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夫君个个强作者:未知
狼性夫君个个强第36部分阅读
的士兵恢复一下体力,毕竟许多的设施和食物都是靠他们运输的。
焰逸天刚刚把宿营的命令传递下去,那些背负着沉重装备的士兵早就放下装备,乐得躺倒在地上,连欢呼声都没有力气发出。
因为,十天来,每天只有中午和晚上才会有休息的机会,再加上时时胆战心惊地走着,他们的体力早就严重透支。
凤雪舞满是同情地看看那些粗壮的士兵,对蝮流冰说:“我们看一下营地,这些士兵们的山林常识太少了。”
蝮流冰快步跟上去,焰逸天也屁颠屁颠地要跟着。
凤雪舞嫣然一笑说:“你去指导着做饭,犒劳一下大伙儿。”
焰逸天看看那些粗手笨脚地开始挖灶的士兵,无奈地说:“这里还真的很需要我。”
这片宿营地,貌似开阔,实际上却是生长着极其低矮的灌木和杂草,午后的天气十分清爽,士兵们都很快各司其职,悠然地享受这难道的清闲时光。
蝮流冰一边走一边提醒着士兵们需要注意的问题——
他指着几棵粗大的树干上垂下的很多浅灰色的条状物,上边满是不规则的疙瘩,高声说:“大伙注意了,那东西是毒蜂的蜂巢!被毒蜂蛰住,可就绝对是痛苦地死去,无药可救,千万不要碰到!”
说着指挥着在那附近的几名士兵说:“绕开这几棵大树,到那边的灌木丛哪里去。”
身边的士兵赶忙拥簇过来,挥刀砍去这片灌木丛凌乱的枝叶,很快开辟出一条简陋的小径。
凤雪舞旁边一名士兵正在卖力地砍着灌木开路,忽然看到一片灌木叶子上爬着一只极小的。仅仅有啤酒盖子一般大小的青蛙。
这小家伙皮肤五颜六色,玲珑可爱,大眼睛一鼓一鼓地看着这些突然闯入的人群。
那士兵不由得停下动作,微笑着伸出手指,轻轻摸摸那小青蛙的后背,侧头对凤雪舞说:“蝮门主,你看,这只青蛙真奇妙,居然这么小,这么漂亮。”
“别碰它!那是毒剑蛙!”蝮流冰闻声侧头一看,立刻惊骇地大声叫出来。
那士兵吓了一跳,他连忙缩手后退,那小青蛙受到蝮流冰声音的惊吓,转身跳入灌木丛中不见了。
凤雪舞早眼疾手快地抓了那名士兵的手掌,只见他碰触青蛙的两个指肚上一片漆黑,而且那恐怖的黑色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地往上蔓延。
那士兵颤抖着说:“这是什么毒?这么——”
凤雪舞抬起苍白的俏脸,忽然间抽出匕首,手起刀落,利落地把那两根手指从指根处削掉。
“啊——”士兵立刻发出一声长长的凄厉的惨叫。
旁边的几名士兵闻声,看到凤雪舞正把滴血的匕首在地上擦净,立刻举起武器指向凤雪舞,大声说:“你在干什么!混蛋!”
“你们才是混蛋!”蝮流冰快步走过来,拉开那名士兵的衣袖,看看他的手臂,上边的皮肤并无异样,他取出药粉,迅速地给那名士兵包扎伤口。
侧头赞赏地看了当机立断的凤雪舞一眼,叹口气说:“如果再晚片刻,我过来的时候,砍掉的就不是你的手指,而是你的手臂了,她做得很好,用你的手指换了你命。”
那几名士兵将信将疑地相互看看,放下了武器,其中一个又胖又壮的士兵说:“我刚刚看到了,指甲盖一般大的一只小青蛙,能有如此毒性?”
凤雪舞笑笑解释说:“这剑蛙是世界上最毒的动物,你应该庆幸,你的手指上连杂草的刮痕都没有,不然,这种神经毒素会通过伤口,在一个呼吸间顺着你的神经直接破坏你的神经中枢,到了那时,砍掉你的四肢你也没有。”
蝮流冰有些惊讶地眨眨眼说:“神经中枢是什么?”
凤雪舞看着周围疑惑的目光,无语地想起,自己说出来一个很专业的现代医学词汇。
她想了想解释说:“就是直接控制大脑的那个神经。”
蝮流冰点点头说:“我觉得就是这部位。”
他正要继续说下去,看到那些不解的士兵依然没有散去。
就郑重地补充说:“她说的很对,越小的剑蛙、颜色越艳丽的剑蛙,毒性就越强;我们蛇族士兵的箭头上涂得就是剑蛙毒,通常一支箭射入人体将人毒死之后,拔出来还能继续使用,至少可以连续毒杀五十个人没有问题,你说它的毒厉害吗?”
那名断指的士兵虽然疼痛,可是,耳朵听得很清晰,他听得这话,吓得几乎魂都没有了,暗自庆幸自己命大,遇到反应敏捷的凤雪舞,当下,连连颤声向凤雪舞道谢。
凤雪舞随意地点点头,站到高处,大声叫喊说:“在这里灌木丛或者树林间的任何植物或者动物,在没有得到允许之前,任何人都不要碰触,否则,到了宝藏的门前,依然没有命得到。”
这十天的时间里,有三个士兵被河水中的食人蟹咬死吃掉,两人被猛虎袭击,四人被毒蜘蛛毒死,还有一名倒霉的士兵,被蟒蛇缠死。
其他人员的小伤时时不断,好在有蝮流冰在这里,小伤才能很快治愈。
这些刀尖舐血的士兵,金戈铁马,曾经多次参加血战,从不怕面对千军万马,但遇到这里这些防不胜防的可怕生物,他们也吓破了胆。
听得凤雪舞这样一喊,当下就相互看看,决定结伴而行,慢慢地走回营地。
正在大伙儿松一口气的当儿,一声叫喊传来:“美洲虎闯营了!快逃!”
营地惊魂
()蝮流冰看着慌乱地跑过来的众人,高声喝道:“那不是美洲虎,不要怕!”
焰逸天一个起落,高高跃起,落在凤雪舞的身边。
有些讶然地说:“你听那浑厚的吼声,不是美洲虎是什么,甚至比美洲虎还要响亮,说不定还是一群。”
凤雪舞回过神来,说:“这美洲虎一向独来独往,从没有结伴猎食的习惯,可是,这究竟是什么猛兽。”
说话间,那些逃过来的士兵就很快就围到了他们身侧。
在慌乱中,镇定的人,都有着无形的让人信赖的力量。
蝮流冰无奈伸伸胳膊,抱拳说:“大家不要慌,不要慌,这声音不是猛兽,而是一种猴子,就吼猴。”
众人都惊慌失措地面面相觑,凤雪舞也疑惑地问:“吼猴是什么动物,是肉食的吗?”
蝮流冰苦笑一声说:“不是肉食动物,是猴子的一种,以野果为食物,它们的叫声奇大,会模仿各类猛兽的叫声,专门来吓退敌人的。”
焰逸天将信将疑地说:“流冰,你真能确定这叫声是吼猴子的?”
营地那边的叫声越来越密集,声音也越来越近,众人都惶惶的,明确地从叫声中感觉到危险在逼近,却不知道怎么办好。
蝮流冰看着焰逸天说:“你跟我来。”
说完带头往营地里边走去,那些混乱蠢动的士兵也都很快静了下来,这样两个领头的人物只身涉险,想必不会恐怖到哪里去。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营地里忽然窜出几只体型庞大的黑脸猴子,一边大声地吼叫着,一边往远离人群的一侧逃去,一瞬间就隐入了灌木丛中,消失不见。
焰逸天和蝮流冰很快跟在猴群的身后,笑笑地冲他们招手。
众人这才放了心,都陆陆续续地回到营地。
开始肃清营地的隐患,各司其职地生火、烧水做饭,
凤雪舞看看焰逸天说:“这片地段虽然开阔,可是,这瞬间经历的各种动物都是前边的路途中闻所未闻的,我们宿营在这里或许太冒险了,要不,我们退回去,在蛇族向导离开的地方等着蛇族的阿育王,是不是更加稳妥?”
焰逸天无语看向蝮流冰。
蝮流冰想着刚刚经过的崎岖悬崖边的小径,觉得腿都有些发软。
他呵呵干笑两声,看着凤雪舞不好意思地说:“不要回去了吧,那样的路,走着真的很吓人,我这腿肚子到现在还打颤。”
焰逸天看看疲惫的士兵说:“这些人虽然都是严守命令的好兵,可是,那么重那么多的装备,让他们在危险的路途上背来背去,很辛苦,再说,等到了阿育王,明天还要再过来,何如就这样原地扎营,大伙儿也喘口气,休整一下。”
凤雪舞看两人都不赞成回去,她环视四周,看着那些疲惫至极却依然在忙碌的士兵。
叹口气说:“好吧,只是,焰逸天你要好好地部署,夜间营地安全站岗的岗哨,最好四人一组,保证他们能休息又能相互照顾到彼此的安全,万万不可掉以轻心,不知道怎么的,我的感觉可是很糟糕。”
蝮流冰灿然一笑,走过去轻轻地给她捶着背说:“你可能是走累了,休息一晚恢复了精力就会好的,别多想了。”
焰逸天看他们亲密无间的样子,掩饰地垂了眼皮,怏怏不乐地转身说:“我这就去做饭和部署,你们放心吧。”
焰逸天挑了一块远离树木的、相对平旷的地面,指挥士兵把上边的杂草和灌木用火焚烧干净,不留下一点遮挡视线的草木。
许多兽类昆虫都怕火,这样应该杜绝起码的一些隐患。
凤雪舞看着营地上腾腾而起的火苗,总觉得心底不安,好像这里缺少了什么,可是又说不出来。
想得有些头疼,索性就不想了,让蝮流冰跟着她四处看看。
总共是二十三个人,焰逸天指挥着撑起了六个帐篷。
凤雪舞是男子装扮,她自然是和蝮流冰、焰逸天一个帐篷,他们的帐篷被周围的五个帐篷围在正中间,很安全。
营地周围不远的杂草有几尺高,长得很茂盛,但也看不出里边隐藏了什么昆虫,周围静得出奇,连蟋蟀都没有看到一只。
蝮流冰看着凤雪舞看得出神,就指着那些草说:“这些都是常见的驱蚊草、马鞭草之类,等晚上,我在营地周围撒上驱蛇的药,应该没有什么威胁。”
凤雪舞有些困惑地说:“我总结得这里有些诡异,诡异得可怕,是静,太静了!”
蝮流冰也有些恍然,他说:“是太静了,这时候蛇还没有冬眠,应该会看到一些才对。”
凤雪舞摇摇头说:“上次我和焰逸天到蛇谷的时候,就是这种静,没有生命的气息,然后进了你们部落的女人部,竟然就发生了瘟疫。”
蝮流冰笑了说:“瘟疫都是春夏之际发生的,闷热潮湿的环境是必要的传播途径,可是,现在都已经将近冬天了,虽然这谷里的草还没有衰草连天,可是,不会有瘟疫的。”
凤雪舞又往那茂密的杂草后边走了几步,看到这里除了灌木之外,还有一些从没有见过的植物。
这些植物外形很奇怪,很大,有的结着巨大的绿色的南瓜一样的东西,外边还张着茸毛,圆嘟嘟的很可爱;有的果实却像一只大喇叭,喇叭底部连接着一根细茎,唯一相同的是,这样植物的根部,都长着一两个圆球,活像只葫芦。
凤雪舞虽然有在森林野营的经验,可是,这些植物她的确没有见过。
她指指那些东西,问蝮流冰说:“这是什么植物,你见过吗?”
蝮流冰笑了,不好意思地摸摸头说:“这蛇谷内溪谷纵横交错五百里,物种多了去了,我也没有见过,想着既然是植物,我们不动它们,应该就是了,难得它们还能长了腿,来欺负我们不成?”
凤雪舞呵呵笑了,说:“那可不一定,据说,有些大型的植物可是会吃人的。”
她看着蝮流冰瞪圆了的眼睛,笑笑说:“不过,这都是传说,我也没有见过。”
蝮流冰看看那些植物,距离营地足有三四米的距离,也释然一笑说:“你尽胡说着吓唬人,这离营地这么远,就是它们真的是食人的植物,它们的根部也是长在土地里,怎么可能越过这么远,吃掉我们,呵呵。”
回到营地,焰逸天亲自加入,做得饭菜自然味道不同一般,大家吃得饱腾腾地,天刚刚擦黑就纷纷懒散地进了帐篷休息了。
入夜,万籁俱寂,一路行来,每晚宿营时候的狼虫虎豹的吼叫声,总是震得人胆颤心惊,可是,今晚,却万分寂静,静得大活儿都觉得不习惯。
想到傍晚时候蝮流冰围在营地周围细细地撒了驱虫粉,也就释然了,说不定这个医学怪胎又在药粉里添加了什么成分,连威猛的野兽也能恐吓住,加上外边四人一组的巡逻值夜,没有轮到的人,就放开了睡。
夜渐渐深了,天上的星星亮晶晶地晃眼,沉沉的夜色中,有些东西开始了活动。
先是那绿南瓜周围的蜷缩的藤蔓,开始慢慢地展开,藤蔓尽头的触须就像蛇头,带着长长的蛇身一样的藤条,从草丛里向着营地伸了过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夜晚听着很瘆人。
一名值夜的士兵听得动静,拿起武器往声音发出的地方走去,他拿着凤雪舞改制的夜明珠装饰的手电筒,照向声音发出的地方。
在营地被烧干的空白地段,一支长长的带着枝叶的藤蔓横亘在路上。
他抬脚踢了踢。
“啊——”地一声惨叫,那名士兵被藤蔓缠了脚拉倒了,被快速地拉向草丛深处。
其他三名士兵立刻机警地追过来,一手拿刀,一手拿着夜明珠制成的手电筒顺着声音追过去。
他们困惑不解地看着那个人爬到了一个大南瓜旁边。
“你家伙嚎什么嚎,半夜爬着来啃南瓜,晚饭没有吃饱吗?”
一个熟识的伙伴松了口气,调笑说。
正要过去拉他,只见那南瓜突然咯吱一声裂开。
一愣神之间,只见那南瓜裂开的地方露出里边满满的白色黏液,黏液中出现汩汩震动,探出一根尖刺,这根尖刺好像有灵敏的感觉一般,闪电一般刺入那名士兵的头部。
这个人不可置信地擦擦眼,以为是出现了幻觉,回头看向身边的两人。
酷男再出
()其中一个机警一些的士兵反应过来,挥刀砍向那可疑的藤蔓。
刷地一声,隐藏在草丛内的所有的会动的藤蔓都被惊动了,立刻嗖嗖嗖地伸动触手,蛇一样从草丛里,向他们三人缠来。
三个人敏捷地根据声音避开,身手利落地腾挪跳跃,挥刀舞成一片银光,把身边会动的不会动的草,都割得七零八落,满地碎屑。
营地内的人早被惊动了,都三三两两一起,很快地围了过来,看着三人不明所以地恶狠狠地用刀护身,舞成一团团银光。
很快都看明白,那草丛中定是隐藏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也都拔出武器,戒备着要过去。
凤雪舞大叫一声:“把身边所有的草全部削成细屑,步步推进,不要一个人往里走。”
那些人这才稳住阵脚,两两结伴,动用武功,挥刀把所有的草都割碎。
很快,有人叫停,已经杀到了那诡异的南瓜的旁边。
大家轻轻地围过去,只见这前后不超过三炷香的时间,那个被南瓜藤拖到草丛的倒霉的家伙,脑浆和全身的血液全部被抽光,只剩下一个软塌塌的皮囊如同剪影一般,不真实地躺在地上。
一个血红的尖刺从他头顶拔出,晃晃悠悠地缩了回去,最后,在大家的目瞪口呆中,那个可爱的绿南瓜外皮开始缓缓合拢。
片刻间恢复成圆滚滚无害的模样。
这场景不单是诡异了,而是可怖!
“鬼——这南瓜是鬼附体了,大家快逃,鬼来了!”
一名离那死者最近的士兵,失声怪叫,踉踉跄跄地往后退了两步。
“啊——”地一声短促的呼声,他的身体撞上了不远的那个大喇叭花,只见那喇叭花的口缓缓地抬起,一股类似硫酸的味道的液体被倾斜着倒在了他的头顶,刺鼻的味道飘过来,众目睽睽之下,只见那人立刻浑身剧烈地痉挛,身体快速地缩小,几个呼吸之间就不动了。
喇叭口慢慢地抬起,那变形的人也被带得坐了起来,然后,喇叭口一伸一缩,把那个人慢慢地吞进了喇叭口里边。
这前后不过是半柱香的功夫。
周围静得连呼吸声都听不到,只有那喇叭花嘶嘶蠕动发出的汩汩的细微声响。
焰逸天拉紧凤雪舞冷汗涔涔的手,无比惊骇地看着这一幕。
他大声叫道:“听令,大家相互照应,一步步退回营地,不准胡乱走动。”
凤雪舞也回过神,紧张地看着那边枝叶严实的植物,知道这吃人的东西,定然也是成片的。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的嘶哑,低低地说:“退回营地,慢慢地退回去,这是食人花,那边情况不明,贸然过去,后果不可设想,等明天再说,今晚不要接近它们,应该就没事的,只要看到缠绕到身边的植物根茎,就立刻挥刀砍断,只要不被拉到果实那里,就不会有失去性命的危险。”
大伙儿心有余悸地退回营地,那死去的,眨眼之间,就一个尸骨无存;一个成了诡异的干尸,并且现在的情况,看来连给他收尸的机会都不会有。
一时间阴沉的情绪笼罩过来,大家都有兔死狐悲的感伤。
虽然是人为鸟死、鱼为饵往,他们也都是把脑袋掖在裤腰里奔着宝藏来的,可是,这样凄楚的死法依然超出了他们想象力。
“大家还是不要离开,一鼓作气把那些东西处理掉会好些。”清朗的声音远远地传过来。
随着声音越来越近,一个一身黑衣上金丝图案闪闪发光的人影,快速地飞掠过来。
那些拖拖踏踏的士兵立刻戒备地举起武器,快速地聚拢在焰逸天和凤雪舞的周围,锋利的刀锋齐齐对准了那个黑衣人。
那黑衣人身姿挺拔伟岸,笔直有力,带着稳稳地如同一座山的气势,漆黑的眸子里满是慵懒和狠厉。
他就这样静静地站着,隐隐地透出如同恶狼一般的凶悍气势,逼得人大气也不敢出。
“流冰,你在哪里?”那黑衣人声音中气十足,带着一丝懒懒的不屑,清朗地说,眼角扫也不扫一下这些戒备的人群。
不远的营地内传来蝮流冰惊喜的声音:“哥哥,是你吗?我在这里。”
蝮流冰衣袂翩然地从营地中快步而出,扑向蝮玉痕。
蝮玉痕冰冷的棱角分明的俊脸,露出一抹难得的微笑。
他看着分别许久的弟弟,蝮流冰身上的稚气已经荡然无存,长相和步履也变得有些优雅的从容。
蝮玉痕看他走到了身边,快步上前一步,狠狠地抱住了蝮流冰。
抬手重重地拍了拍蝮流冰有些单薄的肩膀,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和喜悦:“流冰,你这小家伙,竟然这么快就像大人了!”
蝮流冰一瞬间觉得鼻子塞塞的,这是他的大哥,他最可信赖的大哥。
焰逸天缓步走了过来,他从容地施礼说:“阿育王,我是焰国六王爷焰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