
近看圣峰不仅给人一种稀有美丽的感觉,而且更给人一种无限温柔的感情。它有丰饶的水草,有绿发似的森林。当它披着薄薄云纱的时候,它像少女似的含羞;当它被阳光照耀得非常明朗的时候,又像年轻母亲饱满的胸膛。
林婕和魏叔他们是看傻了眼,如此景致实属一绝。苏村的岩山主峰没有近看过,不知是不是也如此的美丽刹人?
进入圣峰
“黑黑,你要小心点哦!不要让人给捉去活剥皮,会很痛的!枣枣,你也一样,不要趁机大玩特玩,小心命都给你玩没了。还有啊!……”小杰对着自家的俩马儿是碎碎念了好半晌。若不是柳叔叔说接下来的路,马儿不通行,他还真想带着黑黑它们在身边。
我才不会!我没那么蠢!黑黑对于小主人居然诅咒它遭遇飞来横祸很是不满地仰空嘶鸣。
别忘了当初你是怎么流落马市的?枣枣对于那飞扬跋扈,高傲自满的拍档很是不屑,仗着自个速度快点整天惹事生非,没少给主人们惹麻烦。
林婕他们当然听不懂这俩马儿的语言,伸手摸摸它们的脑袋,对着它们是嘀嘀咕咕聊了好一阵,也不知它们有没有听懂?
赫连云轻拍着粘住自己不放的赤云,赤云自小在自家的马场里长大,从未离他左右,这次真是委屈它自力更生一段日子。
魏叔和柳给了黑黑它们一记冷眼,警告它们安分守己。
“黑黑,枣枣,小心!”婕儿抱着黑黑的马腿,奶声奶气地嚷着。黑黑高兴地给对它关怀备至的小主人用口水洗了个脸。
色马
当家主妇第1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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