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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帝君俏皇妃第4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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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帝君俏皇妃作者:未知

冷面帝君俏皇妃第45部分阅读

夙郁和阿尔曼两兄弟互相看了一眼。

“你现在走?解药难道不需要了?”夙郁淡淡地问了一声,负手立在屋中。

人影一闪。

小家伙一脸怒容地出现在他面前,“你除了会威胁人还会什么?”

“对你这种不听话的,一招就足够了。”他勾着唇轻笑,一把将她拖到身侧,紧紧搂住她的细腰。

“你还敢对我无礼我就……”

“我真没想到,你比以往更凶悍了。”

阿尔曼用力点点脑袋,表示十分赞同,那双深红色的眸子来回上下惊疑不定地打量她,“那是什么武功?”

“不用你管。”

“乖乖呆在这里,等到议和那日,我会向你证明,你选的是错的。他不会似我这样待你,江山和女人,他只会选前者。”

你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江山和女子,莫非你会选择后者?沁儿小姑娘狠狠瞪了他一眼。

为帝君者,必然身系天下安危于一身,更多的时候,不是由着你怎么选,而是时局让你怎么选,你便必须一定要怎么选……

“陛下说,小姐只要在这里呆三日,解药便双手奉上。”哈黛儿垂着脑袋,将一杯泡好的茶水递到沁儿手中。

“三日,三日不就是议和那日?”沁儿拧着眉,膝上的小豆豆来回晃着小手,爬弄她的衣衫。

“好了好了,姐姐抱你走走,走走。”她抱起他,在屋子里慢慢踱步。

小豆豆多日不见她,依然跟她亲的很,把那颗卷毛小脑袋趴在她肩上,跟着她慢慢的走动,大眼睛一眨一眨渐渐阖了眼。

哈黛儿笑着说道,“小王子依然这么黏着姑娘您。自从姑娘您不告而别离去后,小王子哭了好多日子。这一次陛下是特地带小王子过来见您的,陛下嘴硬心软,其实待小王子也极好。”

沁儿抱着小豆豆止步,转身瞧着她,“上次,把你打扮成我的样子,有没有害你受到王的责骂?”

“没有没有。”哈黛儿用力摇着脑袋,小声咕哝道,“陛下英明神武,当然知道这也不是哈黛儿的本意,所以陛下没有责罚哈黛儿,只是……只是哈黛儿自己吓得半死。”

沁儿扑哧一笑,“不是说那绝情蛊没有解药的嘛,为什么夙郁说有?我觉得他像是拿解药来蒙我留下似的。”

“没有没有,不是的,陛下从来不会欺骗姑娘的。”哈黛儿忙摇摆着手嚷嚷道,“陛下说有解药,那就一定是有解药的。虽然哈黛儿不清楚,不过陛下绝不会骗姑娘您的。”

真是个直脑筋的死忠派,看来也问不出啥名堂,沁儿扁了扁小嘴。

忽然听到一道爽朗的笑声从门外传来,“娘娘也不用灰心丧气,这绝情蛊的确是没有对症下药的解药。不过我王陛下手中有一株长生草,可解天下任何奇毒,毒虫见到它,也只有死路一条。”

“可解天下奇毒?任何毒都可以嘛?绝情蛊毒可以解,天下至阴至寒的奇毒九幽,一样可以解开嘛?是不是是不是?”沁儿眼睛忽然一亮,转头望着从门外走入的邬致远。

这位邬先生,依然是白底青布靴,藏青袍子的造型。

眸里含着几分笑意,清浅从容,相貌并不出众,但就是优雅就是引人注目。

看到她专注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邬先生清雅地笑开了,点点头,很肯定地说,“可以。”

一瞬间,小家伙脸上的表情,几乎可以用兴奋两字来形容。

邬致远眯了眯眸,看着她这么高兴的样子,忍不住又说了一句打击人的话,“但是别人未必肯给。”

《》第4卷终卷:此生唯一044老熟人

“果然,那个夙郁就是蒙本宫的。”沁儿小家伙冲动地一步上前,狠狠揪住邬致远的衣领,“我想他也不会那么好心,他既要我留下,又不会给药我,这种背信弃义的事情他做惯的了!”

“不会不会,陛下不会的。”哈黛儿忙慌慌地摆着手道,很奇怪地瞧了邬致远一眼,“邬先生你不要乱说啊。”

这邬致远怎么在这里加油添醋胡言乱语呢?

邬致远哭笑不得地拍掉她的小手,“娘娘别激动。这长生草可是个好东西,夙特丹先王多年前得到这件宝物后,便一直把它锁在不为人知的秘密宝库里,只想等到非常时期再拿来救命,可后来一直没人动用过,一直传到今日。倒也不是我们大王小气不给娘娘这活命草。而是这秘密宝库连大王都进入不了呢。”

“哦?难道他没有宝库钥匙。”

“有钥匙,但有钥匙也一样打不开,这门锁万分奇怪,钥匙伸进去,便会给磁石一般的东西牢牢吸附,别说是打开门,就连钥匙都几次三番没能拿回来。”邬致远耸肩笑了笑,一脸无奈,“这宝库里可有不少好东西,除了这株举世难求的长生草外,还有邬某所需的几味药物,可惜啊可惜。”

“就是大门开不了?”云沁愣了一愣。

“嗯。”

“那算什么问题?”她小爪子狠狠拍上邬致远的肩膀,“带我去,我帮你开门。”

“你?”

“就是我!”她兴奋地催促,“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去。你知道这宝库地址的哦?”

“知道是知道,可得先去问大王拿个钥匙。”

“不必,我们走!”沁儿抓着邬致远便朝外冲去。神仙草哦不是长生草活命草,天哪,她可怜的阿璇有救了,太好了。

“得得,您慢着点儿,要去宝库也不急于一时的,得从长计议从长……”

“还计议个屁啊,快点去拿。”

“喂喂,可那是皇家宝库,要去的话,是不是请上陛下更好呢?”

沁儿脚步一顿,站定在寝宫之外,眼睛危险地眯起,扫视着从门前经过的一乘轿子。

“停轿。”那柔软的声音从轿帘内缓缓透了出来,似是可以捏出水般软绵。

轿帘一掀,一抹玉色人影从内弯腰步出,衬头的翠绿簪子,两侧镂空蝴蝶饰连着叠云髻,流穗齐耳晃动。一张艳丽的娇容含着怒色看她,透薄的衣衫,罩住丰盈若现的,这装扮,艳的过头,犹如青楼歌舞伎。

沁儿挑挑秀眉。

与之艳丽相比,沁儿一袭白藕似的裙子,素雅干净,黑丝一样柔顺的发披散在腰间,就一支流光莹然的珠花簪着,浓淡适度,犹如小仙女下凡尘,美得不可方物,与那艳俗实有云泥之别。

“王仙儿?”沁儿皱皱眉头,果然自己刚才那惊鸿一瞥并没有看错人,真得是个老熟人呢。

“尹如沁你这个贱人居然没有死。”王仙儿一脸难以置信地瞪着她,“你怎么会在这里?雷虎!那个笨蛋雷虎居然没有杀死你?”

“让你失望了?”沁儿哼了一声,这个变态的女人,因为一己之私,几次三番要置沁儿于死地,她不是个好人呢!

“我就知道那狗东西会坏事!”王仙儿赤红着眼上下瞄着云沁,“你这贱女人倒是命大的很!”

她猛地拔高声音,把沁儿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邬致远一皱眉,拦在沁儿面前挡住那红了眼的王仙儿,“如夫人,你这是干什么?”

“邬先生,我跟这女人之间的恩恩怨怨你最好不要插手。”王仙儿阴狠地看了邬致远一眼,“让开!”

“这可不行。致远奉命保护尹姑娘,就是寸步不离,豁出性命也不能让她有半分闪失的。”邬致远微笑着,一派儒雅,可眼神却透着犀利与执着。

看上去一副很欠扁的样子呢。

沁儿捂着小嘴偷偷的笑,上上下下瞄了王仙儿一眼,“原来那天你被雷虎打落山坡也没死,你没敢回楚京城,便山长水远跑来南方大元了,你这个女人,我没找你算那天掳劫之仇,你倒先来找我麻烦了,真是奇怪至极。”

“你住嘴!我弄到今时今日这个样子,全都拜你所赐。要不是你害我,我怎么可能背井离乡跑来南方?更不会成为大元老皇帝的王贵妃。那个老家伙老的都能当我爷爷了!这全都是你害我的,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一步步深陷泥沼?大元城灭亡后,没用怯弱的老皇帝把我献给夙特丹王,可是他,他……”王仙儿盯着沁儿,眼睛里充满仇恨,“他居然拿我去犒赏三军!”

吓!沁儿伸手捂住小嘴巴,夙郁怎么这么狠呀。

那段恐怖的日子依然历历在目,送过去的几位姐妹,全部沦为三军玩物,而她因为艳色逼人,便被一位参军大人收纳帐中,夜夜虐玩,后来参军大人逢迎拍马,将她送给一位看中她的高级将领,辗转又送了几次,直至现在,落入夙特丹忠义王卡森的魔掌中,被册封为如夫人。

这卡森是夙特丹王的王叔,本来远在拉瓦郡,后因此番战事,夙特丹王向王叔借兵十万,便将他调至身边。此番占据大元皇宫,王叔因为借兵有功,特准与大王一齐居住宫中。

王仙儿平素住在宫外别苑,每逢忠义王有所需要,便派人将她接入宫中,一番销魂,用完便再扔出去,周而复始,只不过是挂个如夫人的名头,其实根本不占任何地位。

沁儿虽然讨厌她,但也觉得她的经历似乎惨了点儿,可这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她逃亡南方是她的选择,而后大元破城将她献给夙特丹,是老皇帝的选择,跟她沁儿有什么关系呢?

王仙儿这恨,来得好没道理的。

王仙儿瞪着拦在自己面前的邬致远,为他的不识趣而感到愤怒,眼一斜,头一甩,怒道,“阮红玉,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帮本夫人将这个贱人拿下?”

一直垂首立在轿边没有任何动静的红衣女人,听闻后,慢步走上前来,眼中含着一股不怀好意的冷笑。

吓!今天真是冤家路窄,居然和这两个女人对上了!

不过不要紧。

她也不是怕了她们,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伸手一推邬致远,“你挡!我闪人先。”

邬致远哭笑不得地瞪着她,“你去哪里?”

“你甭管?”

“想走没那么容易!阮红玉,你还发愣,还不帮本夫人拿下这个贱人?”王仙儿厉声一喝。

阮红玉便飘上前来,伸出五爪抓向沁儿的肩头,“得罪。”

“手下败将也敢来跟我嚣张?”沁儿见她一下手便是毒招,不由怒了,这一把给她抓住,肯定筋骨齐挫。

她们之间竟有这么大的仇恨?

沁儿小步一滑,邬致远便往前一挡,手中扇子挥开阮红玉如雷的攻击,面有怒色道,“怎么动起手来了,我劝你赶紧住手。”

“邬先生,你别仗着你是陛下面前的大红人,便不将本夫人放在眼里,本夫人好歹也是大王陛下的王叔,忠义王的妾室,你得罪不起,让开!”

言罢,袖中划出一把匕首,当空一划,亲自上前往沁儿身上扎去。

“我就这么招你恨?”沁儿好奇死了,“你的所有悲剧,怎么会是我造成的呢?我根本从来没害过你呀。你的悲剧完全是造化弄人,跟我有什么关系哦?”

“去死!你住嘴!”王仙儿杀红了眼,匕首不断往沁儿身上招呼。

她就是恨,就是恨,就是恨她!恨她的自由精彩,恨她的万千宠爱,恨她的天真恨她的洒脱,恨她恨她,恨死她的一切一切!凭什么她活得那么悲哀可怜,而她却能如此幸福快乐?

“唰!”匕首擦着沁儿的小脸刺过去,割断她一缕乌丝。

“住手!”随之而来的暴怒声,如平地起了一声炸雷,吓得所有人都住了手,转身齐齐跪下,“拜见皇帝陛下。”

“菲儿。”夙郁、阿尔曼两兄弟紧张兮兮地跑了过来,一把拉过她,“怎么样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哼。”沁儿扬起她倨傲的小下巴,很是不耻地扫了夙郁一眼,“还说什么能够在危机发生前保护我呢,还说什么跟我们家阿慎不同的呢,全都是狗屁不通的谎话!指望你,我的小命儿不知道在这里丢掉多少次了。你跟他有什么区别呢?不都是一个帝王德性,全都是那种不要脸的马后炮!骗骗小姑娘,羞羞羞!”

夙郁绯色的眸中闪过一丝狼狈后的愤怒,妈的沁儿当他吹牛,全都是这些人害得。他怎么就跟那姓楚的一个德性了?呕死他了!

小姑娘气死个人,偏偏这火又冲她发不得。

夙郁吸了口气,眸中掠过一丝暴怒,猛地掉转炮口轰向一旁肃立的络腮胡子中年汉,“忠义王,你就是这般小妾的?携带凶器入宫,对寡人的娇客无礼行刺?这算是什么个意思,你说!”

忠义王反手一记重重的耳光落在王仙儿左颊上,“你这个贱人,竟敢来宫中惹是生非?本王今日就活活打死你!”

《》第4卷终卷:此生唯一045大结局

那个忠义王卡森,下手真是一点都不含糊,几鞭子抽下去,王仙儿那女人便嚎叫着来回在地上打滚,恐怕不死也给脱层皮了呢。

沁儿猛地瞪大眼,拦阻不及,一手捂住小嘴,“行了行了,别再抽了。”

“阮红玉,你也好大的胆子!”阿尔曼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一脚将她踹翻在地,“如夫人不知道菲儿的身份,你也不知道嘛?明知故犯,还痛下杀手,你是不是不想要你这条烂命了?”

“王子殿下息怒,王子殿下息怒!”

“皇帝陛下,刍狗求见。”

沁儿原本还遮着大大的眼睛,一听刍狗这名字,忽地放下手,转头看向那慢吞吞径直来到夙郁面前的丑陋老男人。

“参见皇帝陛下。”

夙郁便用古老的夙特丹语,同刍狗短短交流了几句,期间,忠义王与阿尔曼殿下也说了几句话,几人毫不在意地用民俗语交流,完全忽略了一旁的沁儿。

殊不知,沁儿小家伙是越听越心惊,越听越害怕,渐渐瞪大双眸,倏忽间,又狠狠收敛一下心神,敛下秀眉。

而将这一切收入眸光中的邬致远,只是唇边含笑地看了沁儿两眼,始终保持沉默的状态。

言罢,夙郁和阿尔曼两兄弟显得很是高兴,夙郁冲着很有本事的刍狗和颜悦色道,“你先退下吧,好好休息。”

“陛下。”刍狗突然跪下行了大礼,“想请陛下赐给刍狗一件礼物,刍狗日后便能更加尽心尽力为大王陛下卖命。”

“哦,什么礼物?”夙郁一挑长眉,笑着看他。

丑陋男人的贪婪眼光挪到阮红玉脸上转了转,舔舔裂开的厚厚兔唇嘿嘿笑道,“刍狗请陛下将阮小姐赐给刍狗为妻。”

他可是想这个女人想了好久了。

恰好碰到这桩大事,此刻提出,陛下应该不会那么小气。

阮红玉听言,瞪大眼吓得浑身发颤,连滚带爬来到夙郁脚下,“不不,陛下,红玉不要嫁给这个男人。”

“这可由不得你做主。”阿尔曼眸色一深,“你身为夙特丹臣民,有所牺牲是必须的。只要是对皇帝陛下有利之事,你就必须去做!”

“不,不!”阮红玉疯了似的猛摇头,望着刍狗嘿嘿傻笑看来的眼光,浑身狠狠一个激灵。

夙郁一勾唇,摔袖勾过沁儿便走,“给你!”

“不陛下,不!”

“你们也太狠了。有用的就给好处加以笼络,没用的便弃如敝屣,不顾其生死。这个阮红玉好歹都跟了你们那么多年,埋伏在楚京城内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们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沁儿用力摔开夙郁的手掌,没好气地转身径自往寝殿里走。

“没用的卒子此刻还能有点用处,不是应该发挥余热的么?”夙郁好笑地伸指勾过她的小手,“你生什么气,寡人不正为你出气么?你不讨厌她?”

“我更讨厌你呢,你能不能从我眼前消失呢?”沁儿翻翻白眼,哼了一声。

夙郁也跟着哼了一声。

“我要休息了,你出去。”

“这是寡人的寝殿。”他怒了……

“那我滚!”小家伙蹦了起来,头也不甩便往外冲。

夙郁一个闪身拦过去,她便一头撞在他胸口。

“痛死了!”她摸着额头,抬眼狠狠瞪着他,“你干什么?你是不是也想这张床多个窟窿?”

夙郁忍了一口气!他该死的不跟小姑娘一般见识!他忍奶奶的!

“寡人滚就是了!你横冲直撞地想去哪里?”这什么臭脾气??给谁惯成这个样子的,真正是气死他了!

“那还差不多。”她嘟哝一声,返身爬上床,不耐烦地挥挥小手,“你可以走了,你要我在这里多留两天,我不会食言的。我警告你,别派人监视我睡觉,否则我发起火来,这后果不是你能预计的!”

当心她拆了他的寝殿!

他气呼呼地瞪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沁儿搂着一床被褥睡得很熟,睡到半夜里陡然觉得后背脊梁骨一阵发凉,小家伙懵懂地睁开眼,倏地瞪大双眸,张嘴的惊叫声消失在来人温润的手掌中。

混账王八蛋啊!她快被他吓死了!长长的眼睫轻颤着,被他一手抬起小身子,搂到膝上,压下的手掌重重落在她的屁股上。

哇!惊叫声还是被掐死在喉咙里。

身子一沉,被他覆了下去,张开的小嘴被他狠狠堵上了,一通激烈地吮吻。

她哼哼着扭动小身子,两只小手轻轻捶着他的背,张口的求饶声被他一口吞入腹中,火势来得特别猛烈,简直不容她出声抗拒。

“皇……唔,哼……”

“竟敢私自出宫南下历城?到了历城还敢不来见朕,私自跑去军营?去了军营还敢给朕闹失踪,独自深入虎|岤来到敌营,该死的,朕要重重罚你。”

“唔皇上你不可以打沁儿。”她急忙缠绕上他的身子,把小脸往他胸口一塞,可怜兮兮地嚷道,“我也想回去见你呀,可是没有机会哦。”

他俯首瞪着她,“没机会?”

“嘘嘘嘘。”她急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别嚷嚷,这里到处都是夙特丹的眼线,你这样混进来危危险险的,指不定外面有人经过看见就糟……”

沁儿转过小脑袋,蓦地发现床前有道黑影,那可怕的尖叫声一下消失在皇帝的唇中。

“唔唔,皇,皇……”她着急地伸出根指头指着右侧。

“嗯。”楚慎抱着小家伙坐起,眸光一瞟,迎上那双淡若明月的戏谑双眸。

沁儿用力扯下皇帝的手,一双杏眼瞪得大大的,上下望着床头那黑衣人,“邬致远?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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