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杀手穿越:暴君,放开我娘亲作者:未知
冷血杀手穿越:暴君,放开我娘亲第17部分阅读
要叫他爹,却偏偏故意不叫,只是垂着脸,冷冷道,“天赐见过皇上!”
“哈……”墨川大笑,弯下身来慈爱地拍拍他的肩膀,“朕知道,你是还恨朕之前不该伤你,没错,是朕的错,朕向你陪礼道歉总行了吧?!”
“哼!”天赐虽然不知道是他下蛊,却自始至终都不喜欢他,当下只是一撇嘴,藏到冷宁身后。
“天赐他就是小孩子脾气,皇上不要与他一般计较!”冷宁握住天赐的手掌稍稍收紧,脸上微露嗔色,“天赐,快向皇上道歉!”
“算了,不用了,院子里热,咱们进屋去吧!”墨川随意挥手,带头走上台阶。
冷宁也便牵了天赐的手掌,随在他身后走上前来,这边墨川刚刚入座,外面已经响起九儿的声音,“这天真要热死了,安福你非拉着我到这里来干什么,还不快要人去给我冰些梅子酒来!”
“爷,你先进屋,奴才马上就让人给你弄酒去!”安福一路劝着将他送进屋来,见了皇上冷宁忙着行礼。
九儿大刺刺坐到墨川身侧,看到一身女装的冷宁,眼底也是掩不住闪过光华,戏语道,“雪妃姐姐,好像比七年前还漂亮了呢!”
“那是当然!”不等冷宁开口,天赐已经接过话茬。
“还说呢!”九儿随手将他拉到自己身边的椅子,“你这个混小子,之前拿刀指着我,我还没有和你算帐!”
☆、留下过夜?!(1)
留下过夜?!(1)
“我那不是和你闹着玩吗?!”天赐嘻嘻一笑,可爱小脸上一脸地天真无邪,“当时我怕你们要杀我娘,要是我知道我娘原来是贵妃,我才不会那么干呢!”
“哼!”九儿淡淡冷哼一声,扬起下巴指向自己受伤的脖颈,“你看看,把我的脖子都割伤了,你说怎么赔我?!”
天赐仔细凑过去看看他颈下的伤口,“很疼吧,我帮你吹吹?!”
“不用了!”九儿垂下脸,唇边扬起得意地笑意,“一会儿吃完饭,你陪我下棋就行了,这些个奴才个个都不是我的对手,总是输,玩起来没意思!”
一听说和他下棋,天赐立刻苦了小脸。
安福在后面听了,只是无奈地笑。
笑话,他是谁,九王爷啊,这些个太监宫女哪有天赐那样的胆子,回回让他输得找不着北?!
“娘娘,请这边坐!”
这功夫,墨川的随行太监李文便拉开墨川左侧的空椅子,请冷宁入坐。
冷宁不想挨着墨川,却也不便拒绝,盈盈行过去坐到椅子上。
九儿和天赐两个人聊得兴起,宫女们亦已经把一盘盘的菜端上桌子,外面便有太监进来通报,说是大理太子求见。
“宣!”墨川抬手下令,小太监立刻折身急奔而去,不一会,便将段临风和诸葛渺带进来。
“临风见过皇上!”段临风和诸葛渺向墨川恭敬行礼,冷宁也就离椅起身,向段临风微微福了福身子,毕竟对方是大理太子,以她贵妃的身份自然是要还礼的。
段临风一直压着目光不敢斜视,向她还礼的时候这才终于敢正眼看向她,一眼之中,顿时失神。
说起来,他还只是那晚在月下见过宁儿一眼,当时便惊为天人,之后哪里见过她着女装的样子,今天这还是第一次正式看她如此装扮,其惊艳自然是不必多说。
“殿下请入坐吧!”墨川笑着抬手,并没有对段临风的惊艳太过在意,就连他都要惊艳的女人,段临风如果没有办法反应那才叫奇怪。
九儿与天赐说得兴起,眼角余光却将段临风的表情收在眼底,黑眸中微微闪过异色。
☆、留下过夜?!(2)
留下过夜?!(2)
天赐自然也认出了段临风,好在冷宁提醒在先,他虽然心中好奇得要死,却只管装着与段临风初次见面,只向他扫了一眼就很快就收回目光。
桌边本只有六把椅子,男女授受不亲,段临风身为属国太子,自然不能坐在冷宁身侧,犹豫一下,便坐到天赐身边,诸葛渺自然是没有坐位的,只是侍立在段临风身后。
酒菜上罢,自有服侍的太监将每个人的杯子都倒满。
因九儿之前特别交待,为他和天赐准备的是冰梅子酒,酸甜可口,并无多少酒意,倒有点像是冰果汁。
“来!”墨川亲自举起杯子,“大家齐饮一杯……”
话尚未说完,已经有小太监再次进来通报,“启禀皇上,沈将军求见!”
“苍南也来了!”墨川淡淡一笑,语气似乎是欣喜,眼底却有冷色,“正好这酒席还没开始,快宣他进来!”
感觉着墨川的目光若有若无地向她移过来,冷宁只是眼观鼻,鼻观心,淡淡将手中捧着的杯子重新放回桌上。
无论是沈苍南也好,墨川也罢,她半个也不在乎,更不会在乎这什么天下江山,她在乎的不过就是她的天赐!
片刻,沈苍南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恭敬向墨川行礼,他的目光毫不忌讳地看向墨川身侧的冷宁,语气中满是欣喜,“雪妃娘娘安好,苍南心中欣喜之至!”
朝中谁人不知沈苍南与冷宁原是旧识,情若兄妹,他若是刻意伪装,反倒显得虚假。
“有劳沈将军挂心!”冷宁淡淡起身向他回上一礼,表情却甚是冷淡,当年雪家出事,沈苍南表面上并没有替雪家出头,她的冷淡自然也是应该的。
沈苍南吃了个冷钉子,无奈地垂下脸去,痛心地摇了摇头。
墨川亲自起身,将冷宁拉回椅子上坐来,手掌自然地拥了她的纤腰,柔声安慰,“宁儿想来还在记忆着当年之事,其实当年沈将军也曾多次向朕求情,实在是朕当时晕了头脑,才会听信他人之言,你若恨便恨朕好了!”
冷宁垂脸做出一脸悲色,只是紧抿着唇,一声不吭。
☆、留下过夜?!(3)
留下过夜?!(3)
不管怎么说,雪家的几百口,包括这雪宁的父母双亲兄长全部都是死在墨川手上,这样的仇只要稍有血性的女子都会记恨,冷宁虽不是真的雪宁,却恨着墨川的残忍,对一个小孩子也要下手,脸色怎么也好不起来。
餐桌上的气氛,不知不觉有些压抑起来。
“皇上也是为了江山社稷考虑!”还是沈苍南善言,举起面前酒杯道,“都是说冤家易解不易结,上天保佑雪妃娘娘和五皇子安然回宫,皇上与雪妃前缘未断,这就是天意,臣斗胆敬皇上和雪妃娘娘一杯!”
“好!”墨川得了这个台阶,自然是顺势下来,坐直身子,左手捧杯,右手便将冷宁的杯子送到她手中,“大家一起干一杯!”
他故意对她柔存,那送过杯子的手指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味道,冷宁在心中暗暗咬牙,手掌却是乖乖伸过去,接过了墨川的杯子。
六只杯子轻轻碰到一处,冷宁一口灌尽杯中酒,大家各饮各的酒,心中却自有不同的心思。
段临风和沈苍南,一个是属国太子,一个是下属臣子,总要向皇上敬上一杯,再加上这二人都想着帮冷宁避开墨川,这酒便敬得越发勤快。
冷宁无心吃菜,喝过酒后几乎都没动筷子,墨川等三人忙着敬酒喝酒,真正吃喝的不过就是九儿和天赐,两个人一手一只抓着烤得焦黄的鹿腿,手上嘴边俱有油渍,连啃咬的姿态都有几分神似。
墨川又喝罢一杯酒,探手夹一筷鹿肉送到冷宁盘中,“朕记得你最爱吃这些个野味,怎么今儿都不动筷子!”
冷宁早已经厌倦了眼前的一切,扫一眼那盘中油腻非常的鹿肉,只觉倒胃口,哪里吃得下,当下起身道,“臣妾有些不适,就暂且失陪了!”
说罢,看也不看众人,便要离开。
“慢着!”墨川顿时脸色一沉,“爱妃便是要走,也要喝了朕这杯陪罪之酒!”
他语气好似是在商量,却和命令没有什么区别。
以冷宁的性子,又岂是喜欢受制于他人的人,当时挑起长眉便要发作。
☆、留下过夜?!(4)
留下过夜?!(4)
“为了天赐,暂且忍耐!”
耳边,低若蚊蝇的声音再次响起,虽然很低,却是字字清晰入耳。
那声音,分明是九儿!
挑目看向墨川手中酒杯,冷宁的眼角余光早把九儿的身影收在眼底,见他侧身和天赐对啃着鹿肉,似乎全没有看向她。
强压下心中怒意,她转脸看向墨川,“臣妾喝了这杯酒,就能走了吗?!”
墨川轻轻点头,脸上的颜色也柔和了许多,语气更是化成无限的温柔宠溺,“喝了这杯酒,就算是爱妃原谅朕当初所为,朕只是不想你留在宫中,还在记恨当年之事!”
一杯酒,换雪家几百口?
一杯酒,换天赐身中蛊!
他的帐,算得好便宜啊?!
冷宁只恨不能一击将他喉管击碎,唇边却扬起凄苦笑意,“好,我喝!”
仰着将杯中酒尽数饮尽,冷宁随手将酒杯放到桌上,转身大步而去。
厅外,星月无辉,只有灯笼的光在夜色中无声倾泻。
桌上数人几乎不约而同地向她转过脸,就连啃着鹿腿的九儿也是微微抬起头,悄悄从散落的发丝间向她看去,看着那在夜风中飘起来的纱衣长摆,他的眸子里又是一阵黯然。
“呃!”天赐响响地打个饱嗝,“我吃饱了,九儿咱们下棋去?!”
“好,我也吃饱了!”九儿抓着啃到一半的鹿腿起身,“安福,帮我拿着梅子酒,还有啊,再去御膳房里弄一盘烤鹿腿了,我还没吃够!”
安福立刻吩咐一个小太监去准备,随着九儿和天赐离席行向后院。
桌上一下子人数去了一半,越发显得冷清。
墨川拈起冷宁用过的那只杯子,太监李文立即帮他把杯子倒酒,他缓缓转着杯子,直看到杯子上那隐约的唇印,才将嘴凑过来,贴着那唇印将杯中酒饮尽。
七年前的雪宁,可不敢这样对他,离宫七年,她的脾气倒是越发合他的心思了!
想起刚才冷宁饮酒时的豪放模样,墨川的心中不自觉地一阵悸动。
“李文,去皇后那边知会一声,就说朕今晚上留宿安宁宫!”
☆、留下过夜?!(5)
留下过夜?!(5)
墨川一句话,沈苍南和段临风捧杯的手俱是微微抖了两抖。
沈苍南垂在桌下的左手用力握紧,指甲几乎都要刺入掌心,脸上却仍是透着恭敬笑意,“皇上,苍南再敬你一杯!”
“好!”想着今晚便可一亲芳泽,墨川也不禁有几分张狂。
段临风不解沈苍南的心思,想着今晚冷宁便要承欢龙床,心中也是苦闷非常,只将杯中酒一杯一杯灌向腹中。
借酒消愁愁更愁,几杯下肚,他已经微有酒色。
诸葛渺早料到此招,忙着扶住他身子,借口太子醉了告退。
墨川自然不会想到段临风与他的雪妃娘娘会有那样一段小插曲,只当他不胜酒力,也就挥手让他们退下去。
这边沈苍南亲自起身想要为他倒酒,墨川却轻轻一笑,用手掌盖住杯口。
“不能再喝了,朕今晚还要好好哄哄宁儿,若是醉了,岂不可惜!”他语气暧昧,特别加重“好好哄哄”那几个字的语气。
沈苍南心中妒意越浓,却只是强压着不管露出声色,只担心墨川将他看穿。
墨川心中狂笑,只觉着这样捉弄他甚是好玩,当下长身而起,“李文,派人送沈将军出宫,朕去看看朕的爱妃!”
“微臣恭送皇上!”弯身行礼,沈苍南垂脸看着墨川的靴子一步一步移出他的视线,袖中左掌早已经被指尖掐得溢出血来,却浑然不觉疼痛,只是在心中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手刃昏君,将墨川加于宁儿身上所有的侮辱加倍奉还。
被小太监搀扶着行出厅门,沈苍南迎着夜风仰起脸,突然满心懊悔。
或者,如果,当初他没有将宁儿和天赐带出李家村,没有贪婪地想要将他们母子留在身边,事情也不会是这样吧?!
当然,这懊悔只是片刻,便被怒意冲淡。
不,这一切,都是墨家的错,如果不是九儿捣乱,如果不是为了帮他解毒,他们母子又怎么会进入皇宫,怎么会陷入这样的境地,还有宁儿,为了还一个人情,竟然背叛他,前往皇宫,现在这一切又何尝不是她咎由自取?!
一路离开皇宫,远远注视着那片灯火,沈苍南的俊脸被恨意狰狞,“你们等着,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的!”
☆、留下过夜?!(6)
留下过夜?!(6)
安宁宫,后院。
华美寝室中,紫铜香炉内淡香袅袅,微甜的花香气驱散屋内的腐气,伴着摇曳红烛,暧\昧奢靡。
屋角铜盆里巨大的冰块,散发着丝丝凉意,屋内并不燥热,冷宁坐在床边把玩着之前沐浴之前随手藏到枕下的匕首,胸中却有些心绪不宁。
将匕首收回鞘中,她正准备将刀藏到身上,外面已经传来墨川的声音。
“娘娘可在房中?!”
“回皇上的话,在呢!”小宫女恭敬作答。
“朕和娘娘有话要说,你们都出去吧!”墨川随意挥手,声音因为酒意,微有些混沌。
宫女们齐齐答应一声,纷纷退远。
冷宁听着他走进厅中,一步步行向卧室,心中不安之意越浓。
这个时候,他突然到她的房里来,还支开这些个宫女,她用脚趾头也能猜到,他必然是来者不善。
看一眼手中匕首,冷宁随手挑起床上的垫子,将匕首塞到下面,侧身向着床内躺到枕上,拉过薄毯盖住身子,佯装睡觉。
她刚刚躺好,墨川亦已经行进房门,扫一眼床上她蔓妙侧影,眼中欲\望之色越浓,缓步行到床边,他懒懒坐到她的头侧。
“宁儿,你还在怪我?!”
冷宁不动不语,呼吸变得轻轻缓缓,只以不变应万变,静待他下文,只望他知难而退,她也省却与他周旋。
墨川侧过脸来,注视着她侧脸,手掌也就自然抬起,将她耳边几根乱发理到耳后,细细端祥她容颜。
都说灯下看美人,雪宁这张脸本就精致非凡,在这暧\昧红光下,自然是越发诱人,再兼墨川酒意微熏,看着那近在咫尺的佳人,他自然便生出想要一亲芳泽之想,手指顺着她的耳侧滑下,便要滑向她颈间去。
湿热的触觉让冷宁心中无比厌恶,感觉着他的指尖一路掠过脖颈便要滑向胸口,冷宁再也装不下去,当下轻恩一声,做出惊醒的样子,迅速坐直身子,缩到床内。
“皇上,您……您什么时候来的?!”
“朕有些担心你,所以过来看看!”墨川有些悻悻地收回手掌,“餐桌上也不见你吃什么东西,怕是饿了吧,朕记得你最爱吃桂花米糕,要不要厨房里做一份来?!”
☆、留下过夜?!(7)
留下过夜?!(7)
“臣妾心中郁结,哪里吃得下那样甜腻的东西,有劳皇上废心,还是不用了!”冷宁淡淡回绝,身子就滑向床的另一头,想要溜下床来。
哪想,她的脚尖刚刚伸到床下,墨川的手掌已经探过来抓住她的腕,顺势将她拉入怀中,动情道,“宁儿,你当真不肯原谅我吗?!”
浓郁地麝香味,扑鼻而来,冷宁的胸口又是一阵强烈翻腾,用力一挣,便从他的怀中逃开去,站在屋中正色看向墨川的脸,“皇上站在宁儿的角度想想,您让宁儿如何原谅你,您应该明白,宁儿之所以留下,完全是为了天赐!”
墨川不甘心地站起身,大步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迎上她的眼睛,“难道,我们就完全没有原始开始的可能?!”
冷宁毫不胆怯地迎着他的目光,“皇上如果真的在意宁儿,就应该尊重宁儿,给宁儿和天赐自由!”
“自由?!”墨川目光微沉,“就算我给了你自由,别人呢,如果让其他人知道天赐是朕的儿子,他们会放过他吗?!你可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朕,盯着朕的江山天下?!就连朕的九弟也是装疯卖傻,这样的事你肯定也没有想到吧?!”
听他说出最后一句,冷宁心中微惊。
他真的知道九儿是装的,还是故意试探,一时间,她也有些心中没底。
脑中心思电转,冷宁早已经露出一脸惊讶,“你说什么,九王爷他不是真的傻子?!”
“如果他是真的傻子,你又怎么会乖乖跟朕回来!”墨川鄙夷冷哼,“你以为,朕是傻子吗?!”
“皇上自然不是傻子,真正傻的是宁儿!”冷宁垂下脸,笑得苦涩,就算他识出九儿破绽,她也绝不想暴露她与九儿之间的合作关系,“宁儿原本还以为皇上是真的心中还有宁儿,又想要给天赐一个父亲,才会随您回来,没想到,您竟然对自己的儿子下蛊!”
“朕……”墨川微微语塞,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与先前那个雪宁,墨川确也有几分真正的情愫,眼看美人垂眸,一脸苦楚,似是极失望的样子,他不禁也微微信了几分。
☆、留下过夜?!(8)
留下过夜?!(8)
墨川到底也是非常人,很快就恢复常色,“蛊是朕下的,自然朕也能解,只要宁儿与朕真心以对,朕自然会解去天赐之蛊!”
冷宁哪里信他,脸上却仍是装出惊喜,“皇上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天赐也是朕的骨肉,朕便是再狠也不会骨肉相残!”墨川看她中计,立刻不失时间地伸臂拥住她的纤腰,右手抬手轻勾起她的下巴,含情脉脉地迎上她精致脸庞,“宁儿,只要你对朕是真心,朕一定会解去天赐之蛊的!”
说着,他带着酒意的唇已经向她的唇凑近过来。
哼!
这天下的男人,果然都是一个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