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杀手穿越:暴君,放开我娘亲完结作者:未知
冷血杀手穿越:暴君,放开我娘亲完结第14部分阅读
一抹笑意。
“赐儿,看来这次娘真的是赌对了!”
以她的推测来看,这个出口应该就在九儿原来住的寝宫附近不远。
四下搜索一圈,冷宁很快便发现一处石砖与其他石砖不同,很可能就是打开通道的机关,她并没有贸然开启,而是灭了蜡烛,仔细地屏息凝听,好半天没有听到半点动静,她一手握紧匕首,一手小心地按动那块石砖。
果然,石砖随力下陷。
伴着嗒得一声轻响,她面前的石壁便自动向旁移开,露出一个可容一人变腰通过的方形洞口,洞口外尚有一纸字画遮挡,光隐约透过字画,将洞内映出一片朦胧。
轻手轻脚地挑开字画,冷宁迅速扫一眼四周,入目是一间类似书房的房间,书架高耸,密密麻麻地挤满了各种书籍,并没有半个人影。
悄无声息地从字画后钻出来,冷宁轻点足掠过紧闭的门边,仔细凝听,依旧没有人声,她长长地松了口气。
折身回来,她围着字画仔细观察一圈,只见字画后墙面平坦,并没有发现闭住洞口的机关所在。
冷宁心中疑惑,手下意识地用力,没想到那字画竟然被她拉得松脱,她吃惊地松开字画,耳朵却分明地注意到字画后隐有很轻的机簧声响传来。
原来,这字画就是机关所在,果然妙哉!
冷宁在心中感叹一声,又试着拉扯字画,果然见后面洞口随着她的动作开合。
☆、重返皇宫!(21)
重返皇宫!(21)
仔细将字画放回原处摆正,冷宁再次环视一圈四周,这一次却是看得十分仔细。
只一眼,便发现此处有些不寻常。
入目的这些书架也好,书桌也罢,全部都是贵重的黄梨木,做工俱是考究精灵,桌上的镇纸砚台亦俱不是俗物,但是这所有一切却都蒙着一层明显的灰尘。
以冷宁的经验推断,那灰尘最少也有半个月以上的时间。
不仅如此,时值夏日,整个房间的窗子却依旧紧闭着,依旧装订着厚实的窗纸,并不像其他房间早已经换上透气的窗纱。
似乎,已经许久不曾有人来过。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呢?!
走到窗边,冷宁小心在窗子一角的窗纸上挖出一个小洞,隔着洞|岤察看外面情况,只见窗外一个小小的院落,廊外花圃枝丫横生,似是许久不曾修剪,院门也紧紧地闭着,她站了许久也只看到两只小雀掠过,不曾看到半个太监宫女这样的人来回走动。
隔着院墙,隐约可见高耸的屋脊。
依她对暮雪宫的记忆,那里应该是九儿最初的寝室。
难道说,这里是废弃不用的旧屋子?!
冷宁心中一动,点足来到门边,小心向外窥视,只见门外一间小厅,装饰优雅,却也有明显的灰尘,正对着书房还有一间垂着珠帘的门,里面赫然是一间宽敞的卧室,床具奢华,床边梳妆台上,精致的首饰盒也是蒙着薄尘。
巡视一圈,她的目光很快在东墙上那幅美人图上停下目光。
那图显然已经有些年头,微微泛黄,画中女子一身如雪白衣,正掂着脚尖去摘枝上的合欢花,女子身后不远,两个精致小童,一高一矮,伴是生得清秀,尤其那矮个小童,看上去也就是七八岁的年纪,更是精致如九天童子,眉眼倒与天赐有几分神似。
冷宁挑了挑眉,迅速移开目光看向画角的题记,只见上面题着“母子同欢”同欢四个字,下面写着年月,照时间推算,应该是十六年前所画。
年月下有印章,冷宁仔细看了两眼,辩出章内“不染”二字,心中立时一惊。
☆、又见九王!(1)
又见九王!(1)
墨不染这个名字,于她并不陌生。
这位已故的天星国皇帝,文才非凡,无论是琴棋书画,俱是深有造诣,在民间他的一幅字画那都是天价。
也正是这位皇帝一向无心政事,心慈人善,所以原本是三朝武相的雪家便尽揽大权,后雪宁入宫,墨川以雪宁偷情之罪,连诛雪家九族,至此才算是将雪家的势力彻底瓦解。
这幅画,很明显是先帝墨不染所画。
以此推测,这画中女子和两个孩童,必然便是人称有羞花之容的怡皇后,而这两个孩子自然就是她亲生的两个儿子,如今的天子墨川和九王爷墨喧。
这暮雪宫原本就是怡皇后的寝宫,后来就变成九王的住处。
之前冷宁在暮雪宫就曾听两个宫女闲聊,说是先帝和皇后常常微服出宫,这九王爷倒是得了真传。
这密道显然不是新建,极有可能是当年先帝和皇后为微服出宫准备的,后来却不知道怎么的被九儿发现。
九儿再次失踪,这密道显然不在搜查之列,冷宁不难猜出,这密道只怕墨川并不知道,想到这里,她原本紧张地神经这才稍稍放松。
解开身上缚住她和天赐的布带,她小心地将天赐放到这张怡皇后睡过的床上,看着他越显红润的小脸,心中又是一阵心疼。
小心地挑起他的裤腿,看到那已经蔓延到腰上的血络,冷宁顿时纤眉紧皱。
那诸葛渺明明已经封住他的|岤道,为什么这血络还蔓延的如此之快,照这个速度,要不了多久,他的毒便会进入血脉。
见此情景,冷宁立刻改变了原要准备天黑后再去太医院的计划。
将天赐的衣服重新扯下来,冷宁左右巡视一圈,目光很快在床头的衣柜上锁定,太医院距离暮雪宫还有很长的一段路,她不可能带着昏迷的天赐赶过去,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将他暂时留在这里,而她尽快把解药拿回来。
打开衣橱,将昏迷的天赐小心地放进去,冷宁信手扯过一件袍子盖在他的身上,“赐儿,在这里乖乖等着,娘马上便拿解药回来给你!”
☆、又见九王!(2)
又见九王!(2)
仔细将橱门闭紧,她点足掠到厅外,轻轻拖住门闩拉扯,门微微一声轻响并没有被她拉开,显然是外面上了锁。
冷宁不怒反喜,这里如此封闭,反倒于天赐的保密有益。
转身走回房内,她信手拉开窗子,轻点足掠出窗外,又小心地将窗子拉紧,蹑手蹑脚地掠上屋脊,看到斜前方一个小太监正懒洋洋地坐在草地上打眈,她顿时微勾唇角。
仔细观察一眼四周,确定没人注意,她点足落到那小太监身后,手刀起落,直接将那个偷懒的小太监击晕,将他小心拖到暗处,从身上褪下太监服来,迅速换下身上原来伪装用的破布袍子。
小太监则被她用之前绑九儿的绳索绑到树上,又用破布塞了嘴巴。
倒不是她心软不想杀人,只是觉得没有那个必要,毕竟宫里头人多眼杂,杀一个反倒不如留下他的命好处理些,如果她回来及时,重新将衣服给他换回头,反倒更是没有痕迹。
仔细整理一番,冷宁从那片茂密的灌木丛后钻出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一个地道的小太监打扮,只是脸上还留着之前伪装的痕迹。
走到水池边洗掉脸上的伪装,又对着水面打量一番自己,冷宁随手用袍子抹掉脸上的水气,低眉顺眼地走出暮雪宫。
现在九儿失踪,刘智早已经放松暮雪宫的守卫工作,路上遇到几个她眼熟的小太监小宫女,也只把冷宁当成是其他院子里过来办事的小太监并不留意。
这皇宫里毕竟太大了,有许多太监宫女进宫几十年可能都不知道皇宫究竟有多大,雪妃娘娘的事情又已经是七年之前的事,又有谁会想到擦身而过的这个小太监会是七年前被皇上追杀过的那位雪妃娘娘,如今再次被皇上通辑的冷宁?!
去太医院的路冷宁早已经熟稔,这一番前来自是没有太费周折,到门外只随口说淑妃娘娘有些头疼,要来寻太医找些止痛的药便被放了行。
垂着脸,尽量不引人注目,冷宁很快便再次来到百草园外。
☆、又见九王!(3)
又见九王!(3)
御书房。
墨川纤长的手指在书桌上轻轻敲打着,指尖击在上好的红木桌上,仿佛也击在在场的每个人心头。
“刘智曾经说过,找不到九王,以死谢罪,请皇上赐刘智一死!”
跪在地上,刘智后背挺直,低垂着头,脸上并没有太多怯色。
自己看守不利,把九王爷生生看丢,找了整整一天,好不容易南城门传来一点线索,可是他找遍全城也没有找到那对伪装成乞丐地祖孙儿,那个曾经救过他一命的小公子和九王爷一样生死未上卜,他还有何脸色苟活。
“皇上!”沈苍南急急跪在地上,目光掠过摆在地上早已经断气的那个暗宫手下的脸,心中思绪万千,脸上却不敢露出半分破绽,“此事刘将军自有推卸不了的责任,却也并不是全是他的错,下官也有失职之处,还请皇上能网开一面,给刘将军一个机会!”
刘智在宫中身居要职,虽然说只是御林军副统领,却因为生性秉直,在御林军中极有威望,这两年,沈苍南一直想要拉拢他,无奈这家伙油盐不浸,他竟然拉拢不动,现在有机会让刘智欠他一个大大的人情,沈苍南怎么会放过。
心中恨不得亲手解决刘智,他的嘴上却还在为刘智求情。
“皇上,您看这是什么?!”
这边沈苍南话音刚落,太监李文已经小心地从那已经死去的暗宫手下身上搜出一只鹿皮小包来。
墨川眉尖微挑,抬手示意他打开。
李文立刻点头,小心翼翼地打开手中鹿皮小包,却见里面只有数根细若绣花针一样的东西,却不见他物。
墨川微眯眸子,目光却转向地上沈苍南,“沈将军见多时广,却来看看,这是何物?!”
沈苍南不用看,也清楚那包中是何物,却还是应声起来,走到李文边仔细向那小包内看了看,观察许久才开口,“回皇上,以微臣之见,这极有可能是这个人的暗器,那守城的蔡将军不是说当时这个曾用这种暗器攻击守城的官将吗,照他们的描绘,这毒针极有可能与之前九王爷身上的毒针是一种毒!”
☆、又见九王!(4)
又见九王!(4)
墨川的视线很快地掠过沈苍南的脸,“你的意思是说,这人与掠走九儿的人应该是一伙?!”
“微臣也只是猜测而已!”沈苍南恭敬地垂着脸,“这毒针上是否便是赤蛛煞,只怕还要百草先生验过之后才能定夺!”
眼下冷宁和天赐还是没有消息,沈苍南虽然不想暴露暗宫的人,却也不想墨川将矛头对准冷宁,他不在乎天赐的生死,却也不希望冷宁出事,将墨川的视线转移到暗宫的身上,无疑是帮助冷宁的最好办法。
墨川赞同地点了点头,目光凌厉地落在刘智脸上,“念在沈将军为你求情的份上,朕就再给你一次机会,马上带着这些毒针去找百草先生,让他鉴定这针上之毒是否与九王曾中之毒相同,剩下的事情我想你知道怎么做的!”
“末将遵旨!”刘智大难不死,心存感激地谢了恩,接过李文手中的毒针,转身要走。
这功夫,就听到外面有急急的脚步声由远渐近,一个小太监一脸喜色地跑进来,跪在墨川的书桌前。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九王爷找到了!”
众人闻言,齐露喜色,墨川也是一脸惊喜地起身,“人在哪儿,可曾受伤?!”
小太监侧身一指门外,笑着答道,“就在外面呢,从头到脚一根头发丝都不少!”
墨川大步行出门来,沈苍南和刘智等人自然随在身后。
只见院中两位御林军正在安抚着坐在地上的九儿,他身上套了件脏兮兮的外袍,头发也乱蓬蓬地沾着落叶碎枝等物,坐在树荫里,正好奇地看着枝上一只吱吱乱叫的小鸟。
“九弟!”墨川大步迎上来,扶住他的胳膊,左看右看,一眼地欣喜。
九儿却不满地斜他一眼,忿忿道,“别吵,我和小鸟聊天呢!”
墨川无奈地松开他,侧目看向那两个衣冠不整的御林军,“从何处找到九王的!”
两个御林军见了墨川,忙着跪地行礼,其中一人便道,“我们两个照刘统领的吩咐到宫外的后山查看,远远看到一个人影在那里爬树,好奇过去一看,却见是九王爷,知道宫里这会儿已经找翻了天,忙着把他带回来了!”
☆、又见九王!(5)
又见九王!(5)
“王爷果然鸿福齐天!”沈苍南笑着走过去,将九儿头上的一只树叶摘下来,“王爷,您可还记得是怎么出宫去的吗?!”
被他的声音惊动,树枝上的那只鸟儿抖了抖翅膀,飞离了枝头。
“都怪你把我的鸟儿吓跑了!”九儿转过脸来,不悦地瞪了他一眼,“你刚才问我什么?!”
沈苍南无奈一笑,“我问王爷,您可还记得怎么出宫的!”
“什么出宫?!”九儿有些不解地嘟起嘴唇,忿忿不平地指向那两个带他回来的御林军,“我就是想抓只鸟儿而已,结果他们两个非把我拉回来!”
“那天赐和他爹呢,你也没有看到?!”沈苍南继续追问道。
刘智和其他几人也是好奇地看向九儿,想要看他能够说出一些线索,只有墨川目光深沉地掠过沈苍南的侧脸,若有所思。
“天赐?!”九儿听到天赐的名字,露出思考之色,“我记得他和我一起拼酒,好像还猜拳来的……那家伙酒量不行,我看,八成还在床上睡觉呢!”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露出失望之色。
沈苍南还要再问,墨川却已经轻咳一声,“算了,只怕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人啊,送九王回宫去好好守护!”
立刻便有几个太监应声走上来,连哄带骗地扶起九儿,一路送往暮雪宫。
刘智目送着他离开,想起天赐那张精致小脸,心中又是一阵担心,当下也不敢再耽搁,向墨川行礼之后,急急扶着那只装着毒针的鹿皮小包向太医院急行而去。
沈苍南亦担心着冷宁的下落,当下寻个借口也告辞出宫。
墨川折身回到书房,冷冷地扫一眼地上被冷宁捏碎了咽喉的死尸,“查出什么没有?!”
身影一闪,全身只有眼睛露在外面的暗鹰团头目恭敬地出现在他的面前,戴着黑色手套的掌心里捧着一只淡白色骨牌。
“哼!”墨川鄙夷冷哼,“果然是暗宫的人吗?!”
暗鹰团头目反手收起掌心骨牌,“沈苍南竟然派出暗宫追踪这冷氏父子,难道说,这冷氏父子和他并不是同路人?!”
☆、又见九王!(6)
又见九王!(6)
墨川缓步踱到书桌后坐下,“我看得出来,他很在意这冷氏父子!”
“依属下之见,九王爷身上的毒与这暗宫门人手上的毒针肯定是同一种,难道说,九王爷的事也是暗宫干的?!”暗鹰团头目的脸藏在黑巾后看不出表情,语气中却有明显地不解之色,“按道理说,这个时候,他应该韬光养晦,为什么要节外生枝呢?!”
“这个,恐怕只有找到冷氏父子,才能真相大白!”墨川的眼前闪过冷天赐那张精致的小脸,“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那个冷天赐有些面熟!”
暗鹰团头目审视的地看一眼他的脸色,“皇上的意思是?!”
墨川沉下眸色,“你派人去宫外后山仔细看看是否还有其他线索,另外盯紧暮雪宫,不要轻易动手,只要在旁边默默地看着就行!”
“是!”暗鹰团头目答应一声,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书房外。
“来人啊!”墨川扬起声调,“把这具尸体给我抬出去!”
自有侍卫进来将尸体抬起,墨川注视着地上留下的那一小片淡淡血迹,剑眉下一对黑眸目光凌厉。
“沈苍南,我倒要仔细看看,你这只葫芦里究竟装得是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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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院。
冷宁迅速看一眼左右,急步走进百草园中。
一路穿过药草田之间的小径,她并没有发现百草先生的踪影,目光落在那座简单的小屋,她急步行过去,在小屋外停下脚步,唤了声百草先生。
没有人回应,就在她准备推门而入的时候,小屋后突然传来一声轻咳。
“这位小公公,何事找我?!”
百草先生信步从小木屋后走出来,弯着腰的样子,似乎是十分苍老,冷宁的心中却是暗暗一惊。
以她的警觉,都不曾发现如此近的他的踪影,这位百草先生难道也是高手?!
“不瞒先生,我有些要事要与先生谈!”
悄悄将袖中的匕首收回鞘中,冷宁语气恭敬。
目光看似随意地掠过她藏着匕首的右手,百草先生淡淡点头,“那,就请小公公随我一起进屋吧!”
☆、又见九王!(7)
又见九王!(7)
“多谢先生!”冷宁直起身子,缓步随他走进屋内。
屋内,一厅两室的格局,厅中,桌椅简单地仿佛是随意手工制成,极尽简朴,靠墙靠桌俱是高高耸立的木架子。
架子上,各种大大小小不同的网箱,箱子里蛇虫鸟兽,不一而足。
毒蛇丝丝吐信,怪鸟双目通红……冷宁不用猜也能知道,这些必然也是非常的毒物,心中越发生出几分恭敬之心。
谁能想象,在这紫星城的皇宫中,竟然有这般的地方?!
百草先生自然是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环境,随手将手中提着的破篮子放到桌上,他颤巍巍地从桌上取过一只粗瓷茶碗,倒一杯茶放到桌上,又抬起一手做出请的姿态。
“小公公,请坐!”
冷宁没有接茶,更没有去坐,只是揭起袍摆,双腿一矮,便要跪在冷冰冰的石地上。
“公公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