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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废柴遭遇桃花九第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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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废柴遭遇桃花九作者:未知

当废柴遭遇桃花九第8部分阅读

子,她还不想当那只黑手,老娘我就要把这内讧留给你自己去体会。

吼吼,圣母不是咱的菜!

某九瞪着她。

废柴淡定地回视,心说:老娘怕你呀,大不了一拍两散,姐还不伺候了。

被包养是幸福,前提别有这些争宠夺爱的烂戏码,姐姐我真没想搅和进去,图个温饱咋就这困难呢?

废柴想不明白,到底桃花九什么时候显露对她宠爱了,怎么就偏招得福晋这么着急上火想铲了她。她到底哪儿碍着娇美妩媚风情的福晋大人了?说心里话,她是真想好好问问。

论貌,她不及九福晋。论家世,她更是差了一大截。论身分,她是嫡的,她是侧的。

甚至于,废柴很囧地想就是尽夫妻义务上来说,也是九福晋是主力么,她……咳咳……虽说嫁过来两年了,也就被不和谐了一次而已。

综上所述,所以废柴同学实在灰常想扒开九福晋的脑袋看里面装了些啥,纯没事找事抽的么。

一个字——欠!

瞪着瞪着,某九就忍不住笑了,拿手里的扇子在她额头一戳,不无宠溺地道:“爷有些怀念你傻的时候了,你瞧瞧你现在这副伶牙利齿的样儿,哪里有小鸟依人的影子。”

其实,大厅里的许多人跟某九一样的心思:她们也怀念郎侧福晋傻的时候,现在的郎侧福晋总是很容易就让她们冰火两重天。

废柴伸手揉额头,丫的,当众调戏怎么地,没品!

胤禟扫了眼她的动作,没说话,转身回到主位坐下,指指旁边的位置,说:“你也坐吧。”

“奴婢谢爷。”

废柴规规矩矩地在某九下首坐了,充当起金子的角色。

她没话跟某九说,甚至于没话跟这大厅里的所有人说,他们不是一个时空的人,没有共同语言。眼前合乐的画面,其实她更像一个旁观者,无法融入其中。

她不过是一个时空的过客,看着已知结局的戏在既定的轨道上继续进行,却不知道该不该同情怜悯。

废柴垂眸扯了下手里的帕子,真切地觉得自己被文艺女青年附身了。

呸呸……

跟自己的大小老婆们团聚完了,还有兄弟小聚的重头戏。

所以,不到傍晚,某八某十还有十四过府的时候,废柴是一点儿都不惊讶的,唯一的困惑的大概也只是为什么不是在某八的府上进行聚餐罢了。

不过,不管如何,那都不关她的事。

废柴想得很简单,只不过,某九没什么意愿配合她的想法,半夜的时候一脚踢开了房门就山一样压到了废柴的身上。

醉死的酒鬼是天底下最没法讲理的物种!

废柴被压得差点憋过气去,好不容易才在冬喜的帮助下从某九的身下缓过一口气来,当即恨不得操起花盆底鞋直接把某九砸到佛祖那边去上课。

当然,也不过是冲动的想一想罢了。

还是得替某人宽衣除靴,外加强灌醒酒汤。

最后,废柴趁着屋里没人,狠狠踹了某九几大脚让他往里床滚蛋,这才裹了被子去找周公。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我越写越有宫斗的感觉,我惨了……宫斗那是个无底洞啊,无底洞……

第33章

睡觉不是你想睡,想睡就能睡。

废柴才裹好被子,眼都还没完全闭起来,就觉得有人大力扯自己的被角。回身一看,某九眼都没睁,嘴里嘟哝着:“爷的被子呢……”

废柴一看,好嘛,这家伙踢被子的习惯还真是不怎么好。

心里不免有些无奈的想笑,伸手扯过被他踢到一边的被子想帮他重新盖上。却不料,某九抓住她的手,一个劲儿往他自己怀里带。

两人拉扯了一会儿,废柴无力望床顶,真要跟他这么扯拽不清的,今晚就不用睡了。再往帐外看看,花盆底鞋距离远点,无奈之下她只好掀开被角让某九挤了进来。

某九除了将她搂抱在怀中没做别的,头挨在她的颈侧很快就睡沉了,这让废柴突然很想骂娘。

特么地,他睡着了,可她被他这么搂抱着怎么睡得着啊?

废柴想挣开某九的怀抱,可是她挣扎一下,某九就抱得紧一些,最后废柴决定对自己宽容一点,不折腾了。

不过,桃花九这浑身的大酒味,让废柴很不适应,睡不着干脆就盯着近在咫尺的美男研究了。

废柴认为清朝的半瓢发型毁人不倦,但某九在这样的发型下还能美成这样妖孽,那表示他确实妖孽到一定程度了。

“额娘……”

突然某九呓语般地吐出两个字,如雷般炸在废柴的耳边。

她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然后怒了,她就那么有母亲的味道吗?

桃花九啊,你是怎样缺少母爱到了抱着自己的老婆喊老妈的程度啊?

废柴出于占便宜的心理,便很不良地努力把手伸到某九的背后轻拍,低声哄道:“乖,胤禟乖,睡吧。”很好,感觉灰常爽!

哇咔咔!

在废柴持续轻拍之下,某九紧紧搂抱着她的手慢慢放松,最后整个人沉沉睡去。

在他睡沉之后,废柴终于能够转个身,不再跟他面对面,不行,那呼出的酒味扰得她是半点睡意也培养不起来。

背对某九却依然被他搂在怀中,废柴也就不去计较了,他们怎么说也是合法夫妻,也就不用去想什么授受不亲的扯淡事了。

等胤禟自宿醉中醒来的时候,他怀里的废柴睡得正熟。他微微支起身子看着怀里的人,以往他喝得烂醉时总是独自到书房去睡,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喝醉了就会想到她这里来,就算只是躺在她的身边他也会觉得莫名很心安。

昨晚睡梦中他隐约听到有人轻声唤他“胤禟”,那声音轻轻柔柔的,如蜜一般沁入他的心田,那只柔软的手轻抚着他的背,一下又一下的让他沉沉睡去……

你究竟是个什么样性情的女人?

胤禟看着她忍不住在心里发出疑问,伸手去轻描她的眉眼,没两下就被不耐被人扰了清梦的人一巴掌拍开。

他不由发出一声轻笑,重新躺好,将她密密地搂在胸前。

废柴是被人毛手毛脚马蚤扰醒的,她有些烦燥睁开眼,就看到一张美男脸近在咫尺,完全下意识地伸手推开。

“敢推开爷?”

美男一说话,废柴的神智也清醒了,不由皱了下眉头。

“哪儿不舒服?”他搂着她问。

废柴扭头朝帐外看了眼,天儿亮了,不由有些纳闷儿,“爷今儿不进宫站班啊?”你丫没封爵不要紧,怎么老康也没给你另指派点工作忙活啊?

某九伸手将她的头扳过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手顺着她的脖颈向下探入,声音也低沉暗哑了起来,“萍儿……”

这只不和谐的狼!

某九的手极其顺利地滑进废柴的衣襟,对指下滑腻的肌肤爱不释手,在她仍旧带着下意识抗拒的微挣中要了她。

折腾完了,两个人又睡了个回笼觉,这才让人伺候着起身梳洗。

不过,废柴觉得今儿有点颓废,且不大好看了,因为午时已过,真正的日上三騀了。某九回京头一晚没去陪嫡福晋,却跑她这里还这么晚起身,果然,她一不小心就又冒尖儿了。

在这种大院宅居,那首要条件是不能冒尖儿啊,可恶的某九,全赖他。

两个人吃午饭兼早饭的时候,废柴就忍不住说了:“爷,您从南边回来的头一夜不去福晋那里却歇在奴婢这边,怕是于福晋面上也不大好看,以后别这样了。”

“爷歇哪里是爷的事。”

成,知道您□。

废柴埋头大口吃饭,不再做某九的思想动员工作。

宿醉之后的胤禟胃口并不是很好,只略略扒了几口饭,喝了几口汤便放下了筷子,只是坐在一边看废柴一人吃得欢实。

她不在乎在他面前是不是有失仪态,也不在乎他会不会因此不悦,仍旧是如同以前痴傻时一般,满足于食物带给她的享受。

她很容易自得其乐,不争不抢,却在遇到旁人挑衅陷害时,毫不犹豫地反击。有着一种你给我一拳,我必还你一脚的礀态。还你这一脚我结果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脚我一定要还了你。

胤禟的眼中闪过笑意,她直爽,直爽得毫无转圜,干脆得令人叫好。

他知道,她与弘晖流落在外时必不会一帆风顺,可重新回到他身边的她眼神依旧那般清澈如水,纵使手中有了生活给予的茧,她脸上的笑也仍然明媚如春天。

十弟将她处罚混混的事说与他听,他不由莞尔,这般狡黠的心思,全被她这张温雅的脸皮所掩藏,一不小心就会中了她的套。

在某九想着自己心思的时候,废柴也终于吃饱喝足。

接过冬喜递过来的手巾擦了手,漱了口,看着桌上的饭菜被撤下去,换上清茶,废柴再一次感叹——有钱真好!

“爷从江南带回一些礼物,你想要什么?”

废柴很直接,也很务实,特真诚地看着九九,确定:“要什么都给吗?”

九九也很干脆,“能给的都给。”

废柴于是满意了,伸手,说话:“爷,给奴婢几张大额银票吧,这个实在。”

某九怔在当场,半晌才抓起桌上的扇子指着她,嘴唇抖了几抖,才骂了出来,“你还是女人吗?”

废柴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这个爷应该最清楚不是吗?”

某九当下就被噎住了,找到了以为可能永远不会再回来的感觉——吃瘪!

他以为她不再痴傻,神智恢复,总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口没遮拦。

可是,这一刻,他知道自己错了,非但错了,还错得离谱。她不是正常了就不刺激他了,只是没机会,一有机会,她随时有可能刺激到让他吐血。

“要银票干什么?爷还能缺了你什么吗?”

废柴很实在地说:“银票不扎眼,只要爷不说,我不说,就不算坏府里的规矩。”

某九顿时便明白了,上次冬喜的事说到底便是被人舀着不合规矩的由头打压她的。她的反应倒是快,办法更是出奇。

“你觉得爷会给你吗?”他不想事事如她掌握。

废柴看看他,抿了抿嘴,舀起茶杯喝了口茶,才说:“爷自己刚才也说了能给的都给,奴婢觉得爷不是个出尔反尔的人。”

很好!

她拿话堵他堵得很顺口,简直理所当然得万分必然。

某九瞪她,瞪着瞪着就忍不住笑了,伸手抓过她的一只手,笑着摇头道:“成,爷服你。”

废柴趁热打钱,伸出另一只手,摊开,“拿来。”

某九用力捏了她的手一下,从袖袋里掏出一叠银票,抽了几张放到她手里。

废柴拿到手里瞄了两眼上面的数额,满意的笑,直接收到了自己的袖袋里。

手里有钱,心里不慌。从来都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经济基础稳了,就不会是豆腐渣工程。

“走,陪爷到园子里走走。”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废柴刚拿了某九的银子,觉得陪着散散步也是应该的,相当配合,一副温驯样跟着某九起身就出去了。

花园里百花盛开,咳,不是真的花,是人比花娇,亚赛百花。

废柴拿着手里的帕子掩在唇边挡住自己忍不住上翘的嘴角,置身事外地看着某九被女人们围上,欢乐地围观。

大宅门里向来是不缺少好戏的,只要把心态放好了,这辈子都有乐子可寻。

看人家又是撒娇,又是献媚,毕竟一个时代的,有共同语言,这个事,废柴自认不行,硬件不行。

所以,很有自知之明的废柴偷偷对冬喜吩咐了一声,然后没事人一样继续围观。

没多久,冬喜就囧囧地舀着一袋瓜子来了,偷偷地交到自己主子手里,再本份地站到她身后当背景。

于是,在某九应付自己女人的时候,有个女人就嗑着瓜子,兴味盎然的站在一株花树旁看得很起劲儿。

这就是某八站在回廊转身看到的情形,他身边的小厮很有眼色地告诉他那是九爷府上的郎侧福晋。

然后,某八看到九弟似乎终于注意到她的闲散,狠狠地瞪了一眼过去。而她却回了个不以为然的轻笑,带着几分戏谑,还有几分无辜。

废柴侧头吐壳的时候眼角余光扫到了一个人,不由扭头看过去,然后微眯眼——某八!

两个人的视线不经意间对上,又瞬间各自移开。

某九也看到了自家八哥,便推开身边的女人,大步走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对盗文的说三个字——你他么地!

好吧,其实是四个字!

第34章

戏散场了,废柴作为观众自然也就要退席了。

所以,在那些花朵仍在闲聊打趣啥啥的时候,废柴已经果断地转身,一边磕瓜子,一边往自己院子走了。

人生呐,真是寂寞如雪!

呸,废柴吐出两半瓜子皮,心说:姐这不纯抽么,还是想想晚上吃啥比较现实。

在一脚迈进院子,一脚还在门槛外时,废柴突然想起件事。

于是,一手抓着门框,一边就对院子里的鲁泰招了招手,“鲁泰,过来下。”

“主子有什么吩咐?”鲁泰很恭敬地请示。

废柴前后左右看了下,很好,没人,于是放心了。从袖子里摸了张银票出来,说:“一半换成现银,一半换成小额银票,现银成锭的不多要,最好是散碎的,小锭的。”

“嗻。”鲁泰领命而去。

回到屋子,身上有些懒懒的废柴便重新窝到了软榻上,歪着有一眼没一眼地看书,最后禁不住周公年轻貌美小风情的诱惑跟他私奔去了。

某九过来的时候,她正睡得熟。

冬喜要叫醒主子,被某九制止了。

他走过去坐在榻旁,拿起她手边的书瞄了一眼,是关汉卿的《救风尘》。

院子里有人走进来,然后门外响起小厮请安问候的声音,“福晋让奴才问,爷可要过去一起用膳?”

胤禟看了眼榻上的人,蹙了下眉,掀帘走了出去,“走吧。”

某九一走,废柴也就睁开了眼。

笑话,那人的声音那么大,她当然听到了,都睡半天了,觉足了,有点风吹草动自然便会醒来。

废柴一醒来,冬喜就端来的净脸的水,服侍主子。

重新收拾妥当,鲁泰也告进,将下午去换好的现银与银票交回。

废柴只是随意瞟了一眼,便对冬喜说:“收起来吧,该花的地方不必省,没有了,再对我说。”

“嗻。”冬喜便将银子等收起。

“奴才告退。”

“去吧。”

“冬喜,咱晚上吃什么?”

“奴婢给主子做了冰糖肘子。”

“冬喜真是我最贴心的人。”

“奴婢是服侍主子的,自然要事事替主子想。”

“我也饿了,去摆膳吧。”

“嗻。”

饭后,废柴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清清爽爽的换了干净的贴身衣物。

冬喜小心地帮主子将湿漉的长发汲去水分,再慢慢梳理整齐。

然后,主仆两个,一个歪上榻继续看书。一个便搬了凳子,坐在旁边做绣活儿。

过了一会儿,冬喜看看天色,便道:“主子,天儿晚了,九爷今儿想是不会过来了,您就歇了吧。”

废柴从书里回神,莫名地瞅着冬喜,“我有说是在等他吗?”

冬喜赶忙认错,“是奴婢多嘴了。”

废柴摆摆手,“我没生气,我就是纳闷儿,我明明只是在等头发干了好睡觉,怎么你就理解成我在给某人等门。想也知道,他才从南边回来,福晋又怀着身孕,总是要多安抚一下的。昨晚要不是喝成那副德性,怕是也不会来咱们院子。”

冬喜想想也是这个理儿,“主子说得对。”

“所以,冬喜别人的事咱们不用操心,好吃好喝好好过咱们的日子也就是了。”

“嗻。”

废柴手里的书翻页,嘴里漫不经心地说。“困了就先去睡,别跟我一起熬,我有的是时间补眠,你不行。”

“奴婢不困。”

“别硬撑,在我跟前没那么多规矩,我也没拿你当过外人。”

冬喜无声地笑了,继续手里的绣活儿,她知道主子没把当过外人,就是痴傻的时候也在无心中护过她,那段日子若不是主子整天背后灵一样跟前跟后,她一定被那些人欺负得很惨。

“让小东子他们也早点去睡,实在不行就留一个值班,换着来也成,别两个都杵着。”

“嗻。”冬喜起身出去把话对外面的两个人说了,又折回屋里。

之后几天,某九都没有再来过。

而废柴也依旧平静地享受着自己的宅居生活。

事情的转折是在第五天上,那天废柴照例在给福晋请安之后回自己的院子。没多久,一个宫里来的小太监就把她宣进了宫。

狼终于还是来了!

当废柴忘记了本尊遗留的历史问题时,康熙却并没有忘记。

口谕虽说是斥责她身为侧室对正室言行有失,需接受再教育,但实则却并不是那么回事。

废柴被小太监领着在宫里左绕右绕的,然后被带到一个宫里,见到了一个老人。

于是,废柴囧了。

不为别的,刚才在院子里,小太监低声告诉她,她要见的是宫里德高望重的苏嬷嬷。

听到的那一刹那,废柴差点脚一软摔倒,不是她大惊小怪,实在是匪夷所思啊。

她就再不懂礼数,再缺教养,也不到能劳动苏喇拉姑这级别的来给她上课啊,实在是小题大做。

“奴婢给苏妈妈请安,苏妈妈吉祥。”

屋子里只有苏麻喇姑和废柴,那个小太监并没被允许跟来,而冬喜早在进宫不久就被人领走了。

苏麻喇姑拈着手里的佛祖看眼前这个少女,是个模样秀丽的,整个人的气质也很好,不由暗自点了点头,“起吧。”

“谢苏妈妈。”

“到我跟前来。”

废柴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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