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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嫁作三人妇第2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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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嫁作三人妇作者:未知

老大嫁作三人妇第25部分阅读

出现,却始终不见她身影,又不敢贸然到正屋去打探:两人都知道昨晚光元宿在里面。想到光元昨夜宿在正屋,两人突然惺惺相惜起来,早膳之时居然你谦我让,一个道:“二哥,你伤得不轻,这道汤全给你。”另一个道:“四弟,你的伤比我重,这条黑鱼你都吃了吧。”

比起昨天,两人之间的气氛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然两人都吃得心不在焉,眼光不住往正屋方向瞄,可是始终不见光元出来,更不见月容踪影。

月容洗漱完毕、用过早膳,第一件事就是到东厢探视光涵和刘琨,可是已经比昨日足足晚了一个时辰。两人罕见的没有首先跟月容打招呼,月容自己有些心虚,也没有在意。进屋之后,首先开口问两人:“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两人也不说话,均摇了摇头。月容给两人把了脉,又伸手摸了他们的额头测了体温,发现一切正常。于是又解了纱布查看伤口,发现没有发炎,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松懈下来。放松之后,忽然觉得今天这屋里异常安静,便道:“在屋里闷了两天,你们闷坏了吧?刚才我看了你们的伤口,出去走动应该无碍,要不一会我陪你们到这院里的后园走走?”

光涵忽然道:“大哥走了?”

月容道:“阿椒说他一大早就走了,说是平乐侯找他有事。”

刘琨道:“‘阿椒说’大哥一早走了?难道大哥什么时候走的月儿你都不知道么?你是不是瞌睡病又犯了?”

月容突然醒悟过来,低了头道:“没,没有!昨晚,昨晚描花样子,睡得太晚,睡过头了。”

光涵笑道:“月儿妹妹不是一向最爱惜眼睛的么?大晚上居然描花样子到半夜,这样可不好,眼睛会熬坏的。”

刘琨也笑道:“四弟不说,我还不知道呢,原来月儿以前从来不在晚上做女红,这个习惯很好。月儿那么漂亮的大眼睛,可不能熬坏了。可是,昨晚怎么就坏了规矩呢?”

光涵接着道:“月儿妹妹,过来,让我看看你的眼睛,昨晚有没有熬坏。”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月容又羞又恼,气急败坏道:“眼睛是我自己的,我想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我就要在大晚上描花样子,我以后还要在大晚上绣花!我要天天睡懒觉,以后要睡到午时方起!”

成亲之后,月容一向矜持,这样子耍赖犯浑还是头一遭,气急败坏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有味道。光涵和刘琨觉得有趣,心底的那点酸味淡了下去,两人互视一眼,决定还是见好就收。

光涵首先笑嘻嘻道:“月儿妹妹莫恼,我们这不是关心你么?自然,眼睛是你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是熬坏了,我们不是心疼么?你不稀罕我们的心疼也无所谓,我们也一样把眼睛熬坏了跟你做伴。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公主和驸马眼力都不好使,也算‘乌龟配王八’了……”

月容一手拍在他头上,怒道:“你才是王八呢!”

刘琨在一边道:“月儿,四弟说的也是我的心里话,你别恼了。今天春光明媚,我们听你的话,一起到后园溜溜,即刻就走吧。”

月容还是有些气不顺,但是抬眼看见两人伤口上裹着的厚厚纱布,终是软了下来,道:“以后若还这般对我管东管西,看我还理不理你们!走吧!”当先出了门。

光涵和刘琨对视一眼,赶紧跟上,为了快走慢走,两人私下又暗暗较起劲来,终因刘琨更靠近门口,抢了先机,乐滋滋占了月容左侧的位置。月容有一次偶然提到:“行路的时候,绅士一般都会站在女士的左侧,给女士提供保护。”几人听得似懂非懂,但不难品出“绅士”是比较好的男人,自那以后,月容的左侧就成了热门位置。月容要是知道自己的一句无心之语,居然会引发五位驸马的竞争,定会吐出四个字——无聊!幼稚!然而五位驸马可不这么想,每次抢位都是心照不宣、不遗余力。

月容放了狠话,光涵和刘琨再不敢拿话刺她,又为了给她顺气,百般殷勤讨好。于是,后园一行,皆大欢喜,兴致上来之后,三人甚至还下了一个时辰的五子棋,不一会就到了午膳时间。

午膳后月容小睡了一会,重新梳洗之后,千载来传:“皇上已经在御书房等着公主,请公主移驾。”想到昨天李玥说的话,月容抑不住有些兴奋:八十八年前,大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昨天李玥如此慎重地试探自己,难道那个秘密竟与自己有关么?

李玥在御书房不停踱步,他也很兴奋,他希望华道辛是对的,小九真是天女,这样大庆就有可能摆脱上天的诅咒,从此走上复兴之路,他自己也会青史留名。他更怕华道辛是错的,那么并没有什么天女,这比不曾有过希望更加令人痛苦。摆脱不了上天的诅咒,他的国家会一步步衰落,迟早有一天被虎视眈眈的清国吞吃入腹。

月容跟着李玥,走过一道道宫门、穿过一间间殿宇,最终停在一座很肃穆的青砖结构建筑面前,月容抬头一看,大门上头三个大大的行书:恒元殿。李玥亲自掏出钥匙开了殿门,挥手让千载和万年在外面等候,自己牵着月容的手走了进去。

月容跟着李玥走了进去,穿过两道门之后,及目全是木制书架,上面满是垒得整整齐齐的书,恒元殿竟是一座图书馆!李玥也不说话,拉了月容往里直走,又穿过两间堆满书籍的房间,这才停了下来,仔细拣出两本颜色发黄的书递给月容,指着其中□:“小九,八十八年前发生的事,记在这个本子里。那件事几乎使得我李氏倾覆,而你今天看见的所有书籍,都是关于那件事的议论,因那些议论危及我李氏的皇权,因此大多已被焚毁,只有极少数封存在恒元殿,作为历代帝皇的警示。这一本,是关于妇人生男不生女的诅咒。”

月容不说话,接过那两本书,看了一眼封面:第一本是“元兴宏庆二十八年大事记”。第二本是“瑞华禧明十年大事记”。元兴帝为大庆第二位皇帝,就是昨天那本“大庆之得失”上提到的穷兵黩武的那位皇帝,在位期间曾三次讨伐清国、两次出征越兰,战功累累、骂名滚滚。其继任者为瑞华帝,就是他颁布了一妻多夫的婚律。

月容仔细阅读那两本书,两本书都是史官记录的,完全是白描,言简意赅,没有任何修饰;只是叙事,不加任何个人看法,不偏不倚。元兴宏庆二十八年的年初,照例是一些祭祀、封王、封妃等事件,中间记录有朝廷重要职位的人选升降、以及清国和越兰国来使友好交流等。然后,在那年的八月,发生了一件足以动摇李氏统治的大祸事:“地大动,大庆东西南北均有感,鹰山被拔高两百丈,其上山石滚滚而下,天华山以西千里良田先下陷、后被鹰山滚石所埋,其上百万人口踪迹全无……”

原来,八十八年前发生了一场毁天灭地的大地震!这场大地震,使得鹰山被拔高了两百丈,也就是六百米!而天华山以西的千里沃野瞬间下陷、接着被鹰山上滚下的大大小小的石头填埋,八十八年后的今天,彻底变成了一片戈壁!天华山以西原是富饶的平原地区,上面曾有不少繁华的城镇和无数平和的村庄,大量百姓在其上休养生息,不想一夕之间,百万人口无一存活!

在这个落后的时代,天灾的降临都会被归结到统治者的“不仁”上面,而元兴皇帝,恰恰穷兵黩武!月容不难想像,恒元殿里的书籍,肯定满是对那场地震的恐惧,以及对元兴帝,甚至李氏皇朝的不满。月容肯定,大地震之后,谣言肯定漫天乱飞;当时大庆仅建国四十年,肯定有前朝的人趁机闹事、企图恢复旧朝;也肯定有不甘为臣的枭雄揭竿而起、企图取而代之……而元兴帝,肯定用铁腕都把这些都给镇压下去了。可是,继任的瑞华帝却碰上了难题:瑞华禧明十年,各地均上报妇人生男不生女。于是,传言再一次冲天而起:李氏不仁,招致上天惩罚,先是天灾,接着是诅咒!

任何一个皇朝都经不起这样的传言,于是,月容不难想像,瑞华帝肯定也进行了血腥清洗,甚至不惜焚书坑儒,最终把传言压了下去。于是,所有有关那场地震和诅咒传言的书籍,不是被焚毁,就是被封存于恒元殿。之所以留下一部分书籍供历代帝皇查阅,月容猜测,一方面是为了警示后世继任者“仁政治世”,另一方面,可能是希望后来者找到解除“诅咒”的方法。

李玥静待月容看完,仔细观察她的脸色,并没有在她脸上观察到恐惧,微微松了一口气,道:“小九,你有什么想法?你认为妇人生男不生女之诅咒是否可解除?”

☆、抉择

作者有话要说:

提醒:这一章中,酸性、碱性体质分别决定生女、生男的说法是有科学依据的;但根据剧情需要,其作用被作者放大得非常非常夸张。读者不可尽信。

月容默然半刻,道:“小九不大敢肯定,但就是觉得我大庆妇人生男不生女或许与那场大地动有关。玥哥哥,这里有大庆和番罗的舆图么?我想仔细看一看,看过之后或许能有些想法也说不定。”

李玥闻言一喜,道:“恒元殿里没有舆图,御书房有,我们这就去御书房。”

御书房正屋的东厢里,四面墙上都挂了地图,一张是包括大庆、番罗、清国、越兰以及隔海相望的东江国的“世界地图”,另有五张则分别是五个国家的全图。这六张地图是这个时代最详尽的地图,可是在月容看来,真是太粗略了。不过,月容所关心的东西——河流、水系,地图上面还是标得非常清楚的。月容盯着“世界地图”看了两刻,又站到大庆和番罗国地图前各看了两刻,转头对李玥道:“玥哥哥,我已经有了一些想法,可是心里还是拿不准,现下需要一些东西来证实我的想法,你尽快遣了人给我弄来,三个月后我才能给你答案。”

李玥闻言大喜,道:“小九需要什么?尽管说来,哥哥无论如何也会给你弄来!”

夕阳西下的时候,光宇进了怡园正院,先到东厢看光涵的伤势,发现光涵和刘琨都不在屋里,又到正屋找月容,发现也不在,连嬤嬤和阿椒竟也不在。问小宫女,小宫女道:“长公主和琨驸马、涵驸马到后园去了。”光宇估计他们在一起赏花,自然不想错过与月容相处的机会,便急急寻了过去。

光宇还在后园门口,便远远看见园子里人来人往,有的在搬运木料砖石,有的在清空场地,而月容,则站在一旁指挥。光宇以为她又有了什么新奇的主意,大为好奇,加快脚步赶了过去。

走的近了,听见光涵讶异的声音:“月儿妹妹,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错,你建房子是为了养耗子之用?

月容道:“涵哥哥,你没有听错,我要建几间房子专门养耗子玩。”

刘琨道:“月儿,耗子虽然也满可爱,可是,你不觉得太脏了么?耗子身上跳蚤可多了,会咬你一头一脸包的。还是别养耗子,养些别的吧?比如,养些兔子?过几天我的伤好了,我到西山给你抓兔子去。”

月容想了一下,道:“对啊,琨——哥哥说得也对,光有耗子还不行,我还得再建十几间房,不但要养兔子,还要养猪。”

光宇已经走近了,接了月容的话,道:“月儿这是准备体验一下农妇生活么?”

月容一笑,道:“宇哥哥,你说对了!这一阵子困在宫里,我都要闷得发霉了,我要养耗子、养兔子、养猪玩!”

光涵听了,心里暗道:“只要不是想着养新驸马,别说养耗子、兔子、猪,就是要养老虎,也应该毫不犹豫支持。”于是一笑,道:“月儿妹妹这个想法好!月儿妹妹能写会画,能做漂亮衣裳也能做好吃饭菜,如果又学会了养耗子、兔子、猪,天下就没一个人比得上月儿妹妹多才多艺了,真是太好了!等我的伤好了,我也上山给月儿妹妹抓兔子去!”

月容一笑,道:“你们好好养伤,兔子我遣人买来就是。”转身继续吩咐御林军士兵整理场地。

光宇却觉得有些不对,以他对月容的了解,他很清楚,虽然有时月容也调皮捣蛋,但是专门建房子养耗子——这么离谱的事,应该不是闹着玩的,她肯定在策划什么事情。可是她既然不说,问也白问,只能在行动上支持她罢了。于是走上前,小心用袖子给她抹去额头渗出的细汗,道:“月儿,现下虽然还是春天,但长时晒着日头,你会头晕。房子要建成什么样,你画出图来,再仔细跟我说说,接下来的事我帮你做就是。”

月容道:“好,我要做得东西还多着呢,必得寻人帮忙才是。宇哥哥,我们这便回去,待我画了图出来,建房子的事就交给你了,务必十天内建好。”

光涵急道:“月儿妹妹,我也可以帮忙的!”

月容一笑:“养耗子、兔子都得有笼子,一会回去,我说你画,有你忙的。”

刘琨看他们三个笑语喧哗、毫无隔阂,心下有些黯然:自己到底不如王家兄弟了解她,不清楚她需要什么,因而也帮不上忙。正在自怨自艾,听得月容道:“琨——哥哥,我也需要你帮忙,十天后会有人送了耗子到东华门外,你帮我细细挑选四十对耗子,每只母耗子要大小差不多、胖瘦也差不多,每只公耗子也是同样的要求。以后还会有兔子和猪送来,你也按同样的标准帮我各挑四十对。”

刘琨喜不自禁,语无伦次道:“月儿,这个——我一定给你挑好了!”

晚上,光宇问月容:“月儿,你真打算做农妇?”

月容答:“偶尔当当农妇也不错!我看你们一开始都不怎么乐意,是怕我身上长了跳蚤恶心你们么?”

光宇一把抱住她,道:“我现下倒是恨不得你长了满身包才好,如此一来就没有人再惦记了!”

月容举拳捶他:“哪有你这样咒人的?满身包?你不恶心我自己都恶心!”

光宇一把把她压倒,两手伸进她衣襟里,一手握住一团,一揉一捏,道:“长了满身包我也不嫌弃!当然了,身上只长了两个大包的月儿最可爱了。”

月容咬牙道:“你这个流氓!”

光宇一笑:“流氓?这词新鲜!这词原来是这样用的,本驸马知道了!月儿如今贵为公主,说出口的话即使不是金口玉言,也是铁板钉钉。现下既然已经判定本驸马为‘流氓’,本驸马务必做实了才对得起公主!”话毕,“嗤了”一声撕裂了月容的衣裳,急急欺身而上……月如钩,夜很长。

第二天早朝之后,李玥传了张孝辕到御书房,道:“昨日朕带着小九进了恒元殿,该看的朕已经都给她看过了。依朕所见,小九看完之后,并无恐惧之色,想来并不相信‘诅咒’之说。她出了恒元殿之后,又仔细端详了御书房的五国舆图,似有所悟,而后,向朕要了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她竟然要在怡园后园养耗子呢。今天一早,又遣了人过来说还要养兔子和猪!平乐侯可有什么想法?”

张孝辕笑道:“公主必定是看出什么来了,依臣之见,她这是要在耗子、兔子和猪上头试药呢。”

李玥惊讶道:“平乐侯的意思,小九有解除诅咒的药物!”

张孝辕道:“公主做事,每每出人意料,臣也说不准。不过公主这样做,当是有五成的把握。”

李玥大喜:“平乐侯真这样认为?”

张孝辕道:“臣的确是这样想的。”

张孝辕走后,李玥兴奋地在御书房转来转去,末了,道:“千载,朕要起驾,去贤妃的谨华宫。”

谨华宫里,贤妃陈筱竹正在教九皇子读书,听得皇上驾到,忙跪下接驾。李玥大步上前,亲手扶起陈氏,道:“朕说过多少次了,筱竹不必跪迎。”

贤妃低了头道:“皇上,礼不可废。”

李玥半搂了她坐下,道:“筱竹,朕这些年委屈你了。”

贤妃一愣,道:“皇上说哪儿的话,臣妾哪有什么委屈?皇上操劳国事辛苦,臣妾不能分担丝毫,是皇上委屈了。”

李玥道:“筱竹不必说这些话来安慰朕,你体谅朕,朕更难过。不过,这一切很快就要过去了!你且安心。平日无事,多到小九处走走,小九跟小时候一样可人。她也多次跟我提起你,对你诸多夸赞,你跟她在一起,应当无碍。平乐侯不简单,教会了小九很多东西,小九是朕的福星哪!当然,也会是你的福星。”

贤妃道:“长公主自小便聪明可人,如今更甚从前。只是,依臣妾看来,长公主似乎并不打算再招驸马,这可如何是好?”

李玥道:“小九对她现有的五位驸马情深义重,朕很欣慰。再招驸马之事,先拖着吧!说不定哪日小九又看上谁了呢。朕这一生,务必要保得小九常乐平安。”

张孝辕回到张府,立即把皇上与自己的谈话内容告诉了张荣知,张荣知听后很是高兴:“如此说来,天女一说很有可能是真的,我大庆复兴有望。只是,对元儿他们,未必是好事啊。”

张孝辕道:“父亲,承祖倒觉得恰恰相反,这对元儿他们也是好事。公主八夫是祖制,然月——长公主若为天女,便不受祖制约束。至于长公主本人,依承祖看来,她并不愿再招驸马。”

张荣知叹一口气,道:“但愿如此。”

十天之后,月容设计的房子建成、耗子笼和兔子笼也已经就位,月容正儿八经养起耗子、兔子和猪来。在大家百思不得其解的目光中,先是公母分开了养一个月,每十对喂不同的水,半个月之后,弃掉那些已经怀孕的母耗子、兔子和猪,再把未怀孕的母耗子、兔子、猪,与喂了同一种水的公耗子、兔子、猪一一配对,一对一对关在一个笼里或圈里继续养。

过得一个月,陆陆续续有母耗子产子,五人注意到月容仔仔细细记录了每窝小耗子的总数以及小公耗子和小母耗子的数目。又过了一月,陆陆续续有母兔产子,月容做了同样的记录。三个月过去,母耗子又产下了第二批小耗子,月容也做了同样的记录。

记录完第三批最后一只小耗子那晚,月容失眠了,翻来覆去睡不着。那晚正好是刘珏宿在正院,看她睡不着,自然也睡不着,便问:“月,你是有什么烦心事么?是不是小耗子养不活?”

月容伸出手揉他的粉脸,道:“哪有养不活的耗子。对了,我问你,要是我大庆所有男子都可以一人娶一妻,你怎么想?必须是真心话哦!”

刘珏忽闪着大眼睛,道:“这样一来,我就不能做你的驸马了!我不喜欢这样的婚律!”

月容道:“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娘子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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