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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变兽人第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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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变兽人作者:未知

老公变兽人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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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变兽人(异世种田)

作者:三上桑

未知森林

郝然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反应是被雷劈中的她和齐程是不是进了阴曹地府。

但映入眼帘的却是十分浓密的树木,从她的角度看去,甚至只能看到那些高耸的叫不出名字的巨树,而看不到天。这是哪里……

一开始想,她的脑仁就裂开似的疼,但能感觉到疼,她便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于是郝然晃了晃脑袋,想让自己更清醒点,然后坐起,四周扫了一眼——

这看上去显然是森林,而且感觉特别原始的森林,浓密壮硕到要几个人合抱的大树,以及有些昏暗得看不出时辰的天空。郝然撑着站起来,抬手看表,却发现表已经停了。她没多想,只猜测应该是雷击的缘故。不过没被雷劈死已经是万幸,即使她还不知道为什么一睁眼就从市郊马路上到了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而且更万幸的是,郝然看了看自己一身,四肢健全,又手足活动一下,并无障碍和不适。除了衣服有些脏,她奇迹般的几乎毫发无损。既然她能完好无损,那么齐程呢?

虽然热恋过后结婚五年的他们,婚姻生活略显平淡,还偶尔有争执,但这不代表郝然不爱那个是她老公身份的男人。郝然有些急促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准备打求救电话,却发现电话毫无信号。在二十一世纪网络覆盖率如此普及的情况下,省会城市s居然会有覆盖不到地方?

不,难道这不是省会s城?对,这绝不会是s城,想到着,郝然心里一沉,感觉到密林里游梭过来的冷风,不禁哆嗦了一下。这绝不会是s城,s城不会有这种原始森林一样的地方,且不说气候不对,若真有,也早被开发成公园了。

但似乎这事太难置信,她还是试着连打几个电话,理所当然没有接通。

郝然下意识的有些发愣,呆立着,却忽然闻到一丝焦味,这种焦味有些熟悉……就像被劈中那一刻的差不多的焦味。一个激灵,她联系起来,别的什么也无法再想,连忙朝焦味源头走去。

但地上并没有一条可以叫做路的东西,土地上不仅有些泥泞而且尽是细细刺刺的灌木丛,幸亏她穿着是粗布工装长裤,虽然那些灌木丛有些锋利的刺过来,但还伤不到她的腿。她把手缩进略厚实的外套袖子里,拨开那些密集粗糙的树桠,那些树桠有着大片的黑绿色叶子,上面还爬着些不知名的彩壳昆虫。

郝然尽量避开这些东西,随着焦味越来越浓,就这么有些辛苦的走了十来步后,她终于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齐程。

但看到他那支已经可以称之为焦炭的手臂时,她忍不住发怵,心里被搅的不是滋味。郝然忍着泛红的眼睛,上前看他的具体伤势。她第一的动作就是将手放到齐程的胸口,但马上她就放心下来,还好,还在跳动,不管怎样,他还活着。

郝然忍住不看他那只手臂,一手将他的头颅托起来,晃了晃他的身体,“老公,老公,你醒醒。”

她连唤数声后,齐程终于有了反应,先是手指动了动,然后眼皮动了动,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我们死了吗……这是哪里,老婆?”

“我也不知道。”郝然苦笑,擦了擦他脸部眼上的灰尘,目光不小心触到他焦炭的那只手臂,一阵心悸,难受的问:“老公,你感觉怎么样,你还好吗,疼吗?”

“我……”齐程顿了顿,抬起右手想自己擦擦眼睛,等真的抬起后,却是一声尖叫。

郝然想说什么安慰的话,又说不出口,只能看着他瞪大眼睛看着他的右臂,然后两人沉默了一阵。齐程似乎终于平静下来,他深呼一口气,然后用左臂撑着坐起来,看向郝然,“老婆,你没什么事吧?”

“我没事。”郝然答,见他仔细打量自己,她又站起身转了一圈给他看,“真的没事。”

“那就好。”齐程点点头,脸色微舒展,想站起来,郝然连忙上前扶他一把,他却故作轻松笑笑道:“没事,是少了只手臂,又不少了条腿,反正也感觉不到痛了。”

郝然听了面上一湿,不知如何反应,齐程见了却是用左手擦去她的泪水,然后牵起她的手,“哭什么,雷都没劈死,已经是奇迹了,而且你还好好的,我已经知足了,不就一只手么,反正我是左撇子。”

“胡说。”郝然反握住他,忽然感觉有了些力量,虽然凉风嗖嗖的,却也没刚才醒来得那么冷了。想到这里,于是将刚刚手机和手表的事和齐程说了一通。齐程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这附近的密集参天大树,又看了看脚下泥泞土地,沉吟道:“我也觉得这里不是s城了,这么高耸的树我从来都没见过,而且这森林根本看不到尽头。”

“现在怎么办?根本不知道这是哪里,说不定都不是中国了,而且你的手需要治疗……”郝然皱起眉说,说着肚子忽然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齐程听了,笑道:“管这里是哪里,光靠想能有什么答案,走一步算一步吧。至于我的手肯定废了,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反正都焦了也没流血,不管它吧。倒是首先要先解决吃饭问题,我也实在是饿了。”

不过天昏暗成这样,手表和手机上的时间都停了,两人根本无法知道现在的具体时间。又担心快天黑了的话,恐怕森林里会有野兽,不安全。但齐程和郝然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的确有些饥渴了,商量之后,决定一起在附近找找有没有水源或是野果什么果腹一下也好。

虽然找到了齐程,让郝然初来乍到的恐惧感有了一时的减少,但很快她便发现,随着他们在这森林里走了近一个小时,居然都似乎是在转圈似的,周围树木灌木丛土地大同小异,很多奇形怪状的昆虫。当然,时间是她估计的,这个森林大到她难以想象,仿佛永远也走不出去。

这时平时很少运动的郝然已经有些手脚酸痛了快要走不动了,而齐程平时有健身习惯,又是成年男人,体力这点倒是比郝然要好,只是额头也有汗渍了。健身什么的毕竟只是器材锻炼,不像现在这样,走在密集的灌木丛中,手脚并用才能前行。

本来已经饥渴难耐的两人,这时更加饥渴难耐,不过好在齐程有所发现,他指着愈加泥泞的土地向郝然说道:“你有没发现有什么不同?这地上好像更湿了,我们朝湿了那面走,说不定会有什么发现。”

“嗯。”郝然点点头,跟着他走,说真的,她的舌头已经干的不行了。如果不是怕身边这些大片看似肥厚的树叶有毒的话,她恨不得摘几片塞到口里嚼碎解渴。

还好事实证明齐程的猜想是对的,郝然看着眼前这条一米宽的不知该称作小溪还是泉水的东西,激动的将手伸进去,正要用手捧起喝个饱,却看到齐程正用一只手有些吃力的捧泉水。她心里一酸,“我来吧。”然后连忙用双手捧了水送进他的嘴里,齐程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有些急的将水咽下去。喝过后,齐程的面色一黯,“你自己喝吧,我一只手也能行的。”

“说什么呢。”郝然瞪他一眼,又双手捧了水送过去他嘴里,认真的道:“以后我就是你另一只手。”

齐程笑了,俊秀的眉眼弯弯的,握紧她的手道:“这话可是你说的,以后可不能因为残疾了就不要我了。”

“永远不会的。”郝然郑重的摇摇头,表示肯定似的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齐程却不知足,又揽着她多啃了几口。

正当这不错的气氛缓解了两人不安的情绪时,忽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啸声,两人下意识朝声音源头看去,只见顺着小溪的方向的远处天空上飞着一只白色的大鸟。那只鸟十分大,甚至是巨大,随着距离越飞越近,郝然看的更清楚了,这个距离看去,那只鸟两张翅膀张开至少有4,5米宽,而且那只鸟头不是鸟头,而是一种类人面的头……

但郝然还来不及多看两眼,齐程已经发觉不对头,连忙拉着郝然站起身,急道:“不好,那只怪鸟好像是朝我们飞来的,快跑。”

说着齐程便一手拖着惊到差点迈不开步子郝然拔腿飞奔起来,虽然他们已经用逃命的速度在跑,怪鸟还是飞冲了过来,它的巨大双翅伸开甚至遮盖了两人头顶的光线。它锋利的爪子分分钟要勾到两人,眼看躲闪不及,齐程咬牙,边跑边自己折断那支已经烧焦脆了的手臂,然后接口处立马有血流出来,这显然吸引了那只怪鸟,目标直对齐程。

郝然觉察到不对头,连忙回头,竟然看到齐程伸着流血的断臂在吸引那只怪鸟朝反方向跑去。齐程当然跑不过那只怪鸟,那只怪鸟很快就用爪子爪向齐程,她大叫一声,要朝那边跑去,却听见齐程大叫着:“别管我,你快跑!”正说着,怪鸟就已经叼了齐程手臂一口,鲜血直流,齐程竟强忍着不叫。

但郝然怎么可能抛下他,随手用力这下一支树枝,哪怕知道这根东西对那怪鸟可能毫无威慑力,还是凭着一股傻劲抄起来朝那边跑去。刚跑了几步,前头突然窜出一头巨兽,郝然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巨兽就已经扑向正在叼食齐程的怪鸟。

这时却天空忽然传来轰隆隆雷声,天色愈加阴暗。

那直立的巨兽约有两米多高,四肢是尖锐毛爪,棕色皮毛,一双锋利的爪子有力的制住了那只怪鸟,怪鸟似乎吃痛,正要松开利嘴放开齐程时,一道霹雳闪过……

异变之初

郝然顿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手里拿着的树干跌落在地,她发疯似的朝前头跑去。

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怪鸟和巨兽显然已经被雷劈中,鸟头和兽身上都一道焦黑得触目惊心的烙痕,而齐程……他的身上除了正在流血的断臂,并无烙痕,应该没被劈中,只是电晕了,郝然紧张的试了试他的鼻息,一颗心终于放下来。

她看着齐程流血的断臂,好一阵心痛,连忙脱下穿在里面的一件棉布背心,帮他把断臂简略的包扎好,血流速虽然不快,但还是很快渗透了背心,殷红刺目。想到刚刚齐程用自己的命换她逃的那一幕,就差一点,如果不是这道雷,郝然就连他的尸首都看不到了。一想到这里,她就哆嗦。

郝然试着唤醒昏倒的齐程,却发现摇晃半天都唤不醒,他的脸有些发红,呼吸有些急促,甚至在呓语着什么。渐渐的,她发现齐程连脖子手臂上都开始发红,郝然暗道不好,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刚碰到手就一弹,实在太烫了,和沸水似的温度。

齐程的嘴唇也开始发青,脸部陡地出现很明显的血丝,他表情扭曲起来,虽然闭着眼睛都显得有些狰狞。郝然着急了,她在看到那怪鸟和巨兽时就已经暗自猜想不是原来的世界,而此刻齐程的反应无异于是给她的猜想多一层肯定。

她心里一团乱麻,难道是他被那只人面鸟咬了几口就中毒了吗?

不不,郝然努力告诉自己,可能只是发烧,对,但这样的温度肯定会烧坏脑子的。于是她放下怀里的齐程,走到溪边,将口袋里掏出的手帕打湿拧干后,将它敷在齐程的额头上。不过这丝毫没减轻齐程的痛苦,他开始抽搐,肢体呈现出一种痉挛状态,郝然看着心慌又不知道如何是好,努力去握他的手,但只能坚持几秒钟就本能的弹开。

“好冷,好冷……”齐程喃喃,郝然听到他说冷,却看到他额角,全是汗水。虽然如此,但她还是想办法让他暖和起来,只是自己身上只一件拉上拉链的外套而已……如果有火就好了,这么一想,她连忙将手伸进齐程的裤袋里,他有吸烟的,虽然不常却有带盒烟和火机的习惯。

果然,她在右裤袋里掏出一盒烟和火机,还有一只钥匙扣,挂着车钥匙家里钥匙以及一把小的瑞士军刀,以及两人的合影小相框。

郝然将钥匙扣塞进自己口袋,拿起那盒烟和火机心里盘算着怎么生火。她折了些略低易断的树枝,捧着回到齐程身边,然后将它们堆砌一起,将烟盒里的烟掏出来放到树枝堆上面。她将其中一支烟点燃,再用这支烟点燃那烟堆,这些烟倒是很容易就烧起来了,不过烧到树枝的时候好像效果就不好了,那些树枝看上去有些难燃。

这让她发起愁来,眼光落到那只大怪鸟的尸体上,眼睛一亮,它收拢的硕大翅膀上满是羽毛,这个东西一定比树枝易燃。于是郝然走过去,正要扯下它的羽毛,却看到那张瞪大浑浊眼睛的人面鸟头,心里一悚。这怪鸟虽然明显已经死了,但还是怪吓人的,说是人面,其实应该是类人面。和真人脸比起来已经怪兽的五官了,眼睛很大,鼻子是两只手指大的孔,这绝对不是地球上会有的东西……他们现在究竟是在哪里呢,是地球还是其他的星球,或是回到远古……

但看到齐程还躺在地上没醒,正痛苦的缩成一团发抖,郝然心一酸,便努力收回思绪,尽量不去想这些。而开始去拔它的羽毛,羽毛很紧,她用力一拔居然被这巴掌大小的白色羽毛给割了手,血很快就流出来。还好伤口不深,她往裤腿上一擦,仔细看了看这锋利的羽毛,不错,是割,这羽毛不知道是什么做的,表面上明明和普通羽毛类似,但她用力折却折不断,和超硬的钢片一般,却有刀片的锋利。

这下她明白过来,这羽毛明显不能用来点火,郝然皱起眉,不经意间却看到这怪鸟的身下沁出一滩黄|色的水渍。郝然这才反应过来,看了怪鸟旁的那头倒地的直立行走有尾巴的巨兽,发现它们都没血,那么这滩水难道是它们的血?

郝然好奇的用手指沾了一些,揉了揉,发现有些油腻,像洗碗时手上沾着的那种感觉。油腻,油,她灵机一动,有了油还怕火发不了么?

于是她把树枝都沾上这些黄|色的油,再用火机一点,很快就点燃了,小小的篝火终于升起在齐程身边。郝然帮他换把那条烫手的手帕换下了,又洗过沾湿后给他换上,看着他发抖的身躯,不知道他有没有觉得暖和一些。

等郝然又在旁边的低些的矮树上折来一些树枝抱来时,发现齐程的状况似乎有些稳定下来,他甚至在缓缓睁开眼睛。她一喜,放下树枝,搂过齐程,“怎么样,老公,有没有感觉好一些,还冷吗?”

“我好饿……我好饿……”他的声音特别暗哑,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郝然的错觉,齐程的脸显得有些肿胀,似乎不完全是肿胀,而是长开似的,而且肤色苍白到不行。说着说着,齐程便睁开了眼,这一看,她差点尖叫出声,他的眼眸——

一只变成琥珀色,一只变成紫铜色,就像波斯猫的鸳鸯眼。而且不单如此,他的眼睛呈上下竖直成弧形,这绝不是人该有的眼睛。

齐程揉揉眼睛,似乎有些清醒过来,看到郝然瞪大眼看着自己,疑惑问道:“怎么了……”开声才意识自己的声音暗哑到不正常,于是咳嗽几声,又试着开口,“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但依然暗哑。

“老公……”郝然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镇定,却还是声音有些抖:“老公,你的眼睛和脸好像变得有些……”

“有些什么?”齐程皱起眉,见她半天不出下文,感到一阵头痛,于是用力按住头,“我的头的好痛,刚刚是怎么回事,我身体好像散架似的,是被雷击的缘故吗?”

郝然帮他按压了下额头,边把那时雷击直中怪鸟和巨兽的事告诉他,说到他变成鸳鸯眼时,齐程一脸不可置信,想去溪边照一下,却发现身体根本无力的很,体内翻滚似的痛起来,然后他便感到十足的饥饿。

“我好饿,好饿。”齐程盯着那只巨兽的尸体,舔了舔唇,这种饥饿感和以往任何一种饥饿感都不同,很快就覆盖了他所有其他的想法,只想吃,什么都可以,胃了空得似乎塞进一头大象。

郝然注意到他的眼神很怪异,虽然她努力不去看他那双有些吓人的鸳鸯眼,但还是感受到他身上似乎有些什么不同了。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她便看到那头超过三米高的巨兽,“我们吃这些?”

她承认,她也很饿,尤其经历这么多惊悚的事她粒米未进,但要她接受吃这些怪兽,她还是忍不住心理斗争的。如果是一般动物也罢了,但它们都长了一张类人的脸,即使不是人,但若吃下去,也有一种诡异的吃人感觉。

齐程再次舔了舔唇,期望的看向她,用肢体语言回答她,他很想吃,他很饿。

“可是……”郝然犹豫,这时他却用比期望更可怜的眼神看她,看得她一阵不忍,于是心一横,“那好吧。”

不吃这些,他们在这大得恐怖的森林里找不到其他可吃的东西。不管怎样,在生存的下没什么不可挑战的……郝然努力告诉自己,虽然拿着瑞士军刀割那头巨兽的小腿时,还是有些发抖。好在这把刀虽然小而且是装饰用的,却十分锋利,即使小腿上的肉比她想象的粗糙,她还是成功割下一块面盆那么的肉。过程中,一点血也没流,只缓缓渗出那种黄|色的油,但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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