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杀手穿越:暴君,放开我娘亲完结作者:未知
冷血杀手穿越:暴君,放开我娘亲完结第2部分阅读
里不客气地再倒一碗,这家伙天天来她这里蹭吃蹭吃,今天再不喝他些酒,以后只怕就没有机会了。
上一世,她快意恩仇,杀过的人比这辈子认识的人都要多,惊险刺激,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早已经够了,现在她只想看着天赐快快乐乐地长大,过些平静安和的日子。
目光掠过她映着火光的眼睛,林枫提过酒葫芒,也给自己倒满,“冷兄弟心怀林枫羡慕,他日平定家中之事,一定再回这李家村与兄弟把酒吟诗!”
“只怕以后先生名扬天下,早忘了这李家村和我们冷家父子!”冷宁放下空了的酒碗,信手去抓酒葫芦。。。。
☆、霸道之吻!(8)
018酸腐美男,霸道表白!(8)
好巧林枫也伸过手去,手掌压住她握在葫芦上的手掌,她下意识地抽手,他反而握得更紧,她不自觉地抬头看他,只见他的脸在火光中忽明忽暗,一对眸子亮亮地看着她,却似是要将她看穿。
“不会的,林枫便是得了这天下,也不会忘了这李家村,忘了这李家村有一个冷宁!”
他的掌心热得烫人,一对目光却比掌心还烫。
想起之前天赐说过的话,冷宁越发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已经知道她的女儿身份,当下用力抽出手掌,一对眸子斜向身侧锦儿,哪想目光及处却见那小东西早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赐儿睡着了,我去抱他回房!”
起身抱起喝得小脸红红的天赐,冷宁大步走进房中,将他放到床上,悄悄走到窗边,借着窗上破洞看向院中,只见林枫痴痴地望着窗子的方向,大口地灌着酒。
冷宁拉过毯子盖住床上锦儿,终于还是走出门来,看她出来,林枫亦晃晃悠悠离开椅子,吟起天赐抄给他的诗句。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古来圣贤多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月光下。
他一手持碗,高吟着那些铿锵诗名,平日里文弱一气瞬间一扫而空,清瘦的身形仿佛一下子高大起来,整个人都笼上一层霸道的气势,目光咄咄地看着走近的冷宁,他声音低沉,“冷宁,你这首诗当真是写到我的心里了!”
“林先生误会了!”冷宁弯身从地上捡起被他碰倒的酒葫芦,冷冷道,“这诗并非冷宁做作,不过是以前听来,酒后发疯信口吟出而已!”
“我不信!”趔趄着走到她的面前,林枫抬手扶住她的左臂,“冷宁,跟我走吧,以你的心智留在这里完全是浪废光阴!”
“先生醉了!”冷宁抬起右臂想要移开他的手掌,哪想林枫突然用力将她拖到怀里,收紧胳膊将她抱在怀中,脸贴着她的青丝动情道,
☆、霸道之吻!(9)
019酸腐美男,霸道表白!(9)
“宁儿,我知道,你的一切我都知道,这一走,我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来,你就跟我走吧,到时候,你也不用再每日操劳,天赐也不用再过得如此清苦,我虽大事未成,却有足够的能力让你们母子锦衣玉食……”
天赐你这臭小子,竟然真的出场了你娘,看我明天和你算帐!
心中低骂着儿子,冷宁脸上却依旧冷淡,“冷宁和天赐是父子,不是母子,先生醉了冷宁还是送你回书斋去吧!”
她拼力想要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哪想林枫双臂紧收着,她竟然挣脱不开,这个平日里看上去弱不经风的书生,力道竟然大的吓人,隔着薄衣她分明感觉到他胸肌的硬度,那绝不是一个平日里只知道念书的文弱书生可能有的胸膛。
他说什么大事未成,又说什么锦衣玉食,难道说这个林枫并不只是个穷书呆子?!
“宁儿!”执拗地抱着她,林枫的声音越发温柔起来,“那天晚上,你在后山洗澡的时候我都看到了,我是真的喜欢你,你就带上天赐和我走吧,天赐那孩子我也是真的喜欢,一定会对他视若已出……”
酒气扑面而来,冷宁只觉眼前光线一暗,林枫的唇已经吻到她的唇上。
这家伙竟敢侵犯她,心中瞬间升起怒意,冷宁猛地别开脸去躲过他的吻,右膝抬起毫不客气地磕在林枫的双腿之间。
林枫吃疼地弯下身去,冷宁借机跳到一边,寒声道,“先生自重,不要逼冷宁对你出手!”
许久,林枫才直起身子,小心地向冷宁走近两步,感觉到她的戒备,他终于还是在离她两步的地方停下。
“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他的酒意似乎也已经醒了大半,平日里总是眯着眼睛,此刻已经完全睁开,深邃清亮地注视着冷宁的脸,“宁儿,等到我办完事情,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深深地注视冷宁片刻,他轻叹一声,转身走向院门,行到一半突然又停下来,从袖中取出一物送到冷宁面前。
☆、霸道之吻!(10)
020酸腐美男,霸道表白!(10)
“这个东西你收好,如果他日里有什么困难,就到凤凰城的兰亭,只要你拿出这块玉牌,自然会有人带你去见我的!”
他的手中,赫然躺着一块青色的方形牌子,似金非金,似银非银,在月光下闪烁着幽幽青芒,牌面上九尾鲤鱼环绕着一朵九瓣莲,雕工非凡,乍一看,似乎那鱼儿还在游动。冷宁没有接那牌子,只是正色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拉过她的胳膊,将那块牌子放在她的掌心,林枫眼中的笑意有些狡黠,“待你到了兰亭,自然知道,明天记得替我向村长和周先生,就说林枫不想众人相送,提前走了!”
没有再给她开口的机会,林枫后退两步,突然双足一顿,人便化成一道青色流光,没入夜色之中。
果然,这家伙也是高手!
看着林枫消失的方向,冷宁的目光也慢慢深沉,轻轻婆娑着手中玉牌,思考片刻,她到底还是将那玉牌收到身上。
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这是冷宁之前做杀手时的信条,如今虽然洗手不干,却也不会随便丢弃这样的机会。
所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她和天赐都有着不可告人的身份,若是哪天真出了什么事情,或者这个林枫还能帮上什么忙。
收拾完院中吃剩下的肉和菜,提着还有剩余的酒葫芦回到房中,坐到安慰睡着的天赐身侧,对着酒葫芦一口一口地慢慢饮着,她的眼前却不自觉地晃过林枫的脸。
他的教书先生身份是假,离开原因是假,那么林枫这个名字,或者连他那张看上去永远病怏怏的脸也都是假的吧?
想到此,冷宁不自觉地抬起手指摸向自己的脸,揭下脸上伪装用的面具。
桌上铜镜中模模糊糊地映出一张容颜,眉若远黛,目若灿星,鼻梁高挑,唇如嫩樱,面色因少见日光略显苍白,却平添几分惹人生怜之色,当真是倾城倾城,却并非冷宁钟意的类型,正是冷宁这个身体的真实面目。
。。。。
☆、夜半偷袭!(1)
021误惹暗宫,夜半偷袭!(1)
轻抚着这张原本并不属于自己的脸,冷宁的思绪瞬间飘回六年之前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
那日在静心庵中,冷宁仔细思考之后仍是决定自己来掌握她和天赐的命运,所以她并没有在静心庵等待那留下字条的人来接她,而是简单地休养一天,从小尼嘴里打探好附近的地形之后,立刻带上包裹悄悄离开。
担心追兵发难,她在附近的村镇买了男子的衣饰,又利用穿越前做杀手的易容术将自己打扮成丑陋村姑,租了一辆马车远远逃离。
哪想,那马车夫原是人贩子,想要抢夺她的孩子,冷宁虽然身手尽失,凭着冷静头脑和心智,却仍是将那个家伙变成死人,本想搜些对方的银两转为己用,没想在对方身上竟然意外地发现了这张做工精致的面具,每日里易容实在麻烦,她干脆便将这面具戴在脸上,掩起这个身体的精致容颜。
她和孩子并没有吃太多的苦,为了天赐几年辗转,虽然身着有神秘人留下的那些金银,冷宁仍是吃了不少苦头,只会拿刀用枪的她又当爹又当娘地将这孩子拉扯大,好在这孩子聪慧玲俐,又是十分乖巧懂事,尤其一张小嘴能言善道,二人日子虽苦,却也苦中有乐。
知道这孩子身份特殊,自出了月子之后,冷宁便开始加紧训练自己,这具身体虽然娇弱,却筋骨舒展,想来也曾经研习武艺,平衡性和暴发力都远胜常人,尤其是轻功强大的超过冷宁想象,再加上这六年冷宁刻苦练习,现在她的身子较之穿越之前还要强上几分。
对于小儿天赐,冷宁自然也没有娇纵,从二岁之后便开始授他武学功法,更教他识人伪装之术,为得就是万一哪天真有不测,他也能多一些保护自己的能力。
六年光阴,如白驹过隙,转眼当年那个小一点已经长到如此光景,看向床上小儿,冷宁亦是感慨暗生。
看他额角溢出细汗,她忙着取出手帕走以床边来帮他轻轻擦拭。
☆、夜半偷袭!(2)
022误惹暗宫,夜半偷袭!(2)
注视着灯光下那仿佛鬼斧神工般精致细琢的小脸,她不自觉地扬起唇角满目温柔。
这孩子无论相貌还是性格,都与她并不相似,难道是像他的父亲?
六年前那将军曾说她红杏出墙,如果说这孩子的父亲不是皇上,又会是什么人呢!
能够与皇妃暗合的男子,想来也不会是普通人,那么那天救她的两个男人,他们又是谁呢?!
外面传来异样,冷宁忙着将皮具重新敷到脸上,走到外面查看,见是一只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野猫在啃着吃剩的鸡骨子,这才重新走回房来,闭紧房门,将烛台端到外间,取出之前得来的银子整理。
土匪们身上不过就是一些散碎的铜钱和银两,只有黑衣人钱袋里有两只完整的银元宝,这些碎银想来已经足够李大娘买药,收起碎银冷宁拈起两只元宝想要单独收着,待明天带李大娘到镇上看眼睛的机会,悄悄将这些银子换成碎银。
她和天赐一向清贫,突然拿出大锭银钱,只怕引起村人怀疑。
手指拈起两只元宝准备收拾,冷宁敏感地注意到这两只元宝有些不对劲。
照理说,这十锭一两的元宝应该比左手这些碎银要重上许多,可是她的手感却分明地感觉到右手反倒比左手还要轻上不少。
将碎银放回桌上,她分别用两手抓起两只元宝掂掂,果然发现,其中一只比另一只要轻上许多。
捧着那只轻元宝,她对灯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又试着到耳边轻轻摇动,竟然真的听到里面有很轻的沙沙声响。
从靴子里摸出匕首,冷宁手起刀落,她左掌心的那锭元宝立刻多出一道刀痕,沿着刀痕将元宝小心切开,看到从元宝中间的空腔内掉出来的那方有字迹的丝帛,她并没有太多惊讶,只是探手将丝帛捧起,对灯细读。
只见信上写道,“七夕节时,两龙合珠,天星不稳,大业可成”,落款处没有人名,只简单画着一颗枝叶上落满大雪却不曾弯曲半点的青松。
☆、夜半偷袭!(3)
023误惹暗宫,夜半偷袭!(3)
冷宁对着丝帛琢磨片刻,也没有想到这四句诗的含义,自然也不能参透那落款是什么意思,酒意却已经慢慢浮上来。
懒懒打个哈欠,她顺手将丝帛举到灯上引燃丢到地上,直看着丝帛全部化成灰尘,出去掩上院门,又仔细查看一圈,这才回房和天赐同睡。
这一夜,却是辗转不能成眠,忽而想起林枫,忽而又忆起那个雪夜,忽而又想到山谷中杀人的面具男子。
第二天一早,二人早早就起床,冷宁先赶到村长家中说了林枫提前离开之事,自然是略过那些多余事情不提,然后又来到村头李久福家,取出身上准备好的散银,只说是这些年来省心俭用存下的,让李大娘拿去治眼。
李家一家三口哪里肯收,任这“父子”俩说的如何,只是推辞不止,那银袋便不小心落在地上。
李大娘的女儿青儿忙着将钱袋捡起来送回冷宁手中,“我知道冷大叔是好人,可是这钱我们真的不能收!”
“也罢,你们不收就不收好了!”冷宁佯装着气容从对方手中夺过钱袋,拉住身侧天赐的小手,“既然你们三口如此见外,以后我和天赐再不会叨扰几位,咱们两家便断了这交情!”
青儿心知她是故意为之,只感动得一眼是泪,抓着冷宁袖子跪到地上,“大叔莫走,这钱我们收下,我们收下便是!”
李大娘夫妇也走过来,便要随她跪下。
冷宁哪里肯受他们跪拜,忙着将三人扶起,笑道,“这才对吗,我们本是一家人,哪里用得着这么客气,李大叔快去套上驴车,咱们快些进城,若晚了只怕回来要走夜路!”
李久福抹着眼泪出去套上驴车,青儿去准备干粮和水,冷宁和天赐就扶了眼上蒙了布带的李大娘出来。
青儿留下看家,四个人便坐上驴车赶往山外最近的大镇于家镇求医。
天赐少有离开村子,一路上兴奋不已,小嘴只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将三个大人都逗得和不拢嘴,行路也就少了几分枯燥。
☆、夜半偷袭!(4)
024误惹暗宫,夜半偷袭!(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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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升到中天的时候,四个人终于来到于家镇最有名的妙手堂。
方圆百里,于家镇乃是最大的镇子,而这妙手堂又是镇上最好的医堂,这个时候,候诊的人早已经排了长队,四个人只能无奈地坐下等候。
天赐初时还跑进跑去数着待看病的人数,不多时就失去兴致,吵着要出去转转。
“天赐难得出村,你就带他四处转转吧,这里有我陪着就行了!”李永福忙着劝道。
冷宁亦念着换银之事,让二人慢慢等待,拉着天赐走出医阁,一路行向于家镇最繁华的街道去寻找钱庄。
看着路边卖东卖西的摊子,天赐立刻如撒了欢的小马,东摸四看,冷宁拉不住他,一对眼睛却紧盯在他的身上不敢放松。
等到二人来到富贵钱庄的时候,天赐手里已经抱了一大推的吃得玩的,冷宁身上也多了块给天赐买的布料和鞋子。
练功时她对他从不放松,这些吃穿用度却一向是毫不吝啬,二人的钱大部分都是花在天赐身上。
放天赐到钱庄一角的椅子边吃零嘴,冷宁则行到柜台前,取出那锭整银来请小二兑换。
小二接过那锭银子,描一眼银底的印款,眼中闪过不易察觉地异色,脸上却不露声色,“您是要换成碎银还是铜钱?!”
“一半碎银,一半铜钱!”冷宁口里应着,视线仍是不敢放开屋角吃东西的天赐。
“您先收着这银锭,小的去里头给你取钱!”小二答应一声,转身走进店后,不多时就取了些碎银和铜钱来,扣去利钱,仔细地称准数好交与冷宁。
冷宁收好银钱带着天赐离开钱庄,小二却一路小跑地追出来,随在二人身后走到街上,见“父子”二人一路拐进小巷,他犹豫片刻大步追进来,拐到一道弯,迎面就见一个红衣小童正向他咧嘴笑着,一脸地天真无邪。
“叔叔一路追上,可是看上了我娘亲了吗?!”
刚才换银子的明明是个男的,怎么成了这小孩的娘亲?!
☆、夜半偷袭!(5)
025误惹暗宫,夜半偷袭!(5)
小二正暗自疑惑,身后冷冰冰的匕首已经无声地贴到他的侧颈,向对面的儿子眨眨眼睛,冷宁的语气比刀刃还冷,“说,为什么跟踪我们?!”
在银庄的时候,她就察觉这小二神色不对,自然早就感觉到他在身后跟踪,所以才会故意引他到偏僻小巷来。
“刚才给爷换的银钱不对,我追上来是想给您补银子!”小二嘴里狡辩着,右袖中无声无息地划出一把刀来,猛地刺向身后冷宁。
偷袭一向是冷宁的专利,又怎么能着了他的道,后退一步,抓住小二握刀右臂,顺势卸掉他的关节,她用力将他甩到墙上,匕首直直地顶住他的颈窝,刃尖毫不客气地刺进他的咽喉嫩肉,“你真的不说?!”
“哼!”小二冷哼一声,“你要杀便杀,何必啰嗦!”
不等冷宁开口,从地上捡起小二短刀的冷天赐已经笑眯眯走到二人身侧,“您老说赐儿剥皮的手生,今天干脆就拿这小二叔叔给我练练手吧?!”
冷宁本是寒着一张脸,闻言不禁轻笑出声,“想要皮剥得完整,衬猎物活着的时候剥最好,娘今日就好好指点你一番!”
抬手接过冷天赐送来的短刀,她刀锋轻转,缓缓顺着小二的脸滑到他的额顶,“一定要记得,从头开始,下刀一定不要太深,深了还没剥完皮人已经死了,到时候这皮定不完整……”
她语气温和,唇边带着温和微笑,娓娓道来的样子好像是在讲一个有趣的故事。
这小二原本也是走男闯北的人物,自然也杀过人见过血,却从来没有见过活剥人皮,听冷宁说的煞有介事,头皮不禁一阵阵发麻。
再看眼前这对父子,只觉二人面目可憎,连笑容都可怕的仿佛鬼差罗刹,当冷宁的刀尖在他的前额正中落定,他的理智也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不要割我,我说我说……我之所以追你们出来,是因为你换银钱的银子正是我们要找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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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偷袭!(6)
026误惹暗宫,夜半偷袭!(6)
冷宁之前已经猜到可能是这银子引得祸,听小二如此一说,心中更加确定,当即追问道,“那么,贺兰山谷杀人的可是你们的人?!”
“我只得到命令见到有这种银子的人要查个清楚,其他的都不知道!”小二急巴巴地答道。
“这么说,留着你也没有什么用处了!”冷宁微微一笑,稍用力将他的额心切出一道伤口,“赐儿,看仔细了!”
感觉着额上刺疼,小二的理智彻底崩溃,“爷爷饶命啊,小的只是一个暗宫最低级的小喽喽,其他的事情真的不知道啊!”
“暗宫?!”冷宁停住刀锋,“那你可知道有个总爱着玄衣,戴玄铜面具的人?!”
“暗宫中等级森严,护法以上的宫人俱不以真面示人,又按面具颜色分出等级,玄、紫、红、青、白,以玄最贵……”
斜下里突有劲风袭来,冷宁探手抓住身后小儿,迅速跳开。
噗噗噗!
伴着锐响,三枚柳叶银镖亦以品字型刺入那小二的脸上咽喉,小二身子如风中落叶般抖了两抖,七孔里便溢出带着腥臭味的黑色血液,显然那银镖上淬着见血封喉之毒。
将天赐护在身后,拼舞手中匕首格开对方尾随而来的银镖,冷宁的目光亦将突然偷袭的人看得真切,只见他一身玄衣,身形微胖,脸上覆着面具,一对眼洞中双目寒光闪闪。
与之前在
山中杀人者不同的是,他身上的面具并不是玄色,而是如雪般的银白。
只看刚才对方的暗器手法和轻功,冷宁已经猜到他功力不凡,担心身后天赐安全,她不敢恋战,抱着天赐躲过对方又一波毒镖,她凌厉向对方甩出从小二那里夺来的匕首,借着对方闪躲之机,匆匆带着天赐掠上巷边围墙,一路翻屋掠脊地逃远。
远处隐有路人的脚步声传来,微胖男子恨恨地冷哼一声,迅速从身上取出一只瓷瓶倒在那已经死去的小二身上,这才向冷宁逃走的方向追过去。
小巷内浓烟腾起,待烟雾散开之后,地上小二的尸体亦已经消失殆尽,半丝衣衫都没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