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手要接,老板躲了下,又把果子重新送到我嘴边:“张口。”
我扁了扁嘴,张开嘴巴,用舌尖卷起桑椹果,又舔舔沾到星点糖浆的下唇。过程中还不慎舔到老板的拇指,我一边嚼着糖果,一边含糊不清的道歉:“唔……对不起,老板,我不是故意的……”
老板看着我的眼好像天上的星星,感觉明明灭灭,时亮时暗的。
我看不明白老板是什么意思,只能斟酌下用词,小心翼翼的继续赔礼道歉:“……主人,我错了。”
恍惚间,我好像听到身后有人走路打跌的动静。
刚要转脸,就被老板捏着下巴转回来,嗓音低低的,是带着警告的严厉:“以后有外人在时,不许再叫那两个字。”
我赶紧点头:“七叶记住了,晏莲不要生气。”
老板看着我的目光好像比之前更复杂了点,端详得我双眼都成了蚊香状,实在是看不懂啊……
老板又喂过一颗果子,我这次学乖了,非常灵巧的勾过糖果,而且一丁点都没有碰到老板的手指。
吧嗒吧嗒嚼着桑葚果,我看向老板,等待他的夸奖。
谁知道,老板的脸色,好像比刚才还难看了些。
我迷惘了……
果真是男人心,海底针!依照金子姐的教诲,一个女人,猜不透自己男人的心思,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可作为一个下属,猜不透老板的心思,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
有鉴于我的双重身份,我决定前者依从后者。毕竟,我和老板到目前为止,还停留在纯洁的男女关系阶段,尽管在绿纱坊所有人看来,早在老板回来那晚,我的清白就不在了。可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我都没流血,也就是说,我和老板,没做成那啥啥事儿。
既然我和老板的关系还很纯洁,也就是说老板还不是我的男人。再加上听人说,我在老板手下做事已经有三年多,所以,作为一个合格的下属,猜不透老板的心思,我很自豪!
接下来这一路,老板一共喂我吃了十七颗桑葚果。吃到最后一颗,我终于因为舌尖微麻而丧失一部分准度,比第一次更彻底的舔到老板的拇指和食指。
耳听着那无比清晰的一声口水流淌声,我脸上一热,捂着嘴口齿模糊道歉:“晏莲,对不起……”
老天保佑,老板不要再生气了!
否则我今晚上有没有地方睡,就很难说了!
谁知老板一反常态,微勾一下嘴角,低声表态:“无妨。”
我陷入更深层次的迷惘……
进到客栈里,我一转头,发现小灰的脸比之前刚跟上我们时,红了不止一个层级!
我挠挠头,看向老板:“小灰是不是该娶媳妇儿了?”
小灰此时还未走远,突然脚下一滑,堪堪扶住楼梯扶手,歇了会儿,头也不回的飞奔上楼。
老板看着小灰蹿得比老鼠还快的背影,居然点点头同意了我的疑问:“嗯,明日我问问他。”
我看着老板嘴角凝结的浅淡笑弧,不知怎么地,隐约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话。
上到二层,看到小灰站在一间房外,见我们来了,又行了一礼,转身就要离开。
老板却将人叫住:“找赫连来。”
房间很大。摆设有些陈旧,但看得出,应该是这间客栈比较好的房间了。
转到屏风后头,木桶已经装满热气腾腾的水。筒子很大,我张开手臂都抱不住。
歪头打量着这只暗黄|色的木桶,就听到门板再次打开的声响,接着就是老板交待赫连大爷说话的声音。
走到外面,就见老板坐在一张椅子上,赫连大爷则十分恭敬的站在一旁,随着老板的交代不时点点头,表示明白。
最后,老板伸手指了指桌上摞得老高的纸包:“这个你拿去。若觉得好,明早出城前,去找城里好些的糖果铺子。照规矩办。”
赫连大爷应了一声,抬头看到我走到跟前,先朝我露出一个和蔼笑容,接着又用十分恭敬的声音问:“不知这种酒,老板想取个什么名字。”
老板沉默片刻,轻声道:“三生酒。”
说完这句话,他侧过脸,朝我伸出手:“过来。”
我顺从走上前,老板握着我的手,仰脸看我,湛蓝的眼闪着有些深沉的光,让我有了瞬间的头晕目眩。
“七叶,你说这个名字可好?”
我讷讷点头,傻了一般看着他的眼:“好。”
有关酒,我只懂得喝,于酿制之法,却一窍不通。
老板似乎非常高兴我的回答,握了握我的手,淡淡瞥了赫连大爷一眼:“就这样吧。告诉他们,明日一早启程。”
我也看向赫连大爷,还朝他眨眨眼,做了个鬼脸。
赫连大爷对我很好。总是偷偷塞给我各种味道的酒,还给我做过两次酒糖吃。后来被金子姐发现了,狠狠说了他一顿。我目前的身体,喝太多品类的酒似乎不太好。唯一经过老板应允的,就是梨花白。
有时没别的地方去了,我就去赫连大爷的屋里猫着睡午觉。他养了一只獒,油亮油亮的棕褐色皮毛,特别微风的鬃毛,跟大狮子似的。可是脾气很好,尤其跟我特别亲。
赫连大爷说,这东西特别敏锐。
喜欢亲近的,都是心地善良的人。
对此我深以为然,引以为豪。
这次出来玩不方便带它,虽然留下的人会把它照顾的很好,此时见了赫连大爷,我不由得想起枣糕,心中顿时生起一股眷恋之情。
因此眼看他转身朝外走,我忙说了句:“赫连大爷,我也想枣糕了。”
赫连大爷转回身,笑着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待门板被关上,我收回视线,就见老板正表情微妙盯着我看。
见我也看着他,老板握着我一只手,放在他肩膀:“枣糕是谁?”
我很惊讶的看他:“你不认识吗?”
老板摇首。
手指不自觉的把玩老板肩膀上一绺发,想起枣糕,我就忍不住想笑:“枣糕是赫连大爷养的那只獒啊,怎么晏莲都不知道的。”
老板突然把头向前探,双臂把我圈牢,脸轻轻蹭着我的胸脯:“嗯……”
我觉得他这个举动和枣糕每次和我一起窝在床上睡午觉时的动作如出一辙,心中一阵温暖,就把心中所想说出了口。
老板抱着我的手臂有些僵硬,我低下眼看他,就见他双眼熠熠闪光,在这有些昏暗的灯光中,仿若一只正准备仰天长啸的狼。蓝幽幽的眼,非常坚毅又冷酷的神情,我不由得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笑着说:“晏莲这样子真可爱。”
老板眼角一抽,嘴角抿的有点紧。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求补分求花花求抚慰,冲榜其间各种劳心劳肺——
求美人们怜惜则个~口年的雪少会乖乖去准备二更!
7
7、第七章鸳鸯浴
洗澡的时候,遇到了点麻烦。
我脱了上衣,正在解裙子,突然感觉身后有人走近。
一转脸,就见老板一边解衣带一边看着我。我想了想,突然松开手环住胸脯。因为这时我上身只剩下一件肚兜。
但是我忽略了两个问题。第一,这个地方女人穿的内衣和我过去待的地方有所不同,前面遮的挺严实,连小肚子都能遮到,主要是后背一览无余。所以我转过身面对着老板再环胸,其实是非常愚蠢的行为。第二,我刚才解裙子解到一半,松手的时候,正好最后一个绳结解开,所以我一松手,后果就是裙子唰一声落到地上。
老板面无表情看着我,嘴唇缓缓弯出一个非常好看的弧度。这个笑容让他整张脸都生动起来,向来冷肃的眉毛和眼睛也染上淡淡笑意。我突然发现,老板长得还挺好看的。
我一边感慨着老板的好容貌,一边还要为自己刚才的愚蠢感到羞愧,故而此时我的心情可谓十分复杂。
估计老板也看出了我内心的纠结,所以他脱完身上的衣裳,走到我面前,握着我僵硬抱着自己身躯的双手,帮着我松开。
接着伸手到我脖子后面,帮我解系绳。
随着绳子一点点松脱开来,我突然一激灵,一把推开老板,连连后退几步。摇着头低着眼,一只手摁住肚兜,另一只搓着□单薄的丝裤。
老板这会儿上身全光了,下面只穿着一条四角内裤,好像比我过去见过的男人穿的要宽大一些,料子也更软一些。
后背靠着盛水的木桶,我眼看着老板举步朝我走来。
我有些慌乱的挥动爪子,眼睛也不知道该看哪才合适:“你……你别过来!”
老板略停下脚步,问:“怎么了?”
我咬了咬唇,终于找到个合适词汇:“我们……男女授受不亲!”
老板嗤一声就笑了:“现在说这个,似乎晚了点。”
我抬眼看他。就见老板挑着一边嘴角,目光闪烁看我:“你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时,我正在温泉沐浴。你躲在石后偷看良久,还以为我不知道。后来我把你拽下温泉,你全身上下都湿透了,而且你当时穿的衣裳,十分……”
老板清咳一声,接着道:“有些……不雅。所以那时候,咱们就已经坦诚相见过了。”
我撅了撅嘴,有点不平:“可我都不记得了,不算。”
老板挑眉,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七叶这是想耍赖?”
我嘴巴撅的更高:“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要是骗我,我也不知道啊!”
“你们随便想怎么编排我都成,说我嫁过人生过孩子也行,我什么都不记得,还不是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就连我自己是否叫沈七叶这个名字,我都没有半点印象。我到底是谁,有过怎样一段过往,如今都成了别人口中的曾经,于我个人而言,却是大片空白。
老板沉默片刻,脸上又恢复了平常的面无表情。我看着老板渐渐冷下来的脸,可能是出于胆怯,也可能是初春夜晚天气寒凉,虽然还倔着性子跟老板对视,鼻子却不能自控的抽了两抽,随即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原本还在三步外的老板几乎一步就跨到我面前,一手拽下我勉强用手摁着的肚兜,另一手直接扒下松松垮垮的裤子,直接将我抱进浴桶。
随着水花飞溅,我张牙舞爪的在桶里挣扎,老板也很快跟了进来。
到了这时,我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这个木桶会这么宽大。
因为它分明就是给情侣洗鸳鸯浴准备的!
老板一边往我身上撩水,一边不断搓着我的胳膊和腰背。不一会儿我就感觉一阵暖意从脚底涌上来,渐渐的整个身子都暖洋洋的,懒懒靠在他怀里不想动。
老板原本老实帮忙洗澡的手开始有了异动,好像在打圈按摩,又好像在逗弄猫咪。反正我在被弄的很舒服的同时,觉得身体有点躁。对此我踢了踢腿表示不满,半闭着眼靠在老板肩膀,双手环着他的脖颈,开始跟周公商量摆棋盘。
老板的手从腰侧滑到胸前,我勉强张开一条眼缝,朝下看了一眼。这一看可不得了,他的手居然就那样握着我一边胸脯,捧在掌心又揉又捏。老板的肤色是那种小麦色,和我胸脯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看着让人觉得好暧昧的感觉……
我脸上一热,也顾不得睡觉了,抬手就推打老板胸膛,另一手扒拉着他搁在我胸口的手掌。
老板用一只手就将我两只手腕握在一起,举过头顶,嘴唇也不老实的在我脸颊亲啊咬的,一边还用那种有点沙哑的嗓音问:“七叶不喜欢这样麽?”
“傍晚的时候,七叶不是说,喜欢亲吻的感觉?”
“前两天,七叶不是说,要给主人侍寝麽?”
我勉强睁开早就睡眼朦胧的双眼,努力把眼睛瞪圆,以彰显我此刻的愤怒:“我说喜欢亲嘴,不是这样!”
老板握着我一侧胸脯的手缓缓揉着,攥着我手腕的手一用力,我整个人朝他贴的更近。老板的眼睛此时不是往常的湛蓝颜色,而是近乎黑色的深蓝,看上去有点渗人:“七叶不喜欢这样?”
周围的水随着我俩的动作一波一波朝我涌来,拍打着我的身体,老板的皮肤很光滑,整个身躯却显得特别有力量。我俩这么近的贴着,再加上整个浴桶里水汽升腾,我这会儿觉得全身都软了,腿心也觉得一阵酸懒,隐隐的还有点疼。心脏因为他过分的亲昵,怦怦跳的特别快,这种感觉太激烈了,不像亲嘴的时候,心里面痒痒又暖暖的舒服。我摇摇头,委屈瘪嘴:“不喜欢。”
老板盯着我的眼看了会儿,仿佛在确定我是不是在说谎。我也睁大眼睛看着老板,表示我说的都是实话。
这样看了一会儿,老板松开双手,一把抱住我直接软倒的身体,抱着我出浴桶。又从旁边取过一块很大很柔软的棉布,一边帮我擦身上的水渍,一路抱着我往床榻去。
身体接触到冰凉的床单,我有了一瞬间的清醒。我仰面躺在床上,看着老板站在床边,用那块布擦着身体,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瞧。我勉强朝老板挥了挥爪子,说了句“晚安”,脑袋一歪,就昏睡过去。
……
梦里,我又回到绿纱坊。好像是初冬的天气,风有些凉,午后的阳光却很暖。
我跪在地上,微低着头,膝盖跪着的地方好像有颗石子,这会儿硌得正难受。面前石桌旁坐着一个人,玄黑大氅,金色蛟龙绣边,我隐隐约约听到那人说了什么,梦里的我俯首称是。随后,那人站起身,我也缓缓站起身。
眼前仿佛笼罩着一层烟雾,使我看不清那人的背影。膝盖很痛,应该硌破皮了,小腿肚微有些颤抖,身上也很冷。我摸摸自己的手臂,发现自己竟然只穿了一件单薄春衫。
那个人的身材非常高大,挺拔伟岸的感觉,头发在脑后高束成一束,双手倒背在身后,步履悠闲。却始终没有回头。
梦里的我好像非常希望他能回头看一眼,眼睛酸酸涩涩的,不知不觉就掉了泪。
我能感到梦里的“我”所有的感觉,却不能理解“她”的心境。为什么会有那么绝望的感觉,心口闷闷的,好像要死掉的窒息感。为什么呆站在原地傻乎乎看着那个人的背影,如果喜欢那个人,舍不得他走,追上去不就是了!
这样站在原地,遥遥望着他走远的背影,那个人永远也不会知道“她”的心意。我这样想着,心里面突然有一个声音回答我:不可以。如果说了,可能以后都不能待在他身边。
这种感觉好奇怪,好像我分裂成了两个独立的个体,彼此心意相通,却因为各自观点的不同能直接对话,坚持己见。
我还是不能同意“她”的观点: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如果他不接受,那就离开好了。天大地大,谁离了谁不能活呢?
心里那个声音却说:不行。什么不要都可以,只是不能离开他。
我觉得跟“她”讲不通,撇着嘴就要离开,却发现自己僵在原地,动弹不得。这种滋味可十分难受,我拼命活动着手脚,却发现连头发丝儿都不能飘动分毫。
张开嘴想叫,却只能在喉咙发出唔唔的闷声,眼前天光明媚,我却无端觉得齿冷。
正觉得这个梦境的走向有点可怖,突然感到有人在拖动我的手脚,接着是腰侧,力气很大,却不会疼。渐渐的,我感觉到那人手掌的温度,迷迷蒙蒙睁开眼,就见老板正抱着我轻轻摇晃。
我看了眼窗外,天刚蒙蒙亮,揉揉眼睛,我软着爪子拍了拍老板肩头:“老板,对不起。我做噩梦吵醒你了……”
老板原本正在帮助我活动四肢的手僵了僵,接着又帮我按揉着发麻的胳膊:“梦到什么?”
我回忆了下,半眯着眼嘟着嘴回答:“梦到自己全身不能动,想说话说不出来,憋死我了……”
老板按摩的力道刚刚好,身上也很暖,身体渐渐恢复知觉。我抓开老板搁在我腰上的手,往他怀里蹭了蹭。
老板摸了摸我后背的发:“还有麽?”
我想了想:“唔……还梦到一个背影很帅的哥哥……”
“给我讲讲。”
“唔……”我抓了抓脸颊,思索了会儿,问:“老板,咱们绿纱坊过去是不是有个亭子的?”
老板握住我乱扒拉的手,又帮我捋了捋贴在脸颊的发丝:“……你梦到亭子?”
我还是觉得有点痒,手被抓着不能动,只能在他颈窝蹭了蹭:“我梦到一个凉亭,然后是冬天……还梦到一个穿黑色衣服的哥哥,他坐着我跪着,他说着我听着……”
“……我讨厌他。”
老板的嗓音好像跟平常有点不一样:“为什么讨厌他?”
我皱着鼻子抱怨:“他把我一个人留在原地,头也不回就走了,看都不看我一眼。而且他穿着很暖和的披风,我身上只穿着很薄一层衣裳……都没有人理我的……”
老板没再说话,我靠在老板暖暖的胸膛,没一会儿又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别担心,这篇不是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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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酥油饼
清早出城,马车依照昨天的速度平稳前进。我左手捧着一只白菜馅儿大包子,右手拿一盏热乎乎的甜茶,左一口菜包子右一口热甜茶,顿时觉得整个人都有了精神。
果然,美味的早餐是美好一天的开端啊!
老板也捧着一盏茶,不过和我的不同,没有加蜂蜜,手里的包子则一早就吃完了。
我歪着头端详老板喝茶的姿势,又想起他之前吃包子的优雅举止,咕咚咽下一口包子,问:“晏莲,你吃一个包子就饱了吗?”
老板微转过脸,看我:“嗯。”
我又灌了一大口茶,咬着包子口齿不清的说:“可是晏莲是男人啊,不应该饭量比我大的吗?”
老板面无表情看了眼我手里的包子,道:“吃完这个,不许再吃了。”
我啃包子的动作瞬时一顿,接着就张大嘴巴,难以置信的看着老板。吧嗒吧嗒机械性的嚼了两嚼,我突然憋出两泡泪水,眨巴着泪光闪烁的双眼央求老板:“晏莲,我知道错了。不要克扣我的早餐!”
老板从我手上捏起最后那一小口包子塞进我嘴里,拿过一块手绢帮我擦擦手上的油:“马车颠簸,吃太多胃会不舒服。”
我听了这话,心里顿时好受了些。原来老板不是生气才不想我吃饱,也不是小气怕我吃太多浪费银子,更不是嫉妒我作为一个女人吃的和他一般而觉得没面子……
思来想去,在理解了老板的良苦用心之后,我感到十分惭愧。作为一个好下属,未来的好妾室,我怎么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把老板编排到这般十恶不赦的境地呢?
这实在太不善良,太不善良了!
老板接过我喝光的茶碗,放到一旁半开的竹篓。拽着我到他身边坐下,摸了摸我的肚子问:“还没饱?”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摇摇头:“差不多了。”
老板这样的举动,让我不由得联想起男人摸着怀孕妻子的肚子,问:“宝宝闹不闹?”不过老板眼下的表情太过平板,还是配现在?br/gt;
老板,笑一个第2部分阅读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