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笑一个作者:未知
老板,笑一个第8部分阅读
声,挪开手掌转而扶住我的腰,将我往里抱了些,偏着头看我:“怎么了。闹什么脾气?嫌我刚才没理你?”
我扁着嘴瞟了他一眼,低着头玩他的手指:“老板要是嫌我胖就直说,用不着总是捏那块肉。反正捏是捏不掉……”
老板微勾起嘴角,看着我的眼也露出浅浅笑意:“七叶想多了。”
我迅速挡住他又摸过来的手,睁大眼瞪着他。老板的眼瞳迅速闪过一抹光亮,低头就亲了过来。连连亲了几口我的嘴唇,老板嘴唇几乎是贴着我的脸颊说道:“我觉得这样刚好。再胖点也没有关系……”
说着,老板抬起脸,似笑非笑看了眼我的胸脯。
我下意识的环胸,口不择言瞪起眼睛骂他:“色狼!”
老板手下也不少西夏姑娘效命。前阵子刚醒过来那阵我就见过几个,进来酒肆找白眼徐要了不少银子,在汴京停留没几天就离开了,看样子应该是老板指派过来完成什么任务的。个个都长得胸大腰细腿子长,高鼻深目白皮肤的,像蔷薇那样的在中原人里算是小美人了,跟她们一比干脆就成了发育不良的豆芽菜。更别提我这样走人群里自动湮没沉底的主儿了。
金子姐身材也特别好,胸和碧珠不相上下,腰身却不盈一握那么一小把,长相也是介于西夏和中原人之间的美艳,听说她的父亲就是个西夏人。
老板一瞄我的胸部,我第一反应就是想起那些西夏女人,顿时
26、第一章静安寺
觉得无比气闷,环着胸转过身不想理他。
老板最近脸皮越来越厚,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更是多露骨的眼神都做的出来。好在他不怎么多话,不然要是换了用语言直接表达,估计我会死的更快些,死因是心跳加快鼻血横流。
马车微微颠簸了下,估计是压过不怎么平整的石板,这在这种规模的小镇子是比较常见的。老板就借着这个机会又凑了过来,手覆在我交叉环着胸脯的手上,凑在我耳边低声道:“七叶想起什么了,脸那么红?”
我一惊,伸手去摸自己脸颊。
温度和平常没什么差别啊!一低头,老板的手已经直接从胸前衣襟探了进去,挑开我穿的宽松的肚兜,绕过一侧胸房从下头一把捞在手心。
我这回不用摸,也知道自己脸发烧了。
老板喷出的气息也有些灼热,下巴担在我肩侧,慢条斯理的道:“再大一些,也握的住。”
我只感觉脑后“腾”的一下,跟保险丝烧坏那个感觉差不多,整个人直接往后倒,软在老板怀里。两只爪子还扑腾着,在老板手腕拽着他衣袖负隅顽抗。
老板高挺的鼻子在我颈窝蹭了蹭,哑声道:“七叶好乖……”
我感觉到他手掌开始不规矩的揉耸,下意识的扭着腰身想让他出来,手也在他胳膊拽着,只不过整个人都软得跟立不起来的意大利面似的,实际也没多少效果就是了。
马车行的渐行渐缓,听马蹄声,好像已经渐渐停了下来。外头除了街道上的稀疏人声,没有其他动静,小灰也始终没有说话。估计是上次在马车里的震撼教育起作用了。
我这会儿却无比希望小灰再无知无畏一次。
刚咬住唇瓣想让自己争气一些,老板突然松开了力道,手也从我衣服里退了出来。一边帮我把衣襟整理好,又在我脸颊轻吻了下:“咱们先跟人打声招呼,晚上想吃什么,待会儿去镇上看。”
我从马车上跳下去,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手挡在额头环顾四周,我突然觉得稍远处的建筑颜色和风格都有点怪异。我眯起眼看向那块匾额,吓得顿时后退两步,直接撞上老板胸膛。
静—安—寺—
那,那不就是座庙!
我居然在佛门清净之地躺在老板怀里跟他这样那样,我嗷呜一声蹲在地上,捂住了本就不剩多少的颜面,丢人丢到寺门口了!
怪不得刚才下车时小灰的表情僵硬到有些不正常,怪不得金子姐抱着手臂往这边望的眼神好像有些微妙,怪不得我觉得眼前的建筑形状有点眼熟四周围树木有点偏多,还有老板的那句“去镇上看”。
我们根本就是进了镇子之后没多久又出了镇,然后一路直
26、第一章静安寺
接行到这座庙宇下面,也难怪越到后面越觉得路面颠簸的厉害,因为这里根本就是荒郊野外嘛!
真难为小灰能一路把车平稳赶到这里……
我朝小灰投去一个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目光,早说路不好走车不好赶,我不就能下来溜达着到地方嘛!我就能免得被老板这样那样的欺负,他也不用提心吊胆的辛苦半天。
谁知小灰居然抖了抖肩膀,后退两步,然后头也不回往金子姐他们站的地方跑了!
我刚伸到半空的爪子颤了颤,佯装若无其事的收了回来,站起身转脸朝老板笑笑:“刚才看到一只蚊子……”
老板翘了翘嘴角,拉住我的手往台阶那处走。
沿着石阶慢慢走到庙前,徐梓溪正好陪着两个高僧模样的人从里面走出来,后头还跟着几个十几岁的小和尚。个个白净清秀的小模样,打头的那个睁着水盈盈的大眼好奇的朝我们张望。
老板拉着我走到跟前,朝两人微一颔首:“幸会。”
两名僧侣各自朝老板回以一礼,旁从的那位侧身朝里抬了抬手:“施主一路辛苦,小寺备了热水素斋,几位若不嫌弃,今晚就在鄙寺先歇下吧。”
老板低头看向我。
我踮起脚贴在老板耳边小声说:“天也晚了,咱们就在这儿吃吧。”
而且人家都说准备饭食了,对老板又很尊敬的样子,连方丈都亲自出来相迎。不领情的话,好像说不太过去。
老板轻启薄唇,低声道了个“好”字。
那位眉毛胡子都灰白蓬松的老和尚笑眯眯朝我望了我一眼,也抬手朝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金子姐和赫连大爷他们也提着包袱行礼跟了过来,几个小和尚大概事先得了命令,齐刷刷跑下台阶奔那三辆马车去了。
我不解的看向老方丈,他微微一笑:“山后头有个园子,方便借宿的香客搁置马匹。”
我点点头,跟在老方丈身后一路往里走。
从外面看会觉得这种寺庙很破很旧,内里也确实如此。可无论是供奉佛像的厅堂还是通往后院的走廊,都打扫的一尘不染,且院子四处种植着不少绿叶植株,给人一种宁静却愉悦的感觉。
一路将我们送到一处比较偏僻的院子,走在最前面那个中年和尚转过身,双手合十行了一揖:“几位施主请。”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完成\(o)/
乃们猜,老板为什么要摸七叶的小肚子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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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章有关系
小院里一共备了三间厢房,徐梓溪、赫连大爷、小二哥、小灰一间,金子姐、巫大娘、豇豆一间,我和老板自然单独有一间。
领路的中年僧人在院门口又客套几句,就离开了。我急不可待的奔进紧东头那间厢房,一推开门,就闻到一股扑鼻饭香。
寺庙自然做的是素斋。
可我从来不知道,原来青菜豆腐也能做的这么美味。两碗米饭,两盘青菜和一小盆汤,口味自然是偏素淡,掌勺师傅的手艺却绝对不含糊。米饭清香,青菜脆爽,豆腐咬一口就是满满的豆香味儿。最后再来一碗煮的清甜的蔬菜汤,顿时觉得一整天下来的疲惫和烦闷都一扫而空。
已经是夏初的天气,屋子里前后窗子都打开着。正是夕阳西下的光景,院子里的青翠植物、稍远处的苍灰砖瓦都笼上一层金色。寺庙里的氛围与普通的山野人家尚有不同,除了人迹罕至的静谧,还添了几分蕴含着祥和之气的宁静。不单单是周遭景色的缘故,还有……
我抽了抽鼻子,抬头看老板:“晏莲,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很好闻的香味?”
老板的吃相向来斯文,今晚上更吃的不太多,想来这里的饭菜并不太合他的口味。不过老板就是这样,对事物的爱恶喜憎从来不显露在外,就连在小小的餐桌上都不例外。
我看了看自己吃的一粒米都不剩的粗瓷大碗,又看了眼已经空了一半的汤盆,顿时生出几分羞愧之情。赶紧狗腿的拿过旁边仅剩的一只干净瓷碗给老板盛了两勺汤,又双手恭送到老板手边,笑嘻嘻的陪着小心道:“晏莲,喝汤……”
“我包袱里还有中午吃剩下的椒盐酥饼哦,我拿一个去后厨热一热,然后晏莲多少吃一些,好不好?”
经过温泉山庄那晚,我渐渐摸透了老板在饭食上的喜好,他吃东西的口味偏重,喜好牛羊肉食,爱吃咸味儿的面食做主食。所以今天桌上的饭菜虽然无意间合了我的口味,对他来说却委实没什么可动筷的。
不过老板在这方面也挺像小孩子的,脸皮特别薄,没吃饱也从来不叫饿,就知道吃酒填个水饱。可如今在佛门清净地,自然是没有一滴水酒的。
我刚才只顾自己吃的畅快,一抬头跟老板说话才发现他面前的饭菜根本没动什么。而且还微沉着脸色,似乎是在斟酌什么。虽然眉尖的那一丁丁褶皱根本不怎么显眼,但我还是看出来他有心事。
老板听到我说要拿饼子去后厨热,稍微犹豫了下,便点了点头。
我起身去包袱里找到那个包酥饼的油纸包,想了想,干脆也不打开,全都抱去后厨热热得了。正好一共还剩六个,给老板留两个,剩下四个给大家伙分分,反正
27、第二章有关系
这东西剩隔夜也不好吃。而且金子姐和赫连大爷吃饭和老板是差不多的口味。估计这会儿也味同嚼蜡食难下咽呢。
出了院门,顺着来时的路走了一小段,就见到一个小和尚正拿着扫帚扫地。我颠颠跑过去问过路,沿着他指点的方向走了大概十来分钟,就到了后厨。
后厨里正好有人帮忙。没一会儿就热好了椒盐酥饼,这回因为记得路了,回去路上我也施起轻功,几乎转眼功夫就回到院里。
进到屋子,才发现徐梓溪也在。
徐梓溪依旧贯穿的白色长衫,一见我进来,很快就直起身,朝老板微一颔首。
老板背对着我的方向坐着,也没有转头。只是低声说了句什么,徐梓溪应了一声,走到我身边的时候,看了我一眼,也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我走回到桌边,拿过筷子夹了两块长相最好的椒盐饼到老板碗里,又拿着饼到隔壁两间屋子,送给大家伙分了。
临走的时候,我见到小灰望着酥饼的眼睛里,分明隐隐闪烁着晶莹水光。
我不禁仰天长叹一口气,这孩子,原来也是个闷马蚤!
中午我买酥饼的时候,正赶上热乎乎的十几只刚出炉,味道那叫一个香啊!我明明问过他要不要来一个,当时他格外镇定的冷着脸拒绝了,我还以为他是真的不喜欢吃。
谁知道……
这人在江湖飘,最怕是闷马蚤!可小灰不仅闷马蚤,还是个别扭,喜欢的非要憋着,不愿意的偏要硬撑着,这样下去要吃大亏的懂不懂?
我一路感慨着回到屋子里,就见老板手边的那碗汤还有我夹给他的两块椒盐酥饼都不见了踪影,吃的那叫一个干净。
我一拍脑门,灵光乍现:上行下效,想改也难!
吃过晚饭,没一会儿就有小和尚过来收拾碗筷,还附赠一大壶煮的热腾腾酸甜甜的梅子汤。我乐的心花朵朵开,伸手就倒了一大碗,谁知碗都送到嘴边了,却被老板劈手夺了下来。
我瘪了瘪嘴,成了。这些日子下来,我也习惯了,啥都不用说了。外面做的饭食我可以想吃就吃,可外面做的酒水茶汤,我连是个啥滋味都没尝到过。
我眼巴巴看着老板微微晃了晃手里的茶碗,吹了两口气,轻啜了一口,抿在口中,又优雅咽下喉咙。
光闻着那酸甜酸甜的味儿,我哈喇子就流成一道小瀑布。连连咽了几口唾沫,我可怜巴巴的看着老板:“好喝不?”
老板微眯了下眼,慢悠悠道了句:“不错。”
我顿时更加委屈,竖起一根手指跟老板打商量:“给喝一口行不?”
老板翘了翘嘴角,握着我那根在凉风中孤独挺立的食指:“别急。”
老板
27、第二章有关系
捏了捏我的手心,声音听起来有那么一丝丝安抚的意味:“赫连去后厨煮茶了,很快就好。”
我耷拉下脑袋搓衣角:“我不想喝赫连大爷煮的茶……”
老板好像轻叹了口气,伸手过来揉了揉我的脑袋:“七叶不是说,赫连大爷煮的茶天下一绝么?怎么这么快就腻了?”
我嘴巴撇成八字状,从老板手里抽|出另一只手,两只手一起搓啊搓衣角:“好喝是好喝……”
“可是喝完了老是犯困。”
经常在我玩还没玩够,或者跟老板亲着亲着的时候就人事不知昏睡过去,那种自己身体不能控制的昏厥和无力感,会让人打从心底里觉得不舒坦。
老板揉我后脑勺的手微一停顿,又伸过来摸我的脸。
我感觉到老板使的手劲儿是想让我转头,就顺着他的力道转脸过去,抬起眼看他。
老板踟蹰再三,才道了句:“七叶,你知道……”
我敏锐觉察到他是要说跟我身体有关的事,所以格外认真的盯着他。
老板摩挲着我的脸颊,看着我的眼流露出些许无奈,却还偏要用笑意强作遮掩:“你身上的毒,还有一些没有解开。”
“如果有更好的法子,我也不想你吃这些苦。”
我定定看着老板的眼:“是有一些,还是很多?”
老板面色微沉道:“还有一些。”
我突然觉得中华语言果真博大精深,一些是多少,三成是一些,五成是一些,七成八成还是一些。
老板虽然慎而重之的选择了一个比较微妙的量词做掩饰,可他前面那句“还有”以及说这句话时脸上一闪而逝的沉重感还是让我察觉到,我身上这个“一些”,应该不止是“一些些”。
我转过眼看向窗外,露出一抹有点模糊的笑:“其实……”
“要是不会危及生命的话,有一些也没关系。”
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如果为了完全祛除体内的毒,接下来几十年都要这么一天比一天磨人的捱着过,还不如趁早放弃祛毒的打算。早死两年,就当提前给下辈子交税了。
“不行。”老板的语气很坚决,坚决到不容半分置疑的强硬。甚至,好像还有一丝惶恐在里面。
我看着窗外渐渐黑暗下来的天色,没有说话。
“七叶……”老板慢慢拉住我的手,说话的口吻里有那么点小心翼翼的味道:“七叶,你想起什么了么?”
我没转脸看他:“嗯。”
老板拉着我的手缓缓攥紧:“讲给我听。”
我仰起头想了会儿,才道:“其实也没什么,都是些很模糊的画面。我甚至分不清哪些人是我认识的。”
老板沉默片刻,才问:“有
27、第二章有关系
我么?”
我弯起嘴角:“有。”
老板攥得我手有些疼,可那股让我感觉到疼痛的力量,也在同时让我莫名觉得心安:“还是背影么?”
我明白老板是在间接承认那次梦里的穿玄黑大氅的人就是他。可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心头那种微微刺痛,浅淡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我轻轻点了下头:“嗯。”
老板突然把我拉进怀里。
半晌,我推了推老板胸膛,想从他怀里退出来:“没关系的,对于过去的事,我都没什么感觉了。”
屋子里没有点灯,渐渐笼罩下来的黑暗里,我看到老板的眼睛。幽深的眼瞳,几乎与屋外的黑暗融为一体,只是却融着淡淡水光,配着那双狭长眼眸,是非常让人心动的眼神。
老板张口说话时的语气,带了点难以置信,又好像蕴含着某种异常冷漠的笑意:“没有关系……”
“怎么会没有关系?”
我觉得此刻我的表情应该很无辜,因为在下一刻,老板的眼里突然涌现出了滔天怒意。
老板猛地站起身,带的我整个人瞬间倒在床上,衣袖的衣角拂过我的脸颊,因为速度极快而有了轻微的刺痛。
老板背对着我站在屋子中央,淡声道:“你可以永远想不起来,但你的过去,绝对不会跟我没有关系。”
“你沈七叶这个人,跟我扯上的关系,这一世,下一世,三生三世都算不清。”
说完这句,老板头也不回的出了屋。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这个,据科学家有效解析,记忆和感觉、情感是挂钩的。
也就是说,一个人失忆了,会相对封锁起特定部分的情感,可一些模糊的感觉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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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三章全白搭
我一个人在黑着的屋子里坐了很久。
赫连大爷过来送茶汤的时候,先是垂着眼静站在门口片刻,接着略带疑惑的缓缓抬眼,正好与我看过去的视线对上。
“嚯!”赫连大爷猛地往后一仰上身,在半空中生生抑制住向后跌倒的趋势,手里那只汤盅却牢牢扒在双手之间。整个人看上去好像一个突然被人从后背心牵起丝线的木偶,而且这只木偶的表情绝对精彩。
我眨了眨眼,笑着蹦跶走到门边,拉着赫连大爷走进屋,一边笨手笨脚的点灯拔蜡。
赫连大爷从我手里接过拨灯芯的钩子,说话的语气里含着几许淡淡的无奈:“七叶丫头,下回可不兴这么吓人了……”
我含混应了一声,走回桌边去扒拉盅盖,香香甜甜的味道,微带了点酸,好像还有一种过去没闻到过的草叶清香。
屋子里亮堂了不少,赫连大爷张望一圈,又走回桌边,却没有随着我坐下。
“丫头,老板不在?”
我拿着汤匙轻轻搅拌着汤羹,轻“嗯”了一声。我以为赫连大爷送过来的会是酸甜滋味的茶汤,没想到是加了米煮的汤羹。果不其然,搅了一会儿,就看到里面有切得细碎到几不可见的绿色叶子。
我舀起一勺在手,笑嘻嘻抬头看赫连大爷:“这个是什么?竹叶?”
赫连大爷的脸上一片坦然,跟北方冬天早上起的雾气一样,白茫茫的坦然:“是这边某种比较特别的蔬菜,腌渍的。我看挺新鲜的,味道又香,就放了些。”
我点点头,送了一大勺到嘴里,一边咀嚼一边朝赫连大爷竖了竖大拇指:“唔……确实很好吃!”
赫连大爷闻言捋了捋花白胡子,笑着道:“喜欢吃就好。”
我指指旁边凳子:“不坐吗?”
赫连大爷犹豫再三,才道:“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