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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状元臣乃红妆第1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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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状元臣乃红妆作者:未知

狂状元臣乃红妆第13部分阅读

来是老熟人——昨天路上遇到的那个红衣少年!

红衣少年正从书院之中走出来,往街道上走去。临走之际,还回头看了我们一眼。

蓝十三低声对我说道:“麻烦了,那厮认出我们了,看那厮的摸样,貌似是书院的人?”

风行烈咧嘴一笑,说道:“麻烦?不怕,咱最不怕麻烦了,那厮强抢民女,叫嚷出来,即便书院山长是他父亲,也管不了用。”

想想也是。我笑道:“只怕入学考试考不进去,那就麻烦了。”

“入学考试考不进去?得了,尘,你以为你是谁呢?你是全大兴排得进前十的大才子,你考不进,这个书院谁还考的进?”风行烈的嗓门不小,一句话落下,四周一圈眼睛就往外面这边看来。

登时,就听见边上响起不服气的冷哼声。也是,读书人都是有些文人相轻的习性的,风行烈说话又狂妄无比,难怪人人侧目了。我笑了一笑,说道:“风公子,天下才子多得是,你这话,可不能乱说了。”

我说着话,风行烈却是不以为然,笑嘻嘻道:“我就不相信,上数五百年下数五百年,有谁的诗才能超得过你。”他的声音更加大声了,这个就喜欢惹事的小屁孩!

风行烈话音还没有落下,就听见边上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来:“这位仁兄,竟然是全大兴排得进前十的大才子?竟然是千年之内独步天下的大诗人?小生范建恒,想要向仁兄讨教讨教。还不知仁兄高姓大名?”

范建恒一句话落下,四周的笑声就响成了一片。是啊,想想也好笑,一个十几岁的小屁孩,居然敢认为千年之内独步天下的大诗人!也只有井底之蛙,才会发出这样的厥词!

风行烈挠挠头,笑道:“他的确是啊,难道不是?”

我摇头笑道:“风行烈,我已经发誓不再写诗,你不要给我惹麻烦!”这个小屁孩,就会给我惹事!

风行烈凑近我,低声笑道:“我就是在给你惹事啊,你想要得到书院前三的名额,可不是容易的事!书院里有近千学子,如果靠考,不知啥时候才能让书院的先生们认定你是大才子。所以,咱现在就要闯名声!”

这个小家伙,原来是担着这个心思!笑着摇摇头,说道:“如此当众与人比试,未免有些轻浮了。”

那范建恒冷笑了一声,说道:“我就知道,你们不敢赌赛!”

我淡淡一笑,说道:“是,我们不敢比赛。”

那范建恒一拳打在空气上,不觉难受,却又无法纠缠,只好住了嘴,却又与身边的一群人大肆喧哗说笑起来,其中也有一些难听的话。风行烈火大了,可是看着我沉凝的脸色,又只能忍耐住。

也没有别的话,很快就报了名。那报名的先生倒是和蔼,将手中的回执递给我们,道:“你们都十四五岁了,想必《四书》已经熟读了。三天后考试,不过是任意背诵其中一本而已,不用担心。不过这几天还是要温温书的。”

一听,我完全怔住!愣神了片刻,才问道:“要背出来?全文背诵?”

作为万金油教师,我对《四书》中的《论语》《孟子》倒是很熟悉,当年督促李篁读书的时候,我也曾系统读过——但是,那只是读过而已!

我曾经要求李篁会背,但是我自己,很遗憾,我根本没有想过要背!那时我只是优哉游哉的享受着生活的美好,哪里想过,我有一天,居然也要靠这些枯燥乏味的死记硬背来混生活?哪里想得到,这延州书院,居然会出这样变态的考题?

自然,这样的考题,对任何经过传统私塾训练的人都不成难题。可是对于我,偏生是个难题,而且是个难得不能再难的难题!

那先生抬起头来,也笑了一笑,说道:“是啊,这又不是什么难题。自然,如果《四书》一本都不会背,那还是先读蒙学吧。”

风行烈已经傻眼,半日才说道:“《四书》,我读过,但是我不会背……”低声问了我一句:“你会背吗?”

风行烈一声还没有落下,我就看见四周射过来的目光!

鄙夷,不屑,笑话!

后边排队的人,年龄都不太大,其中还有几个十一二岁的。后面一个孩子,忍不住说话了:“先生,我都能背了,四书都能背了!”

孩子奶声奶气的话音一落,四周就响起了一圈嘲笑声!尤其是那个范建恒,声音特别响亮!

“连《四书》一本都背不出来,还来考延州学院?想听杨凌先生讲课……”

“还是先读三年蒙学吧,将《四书》背完了,再来考也不迟……”

“《四书》都不会背,还吹牛会写诗?”

“看他们的样子,不知读过几天书呢……斗大的字认得一箩筐不?”

那先生看了我们一眼,说道:“你们两人能背不?不能背,还是去报蒙学吧……”那先生说着,就伸手跟我们要回执。

“对啊,还是先回去读读蒙学吧,千字文,百家姓……”插话的是那个范建恒,态度嚣张之极。

“谁说我们不能背?”风行烈急忙将手一缩,愤愤然,厉声说道,“小爷今天是不会背,但是不是还有三天吗?三天之后,小爷一定背出来!”

“很厉害,很豪壮啊……”鼓掌的是那个范建恒,笑嘻嘻道,“那好,我们三天后来看你们两位大诗人来背《四书》!”

“背就背,我就不相信,天下有什么事情能难得住我风行烈!”风行烈气急败坏说道。

那先生含笑看着风行烈,随即问我:“你也来参考?”

“那是自然。”我的目光,在一群嘲笑的脸孔上缓缓掠过,声音肯定,“自然,我李同尘不是轻易认输之辈!”

“好好好!”鼓掌的又是那个范建恒,“两位果然是目空一切豪气干云,我们三天后拭目以待!”

四周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来,只不过风行烈的笑容,实在有些勉强了。嗯,我的笑容,估计也不好看。

正说着话,却听远处马蹄声得得而来,一群官兵,蜂拥上前,书院面前的一条小巷,登时拥挤不堪。

听见一个尖利的声音:“就是他们,喏,那个穿红衣服与穿白衣服的,还有那个穿蓝衣服的,就是他们两个!他们两个,一定是飞天大盗的同伙!”

一群衙役上前,将我与风行烈、蓝十三三人,围在中央。蓝十三一个箭步上前,将我挡在身后。

镣铐声音,咣当作响,就往我们三人的脖子上套来。

(昨天那个开头,同属于霉女穿越俱乐部系列,是潇湘作者忆冷香的穿越,嘿嘿,将来就跟在这文的后面了。现在没办法,一心不能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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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将短褐换儒裳第三章今日重逢(上)

(病了,发烧,去吊水,晚上七点才回家。请用访问本站老公出差,女儿一个人在家做作业,居然乖乖的。见我,很乖巧的给我倒水,又给我报告作业情况。眼泪就下来了。给女儿看了作业,又胡乱做了一点饭,躺了一会才起来码字,晚了,抱歉。书评没精力回复了,我下去睡觉了。)

那主持报名的先生,本来是坐在门口桌前的,见一群衙役如此嚣张,也不免大怒,站起来,喝道:“这是延州书院!各位没有要紧公务,请不要打扰!”

天大地大,读书人最大。那主持报名的山羊胡子先生,也是有功名在身的,这些衙役虽然嚣张,却也不敢随便了。其中一个首脑,就上前胡乱作了一个揖,说道:“先生,我们是来抓捕飞天大盗同伙的。”

一句话落下,我们三人傻眼了。飞天大盗,同伙?风行烈指着自己:“我,飞天大盗,同伙?”

蓝十三已经不耐烦,问道:“那个飞天大盗,是什么玩意儿?”

那些报名的书生孩子们,早就远远避到一边去了,这时候就交头接耳说起话来:“看不出,这三个人,看起来清清秀秀的,竟然是强盗?”

“人不可貌相啊……”怪声怪调的,是那个范建恒。

“看样子不像啊,你看那个红衣服的,身上的衣服都是上等的缎子,他们用得着去做强盗?”

“是啊,强盗还报名来书院读书了,真奇怪……”

那山羊胡子站起来,说道:“凌大人。这三人中两人,是来报名参加我学院入学考试的。该不会是弄错了罢?”

那凌大人哈哈大笑,说道:“没弄错,没弄错!昨天犬子带人,好不容易抓到一个疑似大盗的女子,却不想在南门街上,被这三人给放掉了!犬子与一群衙役,都被他们打了一顿!他们三人不是同伙,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这事情,犬子与一群衙役,都可以作证!”

“去你妈的!”风行烈怒起来,厉声骂道,“昨天老子在你儿子手里抢了一个姑娘家放掉了!一个姑娘家!脚上的鞋子都是破破烂烂的姑娘家!那样的姑娘家会是大盗,也只有你这样的狗官狗小吏才说得出口!”

“放走大盗,还强词夺理!”那凌大人冷笑起来,挥手,对那山羊胡子说道,“林先生,打扰了,我们马上办好事情!”挥手,吩咐道:“将三个人都给我拿下!”

那边上的衙役,如狼似虎的,一拥而上。风行烈与蓝十三哪里肯吃这样的亏?

风行烈对蓝十三大叫一声:“你护着尘,别叫他吃亏!”身子就窜了出去。蓝十三答应了一声,护在我身边,也不离开,拳打脚踢,几招之间,就将身边一群衙役,全都打倒。打人之际,留意着,不要让那些衙役拳风带到我这边。

风行烈一脚将挡路的衙役踢开,旋风一般,冲到那凌大人身边,揪住他的衣领,冷笑道:“本少爷活了十几年,说本少爷纨绔的不少,说本少爷是大盗的,也只有你这狗嘴才说得出来!”啪啪啪就是几巴掌,将那凌大人打得哇哇大叫,边上却有一个少年的声音:“居然敢殴打上官!反了反了,兄弟们,一起上前,将他拿住!”

我冷眼看去,却原来是那个红衣少年。只是他虽然叫得声嘶力竭,但是身边的衙役差人都被蓝十三风行烈打怕了,哪里敢真的上前讨打?都是远远站着,嘴上应承,双脚却是一动不动。

风行烈怒道:“就是你这厮!”将那个凌大人放下,身子窜过去,就将那少年抓在手里,一只脚踹过去,正踹着那少年的要害,只疼得他哇哇乱叫起来:“你敢殴打上官……”

风行烈冷笑道:“上官,你算什么上官,我就将你打死了,你老爹也不敢放个屁!”手一松,一脚踢过去,将那厮踢到在墙边雪地里,一只脚就踩上去,笑嘻嘻道:“凌大人,您很厉害,你这儿子,却不怎样嘛。”

凌大人爱子心切,虽然惧怕风行烈,还是挥着刀上来了,喝道:“放开我儿子!”

风行烈嘻嘻一笑,说道:“放开你儿子?好啊,还给你!”脚提起来,那红衣少年急忙翻身要爬起,可是等他刚刚将身子翻过来,风行烈脚尖一勾,就将那红衣少年勾着,顺路一提,就将他踢了出去,正对准那个凌大人的方向。凌大人猝不及防,当下与儿子撞在了一起,父子俩一起哇哇大叫起来。

风行烈正闹得高兴,听见学院门口那个山羊胡子先生气急败坏的声音:“住手,住手,都住手!学院门口,如此厮闹,成何体统!”奔过来,就拦在风行烈面前,看着风行烈,神色之间,竟然有几分威严。

被那山羊胡子这样一瞪,天不怕地不怕的风行烈竟然收了手,对着山羊胡子行了一个礼,说道,“先生,不是我们无礼,实在是这狗官欺人太甚!”

山羊胡子先生冷哼了一声,说道:“这事情真相如何,你可以先去县衙,慢慢分说,如此随意殴打官员,这大兴皇朝还要律法做什么!”

风行烈脸色不由变了变,但是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山羊胡子挡在面前,实在不能一把推开,当下悻悻说道:“这些狗官,诬良为盗,难道我们还要忍气吞声?”

那山羊胡子说道:“天下之事,邪不胜正。不管真相如何,你先在这里公开殴打朝廷官员,就是犯法,与他们是同流合污了!你既然还有求学之心,我岂容你在学院门口犯错?”

那凌大人见山羊胡子帮他们说话,而风行烈竟然隐约有些害怕的意思,不由气势又起来了,厉声道:“是是是,如果冤枉了你,县令大人自然会放了你!但是你殴打我,以下犯上,这笔账,县令大人也要算的!老实一点,跟我们回县衙去!”

“原来不管是哪个世界,官府都是一个模样啊……”风行烈笑嘻嘻搓了搓手,对躲在山羊胡子后面的凌大人做了一个鬼脸。那凌大人情不自禁后退了一步,狐假虎威叫道:“你敢乱来?”

风行烈笑嘻嘻道:“以下犯上?不见得啊,我记得,我伯父曾说过,只要我小心一点,不要冲撞三品四品的朝廷大官,都没事啊……你一个小吏,嗯,是都头身份?还没入流吧?居然称什么大人了,啧啧,到底小地方啊……”

那凌大人大怒,还要说话,风行烈却又嘻嘻笑道:“也好,我跟你去一趟县衙,我的朋友,就不用去了吧?你都看到了,打人的是我,我的两位朋友,都是袖着手一边看着,他们对你可尊敬得很……”

那凌大人怒道:“哼哼,你们是一伙的,都是飞天大盗同伙!都带走!不肯走,就坐实了反贼的身份……”

终于忍耐不住,我上前,微微一笑:“凌大人,您说我们是飞天大盗的同伙,请问,那是因为什么理由?”既然在书院门口,我要注意身份,可不能像风行烈那样大呼小叫。既然做书生了,我要做最有风度的书生……嗯,还是基于女人的爱美心理。

蓝十三身子微微一动,站到了我身侧。

凌大人看着我,呆了一呆,用我听得见的声音吞了一口口水,才说道:“昨天我儿子抓着一个大盗,却被你们放走了,你们不是大盗同伙,又是什么?昨天放走大盗,昨天晚上,大盗就进了县衙库房!”

我轻笑:“您儿子?就是你身边的这位?”

那红衣少年终于有了一点底气:“是,我抓了一个大盗,被你们放走了!”

我转过头,对那山羊胡子道:“先生,不是我们无礼,我想问这位凌公子一个问题。请您做个评判。”

山羊胡子捻着胡须说道:“老夫不知当日情形,怎么给你们做评判?不过听听也无妨。”

我笑了一笑,看着凌公子,问道:“凌公子,问一句,您昨天是在哪里发现那个大盗,将那个大盗给逮住的?”

凌公子的底气当下就弱了下去,支支吾吾说不上来。我眼睛转过,看到一个面善的衙役,轻笑道:“昨天你也在场吧?怎么昨天穿的是奴才衣服,今天却穿着公服?你来说吧,昨天是在哪里将大盗逮住的?”

那衙役也是支支吾吾说不上来,那山羊胡子面色一沉,说道:“擒拿盗贼,乃是正当之事,怎么连擒拿盗贼的地点,也说不上来?”

那衙役这才说道:“是在夫子庙……昨天申时,在夫子庙。”

我目光在一群人身上掠过:“昨天申时,天色还亮。又是下雪天,有雪光反射,雪地上又有脚印,这不是一个做贼的好时机。这是第一。夫子庙,除了一张夫子像与几枝香之外,什么东西都没有,这不是一个偷东西的地方。这是第二。当然,除非那个所谓的飞天大盗,脑子有病了,才会上夫子庙偷东西!”

我一句话落下,四周就响起来一圈笑声。其中那个范建恒的声音最响亮:“嗯,那样的人也是飞天大盗,我看不是飞天大盗有病,就是凌都头的儿子有病!”

“不管怎么样,你们都必须跟我上县衙去一趟!否则……”那凌大人目光有些阴沉沉的,“你这辈子也休想做成秀才相公!”

居然还拿这个来威胁我们!天下无耻,莫过于此!我冷哼了一声,还没有说话,却听见一个中正平和的声音:“凌都头,我敢担保,这三个人,与所谓的飞天大盗,根本没有干连。你们是认错人了。”

我抬头看去,目光却不由定住。

面前的人,四十多岁年纪,双目灿灿如星,闪烁着喜悦的光芒,颔下一缕长髯,正在微风中飘动,衬得他整个人飘飘出尘。

他注视着我,嘴角依然是温和的笑意。

一时之间,竟然发不出声音。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且将短褐换儒裳第三章今日重逢(下)

今天不发烧了,换成拉肚子。最新章节,最快更新尽在从中午十二点半开始,不停上厕所……现在还在进行时。等下去医院打水,现在先发上来了。第一次发现,原来世界上最痛苦的病是拉肚子。呜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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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上响起了一圈崇敬的声音:“杨先生!”“杨先生!”

又有低低的声音:“他是……杨凌杨先生?”

又有孩子奔向前来,不由分说,先给他磕头:“杨先生!”

又听到诧异的声音:“那少年,与杨先生……居然是旧识?”

又有诧异的声音:“别是弄错了,如果他们认识杨先生,会眼巴巴的亲自在这里排队报名?”

四周射向我的目光,有艳羡,有怀疑。那山羊胡子摸着胡子,也是很诧异的问:“自清兄居然与这少年相识?”

杨凌微笑点头,说道:“一年之前,我曾与兄提过的忘年之交,就是此子。曾与兄提及的‘尚书伪作论’,就是出自此子之口。”

四周响起抽冷气的声音!

忘年之交?那是什么概念?杨凌是天下出名的才子,前朝的状元郎!这样的状元郎,居然说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与自己是忘年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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