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笑作者:未知
狼笑第77部分阅读
如此,他上半夜宠幸完他的女人,下半夜就跑来这里搂着我睡,我无法理解他这一怪异的行为,他的寝宫离我的寝宫并不近,躺在暖暖的被窝,他怎肯爬起来走那么远的路来这里?他真是奇怪得很,难道是他真的爱我?
但很快我就笑我自己傻,居然冒出这么荒谬的想法,一个每晚换一个女人的男人会懂爱?一个对每个美貌女子都表现出痴迷的男人会爱上一个人?
他每天过来之后,我都睡不着,我讨厌他身上带着的味道,每天晚上我不需要去问他翻了哪个妃子的牌子,单从他的身体,我就知道他宠幸了什么女人,有些时候我觉得熏得难受,恶心得想吐,为什么要我受这种罪?都夜深人静了他跑来这里干什么?心中愤懑得想骂人。
“你还真会装,我就不信你天天都睡得着,我就不信你听不到我叫你?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一个月之后,他终于在某个深夜情绪失控般地吼我。
“我讨厌被你无视,我讨厌你的高傲,我恨你的不屑,我恨你的高高在上。”他灼热的气息喷了我一脸。
见我依然不理他,他翻身上来,将我重重压在身下,突而起来的重量让我奋力抵抗,我用手抓他,我用脚去踢他,我用牙齿去咬他。
“不是睡着了吗?”他的声音带着愤恨,带着嘲弄,但动作却没有停下来,比刚才更要用力和霸道。
“脏死了,别碰我。”我的声音带着嫌恶。
“我脏?就你冰清玉洁?你知不知道你这高傲的样子最让人讨厌?”那一晚他发疯地掠夺,依然是粗暴而没有半丝温柔,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晚他带着梅妃身上那浓郁的脂粉香进入我的身体,即使我哭着求他,他不肯停下来,如一个野兽疯狂而肆虐。
当他从我的身上抽离,我以最快的速度爬起床,蹲在一角干呕,呕得眼泪都出来了,梅妃身上的味道真的让我觉得恶心,恶心到忘记身上被他凌辱之后的疼痛。
“楚乐,你――”
“我就让你这么恶心?你就那么讨厌我?”
“如果我再碰你,我银奕真的是发疯了。”回眸他的眸子通红,如一个受伤的野兽,他衣衫不整地从我的寝宫离去,背影落寞而哀伤。
看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内,我终于哭了,在这个深夜大声地哭了,手臂、脖子、身体全是淤青和伤痕,触摸到哪里哪里就痛,眼睛落在哪个部位我都觉得脏。
我一个人躲在墙角,嘤嘤地哭了一夜,我讨厌这种任人鱼肉的生活,我想回家,娘,我想回家,但家在哪里?遥远得成了一个梦。
这天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他依然夜夜笙歌,晚晚温香软玉在怀,他的生活不会因为缺少我一个而稍稍改变,而我的生活却因为缺少他的关注,而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被皇上冷落的女人,在这个宫中连杂草也不如,不但妃子们欺负奚落,即使是公公和宫女也爱理不理,都给我冷眼,甚至在背后指指点点。
楚冰哥哥远在军营也无法照拂我,楚家虽然富甲天下,但可惜在朝中并没有权势,这宫中的妃子更是分帮分派,背后都有自己的势力支撑,只有我独自一人,如果不是我顶着楚大将军的妹妹这个头衔,估计处境更是艰难,主人不受宠,连我的宫人也倍受欺凌。
在这个后宫,我越来越低调,不是闷得慌,我都不会走出这个寝宫,也尽量避着他的女人,我对我的宫人也说了多忍耐,他们都是乖巧听话的人,也从不惹事,我盼着娘进宫,但娘自那次之后,再也没有来过。
我宫中有三个宫女,两个小太监,上午我就与小翠她们做刺绣,下午就弹琴给他们听,宫中送来什么好吃的,我也关起门与他们一起吃,在这个宫中我无亲无故,所以当他们是我唯一的朋友了,他们是我冰冷时的一束火把,温暖着我的心,不让我那么寂寞。
我弹琴的时候,他们都静静地坐着听,双眼亮晶晶的,神情陶醉,而小乙子会变魔法,偶尔会变朵小花,偶尔变棵草,给沉闷的生活增添了一些乐趣,对于银奕,因为他们知道我不爱听关于他的事情,都达成协议一般,从不在我面前提。
我尽量不想起那晚的事情,身上的瘀伤已经消失,但恐慌与恶心却一直留在心底,他如小兽一般受伤的眼神,也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浮现在我脑海当中,我们彼此伤害着。
他粗暴肆虐让我对他的抵触越来越大,而我的呕吐与嫌恶也让他的自尊心严重受创,如今我们彼此嫌恶,彼此憎恨,他临走时说再碰我他就是一个疯子,他这句话让我的心微安,但有时想着这一辈子就这样老死在这个深宫,我又是那样的恐慌与不甘。
闷得慌,我就出去逛逛,但无一例外每次出外都受尽嘲笑与奚落,多难听的话都有,我越来越想家,我越来越惦记我楚冰哥哥,我会努力地去想与楚歌年少时友好相处的片段,而忽略他对我的无情与冷漠。
楚歌,你为什么不肯爱我,如果你肯爱我一丝一毫,如果你不是对我如此无情冷漠,我楚乐该有多幸福?我又怎会像现在这样顾影自怜,夜夜悲歌?我觉得我这一生不会再有快乐了,我觉得我这一生就这样完了。
有时看着宫中的四堵墙我真的很想哭很想大喊,为什么要将我一生禁锢在此?让我在这里独自绽放又独自凋零?有时看着镜子的绝世容颜,我更是苦涩,如此年华,就要在此虚度。
但即使我不惹人,但别人却挑衅我,我低调,别人却不低调,小翠被人打得满身是伤,那手指被夹得红红肿肿,她们冤枉她偷东西,我忍住了,含着泪帮她涂药,当小莫子被人打得一瘸一拐回来,我忍了,她们说他好狗挡路,当小乙子被人抬回来,被打得昏迷不醒,听说是他轻薄蓉妃和梅妃的貌美宫女,这下我终于忍不住了。
我冲去了梅妃的寝室,那时她正和那个蓉妃在品茶谈笑,我各掴了她们她们两巴掌,我有武功底子,盛怒之下,那两掌刚掴下去,她们两人的脸立刻就肿得不成样子,五个手指印触目惊心,她们俩呼天抢地地哭着,梅宫的人乱成一团,有的忙着找皇上,有的扶起她们,这个时候的我没有丝毫的畏惧,也许被她们逼到绝路就是如此。
“都给我听着,人不犯我,我必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楚乐绝不手软。”
“要对付我楚乐,就明着来,你们有什么资格骂我?你们的等级比我高,还是你们侍寝的次数比我多?我告诉你们,我楚乐就是再不济,再不受宠,我宫中的人也由不得你们怒骂责打,你打他们一次,我打你们两次。”说完我拂袖而去,她们宫中的人想拦住我,但看到我的杀气,都让开了一条道。
银奕听到她们的哭诉,看到她们浮肿的脸一定很心疼,我端坐在一旁喝茶,等待暴风雨的来临,果然不多久银奕就黑着脸走了进来。
“谁给这个权利你打我的妃子?”他冰冷的声音带着遏制不住的怒火。
“是她们先动手打我的人。”我站了起来,没有丝毫退缩。
“你可以告诉朕,是对是错朕自然会分辨,但你却泼辣地去打人,你有没有将朕放在眼里?”
“她们奚落我,她们毒打我的宫人,难道皇上你未曾耳闻?”一个不受宠的妃子,我能指望得到他的庇护?如果他有心护着一个人,这个宫中谁敢放肆?
“但你也未曾低头求我。”
“你看着她们欺负我的宫人,就是为了等我求你?那你可要失望了,我就是死也不会求你。”我狠狠地看着他。
“你――”
“如此甚好。”他咬牙切齿地说,当天晚上我被罚跪在梅妃寝宫门前,各个宫中的女人都故意来梅妃这里串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无不带着幸灾乐祸的神情。
“你可知错?”他来探视梅妃的时候,问我。
“臣妾没错。”我将头高高扬起。
“好,好得很,那你就继续跪着。”他拂袖而去,这次我跪在梅妃的门前一天一夜,当他赦免我之时,我的脚已经麻到站不起来,他想伸手过来扶我,但最后还是缩了回去,而我也不需要,就算他伸来,我也狠狠地甩开。
这次下跪没有让我服服帖帖,从此再有人奚落我,我都会反唇相讥,但凡有人欺负我的宫人,我都会第一时间予以回击,每次过后他的女人都会哭诉,而他也变着花样惩罚我,我这段时间受到的苦,比我这辈子受到的苦还要多,我把泪水都咽在肚子里,从此我成为这个皇宫最飞扬跋扈,最不可一世的女人。
我真的飞扬跋扈吗?我何时不可一世?
两人的关系更加恶化,偶尔相遇也是恶语相向,怒目相视。
“过几天你的楚冰哥哥会回银魄,如果你想见他,你就给我收敛一下。”路上相遇,他冷漠而无情地说。
“如果不是因为楚冰,我早杀了你。”他看我的眼神带着嫌恶。
他离去之时,我哭了,不为他眼里的嫌恶,只为终于可以见到楚冰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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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被人伤害,我变成一个长满刺的刺猬,在所有人的眼里,甚至他的眼里,我就是一个宫中的恶霸,随意打人,谁也碰不得,没有朋友,脾气糟糕,极难相处,但其实我从来都没有主动去挑衅她人,都是她们将我逼上绝路我才会如此。
我记得我年少时,娘说我温顺,哥哥说我直率可爱,府中下人也说我是这个世界最善良的主子,如今人人都说我歹毒,心狠手辣。
有时我也想不明白,我什么时候心狠手辣了?我害谁了?我就该让她们欺负?挂着乐妃这个头衔,也许我这辈子真的要老死在这个深宫中了,每次想起这个,我的心都会堵得很,很想大喊大叫,但自己知道,喊了又能怎样?
灰暗的心自听到楚冰哥哥的到来,终于射进了一缕阳光,我天天盼着每天的太阳早早下山,第二天的太阳早早升起,没有人知道一个人孤独无依了那么久,是多么渴望看到亲人,也许楚冰哥哥也不会知道他的到来对我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听到楚冰哥哥在今天回皇宫,我就再也坐不住,我一早穿上漂亮的衣裳,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我要让哥哥知道,我依然是他可爱的楚乐妹妹,美丽而善良。
梳妆打扮好,我就站在门口等,看到李公公的身影,我按耐不住已经冲了过去。
“是不是我的楚冰哥哥来了?”
“是,在”我还没有等他的话说完,就已经提起裙子,冲过去了,当看到高大而笑容绚烂的楚冰哥哥,我扑进了他的怀中,如小时候那样,顾不得羞涩,冰哥哥轻轻抚摸了一下我的发丝,温柔而疼爱,这突然而来的温暖,让我鼻子有点酸,多久没有人这样轻轻抚摸我的发丝了?多久没有看到如此亲切的笑容了?
他说我嫁人了还不懂收敛,他说我还是那么野,无论他说什么我都爱听,但我还来不及与他说一句话,他就高兴地拉一个人在我面前,说我见到她一定很开心,但我看清楚站在他旁边的人时,我满腔喜悦之情顿时化为乌有。
她竟然是楚歌的那个小妻子,一年不见,她的皮肤黑了少许,但那双眼更是晶亮有神采,只静静往那一站,就炫目得让人的目光移不开来。
她直视着我,我的目光冷,她的目光更冷,她目光流转之间还带着挑衅,但我更受不了楚冰哥哥看她时那抹柔情。
我不屑地说她穿得像叫花子,她却无比得意地说即使她穿得像叫花子,楚歌爱的人也是她,她这句话就如一把匕首直插进我的胸膛,我以为事隔一年,我的心已经没有那么疼,但没想到原来一直是我在自欺欺人。
但一向疼爱我的楚冰哥哥并没有站在我这边,他沉下脸说我无礼,要我叫她嫂子,他从来没有如此凶对我说话,如今为了这个女人,他呵斥我,心说不出的难过。
正在我们争吵的时候,银奕过来了,他黑着脸说我嚣张得很,他叫她狠狠地打我,最好打得皮开肉绽,即使打死,他也绝不怪罪。
听到他的话,我不知道自己是悲愤,还是悲凉,自己爱的人对自己不屑一顾,而那个名誉上的夫君,却叫别的女人将我往死里打,就连自己最亲的哥哥,看他的眼神也要比看我的柔和,我第一次觉得那么孤立,那么无助,满腔怒火不知道如何发泄,满腔怒气不知道向谁倾诉?
楚冰哥哥被银奕强拉出去喝酒之后,我与她说不到几句话就打了起来,武功我不及她,在楚家的时候我就知道,但即使这样我也没有丝毫畏惧。
而她真的没有留手,如银奕所说,将我往死里打。
我一脚踹去,但她居然不避不闪与我硬碰硬,我禁不住惨叫出声,但我的惨叫没能让她的手缓一缓,她似乎也恨我,进攻一次比一次猛,我的手伤了,脚伤了,几次被她扫得跪倒在地,但今天我发狠了,倒下又爬起来,冲她而去,即使还有一口气在我也不会停手,也许我在这里压抑得太久,久得我想酣畅淋漓地打一架。
我还趁她不注意咬了她一口,她骂我是疯女人,在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疯了,被思念逼疯了,被嫉妒逼疯,变得失去了自己的本性。
她愤恨地问我要纠缠到什么时候?我也问自己,我要纠缠到什么时候?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为什么就放不下?其实我知道我不该纠缠了,他已经娶妻,而我又已经嫁人,我还有什么资格想着他,但心始终不甘,我始终忘不了,我怀念他唇间的味道,我记得他身上的气息,甚至他笑时的眼波流转。
我真的想他了,我想我牵着他手的无忧岁月,我想我的楚家有他相伴的快乐时光,我最开心最无忧的日子,都有他,有时我在问自己,我是在想他,还是在惦记那段无忧岁月?
她骂我,骂我不知羞耻,勾引她的夫君,她骂我自作多情,她甚至连我曾经送了什么给楚歌都知道,我原以为这是我与楚歌的共同秘密,除了我们就不会有人知道,但她知道,楚歌什么都给她说了,我突然很想笑,自己真傻,原来我在他心中真的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
身上的力气一点一点地被抽离,我软软地倒在地上,没有力气再与她打,也没有力气再与她争。
“为什么他爱你不爱我?”我喃喃地说,整个人变得有点迷迷糊糊。
“这个问题就简单得如皇上爱你不爱我一样,没有理由。”这是她的回答。
她的回答让我觉得好笑,她居然说银奕爱我?如果他爱我会叫她将我往死里打?如果他爱我会一天换一个女人吗?我不是傻子,我知道什么是爱,因为我曾是那样用心地爱过一个人。
如果他这种也是爱,我宁愿不要,我楚乐就是没有人爱,我就是独孤一辈子,我也不需要他,这样的男人谁要谁拿去,谁稀罕谁去抢夺。
想不到我的话刚好被银奕听到,他阴沉着脸进来,眸子燃烧着浓浓烈火,似乎要将我吞噬,当门被关上,当寝室之中只剩下我们两个,我充满戒备地看着他。
“真是没人爱你,你也不爱我?你就是宁愿孤独一辈子,也不肯让我过得好点?”他的声音是那样的愤恨。
“原来那么久,你爱的还是他,难道真是今生无缘?”他的声音变小,脸上露出一抹苦笑,哭得让人莫名发酸。
“我也想放手,可心就是”他闭上了眼睛,脸上满是伤痛与苦楚。
我以为他进来之后又是一番狂风暴雨,但没想到他拿药涂在我的伤口之后,就默默离开,看着他的背影,我出神了很久。
那么久才等到楚冰哥哥,却连说话的机会也没有,在床上坐了一会,我忍不住出去找楚冰哥哥,我怕他这一走又会如娘那样,说了会来看我,但却从无无影踪。
我见不到楚冰哥哥,却看到她与银奕在把酒言欢,她还温柔地帮他轻拂发丝,我死死盯住她的手,无数把火在心头窜起。
她明明有了楚歌,为什么还与他那么暧昧?她不知道该避嫌吗?而他已经有了那么多女人,难道还不满足,还想要她?他究竟要多少女人才能满足?
知道这一切落入我的眼中,她非但没有一丝羞耻,还出言相讥,最让我忍受不了的就是她居然说是我勾引银奕,明明是他霸王硬上弓,明明是他无耻,这样的男人就是送给我,我也不要,我嫌恶地说着。
但我没想到我这句话全落在银奕的耳中,他拍案而起,两人再次针锋相对,各不相让,最后银奕拂袖而去,脸阴沉得骇人,而我喝了一会闷酒,也回到寝室。
但推开房门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一旁。
“你必须要为你说的话付出代价。”他等我只为了说这样的一句话,他走了很久,我都记得他说这句话时的狠。
但这个代价来得太快了,他竟然将我锁在寝宫里面,即使我哭得声音哑了,即使我跪地求他,即使我将手拍肿了,也未能再见楚冰哥哥一面。
从这一天起,我的心再次陷入灰暗,我觉得我的生命也即将枯萎在这个暗无天日的深宫之中,我无法活着走出这里了。
除了娘,我觉得我已经生无可恋,除了娘,也无人再记挂我的死活,我如一棵自生自灭的小草,孤零零的活着。
我的凶狠让这个宫中的女人不敢再挑衅我,我的冷漠让银奕逐渐远离我,我的抑郁让这个宫室再无笑声。
我白天黑夜都留在寝宫里,再也不踏出一步,因为我觉得走出房门只不过一座更大一点的樊笼罢了,小乙子很用心地变魔法给我看,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再也笑不出,即使为了小乙子难堪,我很努力挤出一点笑容,但却很是僵硬,她们说我笑得比哭还难看,所以我不再勉强自己笑了。
银奕偶尔会来,他来的时候,我不是在做刺绣就是在弹琴,弹琴的时候他静静地听,做刺绣的时候,他也一声不吭,但无论我绣多少,他就带走多少。
听说他又选了一批秀女,貌美者众,其实不乏让他痴迷者,其中有一个叫小雨的女子最得宠,入宫短短几个月,已经连升几级,前一段时间还晋封为雨妃,是这一批秀女他宠幸最多的一个。
但我想不到这个雨妃却是楚歌的人,她秘密交了一封书函给我,字迹我认得,是爹的。
爹在信中说楚歌就快要举兵攻打濯国,夺回一切属于他的东西,但翼王与濯王私交甚好,要打败濯傲,就不得不防翼宇,现在准备来一招声东击西,挑起银魄与翼国的战端
看完信,我将信付之一炬,火光闪烁之间,我的心冷如冰。
原来在楚歌心目中,我只不过是一枚棋子。
信是爹写的,但我不相信这一切没有得到他的首肯,如果我的受伤,能达到他的目的,我愿意去做,楚歌难道你不知道,只要你想我做的,我都会替你做,但你们都高估了我,我在银奕心目中什么都不是,他又怎会因为我受伤,怒发冲冠去攻打翼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