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陵王妃作者:未知
兰陵王妃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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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1章:非正文,可略过,关于本篇男主
以下简略摘录了一些网上百度来的资料。
本来想发在公告里面的,却发不了,不符合公告要求。只好放在开篇之前了。
北周武帝宇文邕(读:拥)(公元543年—578年)字祢罗突,生于同州,母叱奴氏。幼好学,聪明有气质,泰异之,曰:“成吾志者,必此儿也”。12岁,封辅城郡公,闵帝即位(三晋宇文觉)拜大将军,出镇同州,明帝即位(长兄宇文毓),近柱国,投蒲州刺史,后为大司空,进封鲁国公。公元560年即帝位后,对宇文护已经连杀其两个兄长心怀不满,更不甘心当傀儡皇帝,忍辱12年之久,于公元572才联合宇文直(邕之同母弟)杀了宇文护及其子弟亲党。宇文邕开始亲理朝政。
宇文邕是一位励精图治、负有远见的皇帝,沉毅有智谋,克己励精,听政不怠。凡朝政大事、政令处置,都有自己的一套,不同凡响。他生活俭朴,诸事希求超越古人,对宇文护及北齐所修过于华丽的宫殿一律焚毁,锦锈衣物,全都一概禁止。他平时身著布袍寝布被,无金宝饰物。他发现各宫殿如有华绮装饰的,便立即严命撤毁,改为土阶数尺,务为俭朴。他的后宫,仅有嫔御十余人。武帝劳谦接下,自强不息;以治国为己任,锐意进取。他致力于校兵阅武,步行山谷,履涉勤苦,皆为一般人所不能受。对下严酷少恩,但果断明决,耐劳苦,征伐时躬亲行阵,得士卒死力。每次征战,身先士卒,深得将士崇敬。他的性格果决,能断大事,有统一天下的雄心。史载,这位周武帝劳谦接下,自强不息,打仗时步行山谷危涧,履涉勤苦,一般人不能忍受的,周武帝自己甘之如饴。行军时见有兵士光脚呗罚?芪涞凵踔镣严伦约旱难プ痈?”?┥稀s氲卸哉螅?郧酌笆甘??宦淼毕龋?啻尾畹阋缘弁踔?鹕硐菟勒蟆?
为了增加收入扩充军队武帝强制还俗灭佛,使北周的的国力大大增强,公元577年武帝兵灭北齐。破齐以后,又降服突厥,进攻南朝,从当时周朝的气势来看,一两年时间内,天下统一很快就要成为事实。
然而,天妒英才,不假予年,宇文邕北伐路上忽遇暴疾,死在兵车之上,终年才三十六岁。遗诏,太子宇文赟袭统大宝。他那“平突厥,定江南”的计划最终没有实现。只能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散摘自网络
兰陵王才武而面美,貌柔而心壮。因音容兼美,恐不足威赫,常著假面以对敌。击周师金墉城下,以五百骑士克周军重重包围,勇冠三军,齐人壮之,特为舞《兰陵王入阵曲》,以效其指麾击刺之容。
散摘自《齐史》
明帝宇文毓(5345毓明敏有识量,宽明仁厚,敦睦九族,有君子之量,护颇畏惮,遂进毒弑之。在位三年,年号武成,谥明帝。毓幼而好学,博览群书,善属文,词彩温丽。及即位,集公卿以下有文学者八十余人,于麟趾殿刊校经史。又捃采众书,自义、农以来,讫于魏末,叙为世谱,凡五百卷,又著有文章十卷,行于世。
散摘自《周史》
正文第2章:白云千载空悠悠
我叫郑翎,今年十七岁。在我七岁那年,父母离异。母亲与续任丈夫去了美国,两年后,父亲也续娶了一位继母,他和继母南下广州发展事业,商途一帆风顺,事业红红火火。我则独自留在北京读书,守着空荡荡的大房子,衣食无缺,父母每月分别都会寄来数额不菲的生活费供我随意挥霍,只是我每年能见到他们的次数屈指可数。一个远房姑姑从小就照顾着我,父亲每月会提供薪水给她。但是,我仍然很孤独。
我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做着同样的一个梦了?梦里,我站在一座高高的城墙上,墙下是密如虫蚁的军队,军队呈铁桶阵形将城墙围了个水泄不通,在一片震耳欲聋的呐喊声中,这支军队开始发起一轮又一轮势如潮水的攻城之战,形势岌岌可危,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绝望的死亡气息。
然而,攻城的军队忽然如潮水分流一般纷纷退让,只见一队数百人的骑兵高声呐喊着冲出了这条血路,他们在一位骑着棕色骏马的将军带领下来到了城门之前。这位将军身穿银色铠甲,手持利刃,在人群中格外醒目,然而最吸引人的是他的脸部,他的脸上带了一个面目狰狞的面具,看了叫人不寒而栗。
那名戴面具的将军抬起头来,忽然高声呼了一句:“翎儿。”
于是,我听到自己兴奋的声音:“我在这里,我答应过你,我一定会在洛阳等你。”
此时,正值夕阳西下,彩霞如绚丽的锦锻铺满天幕,满天的浮云流光溢彩,我看到他潇洒的摘下了头上的面具,然而,在一阵刺目的霞光之中,我却总是猛然惊醒过来,心口一阵悸痛,脸上的泪水不知何时早已泛滥成灾。
给自己倒了一杯冷开水,喝完后,我独自坐在大床上,孤单的看着大大的房间。暑假又要开始了,从十三岁开始的寒暑假期,我就开始独自一人在全国各地游历。贵州,四川,云南,西藏,一处处地方,只有我一人背着一个大大的背包四处流浪。
而这个暑假,我决定先去洛阳。
正文第3章:白云千载空悠悠
梦里的那种感觉即使是在苏醒之后仍然那么强烈,我站在洛阳的城墙上,衣袂随风轻舞,我的眼睛望着远方,我在等一个人,等他回来,并带我离开。
订机票,收拾行李,然后几天后出发,所有的细节我都是自己一个人完成。姑姑早已经习惯我这样每个假期每个假期的在外游荡,所以,这次也只是例行叮嘱了几句一个女孩子出门在外,万事要小心之类的话语。
于是,我出发了。等我来到洛阳,才发现我自己错了。这里如今也变成了一个普通的现代化工业城市,车水马龙,人流如织。在北京,故宫皇城毕竟才是几百年前明清时代的建筑,所以能够保存至今,而洛阳,九朝古都,千年名城,如今却只剩下一处处翻修过的崭新遗址及一如内地其他城市一般拥挤的人群,再无一丝旧日的气息。
青旅的老板见我闷闷不乐的样子,便给了我一张洛阳古迹攻略,好心的告诉我,想看旧城墙,需要照着攻略,出城到郊野去。
于是,好好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我便一个人背着包去了城郊。
我拿着地图,费尽辛苦,终于找到了洛阳旧城遗址。然而,这里如今只余断垣残壁,纷繁的杂草与野花在轻柔的微风中飒飒摇曳。我抚摸着这道夯土残壁,有一丝酸楚泪意轻萌。天空湛蓝,白云悠悠,阳光却一如千年前般强烈刺目,我微闭双眼,让阳光轻拂我面,忽然,耳膜开始胀痛,有一个仿若来自远古的声音突兀响起:你在哪里?你答应过我,你会在洛阳等我。你在哪里……?
我举起手来,泪水不自禁的流下,大声向天空呼喊:“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瞬时,晴朗的天空乌云滚滚,风起,云涌,一股强烈的飓风平地而起,将我整个人忽然卷起,迅速带至半空之中,我甚至还来不及呼喊,就已经失去知觉。
风很快散去,我却已经在这片千年后的土地上消失无踪。
蓝色的天空明镜如洗,繁花仍然灿烂绽放,野草在无邪的随风歌唱,唱着一首千百年前乃至千百年后仍然亘古不变的情歌。
正文第4章:心系千年前,今世莫牵念
当我腰酸背痛的醒过来时,我正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确切的说,这是一处广袤的黄土地,举目所及处皆是一遍荒芜。我挣扎着爬起身,拍了拍一身的黄泥,却发现我的背包已经不知被风刮去了何方?
想起刚才那阵大风,心中不禁后怕!看来,我又经历了一次大难不死。
一年前,在西藏,亦曾经因为高反,差点把十六岁的身子埋在西藏。但总算挺了过来,醒后,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院里。当时那护士描绘我昏迷时的情景,说人家高反都安安静静一声不吭的昏睡,独我睡了睡了,嘴里还唠叨个没完,总嚷嚷着什么要回邺城,去洛阳之类的话语。
也就是从那次昏迷之后,我就开始做那个重复的梦了。心里纳闷,莫非梦中之人是我前世认识的人?一个戴着面具的将军,他究竟是什么人?这个奇怪的梦,到底是要告诉我什么呢?冥冥中,仿若有什么在牵引着我,我来到了洛阳,我希望这座城市能解除我梦里的疑惑,然而,却碰到了这该死的大风,还弄了个灰头土面。
在这荒郊野地独自走了将近三四个小时,我却仍然连半个人影都没见到。按说,现在正是夏天,可这里树叶早已凋零,只余光秃秃的枝丫,一阵阵清冷的寒风呼啸而来,刮得人瑟瑟直抖,我身上的短袖t恤及牛仔裤根本不能抵御这份寒冷。
艰难的前行,我越走越觉得不对劲,感觉真的好冷好冷,气温至少在零度左右。只听说过全球变暖,可没听说过夏天里刮北风啊?而且这附近怎么一个人都没有?莫非老天想把我冻死在这里,然后在夏天里下一场大雪来演绎一场现代版的窦娥冤?
我不禁苦笑,走了太久太久,步伐已经变得渐渐沉重,很渴很饿,更冷。抱着肩膀,想阻止热量从身体里流失,然而,终于还是支撑不住了,脚下一个踉跄,我重重的跌倒在地。
我躺在地上,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前方似乎出现了一支长长的骑兵队伍,他们踏着的滚滚烟尘而来。我看到了走在最前方的两人,年纪稍长的那位身穿长袍宽袖衫子,气质高贵,隽秀飘逸,宽大的袖口猎猎生风;而年幼的那位身着玄青色铠甲,容颜俊朗,神采飞扬,策马扬鞭之时,当真是英姿不凡。
不禁心中自嘲,看来我已经冻得神智不清了,以至于产生幻觉。我闭上眼睛,想让自己变得清醒,可是,却累得再也不想睁开,于是,就这样晕睡过去。
我的灵魂仿佛脱离了我的身体,轻飘飘的在渺茫空间里四处游荡。我不知道我从哪里来?我也不知道我该到哪里去?
记得在西藏时,曾经和一帮驴友跑了去看观象圣湖“拉姆拉措”。镶嵌在群峰之中的神湖“拉姆拉措”犹如一面头盖骨形的镜子,传说凡人转湖投宝后在山顶虔诚静坐,再向湖中观看,湖水就会为你呈现出各种景象,这就是你的前生来世。
而我,真的在湖中见到了一位身着璀璨罗衣,裳带飘逸,裙摆层叠的宫装女子,这女子额头饰以腊梅‘花钿’,面容玲珑剔透,星眸皓齿,笑容明艳动人,竟然依稀似我的模样?
可惜,这异象不过发生在瞬息之间,几秒之后,就消失无踪,湖面依然平如明镜,映衬着雪山和白云蓝天。这一瞬间的幻觉是那么清晰,我目瞪口呆站立原地,身旁是队友们嘻笑之声,而我的魂魄则神游于九天之外。
在圣湖边静坐的一位喇嘛大师长叹一声,嘴里念了一长串的藏经,我的游魂总算回身,扑的跪坐在地,手脚冰凉面无人色,同伴们这才发现了我的不对劲。然后,在西藏游荡了三十多天都没事的我开始高反,一直昏迷,送到医院抢救才总算清醒过来。
事后,同伴们告诉我,圣湖边的喇嘛大师是一位在世活佛,他传了几句话让向导向我转告。活佛留的话译成汉语只有两句:心系千年前,今世莫牵念。
正文第5章:若只如初见
当我意识开始逐渐清醒,耳边仿佛又听到曾经多次在梦里听到过的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呐喊声,嘶杀声。头好痛,身体好痛。我这是在哪里?
我拼尽全力睁开双眼,却发现此时已经是晚上,只见满天的火光映红黑色的夜幕,周围全是穿着重重铠甲手持沉重兵器嘶杀的骑兵,有人从马上倒了下去,鲜血溅了一脸,身体继而被马蹄贱踏,血腥的感觉扑面而来,这种感觉是那么的异常清晰,这种清晰感比我以往所做的任何一个梦都要真实。
我目瞪口呆,不禁狠咬下唇,剧烈的疼痛感让我知道这一切并不是梦。这才发现我竟然也坐在一匹马上,身后是一名男子,他的左手如铁箍一般紧紧的环住了我的腰。
我回头看他,竟是一名十七八岁俊朗少年,火光映着他的脸,我立即认出,在我晕倒前意识朦胧之时已经见过了他。原来,这不是幻觉,这一切都是真实的!那么,我现在究竟是在哪里?脑中一个念头飞速闪过,难道因着那一场飓风,我竟然穿越了时空?
这名少年见我醒了过来,将我往怀里一揽,凑近我耳边,笑着道:“你总算醒了?”他的笑容灿烂而又绚丽,我还未及回答,这笑容已经冻结唇边。他的眼神在忽然之间变得凌厉,手中的长戈一挥,瞬时间,已将迎面袭来的一名骑士砍倒落马。
有几滴鲜血溅在了我脸上,他伸出手来,帮我一一拭去。他的手温柔却有力,我不禁脸红,又有些懊恼,于是别过脸去,冷冷说道:“我自己来。”然后,抬起手臂在脸上胡乱抹了几下。
他微微一怔,唇边浮现出一抹眩目的浅笑。他将我紧紧一揽,道了一句:“坐稳了。”便挥戈策马,冲入敌阵,一路砍杀过去。
这场战争持续了大约两个多小时,身后的少年长戈挥舞,气势如虹,在敌阵中来回撕杀如入无人之境。看起来,他是队伍的统率,年纪虽轻,却凶悍勇猛,所到之处,对手竟然纷纷避让。于是,他笑容更加肆意,手下士兵更是士气大振,无不以一当十,很快,对手便招架不住,许多人不想投降,于是纷纷逃遁,其余人等皆落马求饶,做了俘虏。
我想我此时的脸色必定是苍白的,眼前一直充斥着鲜血、死亡。这场野蛮的杀戮让血染红了大地,我强行压抑住心中作呕的感觉,感觉心因崩紧如弦而变得渐渐麻木。
这少年坐在马上,哈哈大笑,他对着落荒而逃的对手大声喊道:“今日一战,实在是痛快,还请转告高长恭,说我宇文邕(读:拥)必会再来,到时,希望能再会他一会。”
一名俊雅飘逸的少年策马过来,他的身后,火光熊熊,烈焰夹带着火红的灰烬,映红了半个夜幕,他在我们身侧勒马而立,笑着对宇文邕说道:“四哥,高长恭现在邺城,哪里赶得及来见你?!”
宇文邕大笑:“五弟,是你放的火吧?做得好!做得好!!哈哈,今天我实在是太开心了!”
被唤作五弟的少年笑容透明澄澈,道:“四哥,我们快回去吧,别让大哥等久了。
他望向我,又道:“她脸色很差,不会是吓坏了吧?”
宇文邕闻言,一手执马鞭,一手抚着我的肩膀将我的身子掰向他,我被迫转身,想要挣脱,却怎么也敌不过他如铁箍般的双手。
宇文邕凝视着我,笑道:“确实脸色苍白,不过,应该不是吓坏的吧?”他松开双手,笑着对那名少年说道:“她的脾气看来并不好。穿得这般古怪,也不知是什么来历?”
“请问,现在是什么年代?”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声音轻轻颤抖。
正文第6章:大周武成三年
宇文邕双眼微眯,眼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却还是回答我道:“现在是大周朝武成三年。”周?我的心开始渐渐沉了下去。
“这儿离洛阳有多远?离北京又有多远?”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我继续又问。
“洛阳?洛阳在齐国边境,离得并不远。北京?是什么地方?”宇文邕大概看出了我有些不对劲,所以答得很快,却又心生警觉,他捏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抬起,深邃的双眸变得冰冷,厉声问道:“你是齐人?”
我挣扎着,心中一片茫然又无所适从。眼角有泪水不停渗出,可笑的现状让人忽然想大声尖叫,好让心头的郁积统统释放。老天啊,你为什么要这般对我?
我知道,我在北京只是一个没有父母疼爱,没有他人关心的倔强孩子。但是,我却一直在努力地、坚强地、乐观地活着。那个繁杂的世界虽然我不喜欢,但毕竟是我熟悉的时代,而不是如今,我真的变成孤零零的一个人,穿越到一个陌生的时代,陌生的地方,再没有亲人,再没有了。不知道爸爸妈妈知道我失踪的消息,可会有一丝在意?可会有一丝心痛?
“你怎么了?”宇文邕见我哭了,立刻松手放开了我。
“我回不了家了,我再也回不了家了,以后,我真的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我嚎淘大哭,脸上的泪水有如大雨倾盆。
我的哭声,让宇文邕的身子变得僵直,他抬手帮我擦拭眼泪,笨拙的劝慰道:“别哭,你别哭呀,你如果想回家,我叫人护送你回去便是了。”
然而,泪水一时之间哪里能止住?他见劝解根本无济于事,便干脆将仰天哭泣的我紧紧揽入怀中,我躺在他怀里,感觉到他的下巴正轻抵着我的头发,泪水很快将他胸前的衣衫浸透。
泪眼朦胧中,忽然听到了身畔传来嘻笑声,一个年轻而略带挪揄的声音笑道:“四哥,你对这来历不明的女子倒是挺关心的嘛。”
感觉到宇文邕的手尴尬的微微一松,我亦醒过神来,迅速离开了他的怀抱。只见身旁又多了另一名少年,年纪不过十四五岁,笑容轻邪,长相倒是跟宇文邕一般无二,只是略显阴柔了些。他见我看他,立即挥舞手中的马鞭,嘻笑着跟我打招呼:“好一张美丽的脸庞,果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呀!!”
这少年明明较我年幼,却偏偏言语轻佻,我不禁面红,迅速拭去脸上的泪水。
宇文邕将我仍然揽在怀里,斥责那少年道:“六弟,你怎么也来了?不是让你陪着大哥吗?”
那少年却嘻皮笑脸,辩道:“是堂哥叫我来接应你的。大哥有那么多人在身边陪着,也不差我一个。”
宇文邕面色一沉,迅速问道:“堂哥什么时候也来了?”
少年回答道:“就在傍晚,你们刚刚出发后不久。”宇文邕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他与他的五弟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一齐高声下令,开始收兵回营。
正文第7章:梦回吹角连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