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变兽人作者:未知
老公变兽人第12部分阅读
忘了害怕,脑子一片空白,感觉到齐程正脱掉她那条旧裤子,然后他刚褪到足裹处,郝然就感觉到□一湿,有一滩水流了下来。然后忽然就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痛得郝然直冒冷汗,她咬牙切齿,齐程怕她咬掉自己的舌头,情急下居然把自己的手指塞到了郝然口里。
郝然头昏脑胀哪里管的这么多,有东西就咬,手攒得死紧,齐程架着她,阻止她翻来覆去。然后他又将准备好的碾碎的红花塞进郝然的口里,郝然这时不知道怎么的下意识吐掉了一半的红花,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突然怕自己要是昏过去,无法用力,挤不出小怪兽,那小怪兽会不会憋死在里面。而至于能不能止痛,她居然觉得一点都不重要了……
好在兽人的能力真的不是普通人类可以比拟的,不管是正要出世的小怪兽,还是已经变异了一部分的郝然。
在郝然半昏迷中试图用力时,小怪兽已经从她的下腹部某处伸出了一只小手,齐程惊喜的看着这一幕,但又不敢去帮小怪兽出来。因为小娜说过,只能靠他自己出来,不然反而对他不好,至于为什么不好,小娜虽然说不清楚,但齐程也不愿意冒险,他相信小怪兽和他一样,一定是个坚强体健的,一定能出来。
果不其然,小怪兽费力的伸出一只小手后,然后就渐渐冒出了小肩膀和头。齐程的手被郝然紧紧抓着,已经勒出了深深的痕迹,而她腹下流出来的水是黄|色油液和红血交杂的,小怪兽就是在这样血水里一步步从郝然的芓宫里爬了出来,自己揭了胎衣……
44一家三口
郝然喘息了好一会,才凭着一股意志支撑着想要看她的小怪兽,她努力睁大眼,视线有些模糊。隐约瞧见齐程正用一块准备好的干净皮草将小怪兽给裹住了,似是察觉到郝然殷切的视线,忙将那在襁褓里不断蠕动的小怪兽给放到了她的头边。
她的小怪兽有着红扑扑的小脸,约莫人类小孩一岁那么大,皮肤稍微有些皱,眼睛是睁开的,有着一双浅紫色的眼睛。五官很立体,小嘴唇狭长,时而露出两颗尖锐可爱的獠牙,他的皮毛是米白色底,起黑色的斑点,像是穿了小斑点狗的毛衣服。他此时也歪着头打量着郝然,眼睛一眨一眨的,一双小手紧紧的将他的细尾巴抱在怀里。
郝然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盈满正副身心,她觉得眼睛有些酸涩,抬手去摸小怪兽的脸。小怪兽十分警惕,耳朵折起,张开小嘴“嗷”了一声。明明是威胁的低吼,在郝然听来却像小猫在撒娇。
齐程扶着郝然坐起,在她身后垫了些皮草,让她能倚靠在皮草后山壁上,擦了擦她额角的汗液,道:“别急着抱他,你药性还没过,而且他不轻的,是个儿子。”
郝然笑了,她的确很像抱他,但现在实在没什么力气,看来得等红花的药性过了才能得偿所愿了。但看到小怪兽的嘴一开一合,开始“啊呜啊呜”的叫,又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小耳朵。他似乎很不喜欢,马上皱起小脸,耳朵折起,又“嗷嗷”了几声。
齐程招呼一直守在旁边的小红过来帮忙,让小红帮着给小怪兽洗澡,而齐程则把郝然擦拭腹下的脏污,好在早已经烧热了两只大瓜桶的水。
小怪兽似乎是因为第一次沾到水,很害怕,不停的在小红的手里扑腾着。小红瞪着眼,压着他洗澡,小怪兽便小尾巴乱甩,溅起许多水珠到小红,齐程还有郝然身上。齐程见到郝然的脸都被打湿了一块,便皱起了眉头,朝小怪兽警告的看了一眼。
不过小怪兽显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反而玩得更欢了,手脚不停的泼水,惹得齐程忍无可忍的走过去一把抓起小怪兽的长尾巴,直接将他倒立起。小怪兽这才知道怕了,被悬空着,手脚开始不停的扑腾,连他的小爪子都伸出来。但新生婴儿的他哪有什么杀伤力,尤其对已经皮糙肉厚的齐程而言,那小爪子抓到他,就跟挠痒痒似的。
小怪兽似乎是见齐程毫无放下他的意思,于是开始生气了,露出了两颗尖尖的獠牙,对着齐程就要咬过去。齐程比他动作更迅速,一把就揪住了他的小耳朵,轻轻一抬,小怪兽就痛得呲牙咧嘴的,“嗷嗷”直叫。
看到这儿虽然知道小兽娃们都生龙活虎,但郝然还是有些不忍心了,忙劝道:“好了好了,你放他下来吧,折腾够了。他还这么小,你别吓坏他了。”
“他抓了我,还要咬我呢,又不见你怕我被吓坏。”齐程轻哼一声,和小怪兽互相瞪视了一刻后,终于决定大人不计小人过,将小怪兽给丢还给小红。谁知小怪兽刚一着地,就开始狂甩身上的水珠,然后猛地扑上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咬了齐程的手臂一口。
齐程发怒了,反手正要捉住这小兔崽子,却发现小怪兽早就跑离十米远,他尾巴高高扬起,嘴里嗷嗷直叫,好像是对齐程示威。
郝然无奈的笑了笑,觉得有些头疼,真是好……活泼的孩子。她突然觉得和她的小怪兽相处可能会比她预期的要多一些难度……
这个有着白底黑斑纹的小怪兽,最后还是没有让郝然取名小黑白,黑白配之类的名字,齐程做主给他取名叫闹闹,齐闹闹。齐程的灵感来源于——齐天大圣大闹天空,你懂的。
因为齐闹闹特别喜欢闹,特别活泼,经常让齐程满洞|岤里找人。齐闹闹个子小,身体又特别灵活,经常到处钻,郝然想抱抱他的时候,每次都得让齐程专业找娃。
然后郝然没办法,只好想出了个呆办法,用食物诱惑齐闹闹乖乖的待到她的身边,哪里也不许乱跑。作为新生婴儿的齐闹闹,在群落里是和小铜钱一样的存在,不会被小克分配食物,因为他并没有贡献。而齐程虽然不像一般雄兽人们那样一点也不肯她把食物给齐闹闹,但也严格控制了郝然给的食物量。
所以齐闹闹很多时候和小铜钱处境差不多,甚至还惨一些,毕竟小铜钱大过他,偶尔还可以在小红那里抢来一点。而齐闹闹只能靠郝然有限的施舍,他也试图去抢,但结果可想而知。就算他利用小个子的优势抢到了食物,也会被其他兽人好一顿教训,郝然努力控制自己想去保护挡在他前面的冲动。而这样的后果和好处就是,齐闹闹在打过几次后,就学会了怎么逃和躲。
但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于是郝然将羊鹿的奶和桶瓜果肉干制成了一道新的饱腹品。原来奶和这种果肉干一起煮食,竟然可以让这种果肉干得到最大的膨胀和挥发,变成一道奶糊糊类的食物。半块果肉干和一碗奶就能做成小半锅,看上去就很多,很饱。
不过遗憾的是,这两种食物搀和起来的味道有些怪异,很酸很腥,就是郝然现在这种饱经锻炼的脾胃一时都没办法完全接受。
“不好吃,就不要吃了。”郝然有些不忍的看着齐闹闹舀了一勺奶糊入口,然后他小脸一皱,眨巴眨巴的眼睛看着郝然,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齐闹闹并不傻,某些方面还很聪明,比如这些天他清楚的认识到一件事情。那就是在郝然面前是可以伪装一下的,比如可怜,委屈,撒娇。因为她会心疼自己,会给食物给他吃,会把他抱在怀里,会给他顺毛……
但在齐程面前是绝对不可以用这种方法的,他会抓住自己的尾巴,然后让他倒立,然后还会打他的屁股,还不给他食物,还会把他从郝然的怀里抓出来,然后丢出去……
想到这儿,齐闹闹下意识的揉了揉小屁股,瞪了正在烤肉的齐程一眼,然后又立马朝郝然瑟缩了过去。
郝然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对于儿子的亲热她做妈妈的还是很开心的,忙一把抱住他,在他的逐渐白皙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肉好了,吃肉吧,老婆。”齐程撇撇嘴,对于这个顽劣的儿子有些不待见,将肉块递给郝然。齐闹闹见到肉块近在眼前,下意识舔了舔嘴唇,抬起小胖手臂到半空想去抓一块吃,又触到齐程警告的眼神。
郝然无奈的看了齐程一眼,老实的没有给齐闹闹肉块,而是自己大口大口的吃进肚子,不过在齐程取水时,她偷偷撕下一块肉丢进了那锅奶糊糊。齐闹闹见了立马两眼放光,也不顾刚刚还嫌弃这酸腥味道,双手将桶瓜锅捧起,“咕噜噜”一会,居然把半锅奶糊糊全部吃到肚子里了。
郝然看得膛目结舌,而齐闹闹很满足的打了个饱嗝,一只小毛手拍了拍他的肚子。齐程取了水过来,正好见到齐闹闹这副明显吃得很饱的样子,不禁看向郝然,皱起眉道:“你又给他吃肉了?”
“没有没有。”郝然连忙摇头,举起手里还有一半的肉块,想证明自己的清白,想证明她不是慈母,齐闹闹也不是败儿。
其实郝然知道,就像其他兽人们对待小兽人那样,齐程这么对待齐闹闹也是有道理的。毕竟这里不是什么文明社会,而他们又在兽人的群落,所以就必须理解兽人的规矩。从一开始就要让齐闹闹知道,没付出没争夺就没有食物,尤其是在食物的确紧张的情况下。
而且也是告诉他一个道理,那就是这个兽人社会在危急饥饿时要学会靠自己,靠别人是不行的。哪怕这个别人是他的爸妈。而让齐闹闹饿了去抢食,哪怕被打,也是一种收获。
齐闹闹这时候似乎是吃饱了,于是扑进郝然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蜷缩着打起盹来。郝然一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脊,不时给他顺顺毛,很快齐闹闹就进入了梦乡。
而齐程见肉块还在,于是监督郝然把它吃光,然后又把篝火上另外一大锅正冒香气的食物盛了一碗出来。他满意的闻了闻,递给郝然,“老婆,吃吧,肉汤。”
“咦,这是什么肉?”郝然发现容器里的肉块好像不是平常吃的那种,吃到嘴里好像要嫩滑许多,明显不是冻肉之类的。但这时候食物难道不都是冻肉了吗,怎么会有这种吃起来像是新鲜的肉……
“你刚刚生产完,也没什么补充营养,所以我在冻|岤里翻出了一只跳鸡,给你煲了汤补补身子。”齐程认真的看着她,又给她盛了一碗,一勺一勺的亲自喂进她的嘴里,“你看你都瘦了,我看着心疼。”
生完孩子当然会瘦吧……郝然愣了愣,机械的咀嚼起口里的肉块和汤汁,味道很淡,但吃上去的味道总感觉不是跳鸡似的。
郝然吃着吃着无意间便看见了他端着桶瓜汤碗的手上,沾了一撮灰色的毛,这种软毛看上去感觉特别熟悉……忽地她心一沉,瞪大眼睛看向齐程,道:“你又把我的兔子宰了煲汤,对不对?”
“……”齐程端碗的手抖了一下。
45雨过天晴
等到郝然在洞壁上划下第三十六个正字时,已经是进入洞\|岤避雨的第六个月了。
在外面暴雨只有每日一两场,时间也不超过一两个钟头,阳光也开始暴晒过来时,雨季终于过去了。
郝然看着天上高照的艳阳,呼吸着依然带着微微湿润的空气,决定给这个时候取个名字。虽然她知道这里一年四季都是夏季,但郝然还是决定给雨季过去后的现在,取名为晴季。
晴季的确很晴,兽人们陆陆续续带着皮草和家当搬出洞\|岤,各自开始修葺被暴雨轰雷劈坏的木棚时,天空一直很晴,晴到很晒。这种晒,让郝然觉得比雨季前更晒,不过她不确定是不是太久没见到晒到阳光而产生的错觉,毕竟她在洞|岤里待了半年。
不过再晒再热的天气,郝然和齐程也要开始修或者说是重建木棚,因为他们旧居已经被毁得不成样子。那些原本用来建木棚的树干都被水浸过了,长出了苔藓和菌类,凌乱的倒在地上,再也看不出木棚原来的模样。
一直躲在洞\|岤里的郝然虽然不知道雨季时,外面到底雨势有多大的杀伤力,但看了这些被摧残的木棚,也知道雨势的确很具毁灭性。当时的水虽然没像五十年前涨得漫过了山头,但山头上的雨水也的确积累了一滩滩。不过这几天太阳一直很大,把雨水已经晒干了而已。
郝然不由有些庆幸,还好这次的雨季平平安安的过去了,虽然发生了一些小插曲,但那远不足涨水来得有恐怖。
“妈!妈!”
郝然被齐闹闹尖锐的喊叫声给回过神来,这些天她努力在教齐闹闹这个字,幸好,齐闹闹是能够学说话的。虽然听起来声音会有些怪异,像是撕破了喉咙。不过齐闹闹在学会叫“妈”以后,却总是不跟郝然学叫“爸”,至于具体原因……
郝然向声源处看去,又见到齐程抓着齐闹闹那条细长的小尾巴,一只手正朝他的小屁股上打去。而齐闹闹左右躲闪扑腾着,逮着哪咬哪,口里更是凄惨的喊着“妈!妈!”以图搬救兵。
齐闹闹这个做法显然是明智的,郝然无奈得一脑门汗,跑过去忙从齐程手里夺过他,将这小家伙抱在怀里,瞪着齐程道:“又怎么了,干嘛又打他?”
似乎是察觉到郝然正朝打自己的罪魁兴师问罪,于是齐闹闹很配合的“嗷嗷”叫了几声,像是在为他自己声讨着。但被齐程冷眼一瞥,齐闹闹又瑟缩回了郝然怀抱里,连连蹭了几下,仿佛想借由撒娇来加大郝然问罪的力度。
“你看他做的好事。”齐程撇撇嘴,指了指一旁地上刚刚烧好的黑色树胶,正乱七八糟的涂在那些准备好建新木棚的树干上。
郝然叹了口气,捉出齐闹闹要缩回去的小手,果然上面沾满了黑色树胶的痕迹,很明显是他这个捣蛋鬼所惹出来的。g
齐闹闹见郝然神色不好的看着自己,抬手想挠挠自己的小毛头,却被郝然给拦了下来,“你个不听话的,活该被你爸打屁\股。”
说着,郝然又警告似的正色拍了几下他的屁\股,不过这种力度和齐程比起来简直是和风细雨。对齐闹闹这娃完全起不到她想要的恐吓作用,甚至齐闹闹还以为这是他妈的新游戏,讨好的裂开了嘴,表示他很喜欢。
齐程对这样的教育方式皱起了眉,郝然意识到后,忙将功补过把齐闹闹给放了下来。然后她蹲下来,很严肃拉住齐闹闹的小手,指了指那堆所剩无几的黑树胶,又指了指他脏污的小手,郑重的摇了摇头。
齐闹闹当然一脸茫然,郝然很耐心的再次重复了一次刚刚的动作,因为没记错的话,她的表达方式大部分时候都能让兽人明白的,她想齐闹闹虽然小,但是兽人发育快,生长期也快,应该也能明白她的肢体语言的……
果然,齐闹闹在郝然重复了第五次后,终于眼睛里光色一闪。他激动的点点头,挣脱了郝然的手,蹦蹦跳跳的走向那滩黑树胶,伸手一捞,又捞起一团黑树胶,直接朝郝然扑去。郝然莫名其妙,还没来得及想他要干嘛,就被齐闹闹一手将树胶揉到了她的脸上。
郝然愣住,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难道她的肢体语言表达能力这么差吗?
但就在郝然愣住的当口,齐程已经黑着脸一把抓住了顽皮猴齐闹闹,几经挣扎后,齐闹闹不敌,再次被齐程倒挂金钩,屁股被齐程“噼里啪啦”以各式自创掌法蹂\躏。
只是这次齐闹闹再怎么哭喊“妈!妈!”都没用了,因为郝然正在反思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肢体语言,以及该用什么来拯救她,以及她这活泼过分的儿子。
好在郝然不是轻言放弃的人,事后想出了若干种肢体语言和齐闹闹沟通,收获可观。又意识到齐闹闹是可以学说话的,便又急切的教他一些生活常用语。
而新木棚也在郝然控制了齐闹闹这个大麻烦后,得以全速重建,在原来的老位置上又有了新家。而且旁边还多了一只小木棚,约两米高,两米深,里面铺着皮草和藤席。这是齐程为齐闹闹准备的小卧室。
“他还这么小,就要分房睡吗?”郝然皱起眉,在小卧室里不断查看着木棚的坚固程度,想知道这木棚能经得住齐闹闹几下折腾,以及大约什么时候又要重建。
齐程一把将郝然捞进怀里,一本正经道:“不分房睡,难道和我们一起睡吗?”
“不行……”郝然在齐程火辣辣的威胁目光下收回了那个“吗”,又补充上一句:“当然不行,当然不行,要从小锻炼孩子的独立生活能力。”
“算你有觉悟。”齐程笑眼一咪,嘴角微微往上勾,然后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头,又俯下身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记。郝然心头一动,歪过头凑上他的唇,回应似的在他的唇瓣上舔咬了一阵。
随着郝然这个吻的深入和缠绵,齐程的呼吸不由有些急促起来,一手紧紧抱着郝然贴着他,仿佛要把她整个人都揉进身体里。一手滑进了郝然很久没有穿过胸衣的衣襟,直接拢住她胸前的浑圆,软软的触感让齐程欲罢不能的停不下抚弄。
终是按捺不住心头的悸动,齐程一把将郝然打横抱起,轻轻放到本来属于齐闹闹的新皮草垫子上。郝然也感觉到身上有着一阵热浪拂过,这才想起的确很久没有做某项运动了,从开始怀孕怕伤身,到后来生了后,她又把心思放在了齐闹闹身上,到底是忽略了齐程。
郝然觉得有些怏然,便抓住他的手,轻轻吻上了他的手指,将他有些粗糙的指头含入嘴里,温柔的咬噬起来,气氛一时暧昧难言。
“好吃吗?”齐程注视着郝然微微出神的面容,嘴角牵出一丝笑意,他轻轻地俯下身在郝然耳边低喃道:“想吃更好吃的吗?”
郝然很难得的脸红了,为了掩饰这千年难得一见的尴尬,她侧过身又想堵住齐程的这张嘴。而齐程此刻当然不会满足于一个吻,他粗糙的大手顺着郝然的脊背滑向她胸前的浑圆轻轻握住,充满弹性的手感使他加重了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