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人的清朝纪事作者:未知
懒人的清朝纪事第9部分阅读
给我了小小的愉悦
我搞不懂这个女人
不过没关系
我还有时间和精力
第一个被我承认为女人的
总要有些不同才是
我期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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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昨晚一直到近十一点才回寝室,结果没来得及写,今天一天的课,便拖到现在了,结果一刷网页发现推荐过一千了,拜谢。
残我也觉得你的运气贼好呢。
话说今天学习针灸,俺扎别人九针,其中成功六次,被别人扎七次,其中过于紧张肌肉
把针顶歪一次,表情过于痛苦把人吓跑一次,出血一次,到现在手还是麻麻的。
话说,留言又变少了,看在我手麻麻还打字的分上,留个言吧
第六十一章这地面邪
四阿哥来过以后,小红的心算是彻底放下了。而她放下了心的直接结果,便是我的生活开始完全恢复常态。
第二天下午,十三带来了一个更让人开心的消息——我可以自由出去走走。
在现代我是讨厌逛街买东西的,一趟四五个小时下来,可能什么也没买到,只是人累得够呛。而现在不同,出门有马车,到了店里,也不是你去挑衣服,而是老板拿着衣服给你挑,你只要坐着喝茶便行了。有了如此种种便利,我对于外出,倒也不甚排斥。能够偶尔出去看看,弄点新书和好玩的回来,也是件不错的事。
于是当天下午,我便骑着马与十三出行去了。
本来是三十要我女装出行的,毕竟现在没有什么可以掩人耳目的地方了。但我的举止在没有压力的情况下还是带着些许现代的风格,在外边做女装多有不便,还是男装自由自在。
四阿哥的这处别院不远处便是达官贵人们常常进香的庙宇,自然,这样的庙宇边上也有着相当数量相当规模的酒楼。因为我尚未用午膳,十三便先带我至边上的一间著名酒楼,只是此时正是高峰期,雅座不是有人便是被预先订下,我们两还是不得不坐了外间用屏风稍作隔离的散座。
这种场合,当然是我先大大地填了下肚子,之后才开始讨论正事——去哪。
不知道是不是四阿哥跟十三暗示过什么,他张口就跟我介绍:“一般福晋出门,不是去庙中上香,便是到裁缝店看看,不过一般还是把店老板叫到府里吩咐的多。”
我翻翻白眼,这是什么意思?又让我出来,又跟我说一般人是不会出来的?不理,那是她们的做法,不是我的,再说,现在我可是他呢。
正想着,我忽然发现十三的身子一僵,目光定定地盯着楼下某处。
顺着目光看去,是一辆相当华丽的马车,边上站着一个依照华丽的男子,车上正下来两个华贵的夫人。怎么了?我疑惑地看着十三,十三咽了口唾沫,苦着脸对我说:“那是四哥府里的马车。”
“难道那个是四阿哥?”
十三点头:“嗯,应该是四哥陪年氏来进香还愿,顺便过来吃饭的。”
我无语,这不是纯正的说曹操曹操就到么?连四阿哥陪年氏进香都能撞个正着,我出门真是该翻翻黄历看了。与十三对视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地做出一副看风景的姿态,头是死也不敢动一下。开玩笑,要是在这被发现了,没被认出来还好说,若是我这男装被指认了,虽说四阿哥同意了福晋也不能怎么样,可我的被关注度特定会提升的。
还好,此时没有什么玻璃反光让她们看到我们的样子,耳听着这一行人被小二让进了雅间,我和十三当即起身往下走去,明明心急如焚,却不得不做出一副闲适的样子,我又不是那什么演员,额头上当即出了一层细汗。
几步到了楼梯口,正准备松口气,却见迎面走上来了福晋的贴身丫环和四阿哥的随身小厮,丫环的手里正拿着一个簪子,显然是下车时福晋让她去买的。
我真是佩服自己在如此迎面相逢的情况下还能想到她迟上的原因,楼梯狭窄又不曾拐弯,因此我们一眼看到的同时,那边的丫头已经惊呼了出来:“十三爷,您怎么在这?”
被叫道这个份上,我和十三是无论如何不能一走了之的,只好拖着脚步等着她们带路去见四阿哥和年氏,我悄悄拉住十三:“记住,无论什么情况,我都是艾四。”
话音未落,便听后面传来一声招呼:“这不是艾四公子么,巧遇啊。”
回头,一个人正从楼梯口往上走,却是当日在教堂有过一面之缘的高士奇。我的眼神往后望了又望,再没有人了,还好,至少这次康熙大人没有出现。
高士奇是个玲珑剔透的人,见我往后不住张望,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笑道:“今日士奇不当值,一个人在佛前静静心,不想在此见着艾四公子,可谓此行不虚啊。”
也就是说就他一个人,那简直太好了。我心情一松,顿时想到了个主意,当下苦着脸对高士奇说道:“高先生有所不知,今日艾四陪十三阿哥来此采撷民情,正遇上四阿哥携府中女眷进香后在此用餐,艾四此时进见不是,不进见也不是,正在此为难。”
高士奇这才发现恰好被我半挡在身后的十三阿哥,急忙行礼毕,对十三阿哥说道:“四阿哥在此,士奇亦理当拜见,只是于女眷多有不便,不如十三爷进去为我二人转达一声,不知可否?士奇亦订有雅座,我二人便在此相候,若四爷有事,也是极便当的。”
高士奇这话于情于理都无可挑剔,何况与他扯上关系,年氏就算见着,也断不会将我往女子身上想了。于是十三点头答应,给我一个自己小心的眼神,便进去了。这边厢我和高士奇,自然是相互礼让,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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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丽地宣布我卡文了,应该快快过渡到夺嫡阶段的说,怎么成这个样子了呢。。。望天,我不知道啊不知道
第六十二章口中欧洲
与高士奇同志分宾主坐下,他便很自然地问起了我的出行理由。我当然更自然地推到了十三身上。
高士奇是当世的学术大家,释道儒无一不通,医术也甚为高明。这样的人,不是恃才傲物以为天下他不懂者皆是无关之物,便是对一切新鲜事物好奇心旺盛。高士奇便是后者。
康熙皇帝不知出于什么理由,虽然自己学习西学十分积极,也让皇子们学习几何等课程,却严禁大小臣工过多地接触传教士。由传教士任职的部门,也只限于钦天监和火炮司。这样的安排固然在一定程度上避免了西学与传统汉学之间的矛盾,却也因此错失了中国追赶世界脚步的大好机会。当时的有识之士,例如高士奇,虽然对西学有着较大程度的好感,却也不得门而入,此时知道我与传教士过从甚密,话题一转两转便到了传教士们的生活及技术上。
我虽然熟知今日西方的生活模式,却对当时的发展水平不甚了了,只好估摸着说,反正高士奇也不能去证实,便算真问到了传教士,也找不到当日如此这般跟我说的人,死无对证。
于是在我的口下,此时的欧洲是个一夫一妻,用水有自来水管,看书有图书馆,打仗火器犀利,出行有汽车的世界。
这几个在现代看来几乎是落后的东西,对于当时的中国社会还等同于变魔术的程度。高士奇非常有兴趣地一一追问,难得能在这个时代光明正大地怀念一下现代,我也是很乐意详细说说。只是熟悉之物最易勾动的便是愁肠,高士奇是听着兴奋不已连连拍桌,我却在不停地按耐着脑海中不断浮现的现代片断。那些穿越者们怎么能对自己复制出来的现代事物这样的开心,我此时讲着,只觉得一阵一阵的伤心。
幸好,虽然时代背景不同,高士奇对于这些物品的见解带着烙印,却不迂腐,努力把心思转到与他的讨论上,这思乡之情便也就慢慢地淡了。
比如一夫一妻,男女平等。虽然满人并不如汉人般把女子看得低下,但依然不能摆脱女人是男人附属物的观念。一夫一妻还可以用伉俪情深来理解,这男女平等便不可解了。虽然也有巾帼英雄的例子,但对于这个时代的高士奇来说,女子的道德标准是三从四德而不是今天的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在这一点上,我和他连桌子都一人拍了一次,我甚至差点连解放生产力都说了出来,却仍然没有取得任何成果。
再接下来引起争议的便是火器问题。虽然并没有想主动地改变社会的走向或者怎么样,并且生为女儿生即使说了也不会被接受。但这个环境下对这个时代的主政人员强调强调火炮的危害,也算聊尽了后世子孙的一份心意。
火炮厉害,火枪也很厉害。这在这个时代已经是共识了。但是火炮的笨重体积和其易于受潮的特点限制了它的发挥,而火枪由于打一次填一次弹药的关系,更是被很多习武者所鄙视——你填一次弹药的功夫够我杀你好几回了。
于是我告诉他现在欧洲有了不用填充火药的枪,这种枪射击的是预先填充了火药的子弹,一次可以打好几枪。
高士奇对此表示怀疑,虽然不是学工的,但身在上书房,这一类事他还是多多少少接触了一点,像火药那种要点火才有效的东西,装到子弹中怎么可能点上火,而且那样的话子弹不就炸了,怎么伤人。
这个我也无法解释,难道让我跟他说摩擦生热,击打下产生了足够的热量,这热量又作用到子弹上?而且说句实话具体内容我也不清楚,只能含含糊糊说我是这么听说的,既然他们能够做出来,我朝自然也应该能做得出来,只是可能尚未发现诀窍。
这句话引得高士奇连连点头,说是回去过问一下,火药一节便就此揭过。
接下来的汽车让我大为后悔提到这个话题,因为是闻所未闻之物,高士奇问得特别详细,然而我对汽车的了解仅限于牌子和外形,连开都是不会,此时要我解释这汽车是怎么动起来的,根本就是问道于盲,只好实话实说自个不知道。
高士奇正失望的当儿,门帘一掀,进来了四阿哥的贴身太监:“高大人,艾公子,四爷说适才怠慢了,女眷已经送走,请二位过房一叙。”
这该死的十三是在干什么?怎么还让四阿哥来叫人了。我在心里把十三骂个狗血淋头,脚步上却不得不跟着高士奇往那边行去。
进门,行礼,我抬起头的一霎那,明显感受到了四阿哥骤然锐利起来的目光。不过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回礼,然后便与高士奇寒暄。这边我便瞪着十三,十三悄声道:“嫂子,对不起,四哥刚把年氏送走,就说请你们过来,我没来得及插上话。”
不理十三,我把注意力转到了高士奇和四阿哥那边。此时四阿哥正说到他来这得理由:年氏有孕,他是来还愿的。四阿哥信佛尽人皆知,高士奇虽通佛却不信佛,因此说了几句诚心佛佑之类的套话便结束了话题。
四阿哥便问起适才似乎听到高士奇的大声讨论,高士奇同志非常顺畅毫不犹豫地就把我给他描述的欧洲是借给再描述了一遍。
四阿哥和十三的四只眼睛便同时盯着我半晌,我知道十三的目光中闪动着嫂子你居然没有跟我说过这些的谴责,却读不出四阿哥的眼中闪过的是什么。
停顿了一会,四阿哥开口说出了一句我无论如何没有想到的话语:“此处离苏麻大师的静养之地甚近,他老人家向来也爱听这些,艾公子也不是外人,我们不妨前去那里,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高士奇和十三自然不会不同意,我倒是想不同意,可惜没有理由。苏麻,那个跟孝庄一个等级的女子,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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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感觉卡,不过昨晚在群上讨论了很久,感觉好多了,谢谢大家
不过。。。这章是不是看得莫明其妙的比较多?
第六十三章苏麻喇姑
苏麻喇姑,这个连皇阿哥都要尊称一声大师的人,其出身,不过是满洲旗下的一个包衣。自幼被孝庄选进宫的苏麻在孝庄和康熙的心目中都有不同寻常的地位,即使为了伍次友拒绝康熙的指婚诏,也并没有给她的身份带来任何的动摇。康熙与孝庄对她的信任与倚重一如平常,只是这位奇女子已然心如死灰了。
从我的角度看过去,这一场传奇般的爱情纠葛根本就是一出不折不扣地清穿大戏,然而说苏麻是穿来的,我还是不信,不管如何,我即将见到这个女子了。
苏麻自那次赐婚风波后便出了家,因此修养之地是离庙宇不远的小小一个庵堂。依照她静养的要求,本是什么人都不见的。然而我们这边有两个她从小看着长大的阿哥,一个现给她看着病的郎中,自然是畅行无阻。
随着众人的脚步进入庵堂,我拉着十三站在后排,低头行礼毕,才有机会看一看这封建时代少有的女子。
苏麻喇姑很漂亮,虽然此时年过四旬,白衣素衫,秀发皆无,手持佛珠,却一点都不影响她给人美丽感觉。比起这个时代其他人的浓妆艳抹,苏麻的这一派清新自然几乎立刻让我有了攀谈一番的念头——反正现在是男装。
苏麻的表情淡淡的,然而眼前的四阿哥和十三说是她亲手参与带大并不为过,而高士奇更是几句话讲她说服的饱学之士,因此眼神中还是带着丝丝关切。一个个仔细审视过了四、十三和高士奇,她的眼神不可避免地落到了我的身上。
那目光很淡,没有四阿哥常带有的压力,但就因为她的平静,我更感到贴近的力量。
前几人都与她相熟,因此短短几句寒暄结束,话题便转到了我的身上。
“这位公子是?”
四阿哥在椅中轻轻躬身:“这位艾四公子,我素常带来的花茶便是他制作的。艾四公子熟悉西洋文化,今日恰在此附近相遇,想着大师可能爱听这些,胤禛便造次将他带来了。”
听到四阿哥这话,苏麻眸中波光一闪,随即暗了下去:“四公子的花茶制作新奇,效果甚佳,贫尼在此谢过。”
我赶忙起身作揖,说了些能为大师效劳是荣幸之类的话头,苏麻微笑点头,一边的高士奇却叫了起来:“原来花茶是你做的?”
“是。”
“我几次问大师说这花茶配伍合理,用于日常保健即方便效果又佳,大师总推说不知道,此次可算找到了。”
与四和十三相比,虽然位分差距甚远,但以文与苏麻论交的高士奇显然更随便一些,只是他这一随便,却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苏麻显是注意到了我的窘境,开口道:“贫尼也一直好奇,不知公子如何想到做这些花茶?”
我想学四和十三躬身回话,然而究竟不是这块材料,仔细想想好像在康熙面前也并没有做到,便索性放弃,微低着头回道:“艾四不过一介布衣,大师呼我艾四便是了。”
“制作这花茶,纯因我学医之时不务正业,方剂脉诊均拿不上台面,然则看书总要有些成果。听闻西洋常有人泡花而饮,药物中也时有以花入药,便思不如确定花的药性,其性一般均缓和不烈,无辛辣之味,虽不能治大病,配伍得益,日常饮用却也对身体不无小补,因此便成了这个样子。”
苏麻点头:“贫尼用了花茶之后,士奇也说对身体甚有帮助,不无小补之语,只怕是艾四自谦了。”
高士奇在一边跟着道:“医者以医未病为上,艾贤弟这花茶随四时节令不同配伍,恰有随时保健之功,大师如今有此精神,贤弟这花茶功不可没阿。”
这花茶其实是我在现代西医研究的戈化作用基础上加上了在这里看到的中医所讲的一些内容,此时被如此夸赞,与其说是我有个什么创新,不如说是没有人想到以花为茶更合理些。但究竟是被夸奖了,脸上讪讪的,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这次转移话题的四阿哥:“艾四不过一时灵机一动,大师和高先生只怕是缪赞了。”
四阿哥话音一落,苏麻微笑点头,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与理解,显然是知道了我的身分。高士奇却是对此一无所知,疑惑地看看四阿哥,看看十三,再看看我,但他究是宰相城府,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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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快要考试了,大概不能每天更新,请见谅
第六十四章后悔
对于四阿哥明显显示着他对我所有权的话语,我只能很无奈地撇了下嘴。正准备转移话题,却见苏麻忽然面色潮红,竟是不住地咳嗽起来。四阿哥一个箭步抢上去给苏麻敲着背,立即的,高士奇也三步并作两步地赶到了苏麻前面,就地一个半跪便搭上了脉。剩了我和十三在后面也不知该干什么。
移时,苏麻的咳嗽平息了下来,高士奇也松开了手,说道:“今儿高兴,不防大师劳累了些,我们就此告辞吧。”说着,高士奇便目视四阿哥。
四阿哥先命小尼姑为苏麻换了杯热茶,方才低头对着苏麻回到:“今日是胤禛冒失了,只想着说些西洋事为大师散心,不想竟劳累了,我等这就告辞吧。”
苏麻刚从剧咳中平息过来,说话还有些个中气不足,此时见高士奇和四阿哥都是一脸抱歉得要辞,温言道:“无妨,有空尽管过来说说话。今日也是有些累了,然贫尼对西洋食物也有些兴趣,不知可否劳烦艾四公子暂留贵步?”
苏麻是什么身份?别人若是当着两个阿哥一个宰辅的面说,你们走吧,我对那个小鬼比对你们有兴趣,阿哥们就算当时不翻脸,脸色上也多少有些僵硬,而苏麻此时如此一说,这三位贵不可言者,都只有说不敢当,然后退步离去的份。临出门前,三个人都看了我一眼。高士奇的是好奇,四阿哥的是探究外加了然。十三居然给了我一个放心的眼神。
放心?天哪,十三这孩子没有糊涂吧。
我郁闷地看着他们远去,回首,苏麻微笑着道:“修筠姑娘不是外人,可否容我歪着些听?”
她果然知道了。我至此打破妄想,低头福了一福:“多谢苏麻大师成全。”
她微笑:“还是坐着说吧,不用拘礼。”
于是她歪躺着,双目微合,似醒非醒地听我一条条讲述着西方世界。吸取之前给高士奇讲的教训,凡是可能引起争议的地方,我都一律用自己只是听来的,具体不清楚带过。
待到四条讲完,房中一时静了下来。我坐在位子上瞄瞄,苏麻还是双目微合,也不知是不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