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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散皇后(伊人版)第2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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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散皇后(伊人版)作者:未知

懒散皇后(伊人版)第20部分阅读

瘦许多的脸颊,依旧冷硬如石。

贺兰雪愣了愣,然后笑了起来,越笑越厉害,笑得眼泪都几乎出来了。

可是这样歇斯底里的笑,因为是贺兰雪,所以反而有种心动神摇的感觉,近乎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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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淳挑挑眉,虽然反感贺兰雪的放肆,心中却不由得感叹:“也难怪女人都会喜欢他。”

“如果我要害你,何必要花那么心思去救你?”贺兰雪仿佛听见了人生中最好笑的事情,喘着气问。

“你救我,无非是想让我成为你的傀儡而已。”贺兰淳不为所动,那双并不出彩的眼睛,因为太过于深邃,以至于任何倒影映上去,都成了黑洞洞的颜色。

见贺兰雪还在笑,贺兰淳终于有了怒气,他沉声问:“不然,你何必将我软禁在此?”

“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那样,无所不用其极么?”贺兰雪突然收住笑,冷冷地看着他,“我救你,只是因为容秀,我本想放你和阿秀一起归隐山林,好好地过日子,只可惜你非但没有醒悟,反而越发执迷。你这样子,我又怎么可能放你自由,你也决计不会为了阿秀隐姓埋名的,是不是?”

“阿秀……”贺兰淳微低下头,轻轻地呢喃着这个名字,“她现在……过得如何?”

“她正在云山寺里静养,每日青灯古佛,了无生趣。”贺兰雪静静道:“贺兰淳,你给我一个准话,你到底在不在乎她?”

贺兰淳沉吟着,没有回答。

贺兰雪敛了敛眸,杀气暴射道:“既然你根本就不在乎她,何必要一次次给她希望!让她亲眼看到你的自戮,让她伤心绝望如癫似狂!”

“你还喜欢她?”贺兰淳突然抬起头,玩味地看着贺兰雪,“难道你心里还是对她念念不忘?”

“不是。”贺兰雪回答得斩钉截铁。

“何必那么快否认?”贺兰淳似乎重新掌握了主动权,他逼近一步,凝视着贺兰雪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越是喜欢她,越是在乎她,我就越是要折磨她。我要让你得不到的女人,为我生为我死,为我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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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贺兰淳的话还没说完,他已经响亮地挨了一耳光。

贺兰淳愠怒地看向贺兰雪,贺兰雪则冷冷淡淡地看着他。

“你真可怜。”他俯视着贺兰淳,轻声道:“你以为是在跟别人过不去,殊不知,你是在与自己过不去。”顿了顿,贺兰雪又心平气和道:“我对容秀,已经没有当初的执着,关心她,只因为我们从小一并长大,即便是普通的朋友,我也会倾心相待,何况是我曾经爱过的人。只可惜,这种感情,你根本不懂,你只是在计算着谁欠你的,却从未想过你欠别人的欠了多少。贺兰淳,你欠着阿秀的,是个男人,就要还债!”

贺兰淳依旧一脸怒火,固执地看着他。

“还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贺兰雪正要转身离开,临行前,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我自问没有对不起你什么,你为什么要那么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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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太骄傲,骄傲得连帝位都肯让给我,我恨透你的优越感!”贺兰淳突然激越,冲着贺兰雪低吼了一句。

是,叫他如何不恨?他抢了他的帝位,抢了他的女人,将他流放,对他一次次打压,可是贺兰雪却从未真的输过,他一直那么气定神闲,一直那么潇洒写意,一直满不在乎,一直化险为夷!事到如今,他贺兰淳,反而成了他的阶下囚!

如果贺兰雪是上天的宠儿,那他,就是弃子,是命运的弃子,是贺兰无双一次酒后意外产生的私生子,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他嫉妒贺兰雪,嫉妒得发疯!

因为嫉妒,他才会想拥有贺兰雪一直想要的东西,譬如容秀。

想到这里,贺兰淳自己都吃了一惊。

而贺兰雪已经走远。

走远的贺兰雪很郁闷,贺兰淳的理由让他觉得自个儿挺无辜。

无辜地贺兰雪走到客院前,看着无辜的伊人正坐在台阶上逗小貂儿玩。

“还在玩小白呢?怎么还不去休息?”贺兰雪看了看天际渐沉的夕阳,也坐到了伊人身边。

“小白”是小貂新取的名字。

“我在等你啊。”伊人歪过头,看着他道。

贺兰雪伸手揽住她的肩,让她轻轻地靠着自己,“这一路舟车劳顿,你累了就早点休息,以后不用专门等我了。”

伊人很乖巧地倚着他,将全身的重量压了上去。

贺兰雪只觉得身边一团小小的温热,心里满满的,他摩挲着伊人背后的发丝,轻声问:“伊人,你想做皇后,做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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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伊人想也不想地回答道。

“为什么?这可是很多女人的梦想。”贺兰雪笑问。

“当皇后有什么好,又不能多吃些什么,还没时间睡觉,累得慌。”伊人嘟嘟嘴,理所当然道:“就这样就挺好的。”

贺兰雪啼笑皆非:伊人是一个对权力没有丝毫欲望的人。

她从未想过去掌控谁。

“你喜欢这样,那就一直这样好了。”贺兰雪说着,似下定什么决心,脸上的笑容更加释然了。

伊人没有回答,她又往贺兰雪的怀里缩了缩,小白则往她的怀里缩了缩,小小的爪子扒拉了一下伊人的衣襟,然后哧溜一声,很流氓地钻了进去。

易剑远远地走过来,刚好看见了眼前的那一幕,不知为何,突然涌现出一股感动。

贺兰雪与伊人一同坐在台阶上,明明是毫无形象的姿态,可是因为是他们,竟显得出奇写意闲适,伊人身形矮了些,小小的脑袋靠在贺兰雪的肩膀上,贺兰雪则微微侧着身,让她刚好可以倚着自己的胸膛,夕阳彤红,映在他们的脸上,贺兰雪本是妖孽至极的容貌,因为这红色,眉眼潋滟生波,便如漫山遍野的杜鹃花一般,美得跟假的一般,然而伊人脸上的平淡从容,却又将那假假的感觉,拉入温情的人世。他们看着是那么和谐、那么天衣无缝,以至于易剑几乎不敢靠近,唯恐打破了眼前的一切。

然而易剑又不得不靠近,他驻足了许久,才自怨自艾地走过去,轻声道:“王爷,冰国的冷女王送来密信,似有急事。”

第五卷江湖梦(六)冰国内乱与伊人的失踪

“王爷,冰国的冷女王送来密信,似有急事。”

贺兰雪闻言,将伊人扶正,然后接过易剑递过来的信。

看着看着,他的眉头便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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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伊人察觉到他的情绪,轻声问。

“冰国出乱子了,夏玉执意要冷艳出兵天朝,赶逆臣、清君侧,冷艳不答应,夏玉正在闹呢。”贺兰雪合起信,郁闷道:“冷艳那么聪慧的一个人,却被一个小破孩闹得不能安生,她写信说,夏玉甚至纠结起从前反对冷艳的势力,意图以此来威胁她。”

“女王的意思,是想让王爷过去帮她?”易剑试探地问。

“我又能帮什么忙,冷艳只是想让我帮她查一查,夏玉的背景,也就是夏侯的背景,她觉得夏玉此番举动并不是处于对贺兰淳的忠心,而是有其他用意。”贺兰雪淡淡道:“夏侯是柳家的人,这个事冷艳大概也在怀疑了。”

“要立刻答覆女王陛下吗?”易剑又问。

“先不着急,我想先去探一探,柳色此番到底意图如何。”贺兰雪摇摇头,然后自言自语道:“不知道裴若尘和悠儿他们,现在又是如何?”

天朝,京都。

晚朝结束后,裴若尘弹了弹袍服上的灰尘,正准备出宫,一个小宫女颠颠地跑了来,朝裴若尘行了一礼,道:“摄政王,太后请您过去一趟。”

裴若尘皱了皱眉,声音依旧温和浅浅,“好,本王马上过去。”

小宫女又多看了他一眼,这才颠颠地跑开。

大概是新入宫的女孩吧,裴若尘莞尔:还没有被这个宫殿同化,因而才能如此清新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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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样的品性,又能保持多久呢?

裴若尘又不禁黯然。

他轻轻地踱至太后的宫外,走到门口,便听见伊林在那里哄着小皇帝,一面推摇篮一面哼着歌,浅浅道:“小天安,快快长,长大穿上大龙袍,小天安,快快睡,睡着梦见个大……”

裴若尘听着她低低的声音,突然没有了最初的警惕,他走进去,朝伊林行了一礼,“太后。”

伊林停下动作,转向他。

裴若尘这才注意到,伊林已经换下朝服,穿着一件家常的轻衫,苏杭丝绸制成薄衫透明轻透,里面隐隐露出肚兜的花色。

伊林本是美人,这样装扮下,自然有一种别样的诱惑。

裴若尘刚刚放松的警惕又提了起来,他敛眉站得很远,并不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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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小皇帝刚才笑了笑,笑的时候可像兰姐姐了,摄政王难道不想过来看看?”伊林笑盈盈地看着他,露在外面的手肘倚着摇篮,慵懒地倚了倚。

裴若尘遥望着贺兰天安的方向,他确实想去好好看看孩子,而且,倘若拒绝,又未免露了痕迹。

略一踌躇,裴若尘便走了过去,站在摇篮的那一边,俯身看着摇篮里的孩子。

贺兰天安一天比一天漂亮了。眉清目秀,容貌也一天比一天像裴若尘了,眼睛总是好奇地睁着,无论看谁,都能盯上好久,眨也不眨,黑黝黝的,尤其可爱。

裴若尘看着心中欢喜,忍不住想伸手去摸摸他的小脸蛋,身子也下意识地往前倾了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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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闻到一股浓郁的花香。而花香之下,还有一种宁神惑心的药香味。

裴若尘抬起头,伊林不知何时已经站起来,正顺手点燃瑞兽炉里的藏香,香雾缭缭,蒸腾而出。

而烟雾里的伊林,更显得容颜若醉,衣不胜体,脸颊是诱人的鸵红色,衫子下的身体蜿蜒凌珑,凹凸有致。

“听说公主与摄政王闹脾气,至今也不肯见摄政王,是吗?”伊林轻声问,大大的眼睛很关切地看着他。

裴若尘心中不悦,可是碍于礼数,还是低声回答道:“公主只是一时脾气,并无大碍。”

“可是摄政王一心为国,殚精竭虑,公主还这样不体谅摄政王,我这个做太后的,也觉得于心不忍,不如,本宫做主,再为摄政王纳一个妾……”伊林一边说,一边缓缓地靠过去,那温软的胸脯,几乎快压到裴若尘的手臂了。

裴若尘不露痕迹地朝左边让了让,然后,他拱手道:“公主也许已经在家等着臣回去冰释前嫌,太后若无其他事情,请允许若尘先行告退。”

尹琳没有应声,只是盈盈地望着他。

裴若尘则自发地后退了一步,一直退出伊林寝宫的那道珠帘,然后转身疾步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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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他选择伊林,是因为她是一个很有心机却没多少智慧的女人,可如今看来,这样直接而无城府的女人,也许更麻烦。

裴若尘很头疼,只是自己已经将她扶上去了,就不能那么快又将她拉下来,尊卑秩序,还得维系。

更何况,她又是某人的姐姐——只是这个认知,裴若尘越来越模糊了。

伊林和伊人,根本就没有姐妹的感觉,她们没有一处相像。

回到丞相府,一个家人小跑过来,见到他,气喘吁吁道:“大人,大人,公主要走,小人们怎么拦也拦不住。”

“不用管她的身份,关起来。”裴若尘心中一滞,然后冷冷地说。

“试过了,可是公主说,若是我们用强的,她就死在我们面前。”那家人抹汗道:“现在是全府的人跪在公主面前,拦住她的路,这才将公主留在了府里,大人,你还是赶快去看看吧。”

裴若尘闻言,皱了皱眉,随着家人,快步朝后门的方向走去。

贺兰悠果然与众人对峙着,她拿着一把匕首,抵着自己的胸口,从人群里,一步一步,朝后门走去。

众人也不敢真拦,只能跪行到她面前,阻住她的路,贺兰悠不得不绕道而行,从门廊到后门这短短半里的路程,她硬是从中午走到了下午。

一直走到裴若尘回来。

“你在干什么?”裴若尘出现后,家人们都松了口气,潮水一般的涌到两侧,然后井然有序地离开。

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外人不便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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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府的人,都学会了察言观色的本事。

庭院里很快空无一人,只剩下贺兰悠与裴若尘站在不远的地方,互相凝视着。

“为什么要走?”裴若尘沉声问。

“你知道原因。”贺兰悠仰起头,冷淡地回答:“我不可能跟一个刽子手在一个屋檐下。”

“我是刽子手?”裴若尘嘲讽地望着她,“公主,你可别忘了,贺兰淳是死在贺兰雪的剑下的。”

“那也是你设计好的,裴若尘,你何必还在这里假惺惺的。”贺兰悠怒视着他,咬牙切齿道。

“再假也假不过你们皇室中人。”裴若尘冷笑道:“若不是你们自己窝里斗,我又怎能设计这一切?”

贺兰悠怔怔,却无力反驳。

两人僵持了一会,贺兰悠突然扭过身,不管不顾地朝后门走去。

“你不能走。”裴若尘身形一闪,很快到了贺兰悠的身后,他伸手抓住贺兰悠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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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不也是你鄙夷的皇室中人吗?我对你已经没有用处了,你认为,我们这样在一起,除了相互折磨,还剩下什么!你放我走,不然,总有一天我会忍不住,拿刀杀了你!”贺兰悠凶凶地转过头,咒骂道。

裴若尘神色未动,只是浅浅地望着她,问:“你能去哪里呢?”

贺兰悠怔了怔,嗫嚅了半天,才很没底气道:“我就算在外面乞讨,冻死饿死在外面,也好过在这里生不如死!”

“看着我,你真的会觉得生不如死吗?”裴若尘并不生气,声音变得出奇的平静温和,“贺兰悠,我们一起长大,又已经成亲一年,除了逼迫贺兰淳的事外,我可曾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即便没有对不起我,你也让我觉得恶心!”贺兰悠试着挣脱裴若尘的桎梏,愤愤回答。

“为什么?因为我弄权?因为我逼宫?因为我摄政?”裴若尘凝视着贺兰悠,轻声说:“还是因为,你根本就从未以一个妻子的名义,为我的处境考虑过,所以才觉得格外难以忍受?贺兰悠,你如果仍然要走,我不会再拦着你,我只想让你知道,无论你怎么想,无论你怎么做,我娶了你,就会对你负责。即便你现在走了,以后,你也可以随时回来。”说完,裴若尘轻轻地松开她,望着门外,浅声问:“现在,你自己选择吧。”

贺兰悠呆呆地站了半晌,然后转身,坚定而毫不迟疑地朝外面走去。

裴若尘没有再加以阻拦,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贺兰悠转倏消失的背影,门外黯云青天,是一种逼人的萧瑟。

他站了许久。

然后,长长的睫毛掩了下来,他神色素淡,举手投足,依旧是若无其事的从容。

家人们慢慢地敢随地走动了,对公主离开的事情,谁都聪明地选择了绝口不提的态度。

裴若尘回到书房。

书房早已有人等在了那里,他进去后,随手合上门,一面问:“查得怎么样了?”

“贺兰雪已经到了落凤山庄。”回答的人抬起头来,一张很熟悉的憨厚的脸,正是黄阿牛。十一的丈夫黄阿牛。

“贺兰淳到底是真死还是假死?”裴若尘又问。

“暂时查不到。”黄阿牛讪讪道:“请摄政王再给一段时间,属下决定亲自去落凤山庄探一探。”

“去吧,小心点,别被他们发现了。”裴若尘迟疑了一下,本想问一问伊人现今如何,突然又觉得毫无意义。

伊人怎样,于他,已经毫无意义了,他已经不再是她的谁。

“你去吧!”他又挥了挥手,眼中划过决绝。

黄阿牛敛身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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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偶尔会想,不知十一如何了?

只是想归想,她并没有去执着答案,只是望天的时候,有点黯然。

伊人越来越不懒了,贺兰雪发现。

很多次,贺兰雪有事晚归,伊人便躺在床上,睁着两只大眼睛,一面发呆,一面等着他。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已经睡得呜呼哀哉,分不清天上人间了。

伊人的变化是潜移默化的,然而这些变化,被贺兰雪看在眼里,有点欣慰,可是更多的是心疼。

她总会担心他。

而贺兰雪如今的处境,给不了伊人所要的安宁。

有一天傍晚,贺兰雪回去,发现伊人正摸着小白发呆。

小白乖顺地靠着伊人的手掌,睡得很安稳。

“都说过,要你不用等我了,”贺兰雪轻声埋怨道:“我知道你很能睡的。”

伊人仰起脸,看了看他,复又低下去,“阿雪。”

“嗯?”

“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才能保护你,又总觉得你在危险之中。”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预感,让伊人夜不能寐。

贺兰雪愣了愣,然后眉梢眼角,都涌出水润的温柔,“你傻啊,自然是我保护你,哪里需要你保护,你放心,你相公我是一个很厉害的人,没那么容易遇到危险。”

他一边说着,一边揉捏着她的头发,哄小狗一样拍了拍。

伊人还是低着头,不去看他,“阿雪,今天阿奴来找我了。”

“嗯,以后不要单独见她,很危险。”贺兰雪愣了愣,嘱咐道。

“她给了我一样东西。”伊人道:“她知道你已知晓她的身份,所以决定离开了。不过,离开之前,她把令牌给了我,对我说……对我说,如果遇到什么事情,只要拿出令牌,那些人就不会伤我。她说,她的主上不想我受伤。”

“她的主上,是……炎寒?”贺兰雪并不觉太吃惊,那天查看阿奴伤势的时候,散落的门缝里的银针,已经将她的身份出卖。

而仙媚派,是炎国的教派,贺兰雪早已猜到幕后之人便是炎寒了。

也因此,他才放心让伊人与阿奴相处——贺兰雪相信炎寒不会伤害伊人,正如炎寒相信贺兰雪不会辜负伊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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