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夫君个个强作者:未知
狼性夫君个个强第16部分阅读
得忽悠一下,她结结巴巴地说:“看不惯,你就给他下毒?”
“我没有给他下毒,只是把他的椅子搞坏了,我也明摆着告诉他了,让他买个新的,他也满口答应了,你没有听到?”
蝮流冰精致的小脸,一脸无辜的神色。
“我听到了,听到了。”凤雪舞认真地看着他,一把拉着她挤出了人群。
“两位姑娘,在下徐子安。”那位在书店门口和她们争辩的白衣书生,恭敬地在她们身边施礼。
凤雪舞讶然地看着他,她可不认为是这么巧又碰上了。
当下撇撇嘴说:“不服气啊?你叫徐子安关我们什么事,别挡着我们的道儿。”
我就迷恋姐(出现新美男)
()凤雪舞说着看也不看他一眼,就要和蝮流冰离开。
“这位小姑娘,你刚才不是想要买医书吗?你手里这本,显然看不懂吧?”
徐子安毫不介意凤雪舞的无礼,他侧头对着蝮流冰温和一笑,指着蝮流冰怀里的那本医书,那笑容怎么看都有些引诱人的味道。
蝮流冰精致的小脸显出些莫名的光彩,连连点头,高兴的笑了说:“是啊,我想学医,即使看不懂,我也会尽力去想办法学习的。”
“嗯,有志气!可是,想成为一名治病救人的医生,可不是只需要医术高明就可以的,还需要读很多其它的书籍,开阔眼界,培养仁者心怀,只有这样,才能成为名医。”
徐子安夸赞地伸了大拇指夸他,然后,就开始毫不掩饰地循循善诱道。
凤雪舞听到他的话,微微一愣,也觉得,应该借助着这样的时机,对蝮流冰进行一些简单常识教育。
她掩饰了心底的忧虑。
蝮流冰的心智还是纯真得像张白纸一样。
如果,不接受基本的一些思想体系,仅凭好恶来做事,那将来他的本领越大,危害就越大。
只有他的眼界开阔,心胸坦荡了,他的人生才会越来越好。
徐子安的话,甚至让凤雪舞有茅塞顿开之感。
“他说得有道理,常言道,医者父母心,流冰,你在学习医术之前,的确学着拥有一颗慈悲的仁人之心,这样才可能有济世的胸怀,才能成为真正让世人敬仰的神医。”
凤雪舞正眼看了徐子安一眼,也不再无视他,而是淡淡地一笑,顺着他的话接下来。
徐子安有些错愕地愣愣地看着凤雪舞。
只觉得她那掩去锋芒的目光变得很柔和,温婉的笑明媚得让他眼前一亮,他的心不争气地突突直跳,大脑轰隆隆地一片灿然光芒。
他觉得,她眼里的光线,就是他梦想的天堂。
“哦,明白了,你们是想让我多读些书,不要只读医书,对吧?其实,读什么书都可以,我喜欢读书。”
蝮流冰慧黠的眼睛看着失态的徐子安,目光在两个人的身上滚来滚去,口齿伶俐地说。
“那待会我们走回去,哥哥给你买几本合适的书送给你读,好不好?”
徐子安看她可爱,忍不住忘情地竟然要抬手去表示和善,想要拍拍他的头。
蝮流冰笑笑,不着痕迹地避开了他的手,指指凤雪舞说:“男女授受不亲,亏你还是读书人,姐姐说了,对于陌生人,无事献殷勤,非j即盗。”
徐子安收了伸出去的手,抬起搓了搓有些羞赧的面孔。
闻言哑然失笑,打量着这满脸戒备之色的姐妹俩,说:“你们看看我这样子,这气量风范,怎么可能是j猾之徒?”
“坏人又不会在自己的脸上刻字!”蝮流冰立刻回答,看着徐子安脸上的尴尬之色,他无辜地低声说,“这也是姐姐对我说的。”
凤雪舞无语地看着他们。
徐子安对着凤雪舞长长一礼,恭敬地说:“这位姑娘,刚刚你在书店门前的高论,让子安心生敬佩;现在看看你对令妹的教育,我的心底实在是不敢苟同。”
凤雪舞不好意思地抬起手,按着额头,掩饰心底的尴尬。
她满心的困惑和无奈,怎么会碰上这样难缠的男子。
思量片刻,也觉得她对蝮流冰的教导的确不够用心,只好说:“我会认真地对待妹妹的教育问题,教她读书做人的。”
“嗯,姐姐怎么教我,我就怎么做。”蝮流冰笑嘻嘻地说。
凤雪舞面对蝮流冰全心全意的信任,看看徐子安无声的责难,心底更觉不安。
她无奈地以手扶额,低声地说:“多谢公子的热心肠,带我们去书店吧,帮我挑几本适合她的书籍。”
“小生乐意之至。”徐子安的面孔带着一丝拘谨的笑意,潇洒地一转身就要带路。
蝮流冰嘿嘿跟着笑道:“哥哥开心就笑吧,这样憋着笑意,面孔看着很怪异。”
这下轮到徐子安尴尬了,他回过头,扯出一个大大的笑脸说:“还别说,经小妹妹这样提醒,开心地笑出来,的确舒服多了。”
那书店的伙计,眨巴眨巴忽灵忽灵的眼睛,看着跟在徐子安身后这转回来的姐妹俩,立刻尴尬地陪着笑。
凤雪舞很随意地冲他点了点头。
徐子安很认真地挑了几本,凤雪舞又大致翻了翻,把把关,她担心这儒家的经典看了束缚了蝮流冰的思想,就简单地从那几本里挑出了与修身养性有关的书籍,向徐子安道了谢。
蝮流冰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几本书走出店,激动得连话都不说了,直接就要往回走。
凤雪舞看着他兴奋的小脸说:“不再转转吗?”
“回去吧,快中午了,让人发现就不好了。”蝮流冰抬头望望头顶渐渐毒辣的太阳说。
“可是,姐姐还要找徐氏的兵器铺一趟,做一样东西。”凤雪舞抬头看看天,回头看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跟过来的徐子安,犹豫了一下说。
“嗯,那就去一趟吧,去了之后再回去。”蝮流冰笑眯眯地说,也不问她做什么。
徐子安有心想再凑过去,可是,姐妹俩都不开口睬他。
只是向他问了去往徐氏兵器行的大致方位,就和他拱手告别了,他也只好极其无奈地不舍地和两人道了别。
书店的伙计,看着徐子安站在书店门口,眼巴巴一筹莫展的可怜样子。
走去低声挪揄说:“公子,这姐妹俩面生的很,一看就不是万焰城的,想跟就跟着吧,不然,以后就难见着了。”
徐子安无奈地长叹口气转身就进了书店,可是,片刻之后,就火烧火燎地又跟出去了。
他那怦怦直跳的激动的心肝,让他本能地就又转身跟过去了。
两人到徐氏兵器行里停了片刻,就一起出来,往太子府东侧的胡同走去。
古董店追尾的伙计畏畏缩缩地探出头,吃惊地看着。
只见那两个小姑娘看看四下无人,快步走进太子府东侧的胡同。
竟然在大白天,就从胡同里飞身跳入太子府高高的围墙。
他一回身撒腿就往回跑。
和在胡同里悠然地跟着她们的徐子安擦身而过。
待那古玩店的伙计气喘吁吁地回到店里,只见胖老板正满头大汗地在店铺内,滴溜溜地走来走去。
一见他进来,胖弥勒急急地问:“是什么人家的姑娘?”
“太太——太子府的。”伙计结结巴巴地说。
“太子府?你亲眼看着她们进了府门?”胖弥勒惊得小眼睛都睁得圆圆的,
“她们没有从府门入内,而是,越墙而入。”伙计也想不到娇滴滴的两个小姑娘竟然身怀武功。
“大白天逾墙而入,有恃无恐的样子,看来的确来头不小。”胖弥勒点点头说。
“老板,还有件事很奇怪,你要不要听?”伙计嗫嚅着,显然是不知道该不该说。
“有屁快放,你心里哪里有那么多道道!”胖弥勒没好气地打了他脑袋瓜子一巴掌。
“刚刚跟踪那两人姑娘的时候,我明明跟得很远,丝毫没有露出行迹,可是,走着走着,那个年龄大些的竟然在当街上站住,还很生气地大叫着‘天哪,人不该太贪心,会有报应的’。
她一叫完,两人竟然一起看向我,并且满大街的人都跟着她们的目光一起看着我。”伙计心有余悸地说。
“她这是在警告我不要起贪念,那她们过去对你说话了?”胖弥勒近前一步说,神色显然也很紧张。
这伙计的跟踪技术那可是没说的,竟然被人家发现了。
伙计被老板的反应吓到,后退了一步,没说话。
“满街的人跟着都发现你,围着你,还要揍你?”胖弥勒小眼睛惊惧地盯着他继续逼过来。
“老板,就是被她们发现跟踪,这街道这么大,为什么不准我走?她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我跟踪她们?你怎么会觉得满街的人都要揍我?”伙计很郁闷。
“看看你那样子,跟着人家两个水灵灵的小姑娘,嘿嘿,人家把你当狼打了,也很合理。”老板嘿嘿猥琐地笑了。
伙计纳闷地抬手摸摸头。
想着那俩小姑娘的绝世风华,也觉得店主的话很有可能,自己会被当成觊觎小羊羔的狼打了。
“她们看了看我,压根就没顾上理我,那徐大少不知怎么的,好像也认识她们,又带着她们去书店买了书,然后,两个小姑娘又去了徐氏兵器行,呆了片刻,就回去了。”
“没理你!那——就是你没有被发现,看你这样子也不像是挨揍了,去去去——去外边守着吧!”胖弥勒抹下脑门上的汗珠,叹了口气。
两个小姑娘还去兵器行,又会用毒,很显然也是个练家子。
他在店铺内焦虑地赚了几圈,终于压下了心底的贪念,打定了主意。
颤着满身肥肉,胖老板气喘吁吁地到库房拿了一个材质俱佳的紫檀挂件。
环视店内,找了个最显眼的位置放了。
把凤雪舞给他的环佩,恭恭敬敬地挂上去。
挑来挑去,换了多个角度端详,看着卖相极好,这才放了心。
这姐妹俩显然是他得罪不起的人物,再说,出手如此阔绰,他没理由因为一块环佩就得罪了财神奶奶。
再说那徐子安貌似悠然地从太子府东侧的胡同里穿过。
他的心底掀起的滔天波澜被掩饰得很好。
这两人是太子府的人,那样子不像是使妾,不论她们是什么人,都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见到的。
他又信步地走到了自己家的、刚刚凤雪舞她们到过的那个兵器行。
徐氏兵器行坐在前台的师爷,猛抬头看到从来不进兵器行的大少爷竟然进来了。
不相信地取下眼镜擦了擦,揉揉眼,呆呆地看着徐子安。
“张伯,发什么呆呀!”徐子安站在师爷面前。
“大少爷,真的是你,失礼了,失礼了!”师爷赶紧起身。
徐子安摆摆手说:“不必多礼,你坐下吧,我有事问你。”
片刻后,给凤雪舞加工东西的工匠被带来了。
“刚刚那两位女顾客,一个抱着书,一个捧着个拳头大小的琥珀进来,有印象么?”徐子安淡淡地问。
“有印象,有印象,少爷,来兵器行的人都是男人,很少有女人光顾的。”那工匠恭敬地回答。
“她们让你打造了什么兵器?”徐子安问。
“打造兵器?她们什么也没有定制,只是问了我一些常见的业务问题,说回去画了图纸再送过来。”工匠摸摸头说。
“画了图纸再送过来?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做吗?”徐子安悠然地摸摸下巴。
“也不是什么也没有做,在离开的时候,那姑娘说,能不能让我帮她把那个琥珀用锤子砸碎了。”工匠显然也很纳闷这件事。
“让你把那拳头大小的琥珀砸碎?”徐子安讶然问,他清澈的眼神中透出一丝困惑。
那可是价值不菲的宝物,有钱也不能这样作践吧,一锤砸碎,她意欲何为。
“少爷,那琥珀极大,十分坚韧,不是咱们这专业的拿惯了锤子的,想锤碎可是很难的。”
工匠憨厚地笑着说,显然徐子安脸上的困惑,让他有了丝共鸣。
“琥珀砸碎后,她们就全部都带走了吗?”徐子安问。
“没有,没有带走,那个年龄大点的姑娘,只是把那琥珀里边崩出来的金丝捡走了。”工匠摇摇蒲扇般的大手比划说。
“金丝?多少金丝能够抵得上她那琥珀原来的价值?”徐子安无语地问。
“那金丝是软的,极细,和头发一样细,又极短,不足半寸,我这手指粗大,连捏都捏不起来。”工匠认真地回忆着说。
“带我过去看看,你还记得那琥珀里边的是什么动物吗?”徐子安起身说。
工匠赶忙在前边带路,边走边说:“这琥珀里的动物,很模糊,我为了寻找合适的下锤点,细细端详了一遍,猜得不错的话,应该是蜜蜂的大蜂后,肚子很大的,不成比例的大。”
很快就到了工匠所属的工作棚。
徐子安捏起那拢在一起的琥珀渣滓,细细地检索了一遍。
他低头寻找着金丝的痕迹,忽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从炉边的地上捡起一根不足半寸长的金丝,这是一根弯成了环形的小圈圈。
他费力地捏起,凑在眼前看了看,这金丝,比头发可还有细。
他问工匠说:“她带走的都是这样的吗?”
工匠看了看说:“嗯,是这样的,她们捡得很仔细,很小心,地上看了很多遍,那样子,好像这金丝真的很金贵,还是少爷的眼睛明,一眼就看到竟然还有剩下的。”
徐子安又在那工棚内转了一圈,一无所获,就转身离开了。
他在想,这琥珀里边溅出的金丝是什么,她要用它来做什么,这女人,可真是无比神秘,说话行事,都和常人不同。
到了门口,他交代师爷说,如果以后那两个女孩子,无论哪个,无论什么时候进店,都要第一时间通知他。
师爷满口答应,恭敬地送他出了门。
不解地看着这抽风了的大少爷白衣胜雪的翩翩身影,想到那两个女子的俏丽姿容。
他嘿嘿笑了,这不沾烟火味的大少爷,也会被女子蒙了心?怪事!
可这更是天大的喜事啊,你想想,眼高于顶、目下无尘的少爷竟然也有了心仪的女子,得赶紧给老当家的说说。
斗智鸿门宴
()凤雪舞和蝮流冰故作悠然地从树林里走出来,手上甚至还拿了一束野花。
远远看到自己偏僻的小院门口竟然热闹极了,十几个衣裙翩然的女人花枝招展地装点着简陋的院门。
她勾唇侧头对蝮流冰一笑说:“流冰啊,你说那些女人来这里做什么?”
蝮流冰撇撇嘴:“管她做什么,看不顺眼就给她们几条小蛇玩玩。”
“不要轻举妄动,毕竟人生地不熟的,等等再说。”凤雪舞提醒他说。
蝮流冰吐了吐舌头,顽皮地说:“我听姐姐的。”
“哎呦,这不是太子妃回来了吗?”有个女人娇滴滴地指着远处的凤雪舞。
凤雪舞好奇地看着门外的这些女人。
只见花红柳绿,环肥燕瘦,那些女子年龄大约就是二十岁左右的年龄,满头的钗饰金灿灿地晃眼,长得倒是各有千秋。
她心底寻思——这些莫非是太子的使妾,来看她笑话的?
“姐姐,我们今天来给您请安,谁知道姐姐竟然去其他的园子里闲逛了。”那个最先看到她的女人娇滴滴地说。
“今天太子在府内,特地命令我们问安后就请太子妃一起过去用膳。”
“时间不早了,很快就是午膳的时间,太子妃,请和我们一起去吧?”
……
那几个女人看出凤雪舞年龄不大,她身边的小丫头更是很生涩得很,就干脆省去了行礼的礼数。
可是,这主仆二人的花骨朵一般的娇嫩长相,举手投足间带着的绝代风华,还是让她们很受打击。
女人们七嘴八舌地围上来,边走边无所顾忌地说着。
凤雪舞淡淡地环视一圈,也没有人给她介绍都是什么身份,她只好无奈地说:“你们稍等一会,流冰,把东西送回去就跟上来。”
蝮流冰应一声,打开院门进去了。
几个女人探头探脑的,看到院内的荒凉破败,想到尊贵的王妃手里拿的那束野花,悄悄地相视掩唇葫芦而笑。
凤雪舞仿若并不在意,淡淡地看着她们在嬉笑。
一行人迤逦而行,她细细地听着周围女人的八卦——
“昨天太子对你的冷遇的确过分了。”一个愤愤不平的声音。
“就是,太过分了,你的册妃典礼都不去,就为了娶那个楚冬儿。”一个声音添油加醋。
“太子妃,你不要生气,本来太子和楚冬儿小姐很早就两情相悦。”一个女人试图缓解气氛说。
“楚冬儿是谁?”凤雪舞愕然地问出声。
众女人相互看看,显然是都没有想到这太子妃竟然问出这样白痴的问题。
第一感觉,就是这个凤国公主也太迟钝了。
想来也觉得可以理解,毕竟山遥路远地嫁了过来,在凤国定是娇贵的不得了,昨天册妃大典成了一个人的笑话,加上刚进府就被赶走了陪嫁的侍从,仅剩一个瘦弱的小丫头伺候,还被送到这破落的小院。
这一宗宗,一件件的事情,想必定是打击得她晕了头,竟然也顾不上不打听一下为什么!
半晌,一个女人打破了尴尬的沉默,期期艾艾地说:“是昨天——昨天太子妃大婚时,太子违抗皇命娶回家的那个女人。”
“耶——了不起,看不出太子还是个有勇气的家伙,胆敢违抗皇命!我还以为,你们这里的规矩就是这样,太子妃要一个人接受册封,然后,太子来接回府,原来,他竟然是在府中另娶新人,真令人敬佩。”
凤雪舞说着满眼闪着好奇,语言里充满了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