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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倾天下第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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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倾天下作者:未知

狂妃倾天下第6部分阅读

水因为刚才的动作微微荡漾,更让她藏在水里的肌肤显得比平时更加莹润白皙。

一直以来,她都不喜欢在池子里添加那些花瓣之类的东西。

但是到了现在,野北突然发现原来那些花瓣除了可以让人身上熏香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功能。

最起码,不用像现在这样一探到底。

就是连她搭在池底的脚趾,都看得清清楚楚。

野北低垂眼睑的同时,南宫楚歌的脚也离开了踏着的丝袍。

屈膝,在水池边蹲下,比常人都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挑起野北的丝帕,随意的晃了一下:“想要它?”

告诉朕,那男人是谁【22】

屈膝,在水池边蹲下,比常人都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挑起野北的丝帕,随意的晃了一下:“想要它?”

听着南宫楚歌的话,野北微微皱了皱眉。

南宫楚歌轻飘飘的声音中,似乎带着太多的怒意。

这个发现,让野北眉峰更是皱紧。

最初的仲怔过后,野北的心也定了下来。

抬眼直视着南宫楚歌,根本就不开口回答他这个绝对戏弄的问话,静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南宫楚歌看着野北清冷的眼,嘴角噙着的笑意更是轻飘。

手指往上一挑,勾在指尖的丝袍在他附带着真气的手指上裂开,飘然落下。

等丝袍一分为二落在地上,南宫楚歌的手也到了野北的唇上。

“王后!”

微凉的指尖,在野北红唇上轻轻游移。

南宫楚歌的嘴角,更是往上提了提:“两年前,朕曾经对你说过,朕对你只有一个要求!”

音落,手指猛地在野北唇上某个地方一顿。

指尖的力道,也比刚才加大了不少。

“朕任何事情都可以由着你,唯独不许别人碰你!”

眼眸骤然变得冰冷下来,一个字一个字的把话从薄唇中吐出来:“而你,偏偏连朕唯一的要求都做不到!”

听着南宫楚歌的话,感觉到唇上传来的刺痛,野北心里顿时明了。

在之前,她就发觉南宫楚歌有些不对,到了现在才明白什么地方不对了。

该死的!

南宫楚歌点着的地方,就是刚才她被南宫流云咬破的那一点。

只是,刚才她心里想着南宫流云轻易掌控她下一步变化的事情。

又因为体内又残留着那些i药,急着想回房处理。

一时之间竟忘了唇被咬破的事情。

更忘了,在南宫楚歌这一双比鹰还要厉害的眼下,任何一点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告诉朕,那男人是谁【23】

更忘了,在南宫楚歌这一双比鹰还要厉害的眼下,任何一点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有些懊恼的想着这些,野北却是紧闭着嘴。

静静的看着南宫楚歌,一言不发!

在这个时候,不管说什么也许都是错,还不如索性沉默。

但沉默,也同样是错!

看到野北的沉默,南宫楚歌心里更是恼怒。

手指逐渐往下移,滑落到她的下巴上。

猛地一把捏住野北的下巴,端详着她精致的五官。

明媚烛光下,南宫楚歌透过氤氲水汽,微眯着眼细细端详着野北沾着水珠的俏脸。

只是一眼,南宫楚歌心里不由得冷笑一声。

这样和平时截然不同的娇艳饱满红唇,也只有一个原因照成。

在两年前,他也同样让这张唇变成这样。

视线,逐渐往上挪。

看着野北比平时平添了一丝娇媚的眉眼,浓浓的杀气,顿时从心里升起。

这样的感觉,分明就是那些动了情yu后的媚态。

她今夜

看着这些,南宫楚歌的手指不由得猛地收紧。

细长妖媚的眼,危险的看着野北。

该死的女人!

她还真的把他当年的命令,当成了玩笑!

轻声,一字一句的询问:“告诉朕,那个男人是谁!”

“你什么都不需要问!”

敏锐的感觉到南宫楚歌心里的杀气,野北有些无奈的皱了皱眉。

在这个身上不着半缕的时候,只能是轻声开口,平生以来第一次和人解释:“我什么都没做!”

“哦?”

听着野北的话,南宫楚歌顿时高跳了一下眉。

勾唇哂笑出声,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加了加力,冷笑出声:“你觉得,在这个时候朕会相信你说出来的这些话?”

告诉朕,那男人是谁【24】

勾唇哂笑出声,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加了加力,冷笑出声:“你觉得,在这个时候朕会相信你说出来的这些话?”

轻飘的话,让野北顿时沉默下去。

的确,凭着她这两年对南宫楚歌了解,他绝对不会相信她说的。

这个绝美的男人,似乎骨子里根本就没有信任两个字。

若有,他相信的也只是他自己。

“说!”

不管野北是否沉默,南宫楚歌都不准备放过她。

心里的怒意,根本就不是野北是否沉默就能消除。

捏着野北的下巴,轻声开口:“告诉朕,那男人是谁!”

一模一样的语气,一字不差的问话,让野北嘴角无意义的往上提了提。

这一次想平安度过,看来是痴心妄想。

一旦确定,野北的眉眼间,瞬间变得嘲弄无比。

挑眉,有些讥讽的看着南宫楚歌怒意凛然的眼,哂笑出声:“你刚才也说了,绝对不会相信从我嘴里说出来的话,难不成我说出来的名字,你又会相信了?”

说着抬起手,随意的勾了几下手指。

漫不经心的开口,丢了几个名字出来。

越听,南宫楚歌的眼神就越是危险。

那几个人,根本就是常年跟在他身边的虎卫军首领。

就算是借一万个胆子给他们,那些人也不敢动野北一根寒毛。

看到南宫楚歌眼里的怒意,野北才勾唇妖异一笑:“如果我说是南宫流云呢?”

这个名字,让南宫楚歌微微一怔。

“他?”

紧跟着喟然哂笑一声。

看着野北的眼,是满满的嘲弄:“如果今夜的人是他,就算是你把身上的衣服脱光了,他都不会看一眼!”

断定的语气,让野北真正的有些仲怔起来。

难道,这个从来不会相信别人的男人,却相信南宫流云?

还不等她有任何反应,南宫楚歌捏着她下巴的手,开始往下滑落,修长的指尖扫过野北雪白的肩膀,猛地一把抓起她的手臂往上一提:“看来,你是真的不会对朕说实话了!”

激|情,朕要检验你的处子身【1】

还不等她有任何反应,南宫楚歌捏着她下巴的手,开始往下滑落,修长的指尖扫过野北雪白的肩膀,猛地一把抓起她的手臂往上一提:“看来,你是真的不会对朕说实话了!”

轻飘飘的话,陪着的却是无情的动作。

在他的手掌里,野北根本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之前面对南宫流云时产生的怪异感觉,这一次,也同样的在野北心里升起来。

南宫楚歌紧抓着她的手掌,正好克制着她的真气变化。

不管她如何运气,都没有办法从南宫楚歌的掌握中逃出来。

每一个动作还没完全发挥出来,就被南宫楚歌掌心的真气压制住。

心里一直猜测的狐疑被证实的同时,野北心里的怒意也逐渐漫延出来。

早就知道这个绝美的男人教她武功,绝对没安什么好心。

却怎么样都想不到,他居然在她运气的方式上,留下一个让他掌控的缺陷。

紧紧地抿了一下唇,野北索性直接抛弃在这个时空修炼的真气。

抬臂,手掌在玉池边缘猛地一按。

同自己原来掌握的巧力,借着水池的反推力道,身子快速的往玉池的另一个方向滑去。

另一只手,同时闪电般抬起。

屈指,往南宫楚歌的膝盖筋脉戳去。

这一指,若是南宫楚歌还不放开她,以后能不能走路都是一件未知数。

在原来那个时空,她也没有学会真气这样的古老功夫,杀的人,同样不少!

野北不再使用从南宫楚歌那里学来的真气,之前缚手缚脚的感觉,瞬间豁然消失。

看着野北的攻击,南宫楚歌眼眸骤然一冷。

野北点向膝盖的那一指,虽然没有附带真气,但取的方位却是绝对正确,只要被她戳中,他这条腿的筋脉十有八九都要废掉。

激|情,朕要检验你的处子身【2】

野北点向膝盖的那一指,虽然没有附带真气,但取的方位却是绝对正确,只要被她戳中,他这条腿的筋脉十有八九都要废掉。

这个女人,动起手来还真的不留情!

几乎是想都不想,南宫楚歌抓着野北的手指更是抓紧了一点。

屈膝半蹲的身子,抢在野北手指未到之前直接跃入水中。

手臂跟着一紧,从后面把野北连人带手臂一起圈进怀里,用身子讲野北牢牢禁锢。

人才入怀,透过湿濡的薄薄衣衫传来的温度,让南宫楚歌心里不受控制的一荡。

低头看着野北胜雪的颈部肌肤,心里更是意马心猿起来。

满腔怒火,在瞬间变成了另外一种火。

南宫楚歌不是圣人!

在他和野北中间,只隔着一层有等于无的衣衫。

而玉池的水却又太清。

清得让他无法忽略清清楚楚落入眼里的诱惑。

更无法忽略野北紧贴着他的曼妙身子。

似乎

这个女人已经长大了!

“想要朕相信你,唯一只有一个办法!”

刚才那个念头升起来的时候,南宫楚歌嘴角也往上轻轻扬了起来。

低头,在野北后颈重重的咬了一口。

松开口,唇在野北渗出丝丝血印的肌肤上轻轻厮磨,低语出声。

这样的举动,和那句暧昧至极的话,让野北的身子猛地紧绷起来。

南宫楚歌说的那个办法,只怕就是

下一刻,南宫楚歌的动作,就让她立即明白她的猜测是对的。

南宫楚歌紧抓着她手腕的手指骤然松开,手臂往前,手臂代替手指禁锢紧压住野北的手臂,修长灵活的手指,已经在她肌肤上游走。

激|情,朕要检验你的处子身【3】

南宫楚歌紧抓着她手腕的手指骤然松开,手臂往前,手臂代替手指禁锢紧压住野北的手臂,修长灵活的手指,已经在她肌肤上游走。

手指轻柔滑过她的肌肤时,手臂却是约束得更紧。

手臂上附带着的真气,将野北的一切反抗动作,都勒杀在萌芽中。

说出那句话之后,南宫楚歌也不再开口。

薄薄的唇,无声的在野北后颈和肩膀上,轻吮浅吸,将野北肌肤上沾着的水珠吻走。

灵活的she尖,时有时无的唤醒野北的肌肤。

每到一个地方,都带来一阵无法抗拒的颤栗。

配合着在在她身上游走的手指,唤醒野北心里最原始的欲望。

“该死的!”

野北用力咬了咬自己的下唇,企图让自己从那不受控制的欲望中清醒过来。

侧脸,眯眼盯着南宫楚歌。

冷冰冰的开口:“你今天若是做了什么我不愿意做的事情,我绝对会让你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嗯?”

野北的威胁,换来的南宫楚歌的一声不置可否的低吟声。

紧跟着,用最实际的行动回答了野北刚才的话。

本来在野北腰间游移磨蹭的修长手指,再度在水里若即若离的沿着野北的肌肤往下滑落。

到了野北平坦细滑的腹部时,手指突然加重力道。

突如其来的力道变化,让野北身子情不自禁的跟着一绷,忍不住低吟出声。

唇上的刺痛,却敌不过南宫楚歌不停的挑逗。

迷离的神志,只是恢复了一瞬间。

又被南宫楚歌的挑逗带入了意乱情迷中。

让野北感觉无力的,是身子里那还没有完全消散的媚药。

在南宫楚歌的手指挑逗下,那些药性逐渐扩散。

这一次肌肤的贴近,比刚才和南宫流云亲吻升起的欲望,更让野北觉得无法控制。

激|情,朕要检验你的处子身【4】

这一次肌肤的贴近,比刚才和南宫流云亲吻升起的欲望,更让野北觉得无法控制。

本来就被南宫楚歌禁锢得无法使用真气的身子,在药性作用下,变得更加软绵无力。

本来挣扎着往外的身子,又情不自禁的往南宫楚歌贴紧。

光滑的肌肤,隔着有等于没有的丝薄衣衫,在可以挪动的范围内,磨蹭着南宫楚歌在水下和她接触的一切地方。

也磨蹭掉南宫楚歌最后的耐力。

身子某一个部分,随着野北那一身低吟,瞬间产生了变化。

野北背部被限制得紧贴在南宫楚歌怀里,怎么会察觉不到这样的变化。

急忙曲臂,企图推离南宫楚歌的身子。

下意识的抗拒,在迷离中却变得像是游戏。

软绵无力的手臂,在南宫楚歌眼里,就像是在上演一场欲拒还迎的把戏。

勾头,一把咬住野北的手臂。

刺痛传到野北脑海里的时候,南宫楚歌的声音也响了起来:“似乎,算起来等一下过了子时,就是你满十五岁的好日子了!”

声音一如他在野北身上游走的手指,低柔无比。

说话的时候,嘴角无声的往上提了提。

在此时,南宫楚歌已经发现野北的不对。

刚才他看到的娇媚眉目,似乎并不是他想到的那个原因形成。

而是

脑海里,骤然想起自己曾经听过的禀报。

月华楼那帮人,似乎最喜欢用的招数就是在他们的花厅中种下不算烈,但吸入之后却足以缠绵入骨的媚药。

用这样最不容易让人发觉,也最有效的手段,把那些进入哪里的人心神全部迷住。

让他们在那些人迷乱时轻而易举的获取他们想要的东西。

比如说

情报!

而野北,看来也是在那里,毫无防备的着了这个道。

激|情,朕要检验你的处子身【5】

而野北,看来也是在那里,毫无防备的着了这个道。

这个认知,让南宫楚歌心情顿时愉快了许多。

想到刚才野北告诉他,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话,南宫楚歌细长的眼眸里顿时出现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无法察觉的温柔。

此时,不管野北到底做没做背叛他的事情,他都不会放过她。

在这个时候,他想要的已经不是惩罚。

还有更多的情悸,他要发泄到已经成功挑逗起他某种欲望的野北身上。

再说了,为了这个时候,他已经等了两年。

而今夜子时过后,等待的时间本来就已经到了、

细碎的唇印,一路在野北雪白的手臂和肩膀上刻出微红的烙印。

皮肤微微的刺痛感觉,带个野北身子更无法抗拒的颤抖。

侧脸,怒视着南宫楚歌那张绝美的脸。

咬牙开口:“我警告你”

“不需要和朕说以后会不会后悔的话!”

看着野北唇上那点被人咬破的殷红,南宫楚歌眼眸骤然冰寒。

根本就不给野北说话的时间,斩钉截铁的开口:“朕有生以来,从来不知道那两个字怎么写!”

声音落下,勾唇慵懒一笑。

“再说了,你是朕的王后,你的一切都是朕的!”

一边说,南宫楚歌停留在野北腹部的手,在水里一路贴着野北的肌肤往上移动。

越过野北的肩膀,看着让他心猿意马的好风景,南宫楚歌低柔的声音,夹杂在温柔的呼吸中传到野北的耳里:“包括,你的身子!”

手指到了野北胸口最丰满的地方时,修长的手指猛地攥紧。

突如其来的包围,让野北嘴唇顿时微张。

“朕不喜欢看到你身上有一丝一毫别人的印迹,哪怕是意外都不行!”

在她还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之前,南宫楚歌的唇,已经重重的覆盖到她的唇上,齿间带着力道,也覆盖掉她之前被南宫流云造成的印迹。

激|情,朕要检验你的处子身【6】

在她还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之前,南宫楚歌的唇,已经重重的覆盖到她的唇上,齿间带着力道,也覆盖掉她之前被南宫流云造成的印迹。

南宫楚歌重重的在野北唇上咬了一口,随即离开她的唇。

满意的看着野北快速渗出两滴血珠的红唇。

站在水底的身子跟着前冲,带着野北到了水池的边缘。

熟练的把野北的身子翻转面对自己,用自己的身体和水池固定住野北,不让她有任何反击的可能后,才是抬起手,轻抹掉野北唇上的那道殷红。

渲染上血色的手指,在野北怒视的视线里晃了一下。

缓慢的,抬起手将血抹到野北雪白的脸颊上。

身子,紧跟着前倾。

重重挤压着野北在他和玉池边缘中间身子,唇划过她沾着殷红的脸颊,滑到她的耳垂边。

“朕说过,你绝对不能允许任何人碰你!”

温柔的呼吸里,是冷冰冰的话语。

南宫楚歌说话时,心里的怒意也逐渐升起。

看来,宠了两年之后,他真的要好好调教这个女人了。

“而你,居然敢带着别人的唇印回来!”

一字一句的把话薄唇中吐出来,南宫楚歌慵懒勾唇一笑。

指尖滑过野北的颈部,一路路慢慢往下游走。

唇,贴在野北唇边流连。

呼吸带来的酥麻感觉,激发着她被药物勾起的反应。

感觉着身子异样的反应,野北心里却是恼怒不堪。

勉强控制着最后一丝清醒,冷笑出声:“王说得对极了,当时我就不应该回来”

话还没有说完,胸腔处加重的挤压,逼得她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嘴角的那抹笑意,却依旧刺激着南宫楚歌的怒意。

该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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